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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春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恰
兰州是古丝绸之路上重镇,早5年前,就已经有人类居住,虽然已近西北地界,却仍是繁荣很。他们到时候,天色已近黄昏,而络绎不绝商队,还不停往城内挤。
“爷,时辰不早了,我们便金城歇一晚,明日一早再起身,我看差不多后日,就能到军营了。”姜容拉了拉缰绳,侧身与魏熙瑞说话。
“就按你说办。”





杏林春暖 卖梨是被吓跑的
三人找了一处看着干净客栈歇下,吃了晚饭,就各自回了房间休息。
这具身子本来就有些弱,平时锻炼就少,又是从来没有骑过马,刚刚那两天几乎两腿间,天天都会磨破皮,又怕被人发现,只能草草石头后面涂了些草药。连着骑了几日,倒是好了一些。
难得洗了一个热水澡,也来不及感概,忙又裹了裹胸,粗粗包了伤口,一下都不敢停歇,等上床时候,外头已经敲了第二次。
大概是这几天都没睡得好,一沾了枕头,人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再起来时候,是被门外姜容声音吵醒。
“这位爷,这几日城里马匹,都被马商购走了,真不是小不想替爷买马啊。”小二唯唯诺诺说道。
接着就听到姜容怒吼,“哪有这么巧事,我们要买马,马就别人买完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
“你冲他发火,马就能变出来不成,行了,你拿我牌子,去县令那要两匹来。”如故推门出去,正好看到就是这一幕。忙捂了眼睛,他坚信知道太多是会死。
“醒了就来用饭,之前那两匹马路上力竭,我让姜容去换两匹,咱们先客栈等他一会。”大概是休息了一夜,魏熙瑞脸色也好看了很多,如故点头应了一声,才小心翼翼走过去坐下。
虽然这人看着冰冰冷冷,但是对手下人还是挺好,不要看他老是骂姜容,对他也是爱答不理,不过每次有事,都会先替他们考虑。
骑了马第一天晚上,如故不适应很,裤子上被腿两侧血都浸湿了,他特意支开姜容,自己又避开让他好上药。那天休息时间长,到了日头高照了才上路,中间还多次停下休息,对姜容只说是,自己身上伤要休息。
这样体贴员工领导,哪里去找啊。不过虽然是这样,如故还是每次看到他,还是不敢直视,这人眼神太直接太清明,总感觉什么都瞒不过他。
两人面对着坐着,也没人说话,如故撕着手里烙饼,时不时偷瞄领导一眼。过了半响,也没见姜容回来,魏熙瑞这才眉头有些皱了起来。
刚要开口,如故就自告奋勇,“我知道我知道,我去问问小二,姜大哥怎么还没回来,爷屋里等着就是。”这就是狗腿好榜样。
“小二,刚刚那位,问你买马大爷呢,你见着人没有?”这客栈人也甚是古怪,大白天也没几个人,好不容易逮着了一个。
“哦,你说刚刚那位爷啊,小见他往县衙门去了,也没瞅着回来过,不过啊……”刚要说下去,就听到掌柜喊,“你这个兔崽子又偷懒,给我滚下来擦桌子。”
“客官对不住了,掌柜叫小了,您要是要找那位爷,还得去县衙门找,这几天啊,”说着压低了声音,“咱们城里不太平很,我看客官还是小心些好。”说完忙又拿着抹布,赶着下楼去了。
如故耸了耸肩,转身又回了魏熙瑞屋子,“爷。”
刚要说,魏熙瑞就阻了,刚刚他们外面,说话声音不小,他应该是都听见了。
“走吧,我们去县衙。”如故应了一声,他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只有那个双肩包,提了包就屋外等魏熙瑞。
等魏熙瑞出来,两人才急急付了房钱,出了客栈。
说来也奇怪,这兰州,虽然也算是西北边境了,但是按理来说,离真前线还有不近路程,怎么突然就不太平起来。昨天进城晚,只注意了行人,这会儿才发现,路边摊子甚少,好些商铺都关着门,如故不解看向魏熙瑞。
“我还是前年,带兵路过金城,你看我也没用,我什么都不知道。”
如故没办法,只好街上扯了一老大娘,“大娘,我能不能问您个问题啊。哎,我还没问呢,你别走啊。”那人一看到如故二人,像看到瘟疫一样,忙撇了手,收了手里东西就跑。
看着空落落手,如故无语看向魏熙瑞,“爷,我长这么可怕嘛?我又不是要吃人,怎么看着我,跟看着妖怪似得。”
魏熙瑞只是好笑看着他,也不说话,自顾自往前走去。
大街上空落落,偶尔有几个行人,也是一见他们就转身跑了开,搞得如故是一头雾水,时不时看看自己衣裤,并没有什么不妥啊。
走了半条街,路边有个卖鸭梨老妇人,见他们过来也想要走,一时手忙脚乱,打翻了菜篮子,就被自己绊倒了路上,如故见此忙上去扶。
“哎呀,两位爷就行行好,放过我吧,老太婆我家里,还有二个小孙子等着我回去,您要就把这些梨都给您,您就不要难为我老太婆了。”如故一句话都还没说,那老妇人就跌一旁,抹起了眼泪来。
“老人家您不要哭啊,我们不是坏人,这梨我们不要,您起来。”如故把梨捡好,把菜篮子提到老妇人跟前,老妇人偷偷瞄了两人一眼,才悻悻放下抹泪手。
“我这是,被那匪子给吓坏了,两位爷,莫怪我老太婆。”老妇人还坐地上,也不起来,只是护住前面菜篮子,哪里是真相信他们了。
“老人家,您这是怎么,我们是昨儿刚进城,也不知这金城可是出了什么事嘛?”如故识相退开几步,站到魏熙瑞身边,问道。
老妇人半信半疑,上下看了他们两眼,又回头四下扫了几眼,才压低了声音。
“我瞅着两位爷也不像什么坏人,我便和两位说了,离这县城不远有个大青山,大青山上有一伙山贼,平时倒是安分。前几日不知怎地了,把福儿沟血洗一空,福儿沟有家子幸存,赶来城里报信 ,说是他们不几日就要杀进城来,这会儿人人都是躲避不及。”
“不过是一伙山贼,怎就怕成这样,官府都不管嘛?”如故一听,就愤愤然说道。
“哎,县老爷官兵能有多少啊,哪能抵那些山贼啊,我们这金城啊,世代男丁入伍,留下都是老弱妇孺,出入又大多是别地来商队,鱼龙混杂,哪里管过来啊。哎哟,不能再说了,我可得些回去了,我家还有两个孙子,要不是如此,我老太婆也不至于,冒着危险出来卖梨了。”说着,就要从地上爬起来。
如故还没反应过来,魏熙瑞却是伸手去扶,还掏了两锭银子,“老人家,你那些梨,我都买了,这些银子给您。”
“哎哟,您可真是活菩萨啊,不过我这梨值不了这么多钱,这梨才二文钱,一篮子也要不了这么多啊。”老妇人死活是不肯要,魏熙瑞也不和她争,塞了银子到她手上,把篮子往如故跟前一放,自己转身就走。
真是内伤啊,让他提差不多,有他一半高菜篮子,他可真是做好事无压力啊。又敢怒不敢言,推却了,老妇人好意,使出吃奶力,才勉强挪着菜篮子,又要跟上领导大人速度。
“爷,我们要去哪啊,”
“衙门。”就甩了两个字,就又步往前走去,身后小粗腿,是想追也追不上啊。
像是感觉到,身后哀怨眼神,魏熙瑞才转过了身子,瞧见他那样,忍不住笑了出来,如故也愣住了,这是他头一次见魏熙瑞笑。
他形容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就好像是一整块冰,被铁锤子给锤了一锤子,冰渣子贱了一脸?
“谁让你把这也提着了,那老人家都走远了,你不会放路边嘛?真是笨。”笑完又瞬间恢复了毒舌模式,一脸嘲笑,不再理他,向前走去。
两人七拐八弄,好不容易到了衙门,却见青天白日,衙门大门紧闭,一个人都没有,而且看着像是多日未开了。
魏熙瑞难得,一天之内皱了这么多次眉头,“不好,姜容也不知有没有中计,走,我们马上出城。”
如故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听懂,只能跟着点了点头,迈了小步子,咬了牙步追上魏熙瑞。
“爷,这不是出城路吧。”这路看着不像是出城,倒像是回客栈路。
“没有马,你难道想走着出去不成?”
两人潜回客栈马厩,果见两匹马儿,像小二说那般无力。
魏熙瑞看都没看,往停着另外一匹走去,如故不会骑马,只能眼睁睁看着。
魏熙瑞一个翻身上了马,“还愣着做什么,些上来。”
如故惊喜抬头,看到一只伸出手,忙跑过去,熟练上来马背,稳稳坐前头。
刚刚坐稳,马就叫了一身,飞冲了出去。
没过多久,就听到耳畔传来声音,“这肯定不是普通山贼,这是冲着我来,一会路上不管出了什么事,你只管呆马上。”
接着就只剩下,风吹过耳边沙沙声,和男人粗重喘息声。




杏林春暖 杂毛是马背上的
驾马刚奔过两条街,就见一伙穿着怪异人,手拿长矛堵路口,“来者何人,停下马来。”
如故坐马前,所以看得清楚,这些人怕是,就是刚刚那老妇人口中山贼,可是这大魏朝治安,已经到如此地步了么?连小小山贼,都能明目张胆,边关重地如故横行霸道?
“让开。”虽然平时听他声音,也是没有色彩,可是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魏熙瑞生气,下意识就要回头去看他。
“好大胆子,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金城县太爷看到俺,都要乖乖听俺,别说是你们,就是雁过也要拔毛,来啊,给我拿下。”
说话是站矛前,一个身穿野兽皮毛壮硕男子,皮肤黝黑,年龄看着都要赶上,他大伯父了。
那人话一落,那些矛头,就应声往前了一寸。
如故握着缰绳手,有些颤抖起来,说话也不利落了,“爷,爷,我们该怎么办啊?”
“你抓稳,要是掉下去,我可没有时间来救你,一二……”
“哎哎哎,你话别说一半啊,什么一二啊,啊啊啊……”
“三,驾。”
三字刚刚出口,身下马儿就跟吃了兴奋剂,突地原地踢了前蹄,高扬着上半身狂叫起来,接着又猛地落地,以两百码速度向长矛冲去。
山贼也没料想到,马会突然发起疯来,一时不知所措,愣原地。
眼看着就要撞上人墙,马儿又狂鸣起来,这次却是从山贼头顶,飞了过去。
“一群白蛋,还愣着作甚,给俺追。”
如故马刚叫时候,紧紧俯身抱住了马头,这会儿倒是没被甩出去,等马落地,就坐直身子探了头往后看去,不想马儿又撒欢向前头奔去,忙又俯下身去。
这一套连贯东西,倒是引得后头连连讥笑声,“没出息,驾。”
如故一听就亢奋了,什么是人权,什么是消费者保护,“切,你倒来试试,感情头一次坐,没有安全带云霄飞车,还不兴得别人抱怨嘛!”
“什么安全带?什么云霄飞车?莫名其妙,不要再强词夺理了,好好坐稳,后头可还有人追。”难得,魏熙瑞也有不知道东西。
又狂奔了两三条街样子,路上别说行人,连个鬼影都没有,这兰州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吁。”
刚想着,马却慢慢停了下来,如故这才慢慢,从一堆杂毛里探出了脑袋,前面正是城门。
而惊悚是,刚刚路上,拦他们那伙山贼,现正前面,怒目瞪着他们。
怎么可能,他们是驾马,而那些山贼,刚刚见时候明明一匹马都没有,难不成,他们还会飞天遁地不成。
如故强装作淡定,吐出嘴里一撮马毛,看向魏熙瑞。“爷,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鬼打墙?”
饶是魏熙瑞,这样冰块脸也忍不住,有些破功,“你一会不说话,会死么?”
“不会。”
“那就闭了。”
“可是,会难过!”
“那就去死。”某人默默迅速,又趴进了杂毛堆里。
他们两个说起劲,那头山贼也看奇怪,“二哥,他们是不是说俺们坏话。”
“拉个还要你说,肯定是啦,还等着干嘛,还不给俺拿下他们。”
“慢着,你们不就是求财么,我这有两千两银票,你们放我们出去如何。”魏熙瑞拉了缰绳,从兜里掏出了两张银票,抬眼看着那虎皮男子。
“俺现改了主意了,俺现不要你们钱了,俺要你们命,怎么,乖乖交出来,俺让你们死痛些。”
魏熙瑞轻笑了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赫赫有名大漠双头虎,刚刚路上是你大哥吧,你们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去?你们把衣服系带,系反了方向,没人告诉你们吗?”
顿了顿,“你们根本不是,大青山山贼,说,是谁让你们来。”
那小虎果然低头,去看自己系带,不禁狠狠瞪了,身边小弟一眼,“没用东西,这都不知道提醒俺,”骂了两句才想起正事,又抬头去看马上,“算你小子有点眼力,既然如此俺就让你死个痛,弓箭手呢,给俺驾箭。”
如故听着,悔得肠子都青了,他这是命犯太岁啊,明明离军营就差两步了,却怎么都迈不出去,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留林子里,等宋镖头他们来找自己,真是太鲁莽了。
“我视你们,也不是什么奸猾之辈,竟也会为他卖命?”说话时,依旧是高高上,没有一点感情,“我给你一个机会,若是现收手还来得及。”
小虎也是嗤笑一声,“你们听听,这人真是痴人说梦,俺也不怕告诉你,这金城外已经被俺们包围了,你就是插翅,也别想飞出这城门。”话落,旁边那些小弟,也是跟着哄笑起来。
“呔,把路给爷爷让开,不然,我就把这只大老虎扒皮抽筋。”这声音是……如故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头哗抬了起来,用力过猛还差些,冲撞了世子爷。
果然回头看去,正是姜容,还一脚踩着地上一人,不是被人,正是刚刚半路拦了他们大虎,这会儿却是鼻青脸肿,被绳子困了,躺地上不停□着。
“爷,下官护驾来迟,还请爷责罚。”
“姜大哥,你不是,你不是去县衙门了么,怎么会这儿?”
“趴回去。”魏熙瑞瞥了前头一眼,如故干笑了两声,巴来着又把头埋了回去。
“你们放了我大哥,我兴许还能,留你们几人全尸。”刚才静下些,那头小山贼又叫嚣起来。
姜容早就安奈不住,“早就听说大漠双头虎,气概盖大漠,没想到,却是这等宵小之辈。我数十个数,你若是还不散了城门人,我便割你哥哥一刀,多数一个数就多割一刀!”
“你,你们!”
“二哥,这可如何是好啊,大哥,大哥他们手上啊。”小弟a手里握着长矛,踌躇着看着小虎。
“你们都是瞎了眼了,没看到俺大哥他们手上,还不撤走。”
正当山贼行动着要外退去,“王二虎,你好大胆子,竟敢想放走他们,你难道忘了,你这次要做事了。都不许撤,给我拿下他们三人。”却听有人突地说道。
“不行,俺大哥还他们手里,你们到底是听谁,都给俺撤走撤走。”
一时那些山贼,进退两难,迷茫看着两人。
“爷,又是上次那个人。”如故不知道姜容两人,嘀嘀咕咕什么,什么又是还是,只能自己偷瞄了两眼,是个戴着蓑帽男子,正与山贼说些什么。这人又是谁?听他们话,像是见过不止一次了。
就交缠不下时,那厢他们身后,却听到有很多马儿靠近。
如故忙直了身子,向后看去。
这一瞧却是傻了眼,一大群马匹,向他们这个方向奔来。
魏熙瑞先反应过来,吼了姜容一声,四人忙跑到了一边,那马群看也不看他们,直愣愣向着城门口奔去。
而马群后,却是多日未见沈青贺和上回见过女子。
“爷,我们走。姜大哥接缰绳。”沈青贺话落,姜容一手提了王大虎,一手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向城门直冲而去。
“让开,都让开,不想死都给爷爷让开。”姜容大喝着。
而王二虎见着自己大哥,还他们手里,心下一狠,把那蓑帽人一推,“还不给俺撤走,撤走,把箭矛全给俺丢了。”
就这么混乱着,他们随着马群,终是出了这金城。
等到如故再呼吸到,鲜空气时候,已经是离金城很远山坡上,几人才敢下了马休息片刻。
“爷,下官来迟了。”沈青贺一下马,就跪了魏熙瑞跟前。
跟着,姜容和那女子,也是齐齐跪了下去。
如故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这种时候,还是降低自己存感比较好。
“子仁何迟之有,若不是子仁妙计,几日我们恐怕身首异处了。”这子仁是沈青贺字吧,如故心里自己嘀咕着。
姜容见没事,又有些马哈起来,“沈老弟,你怎么来得这么巧,倒是又看哥哥笑话了吧。”
沈青贺也是知道这人性子,也不搭理他,“我那日得了那位小神医药,第二日就好多了,爷留了信,说是疑有人跟着咱们,让我连夜赶上。
晚间也不敢歇着,却比你们还早一步到了金城,却觉着这城内甚为古怪,便先潜进了县令府内,不想县衙府内住,却是王大虎和王二虎兄弟二人。
才打听出,说是旧县令被人调走,县令又未上任,至于这两兄弟,又是如何进县衙就耐人寻味了。”
“这上哪,找这么凑巧事儿,我们一进这金城就有山贼,这县令就换人,分明就是有人,想让我们进了出不得啊。还好,爷早就看出不妥,让我去县衙时留了心眼,不然我就要中计,失手受擒了。”姜容接着道。
刚巧说着,地上本晕厥着王大虎,哼唧哼唧半醒了过来。




杏林春暖 军营是要掉脑袋的
“爷,王大虎醒了。”姜容俯身,拍了拍王大虎脸颊,“别给爷爷装死,起来。”
王大虎挣了挣身上绳子,朝着姜容啐了一口,“你是什么东西,把俺放了。”
“姜容站一边,小苏,去给他看下伤口。”姜容没好气把人一丢,甩了脸色,站一旁。
魏熙瑞叫自己时候,他一会还没反应过来,等被睨了一眼,才刷一下从马上滑了下来,用速度,冲到王大虎身边。这王大虎皮糙肉厚,不过是被姜容打了几下,身上不过是些皮外伤。
“爷,好得很呢,连药都不要擦,歇一日就能上山打虎了。”看了王大虎,又起身,跑到魏熙瑞跟前说道。
“王大虎,你是谁派来,你不说我也知道,我现放你走,不要再出现我面前,姜容给他松绑。”说完看了沈青贺一眼,沈青贺了然点点头,两人走到了树后。
“爷,属下路上收到传书,送粮队伍,已经由武将军押送到军营了。”他们避开几人说话,也并不是要瞒着什么,不过是王大虎故意为之。
魏熙瑞只是点了点头,“你路上,有没有遇着,龙腾镖局镖车?”
“未曾,爷,这人虽年纪尚小,不过医术高明,他日可堪重任。”沈青贺回头,看了一眼,正劝姜容如故。
见他回头,魏熙瑞也顺着他目光看去,是王大虎和姜容,两人又吵了起来,如故正给姜容顺气,一时竟笑了起来。“此话不错,这人年纪虽小,但不娇惯。”说着眼神又暗了暗,“你说,此事也是那人所为吗?”
沈青贺抬头,看了魏熙瑞一眼,他们这次,会被派来跟着魏熙瑞,押送粮草也是有原因,他和姜容两人,本就是魏熙瑞心腹,早年就跟着他上阵杀敌,是打心里,服这位年纪轻轻世子爷。
“爷,依子仁看,除了那位没有别人了,这些年,那位是越发不注意掩藏了。”
“哼,”冷哼了一声,“他当然是巴不得我死外面,皇爷爷身子,近也越来越不好,若是哪日真让他如了愿,就是你我死期。”说完甩了袖子,绕过大树,走了出去。
他们说,自然是当今太子无二,早年间圣上对魏王喜爱,早就让兄弟二人势同水火,虽然后来魏王战死沙场,可是圣上对世子宠爱,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何况是,东宫之位不稳太子呢。这些年,是越来越过分,今日这事已经算小,还有什么是,他不敢。
只要东宫一日不易主,这种日子就一日都不会完,沈青贺长叹一声,跟着魏熙瑞身影,走了出去。
王大虎和姜容吵了两句,两人相看生厌,又是啐了姜容一口痰,“你们不要指望,放了俺,俺就会感激你们,不过,今日俺就放过你们,哼。”话是这么说,顺手却是把他们马儿一顺,就翻身驾了马而去。
“我个蛋,你个狗杂碎,把马给老子留下,格老子。”姜容发现不对时候,已经追不上了。
“姜大哥,算了吧,他是四条腿,你这两条腿怎么追人家啊。”如故忙跟上去,喘着粗气,这种日子再过下去,她一定会,变得跟姜容这种大老粗一样!
五人又坐着休息了一会,才准备着上路,看这个时辰不些,今日是又得野外过夜了。
因着马,被王大虎顺走了一匹,本来就只有四匹马,现就只剩下三匹,那个叫巧茹婢子,就跟着沈青贺同乘一匹,五人三马向北面驶去。
刚刚休息时候,如故才知道,那个婢子叫巧茹,是已故魏王妃,给魏熙瑞找贴身婢子,从小就伺候魏熙瑞,习得一身武艺,寸步不离跟着魏熙瑞。但是军规,女子是不得入军营,便嘉峪关买了屋子住着,如故有些佩服起她来,看着年纪也就比他大了一二,却已经多次出生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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