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春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恰
杏林春暖 东西是要乱买的
李老大夫一听说如故是从书中自学,语气就低糜了起来,讲了没几句便说自己身体不适进了寝室。
“古小哥不要往心里去,家父为人就是这样,一遇着医术上事就变得有些……”李斯秒赶忙起来打圆场。
如故本来意就不是这些,也就笑笑不说这些,“老先生是对医术执着,我应该向老先生学习才是啊。之前李大夫说咱们切磋医术,不知现可否……”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咱们去前堂,今日正好有两位坐堂医师,都是本城知名大夫,咱们正好学学。古小哥这边请。”
果然和李斯秒说一样,前面有两个年纪差不多四五十左右老者正给人把脉。
一下午如故和荷云都呆回春堂看人把脉开药,一人搬了张小板凳坐大夫身侧,看着不甚明白地方还时不时问上一二,那两个大夫也是看着两个小娃娃有趣,还真有问必答,搞得李斯秒哭笑不得。
那边荷晴到了绮罗坊,周启带了她到了上回如故到过那处院子,叶长青正写些什么。
“爷,古姑娘来了。”周启见着两人,一个不知道一个不愿意说话,只好自己去打破这安静。
“古姑娘,什么古姑娘,啊,古姑娘,古姑娘哪里啊。”叶长青本是记账,也没听清周启说什么,等听清了,整个人都惊着了。
“启小哥,我与你们爷说几句话不知可否。”荷晴好笑看着他们主仆两人,自己走进了书房。
叶长青忙给周启使眼色,周启口里连声说好,逃也是倒退着往门外去,还差点被门栏给绊着了,看得荷晴又是好笑。
“叶某不知道古姑娘要来,这儿都乱糟糟,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叶长青见荷晴走进来,忙把桌上字画一卷往旁边推开,又见桌子上还摆了一副之前闲着无事画一张仕女图,不觉心头一震,糟了,那画上画得正事荷晴。
荷晴本没有注意到那些字画,她虽然识字,但是对这些并没有什么太大兴趣,不过叶长青神态却引得她注意,她也朝那副画看去。
走近了之后再看画上画得却是自己,不禁面色发红。
“这这这,古姑娘莫误会,叶某叶某不是那样人,哎呀,这……”叶长青平时看着挺能说会道,这会倒是不知如何解释。
“叶大哥,这画不知道能不能送给我。”她是如故贴身丫鬟,本就接触男子为少,别说是这么亲近,这会连耳朵根都红了。
叶长青本以为要被骂登徒浪子,不想等来却是这么一句,忙狂喜起来,“好好好啊,古姑娘别说是要这一副,就是这屋里全部只要姑娘一句话,叶某现就给搬去客栈。”
“噗,”荷晴也没想到平时看着沉稳叶长青也有这样一面,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
这会儿,门口偷听周启真是恨不得进去使劲摇一摇他家爷,这也太丢人了些。
“我不要这些,我只要这一副就是了,叶大哥我们三日后就会启程去咸阳。”
“哦,”本来还有些亢奋叶长青,这会儿又被人一盆冷水熄了火,“三日后叶某一定去城门相送。”话里连自己都没有发现带了些苦涩。
“荷晴想问叶大哥一个问题。”
“你问便是,叶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
“若是荷晴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小姐,今天只是一个婢子,叶大哥还会对荷晴这般么?”
叶长青没有料到荷晴会问这个问题,不禁愣了一下,却又像明白了什么,狂喜过来。
“古姑娘把我当做是什么人了,别说我并不知道古姑娘到底是何家世,就算是爱慕也只有我配不上姑娘之说,再则说我喜欢姑娘和姑娘是什么出身又有什么关系,换句话所,若是今日我叶某不是这绮罗坊管事,而是像小启那般小厮,姑娘又有何看?”
“那若是叶大哥父母亲人反对又如何呢?”
“我自幼父母双亡,从小便是养绮罗坊,被大掌柜收为义子,外面看着风光,可是谁人不知我说到底还是个管事奴才,我要娶谁又干他们何事。”
本来他们就奇怪为什么叶长青不过是绮罗坊一个小小管事,虽说绮罗坊垄断了制衣行,但是也不至于这金陵城内这么多人给他面子,原来他还是大掌柜义子。又听他说起自己无父无母,让荷晴心里起了同病相怜之感。
“是荷晴不好提这些事,叶大哥别难过了。”
“不干你事,你又不知道这些,我早就习惯了,没什么难过不难过。”
“叶大哥心意,荷晴明白了,若是此去荷晴能一年内回来一定再来金陵找叶大哥。”
“我一定等你回来。”
“叶大哥不必现说这些,等荷晴有幸回来时说也不妨,我出来时间有些长,得回去了,叶大哥不必相送。”说完卷了桌上画朝他笑了笑,出了书房。
叶长青一时被那笑给迷花了眼,还真是愣住没有送她出去,周启心里又是把他从头到脚给嫌弃了一番。
等到回了客栈,一问店小二才知道荷云和如故去回春堂到现还没回来,荷晴又带着周启匆匆去了回春堂。
堂内,两位大夫一名姓刘一名姓陈,刘大夫正给一腹泻病人切脉。
如故正坐一旁,不知哪儿拿笔纸正记录着什么,不时还咬咬笔头。
正巧外头来了一人,却是多日不见姜容。
本来如故也没有注意到他,只是这姜容说话声儿太大了,她想不注意到他也难啊。
“我说你们这药堂是怎么做生意,我要买那些药怎么到现都还没有,我们三日之后就要动身,要是耽误了行程你能负责了么。”说话就说话还拿把剑往帐台上一丢,吓得那算账老头子差点就给跪下了。
如故心里想却是,这姜容行事怎么这么鲁莽,又庆幸还好之前出了岔子,这种人让她送信,搞不好全天下人都能知道。
李斯秒是少东家,一看出了事忙上前去询问,“这位爷,不知是何事恼了,要是下人做错了事您只管说便是,莫要动了怒。”
姜容瞥了李斯秒一眼,哼了一声,倒是身后跟着一个女子上前安抚,“姜大哥消消气,爷不是说了只要三日内拿着药便是了,不消得为这事白生了不。”
又转身向李斯秒行了一礼,“公子莫要怪罪,我们家爷赶着时间三日后就要出城,我们前些时日定了一批药材急用,还望公子能帮我们把药材备好。”
“姑娘言过了,这是我们错,这位大哥生气也是,小虎这位客人要药材怎么这么多日子还没备好。”
叫小虎小童听着喊自己,忙挤过看戏众人到了他们跟前,“少爷,不是我们不准备药材,只是这位客官要药材数目甚多,小已经从城内外各大药商高价收了还缺着几味药材补不齐啊。”
“哦?是哪几味。”
“会少爷话还缺了白芷,乌药,木香和炒白术,这几日城内好多人家都得了腹泻,这几味药用猛,店内就已是不够了,这位客官要数目又多,一时就缺了些。”
如故纸上习惯性就记下了这几味药材,白芷,乌药这些都是常见药材,听他们这么说应该也是带路上备用,而这几日正值盛夏饮食不当很容易就会腹泻,也难怪这几味药会不够了。
“好了我知道了,这位爷爷莫急,要不这样,我一会就去各大药堂高价收购这些药材,您把住址留下,我一定三日内把药材送到,决不食言。”这李斯秒看着医术一般,做起生意来倒是一把好手。
姜容勉强点了点头,还是不甚高兴臭着脸先转身走了出去,而之前那女子又帐台放了两锭银子,“此时就劳烦公子了,既然要高价收购之前银子就不够了,这是再加,要是还不够过几日送药时再补就是了。”
李斯秒也没有推拿,点了点头,那女子才跟着姜容一道走了出去。
如故却是心里好奇,不是说了军内帐下不能带女子么,这女又不像是临时伺候,难道这世子爷也是受不了没人伺候要带个丫鬟身边?
不管原因,只要他们也有例先,那她可就不算是触犯军规了。
心里还美滋滋想着时候,荷晴却是黑着脸走了进来。
“好啊,我让你看着三弟弟好好呆客栈,你们两个倒好,感情都把我话当做是耳边风啦不成。”双手叉腰,典型圆规姐姐样子。
如故吞了吞口水,一脸讨好看着荷晴,荷云也是一脸卖好。
“不好以为,家教不严给各位添麻烦了,好不跟我回去。”如故和荷云一听忙跳起来,站得毕恭毕敬一听下令就回身行了一礼,拿了手上东西乖乖跟着荷晴出了药堂。
周启心里还腹议,平时看着文静样子这会儿全是个母夜叉,不禁为自家爷祈福起来。
杏林春暖 青山是随口说的
“还有三日就要启程了,这两天你们就不要到处乱跑了,好好准备些路上要带东西。”一回到客栈荷晴就开始苏氏教育。
荷云堵着耳朵不不慎其烦坐一边,如故习以为常耸耸肩,“大姐姐就不要生气,我们去回春堂也是准备路上带药材呀。”
“好呀,你当我是睁眼瞎呀,你是去准备药材还是去干嘛,你可比我清楚,还要我说吗?”
“好啦,我知道错啦,大姐姐莫生气,我瞅着近大姐姐可是越来越像何妈妈了,这可要不得。”说着先关了房门跑了出去。
“你又耍我,别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三人玩闹了一会,吃了晚饭早早就睡下了,一夜无梦。
第二日,三人起了大早,如故列了一张购物单写了要买东西,吃过午饭后便跟着周启上街去采买。
“这些东西是作何,我们路上哪里会用着绳索呀,还有这个,这个我小时候见过是叫石灰,三弟弟,我们是出门带这干嘛呀?”荷云指着手里东西莫名其妙看着如故。
“错,我们这一路可不止是简单出门,你想啊,要是咱们路上出了什么事,掉下悬崖怎么办,就是不掉悬崖掉个土坑那也得要绳索吧,然后,现是盛夏,晚间睡觉肯定是丛林中,那就可能会有虫蛇呀,这石灰就是拿来防虫防蛇。”
如故打了一个响指,从荷云手里一把拿过石灰装包袱里。“既然说起虫蛇来,看来我还得去准备些防这些药粉。”
“那些都理,可是三弟弟上回不是你说出门外不要带太多衣物么,你买这么多布做何?”荷晴拿着手里粗布不解看着如故,“而且还是这般硬厚布料,咱们虽说这几日花银子有些多,但是这些布料就是寻常人家也不会穿,你拿这个做衣服我是不同意。”
“大姐姐,我何时说了这是拿来做衣物了,行啦,一会回客栈我再告诉你们这是作何。哎呀,还有那个也得带上。”话未又拉着周启跑向另一个小摊。
一直到四人手上都挂满了东西,如故才意犹未回了客栈。
“三弟弟,我以前可没发现你这么爱上街呀。”难得能打趣上一会如故,连荷晴也好像看着她。
这有什么要奇怪,这可是女人天性,如故小声嘀咕着,前世她就是除了家,出门喜欢做事情就是逛街购物。是哪位前辈说,买东西可以让人心情变愉,果然是真理啊。
“三弟弟这会到客栈了,你可以告诉我们这粗布是拿来作何了吧。”荷晴还是不解看着那些布头,他们买时候那个老板可是一脸感激,明显就是平时没人要东西,真是有些搞不懂她。
如故轻轻笑了一下,她可解释不来,她要做啊,是简单睡袋,要是时间地点允许,她还想做个帐篷呢。
“我形容给你们听你们大概也不知道我说是何物,我先画出来,你们再听我说吧。”说着拿了笔墨开始画睡袋。
因为是简笔画,所以画很,不过几笔就画出了一个草图。
“这是何物,看着挺像麻袋,我们要这个作何。”荷云先拿过,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了好几遍,也看不出什么来。
荷晴接了过去也是一番细瞧,“我看看,二妹妹说是,确实有些像麻袋,我们要这么大麻袋作何,难道我们还要用这个装人不成啊。”
如故被荷晴说逗笑了,“哈哈,大姐姐果然是好聪明,这就是拿来装人。”
两个荷皆是一脸不要逗我了表情看着她。
“我们要做这个东西啊,叫做睡袋,你们想啊,到咸阳路上还好说,有人陪同,要是离了镖队呢,我们就要三人之身上路了,晚间睡觉时候又怎么能放下心来呢,所以这个睡袋就可以安全很多。”
听她解释了一番,两人倒是也觉得是这个东西是有点用处,才恍然点了点头。
“然后我们还要做个书包,就是这张图,包袱呢也方便带,但是包袱不安全,要是被人一扯不是就坏了么,这个书包又容易携带又安全,是不是?”如故又指着另外一张草图。
“你这么说倒是有点道理,不过我们来得及么,只有两天不到了。”荷晴接了图纸细细看着。
“时间是有些赶,不过我想着两个姐姐手艺做这个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呀,我们现就开始做吧。”两人不确定是点了点头,拿着那画纸发愣。
连着两天没有出客栈,饭菜也是小二送来房间,期间只有叶长青让周启送了两次糕点,和李斯秒送了几贴药来。
直到离出发前晚上,三人才赶了三个睡袋和三个登山包大小双肩包出来。
晚间,三人用过饭后如故还是有些兴奋劲,两个荷倒是有些困倦想早些歇着,而如故大约是有些野营感觉很是亢奋。
刚刚想有些出神,传来了叩门声,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
“古小哥睡下了么,我是龙腾镖局。”扣了三四下门才传了声音。
如故才想起来,有什么事忘了,原来是忘了去找赵大问时间地点了,这几天真是忙糊涂了,差点误了正事,忙去开了门。
“还没呢,劳烦这位大哥还特意来跑一趟,不知是……”
“不劳烦不劳烦,我们当家说,古小哥这几日定是忙坏了特来提醒,他想着几位行动怕是不便,明日辰时三刻会派人过客栈带几位过去,让几位好记着时辰。”那人说了赵大吩咐又急急告辞回去了。
三人怕误了时间,那人一走就上床睡觉,连如故也强逼着自己睡了过去。
第二天才过卯时三刻,荷晴就起身开始打理东西,她怕如故睡不醒一直到辰时才喊醒她。
等到如故起身已经一切都收拾好了,只要梳洗过就可以坐着等镖局来人。
“古小哥,古姑娘,你们起了么?”是周启声音。
荷云坐离门近,步过去开了门,“怎么啦,我们今日就要启程了,昨儿不是和你说了让你回自己家了嘛,怎么还没走啊。”
“我们爷来送几位呢,这会儿就楼下等着几位。”
荷晴一听手上动作一顿,别人没看到如故却是看眼里,“既然叶大哥有心相送,我们也自当要辞别一下,你让叶大哥稍等片刻,我们马上就下来。”
三人下楼时候,叶长青正坐离楼梯近桌上喝着茶,一见他们下来忙放了茶站了起来,险些把茶碗都打翻了。
“叶大哥小心些,大姐姐这会可跑不了,莫急莫急。”如故好笑看着两个红脸人。
“大姐姐当然跑不了了,三弟弟说话怎么这么奇怪,大姐姐能到哪儿去。”荷云是场唯一一个既没发现问题又不知道百度人。
荷云一问,那两人是脸红要滴水,而如故特别不仗义趴荷云身上笑。
几人刚坐下聊了没一会,昨天来传消息人已经门口候着了。
“古小哥,古姑娘,我们当家已经和宋镖头南城门候着了。”
“既然如此我送你们到城门吧。”叶长青也是跟着起身。
荷晴留后面到帐台付了钱,才跟着荷云如故上了龙腾镖局马车,周启还是坐马车前驾马,叶长青则骑了马跟马车旁。
辰时三刻街上人群已经很多,叫卖声此起彼伏,三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出门还是颇有兴致撩了窗帘探望着。
街上人不少故而马车速度就慢了下来,差不多半个多时辰才到南城门。
赵大正站几辆马车前和几个大汉说这话,见他们来了就和车前人打了招呼,马车便向他们驶了过去。
“赵大爷。”荷云和荷晴是女子现有这么多外男自然不好露面了,如故出了马车向赵大抱拳行礼。
“古老弟来了,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此次去咸阳宋镖头,这位是趟子手刘师傅。宋镖头,刘师傅,这就是我之前提起古老弟,医术高明,可多亏了他才丢了我弟弟一命,此去路上就多劳你们操心了。”赵大笑着拍了拍两人背脊。
宋镖头年纪估摸着大些有四十好几,而刘师傅差不多三十左右,如故也是恭敬抱了拳行了礼,“宋镖头,刘师傅久仰。”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呐,小兄弟看着年纪轻轻,医术却如此了得,宋某人佩服佩服啊。”宋镖头抱拳回了礼,刘师傅也是侧身回了拳礼。
“时辰不早了,既然人都到齐了便准备出发吧。”又说了几句,赵大忽严肃起来,“这趟镖虽说东西不多,但是此去咸阳路远,你们要小心谨慎,好了你们都是常年走镖,我便不多说了,准备妥当就出发吧。”
“当家保重,此镖必达。”众人皆抱了拳向赵大报了一声,镖旗扬起,车马慢慢动了起来,往城门驶去。
如故马车上也是有样学样像赵大叶长青回了礼,“赵大爷,叶大哥保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改日再见。”
杏林春暖 有缘是倒霉催的
“爷,马车已经走远了,咱们回去吧。”周启看了看还呆愣着叶长青,实是忍不住出声喊了一句。
叶长青回头看了周启一眼,点了点头,看到赵大也还,“赵爷,铺里事务繁多,叶某就先走一步了。”拱手向赵大抱了抱拳,翻身上马。
“小启你看什么呢,走啦。”叶长青上马见周启还向城门探望,有些好奇。
“爷你看,那几个不是上回鹏来聚咱们碰上嘛?”周启指正是姜容一行人,粮草队伍应该是城外,这会只有四五个人,金陵知府刘大人正送他们出城。
叶长青皱了皱眉,也只是感觉凑巧并没有周启那么好奇,“行了,上回事都过了,咱们走吧。”把周启拽上马,两人转身驾马离开。
“知府大人留步吧,等战胜归来,咱们再京城喝个痛。哈哈。”一行人除了姜容,沈青贺,魏王世子外还有两个穿着布衣男子。
“姜大人说是,那么下就待大军大捷消息了。”说着还向魏王世子行了礼,一直恭送他们策马离了视线才收了脸色笑意。
城门旁接送官轿一见刘知府,忙迎了上去,“老爷,去衙门还是回府里?”问话是刘府管家。
“去衙门,昨日让你办事怎么样了?”刘知府撩了轿帘,一脸戾气看着管家。
“都办妥了,那位大人说,今天晚上会来府上找您。”
“行了,办妥就好了,不要多嘴,起轿吧。”说着就把轿帘甩下,哪有刚刚那半分谄媚之色。
“三弟弟,这几日都要连着赶好几天路,没事你就先休息休息,书什么时候看都行。”马车一出城,如故就闲着无聊翻看起医术来。
如故一只手枕着脑袋,一只手卷了书卷,马车颠簸着倒是有些舒服,“大姐姐我闲着也是闲着,你还是让我看看书解解闷吧。”
荷云捂着嘴偷笑,坐一边不停撩了帘子往外看,这会儿听如故说,也是装模作样拿起书来。
“他我治不了,还治不了你啦?你啊,就是拿了书也不像个读书人,把书给我放了过来把这衣裳补补。”
荷云老大不愿意放了书,求救看了如故两眼,见无效才兴致缺缺拿了针线。
这次镖算得上是简单,只有两箱布料和衣物,装了一车就满了,除了宋镖头和刘师傅外还有两个随从负责赶车。
一行七人走了一个多时辰,宋镖头举手示意先休息一会。
三人也就下了马车,活动活动筋骨,就见宋镖头朝他们走来。
“啊,古老弟啊,这会儿休息了,下晌就得抓紧赶路了,咱们得到赤石镇借宿,不然就得这荒郊野外过一晚了。”
“咱们都听宋镖头就是,这是自家做些点心,宋镖头如若不嫌弃就请一同尝尝。”如故从荷晴手里接过糕点递到了宋镖头眼前。
宋镖头也不推迟,把手往衣裤上蹭了两下,才拿了一块,“多谢老弟了,我们这些粗人哪有什么嫌弃不嫌弃,莫要和我们讲那些虚。嗯,好吃好吃。”说着就往嘴里塞。
“不瞒老弟,先前我是不愿意跑着一趟,不过一个趟小镖,随便找个小镖头都是稳当,后来因着你们三还得我宋某亲自走这一趟,又想着你们这些有钱人家公子小姐,定是娇生惯养很,没想到啊。”
“镖头,刘师傅说,休息差不多该上路了,这天瞅着可能下晌会下雷阵雨。”赶车随从口里咬着干粮,说有些含糊。
“我知道了,既然这样,那请三位上马车吧,咱们得抓紧时间赶路了。”宋镖头说着把剩下糕点塞进嘴里,大步走去。
如故好奇抬头看天,这天气晴朗很怎么会下雨,不过这夏日天也说不准,忙吃了两口东西和荷晴荷云回了马车。
果不其然马车刚行了半个时辰,天就开始打雷,不一会就下了倾盆大雨。
好夏日雷阵雨来去也,众人路边茶亭歇了一盏茶功夫,雨便慢慢停了下来。
再上路就一直到黄昏时分都没有再停留,一直到外面颜色从黄色变成了绿色,又从绿色渐渐变成了黄色,才算是进了城。
又过了好一会,马车才慢慢停了下来,“古少爷古小姐,请下车吧,到赤石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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