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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师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梦,醒不来
连清想看一个不懂事的孩童那样看着少女,那眼角眉梢的嘲讽之意简直快要如水般漫出,深深地刺激着对方,使得冯蘅抬手一掌便向她极快地袭去,那狠烈带着誓不罢休的夺命之势。
两人在亭外交起手来,几招下来,冯蘅发现了连清的内力似乎并不如之前一般充沛,却带着桃花岛的痕迹。
“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的人中,最可怜的,连自己生存的意义都失去了。”
连清的话语像一支箭矢,笔直地射入冯蘅的心脉。
少女漂亮的眸瞳之中划过一道残忍又血腥的光芒,杀意更盛,她注意到了对方内力上的不足,便运气了自身所有的内力,单掌击出。
这一招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所带出的内力在一定范围内确实能够对连清造成重伤。因为她现在的轻功比并不足以让她躲过掌势所扩散的范围。
但是她不必着急,就像是面对梅超风的毒砂一样,从容而冷静,因为在冯蘅的背后,她早已看见了远处的青影,应该说,就是因为看到了,之前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不论是前世,还是现在,她总是认为,要打击一个人,从*上,是远远不够的,要想真正挫败一个人的,只能从精神上。
作者有话要说:周更确实很慢,好在这篇十章以内应该能够完结~





[射雕]师妻 第69章爱意与杀意
喷出的鲜血染红了棕色的土壤,冯蘅猛然向后倒退了几步,身形摇摇欲坠地晃动着,只能扶住一旁的桃树之感来勉强使自己站稳。嘴角的血迹被紫色的衣袖狠狠擦去,她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横隔在她和连清之间的青年男子,他突然出手,以强势的内力震回了她那一掌。
伤人不成反自伤,这大约是一件相当好笑的事情了。
只是,她觉得更好笑的事,是对方连视线都不曾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她是故意的。”故意激怒她,故意要让黄药师看到。
在连清似是没事人一般地离后,冯蘅冷笑着说道。
对方的那句颇有所指的「及时」,若是她再听不出什么不对来,就真成了一个傻子了。
只是,黄药师的回道却不是任何的辩解,或者说,比任何的辩解都要令她觉得恼怒。
“我知道。”简短的三个字,没有一丝起伏,淡然之极。
“她把你算计在了其中!”
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少女的回应是更加咄咄逼人的质问。
“既然你知道,还为什么——”
她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回答。
这样简单地的局,聪明如黄药师又怎么会识不破?
知道又怎样?真相有的时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心在谁的身上。
连清和她之间,从来都不存在所谓的选择。
——也许,这就是连清想要告诉的,最残酷不过的事实。
只是,她还是不甘心地挣扎着,如同一条被困在浅滩的鱼,明知是无水的沙地上,依旧渴望着不可及的蓝色海洋。
“你不是最讨厌别人算计你的吗?她有什么好?”
冯蘅的大脑恍恍惚惚的,总觉得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似曾相识。
也许,不、不是也许,这个问题,她在「上一世」问过。
“我到底有哪一点比不上她!”
······
“因为——”
“她已经在这里了。”
——因为她已经在他的心上了。
这就是答案。
黄药师没有回答这个有些不可理喻的问题,只道。
“看在以往的情面上,我放你走。”
他看着她,眼神渐渐变得凛锐,就算只是一场局,他还是不能忍受冯蘅差一点就将连清伤重,“但是,没有下一次了。”
有一种人,她所承载的重量,是他用全部生命都无法承受的代价。
不是不能失去,而是失去了,就活不下去了。
这是那日在冥绝峰上,他所领悟到的。
她坠落的身影背后,是他整个人生的毁灭。
黄药师,没有办法活在一个没有连清的世界里。
所以,有些事,他知道了,也当做不知道。
就像是——
她那若无似无的杀意。
“你走吧。”
他转过身,不想再多说什么,也没什么可说,徒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青色背影,慢慢地消失在冯蘅的眼中。
上一世,她所面对的,也只是这一个背影。
心中仿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疯狂地激长,刺得少女伤痕累累,满身鲜血。
冯蘅想起了连清的话,或许内心深处是有些认同的,才会无法接受。
现在的她到底喜欢黄药师什么,可能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只是得不到的遗憾贯穿了她的两世人生,成为了无法放弃的偏执,这未必是爱,却是比爱要更加深沉的执念。
“就算我的人生是一场完全没有意义的重生。”
她低声喃喃自语。
“我也不会让你们得到你们想要的。”
紫色的人影摇摇晃晃地向着来时的桃林走去,满地刺目的嫣红之色仿佛是在嘲笑着她的两世疯狂。但是那又怎么样?少女对自己说,我不后悔,一点也不后悔。
“呵。”尖锐的笑声在桃林间响起,映衬着漫天飞花,营造出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与阴森。
既然是她是疯子,那就找一个同样不要命的疯子来合作吧。
与此同时,连清置身于用于招待来客的大厅。
因为是用于拜堂的地方,所以厅堂早已布置完毕,此时没有什么人。宽敞明亮的视线令厅中的装饰看起来更加华美富丽,她站在大厅的中央,面无表情的神色似是对这一切无动于衷。
闭上眼,在书房一扫而过的机关图纸分成几块区域,以全然的细节方式展现在她的脑海里。不过一个极短的瞬间,黑眸之中,碎玉琉璃般的幽光滑过,徒留下一片漠然。
······
因为纪飞舟,连清曾经想知道成为「天下第一」是怎样的滋味。
但是,她没有告诉对方——
想成为天下第一,未必要打败天下第一。
只因死人是不可能成为天下第一的。
当然,这必须有一个自身实力的前提。
否则,要杀掉的人就太多了,会累,也没有意义。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窗边的红色薄纱飘扬轻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后,又擦着一抹白色而过,再次垂落掩下。
而那道白色的身影,随着突然而起的清幽箫声而去。
她循声而至,只见一座小桥横跨于溪流之上。
潺潺的流水在从桥下缓缓而过,小鱼自在地游着,粼粼的波光徜徉在光滑的鳞片上,折射出点点耀眼的碎光。不远处,妖艳繁茂的秋海棠盛放于野外,斑澜绣姿的叶片引着蜂蝶争相环绕。
“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
自今意思谁能说,一片春心付海棠。”
悠而缓的声调,随着箫音在温暖的日光中轻吟。
连清走入色彩绚丽的海棠花中,抬首望向凭栏立于桥上的黄药师。
箫声乍停,青年显然也看到了她,随即纵身一跃,左足踏着桥栏,借力越过了水面。
“别人的心与我何干?”
感情的事从来都无法对等,也分不清公不公平,从开始都结束,都不可能受到理智的掌控。所以,别人怎样,他根本不关心,也无法关心。
“你该知道的。”
最深情的人往往是最无情的。
因为所有的情深都只用在了一个人身上。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咔嚓——轻抚在白海棠上的手没有控制好力道,一朵娇艳欲滴的盛放花朵随着细茎被折断而落下。食指擦过凹凸不平的断痕,被划出一道细小的伤口,红色的血珠极快地沁出,洒落到白色的海棠花瓣上,染血的纯白,刺眼而又夺目。
——你该知道的。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
“小伤而已。”推拒了黄药师伸过来的手,连清在食指的骨头上轻按了一下,原本还在出血的手指,不消多时便停止了。
止血的最佳的方式,是阻断运血来源。
同理,断情的最好的方式,便是所爱之人的死去。
女人不甚在意地勾了勾嘴角,略显单薄的笑容似乎随时都能融化于空气中。
“不想笑,就不要笑了。”青年上前一步,用最温柔的怀抱,将她拥入怀中,“无论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都会为你得到,为你做到。什么也别想,只要想我就足够了。”
“方才,我是故意的。”
“我知道。”
“我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我也是,所以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可是,如果我想要的,是你的命,那么,该怎么办?」
她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腰,越拥越紧,仿佛至只要她一放手,对方就会消失不见。
“你知不知道,如果所有人都是神创造出来的,那么,你只是一个失败品!”
“缺少了一个正常人所拥有的感情,这样的你,即使你什么都能够得到,也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陈麒的话语回荡在耳际,让本就不热的心变得更加冰冷。
养父,我现在拥有了你所说的正常人的感情,但是我却很想很想杀掉这个令我拥有这种感情的男人。你会不会觉得很失望?
因为我是真的难以容忍,这个世界上,还能够存在令我动摇的人。
越是感觉到他的心意,越是感觉到自己的心意,我就越是想要杀了他。
——那是带着爱意的绝美杀意。
胸腔里的血液在沸腾着,丹田里的内息狠狠地在经脉里冲撞,强烈的杀意从四肢百骸中无法抑制地流窜而出。
细长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颤动着,连清知道,在黄药师没有防备的此刻,以她目前早已恢复所有功力的身手,只需要抬手一击,就能够置他于死地。
然而——
手却不听使唤地,不断伸直又弯曲。
她的杀意是真实存在着的,但是她的身体本能地在抗拒着。
栖居在内心的两个敌视的灵魂,相互拉扯,既不向对方示弱,也无法压倒对方。
有一瞬间,她真的觉得她不仅仅是她,还有另一个人一同占据了这个身体。
也好,最完美的戏幕留到最后的时刻才会更加有悬念。
她只能对自己这么说,然后闭上眼,将快要爆发出来的杀意强行压抑下去。
在这之后——
“药师,听好了,这句话,我只说一次。”
一生只会对你,对你一个人,说一次。
好好地听着吧,因为十天以后,你就再也听不到了。
“我在听。”
她的每一句话,他都铭记于心。
“我爱你。”
她不是一个失败品。
可惜,也成为不了完美的作品。
作者有话要说:我报名了上海公务员考试,接下来,你们懂的= =




[射雕]师妻 第70章他们的婚礼
十天后
室外,爆竹轰鸣,锣鼓声响,喜事的氛围被表现地淋漓尽致。
室内,连清屈膝靠在床栏边,低着头,未束起的青丝披散在身后,偶有几缕倾斜划过她的脸颊。
未着袜履的赤足覆在红色的床单之上,散开的莲花之瓣从脚踝处蔓越开来。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抚着妖娆的图纹,温柔的视线聚焦其上,仿佛凝视着最心爱的情人。
“足踏红莲,浴火重生。”
她自言着,语气似是期待,又似是惋惜。
“今日之后,又将是另一个时代了。”
精美的嫁衣齐整地挂在屏风上,金线沟边的花中之王,在一片艳丽无双的红色上,争相开放,堂皇富丽之中,暗藏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磅礴大气。
牡丹,是花中之王,素有“国色天香”的美称,是众多女子喜爱的饰物,然而,却并非每一个女人都拥有足以匹配的的气势。做嫁衣的绣娘一度很担心,若是新娘非倾城之姿,太过高调的嫁衣只会令她失色。但是当她真的亲眼见到那女子穿上之后,便知道,自己错了。
——因为有一种女人,可以比盛开的牡丹还要美。
白色的衣衫被一层层地褪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又一件的红衣。
整理完衣衫后,她坐在梳妆镜前,拿起桃木梳,乌黑的发丝,从细密的梳齿中穿梭。
她看着铜镜的自己,缓缓地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
······
梅超风打开房门的时候,便看到了能够令天地都为之失色的一幕。
她曾以容貌为傲,却在此时发现自己浅薄得可笑。
娥眉轻扫,唇如樱红。
尽管是淡色的妆容,也掩不住那眉眼之间的极致风华。
所谓「绝色」,非艳、非魅,而是那种令人情不自禁被吸引的气质。
就算是在千万人之中,最初的那一眼,你看到的都只会是她。
花中之王的绝美不仅没有让她黯然失色,反而映衬着她的高傲肆意,矛盾的是,在她的身上,却又蕴含一种云淡风轻的幽柔,高调与低调的反差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形成了她的独特气场。
少女或许明白了,黄药师为何会倾心于她。
而这样的女人,真的会那么容易就——
会成功吗?
梅超风的手心被一层薄汗打湿,她使劲掐了下手指,压下了心中的惊疑不定,道明了来意,“连姑娘,时辰到了。”
“是吗?”
连清似问非问地说了这么一句,也不需要梅超风的回答。
她将一旁的薄纱罩起,在少女的搀扶下,跨出门槛,走出内室——
八抬大轿停在了亭外的空地上,一段红绸将一对男女牵起。
黄药师穿上了红色的喜服,而不是以往的青衫,红色让他看起来精神、愉悦,当然,还有一如既往的俊美。
黄药师喜着青衫,这是江湖都知道的。
甚至有不少人猜测,他在成亲是是否还是那一身青色。
但是他们都忘了一件事,即使黄药师是江湖传说中神乎其神的「东邪」,他依旧只是一个男人。
而今日,是他第一次穿红色,也是最后一次。
此刻,深邃如夜的双眸正注视着眼前的身姿,仿佛能够透过那红纱,与另一双黑眸相交。
回荡在他耳边的,不是锣鼓声响,也不是爆竹之音,却是十日前,她所说的话语。
「药师,听好了,这句话,我只说一次。」
「我爱你。」
那三个字仿佛拥有奇妙的魔力,令他的心底流淌着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这世界上,最让有情之人愉快事,莫过于你爱的人,也爱着你。
所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他已经无所谓了。
全然不在乎她想做什么,对他,或者其他人。
在当世三大高手的见证之下,新人于天地间跪拜。
“夫妻对拜。”洪七公高亢的声音再次响起。
只是还等不到新人对拜之后的礼成,便被一个阴沉的声音打断了。
“慢着。”一个身材高大,高鼻深目的白衣男子走入了大厅,“药兄真是不够意思,大喜之日也不告知我一声。”来者正是「西毒」欧阳锋。
“峰兄既然来了,我哪里有不欢迎的意思。”黄药师面色不变,握着手中的红绸,上前两步,笑意相迎,话里话外却暗指对方的不请自来,“玄风,给不给客人看座。”
“不用了,药兄欢迎我自然是好的。”欧阳锋也笑着,铿铿的语声似是金属之音。
接着,他的视线若有似无地看向了离连清最近的梅超风,“我可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对不起了,师傅师母。”
“你——”连清突然无力地倒下,被梅超风一个箭步从身后挟持,尖利的匕首从少女的红袖之间抽出,威胁地抵在了对方的脖颈之上。
与此同时,欧阳锋突然攻击,黄药师出手格挡之时,一厘之差的功夫,便失去了救人的先机。
这一幕发生地太快,无论是梅超风劫持人质还是欧阳锋突然出手,都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措手不及。
率先出口的是为人一向豪爽的洪七公,“欧阳锋,你这是做什么!”
在他看来,无论有什么原因,在别人大喜的日子上做出这样的事,真是太不像话了。
“哼。”欧阳锋冷笑一声,道,“叫花子,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他的话音刚落,除却黄药师之外的三人神色骤变,他们几乎是在相同时刻出手点住胸前的几大穴道。
“晚了。”欧阳锋见状得意地大笑,他一边和黄药师纠缠着,不让他靠近梅超风身边,一边道:“昆仑泪可不是点住穴道就能止住的!”
昆仑雪山之上的冰莲汁液凝结成的透明晶体,无色无味,却能够使得练武之人的内力在一段时间内无法封闭于丹田之内,无法使出,越是内功强大的高手,受其影响便越是厉害。由于其形如滴落之泪,这种晶体又被称为昆仑泪。
但是此物需要百年的凝结时间,所以,至今唯有无极宫的人拥有三颗。
而现在欧阳锋的手上竟有了昆仑泪,不得不令人联想起无极宫宫主冯蘅。
那年冥域之战,五绝多多少少都有参与其中,也是那时才对无极宫年轻的少宫主有了一定的映象。那么,无极宫是和白驼山庄联手了吗?
“药兄。”欧阳锋一掌击出,护在梅超风的前面,停下手,威胁道:“不想你未过门的妻子有什么不测的话,不如坐下来与我好好谈谈!”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黄药师退至厅堂的门口,冷然地看向挟持着喜娘的少女,吐出嘲讽之言,“超风,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弟」!”
渗人的气场令梅超风的背后硬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让她有一瞬间产生放下匕首跪在黄药师面前求饶的冲动,只是一想到欧阳锋在自己身上下的毒,便勉力克制住心中升起的惧意,沉默不言。
“药兄没有想到吧?”欧阳锋眉间斜挑,锋利如刀的视线一一扫过众人,现场了除了五绝、连清、梅超风之外,就只剩下黄药师的另两个弟子了。
洪七公一贯独来独往,是一个人前来桃花岛的,王重阳是知晓黄药师不喜生人的性子,所以身边也没有任何弟子跟随,而段智兴虽为一国之主,在另外两人都只身入岛,自然也就不好再带护卫摆排场了。
这三人都相信以黄药师的个性,是不会在暗地里对他们做什么的。「东邪」虽邪,却也不是卑鄙无耻的小人。更何况,他们对自己的武功都极具自信。
现在看来,竟是大意了,谁都没想到,在桃花岛上,还会有欧阳锋的内应!
“冯蘅呢?”桃花岛的阵法并不是那么容易闯入的,就连最先入门的陈玄风都未必能够了解所有的阵法变化,欧阳锋并不擅长破阵,既然能够闯入,必有他人帮助。而这个人,除了过目不忘的冯蘅,不需再做其他人选了。
“黄蜂尾后真,最毒女人心。”欧阳锋也不会想到,在他对《九阴真经》朝思暮想的时候,会有这么一个人送上门来,“药兄的魅力真是不小啊。”他状似玩笑地说道。
那一日,冯蘅登门拜访,告诉他黄药师未过门的妻子就是当年的幽冥贤者,所以一定知道《九阴真经》,两人合作,他得《九阴真经》,她破坏黄药师的婚礼,各取所需。当然,这只是这个女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欧阳锋则是利用了她的计划,一举设计了所有人。他拿着冯蘅为黄药师准备的昆仑泪,在梅超风出岛的时候交给她,命她在器皿上下毒,不论是喝茶还是喝酒,都难逃此劫。且不论昆仑泪本身就无色无味,就是无人相信黄药师会在自己的喜宴上暗中下毒这一点,就足以令众人放下戒心了。
“没有了利用价值的人,自然也就没有出现的必要了。”
他当然不会放着一个知晓此事的人,毕竟五绝之中,每一个高手的势力都不可小觑。此事若有泄漏,他便是江湖人人得而诛之的卑鄙小人,其他几人的势力定然是要报此仇的,欧阳锋再厉害,也不可能一下子对付这么多的人。
之所以没有对黄药师下手,因为这毕竟是对方的地盘,若是他发狠拼个鱼死网破,岛上的机关就会令人防不胜防,另一方面——
“今日,三大高手即将死去,我与药兄共享《九阴真经》如何?”
也是为了《九阴真经》。
“我想王真人宁愿一死也不会把经书交给你的。”
黄药师看了一眼运功中的王重阳,眉目间的讥诮之意如水般蔓出。
“药兄可是知道,你的这位未婚妻,冥域曾经的贤者,一手布下华山鬼窟之局的人,怎么会没有《九阴真经》?”
欧阳锋的这句话,震惊了在场的除了黄药师之外的所有人。
冥绝峰一战,尊贤二者不知所踪。
不过,谁都没有想到,冥域众人口中那个神鬼皆惧的幽冥贤者,竟然是一个女人。
冯蘅的确告诉了欧阳锋一些事,却没有告诉他所有的真相。所以,欧阳锋根本不知道那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一厢情愿地把黄药师定义在了被欺骗的一方:“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她想必是来报仇的,药兄可不要被她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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