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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康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庄自在
康熙皇帝耐心等待着,满怀期望地看着诸多官员小吏们。
过了一会儿,后排终于有一名小吏站起来回答:
“启秉皇上,卑职以为金、银、铜之间兑率比值的问题其实不难,库平营造制银锭之下,可仿照通宝制钱形状,铸造银通宝,金锭之下也可铸造金通宝。至于铜钱改重为轻后,民间恐有逐利者擅毁大钱、铸小钱的私铸之风盛行,皇上只须颁布法令严禁私铸,将铸币之权统归国库专有即可。此法古已有之,先秦民间毫无私铸之事,便赖铸币之职完全归于国有。”
康熙万分欣喜地望着眼前此人,面白清容,狭长眼眉,年纪卯三十岁……,实在是太有才啦,完全想到朕的心坎里去。朕也很想把铸钱的大权收归国有化,统一钱币重量、式样,朕正等着有你这等金融才俊说出这个好法子呢。
康熙眉开眼笑地问他:“爱卿姓名为何?”
这名小吏神色恭谨地回答:“卑职是礼部四译会同馆大使王应元,山西蒲州人士。”
康熙有些狐疑,脑子里在拼命地回忆高士奇同志编写的那张官员架构草图,这礼部四译会同馆大使,究竟是个什么官呢?想了半天好像记得是在十几排里,大概是个九品小官。礼部四译?搞翻译的人才么,倒也很有政治经济头脑嘛。
康熙便直接吩咐他:
“王卿,你且回去之后,再把这个铸钱国有法思虑周全,写个条陈递上来吧。”
王应元连忙应下。
康熙可算舒心了,他心里原本就是有点想法的,苦于不会写古代骈文的公函。主题思想如果要表达清楚已经相当不容易了,还要加上之乎者也的起承转折,实在是太难为他这个偏理科的现代青年了。众里寻他千百度,寻寻觅觅就等着这位代言人出现哪。
康熙又想了想很不放心,赶紧再交代一句:
“王卿,朕赐你南书房行走,回头把条陈直接递进宫来。”
王应元赶紧谢恩。康熙特意看了一眼身后的顾太监,见他确实也听清楚了,皇帝方才笃定。这南书房行走和御前行走相仿,其实并不是官职名称,乃是工作地点的说明,类似于同意他去某某地方报道。然而毕竟是在皇帝身边办差,时常可以见到御驾,貌似荣耀得很。倘若没有这个衔头,大内总管不同意给他配备出入禁宫的腰牌,那么这个九品小吏的奏折想要上达天听,按照正常流程传递的话,估计着怎么也得周转十来个衙门、拖延半个月。

某人明天要参加考试,惯性作用下又爬上来写了一点,其实,他就是欠抽~





重生之我是康熙 047. 将心而悲。
康熙径自走到讲台中央,开始做总结陈词。皇帝要求所有学员回去之后,可以在所发账簿之上温故演练,尽快熟悉新式的记账方法,于后日辰时再到国子监来参加第二阶段的培训。皇帝正式宣布当日课程已毕。
康熙心中的小边鼓,其实已经敲得混乱了。刚才他一激动,随口便说了一句“打赏”。结果究竟是打赏什么?他根本不知道。赏银子?赏金子?赏绸缎?赏官职?赏品阶?赏朝珠?还是赏韦小宝穿的那个黄马褂?即便是最简单的赏银子,这打赏的数额,也不能信口胡说呀。
自从得知了古代的白银,比现代电影里演得还要昂贵值钱以后,皇帝实在是不敢乱派钱了。一个清朝四品知府大人的年薪才仅有一百二十两白银,倘若随随便便就打赏给一个九品小吏一百两银子,旁边那些没敢吱声答题的小吏,岂不得气抽抽了?如果皇帝说只赏十两银呢,又很怕会被旁人耻笑他吝啬。唉,还是交给顾总管去琢磨吧!反正他有从前的定例可循。总要比朕自己没经验胡乱打赏,万一闹出笑话来可强得多。
因内务府总管大臣凌普也在场,康熙特意交待他,尽早去联络那个商人范三拔,问明日本铜料的情况,凌普赶紧应下。
凌普他是皇太子胤?的奶公,其实就是太子奶妈的丈夫。有这一层裙带关系,凌普和小太子胤?的亲厚程度自然非比寻常。内务府是清朝大内宫廷专门的行政管理机构,地位十分重要,又是油水极其丰厚的部门。内务府的总管大臣通常都是由皇帝的亲信或者是重要的宗室贵族担任,然而从前的康熙皇帝,特意把这个关键职位指给了凌普,可见皇帝是很照顾皇太子情面和名分的。
皇帝御驾还宫。今日授课的时间拖延得有些晚,康熙姗姗地赶去慈宁宫问安。皇帝走下步辇,忽忽冷风一吹,不由打了两个喷嚏。顾总管暗暗心惊,赶忙递过一条洁白手巾。康熙随意拭了拭,才慢慢踏入慈宁宫。
忽啦啦奔过来几个小身影,康熙还未反应过来,小太子胤?已经够住皇帝的大腿,红着眼圈委委屈屈诉说着:“皇阿玛,您怎么才回来?胤?好想您。”
旁边大阿哥、小不点的三阿哥、还有一个穿着杏粉旗装、娇怯怯的小姑娘,都围在皇帝跟前跪了一圈,“皇阿玛吉祥”,脆生生喊得此起彼伏。
康熙心道,怎么日日都摆龙门阵呐,今日又是唱得哪一出儿?
康熙平心静气说了声“都起吧”,然后便把小太子从大腿上拖起来。康熙拉着太子胤?去给太皇太后、皇太后行礼问安,胤?也跟着规规矩矩地行礼,然而却是悄悄猫在康熙的身后边。
康熙刚坐下来之时,太皇太后招了招手把胤?叫到跟前,端容肃穆地问道:
“皇太子可知错了吗?”
小太子噙着脑袋,瓮声瓮气地回答:“胤?知错了。”
然而胤?却是可怜巴巴地回望了一眼皇帝,眼中渴求的希冀,分明是等着皇帝救他。
康熙实在纳闷,今日外面天也不好,这淘气儿子在屋里玩儿,怎么又闯祸了呢?
太皇太后终于叹息了一声:
“皇太子,既然晓得自己错了,快些去给宜嫔陪不是。”
小太子老老实实走到宜嫔跟前,宜嫔郭络罗氏忙站起身来。只听胤?说道:
“娘娘,是孤今日做得不对,求您宽宏大谅,莫要生气了。”
宜嫔俏面上微微带着泪痕,不过仍是强颜笑着说:
“无妨的,现下胤祺没有出事,请皇太子也不必介怀了。
康熙以旁观者的心态听着这段对话,觉得心里很冷。小太子此刻明显是心中犹有不忿,否则他也不会自称是“孤”了。他在康熙的悉心教导下早已改口,偏偏今日此时又改了回来,你道他是为何?这个孩子聪明得很,晓得要为自己造势,自称“孤”家便在无形之中抬高了身份。
而那宜嫔郭络罗氏到底只是皇太子名义上的庶母,除了地位差异没有丝毫亲情可言,她回话的语气中完全是公事公办的距离隔阂,连对一个六岁孩童无知行为的宽宥和蔼,也谈不上。
康熙晓得皇太子胤?今日肯定又淘气了,姑且先不论他究竟犯了什么错事,单看四周环境的气势氛围,康熙很是悲凉。
太皇太后是曾祖母,她管教重孙子原是无可厚非。而且自从她的亲生儿子福临(也就是顺治皇帝),肆意妄为独宠庶妃,不顾国事哀恸过度早逝之后,她对子孙的教育,早已从慈母多败儿中转化成不失严厉的警醒与忠告。可是转而细辨眼前这些在座围观地后妃与皇子皇女们的身份关系:惠嫔纳喇氏,皇长子胤?;荣嫔马佳氏,皇三子胤祉,皇长女?(其实是皇次女);宜嫔郭络罗氏,被奶母犹抱在怀中的皇五子胤祺。
只有胤?忿忿可怜地站在那处,稚气未脱的小脸上布满哀怨,他的确是“孤”家一人了。
康熙皇帝心中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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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康熙 048. 虚惊一场。
康熙皇帝例行请安之后,乘着御辇返回乾清宫。皇太子胤?红着眼圈坐在皇帝身边,小胖手紧紧拉着康熙的衣襟,也不说话,他只是固执地拉着。
康熙抚着皇太子柔顺光滑的小辫子,蔼声问他:
“胤?,为何要把五阿哥藏在衣箱里啊?你是不是想要和他一起玩儿?”
皇太子一头扑进康熙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康熙微微轻叹,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啊。
胤?伏在皇帝的怀里,语声哽咽着辩白:“皇阿玛,孤……我……我在和他玩躲猫猫呢。我也是想把五阿哥抱出来的……,可是嬷嬷进来了……。”
康熙发愁地看着小太子,这孩子实在是太过天真了。
胤?当时既然把五阿哥给藏起来了,胤祺的奶母去拿了五阿哥的包布随后再跟进来,转眼工夫没找到孩子,自然以为五阿哥不见了。她哪里敢去质问皇太子?只能立刻出去和其他宫人四处寻找,结果这件事情就给闹大发了。
皇太子胤?因为清楚地知道五阿哥躺在衣箱里,很是“安全”,所以开始他并不着慌。反而好玩儿地看着四周一群宫人,都在神情焦灼地寻找五阿哥,颇有点路人瞧热闹似的幸灾乐祸。
彼时,皇太后博尔济吉特氏和宜嫔郭络罗氏,正聚在内侧殿里闲话家常,立刻被内侍告知了五阿哥失踪的消息,心急火燎地赶过来。当时殿外头正下着倾盆大雨,殿侧四周预防火患的几只大水缸也是积水甚深,众人的想像力又十分丰富……,这件起初不经意地顽皮行径,所引起的猜疑便越发不可收拾起来。
宜嫔当时就惊得歪倒在椅中、腿脚无力走动。而皇太后终于端着架势问及了当事人之一:皇太子。胤?此时心中已经有些害怕,他连忙指着墙边说:“五弟很安全,他就在那个衣箱里。”
手脚利落地奶母急忙抢步过去,打开衣箱一看,恰恰有一件红色衣裳正好遮盖在上头。那奶母打从刚才以为五阿哥失踪之时,早就吓得脸色惨白了。她忙把红衣裳掀开,见五阿哥小脸热得红扑扑,躺在衣服堆里酣睡。奶母眼泪汪汪地把五阿哥抱出来,赶紧送到身子酸软地宜嫔郭络罗氏怀中。
此事由宜嫔心中宛转想来,早已是莫名后怕、恐惧万分。皇帝身边的女人若是想在内宫里站稳脚跟,可都指望着儿子出头呢。胤祺是她亲生的小阿哥,倘若今儿个这一遭有何不测的话……,莫非是谁对皇太子挑唆了甚么谗言,难道竟是要把五阿哥闷死不成?
康熙无可奈何地搂着犹自哭哭啼啼的小太子,轻轻拍着他的脊背安抚他。
皇帝心中叹道:胤?啊,怪只怪你错生在了皇家。倘若那是你嫡亲的弟弟,你亲额娘最多气不顺,打你两下屁股、骂你几声淘气也就罢了。可那些人终究不是你的亲娘和亲兄弟。虽然宜嫔如今嘴上说过不怪你,只怕她心中仍是记恨地。
康熙命人打来热水,亲手帮小太子把脸擦洗干净。胤?确实哭得挺卖力,小圆脸上眼泪、鼻涕、口水也是流地一塌糊涂,整个一张花猫脸。
随后康熙又带着小太子一起用晚膳。吃饭的时候,皇帝亲自给伤心未过的小太子,夹了一只大大的鸡腿搁在碗里,并宽慰他说:
“来,胤?乖,吃个大鸡腿,长大以后跑得快。”
小太子肿着一双核桃眼儿,天真地问:
“皇阿玛,那我吃两只鸡翅膀,长大以后会不会飞?”
康熙想了想,方才慎重地回答:
“想飞上天的话,恐怕两只鸡翅还是太少了,得多吃几十年方才可以。”
小太子用力点了点头,信誓旦旦说道:
“那我要努力吃许许多多的鸡翅膀,长大后就一定会飞了。”
康熙也被他认真地态度给逗笑了。

是夜,敬事房照例“躬请圣安”。
康熙皇帝亲手翻了牌子――宜嫔,郭络罗氏。
其实,做那事本不为难。宜嫔郭络罗氏毕竟双十芳华,正是青春貌美的好年纪。她眨着一双翦水秋瞳,能把人瞧得小心肝儿颤颤巍巍,衣衫半露之下,孕育过皇子的娇躯,恰是熟透的丰韵。
宜嫔小意温存地亲手帮皇帝宽衣解带,康熙半推半就地顺势而为,抱着美人便行了好事。过程说长吧,也不算很长,康熙特意兼顾着,收敛了狂放,甚是体贴怜惜。
宜嫔自然晓得皇帝极其温柔地相待,事后终于忍不住,把滑腻的柔躯紧紧伏在皇帝胸膛上,一双藕臂搂住皇帝的腰身,嘤嘤哭泣起来。
康熙微微一愣,只道她有何不适应,忙问:
“宜嫔,怎么了?”
宜嫔止住了嘤咛,含泪娇嗔道:
“皇上,怎地又同妾身生分了呢?妾身喜欢听您唤【婉怡】的名字。”
康熙汗颜……。
宜嫔依附在皇帝身边,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臣妾也是想着,皇太后乃是宫中长辈,规矩法度都是极得体的……,其实这也是胤祺有福气,能入了皇太后的眼……,她老人家久在慈仁宫中,难免膝下寂寞……。”
康熙被软香的玉体光溜溜紧贴在身上,难免心猿意马起来。
康熙心中缭乱地想道:既然是你主动想要把亲生儿子交给旁人代为抚养的,亲娘自己都乐意,朕有什么理由好反对的?康熙当时便允诺了她。
幸而康熙仍然没有忘记,一直搁在心头上惦记地事儿。康熙搂着宜嫔的柔躯同她说:
“婉怡,今日之事,你千万莫要再介怀。朕亲自问过胤?,他绝对不是有意地。他只是真心喜欢五阿哥,想同他嬉戏罢了。”
宜嫔微微默了一下,终于伏在皇帝耳畔,昵声语道:
“皇上不必担心,臣妾自然理会得。您也知道,婉怡不是那种小性儿的女子。”
康熙虽有些许犹疑,然而宜嫔终究贴得太近。
皇帝到底却不过身体最为忠实地反应,遂重新伏到了宜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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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评论说,或许男主有“处”男情节?其实非也。
吾只是想让他预先在心中存有一点情爱。有长者的、有妻室的,有子女的……。或许如此他有可能更快的在古代找到归属感。多年前看《寻秦记》时,吾个人觉得,项少龙或许在文章结尾处,儿子项羽出生之时,才真正对古代有了融入的感觉。
其实上与不上本不是为难的分寸,主角已经变身皇帝的身份地位毕竟摆在明处。如果先不让思想支配身体,那么必定让身体先支配身体。索性一开篇就写成“种”马文也非常简单。半夜穿越成皇帝,在龙床上醒来,恰身旁美人玉体横陈,不着丝缕,直接入手也没人会去监管。
吾自己也看了许多年的文,刚开始也看“种”马文身心都很舒爽,然而多年后阅遍的观感却有一些麻木,不能再使吾蛋疼不已,大约看了也是白看。




重生之我是康熙 049. 橡皮图章
“皇上,寅时了。”
皇帝没反应。顾总管其实挺高兴地。他心里想着,昨夜皇帝确确实实幸过宜嫔了,将近有大半个时辰呢,也挺长久的。龙体并无妨碍……,许是累着了。时间来得及,索性让皇帝多歇会儿吧。
又过去一小时。“皇上,寅时正了。起吧”
康熙皇帝轻轻哼了一声,还是没动弹。
顾问行有些着慌,便从旁边桌上径自取过半尺高的烛台来,大着胆子照到皇帝龙颜上,只见康熙皇帝双目紧闭,脸色通红,情形不大对头。
顾问行抖手背轻贴了一下皇帝前额,吓,怎地如此热烫?
凌晨四点多,天还未亮,太医院的院使、院判、御医等,皆被大内总管发出一道“龙体欠安”的急急如律令,统统召进了乾清宫。
康熙皇帝生病了。昨日午间的阴雨冷风很可能着凉,所以后半夜有点发烧了。即便是皇帝在昨儿晚上大量运动,流过许多汗水,倒也没能把火气热度散下去,反而把体虚积寒给带了出来。
圣躬违和,当日早朝免了,朝廷堂官们皆蠢蠢欲惊,不知所然。许多自有耳目灵通者,纷纷聚在内阁里打探最新消息。
康熙被内侍扶着坐起来,靠在大迎枕上勉强喝下半碗清粥,又被喂下一碗热乎乎、驱寒拔热的汤药,乃是由众御医会商开好方子、御药房副总管亲自煎好的。康熙在药力作用下又迷迷糊糊地,重新躺下睡着了。
太皇太后的懿驾早早便亲自莅临垂询,皇太后的懿驾也赶过来了。皇太后心里很是替宜嫔担着心事,她亲眼见着太皇太后把顾太监叫到懿驾跟前,严厉仔细地询问皇帝昨日整天的情形。待老佛爷听说皇帝在国子监授课,亲自讲了两个多时辰,太皇太后既高兴皇帝的勤勉,又十分心疼皇帝的身体。待老佛爷又听说皇帝昨晚翻牌临幸地是宜嫔,且问过情状,竟然幸了快1个时辰,老佛爷登时不高兴了。皇帝已经为朝政忙碌辛苦了一整日,这些妃嫔们怎么会如此地不晓事呢?合该悠着点,多劝劝皇帝以养生为要啊!
恰好此时皇贵妃佟娘娘也来向皇帝“躬请圣安”了,其他的众妃嫔闻讯后亦纷纷前来……,太皇太后心气正不顺呢,当即下了一道口头懿旨,把她们全都给打发走了。且太皇太后还特意把皇贵妃佟氏单独召了进去,当面亲自训导她:
“……她们年轻见识浅、不懂规矩的多……,你既然位居内宫首位,乃是众妃嫔表率,合该多多提点她们才是……怎么能由着性子胡来!皇帝身边无小事……龙体安康,事关国家的安稳……。”
太皇太后不管内廷之事已久,如此不留情面、含沙射影地批评皇帝的妃嫔,还是近年来的破题头一遭。上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大约还是前皇后赫舍里氏尚且健在之时。那时因康熙与皇后的嫡长子承祜早殇,皇后悲痛欲绝,不思茶饭,长时间都无心主理掖庭。太皇太后见她伤心委实太过,亲自与皇后密谈一番,狠狠说了几句重话,才总算敲醒了她。待赫舍里氏的精神重新振奋起来,之后便怀上了如今的皇太子胤?。可惜,她终究是个没福气的。
皇贵妃佟氏被太皇太后如此一番提点,直说得是眼眶蕴泪、万般委屈,好容易方才忍住了心里的难受。佟氏她明知太皇太后这是在做筏子给旁人看呢,奈何她自己本不受皇帝恩宠,底气儿不足,自然也管不住旁人的飞扬跳脱啊。这皇贵妃的位份虽说尊贵,不过也就是内宫一名品阶极尊的“女官”罢了。至于皇帝他心里愿意幸谁?佟氏也只有一律同意、老实盖章的份儿。倘若总是指望着把一块“橡皮图章”拿来当火枪使,可也太把图章高看一眼吧?
或许是这段时间的心力交瘁,也或许是汤药的药力所致,康熙直睡到下午申时,方才悠悠醒转。康熙因为发热出汗的缘故,唇干舌燥正想要喝水,旁边一双柔荑挽住皇帝,扶着他坐了起来,并在皇帝身后塞入了两个大迎枕。
康熙凝神细瞧,很有些吃惊,这亲自伺候他的女子,恰是端庄雍容的皇贵妃佟氏。
佟贵妃轻声地问康熙:“皇上,您要喝水吗?”康熙怔怔地点头答应。
佟贵妃拿了茶盅过来,亲手喂他,康熙强作镇定,就着佟贵妃的手饮下两盏温茶。皇帝待还想再喝,佟贵妃却委婉地劝说:“皇上,待会儿您还需吃粥、饮药,恐怕汤水饮下太多会伤了胃口。”
康熙精神萎靡地靠在迎枕上,静默一会儿,忽尔问道:“贵妃怎会过来伺疾的?”
佟贵妃心中蓦然一紧,只当皇帝是嫌弃了自己,捏了捏手中的帕子。她原本正想回说,其实是太皇太后下达的懿旨,钦定由皇贵妃伴驾伺疾。
老佛爷的谕令古怪得紧,竟然还不允许其他妃嫔过来探望皇帝,道是皇帝需要静养,听不得吵闹为由。甚至连嚷嚷着要为皇父伺疾的小太子,也被太皇太后直接打包,给带回了慈宁宫照看。
然而……,然而……,佟氏嗫喏了一会儿,到底是却不过自己的心意,眼眸波光闪烁,幽幽望着皇帝,终于轻叹一句:
“上一回,皇上和臣妾单独说话儿,还是在老佛爷圣寿节的那天晚上,已过了三十三日。”
康熙闻言,心里一酸,登时说不出话来……。正是憔悴虚弱的病体,恰逢如此哀怨凄婉的深情,委实不好生受。皇帝垂下眼帘默了半晌。佟贵妃也悄无声息陪坐在御榻边。
皇帝眼里瞥见那双瘦长的手指,衬在那醒目的红裙边上,格外莹白。那双手无意识地揪着帕子,青白手背上一滴、一滴、一滴,静悄悄地,渐渐凝成了一汪水,又无意识地被帕子吸拭干净。
康熙心底里一丝一丝抽抽着,这般温柔婉转、忧伤无言的静默啊,总是却不过去的牵缠。
康熙轻声“咳“了一下,方才打破了寂静说道:
“躺在床上睡得太久,身子也有些疲软了,你且把朕扶起来,略走一走。”
佟贵妃很想要出言劝阻皇帝,待见着康熙正不耐烦如此腻歪着,早已经撑起了身体,径自把腿放到床边垂下,佟贵妃连忙近前帮皇帝换上软鞋,又起身扶住皇帝的腰背稍稍使劲。
康熙的右手臂撑在佟氏单薄的肩膀上借力,方待要站起身,奈何腿脚酸软,竟立不稳身形……,结实的手臂揽住纤弱的佟氏,双双倒在了榻上。
[[[cp|bsp; 日日思君君不见,情深无期对愁眠。图里的贵妃美不美呢?
本章基本上很水,难道皇帝生病了,也不忘把美人推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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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康熙 051. 各自思量
康熙十九年,三月十一日。
武英殿大学士明珠府邸,书房。
两人着寻常便服,相对而坐。右首一人:四十余岁、白面儒雅、气度雍容的中年长者。左首乃是三十出头,文质彬彬、精明乖觉的中青年。
这年纪较轻者,乃是户科给事中余国柱。他手中摩挲着茶杯,满怀踌躇地问道:
“大人,依您看,倘若上头那位把靳辅的折子留中不发,今年的营收可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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