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康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庄自在
高士奇微笑着,便把陈廷敬被皇帝直接撂了挑子的糗事,当作趣闻讲给爱妻听:
“慧娘,老陈是来探我口风的,其实事情是这样……夫人,你说好不好笑?”
高夫人眉头顿时一皱,大惊道:
“糟了,怪不得他送了你如此重礼。”
高士奇闻言也很吃惊,连忙问她:“陈廷敬送了甚么拜礼?”
高夫人衣袖一拂,回道:
“正是你最喜的徐贲《枯木竹石图》的真迹。早知如此,委实不应该收下。”
高士奇也立刻傻眼了,夫人博学多才、胸怀丘壑,她既然说是真迹十有八九错不了。这一幅字画少说总得几百两银子,也是有价无市的藏品……,作为普通拜礼异乎寻常、也忒贵重了。
高士奇很想把这礼物退回,然而心中似有只小猫在不断搔痒,耐不住心意温言求道:
“慧娘,且让我先把《枯木竹石图》暂时留下,仔细鉴赏几日再讨论去处,可好?
高夫人恨铁不成钢,使劲瞪了高士奇一眼,才把藏在背后的字画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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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康熙 055. 官道茶棚
考前太紧张,导致凌晨4点就吓醒了。所以此刻回来以后,脑子里全是挂糊上浆,即使写出来恐怕也很”白”文。
今夜子时恐怕来不及赶出来了。请诸君勿等勿念。
某小生自我感觉良好,如无飞碟出现,本人即将有了一个厨师执照。
上线一看,赶快敬谢大大y和敬谢书友101127204138228
你们的支持,让某很感动~~~等半夜睡醒了,状态好点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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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康熙 056. 今日微澜
康熙皇帝小恙未愈,又添新愁。
昨夜,康熙收到了由顾总管递进乾清宫的奏折,正是由礼部九品大使王应元上呈的关于铸钱权归国有、铜矿禁止私人开采、钱务币值改革的条陈。这一份奏折写得挥挥洒洒、洋洋千言,条理清晰、句句切中时弊。
康熙皇帝一口气看完,顿觉龙心大悦。稍嫌美中不足地是,这位王应元大使的书法字,笔力不足,写得全往右倾,笔画很有些抖……。康熙皇帝其实还是很宽慰地,这世上人无完人嘛,呵呵,有头脑、有思想也就足矣。
佟贵妃悄悄立在一旁,瞧着康熙皇帝满脸兴高采烈的模样、病态渐消,心中也很高兴,她转过身去给皇帝倒茶消渴。
康熙皇帝笑着说道:“顾太监,去把那王应元召进来吧,朕想要见见他。”
顾总管一听,立刻为难起来,想了想才斗胆回答:
“启禀皇上,这本奏折乃是今日午时递进宫的。当时皇上正在歇息,是以奴婢特意留中一阵。此刻见皇上龙马精神,奴才因想着皇上惦记钱法之事,寝食难安,这才大胆转呈奏折进来。……此刻内城宫禁即将落钥,而那王大人又住在外城,这一来一去恐怕费时不少……。”
康熙闻言,心中很有些不称意,冷声斥道:
“此刻才酉时,即便再晚一些也不怕,大不了留他在宫中值房过夜罢了。”
顾总管头顶冒出了些微虚汗,见实在隐瞒不下去,这才迟疑着奏道:
“回皇上,这本奏折其实是由王大人家的仆从,今日午时拿着王大人的腰牌递到东华门的。奴婢听说那个王大人,他昨日晚间跌断了腿。”
康熙一听极为惊讶,立刻站起身来,大声喝问:
“你说什么?他怎么会把腿摔断啦?”
佟贵妃恰好端着茶杯走了过来,被皇帝突如其来发出的喝问吓了一跳,手中一抖,只听得“哐啷”、“啪嚓”两声,茶盘掉落在地,一只前朝的古井龙纹贡盏,当场碎裂。
康熙皇帝也是一愣,转头看了看佟贵妃,见她神色青白,连忙蔼声说道:
“皇贵妃今日也累了,且先下去歇歇吧。顾太监,唤内侍进来收拾一下。”
佟贵妃见皇帝情绪平稳,这才微松一口气,向皇帝万福行了一礼,告辞退下。
康熙却又转头同顾太监交待一番,命他速速派人去打探清楚,那个王应元究竟是如何出事的。是夜,康熙皇帝再次喝下一碗中药汤,迷迷糊糊地一觉睡到了寅正。
康熙起身更衣之时,顾太监悄声向皇帝禀告:
那个王应元昨日好端端地回到家中,到了晚间,不知为何他又被人唤了出去,返家之时却在门口的暗巷子里,被人用木棍乱打一通。因那王应元在仓皇奔逃中,确实曾经跌过一跤。后来王家仆人发现他已倒在家门口,身上多处是淤伤血痕,右胳膊被打得骨裂,左小腿是跌断的。
康熙听罢,立刻气得脸色铁青――怎么在古代也有黑社会啊,还会套着麻袋打人闷棍吗?这京城里的治安,难道真得是乌七八糟吗?
康熙皇帝绷着一张白板面孔,摆驾上朝去了。
康熙虽然面色不郁,头脑还算是理智清醒地。朝议之后,他把老尚书黄机、邢部尚书冯溥、刑部左侍郎冯胜、刑部右侍郎高衍、顺天府尹熊一潇等人点名留了下来。其实皇帝并未发火,他仍是心平气和地陈述着:
“朕前日在礼部寻到了一个得用之人,名叫王应元。朕指派他办些差事,不想此人却被匪人打断了手脚。朕心想,既然诸位爱卿也都是能臣,就把这件小案子交给你等斟酌吧。三日之后,朕要晓得结果。”
交代完任务,康熙皇帝一拂袍袖走了。留下几位大臣垂手立在堂前,皆是面面相觑。
众人各自心道:这礼部的王应元,究竟是个什么人物?怎么以前都没有听说过呢?
众人忽然齐齐反应过来――咦,得赶紧着把礼部尚书吴达、礼部左侍郎杜臻、右侍郎党预都叫来啊,大家一起商量商量才好办差。
※
康熙皇帝今日的安排,原本是要去国子监给候选的小吏们,继续讲授第二阶段财务培训课程的。然而这项计划安排,昨日就被提前下发通知,临时延期了。皇帝的御体抱恙,不可能摆驾出宫,即使他本人觉得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太皇太后也不会答应。
老太太早早地就命人把顾问行召过去郑重嘱咐了一遍,甚至连皇帝上午日常的请安行程都给免掉了,她再三要顾问行叮嘱皇帝,上完早朝直接回寝宫里休息,不准过度操劳。康熙忽然无事可做,反而觉得郁闷、且有些无聊。
康熙皇帝顺口问顾总管:
“怎么不见胤?呢?”
顾总管连忙回答:
“启禀皇上,皇太子此刻耽在慈宁宫中,由老佛爷亲自照看着呢。”
康熙叹着气说:
“又麻烦她老人家为朕操心了。”
待了一会儿,康熙皇帝又问:
“今日,怎么也没见皇贵妃过来呢?”
顾总管陪着小心答道:
“回皇上,皇贵妃娘娘的凤体有些欠安。”
康熙一听很是着急:
“哎呀,贵妃怎么也欠安了?这可如何是好……,不行,朕得过去瞧瞧她……。”
说着,皇帝站起身来往外就走。
顾总管赶紧劝道:
“皇上,太医院的医嘱,恭请皇贵妃娘娘须安心静养,两三日内肯定会好地……。”
康熙听罢,只得复又坐回御榻上。过了一会儿,他自己个儿恹恹地想道:
看来也是因为朕生病,才把病气过给了佟贵妃的……,唉……。
康熙皇帝委实闹心了一会儿,忽然有小内侍前来禀报,说是内务府总管大臣凌普,此刻在宫外候见。康熙一听立即来了精神头儿,总算有事情可做,不会太无聊了。
康熙皇帝神情气爽宣了一句:“传凌普进来,乾清宫见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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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连续写出5000多字,其实难免有点水分了~
继续惯性的更新貌似还可以写,然后完全都是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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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康熙 057. 事事烦心
山西介休范氏,曾祖范明字琼标,明初自介休城迁居张原村。祖父范永斗,明末时贸易张家口,进出辽东,清入关后范氏每年向内务府交纳皮张若干,从此走上了皇商之路。父范三拔挟内务府权威,藉清王朝给予之特权和方便,于经营范围上有了较大扩充。四代范氏五兄弟,在康雍乾三朝历经政治、经济发展的鼎盛时期,囊括了巨宗粮食、盐引、洋铜、海外贸易等诸多商项。乾隆四十六年,范氏盛极而衰,终至破产,原籍故迹已不复存。
――上述,乃是皇商范氏的发家、鼎盛、衰落之路。
康熙皇帝并不了解这些,他听得内务府总管大臣凌普汇报后,知道了那范三拔因年老体迈、行动不便,一直在河北怀柔附近的温泉庄子荣养,范氏家族名下的所有产业,都已交托给五个儿子打理。现因皇令御召,今日辰时,范三拔在其三子范毓宾的陪同下赶至京城,此刻也在东华门外侯命。
康熙点点头,心知内臣外臣身份有别,何况那范氏还是没有任何官身的庶民。
康熙问道:“凌普,你可曾问过日本铜料的情形?”
凌普也是个精明人,立刻回答:
“启禀皇上,据范三拔说,那日本国确实盛产铜矿,且价格极低,倘若开通船运以银易之,或者直接市物交换,大有可为。”
康熙皇帝想了想又问:
“听说那日本国的倭刀,乃是由精钢所制、刀身坚硬、锋利无比,你可知道这件事?”
凌普闻言一怔:“回皇上,此事奴才倒是头一次听闻。不如让那些商贾行船到了日本,大批量采买刀剑运回来可好?”
康熙笑了,自己这位内务大臣也算有点小聪明,很会揣摩上意,然而……,康熙说道:
“如此千里迢迢地采买那些兵器,人家肯不肯出卖也不一定,倘若买回来后万一毁损,无人修理也很是麻烦,况且毕竟数量十分有限……,受之鱼,莫不如授人以渔……。”
凌普登时反应过来:“皇上,奴才晓得了,奴才回去后立刻安排,挑选得用的工匠,随船前往日本去学习那炼刀之法,如果那边有好的工匠,也派人使高价请过来咱们天朝授徒……”
康熙笑了:“倘若人家炼刀的法子,乃是秘技承袭,不肯外传该当如何?倘若人家故土难离,不肯过来又该如何?”
凌普十分伶俐,献媚一笑答曰:
“皇上尽管放心,奴才自然会多派一些功夫高手随船同行的,必定安排地妥当周全,不会耽误皇上的大计。”
康熙皇帝很喜欢聪明机灵、一点即通的下属,遂道:
“既然如此,你便与那范氏父子去说,回去将如何行船补给、贸易运输、考察当地情形等等,大致写个条陈、尽快递上来。另外你再安排一下,寻个稳妥隐秘的机会,把几大皇商的家主聚在一处,朕想要微服见上一见。”
凌普连忙应诺,然心中很有些忐忑,不晓得皇帝欲做此白龙鱼服的行径,是为何意?难道皇帝想要亲自监督内务府的买卖不成?其实康熙也正在踌躇,这些古代的商业大亨,却不知与现代那些大型企业集团的董事长们,可有得一拼?
※
到了申时,康熙皇帝正准备用晚膳,忽然有内侍进来禀告,内阁大臣明珠、内阁大臣索额图与总理大臣佛伦有前线战报,均在宫外请旨入见,因佛伦衔命总理平藩粮饷、且兼理四川粮饷,粮食和工资乃为诸事首重,康熙皇帝急忙宣召,移驾至南书房。
康熙十九年,三月初十那一日,康熙皇帝于上朝之时,收到了抚远大将军图海传来的前线战报,言及四路大军进川已渐成合围之势。其实古代天广地远,消息不便,即便是每日八百里加急、昼夜兼程、往返送递京都与前线的奏折,再到兵部转手延迟一日,其实这个前线的形势判断,或许早就是十日前的旧闻了。
真正的情形是,康熙十九年,三月初七,彰泰、喇布率部攻破了辰龙关,打开了入黔的门户。与此同时,图海所属绿营将领勇略将军、宁夏提督赵良栋、奋威将军平凉提督王进宝等,截至三月十日已陆续攻占汉中、兴安。
三月十二日午时,内阁大学士明珠、索额图收到奏报,立刻决定尽快上呈御览,以宽圣心。与此同时,图海所部绿营军的粮饷请折也已递至京师,总理平藩粮饷的大臣佛伦,在内阁里会同几位大学士,以及兵部尚书午喀、兵部侍郎焦毓瑞等几位大人深入探讨一番,立刻随同两位显赫地首辅大人进宫见驾。
※
头晕~所以本章未完~
重生之我是康熙 058. 特别调查
翰林院侍讲从五品阶的汤斌大人,在京城里的居所是一处赁住的独门独户小宅院,内里五间平房,座落于正阳门外大街的柏树胡同。此地位于外城之外,邻里多是平民百姓,日常生活采买都很方便,周遭街市也很热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倘若当官的每天要赶去所属衙门里当差,路实在是很远。
柏树胡同距离内城、还有紫禁城,恐怕有那十万八千里遥。但凡是稍微有些家底的京官,都会想办法在东、西长安大街或者是东、西皇城根大街附近置办宅邸的。能住的如此之远,唯一的原因就是没钱。这一点,柳全儿亲自验证过了。
柳全儿辰时从午门出发,骑着马跑了三刻多钟,在街巷里拐了几道弯儿,问了两户人家,才打听到汤斌的宅第。柳全儿叩门许久,终于有一个颇上了些年纪的老仆人过来应门。待柳全儿说明自己是前来颁圣旨的,偏偏这个老头儿耳朵有点背,以为此人是来找汤斌的。
“啊?你说甚么?我家大人不在家,下午落衙后才能回来!”
柳全儿又大声说了一遍:“我是来颁圣旨的,你家夫人可以出来接旨吗?”
老头儿也是大声回答:
“你说甚么?我家大人,他不在家!”
柳全儿也被整晕乎了,幸好刚才他喊的声音足够大,把原本呆在屋子里做活计的两名老妇人,也给喊了出来。
一个五十多岁、容貌威严的老妇人,她身上穿的褙子纹理、襦裙花色虽然陈旧,比起身后站着的老仆妇来说,依稀更形似主人家。这老妇人平声问道:“敢问这位相公,所为何来?”
柳全儿连忙拱手揖礼回答:“请问您可是汤夫人?咱家是宫中内监柳全儿,乃是奉了吾皇谕令,前来颁旨的。请汤夫人快些摆下香案跪接圣旨吧。”
汤夫人万分惊讶,扶住身边同样颤抖着的管家奶奶于氏,身子晃了两晃、方才勉强定住心神。汤夫人拉着于氏匆忙返身进里屋抬出了一张小桌子,摆上一只小香炉供上三柱香,这简陋地香案总算是设好了。照理是应该另行换上一套正式点的女式朝服的,可惜汤夫人默默想了一下,惟有此刻身上穿着的这件鹅青色的褙子,质料最好,因此也就没有重新更衣了。
柳全儿耐心等候着,待汤夫人把接旨的规矩布置好了,才正色肃容地展开圣旨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念及节俭……即将远行……特赐鞍马一匹,绸缎两匹,银五百两……。钦此。”
柳全儿念完皇帝圣旨,卷好后高高捧着,汤夫人赶紧起身上前,恭恭敬敬双手接过了黄卷。柳全儿办完差事,一改刚才地严肃做派,笑着说道:“汤夫人,恭喜了。”
柳全儿与汤夫人寒暄之间,已经从自己骑来的马背上拿过红皮包袱,递给耳背的老仆人,在他耳边大声喊道:“拿好了,这是五―百―两―官平银。”
老仆人这下子可终于听清楚了,把怀里的红皮包袱抱得紧紧地。
柳全儿又翻身把门外另一匹健马牵了进来,直接帮忙把缰绳拴在院子里的树干上。
柳全儿一边从马背上抱下两匹绸缎,一边殷勤问道:
“汤夫人,这些绸缎放进哪一间屋子里为好?”
汤夫人如何肯让柳全儿帮忙搬东西,红着脸十分不好意思地谦让着:
“柳公公,岂敢劳烦您的大驾,这可如何使得……。”
柳全儿笑嘻嘻地说:“几位年纪甚长,该当由咱家来搬。咱家在宫中也是做惯了的。”
汤夫人刚才早早就眼神暗示过于氏,进里屋去拿赏银红封。然而于氏冲着汤夫人连连摇头,汤夫人这才想起家中目前的窘境。仅止剩下几十串铜钱,连一块银角子也没有,如何能够拿得出手、打赏皇宫中来的宣旨太监?倘若使用皇帝刚刚赏赐下来的银子,恐怕至少也是十两一锭的,何况带着官平银两的标记,如何能够用于打赏?拿出来岂非要被人家公公笑话不成?汤夫人踌躇作难,狠了狠心还是返身回到屋里去拿铜钱,毕竟还是要赏地,否则让人家公公空手而归,实在说不过去。
柳全儿在于氏的指引下,把两匹绸缎送到了一间狭窄的书房中。至于为何把东西摆到这间屋子里,大概也是因为这间房间其中一半,其实正是堆放杂物箱笼的置间。而另一半房间才环立着两架书橱,一张简陋的台案,权充作书房。
柳全儿朝四下里大致张望了一番,心底暗暗叹气:这个汤大人,委实是个穷官。
柳全儿向汤夫人告辞,却不过去终于被汤夫人硬塞下几串铜钱,这才上马回宫复命。
康熙皇帝拢着袍袖坐在御座上,听柳全儿绘声绘色地描述汤家的家境。
“……他家住得十分远,奴才骑马快赶也跑了三刻钟……十分偏僻……辗转打听了半天……。他家的房子不是自家买的,乃是赁屋租住的……。实在是够穷的,只有五间平房,汤大人和夫人住一间,在京里有两位小公子,这兄弟俩同住一间,还有一对老仆妇住一间,其中有一间屋子奴才进去察看过,半间是搁置杂物的,另外半间才是汤大人的书房,估计还剩下的那一间是灶房生火烧饭用的……。听说两位小公子都在京里上官塾,束修比私塾便宜许多……。另有两个大公子,全都留在老家侍奉祖母,没有带到京里来……。奴才离开的时候,汤夫人打赏了奴才几串铜钱,奴才私下里琢磨着,他家恐怕连一分银子也没有……。”
康熙神情忧郁地听着柳全儿生动详细地汇报,唉,这就是号称“清朝第一清官”的汤斌,真实生活境况的写照。历史上的汤斌于六十岁病逝,其中很关键的原因,虽然是由于后来他遭到了官场权贵的陷害,被偏信谗言的康熙皇帝予以降五级的处分,这些打击严重伤害了汤斌的求生意志。然而,汤斌在平时日常生活中的窘迫清苦,长期的营养不良,也是造成他身体嬴弱,承受不住精神打击的重要根源。
康熙心想:别的国家大事很难办,都可以慢慢地来搞。唯独汤斌这事儿倒也不难,朕每年要记着,单独给他包个大点的红包,改善一下汤斌家的生活条件,把他养得肥一点还是能办到的。
话说,汤斌的绰号干嘛要叫“清豆腐汤”呢?每日三餐都吃豆腐,营养失调那怎么行啊。人家庙里的和尚茹素,也还能吃几只鸡蛋呢。他倒是禀性坚强地很,天天吃豆腐。难怪这个干瘪小老头儿,面孔上全是一脸豆皮色儿。康熙歪歪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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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依旧置于此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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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康熙 059. 太谷王氏
山西,太谷,王家。
巍峨深邃的青灰色院墙,高10米有余,三面临街,背面临水,不与周围民居相连。砖墙最上层是掩身女儿墙和了望垛口,门楼、更楼、眺阁点缀其间,越发显得气势宏伟。大门坐西朝东,上有高大的顶楼,中间城门洞式的门道,门前一对庄严威武的青铜狮子座。
一骑快马迅疾驰来,到了府门口,勒缰即止。劲装骑者下马后,与门童禀报,有京城分堂传书须呈交大少爷,送信使者被领进了黑色厚重的府门。走入府门后正对面是一幅四米高、十二米宽的白玉石雕百寿图照壁,绕过照壁是一条百余米长的笔直甬道。沿途院房整齐端庄、井然有序,信使被引见给了王家大总管王平。
王平详问信使有关京城前后细节,弄清楚缘故方才接过书信和包裹,穿廊跨院急急赶去了南房。与府门院墙之外的深沉、肃穆、庄严截然不同,这一路之上内在里的各所跨院,乃是鲜为人见的极尽奢华,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斗拱飞檐、彩饰金砖……。
王平来到大少爷的书房,这里墙边挂着麋鹿角、椅上铺着白熊皮,在在皆是北地奢华之物。王平把京中传信和包裹转交给大少爷王鹤祥,他展开两封书信详读,一封是分堂堂主的汇报,一封是小儿子王永龄的家信,看完之后顿时眉头紧锁,当即决定马上去见自己的父亲,也就是这一代当家的家主王宏昌。
老太爷王茂八十三岁高寿了,耳不聋、眼不花、牙口一般般,除了手抖再打不得算盘珠子之外,百十位以内的加减乘除小九九,心眼子里算算也能整得嘛嘛清。这一日在暖和的堂屋里,老太爷正坐在紫藤椅上听书,这位说书的先生还是三老爷特意从天津高价礼聘过来孝敬老祖宗的。
然而大老爷王宏昌带着大少爷王鹤祥一同过来入见,安心立在旁边静等,待说书先生把这折戏文讲到告一段落,方才中规中矩地上前向老爷子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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