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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康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庄自在
中年长者便是位及人臣、白龙鱼服的大学士明珠。他淡淡一笑,说道:
“只管放心吧,马上就入夏汛,情势比人强,你看河南那边或有得用的,让他们进进言,再上一次奏本,这批复早晚必得发下去。”
余国柱点头应下了,想了想,他又问明珠:“大人,那今次如何提留?”
明珠略一思索:“照去年的例,减一成吧。”
余国柱惊疑地瞧着明珠:“大人,这岂非少了许多?”
明珠面色一敛,肃容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明珠神情凝重地望着前方,心中百感交集。自从开春以来,上头那位的言止,很是雷厉风行,虽不知其深意,可如今的朝廷上下,颇有些风雨欲来的态势,开局严峻哪。
余国柱一边轻轻喝茶,一边悄悄打量着明相,见他如此深沉思虑良久无语,也是暗暗心惊。

康熙十九年,三月十一日。
保和殿大学士索额图府邸,书房。
索额图正坐在椅子上写字。管家进来禀报,侍讲学士高士奇前来拜会大人。索额图眼也未抬,笔下依旧挥毫,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管家遂把高士奇领进书房,然后关上门退了出去。
高士奇撩起前裾跪下叩头并言道:“澹人参见大学士。”
半晌,索额图冷哼一声方说:
“传言皆道,澹人如今颇受皇上的重用,又何须来见本官呢?”
高士奇背脊上颇有汗意,连连叩头赔礼:“大人错怪学生了。”
索额图见他如此焦急模样,方搁下笔言道:
“行啦,起来吧。礼不必多,我知道你的心意了。”
高士奇这才站起身来。
索额图问道:
“听说这几日你都在吏部,忙甚么履历表格?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高士奇便把皇帝吩咐,令他做各部官员架构图以及相关履历附表之事,详详细细向索额图汇报了一番。索额图认真听过之后,特意又问他一句:
“皇上是说,填写那一行亲属关系,在兄弟和儿子两栏,仅填写身有官衔实职的吗?”
高士奇点头称:“是的,大人。听皇上的意思,如若兄弟子嗣挂着虚衔儿的,因不涉及官场权力纠葛,则暂时不必填写。”
索额图这才稍稍放心。想他赫舍里氏一门皇亲国戚,爵高官重,尤为显贵。倘若填写这亲属关系以及重要姻亲的名讳,恐怕那不是一星半点的出挑,可是极其瞩目的扎眼了。其实索额图倒不甚在意那表格背景调查中,所指的爵高之列,想他身上的显赫官职,可是全凭他自己的真才实干打下来的成就。即使索额图当初也是靠着家族庇佑、由恩荫入仕,然而由于他是索尼小妾庶出的儿子,这卑微的出身,始终也是横亘在他心头的一根刺。
想当年索额图的父亲、顾命四大臣的索尼去世,索额图的长兄噶布喇旋即承袭一等公,五弟心裕先袭了一等伯,“尚公主”之后又世袭了一等公,而六弟法保也授一等公。二哥、四弟早夭,赫舍里氏一门,就只有他一个人无爵可袭,是从基层侍卫一步一步爬上来的。
这一路走来可谓是披荆斩棘。康熙八年的时候,为了襄助皇帝平复鳌拜,索额图主动辞去了侍郎职务,降任一等侍卫,韬光养晦、忍辱负重就为着能开创出另一番事业。如今能官至保和殿大学士,这位及人臣的荣耀无以复加,全是索额图一手一脚闯出来的局面。
索额图心道:
我容易吗?倘若因为家族中其他人承袭了太多爵位,而导致失利,委实冤枉得很。
索额图又同高士奇交谈了一会儿,大约把皇帝这几日的脉络动向逐一了解清楚,索额图便唤了管家进来,让他领着高士奇去帐房支五百两银子,作为日后上下打点之资。高士奇向索相谢恩后便退下了。至始至终,高士奇没有坐过一下,亦没有喝过一杯茶。
高士奇手中提着银包,走出了大学士府邸,索府门口停着他来时雇得青呢小轿。高士奇坐上小轿之后,把银包摆在身边,开始闭目养神。此时他的心中,却有些许忿然。
想他高士奇自康熙八年入太学,以记翰林院供奉起,如今在南书房行走,御前执笔,担任着翰林院侍讲学士,官职虽然不大,仅只有从四品的阶,然而毕竟清贵。再加上皇帝的宠信爱惜,也是做出过一些实绩的。
奈何曾吃旁人的嘴短,拿过旁人的手短。即便是咸鱼翻身,拥有了可以令旁人刮目相看的职位之后,从前的短处、错处,那也是牢牢标注于身,再也抹不去的印记了。像索额图这种出生在显赫世贵、豪门公卿的权相,没有经历过拮据困顿,看不起高士奇这种升斗贫民,也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了。
可惜啊!可叹!高士奇自幼家境不丰,康熙三年的时候,高士奇曾随父亲游学京师。而父亲那时因病卧倒、不久便即亡故。高士奇安葬父亲之后穷困潦倒,遂以卖文典画、自给度日。那几年苦捱的艰辛时日,此时想来犹令高士奇心酸不已。
后来高士奇在因缘巧合的机遇下进入了太学,虽有翰林院供奉的禄米糊口,无奈京师糜费,房价、物价样样都高,况且老家还有母亲妻儿需要寄钱供养,银钱之物对于他来说,是何其重要?半碗糙米便可令一个饥饿的大汉匍匐,何况当时,又是亏得旁人好意照拂,才肯把他推荐给了权位显赫的索额图。
索额图性喜风雅的字画,而高士奇又长于诗文书法,两厢里初初一见,便甚是宾主相得。索额图为人大方,时常打赏许多银钱,供高士奇代为收集字画。而高士奇本身便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名士,天性最喜欢书画之道,如此既能满足兴趣,又能赚到丰厚佣金的兼差,当时替他的生活很是解决了一大难题。
但是,索额图从一开始便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心态,而高士奇打开端便是屈居人下的奴仆之从。这样不平等的对待,始终居于上位者还不觉得如何,屈居为下者却因着地位的升赏变迁,心态也随之而改变。现在的高士奇非常幽怨,暗恨自己为何不再隐忍一些,当初何必为了区区一些银钱,而使明珠蒙尘。
正所谓是:花无百日好,人有短视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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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康熙 052. 安身立命
高士奇乘着小轿,回到了位于西安门的高府。尚在府门外守候的老管家鸿伯立刻迎上前去,高士奇随手把银包递给了老家人。管家鸿伯一直等在府门处的原因,也是由于从早晨到现在,前来拜访的宾客络绎不绝。鸿伯赶紧把一大叠各式名帖递过去说:
“高相公,这些都是上午递进来的拜帖。”
高士奇挥了挥手,无精打采地吩咐道:“先放着吧。”
说话间,高士奇径自去了书房。因这几日高士奇都在吏部忙碌,旁人皆以为今上心中有何计议,是以纷纷前来打探朝廷的动向,笼络、投机、钻营是此起彼伏啊。
高士奇在书房中闷闷枯坐一会儿,铺下大张宣纸执起一管粗笔,开始笔走龙蛇地写起狂草。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高夫人亲自端着茶盏走进书房,见高士奇满面郁郁之色,如此奋笔疾书地情态,已知他有心事。高夫人把茶杯搁在书桌边上,再去看高士奇写下的字迹,如雾里浓霭,缭乱纷飞。
高夫人轻叹一声说道:
“夫君,何必如此自苦?想那韩信心存立命,曾甘受胯下之辱。夫君既然心志高洁,又何须为了旁人的看法而忿忿难安?”
高士奇听了爱妻此言,顺手搁笔,凄声悲道:
“慧娘,你是不知,那人是如何地……,唉,终究也是我自己不好,送上门去被他轻侮。”
高夫人一听,却忍不住落下泪来:
“夫君何出此言?即便是男子汉大丈夫,倘若上不能奉养父母,中不能照拂妻室,下不能抚育幼儿,还谈甚么胸襟抱负、志存高远?当初的俯首屈身,乃是安身立命的必须。如果……,如果没有夫君每年寄回来的银钱养家糊口,母亲和麟儿恐怕早就饿死在家中!妾身是不在乎那些脸面虚名的,那时候……,那时候,哪怕是要抛头露面、去沿街乞讨,妾身也绝计不会犹豫半刻地……。”
高夫人说到此处,再也隐忍不住,饮泣出声……。她泪中的语声哽咽着:
“妾身别无所愿,惟求能够让母亲和孩子都好好地活着,只要你能……。”
高士奇看在眼中,心里也是万分难受,急忙走过去扶住高夫人肩膀,眼圈微红地抚慰道:
“慧娘,我知道你最是体谅为夫的难处。可是,我第一步既已踏错,其后步步皆错,这条船一旦坐了上去,再想要半途下船,却是千难万难哪。”
良久,高夫人止住了悲声,拭干眼泪,反过来劝高士奇:
“夫君,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何必要去担心那人的权势?你这几日奉御令一直绘制图册,依妾身看来,只怕今上也是有心要梳理阁中牵绊的。那人虽说贵不可言,但胜极必损,即便不是为了旁的,单单为了扶保皇太子,他家也必得韬光养晦、暂避锋芒、退让不可。”
高士奇忙说:“嘘,慧娘噤声,小心隔墙有耳。”
高夫人反倒破涕为笑了:
“我一个妇道人家,可不怕甚么牵扯。妾身只求着大老爷你日日舒心安泰,妇凭夫贵呢。”
高士奇也被她逗笑了,打趣道:
“的确是为夫无用了,不能为夫人挣一个诰命回来。”
高夫人更是谐趣:
“指望那劳什子的诰命作甚?压在头顶重也重死人,又不能时时戴着……。”
高士奇便搂着夫人的肩膀,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两句适意温存的话儿:
“既然如此,不如为夫……。”
管家鸿伯忽然在书房门外大声通禀:“相公,夫人,户部右侍郎陈大人来了。”
高士奇顿时愕然,他望向自己的夫人,慧娘也是吃惊不小。这陈廷敬的职衔乃是堂堂户部右侍郎,官居朝廷正二品的高位,此时竟然亲自登门,前来拜会一个从五品的翰林院侍讲,难道这日头打从西边出来了么?
高士奇一边向外迎去,一边连忙吩咐着:
“快请陈大人到书房来。慧娘,去泡一壶上等的碧螺春。”

康熙皇帝与佟贵妃共进晚膳之后,康熙又被伺候着喝下一副汤药。按照佟贵妃的意思呢,是想让皇帝继续休息地。无奈康熙已经睡了一上午,觉得浑身躺得酸软,非要站起来溜溜弯儿。佟贵妃扭不过皇帝,只得扶着他绕着寝殿里,慢慢地走了几圈。
大约也是生病的缘故,康熙的闲话特别多。
他倚在皇贵妃窄薄的肩膀上,还不住嘴抱怨着:
“你呀,平时就该多吃一点,瞧瞧,实在是太瘦了些,风吹吹就能倒,这可怎么行啊。”
佟贵妃虽然被皇帝说得有些着恼,仍然谦恭地语气回答:
“的确是臣妾不好,肩膀生得太硬,把皇上硌疼了吧?
说完,佟氏心底里愉悦不已。
康熙嘿嘿笑了,忽然想起一事,顺口问道:
“贵妃既然来照顾朕了,那四阿哥由谁照看呢?”
佟氏忙说:“臣妾来时,已经再三嘱咐过奶母,务必要谨慎仔细了,胤?身边跟着的两个嬷嬷也都很有经验,皇上尽管放心吧。”
康熙心道:那孩子我还没有见过呢,我可不会担心。我只是怕你惦记儿子,毕竟那是历史上的雍正帝,他可是跟养母佟氏最亲近的了。
康熙走得也有点微微出汗了,散了内热方才觉得舒服一些。
康熙说道:“去吩咐一下,朕想沐浴,浑身腻得很。”
佟贵妃登时吓了一大跳,病人体虚最怕受风了,哪有病中沐汤洗浴的道理?
佟贵妃赶忙劝阻他:
“皇上,今日还是不要沐浴了,暂且忍耐一下吧。臣妾帮您用热水擦擦头脸,好不好?”
康熙皱着眉头说:“不好,朕一定得洗洗,难受死了。”
佟贵妃正在左右为难,如若答应皇上沐汤浴,倘使龙体病情或有反复,岂不是害了皇帝?
恰好,顾太监此时在殿门外禀道:“皇上……。”
康熙随口说:“进来回话。”
只见顾太监的步履无声无息,行入殿中,他的手中捧着一本奏折。
佟贵妃见之颇有些恼怒,皇帝龙体欠安呢,怎地还敢来呈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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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谢沐昕 敬谢君子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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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康熙 053. 京都案件。
康熙十九年,三月十二日。康熙皇帝正在上早朝。
高士奇心情沉重的离开了紫禁城隆宗门,他的怀中还捧着一大叠精心赶制好的各部官员履历表,他一边走一边深思着,然而心思却并不在差事上。
高士奇身兼御前行走的衔头,和大内总管顾问行的关系十分交好。明面里但有人时,自然是顾总管、高侍讲的正式职称。私下里无人之时,高士奇常常会亲切地尊称一声顾公公,顾问行也会笑眯眯地喊他为高相公。
今日,当高士奇凌晨就从西华门入宫,想尽早赶到南书房外候驾,把自己的工作成绩汇报给皇帝。然而顾总管特意使人等在隆宗门处,传了话给高相公:但有好信儿,便向皇帝请安、道个吉祥。倘无紧急必要,择日再来,小心为妥。高士奇何等精乖,立刻决定今日不去觐见皇帝了。
提起翰林院御讲高士奇大人,禁宫里相熟的小太监们也是对他赞不绝口。高侍讲的为人行事口碑很好,打赏起金豆子、银踝子来一向大方。因此,但凡在宫里上得了说嘴的事儿,高士奇很是知道不少。高士奇刚才就已经间接得知:
昨儿晚上,皇帝气怒攻心之下,摔碎了一只景德镇的茶壶。根据某位小太监绘声绘色地转述、加上添油加醋的想像,这只茶壶就擦着顾总管的脑袋四分之一柱香的距离,飞到乾清宫的门上碎了。今早小内侍去收拾的时候发现,门板上被砸出了一个坑儿。
高士奇自动忽略了后面一段生动的描述,而是直接关注皇帝因何会气怒攻心的重点。辗转重金托付,高士奇又打听了一个得用的内侍,终于知道乃是因一本奏折触怒了天颜。高士奇纳闷不已,昨日皇帝分明是“龙体欠安”,怎么晚间还要批阅奏折吗?到底又是哪个部里敬呈御览的折子,如此“玄妙”?竟把皇帝给气极了呢。
高士奇心底里存疑,自然不肯回家去等消息,坐困愁城的滋味,委实太令人闹心了。老高直接绕道去了乾清门外等候散朝。
卯正三刻,堂官们陆陆续续、三三两两、行了出来。高士奇连忙唤住一位与他交情十分要好的汉官督察院给事中李仙根。
高士奇悄声向他打听:“李大人,今日可有大事?”
李仙根连忙看了看前后左右出来同路并行的官员,见刑部的人都距离得很远,便示意高士奇边走边说道:
“今儿早晨皇上大发雷霆,说是京都治安不好,竟然有人明目张胆殴打朝廷命官,你看黄大人、九门提督、顺天府尹都还没有出来呢,连刑部的冯大人和高大人也被皇帝特意留下来了,估计这会儿,都在里头挨骂呢。”
高士奇赶紧追问:“李大人,究竟是哪一位要员被殴打了?怎会惹得天颜震怒?”
李仙根苦着眉眼叹道:“唉,听说是在礼部当差的一个区区九品的小官,其实各位大人也真是冤枉,平白受了无妄之灾。”
高士奇闻言,霎时一惊,又立时追问一句:“李大人,您可知道,那个九品小官叫甚么名字?”
李仙根紧着眉头想了一下:
“那个人应该是在四译会同馆里当差的,我听礼部左侍郎杜大人说,好象是姓王。”
高士奇顿时心底一沉,这正是关心则乱,担心什么便来什么。昨日高士奇才听说了有这么一个人物,今日便有了意外的着落,可惜这关节的动向趋势,不怎么玄妙啊。难道无意中他反而成了知情人?该不会被牵扯进去吧。高士奇心思混乱、万千愁绪地想着。

敬谢富阳橙子哥 敬谢枫林雨皖
这两天每晚来鞠躬一谢,快成为每一章节的谢幕致词了。激动得内牛满面。
是你们让俺在这两天低沉气氛中,感受到了吹面不寒杨柳风,感觉很温馨。

先写出来一点点,请各位大人先将就着看吧?_?俺会尽快补完的。
不过,俺这个星期六又要去参加考试了――
杀鱼、斩鸡、做冷盆……
虾仁豆腐、凤翼鸡翅、成都蛋汤……
一个厨子正在凌乱中……




重生之我是康熙 054. 雷霆雨露
高士奇很是惊讶,以为自己刚才听错了,他狐疑地望着陈廷敬问:
“陈大人,皇上命这位礼部大使进南书房当值,却是为了甚么差使?”
陈廷敬落落寡欢地叹道:
“那王现向皇帝进谏,言称要改革铸钱之法,发行新币,铸钱大权统归国有。”
高士奇听罢,立刻明白个中缘由,但凡牵涉钱法之事,皆为民生大计,乃是关系全局的要务。高士奇本就聪明,脑子一转便晓得了陈廷敬在此唉声叹气的根源。
陈廷敬的衔头本是户部右侍郎,然而他又另外肩负一项“统管钱法”的专差。也就是说,倘若户部有事,其实大可以寻到户部左尚书伊桑阿和右尚书梁清标那里共同担责,再不济还可以推在户部左侍郎达都的头上,反正人家是满大臣。惟有这敏感关键的钱法,恐怕除了右侍郎陈廷敬再也推不到别人头上了,顶多能把工部右侍郎田六善也勉强拉进来陪衬一下,谁让他手底下还衔管着一部分铸钱的钱工呢。
结果,皇帝直接跳过了户部二品正管的陈廷敬,反而不晓得如何却寻来一个礼部九品完全不搭轧的王现出来挑大梁,这事可透着诡异呢。分明是无声无息、重重打了陈廷敬一记耳光。
高士奇面色肃然、完全不动声色,心底里很有一丝幸灾乐祸……。
当时,高士奇便好言宽慰了几句陈大人,诸如圣眷还在、且放宽心之类……,陈廷敬同高士奇又交流了一些浅显的意见,也委实打探不出更玄妙的奥义,他只能悻悻地告辞而去。高士奇恭恭敬敬亲送贵客至府门处,临别之际特意仔细打量了陈廷敬的神情,倒有些凌厉凄色。
高士奇返回书房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正要品茗三杯、享受一下事不关己的悠闲时光。然而高夫人却走进了书房,直接问道:“夫君,陈大人登门拜访,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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