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重生之我是康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庄自在
]]
用美女+鲜花的攻势,追求读者的心^o^





重生之我是康熙 077. 暗香盈袖
苏麻喇留下服侍布木布泰更衣安寝,待四周只有两个心腹嬷嬷时,苏麻喇笑着问道:
“姐姐,这回我可是赢了吧。”
布木布泰得意地睨了苏麻喇一眼:
“我又哪里会输呢?你瞧他那副正眼也不肯恍过去的模样儿?分明就是心里有的。”
苏麻喇不甚服气地辩白:
“刚才一打眼,到底还是愣了一下,可见先前,的确是忘记了。”
布木布泰脸上的神情,完全就是一付过来人的笃定:
“那也是他故意装地!那眉眼身段,那我见犹怜的眼神儿,哀家初初瞧见那会儿,也曾惦记过两次……,他一个体健气壮的大男人,怎么就会不上心地?
苏麻喇也是存心和布木布泰闹着玩,故意幽怨地叹息:
“唉,难道又是我输了么?和姐姐你打赌,十次有八九,都是我输地。”
布木布泰容色一正,说道:
“其实你也没有输。难得他是有心人,比他老子明白事理,能控着自个儿的心思。倘若今日他要是不曾说过那一句话,我断断不肯吩咐你上香茶的。”
苏麻喇连忙笑着打趣:
“知道了,我的好姐姐,你就是运筹帷幄的老佛爷,手大心大呢。想喝咱家的香茶,不把老佛爷您哄乐了,怎么成啊?”
布木布泰挽住苏麻喇的胳膊,亲亲热热同她说:
“你知道就好,可不许为了这个和我计较。反正咱们俩的箱笼都在一块儿,全归你掌管,你把我的金银全放进你那箱子里去,我只当是不晓得呗。”
苏麻喇又笑又气,扭着布木布泰不依不饶:
“姐姐又胡说甚么呢。管好家首先要分得清,我怎会擅动哪。”
布木布泰笑着和她商量:
“怕得甚么,我的就是你的!早早地摆进你那箱子里我才安心。你到底是比我年轻…。”
其实布木布泰心里在想,我底膝下有这许多儿孙,你底身后却没有子女傍身。
苏麻喇轻声嗤了她一句:
“是啊,我可比姐姐你年轻呢,小您三个月嘛,正是二八年华、风姿动人……。”
布木布泰“哎哟”一声、搂住苏麻喇的肩膀,使劲捶她,笑不可遏。
两个老太太紧紧扶在一起,俱都笑出了眼泪。

今儿也真真是巧了。起先康熙皇帝来慈宁宫的时候,因适才用过晚膳,所以为了快点消食,特意没乘轿辇,步行走过来的。这会儿,康熙皇帝默默地在宫道上步行着,身侧、身后随着十二名内侍,众人皆不出声响、安安静静提着风灯,甚至连步履也是极轻盈的。
康熙正心不在焉,悄悄打量着头里领路的窈窕身影。是的,苏麻喇姑姑特意指派了一名宫女,提着一盏琉璃花亮银座宫灯,随在康熙身前领路照亮。苏麻喇姑姑只道是太皇太后不放心皇帝走夜路,特谴慈宁宫侍人护送皇帝、回乾清宫安歇。
然而,这老太太绝对、肯定、百分百是故意的,何人不好安排?怎么偏偏点了她来?
康熙胡乱地想着:她甚么时候去了慈宁宫当差的?她没被旁人欺负了吧?她可还好么?……,朕心里怎么放不下她呢?难道是被太皇太后看出来了?皇祖母,她是故意试朕?为何呢?
康熙百思不得其解……,过一阵儿他又想,待会儿要不要留她下来?她,肯不肯?康熙忽然隐隐盼着……,良懿,莫不如你也学那样儿,扭伤了脚罢……,朕,会照顾你……。
夜风微拂,送来一缕淡淡地清香气……,康熙心思不属,忽忽神往,想起一句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来……。脚步,蓦然停住,已是到了。
卫良懿蹲身向康熙皇帝福了万福,候着皇帝回宫。
康熙恰立在宫阶前,进、与不进,未及思量,已是步入宫门中。
然而,顾总管堪堪慢了半步,说道:
“卫宫人,有几样物事,正要请你带回去一并呈给苏麻喇姑姑,请随咱家进来吧。”
说话间,顾总管伸手虚抬,在前头领路,自往偏殿耳房行去。
卫良懿便随在顾总管身后,步入了乾清宫。
也不知顾问行究竟是如何想法,总管大人在耳房里忙忙碌碌,备底些甚么……。半晌,他端出来方方正正一只红木漆匣,却对卫良懿道:
“卫宫人,且向皇上行过礼,再走不迟。”
卫良懿似是有些了悟,面色窘红,刚刚在宫门处分明已纳过万福……,然不能推却。

康熙一回来即去了净房,然后又是漱口,洁面,更衣,双喜服侍着皇帝换上一身轻软丝料的敞袖宽袍……。只因康熙皇帝无意中提过一句,道是晚上的亵裤系腰、紧着会不舒服。顾总管登时联想起前几日,皇帝出了那一次状况。顾总管立刻心慌意躁,急忙命司织局连夜裁制出来几套宽松内袍备着、不时之需。
康熙穿着服帖适宜地睡袍,从里侧间走出来,正见烛光下俏生生的姿容,明艳绝伦,丽色袭人。两下里互相望见,齐齐脸红。
康熙慢慢踱到龙床边坐下,刚才他还在暗恼自己不够强势,然这会儿,浑身上下只着一件轻薄丝袍,气场更是不强。
卫良懿大羞,如何敢抬头去看?皇帝他,敞着怀呢。
康熙想了想,竟不知和女孩子聊天,要如何开头。从前谈过恋爱,似乎也没这样为难。
康熙略略定了定神,才出声问她:“你是什么时候,去慈宁宫当差了?”
卫良懿轻声答:“回皇上,十日前。”
康熙嗯了一下,觉得自己很有点傻。
谈这么公式化的问题,会让卫良懿觉得很拘谨吧。
康熙默了。
蓦地,康熙深吸一口气,竟尔直接问道:
“你心里,若是不愿意,就回慈宁宫去,朕不会怪你。”
卫良懿愕然,猛地抬头望向皇帝。
康熙灼灼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宛如盈盈小鹿似的眼瞳,缓缓地,一字一句说:
“你若是不动,朕就当你心里,是愿意地……。”
康熙仿佛坚定自己信念一般,“你,愿意……。”
康熙站了起来。
...[[[cp|bsp; 理解小丫的迫切^_^




重生之我是康熙 078. 只道消魂
梆……、梆……、梆……
寂静地夜里,隐约传来了浅浅的更鼓声……,四周暗沉,荧光细微。
她,似是醒了,方才略微一动,一只结实的手臂,环紧了她的腰肢。
她轻轻挣了一下,火热地气息立刻烧在她耳畔,低沉朦胧的嗓音拂进她耳朵里……
“刚刚亥时,再歇一会儿吧。”
黑暗中,她的脸又红得滚烫滚烫,声音颤颤、迟疑地说,“皇上,这不合规矩呢。”
响起低低一声轻笑:“嗯,我心里欢喜,咱们不提那些规矩……。”
笑声中,一只宽大的手掌自有意识,在她肤若凝脂般的身子上,爱恋地游移起来。
温柔抚摩了半晌,他忽然问道:“还疼不疼?想沐浴么?”
耳畔,“嗯”了一声,细如蚊呐。
仿佛有羽毛在心里轻轻搔痒,康熙笑了,朝外面吩咐一句,值夜的内侍进来掌灯。
烛光重新燃亮起来,康熙借着光线的映照,把脸凑到她近前,仔细打量怀中之人。
氤氲的瞳眸,春水一般含情……,微启的唇瓣,仿如红樱……。
莹白细洁的肌肤,一点瑕疵也无,因着情事的渲染,透出淡粉的红晕……。
康熙心底里一直想要这样子,挨得近近地、好好地、瞧瞧她……。
奈何起初她一直羞着,秋波荡漾的眼中、是求恳;玉面含羞的容颜上、亦是求恳;只是不依不饶、红着脸,小声求恳,偏偏让他熄了烛火。
康熙笑着同意了,只留下一枝照夜的微烛,才算把她柔顺地搂在怀里,温柔拨开,细细品尝。康熙的手段已是极尽温柔地了,心里顾及着她是初次底承欢,始终按捺、隐忍、慢着,是以弄了许久……,让她先体尝到一些个中滋味……。然女孩儿总须经历这一回地,初初痛过一次,以后厮熟几回便惯了,说不定还会念想地。
此际,烛光明亮中,和田白玉似的面庞,衬在这幅明黄色的缎被上,恰如初升的朝霞般,从浅红到微橙……,乃是美不胜收,真真艳不可挡。
康熙心中难耐,刚才一直顾及着、慢悠着,其实并不很尽兴……。见此刻旖旎的光景,意动情涌,康熙再也忍不住,倾身吻了上去,大腿也顺势而为,滑入了柔腻的玉腿间。
卫良懿惊呼一声,料不到康熙此时会再来一次,想待却之,柔荑被推到了枕畔,轻呼的声音已消失在纠缠的唇舌之间。不一会儿,断断续续、抖抖颤颤地吟声,逸了出来。

双喜屏气敛神听了一歇,悄悄退到隔间耳房里,推醒正在闭目养神的顾总管,轻声禀告:
“师傅,刚才皇上吩咐过掌灯了,不过龙兴未停……。”
顾总管是正经掐算过地,“这一闹腾,许是过了亥正,吩咐他们,赶紧把热水备上吧。”
双喜笑嘻嘻地问一句:“师傅,您看这位小主,能不能当上妃子呀。”
顾总管恨铁不成钢,食指弹了不成气的小徒一记:
“没眼色的小猴儿,不管甚么位份,那些都是主子娘娘,轮不到你踩高捧低的咂舌头。”
双喜捂着自己被弹疼的脑瓜门,嘟囔着抱屈:
“师傅,怎么又弹我脑门啊,我又没干什么呀,我只是觉着,皇上好像很喜欢那位……,这都多长时间了……。”
顾总管微微叹气,自己这个小徒弟,性子还是少些历练,难免跳脱。在这宫里头,老成持重些,方能活地安稳……。即使皇上再喜欢那位,又能如何?人家佟贵妃,那还是先皇太后的亲侄女,亦不过如此罢了。此际无妊无功、也没有家世仰仗的女子,凭底什么坐上高位?能册个答应、常在、很了不起了;即使暂不定名分,也是见惯的常理。

果然,传了送水进去的时候,确已过了亥正。
康熙兴致极好,特意打发宫女们退下了,他亲自抱着娇慵无力的伊人入浴,少不得又是一番蜜语抚慰、耳鬓厮磨、体贴按揉、与之解乏……。待一切收拾妥当,都过子时了。
顾总管掐着精准时刻,恰好赶在皇帝又想抱着美人躺回龙床之际,前来禀告,隔壁已经安排好舒适的床榻,恭请小主过去安歇。
顾总管略提了一句:“再过两个时辰,您就要起身上早朝,恐怕小主也睡不踏实。”
康熙一想,确是这个道理,便欣然同意了。
卫良懿虽然被皇帝手臂搂着腰肢,其实早就清醒了。她身上披着一件皇帝的丝袍,因顾总管就站在跟前,抹不开羞涩,脸上的红晕始终退不下去。她娇怯怯移开身子,向康熙屈膝福了一下,便要随顾总管离去。康熙却紧紧攥了她的手,依依不舍地说:
“良懿,明早可不许走。朕上朝回来,要看见你。”
卫良懿默不作声,点了点头。康熙才把她的手松开,放她去了。

康熙一个人躺在洁净龙床上的时候,兴奋地有点辗转反侧:这个女人,她是“我”的!请注意这个“我”字的归属涵义,其实很有点男人莫名的私心纠结在里头。
康熙大约就是有一点小小得意,皇宫里最漂亮、最美丽姑娘的初次,终究是由“他”本身撷取的,似乎是那种真正的从一而终的拥有。康熙想着、窃窃笑着……。
那会儿他说:“你若是不动,朕就当你心里,是愿意地……。”
康熙向着卫良懿迈出了一步,其实很担心她会动,会转身,她心里不愿意……。
然而卫良懿一双盈盈春水的眸子,慌乱无措望着皇帝……,竟然,真地移动了,她往后退了一步。
康熙心中大急,上前几步就把她圈住,握着不堪盈握的香肩,微一使力,直接揽到自己怀中,紧紧抱住,再不肯放开。
“朕,不让你让走……。”
康熙搂住卫良懿柔软的身子,伏在她的耳畔,轻轻嗅着鼻间萦绕的清韵。
“你身上,好香……。”
……
“那天,你为甚么,哭了?”
……
[[[cp|bsp; 虽然字数不算多,然而写得人消瘦。
终于把女人搞定,下章绕过美女了。
前文一些细节已陆续修改过了,有兴趣的大人可以看看。




重生之我是康熙 079. 皇家手足
此时,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费扬古】,很闹心。
康熙皇帝给他来了个最后通牒,勒令三日破案。其实哪有什么悬案?费扬古心里跟明镜似的!三月十六下午,挟一众侍卫在长街闹市骋马狂奔的纨绔者何人?世祖第五子、今上异母弟、恭亲王常宁也。
论亲戚血缘的辈分掰算一下?费扬古乃是多铎第八子,清太祖努尔哈赤孙。常宁是顺治第五子,皇太极孙,努尔哈赤曾孙。所以费扬古是常宁的堂叔。
论地位爵位掰算一下?同为皇亲,却有兄弟和叔侄的亲疏差异!同为臣子,一个顶着恭亲王头衔。另一位只是三等奉国将军,连他已故阿玛多铎的豫亲王衔,都被世祖顺治一气之下给降成了豫郡王衔;康熙十年那会儿,也曾追谥通,还是个豫通郡王。亲王和郡王就差一个字,在皇室里便是天差地别。能一样么?!
这事儿,究竟是说?还是不说?怎么个说法才婉转?皇帝堂侄比他小五岁,然那毕竟是君主,天威日重,最近的脾气蹭蹭地见长,雷区似的触不得呀。费扬古辗转反侧考虑了一晚上,第二天趁着去宫中朝贺之际,特意寻到时机拉着裕亲王福全唠了几句知心话儿。
叔侄俩厮见一番,年龄差距不过四岁,跟兄弟似的也好说话。费扬古倒不见外,一五一十把事情向福全交了个底儿。“……皇上御驾微服的时候碰上啦,这事儿我也遮掩不了,明日上朝肯定得说,至于常宁那块儿怎么办?还得劳烦你去给他透个风,他要是能自己想法子担下来最好……,我真不乐意揭他短……。”
裕亲王福全性子敦厚宽悯,在叔伯兄弟中间向来是个老好人,听完后便应承下来,即刻去寻恭亲王常宁。兄弟俩一同给康熙行礼,说了些吉祥话,瞧康熙龙颜上一派和睦。原来康熙前世是个独生子,就不曾体会过手足亲情,转世后托在皇家,倒还有两个异母兄弟健在,兄长福全28岁,弟弟常宁23岁,都是年纪差不多的青年人,心里便很欢喜。
康熙笑着留他们兄弟一起吃御制寿面。皇帝御膳桌上的浇头可不止一个盘子了,但是并不奢华。康熙很有忆苦思甜的作风,点了几样清香爽口的小咸菜,蜜汁烧鸡也有一份儿。康熙照例吩咐随侍太监,先把两只鸡翅摘下来,留给皇太子胤?,这一阵子小朋友念念不忘,还在为将来的“飞行”做准备。至于两只大鸡腿,康熙就让太监给福全和常宁各挟一只去。
兄弟俩很有点受宠若“惊”,曾经是见过康熙慈和的一面,但是也没有这样平易近人过,心里觉得怪怪地,又不敢不吃。何况裕亲王福全心中有事,更是怀疑康熙是否正准备着把常宁修理成一张好使的筏子呢。不过是一只蜜汁鸡腿,从未啃得如此惊心动魄。常宁倒是满不在乎,刷刷地……,就吃完了。
散席回程的路上,裕亲王福全把费扬古托他带得话儿告诉了常宁,常宁当时听完一怔,吁了口气才道:“哦,吓我一跳,原来是那事儿啊,不打紧,你叫老费只管放心吧,明儿一早我自己去向皇上认个错,就结了。”
裕亲王福全赶紧委婉劝他:“你可预先把话想好了,实在不行就让穆穆帮你写个请罪折子,言辞礼数周全了再去见驾,莫要冲动行事……。”
恭亲王常宁心中不以为然,当日确实有点着急才往回赶,即便纵马经过闹市,也就一瞬间工夫,并未伤到人,算不上甚么大错,只要不是别的事情东窗事发就好。
福全回到裕亲王府,嫡福晋西鲁克氏比他先回到家里,匆忙迎上前,亲自领两个侍女服侍他更衣。
福全抽空问她:“家里有甚么事儿?”
西鲁克氏忧心忡忡地说:“王爷,詹升又发热了。”
福全皱着眉头:“可有请太医看过吗?”
西鲁克氏回答:“庶福晋杨氏上午请刘御医来过了,说是春天发癣,孩子太小又不能抹那些硝粉,便配了一点金银花露,说是清清内火。”
福全大为叹气:“这孩子打一生下来,小病小痛就没断过……。”
西鲁克氏闻言也是难心不已,她自己膝下的嫡子嫡女,全没站住。那时候嫡长女都养到五岁大,还是没了,这眼泪也不知落了多少回。王爷在子嗣上头,向来艰难,唯一仅存的小阿哥詹升,身子骨总不大利索。现在只有庶福晋索尔托氏还怀着双身子,希望她能诞下一个强健点的小阿哥。
福全换过常服,也没心思看望病弱的幼子,便交代了嫡福晋一声,遂往后面礼佛堂,向亲额娘皇考宁悫妃董鄂氏请安去了。其实,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裕亲王福全还是相当幸福的。他有一位颐养天年、身体康泰、并且依然健在的母亲,这也算是一项难得的奇迹了。
在皇室王族里,能够活着看到亲生儿子长大成人、开衙建府、册封亲王,并且能安稳地经历了新旧皇朝的更替,自己还能活着被尊封为皇考太妃的地位,这样的女人可并不多见,不仅命好、运气好,身体也要好,为人处世的手段更得好。
你不争,仅仅是你个人的态度。你还要让所有的旁观者,都能够理解你的不争,宽容你的不争,才是你安身立命、独善其身的仰仗。这一点,皇考太妃董鄂氏贯彻执行地一丝不苟,也教导她心爱的儿子福全,深深领会了其中的精髓。
从小到大……,从幼年、少年到青年、乃至中年……。从懵懂稚龄时,世祖问志,第二子福全答曰:愿为贤王。到二十岁青年时,福全主动辞去了议政王大臣的职衔,只办些宗室亲王当之不“忌”的差使。这一对母子的言传行事,旁人不服不行。
福全见到了皇考太妃董鄂氏,行礼问安后坐下来,同额娘闲聊几句。宁悫妃董鄂氏便同儿子福全言及了宫中所见所闻的诸般细节:
“……太皇太后的身子康泰,心情极好,不仅招待我们这些女人喝了香茶,还让大阿哥拿出一副带软毛的牙具,示范清洁牙齿的新法子,怪有趣儿的。”
宁悫妃董鄂氏慈祥地看着自己的爱子福全心道,回头你定然也要去多买几套回来的。
“……皇太后慈仁宫那里抱养了皇五子胤祺,这回她们姐妹俩膝下,也算是有了弄饴的乐子。”(这里所说的姐妹俩,乃是指仁宪皇太后和皇考淑惠妃。她们俩同为科尔沁贝勒绰尔济的女儿,顺治十一年同时入宫,一个立为皇后,一个册封为妃。)
宁悫妃董鄂氏的心中不晓得有多么庆幸,即使她们都和太皇太后一样,全有博尔济吉特这个尊贵的姓氏,也过得不如我好……。女人哪,终究还是要依靠自己生养的儿子。
“对了……,”宁悫妃董鄂氏忽然凑到福全耳边,秘密同他说:
“额娘在慈宁宫里,瞧见了一个极其出挑的宫女……,那模样生得……,当时还奇怪呢……,既有当年的前鉴……按理说……,不该会……,备不住……。”
福全赶紧同母亲讲了常宁犯下地事情。宁悫妃董鄂氏仔细想了想,便向福全笑道:
“这事儿又不算大,端看皇帝当时的心情如何。若是今晚这场生日做得不错,想来皇上明儿一早,也不至于大发雷霆吧。”
裕亲王福全也笑了。
然而,皇考宁悫妃董鄂氏终是叹了口气:
“常宁这孩子的心性,其实不错,只可惜他额娘去得早,难免少人看顾,偶尔有些肆意了。你既也是他的兄长,时常提醒他一二,在天家,最要紧就是圣心……。”
裕亲王福全连忙敛神静心,悉听母亲的遵遵教诲。
]]
家里有事情,所以写晚了,幸好来得及没有天窗。




重生之我是康熙 080. 大清律例
三月十九日,所有人都料错了。包括皇帝。
康熙以为自己会高高兴兴上班去,平平安安回家转。昨夜才晋升为美丽温柔小女人的她,正在等待。卯时快到了,康熙还未踏入乾清门小朝堂呢,顾太监悄声禀告,说恭亲王背着一根荆条前来陛见。康熙不禁脑门冷汗,臭小子,学哪门子古啊?朕又不是蔺相如。
康熙蹙眉说:“让他先坐会儿吧,有甚么事,等朕下朝之后再说。”
顾太监忙道:“皇上,恭亲王说他只有一句话,很快。”
康熙无奈:“宣他过来吧。”
恭亲王果然背着一根传说中青色的荆条,进来了。“扑通”一声他跪到了康熙皇帝面前,蹭蹭蹭跪移几步,挨到康熙脚边,行过一个大礼,匍匐说道:“哥哥,常宁知错了。”
康熙心中“咯噔”一下,这声称呼的意义真是不轻,在寻常百姓间手足兄弟已是亲情难泯,何况是在天家?皇帝与亲生子女、手足兄弟之间的关系,往往是君臣优先再言其他,甚至于皇室子女婚姻什么的,都是可利用的筹码。倘若君臣能有骨肉亲情,可是稀罕的无以复加。
1...2122232425...4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