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康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庄自在
其实吾浅显的认为爱情=地球人。外星人应该是那种无物质形态、无性别差异、纯意识交流、精神脑波快嗖嗖、天下大同那样……。好像,吾亦是外星人,至少符合两条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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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过年了,家中事多。这个冬天其实挺冷,92岁的老奶奶身体也不爽利,明天已请了假去看望老人家。老太太出生于1919年7月12日,然而她并不是我小时候曾幻想那样、青春萌动、齐肩短发学生裙的五四女青年。而那些周旋、阮玲玉似的人物,其实也离庶民的想像十分遥远。
老太太只是一个不识很多字的无锡乡下女子,后来嫁给了一个做小生意的小“资”男人,随他辗转、奔波了几个城市。她始终没有参加过工作,留在家里操持家务。她曾生育过八个孩子,最后养大了五个子女。老太太就是那个旧式年代的女子,她穿过旗袍,盘过发髻,她也有一张照片,十分象年轻时的宋庆龄……
2011,希望这个新年,诸事顺遂!所有、所有、所有人!都健康快乐!
重生之我是康熙 084. 幸亏有备
恭亲王常宁的脾性,向来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然而大事上并不糊涂。常宁心知肚明,此刻再牵扯出侍卫统领素马兰很没必要,即使让他自己到刑部衙门承认过失、领了杖责,估计旁人皆会以为他是代主受过。何况这“御下不严”也是一项连带,于恭王府声名上也没有讨便宜。素马兰毕竟是常宁心腹,他若实打实受了一百五十下廷杖,万一打残废、以后就不得用了。
常宁的小算盘拨拉的精细,反正自己这回纯属倒霉,被于老头杠在杠头上,也只有仰仗恭亲王的身份、架子硬撑着吧,总归不能打实了。经过三方唇枪舌战、讨价还价、最后折中,判了个以“笞”代“杖”一百下,赔健马一匹。恭亲王府自然不会弃马,遂以银一百两易之。
于成龙觉得判决甚是公允,也点头附议了。他的初衷只想伸张正义、帮贺老汉讨还公道,却不是为了另闹出一桩皇亲重伤的官司。何况犯案者毕竟是当今皇上御弟,不同于别的皇亲,刑责也只能略施薄惩,落他体面已是天大的胜利。
仿佛有预兆般,恭亲王常宁先前背着一根青色荆条去见康熙皇帝。而此时康熙年间的“笞”刑,就是以小荆条为之。削去荆条节目,长三尺五寸,大头径二分七,小头径一分七,笞者小头臀受。笞刑已是五刑(笞、杖、徒、流、死)中的最轻刑罚,正常情况下,绝对、绝对打不死人,存心让人难堪倒是真的。(非正常情况特指,若故意想要阴私害之,不顾案犯体面赤身连笞,至少抽几百以上之数,其实也能血流成河、体无完肤,再拖个一夜不上药,那犯人情愿哭求速死。)
康熙年间,为了节约行刑时间、计数方便,刑部还把笞刑另改进了一个新办法,采用“四折除零”的折算方式。即笞十者折四板,二十者除零折五板,三十者除零折十板,四十者除零折十五板,五十者折二十板……,一百者折四十板。这板子就是把小荆条易为小竹板,板长五尺五寸,大头阔一寸五分,小头阔一寸,重不过一斤半。
恭亲王常宁的骨气甚傲,在宗人府里“慨然”领受下这份委屈。不过常宁心中暗自衡量半晌,主动提出要求,宁愿受荆条笞刑,不必折板子。您道他是为何?这小板子也颇有些分量,打在背脊臀骨上终究很疼。那小荆条抽得数量虽多,然而毕竟轻利,人家恭亲王衣服底下还有绵麻内衬、蚕丝羽衣护着呢,除了让衣服多遭一会儿罪,人总归好受些。
纵是如此,宗人府大堂里,恭亲王常宁趴在三条长凳上挨打之时,也颇为难捱。保养的金玉一般身子骨,何曾经过一点挫折?起初常宁还能面无惧色、云淡风轻地受刑,因前面几十荆条抽下去时,隔着衣物的皮肤上,只觉有些发热发烫。但是打到后来,红肿的地方再被反复一抽,已经火烧火燎疼痛起来。常宁努力屏着不吭声,然额头上汗珠儿流水般淌。
观刑的康亲王杰书也暗暗稀罕,心道常宁竟能忍住了一声不发,这小子挺够硬性。杰书哪里猜得到,人家常宁是经过大内高手指点,身背双层保险,有备而来。
皇宫司刑房里责罚犯错的太监宫女,那手段多种多样,绝不会比刑部衙门和大理院差到哪儿去。何况宫中年轻女子甚多,要想留蓄人情、准备后手的法子也比一般衙门规矩细。譬如有些小宫女、家世很靠谱,或者将来极有可能上位,那么一旦犯宫规处置起来,总归是要不动脸面、不伤内腹……。这些勋贵子弟的白嫩身段,其实与柔弱女子也不相上下。
待常宁听到一百之数时,心里紧绷得弦嗖一下断了。几名心腹侍卫上前来要抬常宁,常宁偏偏不让,硬撑着自己站起身来,吩咐把他的亲王袍服递过来披在肩头,遮住后背伤痕。常宁很有范儿地朝各位大人一拱手道:“本王这就告辞了。”
随即,恭亲王常宁依旧风度翩翩、悠哉悠哉、体面镇定地晃出了宗人府大堂。然一走到门口,常宁瞬间倚在心腹肩膀上,撑不住了。侍卫统领素马兰万分愧疚,跪在常宁面前说:
“王爷,您还是趴在滑竿上吧,卑职抬您回去。”
常宁一撇嘴,刚想抬腿踹他,却牵动了伤口,只能恨声骂道:
“去去去,别整那副哭丧脸子,爷我还没死呢。快点弄顶大轿子来,爷要坐轿回去。”
素马兰顾不得忏悔,立刻起身去安排轿舆。
常宁口中嘀咕着:但凡不死,可不能趴着游街,太他娘……丢人了。
…
此时此刻,康熙皇帝很悠闲吗?有绝色美人相陪吗?不是。
康熙正站在大书房里看南方地图,身边围着内阁大学士明珠、大学士索额图、大臣佛伦、兵部尚书午喀、兵部侍郎焦毓瑞等。
刚刚兵部收到前线八百里加急战报,截至三月十六日,前线大军陆续已克成都、保宁、重庆等地,四川全境悉平。康熙皇帝对着地图纵览一番,见四川那么大一块儿已尽收入己方囊中,接下来的目标就是挺兵攻入云南、贵州,直捣吴世?黄龙了。早晨康熙才被皇弟常宁带出来的阴霾,似乎一挥而去。
康熙龙心甚喜,钦命内阁会同兵部商议之后,速草拟谕旨嘉奖提拔有功之臣。其实接下来各部报捷请功的奏折,亦会相继递至京都。
康熙听索额图和明珠等人初步讨论的给各位领兵大将加官晋爵的封赏,其实并无太多意见。在康熙心里,这些官爵其实都是虚衔,一旦战事悉平,回到古代发展手工小农业的和平时期,如果武官只抓军力不掌地方,其实并无实权实惠,甚至不如地方巡抚。
所以临战时超额养兵,无战时废弛荒弃,到了清后期吏治腐败、兵员缺额、尽吃空饷,很不科学。康熙现在也无遐操心此事,反正士兵都堆在前线呢,只能等先打完吴世?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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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康熙 085. 花开两朵
康熙皇帝听明珠提及了自己很熟悉的提督赵良栋的封赏。明珠躬问皇帝,这提督赵良栋原本是外放宁夏的武职,这提督的职衔其实已是从一品阶;因赵良栋在几番大战中,身先士卒、奋勇督战,升一级便是都统,升两级就是将军,然宁夏那处险峻荒僻、地盘又小得很,也摆不下将军和都统这种高衔武官。这其中可能要涉及到,高级职位的人事调动了。
明珠拐弯抹角地意思,康熙很懂,这事还得要皇帝自己拿主意。古代能升到朝廷二品以上的官员,那都相当于现代部门负责人、区域经理的职位,再往上升品阶和职衔,皆是十分敏感的事情,尤其是身有功绩、军威显赫的武官。究竟是把他“升级”留在京都做清贵的武职堂官,还是“平级”或“降级”,再外放到更要紧的地方上督管军事或者民政,很有说道。
这里之所以使用清贵二字,乃因京都军方的实权高阶、高衔领导人,百分百那得是皇亲国戚。外姓人、汉军提督、绿营统领……,想要直接入主董事局高层?白日做梦!
论功论爵的臣子,除非他能力强、年纪轻、尚未婚配,皇帝可以把自家适龄的公主、郡主、格格下嫁,封了额驸衔、翁婿关系就亲近多了。如果功臣年纪老迈,家里的嫡子恰好年轻有为正单身,其实也可以考虑考虑,但是儿女亲家的关系就远了那么一小层。目前皇帝、皇亲家里也没有合适的女儿,即使有也轮不到下嫁臣子,一般都是留给蒙古和准葛尔部王公的。
康熙没有即刻答复,要择日而定。
等诸大臣告退后,康熙皇帝从旁边木盒里,拿出一大把三角形小旗帜来。小旗子上面写满了人名、官职、品阶,黄色小旗是皇亲国戚,红色小旗是武将,蓝色小旗是文官。小旗帜的旗杆是竹签做的,下头削尖,康熙按照高士奇做的大清官员名册,逐一把各色旗帜插到地舆沙盘上。黑龙江、蒙古、山西、湖南……。
最后,康熙手中剩下一大把,京中堂倌们直接摆在京畿地区……,那里很明显插一只明黄色稍大一圈四方形旗帜。康熙逐个把前线督战的各军将领,插到了广西、云南、贵州等地……。嗯,好好干,只要接下来一年里,你们别犯错儿,朕就让你们好好地插在那里。次日,康熙皇帝又和吏部、兵部的大员们交了个底,君上意旨里,赵良栋被酌升为云贵总督了。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征调平藩饷银的钦差大臣汤斌,以及钦差副使纳兰成德,带着几名侍卫,正在骑马加紧赶路。这所谓的加紧赶路,其实速度也不甚快,因为汤大爷从来不惯骑马,身子骨瞧着清奇矍铄,也不见得十分结实,还是稍微慢行稳妥点好。从前,汤大爷去陕西任上赴职的时候,是和仆人一同骑着骡子去的,慢悠悠地赶路、走了一个多月才到潼关那里。
三天前,大家伙都被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淋到一阵,结果汤斌染上风寒、当夜里就病倒了。汤大爷还强撑着不肯休息,想要继续赶路,生怕延误行程。
但是在这随行的队伍里,有一个不著名,无官衔的“实权”级人物,这位小爷发话了:
“不行……不行!”他的脑袋摇得象拨浪鼓儿似的说:
“可千万不能把病给耽搁了,赶紧请大夫来看,多吃三副汤药见好以后再动身也不迟。”
结果大家伙只能休养、调整了一天行程。其实连日赶路,能稍微歇息、放松一下也是好的,容若心中并无疑议,只是觉得很是新奇,有点吃不准皇上把这名唤作柳全儿的小太监派下来随他们同行,究竟意欲为何?
若是皇帝想让柳全儿行使宦官监察之职,此事甚为蹊跷。因大清要避忌前朝、宦官乱政的弊端,不仅不允许一般小太监识字;但逢有重大的差使,皆是派满汉官员同往理事,并无任用宦官的先例。即使皇帝当真,是有意要任用一名太监来监督钦差官员,理应派个钦差副使的职衔与他,才好方便行事,然而亦没有此项任命。真真是怪哉!容若很纳闷。
…
也许被汤大爷传染,感冒了用了一大堆纸擦**。为了保持键盘的清洁,所以不打字了睡了。
重生之我是康熙 086. 技术过硬
复启程之时,柳全儿行事十分周到,提前就雇好了一辆轻便马车,请汤斌乘车赶路。汤斌的脾气也甚执拗,硬说马车行得慢、会耽搁公务,不肯屈就。然而柳全儿振振有辞道:
“只要您别再生病倒下,咱们自然能走得快,何况您自己看吧,这实在是没地方了。”
汤斌看罢也很无奈,此人太过手脚麻利,在小镇上歇了一日功夫,就预先采买了许多吃食应用之物,甚至还有帐篷、薄毡,全都堆在了汤斌骑得那匹马上。柳全儿明摆着已经打算好、接下来有可能晓行夜宿在外,但是根本没有留出空位置让汤斌骑马赶路。
人家不过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宦官,半男半女的泼辣调调,汤斌还真就争不过他。汤斌又不能拿官衔品阶压制于他,人家柳全儿只管回答:咱家只听皇上一个人的话,您扯啥都没用。
汤大爷心里憋屈着就坐上马车了,怀里还被柳全儿塞进一个装满热水的汤婆子、捂着吧。
柳全儿自己也不吃亏,头戴防风的帷帽,身披厚实的斗篷,骑马的技术毫不逊色。毕竟是在内务府掌仪司里练出来的绝佳身手,那时候随驾扈从,小柳还能一边骑马,一边手撑黄伞,两三个时辰都不带晃悠的。此际不过是骑着马出京公干,跟谁同行没甚差别。这趟公费旅行的好差使,柳全儿可是拍了“双喜”公公大半天马屁,才算磨到手滴,旁人全都眼馋死了。
…
没弄错儿,这个任务条款,是由双喜大人发布的。主题内容一句话,跟着汤斌,只要他喝鸡汤、鱼汤、骨头汤,你就可以吃鸡、吃鱼、啃骨头。谁来买单?公款!
就为这,双喜自己还闷闷不乐呢。他时时揣摩着皇帝心情好时,终于趁机跪下求恳一次:
“皇上,您看把那个差使交给奴婢做,行不?”
康熙瞥了他一眼,瞧双喜讨好献媚的样儿,就回俩字:“不行。”
夜里,双喜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憋屈一整天啦。终于忍不住跑到隔壁屋里,跪在他师傅床边开始抽搭。顾总管眼皮未掀便开口骂了一句:
“你不好好睡觉,装哪门子鬼啊?明儿个就派你值夜去。”
“师傅……,”双喜双手扒着顾问行的床沿,万分幽怨地倾诉:
“您说,皇上他是不是看不上俺。”
顾总管啐了他一声,“你也不掂掂自个儿份量,老是骨头轻。咱家都看不上你……。”
双喜一副要哭不哭的糗样儿,干脆坐在他师傅床前耍赖:“我又不笨,凭什么那样简单的差事,还要让给别人去做?我可以干得更好,我这辈子还没去过江南呢……,呜……。”
双喜一边抱怨着,一边就哭开喽。顾总管被他吵得再也不能睡,干脆翻身坐起来,瞧着自己不争气的小徒弟心道:唉,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我是把你给惯坏了……。
“行啦,你才多大年纪,还敢嚷嚷一辈子?你师傅我没去过的地方多啦,也不象你这样没出息……。”顾问行无奈地给双喜解释道:
“你也不动脑子想想,这趟是个甚么差事?没名没份地、跟着朝廷两位钦差大臣出去,说好听那是沿途打探民俗风物,说难听点儿就是跟班伺候人的。旁人不见得敢使唤内侍,上头意思明摆着、就是指给他们用的。随便派遣哪个粗使太监随行都成,唯独乾清宫里的都不行。咱们是专门负责伺候皇帝的,没有皇上谕旨,就是有旁的贵人胆敢支使你,你扭头直接回来也不算逾矩,明白不?”
“明白了。”双喜讪讪地抹干眼泪儿。顾问行不想再搭理不开窍的徒弟,转身朝里躺下睡了。双喜赶忙上前帮师傅盖好被子,涎着脸小声说:“师傅,您可别生我气,其实道理我都懂,就是听别人说江南那地方特别好,有点不甘心罢了。我明儿就把差使安排出去,您尽管放心。”
等次日双喜把差使按照亲厚程度,分派给好哥们柳全儿时,才深刻察觉出他自己身上存在一个重大的技术缺陷,登时蔫了,双喜不会骑马。
人家小柳,曾经在上驷院,管理过御用马匹;后来因为相貌端正,又升到内务府掌仪司,专门负责随扈收掌黄伞;后来也不知他究竟走了什么门路,调进了通传司打杂。平常得闲时,小柳就围着双喜阿谀逗趣,哥们义气情深谊长。
可柳全儿确实有过硬的技术傍身啊,人家那马术精湛呀。就好比在现代说,他不仅会开车,车技好,驾龄还长,且会看上司眼色,这司机多讨人喜欢哪。双喜彻底心服了,气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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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柳全儿此刻的差事儿也不好干,他正在记账。
但是柳全儿不认字儿呀,咋办?幸好小柳是个聪明人,前一阵宫中流行的意大利新式数字,他立刻就学会了,那种简易加减法,小柳也掌握得很快。这也是他竞争得以胜出的优势。
临行前双喜特意发给他两本账簿,一本记录行程开支,一本记录当地物价。摘要栏是要填写采买物品项目的。那些方块汉字笔画繁复、真的很难很难,柳全儿不认得、更加不会写;但是不要紧,他有物品参照卡片。
在账簿首页上,夹着几张长条纸板,标注内容如下:大米是11,面粉是12,馒头是13……;鸡是21,鱼是22,猪肉是23,牛肉是24……;青菜是31,土豆是32,豆腐是33……。铜钱单位是⊙,银两单位●,金子单位★。能换算成铜钱单位的,就尽量使用最小单位保持一致。
所有的新式数字,柳全儿都认识,汉字不认得倒没关系,旁边有对应的小图画。大米有尖头,面粉是一堆,馒头是椭圆圈;那只小小带冠子的是公鸡头,那个横过来有尾巴的就是鱼……,只要不是笨蛋,谁都能看懂。切莫小瞧了这副标准商品参照卡,字画可都是大内御用画师给搞出来的,一笔一划都带着王羲之的范儿呢。
柳全儿盘算着今日买了三只鸡,两条鱼……,便认认真真拿着一根细竹签,尖头沾着墨汁,写出如下记录:【日期栏】3-19;【摘要栏】21(3)、22(2)……,13(12);【金额支出栏】62(⊙)。昨日雇了一辆马车,买了几副毡毯,还有看病请大夫……,临时多出来几样项目,柳全儿自己搞不定,当晚在客栈歇脚时,小柳特意敲门拜访了、住在楼上天字房的钦差副使纳兰成德。
…
因汤斌年纪老迈,且性格脾气太过耿直;而纳兰成德的年纪甚轻,相貌俊美,脾气又好。世人常以貌相,非关对错。是以柳全儿心中对容若更有好感,时时地小意殷勤、细致周到。
柳全儿同容若说:“纳兰大人,奴婢有一桩难处,想求您帮个忙,行吗?”
容若很是诧异,料不到柳全儿竟有何事会登门来求自己,便温和笑答:
“柳公公请不必客气,但讲无妨。”
柳全儿便把手中的标准商品参照卡递了过去,指着后面的空白处,向容若解释道:
“纳兰大人,求您帮咱家,哝,在这里,再添几行字。”
容若一瞧这张卡片,顿时觉得稀奇,这小巧的汉字、精致的图画,笔墨痕迹皆十分眼熟,细细一辨,分明是御用画师黄大人的手笔啊。
容若也不多问,便回身走到桌旁,适才他正在写信。容若随手拿起毛笔来问:
“柳公公,你要写何字?”
柳全儿忙答:“雇??、请大夫、买毡毯……。”
纳兰容若是何样人物?多么地聪明机敏,也不须柳全儿多言,笔走龙蛇,唰唰唰一会儿就弄好了。容若把卡片递还给柳全儿时,微笑着问他:“柳公公,你看,这样写可好?”
柳全儿一瞧,登时眉花眼笑,喜动颜色连声赞道:“真好,纳兰大人,您画得可真好!”
原来容若极善体人意,不仅写下??二字,并在旁边画了一小幅栩栩如生的马头、且后面拉着长方形的车厢。大夫二字旁,立着一位长胡子老头儿、且手里有个药箱状。
根本不必柳全儿特意嘱咐,昨日柳全儿临时购买的几样东西,譬如手炉、譬如帐篷……,容若不仅帮他写好、也顺手画出小小的图样、以供参照啦。
柳全儿看罢,欢欢喜喜向纳兰成德告辞,心底里更欣赏容若了。到底是世家公子,人不仅帅气,脑子聪明,画画也好。
…
容若送走柳全儿,关紧房门返身走到桌旁,继续先前那一封未曾写完的家信:
“……阿玛,此行中有一位身份特殊的人物,乃是由内务府名义派来随行的宦官,柳全儿公公。这一路之上,我等衣食住行的花费,无论事无巨细,皆是由柳公公会钞并且详细记账。日常饮食中,鸡鸭鱼肉不断,住宿客栈亦十分周全。说来好笑,离家远行几日。我未曾察觉旅途辛苦,反而比家中倒胖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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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康熙 087. 已然上心
三月十九日夜,容若在一家客栈里写家信,而康熙在书房里钻研皇宫后妃的名册与家世背景。非康熙不懂新婚燕尔、蜜月柔情,实不能也。原本康熙早膳时还心心念念牵挂着,尽快点卯回来,便与伊人品茗絮语厮磨、御花园里相携踏春……。
昨夜万寿,有佳人相拥入怀,心满意足收束。今日伊始,却从惩处皇亲,国事战事开端。康熙上朝完毕,众卿簇拥着皇帝研究战势战况,考虑将领封赏。稍歇时,待康熙看到御案上摆着三本留中未发的奏折,都是由河道总督靳辅先后上呈的,康熙凝思良久。
如何处理河工之事方为稳妥?黄河黄河,之所以黄,因含沙多,上游水土常年流失,下游溃决泛滥致祸,此事绝无可能一蹴而就。然人命关天,拖又拖不起。康熙想得十分头疼,终于颁了一道简谕,惟一句话:召陈潢即日入京。
康熙刚想把国事暂且抛开,家事又入君耳。顾总管赶来向皇帝汇报宗人府内、恭亲王?致死人命一案的审决结果。康熙听说宗人府判了以“笞”代“杖”一百,赔付纹银一百两,心觉处罚还算公道。何况康熙只是想让常宁得到教训,收敛起肆意放纵的脾性,并不是当真要把这位皇弟打残了。若是对亲手足心狠手辣、不留情面,恐怕太皇太后那关他也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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