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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康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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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英被皇帝委托了如此重任,心情很是澎湃汹涌。然而紧接着,皇帝让张英重新坐下,又同他谈起一桩要紧差使,使得老张刚努力恢复一点平静的激动心情,呼啦啦又迅速躁动狂热起来。
皇帝语重心长地说:
“张卿,你也晓得,朕的大阿哥同太子年纪也不小了,须得延请名师教导。”
张英心中一动:难道说,皇帝是想命我做太傅吗?
倘若能当太子太傅,国之储君的师傅,那该是多么容光的事情啊!
未来皇帝的帝师,将来也就是新君肱骨之臣,基本内定是新朝一品宰相。
皇帝接下来继续说:
“朕原本想,请张卿做大阿哥与太子的师傅。然而,朕仔细又思量一番,觉得不很妥当。”
张英激动地心情立时跌落谷底。总算张英底盘重,压得住阵脚。心想,以他目前不老不小、中不溜丢的年纪,即便待储君继位,自家恐怕也得告老还乡了。
皇帝可没空理会老张反反复复、跌宕起伏的紧张心情。
皇帝脑中仍在飞快思索着,兀自在筹措适当的语言和词汇。
他想要更好地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和构思,完完全全转达给张英。
“张卿,以下几桩事情,都全权交由你主持办理。”
张英有了先头高士奇为借鉴,不待皇帝吩咐,自动取过纸笔,准备开始记录圣谕。

“第一桩事情,张卿可会同工部得用的人员,选一块风景雅致、宽敞安静、地势教高的官址,造一座‘新官学’。”
关于这所“新官学”,既现代标准小学的规划和平面示意图,皇帝早已经准备好了。
昨儿晚上,肖涵一边看小朋友们练习算术,一边抽空涂涂画画、终于给鼓捣出来。
教学大楼的基本式样,呈半环形三层楼房。没敢造得太高,生怕小孩子们瞎闹腾,把古代楼板给跳塌了。教学主楼是采取南北朝向,两侧预留了窗户,采光好,兴许也能少点几根蜡烛,更安全一些。教室前方画了一块黑色的石板,预备造出粉笔后写字用的。黑板正上方悬挂着一张小小的,由皇帝手绘的q版自画像。辅楼分别坐落于东西两侧,规定为学校教职员工的办公场所。
窗外,南面是风景别致的花园,北面是清清浅浅的荷塘。西面是苍翠挺拔的竹林,东面是准备举办升旗仪式的地方。往东再过去是一块平坦的大操场。皇帝兴致勃勃地画出了环形长跑、短跑的跑道。正中间是铺设草坪、标准大小的足球场。操场角落边上,还另外辟出了运动角,折腾出了单杠、双扛、爬梯、跳远沙坑。几根打着粗绳结的简易秋千分别悬挂在几棵大树干上。
一切仿佛都是那样美好,完全是肖涵按照记忆中,他曾经就读过的第一实验小学的实样画出来地。肖涵对过去仍有着莫名地怅惘,前生他已不在人世,惟愿今生可以把美好延续。
皇帝郑重其事,把这所新式官学定名为:《京都第1国小》。
也许在不久之后,还会有2小、3小……涌现。然后是1中、2中、3中……,或许将来的将来,孩子们还会去念康熙大学。在这个正历经变革、被扭转地历史上,是否还会出现雍正大学呢?

“第二桩事情,入读这所新官学的首批学童,暂时限定为100人。选取对象:凡京城内6-9岁间,家世清白、成员简单、愿意向学的健康男童皆可。”
皇帝对张英特别说明,挑选入读京都第1国小首批幼童的任务,需要张英亲历亲为,面试招生。因为选取标准,从官面字眼上听着仅有三条,貌似简单,其实暗藏玄机。
(1)所谓家世清白:
则学生父母不论品阶、不论士农工商。目的使学童生员来自各种阶层和出身,让太子和大阿哥能够接触到形形色色的同窗学子。但须彻查学童直系亲族内不得有罪身,恐怕犹存阴暗狭私之心。尤其还要注意宗室、外戚、姻亲等子弟,凡识得大阿哥与太子本人的孩童,皆不得入选首批生员。
(2)所谓人口简单:
乃是要求学童父母须是原配夫妻,且家中并无其他妾生子女。目的是防止学童之间由于嫡庶身份的差异,产生拉帮结派,互相歧视的问题。特作此要求,也是为了大阿哥的自尊心考虑。
(3)所谓愿意向学的健康男童:
具体则由张英视面试情况而定。娇纵成性、太过顽劣、或身体过于虚弱的孩童,对于官学的先生来说负担过重,总归是烫手山芋,索性一律不许招收。子女家教不良的后果,也要由家长们自己先担负些责任多加引导,没有道理全部推给学校里的先生去操心。
听完皇帝关于制定三条标准的详细解释,张英脊背上全是冷汗淋漓。






重生之我是康熙 015. 千秋万代
听完皇帝关于制定三条标准的详细解释,张英脊背上全是冷汗淋漓。
通过第一条,皇帝直接让皇子们从小读书时即与外戚疏远,避免过从甚密,也尽量杜绝将来的党附。而第二条,皇帝暗中使皇子之间嫡庶的分别缩小差异,也间接暗示百姓家中尽量减少庶子的出生。第三条,皇帝把择优地权利完全托付于张英名下,即使有一品大员的庶子想要入学,也得由张英找借口推拒。
张英心中不由暗暗叫苦,然而事关皇子们的教育,乃是重中之重的事情,也是皇帝对他信任有加。张英踌躇了半晌,终于又在皇帝跟前跪下,慎重提出了一个要求:
“启禀皇上,微臣有个不情之请。”
皇帝好笑地看着愁眉苦脸地张英,问他:
“爱卿,但讲无妨。”
张英戚戚艾艾地回答:
“微臣在老家有一次子,年方八岁。微臣想恳请皇上开恩,准许臣子能入第一官学就读。”
皇帝大笑,托门路果然是无孔不入,后门直接开到皇帝这里来了。
皇帝揣测,张英这个儿子很可能就是张廷玉。小张公子的家教修养极好,个性应该也很不错,倘若大阿哥、小太子能和张廷玉一起做同窗好友,裨益良多。此刻因为地域的限制,而把孩子从老家送到京城他父亲跟前来读书,倒也并不是甚么原则问题。反正学区、地域和教育资源分布的差异,自古皆有。
皇帝便索性卖了个不值钱的人情给心腹大臣:
“张卿,朕之所以把幼童限定为京城人士,乃是因各地方言有异,恐怕年纪幼小言语不通。倘若张卿的小公子没有言语关碍,朕并不会干涉。”
张英连忙叩头谢恩。

皇帝随即又交代张英第三件事情:
“张卿,这第三桩差使尤为要紧,乃是相关百年树人的大事。”
张英审慎地望着皇帝。
皇帝说:
“建造一所新官学,十分容易。然官学究竟教授哪些课业,却是重中之重。”
皇帝把京都国小选取课程的宗旨钦定为:由简至难,循序渐进,兼顾兴趣,撷百家众长。
皇帝把京都国小的课业,暂定为四年制教育。从低阶至中阶,由浅入深,基本课程设置为识字、算学、书法、诗词、经史文章、星相、农识、地理、音乐、航海、体育……
皇帝的原话是:关于蒙童识字的初级课本,可由《三字经》起步入门。
但是,要张英先把《三字经》的内容从头至尾梳理一遍,重新编撰。但凡不合时宜地词句,应当刨除。关于这一点,张英和皇帝之间其实有了一个小小误解,张英以为皇帝是想如“文字”狱大索那时,彻找犯忌讳的词句。然而皇帝的本意却是,想去掉太落伍、跟不上时代发展的词汇。
(清朝大臣和现代青年的想法,那能一样么?)
关于算学课程:皇帝钦定由南怀仁主讲,课本也要重新编写。
而且皇帝特意指定在算学书里,首先是教授新式的数字书写方法。
(其实皇帝心中还有个计较,回头他想把乘法小九九的口诀也给印到书里去。)
书法课程:适宜由描红开始入门,正楷字打底。(皇帝还顺便提了一下描红纸的样式。)
诗词课程:暂选录唐诗三百首,每三至五日能教会诵读一首,即可。
经史文章:属中阶课程。初入门时当讲《论语》。每日教一句熟语、讲一个小故事,量力而定即可。
星相课程:由钦天监指派专门师傅,以夜观星空、辨别南北方向、辨识云图为主。暂定每月学习一次即可。
农识课程:以每年秋收前后,在皇庄集中学习一个月,身体力行,下乡帮农。
地理课程:先从学习京都地图开始,然后识江流、晓山川,扩展至全国地舆。
音乐课程:先以业余兴趣为主,可选用合适的乐器,学习基本乐理。
航海课程:是地理课程的延续,暂定为毕业前出行教育。学习航海图志,并组织所有学童出海观日、捕鱼,并至江南一游。
体育课程:乃是常设课程。教授师傅可从兵部或者御林军中择优选取。每日晨时一刻跑步操练,午后半个时辰,专门集中训练马术、球类、攀高等等。
皇帝滔滔不绝一口气讲完,末了补充了最要紧一句话。
皇帝钦命,由张英全权负责组织、并联络京中各饱学之士,尽快将京都国小各科用书,全部重新进行编撰。待书籍刊印后先在京都第1国小示范,试行一年。倘若效果甚佳,即付梓勘印,推行至大清全国的各家私塾。”

张英一边听一边速记,对皇帝所讲述的新奇内容,已经叹为观止、目瞪口呆。
张英心里不断惋惜着:唉,如果三子年纪再大一点,就让他也进官学读书了。实在可惜。
皇帝缓了缓,又把刚才的一个话题,对张英重申了一遍:
“张卿,编撰蒙童课本,绝不是小事情,务必要多组织人手,反复推敲。”
“倘若真得可行,书本一旦推广至全国各地的私塾,爱卿,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张英专注地望着皇帝。而皇帝语重心长地对他说道:
“当真正付梓勘印的时候,朕会使人在每一本书页上,题写所有参与编撰者的名讳。这可是会流传全国,延续千秋万代的功业啊!”
张英眼睛亮亮地望着皇帝,眼眶中噙出了激动的泪水。
翰林学士们最喜欢的抱负能是什么?不外乎有文采激扬,名垂千古。
而张英一向谨慎小心跟随在皇帝身边,伴君如伴虎,何曾敢出头表现?
偏偏此刻,竟然由皇帝钦点给他一个扬名的机遇,且不会遭主君疑忌。
倘若既能风光地活着,清名又被世人皆知,那该是多么快乐地事儿啊。
皇帝面含微笑,看着自己的心腹大臣眼含热泪,心怀感激。
皇帝很是云淡风轻,他在心里想着:
“原来我很有做皇帝的天分哪!咋随便扯两句话,就能把老张整得这么激动呢?还是古代的世道好啊!多是谦谦君子,队伍也许更好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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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康熙 016. 温润如玉
皇帝一旦把教育皇子的大事交代清楚,心头极为轻松,便同心腹张英闲聊两句。
既然是轻松聊天的氛围,皇帝心情相当不错,随口提及一位简在“帝”心的人物。
“其实,朕颇喜容若在词藻方面的才华。他那本词作《侧帽》集,很有恬淡真意。倘若他能去京都国小里教授诗词鉴赏的课业,逢三逢五日讲解一个时辰,想来也不十分为难。”
张英异常吃惊地望向皇帝:
难道说,皇帝竟然打算让纳兰成德当太子太傅么?这可如何是好?纳兰成德乃是武英殿大学士明珠的长公子,虽说他出身天皇贵胄,二甲第七名的进士,御前三等侍卫的官职。然毕竟年纪尚轻,不够历练通达,如何能够担此重任啊?倘若皇帝钦点明珠为太傅,品阶合适尚有理可循。
皇帝见吓到了张英,心知皇帝也委实难做,闲聊聊天都不能随意表示出个人喜好来,否则臣子们就会大惊小怪地。
皇帝善解人意地为张英解释:
“张卿勿须担忧,为这所京都国小挑选的授业先生嘛,人数是绝对不会少的,良才更是要多多益善。何况不经过考察比较,又如何能够得知,究竟谁才是最合用的师傅呢?所以,广选适用的良师,也是要张卿切实做好的事。”
皇帝接下来又说:
“有些名儒的确有大才具,然只能闭门专心做学问,并不通事务经历,也不一定能教好幼童的启蒙。幼儿年少贪嬉,必须要有好先生引领入门,悉心教导,培养喜爱读书的兴趣。所以寻启蒙先生,惟需最合适的,并不要最具名望的。至于那些更好的先生,尽可以等孩童们领会了学问的真谛,让他们自去上门拜师精修,方才绝妙。”
皇帝笑着说完,忽然表情严肃起来:
“何况,所有在京都小学授课的先生,皆不得询问打听学童的家世背景。每日轮班排课,上午每间隔半时辰换一种课业,统共两个时辰。午时在学堂里,免费加一餐膳食。午后的课业也是每隔半时辰换一门,共上一个半时辰。然后才许放学回家。”
当张英听说“不得询问打听学童家世背景”此条,眼睛登时一亮。如此看来,皇帝是想让太子和大阿哥匿名入学了,这个想法,简直是别出心裁。
皇帝又说:
“每隔三个月,负责管理京都国小的学监,要组织各班所有学童并其他资深的师傅,对每课执教的先生进行评级。考绩如是优等,此先生方可继续留用。考绩如是劣等,则由学监负责请退,不再续用。张卿,可还有什么担心的吗?”
张英听完皇帝关于考评择优的方法,也是连连点头赞同。既然有这样的举措,想来皇帝钦点明珠的长公子纳兰成德任教,也并无不妥。倘若纳兰真不能胜任,自然会被学监请退,也不至于耽误皇子们的教育。此事,似乎风险极小。
而皇帝最后说一句话,直接给张英吃下一颗定心丸。
“张卿,这京都第1国小的首任学监,朕属意由你来担任。爱卿切莫辜负朕的期望啊。”
张英闻言又跪在皇帝面前,俯首叩谢龙恩浩荡。
皇帝微微笑着调侃张英:
“张卿既做了学监,可不准徇私哟。在学堂里不许对大阿哥和太子另眼相看,也不许对小张公子特别优渥。能装作萍水相逢,则更好。”
张英也笑了:“皇上尽管放心,微臣定会一视同仁。”

至于肖涵特别提名纳兰性德的原因,也是因他前世极喜欢容若写得几首词。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字字珠玑,句句关情,一位别样清幽、天姿超逸、衣不染尘的翩翩浊世佳公子,跃然纸上。
肖涵清楚地记得,在前世,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每晚陪同父母双亲一起观看《康熙秘史》。那时甚至连偌大年纪的母亲,也对由当红小生钟汉良饰演的纳兰容若,赞不绝口。而后等到一集,当容若郁郁寡欢,年仅31岁即英年早逝之时,连母亲都忍不住落泪了。
肖涵虽不喜钻营浮华、投机圆滑的大臣明珠,然而却对明珠教子的开明宽泛十分佩服。明珠为儿子聘请各类名士高师,认真教化,终于把容若培养成一位文武双全、人品佳美,丝毫不带纨绔习气的谦谦君子,且温润如玉一般,恬淡端方。
容若的去世既有失意情殇,也有官场心冷。
一方面,容若因爱侣亡逝,情路不畅,终至意兴阑珊。那种“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的痛楚,宛然烙印于心。
而另一方面,容若虽生于裘马轻肥、钟鼎鸣食的朱门华第,天命注定他俯首即是富贵荣华,繁花著锦。然而许是造化弄人,容若天生一种内在秉赋,却偏偏是恬淡冲和,超逸脱俗地。即使身在高门广厦,亦常有山泽鱼鸟之思。
纳兰容若对于职业的厌倦,对于富贵的轻看,对于仕途的苦闷,使他对一切凡能轻取的身外之物,无心一顾。但对求之却不能长久的爱情,对心与境合的自然合谐,朝思暮念,向往流连。
“闲愁总付醉来眠,只恐醒时依旧到樽前。不如前事不思量,且枕红蕤欹侧看斜阳。”
肖涵很希望,倘若能促使纳兰性德从事与朝廷权政关联不大的职业,譬如专心从教育人,得空时做做学问,研究精读诗书等相对单纯而又体面的事务,很可以修身、养性、怡情。
但愿如此,容若,他终能多活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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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康熙 017. 被谁算计
因张英肩上担了诸多差使,皇帝主动提出:明后两日的辰时御讲相应顺延。
张英遂知机向皇帝行礼告退,摩拳擦掌、自去安排工作不提。
且说双喜进来启禀皇帝,已经过了巳时。按理应去太皇太后、皇太后处问安了。看望长辈原是天经地义地孝行,肖涵心中本无异议。然那处很不单纯,光小老婆就有十几位之多,皆虎视眈眈一起盯着皇帝。
肖涵前生也有几任女友,也不是一无所知的小青年,然而毕竟是一对一、男女单独相处的经验。何曾有过在大厅广众之下,所有太太和情人,老婆和小三齐齐聚会的场面?肖涵一想起来,就慌得很,感觉自己不再是自由人,凭空穿越迩来,生生背负了那许多寂寞女子的命运。唉……。
肖涵正坐在南书房里磨磨蹭蹭,胡思乱想,忽而想起一事,面露古怪之色。依稀记得,似曾在哪本书中看过,说纳兰容若他的初恋情人,也是被送进皇宫里的,不晓得是否为野史杜撰。
肖涵努力地回忆、再三地想,终于放弃了。唉……,还是莫去操心别人的爱情了,他自己身边还有一堆烂摊子等着收拾呢。
皇帝起身乘上御辇,往内宫行去。为了故意拖延时间,皇帝特意命令从御花园那边绕道过去。人家皇帝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倍儿精:最好嫔妃们等不及全都先走了,让朕一个人面对老太太。
哼哼,凭朕曾经在互联网上浏览过:上下五千年、全世界的情书集锦,马屁、恭维、奉承话随意拈来、出口成章,还不得把那老太太哄得俯首帖耳?倘若对着年轻女人,恐怕是说不出口。
皇帝正想得开心不已,然四处一望,似乎路过了昨日遇见受伤宫女的地方。皇帝随口问双喜,那在什么方位?双喜向东一指,说那面露出一个小尖顶的就是。皇帝心想:过会儿左右无事,倒可以抽空去瞧瞧,看那个宫女是不是“真的”扭伤了脚。
平心而论,单从相貌来看,肖涵在前生交往的几任女友,都不如昨天那个宫女长得好。她算赏心悦目的类型,在现代去参加电视明星选秀也能入围了。只可惜女孩子运气不太好,被送进了皇宫这座超大型的金丝鸟牢。
而肖涵接触的美人虽不很多,昨儿上午好歹也去内宫里,在太皇太后跟前晃悠了一遭。当时装作不经意瞄了两圈,看到康熙皇帝名正言顺的小老婆当中,至少就有四、五个,比那“御花园美眉”的模样长得还要好。
嘿嘿,既有现成养熟的,何苦再去招惹生嫩的?她又不是甚么“绝”色。哪怕再多弄出一个,将来也很心难。想把一碗水端平,朕的金枪非得累倒。

皇帝今日去太皇太后处问安,一切如常。许多嫔妃仍顽强等待着,直到亲眼见过皇帝才算心安。然稍后皇帝至慈仁宫皇太后处问安,此行颇为不顺。内因也是由于皇帝接连五日没有翻“绿头牌”引发的血案。(包括肖涵穿越迩来的前三日。)
三月初,皇帝照例去祭祀风调雨顺、农耕之神。忙碌了一整天,康熙皇帝早早就歇下了。而其后两日,恰好有南方平藩的战报传来,康熙帝因同几位兵部大臣彻夜商讨,忙于战略部署以及粮饷调运的军务。康熙操心劳力之后,便未传内宫嫔妃伴驾。
接下来又是两日,看官们也都明白,旁人眼里揣摩的皇帝,都觉得圣驾是清闲无事地。午后歇觉,陪皇子们嬉戏,并没有怎生忙碌,然而皇帝却仍不肯召任何嫔妃来临幸伴驾。这个事件可就大条了。宫廷里的嫔妃们全在究根问底、多方打听,甚至连皇太后也被动地积极参与到其中。
太皇太后的地位在内廷万分尊贵。她心爱的皇孙康熙帝,相当聪明能干,又会孝敬长辈,身体康健,子嗣众多,太皇太后很是心满意足。除非有谁胆敢危及她亲孙玄烨的统治地位,其他的那些全都是小事,根本入不了她老人家的法眼。而太皇太后也乐于过安享尊荣、超然物外的生活。
然而皇太后却又不大相同,她上面既有婆婆健在,皇帝儿子又不是嫡亲的。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终究隔了一层,是以皇太后也时不时,有意交好一些育有皇子的嫔妃。宫廷女人们固宠的心思大同小义,方法却有千奇百种。
譬如今日,荣嫔马佳氏,便特地带着年方四岁的皇三子胤祉,专门候在皇太后跟前承欢,好巧不巧,正“邂逅”了前来问安的康熙皇帝。然后就上演了一幕父慈子孝地昆曲戏码。
年纪小小的皇三子胤祉,已经被他的皇额娘,教导得十分聪明伶俐。
一见着康熙皇帝,他立刻奔到父皇跟前,象模象样地叩头问安,吐字清晰地说:
“胤祉,给皇阿玛请安。”
待皇帝一发话:“免礼,起来吧。”
小皇子没起身,反而跪着爬到康熙身前,紧紧抱住了皇帝的小腿,眼泪汪汪地望着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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