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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情妾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檬檬
宛翩然用着欲哭无泪的神色瞅着他,低低道:“霍大哥,即便是这样,我也不会怨恨你的。”升腾起惊慌,很多男人都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明哲保身,她突然不自信了,这般以身相救换来的牵制可是会因为这个贵女的几句言语就这般把她与他的情分给终结了。
“我霍亚夫亏欠宛翩然的,这辈子都难以偿还,皇上赏赐的府邸已经在建,回了京城便抬她为妾,一世守护。”这番动人的情话,便是在宛翩然苦苦恳求之下都没有说过,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在另外一个女子的逼迫之下,这般郑重地说出。宛翩然眼里闪烁着泪花,枯瘦的脸上有种神采。
“妾……妾室,那正妻呢?”陈倩焦急地问道。
“正妻之位早在儿时便许给了其他女子。”
“那我呢,你把我置于何处?”陈倩急得要哭出来,紧紧抓着他的手臂,那指甲似乎都要嵌进去才罢休,在男人冷硬的掌臂上划过几道红痕。
霍亚夫面不改色,突然单膝跪地,盯向她,每一字每一句都充满了力道:“恕霍亚夫不知好歹,在此以曾经救公主一命为恳求,求公主莫要在婚娶一事上强求。”
“你,你,你!我不会罢休的。”陈倩脸色一变,苍白如土,指着跪地坚决得看着她的男人说不出话来,掩着面冲出了院子。
待她的身影离去,宛翩然凑上前,小心翼翼道:“霍大哥,你曾经救过的女子,便是公主?”霍亚夫站起来,点点头,宛翩然还要说什么,他已经抬步向外走出去。
过了三日,一批队伍从村口出发,因为启程地较早并没有惹来众人的围观,这支队伍中只有两辆马车,其余都是黑甲的骑士在前头的约摸二十岁年纪,肤色呈棕色,身形健壮高拔,五官十分立体如雕似刻,宽额高鼻薄唇,一双眼睛黑亮如炬,他骑在马上,扬鞭抬腿间都体现了一种雄性威武之美,仿佛是一只正行走在草原上准备捕食的黑豹。
草原上的景色很美,一望无垠海阔天高,青草的香气扑鼻来,还有秃鹰在头上盘旋,可是马车中的女子丝毫不为所动,肥厚细小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领头的男子,露出痴慕的神色。灵机一动,她叫侍卫策着马车向前,高声喊道;“霍亚夫,本宫也要策马驰骋。”
男人朝着她瞟了一眼,说道:“待过了草原见到村庄,便去买一驹。”
“我不要,我就要骑你的,霍郎,你带着我,可好?”陈倩央求着,几乎有些低声下四,她也不清楚,分明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只不过是一个将军,若是没有自己,他还在那个谷原做着土匪呢。一个在云端,一个在泥尘,可是因为相遇的方式,便注定了她要一直用这种低下的语气才能与他说话。
霍亚夫拧紧了眉头,露出不悦的神色。“停车,停车!全部给本宫停下。”陈倩也不悦地大嚷大叫,整个队伍赫然停了下来。
“霍亚夫,本宫命你与我同乘一骑。”
吵嚷的声音把最后头马车上的女子给惊醒了,一大早就启程,她几乎是碰上车中的软榻便睡着了,神经本就娇气脆弱,何况外头还传来这么大动静,车子紧跟着急刹急走,她能不被惊醒么。
沈卿卿坐起来,撩开车帘子向外望过去,哪知刚抬起娇滴滴朦胧胧的眼眸,便瞅见与她的马车并驾齐驱的另一驾上,那个驭夫分明是她避之不及的男人,霍亚夫。而在前头急骋惊叫,一缓慢就被男人的马鞭抽上,啊啊叫唤着的策马的女子,居然是陈倩。
男人神色犹如古井无波,只是在回头瞟见惊讶地张着鲜嫩小口的女子滚动了一下喉结:“醒了?”他道。
沈卿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软濡的声音里含了恼意:“能不醒么,被你的贵人吓得魂都飞了。”说完拉下了帘子,下一刻又重新挑起来,疑惑地问道:“这,这是哪里,来的时候并没有路过这片草原的?”
男人不动声色地趋驾着车贴上她的面前,大脸凑过去,气息几乎吐在她四处张望的娇艳小脸上,并没有回答她,而是意有所指地说道:“若以天地为聘,此处甚好。”
“好,好。恭贺夜大人了。”沈卿卿露出莫名其妙的神情,再也没兴趣说什么,坐回车中补觉去了。
陈倩受了惊吓总算安分了一点,只是在车中哭哭啼啼诉说着男人的罪状,她到了马上不到一刻功夫,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居然就跃身从马上下来,他居然宁愿去做驭夫也不愿与她同乘一骑。更可恶的是,他还不断抽打她脚下的马驹,要她在马上威严大失,肥壮的身躯摇摇晃晃惊恐万分,吓得从马上下来的时候,便是喉咙哑了身体软了,休息了好一阵才有哭得力气。
霍亚夫让队伍停在一个酒铺旁,让侍卫把所有的酒袋子都灌满了酒,随后拿起一缸子往口中倒去,那香甜醉人的滋味让他瞬间想到睡梦中品尝的香甜小口还有比酒还醉人的汁液。黑亮的眸子搜寻着娇人的踪影,看着她轻挑车帘,闪烁得眼眸子如颗星子流动。
沈卿卿终于清静了一些时候,到了正午,睡醒的人儿腹中开始唱起了“空城计”咕噜响个不停。这处行路走商的人较多,茶水铺和面铺酒铺每隔一段路程就会有一个。队伍终于又走了一阵停在路边一个面条铺子。
面条铺搭在路旁,支着棚子,一男一女正在锅边忙活着,男的生火烧水,女的在擀面条。两人甚是年轻,男俊女俏,虽然都是一身布衣,不过男的白皙俊美,身拔高直,而女的身姿秀丽,笑容甜美,两人郎才女貌,格外引来路人停下来买一碗,不管男女都能一饱眼福又能填上肚子,铺子里头的生意是一路来最红火的。
这个时候,一队人马呼啦整齐就停了下来,领头的男子跃下马,宽肩雄腰,立在一旁犹如大山,立时把那俊俏的男人比成了尘土。吃面条的路人多是走货的郎中或是附近的农家人,从未见过世面,见了颇为新鲜,当看到马车上陆续下来的两个女子时,眼珠子都不愿意动了,纷纷引颈侧目,顿时吵嚷的声音都小了不少。
陈倩哭了一路,眼睛又红又肿,那双本就不大的眼睛更显小了,满身的珠串在走路间晃荡发出清脆的响声,吃面条的人只对着她身上的珠宝巡看了一遍,见着一队黑甲侍卫厉眼扫来,马上移开了视线,均直勾勾地看向最后头迈着莲步走来的耀眼美人。这穷乡僻壤,有一分姿色的女子都是少见,何况是这般明眸善睐,肤光如雪,细腰****的美人,盯着盯着,那些男人放下口中的吃食,还在频频吞咽着口水。
陈倩命人把圆桌单独移出来,用了干净的布子擦拭干净,又在圆桌和方凳上铺了红色的绸子,才昂着脸坐下来,正要叫她哭了半晌都不为所动的男人一起坐下。却是瞧见他脸一黑,向着后头走去。
沈卿卿一脸喜悦地小步向前,瞅着那干净带着红绸的桌子奔去,哪知还未到跟前,一片阴影笼了上来,男人脸色难看得犹如冰山,一下子挡去面铺子里头大片人的目光,声音似冰窖里传出来:“你的纱帽呢?”
沈卿卿饿得肚子都能唱曲子了,不耐烦地用白腻的小手去推挡跟前的男人,不悦道:“你那贵人都没有戴,为什么偏来管我?”
男人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蹂夷,用不容反驳的力度拖着娇人就往马车上走,不顾娇人的挣扎和后头女子投来的杀人目光,把女子推进马车,车帘紧紧拉上。沈卿卿怔了怔,大叫:“霍亚夫,你是要饿死我吗?”虽然恼恨,还是乖乖地不敢多动,那男人脸色可怕地很,好像又恢复那个恶魔的神情。
“等我一会。”男人说完离开了马车,沈卿卿没等多久,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就端到了马车面前,上头还飘着些葱花和碎羊肉,勾人的香味溢入口鼻。
男人黑亮的眼神胶在女子的脸上,瞧着女子狼吞虎咽的模样异常娇憨,时不时地伸手把她颊边俏皮的乌发拨到耳后,还紧张地把她当娃儿般叫她“慢点吃,小心烫”。
那一大碗沈卿卿吃了一小半就饱了,面条最是顶饥,她不能多吃。把碗搁在案上,瞧着男人就着她的碗把剩下的面条吞入腹中,便是连一丝汤汁都不剩,心里头不由地犯嘀咕:如此亲密犹如夫妇间的举动,这男人怎么做起来如此顺手。
幸而帘子拉着,外头也看不到两人的动作,不然那个恶妇又要找她麻烦了。可是她不知,自从霍亚夫拖着她的手往马车里头走的那刻起,陈倩便恨上了她,以至于回到京城之后,沈卿卿过了一段危险惊吓的日子。





郎情妾怯 第77章 遭受戏弄
翌日天气转阴沉,到了午后,天空中炸雷滚滚,顷刻间大雨倾盆而至。所有人在山腰上的一座废弃破庙里避雨,一个侍卫走到在屋檐下负手而立的霍亚夫面前说道:“大人,幸亏你早令得队伍赶路,雨势骤至,山路极易滑坡。”
霍亚夫点点头,朝着黑压压如幕布的天空看了一眼,居然如夜降临,不由拧皱了眉头。又过了两个时辰,这天好似破了几个洞,大雨一直未曾停歇。侍卫早在庙堂中间生了一个火堆,速速退出去守在门口,里头只有两个女子围着火堆而坐。
屋檐下静立的霍亚夫听到陈倩命令的声音:“霍亚夫,快进来添柴火!”这种事情本不需要他去干,可是他心里不放心那娇气,方才见她下车的时候小腿扭了一下,疼得小脸都皱了,裙摆也打湿了大半,公主又是不好相与的,这么些时辰过了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可是不安心的。
踏入庙间,在火堆和里间用着一个神龛相隔,霍亚夫目不斜视地把干柴往火里送了送,又听到陈倩命道:“霍亚夫,把本宫的衣裳晾起来。”神色微皱一下,见到从神龛上头一只光裸的手臂伸出来,瞬间一摞衣裙扔在了渐变,甚至还有女子的小衣肚兜,那粉兜子薄薄一层在火堆边跳跃着惑人的颜色,还若有若无地散发着女人身上的脂粉香气。霍亚夫用木棍在火旁支了个衣架,把衣服晾在上头,正待离开。
又听到陈倩说道:“沈妹妹,你怎么坐这么远,衣服湿了要尽早烘干才好,免得着了病。”陈倩此刻换了一件舒服的云雾金纱羽衣,肥满的身子呼之欲出,手臂轻轻一勾那纱衣就掉下去,双臂双腿几乎都裸露在外头,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这般秋风瑟索又大雨暴下的天气,本不适宜穿如此单薄的衣裳,可是她知道霍亚夫就在外头,可能会朝里头望上一眼,到时候若是被看过了身子,那他想躲都躲不掉了。
坐得远远的沈卿卿谢过了她,衣服是不打紧的,湿了一片裙摆而已,只是小腿方才不慎扭到了,还有点动弹不得。最是要紧的是,从清晨到现在,队伍一直忙着赶路误了吃食,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而那些干馒头,别说陈倩这金枝玉叶吃不了,沈卿卿也弃之未动。
所以霍亚夫很轻易就看到了装馒头的包袱一动未动,他不由说道:“多少吃一点,这雨一时半会都不会停,我们恐怕要在这里待上一夜。”
哎!陈倩问道:“霍郎能否去打些野味来,我和沈妹妹都馋得紧呢。”
霍亚夫猎术了得,一路来两个女子少不了每顿餐都有烤鱼或是烤鸡,在吃食上丝毫没有穷困之感,只是这雨势这么大,恐怕不易猎取。方才路过山间,他是有见过几只野兔,想了想霍亚夫便取了弓箭披上蓑帽,带上五个侍卫一同出了庙。
他刚一走,陈倩脸色骤变,厉声唤到:“德方,给我进来。”看着她狰狞轻笑得目光,沈卿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由挪着****往壁角挪了挪。
听到喊声,叫德方的侍卫推门而入,声音有些尖肖:“公主,杂家来了。”沈卿卿正惊异她的身份,更让她震惊的是,这个侍卫居然毫不顾忌到女子衣裳不整,便闯入内来,小眼四处乱瞟,还停在陈倩若隐若现的胸脯上露出贪婪的目光。
陈倩却丝毫不介意,眼色一使,德方会意过来抓住一直往门口方向挪的女子,骤然把她拉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沈卿卿娇颜泛白,这才看清德方脸蛋白皙平滑,身材也没有一般的侍卫高大威猛,拉住她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他留了一些指甲,居然是个太监。
陈倩阴笑着走过来,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美人,叹道:“啧啧啧,果然是美啊,怪不得霍郎连本宫都瞧不见了,便是你这个媚人的狐狸精在捣鬼。”
沈卿卿吓得魂儿都飞了,她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尽惹到这些不能得罪的,之前便知她身份高贵,可也没想到居然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嘴中立刻求饶道:“公,公主,我与霍亚夫清清白白,我……”
“闭嘴!”一声暴喝从陈倩口中喷出来,还有零星的唾沫撒在沈卿卿的脸上,那隐约的恶臭与浓重的脂粉味叫她浑噩难受,马上紧抿了口鼻。
“听到你这妖精说话我都来气,德方,把她压到火堆旁。”
不是要焚烧了她罢,沈卿卿腿一软,大叫着饶命,被半男不女的德方半拖着拽到火堆旁。陈倩不知手里为何出现了一根半尺的木棍,一端尖利如刀,在沈卿卿引以为傲的脸上虚画着圈圈,嘴中喃喃道:“这么美的脸,若是我不小心划上一个贱字,不晓得霍郎还会不会再看你一眼。”
变态,沈卿卿欲哭无泪,此处都是她的人,即便外头守候着的霍亚夫留下的侍卫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只能一味地求道:“公主饶命,我与霍亚夫没有半分关系……”话还未说完,口中就被塞了一个肚兜子,那金线肚兜是陈倩刚换下来的,上头还留着温热和浓重的脂粉气味,口鼻全是她的味道,叫沈卿卿一阵咽喉恶心。
“公主,夜大人颇为在意她,这脸若是花了,可是交代不过去。这夜大人是个六亲不认的,杂家曾见他当面抗过旨,若是撕破了脸,公主与夜大人的缘份就尽了。杂家别的不能,这玩弄女子的招数可是见的多了。”德方阴着声音说道:“我来解决她。”
看到两人旁若无人地**,沈卿卿目瞪口呆,未想到皇家的公主居然也有如此不堪的一面。
“我不要,先让我出出气,再送给你教训。”陈倩拿木棍轻拍着手掌,好似想着折磨人的好办法。
“把她鞋袜脱了。”
待看到一双莹白的玉足,德方眼睛底下的**展露无余,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便是连双足都是一丝瑕疵都无,完美地好像用玉石精心雕刻过。
陈倩指指那火盆,好似示意沈卿卿赤着足走过去,瞧着她吓得花容失色,瘫软如泥的狼狈模样,笑得前仰后合,那宽大的纱衣耷拉下一边都不知道,露出一边的肥腻来。陈倩继续哈哈大笑,一边拖着挣扎不断的人儿往火盆中去,一边捞着地上的灰泥往沈卿卿的头发,脸上,身上抹,直到她****的脸儿都被泥和泪抹成了一团灰黑色,精致得五官湮没在泥水中看不出样子,便是口鼻中也沾染了一些,陈倩这才又笑又跳地拍掌欢呼起来。
终于折腾够了,正要迎着火光看德方如何捉弄她的时候,大门被人重重撞开了。
数十个身着蓑衣的男子冲了进来,骤然外头的冷风冷雨窜入把那火盆给吹灭了。他们一进来,便有一个矮小粗壮的青年嚷道:“这迷药果然灵验,这么一大群侍卫居然都如死狗一般。快搜搜,有值钱的都拿走。”
听到命令,他身旁的男子急冲冲应了一声,用刀柄长剑刺破在地上放着的包袱衣物,很快便被洗劫一空,支架上挂着琳琅满目的珠串衣裳早先一步被一个男子收进囊袋。乘着这个空当,那矮小的青年还在四处看着是否有遗漏的贵重东西,最后把眼光挂在肥满的女子身上,他大步上前,伸手把挡在她前头的德方推倒在地,一双秽浊的黄眼珠子盯住她上下看了一眼,最后手一伸,便是把薄如羽翼的纱兜扯了下来,顿时陈倩便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数十男人的面前。
在一片笑声中,陈倩的脸色愈发难看,可是令他羞耻的还是青年随后说的一番话:“这数月忙里忙外,旷得人都要疯掉了,没想到这母猪脱得一件不剩还是勾不来半点**。”
他这话一出,众人的笑声更大更疯狂了,陈倩的眼泪流下来,双手遮住身子羞耻不堪地哆嗦。
这时,从后头发出一个冷冷的声音:“这帮兵卒的头领快要回了,拿上东西快撤。”说话的是一个干瘦目带凶厉的青年,他仿佛是这帮土匪的头头,众人听言,笑声顿时收敛了,急急应了一声大步撤去,却听到肥满女子的声音:“等等,那个女人很美,你们把她带走吧。”
青年转过身,看到她指着瑟缩在墙壁处的泥水女人,满身污泥,只有一双水润的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他径直走上去,朝着沈卿卿的脸上划过去,手触及的地方,泥水被抹去,露出晶莹如玉的白皙肌肤来。他凶厉的眼神一沉,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色,迅速扣住女子的手腕,把她朝着怀中重重一带。
沈卿卿尖叫一声,拳打脚踢起来。刚刚挣扎了两下,青年便掐着她的腰往胸口一贴,还在她****上重重拍了一下,随后如拎着一只小鸡般扛在肩头迈步向庙外走去。




郎情妾怯 第78章 鼻息相闻
“我早就相中你了。”男子说完便哈哈一笑。乌发凌乱,全脸污泥,****着玉足疯狂挣扎的沈卿卿,听到男子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唇语,挣扎的动作戛然一止。
早就相中?那是什么时候。原本以为由霍亚夫护送回京是绝对安全的,没想到居然会遇上这种事情。停止挣扎,她抬起头来,盈眸间见到那****的女人一副幸灾乐祸地模样瞅着她。心道算了吧,在此处她亦是死,还不如由着这男人。
这波人虽然是山匪,不过速度极快,听到命令不一会儿功夫就全部撤出了破庙。陈倩遭到了奇耻羞辱,却是不慌不恼地从剩余包袱中检出能遮蔽的衣裳穿在身上,便是在德方小心的出声探视时也未见有多恼恨。这种经历她不是第一次遇上了,三年前被西域人贩掳劫的时候,那晚上她就遭遇了平生的第一次人事,她和众女被拖到荒郊之处,被扒光了衣服受到数十男人眼光的打量,若是上乘的姿色还会留着处子之身卖个好价钱,但是她不是,被旷了很久的男人轮番欢愉,其中不乏年过半旬的。很不为人知的,在那种极端可耻的情形之下,她这个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公主居然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癫狂。以至于后来被解救回了宫中,她不甘于寂寞地经常找太监和侍卫苟合。所以对她来说,这个耻辱三年之后重现,对她带来的震撼完全被眼看着那貌美如妖的女子被劫走所带来的喜悦给掩盖了。
土匪骑着驹浩浩荡荡往山高处急驰,沈卿卿被男人搂在胸前,高瘦的男人胸膛很结实,掌上很用力,紧紧地箍着她的细腰,只是不曾骑过马,她被颠簸地****处隐隐作痛。大雨倾盆之下,男人的唇角混合着雨水摩擦着她的脸颊和耳根,声音充入女子的玉耳:“快到了,你忍着点。”
沈卿卿即便浑浑噩噩难受得紧,也能清晰地感知到男人紧凑在她臀间渐渐膨胀的一物,甚至在马匹颠簸时那物还刻意地往前凑了凑,沈卿卿虽然不比贞洁烈妇,可也晓得今晚是要保不住了。这个时候,她心里突然想起了杭有羽,那个俊美无畴的探花郎,说中意她的男子,便是再也没有缘分了吧。
到了几座连着的屋院,众骑下马。瘦高青年把她从马驹上抱下来,大掌牵着她的迅速往院子里头去。此时候的沈卿卿浑身上下**的,遭了陈倩一番戏弄不止,还受了惊吓,淋了雨,止不住地打着喷嚏,神情是又惊又惧。瘦高青年拉着她,向着底下人吩咐道:“生火,备汤浴!”
这话刚一出口,后头紧跟着的土匪哈哈大乐起来。“老大旷了二十余年,终是要开荤了。”“可不是,瞧着这美人几十年难得碰上一回,老大等得也值了。”
那个矮胖的男子嘎嘎一笑,说道:“今日掳来的卖面汤的小娘子关在哪里,我步老三可也得好好享受一回。”
院子里头冒出一个猴瘦的男子道:“步三爷你迟了一会儿,何二爷从你们走了之后就把小娘子拖到了他的房里。”
听完下头人的禀告,矮胖男子跳了起来,冲过来揪着猴瘦男子的衣襟,目呲牙裂道:“什么?不是要你们好好看着的吗,你们没长耳朵吗?”
“小,小下也没,没有办法,何二爷拖着小娘子就走了,小,小的也没办法拦住他啊。”
“好你个何二蛋的,乘老子不在居然抢老子的女人。”说着,矮胖男子一个飞身气哄哄地往里头冲,他越过了老大和沈卿卿,对着最里头的屋子一阵飞脚,门在大力的轰撞下发出巨大的声响敞开了。
沈卿卿正对着那房门,这一瞅,正好见到两个人影在行欢爱之事,那男的身材愧悍,而那女子双目垂闭着,嘴儿大张吸着气,脸色一片死灰,满面都是泪痕。
这,这不是才见过不久的面铺娘子嘛,怎么一会功夫就成了人不是人鬼不像鬼得模样,原本俊俏皎好的容色满是狼狈****之后的惨状。沈卿卿还要再看,高瘦男子已经一偏身挡住了她的目光。
步三看到觊觎的猎物居然被人先一步糟蹋了,怒不可遏地大吼了一声,一记飞拳击在了何二的脸上,顿时鼻血冒出来,何二闪过接下来的两记勾拳飞腿,也不恼,回身把裤头一套,嘿嘿笑道:“步三,你终于回来了。”说罢,施展了轻功从门缝间跃了出去,留下步三怒不可遏地骂骂咧咧:“何二蛋,你就仗着轻功比我好,有种抢我女人,没种与我打一架。”
何二飞身到屋檐上,光着膀子的他还不忘故作高雅地跟高瘦青年打招呼:“老大,今日有何收获?”
高瘦青年低应一声,好似早就习惯了两人的打闹,方才正以为要出手阻止,没想到老二这个惹事精关键时刻还是逃了出来,头不回地拉着身旁的女子往另一头的一排屋子走。
“老大,等等。”何二目光一亮,沿着房檐紧跟着他两,一双黑目紧紧盯着老大紧握的女子。这一瞅可不得了,“老,老大,你哪里弄来的国色天香。”只见着女子****着足,那足晶莹玉亮的好似银盘,纵使老大藏着掖着还是掩饰不住那玉般的颜色。再移动了个位置瞅那女子,小兔闪烁的眼睛里头兜着一汪水警惕地瞧着他,眉目如画,红唇轻启,似媚似嗔似怒,却是个美艳精绝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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