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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为了能让大伙儿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皇甫胤桦耍了一手好心机,把众人的小心脏过山车似的颠来倒去玩了几圈——
首先,扔出一枚重磅炸弹,说是要在下个月退居太上皇,把皇位禅让给皇甫长安!
这个消息一出来,直接把朝廷炸开了锅,甚至还有三位大臣几乎是当场就撞柱子来了个死谏!虽然后来都被救活了,但依稀可以想见当时状况的惨烈!血溅朝堂啊有没有!把皇甫胤桦都吓了一大跳,总算收起了他那“卑劣”的小心思,考虑着让位一事,或许该循序渐进。
这一撞,却是把皇甫长安撞爽了……尼玛就该是这种架势!撞醒皇帝老爹!免得他成天想着撂担子走人!
让位不行是吧?让位不行,那就封后,别得意,封的偏不是皇贵妃。
封的是个名不见经传,但时下正当宠的一个贵人。
这下可把破军府和襄王急坏了,整页整页的奏折,写得满满当当,堆了一桌子……如此折腾了好几日,把大伙儿都累成了狗,陛下才终于肯松了口。
好吧,你们都说要立皇贵妃为后……就立她为后吧,孤王体谅尔等劳苦功高,暂且满足一下你们!
不过,孤王让你们爽了,你们是不是也得让孤王爽一把?
众臣也明白这个道理,事不过三,已经大动干戈了两次,要是再跟陛下对着干……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陛下不管怎么说都是他们的主上,撂了陛下的颜面,谁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所以,在众人惊魂甫定的时候,皇甫胤桦一说要把李青驰封为太子侧妃,一干朝臣险些没惊掉下巴,一个个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别说是桃子,就是塞个西瓜进去都不是没可能,当然……是那种小西瓜。
只可惜,同陛下唱反调的机会,已经在前两次用光了。
这一回,哪怕大伙儿再怎么痛心疾首,肝肠寸断……到底还是强忍着,没有从狗嘴里吐出太激烈的言辞来。
如此这般,皇甫胤桦乐了,笑眯眯道,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的话,那这件事儿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药药切克闹,搞定!
至此,皇甫长安再也不敢鄙视皇帝老爹了……多阴险狡诈的一狐狸啊,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鬼神!这速度,这手腕,这效率……吓尿了好吗?!
不过皇帝老爹出马,给皇甫长安在前头开天辟地,倒是省了她不少麻烦。
比如,当几位皇兄一个接一个前来质问的时候,皇甫长安就可以可了劲儿装无辜,装可怜,装小白花儿!
“什么?!真的吗?!本宫完全不知道好吗?!父皇他肿么可以酱紫?!啊,真是太受伤了……为了拉拢李府,居然就这么把本宫给卖了……嘤嘤嘤,本宫的命好苦啊!嘤嘤嘤,不想活了啊!嘤嘤嘤,皇兄你一定要给本宫做主啊!”
对此,皇甫无桀的反应是——
一把将皇甫长安揽入怀中,继而打横扔上床,如山那般巍峨的身躯猛的倾覆而下,势必要把那天晚上在喜船中没有洞掉的洞房给洞了!
对了,那歌儿怎么唱来着……
“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滴孩子像根草,离开了妈妈滴怀抱……性福向我讨……”
对此,皇甫砚真的反应是——
门儿一摔!帐一扯!衣服一撕!俯身一吻!压着皇甫长安一边做健身运动,一边低声喘着各种色诱。
“纳侧妃也是明媒正娶,破军府出了个皇后,李府心下定然不悦,这时候你要是把阵仗搞得隆重一点,李府多少能宽慰许多……”
皇甫长安一边嗯嗯啊啊,一边诧异,这死醋坛子竟然没有吃醋,太阳从地心里钻出来了不成?
“……那,要怎么才能隆重一点?”
皇甫砚真眯着眼睛,伏在皇甫长安身上细细吻着她的耳根,哑声道:“比如,拜个堂什么的……”
皇甫长安难耐地侧过脸:“又拜堂?”
“对……”皇甫砚真的眸子眯得更紧了,像是捕猎的兽类一般,忽然对着皇甫长安的蝴蝶骨轻轻咬了一口,“到时候,把李青驰打晕了扔到床底去,让我跟你拜堂……”
皇甫长安痛呼一声,眸子骤然睁大!
卧槽!所以,实际上二皇兄打的竟然是这样的主意吗?!他还在吃着大皇兄成亲那天跟她在喜船上的那回事儿……的醋?这都过去多久了啊魂淡!
他这醋酿得可真陈啊!妥妥跪稳了有没有!
对此,皇甫凤麟的反应是——
抱着皇甫长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拿一朵小菊口花儿,一瓣一瓣地摘掉。
“亲生的,捡来的,亲生的,捡来的,亲生的……”
“操!果然是捡来的!”
“罢了罢了,长安我们洗洗睡吧,不要再想这么桑心的事情了……”
等到皇甫长安把各位皇兄都安抚了一遍,皇帝老爹才终于良心发现似的,命人送了个食盒过来,皇甫长安掀开眼皮凉凉一瞥,怨念深深。
“那食盒里装的是什么?”
“陛下念着太子殿下这段时日多有劳顿,担心太子殿下累坏了身子,特地命御药司煎制了这碗十全大补汤,说是给太子殿下补补身子……喏,刚从罐子里倒出来没多久,还烫着呢,太子殿下趁热喝吧?”
皇甫长安:“……”你特么给劳资去shi啊!
眼看着年关将近,刚不久前又才纳了太子妃,这太子侧妃一事,还有立后之事,就都推到了年后。
皇甫长安必须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性子,皇帝老爹这样坑她,她自然要讨价还价,约好了三年之内,不准再谈“蹬鸡”的事!
皇甫胤桦想起那日朝臣的激烈反应,对此也是心有余悸,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只是还提了一个条件——让皇甫长安参政!
不是像以前那样小打小闹,而是真正的学习如何处理政务……只有这样,皇甫长安才能慢慢接手这个朝廷,而那些大臣在潜移默化之中,也能认同她这个储君。
皇甫长安原本是坚决不干的,结果没过几天,就听到了皇帝老爹因为操劳过度病倒的消息……一开始,她还当那是皇帝老爹的苦肉计,直到皇帝老爹一连烧了两个晚上,她去伺候丫的时候瞅了眼桌上堆成山的奏折,才知道当皇帝神马的……真心是要过劳shi的啊!
到底还是心疼那个蛇精病的父皇,皇甫长安又踏上了一秒钟变贴身护翼的节奏的,开始充当起了皇甫胤桦的左臂右膀。
甫一听说皇甫长安松口,皇甫胤桦可谓是大喜过望!
然而,第二天上朝,他就笑不粗来了。
因为太子殿下一开口,就把全朝堂的官员都得罪了……说起来,太子殿下也没说什么,总结起来就只有四个字“改革政法”!
可恰恰这四个字,是所有朝臣的禁忌,就连支持革新的大臣,都忍不住觉得……太子爷这一刀,切得太狠了!
不管是旁人敢说的还是不敢说的,太子爷的嘴皮子一张一合,就全都说了!而且一来就是改革政权,劝诫皇甫胤桦把“任人唯亲”的体制转换成“任人唯贤”,收回亲王与卿大夫大家族的封地与兵权……如此一来,朝堂上就立刻掀开锅,差点没把整座皇宫掀翻!
一连好几天,皇甫胤桦都没敢再让皇甫长安上朝,但也没让她闲着。
这个冬天的气候有些酷寒,下了三天三夜的雪难得放晴,屋外阳光烂漫,偶有婉转的莺语……金碧辉煌的大殿内,檀香袅娜催人欲眠,皇甫长安拿着一卷书趴在桌子上,睡得十分欢畅。
“大殿下……”
殿外的女婢正欲拜礼,却见皇甫无桀挥手制止了她们。
轻声步入殿内,看着案上睡得香甜的小家伙,皇甫无桀的目光即便温和了起来,解下身上的披风盖在她身上,然而即便是这样轻微的动作,也把皇甫长安给闹醒了。
皇甫长安抬头,见大皇兄下了早朝,不由得坐直身体凑上去,好奇道:“怎么样怎么样,今天那群大臣安分一点了没有?”
“都已经吵了七八天了,”皇甫无桀忍不住感叹了一句,果然皇甫长安天生就是个祸害,搁哪儿都能兴风作浪,“该吵的都吵完了,也是时候闹够了。”
“嘿嘿,”皇甫长安得瑟一笑,对自己的破坏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那就是说本宫明天就可以上朝了?”
“父皇好不容易才停下了风波,你要是明天去了,恐怕朝堂又要起火,依我看还是再等一段时间吧……”
皇甫无桀眉头轻蹙,自从皇甫长安提出了这样的改革之后,朝臣反对不说,甚至还有人试图进宫刺杀皇甫长安……是以这段时间皇甫长安连出宫都不被允许,像是罪大恶极的重犯似的被看管了起来。
闻言,皇甫长安小脸儿一垮,有些不开森。
“那好吧。”
极少见到皇甫长安吃瘪,皇甫无桀不免觉得可爱,就那么瞅着欣赏了好一阵,才在皇甫长安的白眼下收敛了神态,换了个话题。
“你让我出宫去拿的东西,我拿来了。”
“真的?”听了这话,皇甫长安的狗眼顿然又亮了,立刻扑了过去,“快拿出来看看!”
自从那日回宫之后,她就一直没得空再去天香楼,便让大皇兄把白瑛要的一味稀有药材给送了出去,那白瑛又说藏宝图带在身上不安全,就叫皇甫无桀跟着跑了一趟远路,来来回回花了半个月的时间,这才把东西给带了回来。
皇甫长安还以为藏宝图是很大一卷羊皮纸的那种,却只见得皇甫无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香囊,继而从中取出一卷烟头大小的东西。
抽了抽眼角,皇甫长安不可置信:“卧槽!这也能叫藏宝图?!”
泥煤啊!电视上明明不是这么演的!
皇甫无桀笑着摊开来:“起初我也不信,不过……这布料也算得上是奇特,薄得惊人。”





七皇“弟”,乖乖上榻 4、老子迟早废了他!
皇甫长安支着双臂撑在桌上,挑着眉梢很是狐疑地瞅着那卷所谓的藏宝图,直到皇甫无桀把薄如蝉翼般的图纸缓缓摊开在桌面上,皇甫长安的心头才逐渐地腾起一丝丝小鸡冻……药药切克闹!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嘛!
虽然说在这之前抄了一窝贪官污吏的家底,得了不少财产,但银子神马的……谁会嫌多啊!
而且夜郎地处西南,原本就不是个十分富庶的国家,在撂倒侯府一党之前,国库亏空得让她连化身大盗打家劫舍的心有了!
如今即便是追回了一部分损失,也只能说是稍微缓解了燃眉之急。
诚如白瑛先前所言,夜郎的军需就如嗷嗷待哺的小狼,为了增强国防武装,还要源源不断地进行投食……哎,她这个太子殿下真是又当爹又当娘,不仅要清理门户,还要要努力赚钱养家,真是越想越觉得辛酸啊!
比武力,跟天启斗是鸡蛋碰石头,比财力,跟紫宸斗是小巫见大巫,哪怕夜郎搁下老脸去抱人家大腿,若是没点儿能耐,人家只怕连正眼都不会给一个……嘤嘤嘤,这肉夹馍的状态真是叫人憋屈,咱就算是小笼包,那也是有尊严的小笼包好吗?!
所以,就眼下的形势而言,在清理门户之后,改革政法和富国强兵都是当务之急!
在前世,皇甫长安的身份有两个,一个是杀手,一个是医生,对政治几乎没有太多的接触,好在她的学习能力比较变态,宫廷又是个赶鸭子上架的地方,皇帝老爹算不上太靠谱,但也绝对不差劲儿,再加上以前学的一点儿历史常识……唔,不管行不行得通,反正夜郎王朝就这么个要死不活的状态,要打破僵局,隔靴搔痒显然是不行的。
皇甫长安有一点很爷们,不……她全身上下都很爷们,但有一点特别爷们!
那就是喜欢豪赌!要玩,就必须玩大一点!
她说了要改革政法,那就一定会贯彻下去,至于白瑛献上来的宝藏……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要试上一试!
不然,看得见吃不着,那得多闹心啊!
她原本也不是贪财的性子,可自从穷怕了以后,当真是捡着一文钱都能咧嘴儿笑上半天,这传说中富可敌国的宝藏……要是真能搞到手,哦呵呵,她光是躺床上想着都能自high到高口潮好吗!
“长安?长安?!”
见皇甫长安目光如炬地盯着某一处,半天没有反应,只嘴角扯得老高,一副快要升天的神态,皇甫无桀忍不住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完全不能理解她为什么突然间就变得那么兴奋了……而且,顺着她的视线看,她灼热的目光恰巧落在了自己的……身下。
“轰”的一声!皇甫无桀骤然觉得脑子里烧起了一把火,跟着耳根就热了起来,就连深沉的眸子,都逐渐染上了几丝**。
“长安……”
一连听到好几声叫唤,皇甫长安才从yy中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落到了大皇兄的怀里,一抬眸,就对上那双满含欲诱的黑眸,耳边是灼热的呼吸,还有略显沙哑的低沉嗓音。
“你……是不是想要?”
“呃……想要什、什么?”
被大皇兄突然的发情搞得莫名其妙,身子被紧扣在坚实的胸膛里,在摩挲中感觉到了某处一团火热,皇甫长安忍不住微微一颤,完全不明白状况……刚刚,到底发生了神马?!
皇甫无桀跑了一趟远路,半个月没见到皇甫长安……所谓小别胜新欢,眼下软玉在怀,自然是特别的敏感。
说话间,一只大掌就已经探入了皇甫长安的衣服内,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衬,缓缓的摩擦。
皇甫长安不是吃素的,大皇兄都已经撩拨到了这份上,她要还不明白他刚才问那话的意思,就真的是作到死的节奏了!
一把抓住皇甫无桀的手,皇甫长安讪讪一笑,眼睛直勾勾盯着桌上的藏宝图,轻轻推开他。
“别闹了大皇兄,这里可是御书房,要是待会儿父皇过来瞅见了,非得把我们吊起来扒一层皮不可……”
皇甫无桀被撩起了欲火,却是没那么容易妥协,坚实的手臂箍紧了怀里的小人儿,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低声发笑。
“连我们兄弟三个都敢要,你还会怕父皇么?”
“怕,怎么不怕了……上回给父皇罚跪的时候差点没把我吓死,从来都没见过父皇发那么大的脾气,那时候真心想一头栽进地下不要拔出来了……”
皇甫长安说着就想要挣开,然而两人靠得太近,她几乎是整个人都趴在了皇甫无桀身上。
皇甫无桀懒懒地把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侧着一张俊脸,微眯着眸子笑看着她。
呼吸之间,满满都是这个男人独特的气息,跟皇帝老爹身上的龙涎香不一样,跟二皇兄身上清莲的气息也不同,跟宫疏影那种妖媚浓郁的味道更不像……大皇兄身上的气味闻起来有些阳刚,像是秋收之后那种被曝晒过的麦穗,有种别样的温煦。
不知道是不是靠得太近的缘故,皇甫长安逐渐的也燥热了……
察觉到她有些紊乱的气息,皇甫无桀眼角的笑意更深了三分,方才被皇甫长安拦住的爪子继续探入,游走在那片柔腻的肌肤上。
“长安……我想要你……”
听他说得这么直白,皇甫长安忍不住老脸一红,张口却是——
“要p!父皇下了早朝肯定也会过来的!大皇兄你平时不是挺沉稳的么,出了一趟门怎么就变这么浪了……次奥,还学会了掐人!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寂寞难耐,找姑娘消火了?”
瞅着皇甫长安愈发通红的脸颊,诱人得紧……皇甫无桀缩紧了瞳孔,手下的力道不由更重了一些,嗓子微哑,却是性感到了极点。
“有个妖精似的七弟在宫里头,为兄惦记还来不及,快马加鞭来回赶了几千里,别说是女人,就连女鬼都没见着一个……憋了半个月的火,你不给我消,谁给我消?”
意识到皇甫无桀是来真的,皇甫长安心头一紧,即刻扭开了脖子。
“大皇兄!你冷静一点……咱们先换个地方不行吗?!不然要真被父皇撞见,他一定会打断本宫狗腿的!”
然而,皇甫长安终究明白得太晚了些!
这个时侯皇甫无桀的理智早就被燎原的欲火烧了个干净,对着谁他都能沉住气,唯独对着皇甫长安……呵呵,冷静是啥?可以吃吗亲?
揽过皇甫长安的后脑,修长的五指探入青丝之间……皇甫无桀没再说话,对着那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就吻了上去,霎时封住了皇甫长安絮絮叨叨的废话,舌尖轻轻撬开皓齿,有些迫切,又有些眷恋地伸了进去,缠住了皇甫长安本欲闪躲的小舌,不无霸道的品尝着她的香甜。
皇甫长安倏地睁大了眼睛,使劲儿瞪他、瞪他、再瞪他!
奈何丫闭着眼睛,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浓密黑长的睫毛刷子似的盖在眼皮下,一双深邃的眸子合成了一道细缝,这下真的是没法看清他眼神里装的是什么了……不过,不用看也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啥,无非就是怎么扒光她!
随着炽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伸入她衣服内的两只大手也变得特别的不安分起来,然而皇甫无桀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皇甫长安可没有!
前几日父皇下了早朝,商量完事儿之后,或早或晚都会跑来跟她分享一下心得和最新进展,所以今天也不可能会例外好吗!可是大皇兄这只禽兽……
泥煤啊!为什么她以前还会觉得这个家伙沉稳可靠,是个可以让人信任的家伙?!
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有没有?!
死丫发起情来,根本就不顾场合不顾时间,张口说要就真的扑上来了……简直,简直就是禽兽不如!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魂淡!以后找男人绝逼要带着x射线看人啊有没有!
“大……皇兄!泥垢了……”
好不容易吸了一口气,皇甫长安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去撑开他,可她也不是清心寡欲的圣人,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加速奔涌,这一推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力道,微微有些发颤的声音更让某人兽性大发。
皇甫无桀睁开眼睛,黑眸之中火光一片,像是要把皇甫长安烧得连灰都不剩!
乍一对上那双眸子,皇甫长安登时心头一跳!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炙烤得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融化一样!翻滚涌动的岩浆,滚烫得仿佛连空气都扭曲了……她就那么直直地坠了进去,瞬间被点燃,被焚烧,被挫骨扬灰!
“长安,长安……”温热的唇瓣在她的耳根来回摩挲,一遍遍叫唤,“……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皇甫长安只觉得心跳加剧,口中干燥,仅存的理智终于被汹涌而来的**推入了万丈深渊。
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双手紧紧搂住皇甫无桀的肩膀,某太子媚眼如丝,猫儿似的撅起了嘴唇,缓缓吐出两个撒娇的字眼,腻得人骨头发酥。
“我要!”
在她脑后,忍得颇有些面目狰狞的皇甫无桀终于无声地勾起了嘴角,放开一切,攻城掠地……
然后……就杯具鸟。
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怕什么来什么!
当皇甫胤桦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皇甫长安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坐在皇甫无桀的怀里……只不过这个时候皇甫胤桦刚跟某个大臣吵了一架,正在气头上,一下子也没想那么多,大步流星地走到桌边坐下,倒了杯茶水喝了几口,皇甫胤桦才稍微消了些火气。
抬眼,见皇甫长安还在皇甫无桀怀里靠着,不禁微微蹙眉。
“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长一块去了?不是孤王说你们,关起门来在寝殿里随你们怎么腻歪孤王都没意见,可现在是在御书房,当着孤王的面……你们多少也该收敛一些吧?!”
闻言,皇甫无桀颇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抱在皇甫长安腰际的手臂却是收紧了几分。
“七弟说她有点冷……儿臣才抱着她,叫她暖和些。”
这种理由……骗鬼啊!
在皇帝老爹狐疑的目光下,皇甫长安的一颗心碎得四分五裂,恨不得召唤一个法海粗来,把她给收了!
嘤嘤嘤,她就说不能在外面乱来啊,大皇兄这简直就是作死的节奏啊……他自己找shi也就算了,还要拉她当陪葬的,这尼玛是什么心态啊?!完全不能理解啊!
皇甫胤桦将信将疑地瞅了他们一眼,转而见到了桌上摊着的一张图纸,不免被分散了注意力,只淡淡哼了一声。
“觉得冷就多加些炭火,抱在一起算是什么样子?来人……”
眼见着皇帝老爹就要招人进来,皇甫长安和皇甫无桀齐齐一惊,赶忙阻止。
“不用了父皇!屋子里头怪闷的,再加炭火就要熏死了……”
“是啊父皇!”皇甫长安侧身抱紧了皇甫无桀的手臂,尔后蹭了蹭,耍赖道,“我就喜欢窝在大皇兄怀里,反正现在也没外人嘛!”
皇甫胤桦翻了个白眼,一副“你们肯定不是我生的,我不认识你们”的神态,转而伸手去拾起那张图纸,问道:“这是什么?”
见皇帝老爹换了个话题,两人这才在心底松了一大口气,僵硬的身子稍微放软了不少,脊背上已经吓出了一层细汗。
“据说是张藏宝图,儿臣也才拿到手,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呢……”
“藏宝图?”皇甫胤桦对这个倒是有些感兴趣,抬了抬眉梢,对着图纸细细地扫了起来,在瞄到被打了标记的地方时,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唔……孤王好像有些印象,以前是有人在孤王面前提过这件事,你看这里……画了一朵红莲的地方……”
闻言,皇甫长安顺着他所指之处投去了视线,在见到红莲图腾之外,还瞧见了两个工整明晰的小篆,依稀可以认出来,那上面写的是——“乌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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