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那宝藏在乌真国?也就是现在的西凉城?”
“呵……”皇甫胤桦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扯起嘴角笑了一下,“原来那个传说是真的,雪龙山果然有宝藏,不枉孤王发兵攻下了乌真……”
听了这话,皇甫长安不由轻抽眼角……辣个啥,虽然早就从上官小黑那里了解了一遍乌真往事,但是亲口听到皇帝老爹用如此愉悦的口吻说出为了宝藏灭了一个国的事实,她还是觉得这个父皇真尼玛太不靠谱了好吗!
明明被人当枪使,居然一点儿察觉都没有……还在这儿沾沾自喜?!
被人卖了还乐颠乐颠地帮别人数票子的家伙,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吧?!肿么办,感觉肩头的担子陡然又沉了几分,不仅要赚钱养家,还要照顾一个脑子缺根弦的老爹……麻麻!这日子没法过了!求找个万能老爹啊有木有!
夜郎发兵攻打乌真的时候皇甫无桀年纪尚小,没有参与朝政,因此也只知道有那么回事儿,却是不清楚其中来龙去脉。
眼下还是第一次听父皇说到宝藏的事,不由开口问了一句。
“既然父皇早就知道乌真有宝藏,还特意出兵攻下了乌真,那……为什么又没有去找那宝藏呢?”
“谁说孤王没有派人去找?只不过孤王得到的消息还不够多,只知道那宝藏在雪龙山……”
说起那件事,大概是因为折腾了大半年,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皇甫胤桦觉得十分没有面子,有损他一介帝君英明神武的形象,便就没有详细说明,只简单概括了几句。
“雪龙山在乌真的最西境,孤王拿下乌真之前,也没想过雪龙山会那么大,不仅绵延百里,更是高耸入云,险峻非常……攻下乌真之后,孤王前前后后派了三支队伍前去探寻,不想第一支队伍直接有去无回,第二支队伍也损失了大半,第三支依旧是一无所获……后来,在朝臣的反对之下,孤王便就作罢,把宝藏一事搁了下来没有再议。”
说罢,皇甫胤桦仔细检讨了一下方才讲的那一番话,自认为很是体面,并没有什么值得吐槽的地方……然而,一抬头,还是对上了某人十分不屑的视线。
“长安……你那是什么眼神儿?”
皇甫长安挑了挑眉梢,傲慢道。
“别怀疑了,就是鄙视的眼神儿……连地形都没探查清楚就发兵把人家一个小国给灭了,父皇……你那时候该是有多缺钱啊?还是说你一直从那时候穷到了现在?!”
被人揭了老底,还是被自个儿的儿子揭了老底,皇甫胤桦的一张老脸彻底挂不住了,心酸之下,狠狠地瞪了一眼回去。
“别以为你现在很惨,当初孤王接手国库的时候,比现在还磕碜好吗!”
一句话说出口,三人齐齐一怔。
尔后,四目对望,相顾无言,泪落千行……
皇甫长安吸了吸鼻子,露出了歉疚的表情……皇帝老爹当时的心情,恐怕全天下也就只有她能够体会了,原来她不是最穷的,皇帝老爹才是最穷的!
父皇,儿臣知错了,不该揭您老的伤疤……人艰不拆啊有没有!
沉默时刻,还是皇甫无桀开口打破了低迷的气氛,扬手指了指那张地图:“那,依照父皇的判断,若是有了这张地图指引,能够找到宝藏的机会有多大?”
闻得此言,皇甫胤桦才转瞬破涕为笑!
当年他在乌真国的宝藏上可是下了不少功夫,没少挑灯夜战地研究,对于乌真的地形,怕是比乌真女王她自己还要了如指掌……是以眼下只消瞅了几眼那地图,就能辨出真伪。
然而雪龙山地势险峻,派出去的考察队伍收集回来的资料也不够全面,所以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这张藏宝图应当是真的,上面的路线画得也很清楚,只是雪龙山地势复杂,就算有图纸做指引,想要进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过,难得能拿到这张地图,不妨试上一试!若是能得到那批宝藏,我朝的国力想必会有很大的提升!”
瞧着皇帝老爹一派憧憬的模样,皇甫长安心下就更鸡冻了!
如此说来,那宝藏里面肯定埋了很大一笔财宝!对于这种大发横财的机会,傻子都会蠢蠢欲动好吗!而且,皇帝老爹所担心的难题……她已经想好办法解决了!
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拿到那七把打开宝藏的剑……哟西,战斗力又满满的了有没有!宝剑宝剑,快到本宫碗里来!
接着又闲扯了一阵,才好不容易送走了啰嗦的皇帝老爹,皇甫长安香汗淋漓地趴在皇甫无桀的肩头,绝逼不是因为做了某种健身运动而累粗来的,完全是被吓粗来的好吗!
皇甫无桀搂着她的小蛮腰,显然也是惊魂甫定。
垂眸瞧见皇甫长安泛红的耳根,皇甫无桀眉梢轻扬,却是忍不住逗弄她:“原来,你也会有害羞的时候啊……”
“次奥!你还有脸说!还不都是你给惹出来的!”皇甫长安立刻抬起头来,仿佛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狠狠瞪了他一眼,尔后重重搡了他一把,“尼玛快粗去,我要下去了!”
皇甫无桀的眼尾抬得更高了,摁着皇甫长安的后脑再度压了上去。
“还没完事呢……现在父皇走了,我们继续……”
“继续泥煤!劳资不干了!”
皇甫长安嗡嗡了两声,正要跳开,却不想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
“吱呀”一声,把屋子里的两人吓成了雕塑。
回眸,却见皇甫胤桦匆匆走了进来,尔后奇怪地瞥了他们一眼:“你们干嘛用那种眼神盯着孤王,孤王的脸上长草了吗?”
两人齐刷刷摇头:“没有!”
捎上了忘带的东西,皇甫胤桦还有旁的事要处理,便也没再多留,只在离开之前对着两人颇为怪异的姿态,吐了个槽:“你们俩那么坐着不嫌累么?长安你也不是小孩了,赶紧下来,让别人瞧见了还不知道要说得多天花乱坠……”
皇甫长安乖顺地点了点头:“唔……儿臣这就下去!”
然而嘴上是这么说,身上却没动作……皇甫胤桦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句类似于“为什么放弃治疗”的感怀,即便推门走了开。
一直等到皇帝老爹走没了人影,皇甫长安还没能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劲儿来,倒是皇甫无桀比她蛋定多得多,甚至还掀了掀她的衣摆,砸了砸嘴赞叹道。
“这袍子不错,遮得严实……”
三百六十五无死角啊有没有!打口炮必备啊有没有!
所以……她这是被大皇兄调戏了的节奏吗?!
所以,她这辈子注定不是走在调戏的路上,就是走在被调戏的路上吗?
天下第一总攻表示不能忍好吗?!大皇兄你shi定了!本攻会让你为你的野蛮和得瑟付出相当惨痛的代价的!
躲在御书房里又窝了几日,险些孵出一只小鸡来,皇甫长安本不是个安分的性子,再加上有藏宝图的诱惑,一颗心老早就跑了出去。
奈何朝堂上的形势还是很严峻,纵然在皇甫胤桦的极力安抚之下,众人的气焰收敛了不少,然而至今为止仍没有人肯妥协就范……不过,皇甫胤桦父子二人决心已下,无论如何也要把改革新政推行下去!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巩固皇权,防止再有人重蹈上官老狐狸的覆辙,防止夜郎王朝像前朝一样分崩离析!
这段时间在御书房呆得无聊,皇甫长安便拣了几本史书看。不管怎么说,她既然要在这个世界过活,多少是要了解这个世界的情势的,翻了史书才知道……原来这个九洲并不是一直都分裂着的,在三百多年前还是一个统一的王朝!
那个王朝被称作紫炎,在九洲之上称霸了近千年的历史,在开国之初甚是繁盛广阔,直到四百年前才开始衰败消亡,被各地藩王瓜分为天启和紫宸两个大饼,夜郎这个小笼包,以及秦都等一系列旺仔小馒头……其间的因由虽然复杂,但真正致命的也只有那么几点。
紫炎王朝最开始的崛起,就是由拉拢势力庞大的异姓家族而成就的霸业,只不过凡事有利就有弊,炙手可热的大家族就像是一把双刃剑,紫炎王朝最终还是因为无法控制日渐雄厚的卿大夫大家族,导致了最后的分权和垮台。
这也就是为什么……天启和紫宸会对夜郎虎视眈眈,被蓬勃的野心所驱使,想要再度统领整个九洲!
对于帝王而言,再也没有什么比一统天下名扬千秋更令人热血澎湃的追求了!
当然,皇甫长安对权势没有太大的兴趣,她的追求跟那些雄心壮志的君主根本没有可比性,但若要论难度……咳咳,可能她的人森目标要更艰难一点!
权力神马的那都是死物,谁更强大谁就能拥有,可要断遍天下袖……倘若她看上的是一般人的菊口花也就罢了,要是看上了权势滔天的……哦呵呵!那她或许应该考虑一下,怎么shi才能shi得更**一点?
不过,即使知道前面都是刀山火海!
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天下第一总攻大人对小雏口菊的追求和热爱!
所以,为了给断遍天下袖做好铺垫,皇甫长安必须得先把自家的大靠山给整顿好了,这样才能一鼓作气勇往直前后顾无忧……嘤嘤嘤,求给力啊亲!跟着本攻有肉吃啊,别闹别扭了,本攻这么善良,怎么可能会坑泥们呢!要坑,那也是坑泥们的爷爷啊!
现在的夜郎王朝,显而易见……虽然把大部分的权势都掌握在皇族与姻亲家族的手里,但是本质上与紫炎王朝的政局并无太大差异。
更可悲的是,皇帝老爹的权力完全没有强到可以用武力逼迫群臣就范!
无奈之下,皇甫长安才怂恿皇帝老爹颁布那样的法令,目的是……以退为进!
亲王大夫就是再张狂也不可能对着皇权肆无忌惮,不敢明目张胆挑衅皇家的尊严,是以只要皇都老爹对其妥协,收回先前那些过激的政令,然后再颁布一个法令,将‘任人唯亲’与‘任人唯贤’结合起来,在原有的世袭举荐基础上,另设一个以科考选拔布衣人才的途径,群臣的心态就会缓和许多,也没理由再抗拒皇命。
果然,掐准了时机,皇甫胤桦再次采用迂回的手段……哪怕众臣看出了这是皇甫胤桦的阴险心思,却还是不免入了套,没有理直气壮的借口阻止新政推行,最多也只能在推行的过程中动些小手脚。
而对皇甫胤桦和皇甫长安而言,只要能迈出第一步——
哦呵呵,腰带都解开了,离脱光光还会远吗?
在离过年差不多还有半个月的时候,众臣为了能过个好年,总算是松了口,皇甫长安的安全危机也算是得到了解脱。
只是宫疏影为了黏着她,偏要以保镖的身份跟在她后面,一张国色天香的脸抢尽了太子爷的风头,搞得皇甫长安十分不爽,最后恼羞成怒……把一张描着大菊口花儿的面具拍到了他脸上!
那厢,花语鹤估计也是求财心切,为了尽快恢复风月谷的生意,重振天字一号大土豪的雄风!办事效率那叫一个快,不出一个月,就把另外六把剑的详细信息收集到了手。
皇甫长安更捉急!一听说他去了天香楼,后一脚就跟着迈了进去。
推门而入,谷主大人风骚不减当年。
本以为他破了产,又要东奔西走,定然会消瘦憔悴许多,只可惜皇甫长安注定是要失望的,花语鹤养尊处优惯了,亏待了谁也不会亏待自己。
就在来夜郎皇城的路上,谷主大人还顺路去了一趟霓裳馆,赶制了几件过年的袍子……那可是一件值万金的袍子啊!
瞅着虎皮软榻上那个金贵得一腿的男人,皇甫长安的自尊心再次受到了深重的打击!
有人天生土豪命,就是在人森最落魄的时候,也比她最有钱的时候,活得更滋润……哎,人比人气shi人!辣个,土豪啊,本宫不嫌弃你破产了,呐呐……我们做朋友好不好?
对上皇甫长安水汪汪的一双眼睛,花语鹤勾眉一笑,狗嘴里永远没有好话。
“太子殿下这是被畜生附身了?做什么用那种小猫小狗儿的眼神瞅着本谷主,看得本谷主怪心慌的。”
一句话,只消一句话,皇甫长安就想把他的舌头拔出来剁烂了喂鲤鱼!
“啪!”坐到桌边重重一拍,皇甫长安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说吧,另外那六把剑在谁手里?!”
花语鹤支肘倚靠在了软榻上,全身上下没有骨头似的……虽然长得很英气,言行举止也相当的优雅得体,但实际上比宫疏影还要骚包!
不说别的,就看他大冬天还只穿着薄薄的一件袍子,还把大长腿露在外面,就知道这家伙……呵呵,有多爱显摆自己的身材了!
而且他这种暴露癖和宫疏影全然不同,宫疏影一般不会穿那么少,每每晃着他那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的时候,全然是为了勾引她……换句话说,宫疏影只脱给她看,只在她面前招摇放荡。
可是谷主大人不一样,他在谁面前都是如此,丝毫不懂得避讳……夏天卖胸肌,冬天卖大腿,比她还没节操!
眼下,花语鹤也不急着说,他永远都是那么的气定神闲,仿佛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真正的慌神,哪怕现在就是天塌了地震了,他也还是不紧不慢的架势,眼睑毛都不回为之多抖一下……至少,皇甫长安无法想象,像他这种没心没肺,无欲无求的家伙,会为什么事儿乱了阵脚?
细嚼慢咽吃掉了口中的甜点,花语鹤才斯文优雅地拿帕子擦干净薄唇,坐直了身子回答她。
“还记得上回本谷主说过……太子殿下认识的人里面,还有另外一把剑吗?”
皇甫长安扬眉,这话她记得。
起先她怀疑是李青驰,因为那家伙说自己真正的实力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而且又是风月高手榜上有排名的家伙,可他用的是圆月弯刀,而不是剑。
后来她又怀疑二皇兄,二皇兄的武功似乎也是深不可测,不过比起宫疏影来,似乎还差了那么些火候。
再者,所谓六城七剑,其渊源跟六城有关,跟三宫却是没有关系的,所以应该不会是皇族的人。
思来想去考虑了半天,皇甫长安也没个准确的人选,便干脆不去想了,反正眼前就有现成的答案,何苦要她去废那个脑子?
“少卖关子了,你说……是谁?”
知道谁手里有剑是一回事,能不能拿到手,又是另一回事。
可见要拿到那个宝藏,实在是件艰难万状的事儿,也难怪白瑛肯将藏宝图拱手让人……不过,正因为过程如此多艰,才更能表明那座宝藏里面,确实藏着了不得的玩意儿不是吗?
花语鹤偏生是个懒散的,见皇甫长安心急,却只是舔了舔嘴唇,呵出了两个让人吐血的字。
“你猜?”
皇甫长安真心想把手里的茶盏泼他一脸,然后大骂一句“猜泥煤啊猜”!
只可惜现在她有求于人,撒不得泼,只能恨恨地把认识的人挨个儿念了一遍,最后实在想不起来还有谁,便试探着问:“……不会是白苏吧?”
话音未落,屋子外,冰天雪地里,白苏生生的拧断了手臂粗的树枝……太子殿下你特么是有多看不起劳资?!
屋子内,温暖如春……花语鹤拢了拢衣袖,还是摇头。
皇甫长安彻底没辙了,扑上去拽着他的衣摆甩来甩去:“快说快说,别打哑谜了,本宫就认识这几个……再多没有了!你确定本宫认识那家伙?!”
花语鹤瞅了眼她的手,提醒道:“这衣服的料子不耐撕……”
不等他说完,皇甫长安立刻触电似的收回了手!
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在风月谷的时候,被这只吸血蝙蝠坑走的巨额债务!
见着皇甫长安一脸惊悚,花语鹤心情舒畅了,便就没再卖关子……只叹了口气,为某人觉着不平。
“太子殿下,你都娶了人家的姐姐,还说不认识人家……会不会有点儿说不过去?”
闻言,皇甫长安倏地抡圆了眼睛,回头跟宫疏影面面相觑了一阵,有些不可置信。
“你是说……鸣钰大美人?!”
话音一落,宫疏影立刻不高兴了,捏着皇甫长安的下巴凑上前来问:“鸣钰大美人?嗯?他有我美?”
皇甫长安讪讪一笑,拍开他的爪子,知道自己说漏了嘴。
“吃不到的总是更好的……”
话一说完,宫疏影的脸色更黑了:“你还想吃他?!”
皇甫长安继续讪笑:“他都那样了……本宫就是想吃也吃不了啊!”
宫疏影完全没有因为她这么说而高兴半分:“那就是说,你承认你想吃他了?如果他的腿好了,你是不是连他也想弄进东宫?!”
皇甫长安关注的焦点跟他全然不一样,男女间的差异由此可见一斑——
“他的腿能好?!”
见两人闹矛盾,花语鹤非但没有上前劝慰,却是在一旁幽幽地煽风点火。
“能啊,谁说不能了?只是比较难而已。”
皇甫长安的狗眼“嗖”的一亮:“真的?!”
宫疏影“唰”的站起身,五指往佩剑上一暗:“哼!你别想了,就算以前能治,现在也不能了!老子现在就去废了他!”
皇甫长安立刻跳到他身上,双手双脚缠住他,威胁道:“你要是敢动他,就先从本宫的尸体上踏过去!”
宫疏影气红了眼睛:“老子迟早废了他!”
“嘛……本宫跟你说笑的……”皇甫长安却是挑起眉梢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继而捧着亲了一口,见他还生气,又亲了一口,“破云鸣钰那只小狐狸,你是在他手上吃过苦头的,那种人不好对付,就算本宫是太子,也没权力逼他交出剑来……”
听皇甫长安这么一解释,宫疏影的神色才缓和了几分:“所以……你打算用治疗他的腿伤为条件作为交换?”
皇甫长安点了点头。
“至少是个不错的方式……”
见两人聊得欢快,花语鹤又幽幽的插进来一句:“你们别把本谷主的话当成耳边风啊……破云三少爷的腿伤,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不然,就凭破军府的实力,还轮得到你们动手吗?”
七皇“弟”,乖乖上榻 5、将微臣纳入东宫
哗啦啦,一桶凉水,当头浇下。
皇甫长安竖起凤目,幽怨地瞪了一眼花语鹤。
“人艰不拆啊懂不懂!你就不能让本宫高兴一阵子吗?!”
花语鹤洒然一笑,贱气四射。
“不能。”
宽绰的袍子因着他抬了抬手肘,从软榻上滑落了下去,丝绸的质地水一样流淌到了地面上,微微轻飘,绣在衣摆处栩栩如生的黑蝴蝶,摆动着翅膀像是要飞出来一样。
这样一个赏心悦目的男人,若是他不开口,皇甫长安甚至想把他当成天神一般供着……可是他一开口,皇甫长安就特么有种把他塞进黑白相框里,烧三柱香拜上一拜的冲动!
他是看不得别人高兴还是咋滴?
贱人她见多了,可是贱成谷主大人这种程度的,只怕数遍全九洲也找不出第二只!
可是……土豪大大,本攻还是想跟你做朋友肿么破?!
忿忿然地坐回到椅子上,皇甫长安也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倘若换成别人,她一早就扒光了衣服倒挂在床头,各种香蕉茄子胡萝卜伺候几百遍了……可惜花语鹤这个贱人用处太大!不说别的,单是丫手头的消息网就让她眼红成了兔子!
除非,她跟银子过不去,不然就得……忍!艹艹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瞅着皇甫长安憋闷的小脸,宫疏影却是扬起眉梢笑得别样的明媚,对花语鹤的敌视感不自觉地减弱了几分。
款步上前坐在皇甫长安身后,宫疏影伸手环住那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低头靠在她的肩窝处,劝慰道:“太麻烦就别治了,他既是夜郎臣子,理当为王庭效命,不管他有几个身份,只要他有一日拿着朝廷的俸禄,就没理由拒绝皇命……不是有句话叫做‘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么?这不还没叫他死呢,交出一把剑算得了什么?”
“你说得容易……到时候他要抵死不承认,我们还能撬开他的牙齿逼他承认吗?”
皇甫长安只要一想起破云鸣钰那温温柔柔的笑,还有他出手杀人时的那股子狠辣,胸口处的小心肝儿就忍不住抖上三抖!
那家伙,虽然年纪小,但却绝逼不是容易招惹的!
他可是破云军中的一代“军魂”好吗!连成千上万的将士都被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她哪还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总之,对付鸣钰大美人儿,来硬的是肯定行不通的,来软的……嘤嘤嘤,她的36d大胸肌够不够软?!
诚如皇甫长安所言,宫疏影是在破云鸣钰手里栽过跟头的,那一回要不是皇甫长安救他,恐怕他现在早就香消玉殒了……比武力,要打败破云鸣钰算不上是难事,可比阴谋诡计狡猾多端,宫疏影不得不承认,他不是那个少年的对手。
破军府出品,果然不是块好啃的骨头……啊!
除非破云鸣钰心甘情愿把剑交出来,不然这茬子事儿完全没戏!然而他那种人,又不见得会善良体贴到把如此重要的东西拱手相让……在这一点上,丫的斤斤计较和花谷主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连上回皇甫长安开口跟他要个人,都是以刺杀破云鸣霄这么危险的行动为筹码的。
所以,不找个大点儿的诱惑,鸣钰大美人显然不会乖乖交出小雏菊,哦不,是乖乖交出剑。
想了想,皇甫长安还是觉得不甘心,便抬眸问向花语鹤。
“听你的口气,想必是知道有方法可以治好破云鸣钰的腿疾,这样吧……咱先不管难不难,行不行得通,你先说给本宫听听是何办法?纵然只有千分之一的希望,本宫也要试一试,不然……也好叫本宫趁早死了这条心,免得连做梦都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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