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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丝易老
她有些懵懂,想说,该不该,你都已经这样了。喉咙已哭得发硬,发不出一个音符。她努力睁大眼睛,却看不清眼前的人,柔儿,为什么?我又惹你了吗?干吗把我毒哑又毒瞎?
她心中害怕,伸手去抓,总算抓到她的手,暖暖的,她不禁摩挲了几下,那手指却似裹着一层纱绢,放到鼻尖闻了闻,有淡淡的香味,却不知是什么香料!
不禁又用力抓紧,却听到一声闷哼,手被抽回,听得她沉声道:“你好好睡一觉,我该走了……”
有些奇怪,柔儿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沉沉的,厚厚的?全不似平日的尖冷!
连我的耳朵都出问题了么?她张了张口,终于能发声:“别走……”
那只温掌一滞,任她握紧,香味越来越浓,而她的双手渐渐无力,她拖着那手掌凑到鼻尖闻了又闻,想叫她别走,她还没说常顺的事,可眼睛发涩,实在抗不住困意,算了,睡一会儿再去找她……
被全容儿唤醒时,外面阳光正好,透过窗棂,可以看到常青树叶上耀眼的光斑,似乎把心也照得暖意洋洋。
鹿晓白打着呵欠,倚在床栏上发怔,昨晚,柔儿到底来没来?好像是做梦,可场景却那样真实,那温暖,那香味,似乎尚在房内缭绕。甚至那份对温暖的渴望,仍在心中回荡,只是,此刻已换作失落。
她活动了一下四肢,虽有些酸麻,但完全没有昨晚那种要命的瘫软无力。视力也很正常,除了困乏带来的干涩外,没有其他不适。看来,昨晚真是个梦。
她落落叹了口气,原来,令人温暖的梦醒后,是这样的惆怅。如果不是被叫醒,不知还会发生什么美好的事儿……“王妃娘娘快起来!您可以回去啦!”全容儿语调欢快的话把鹿晓白从深深的回味中拉回现实,她抬眸看她:“啊?”完全没反应过来。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一百零二章 重获自由
“太后恩准的!全公公在外面等着!”全容儿着实替她高兴。鹿晓白脑子有一小会的短路,愣住了:“这么快?”
“怎么,长乐王妃嫌太快?”站在门外的全福皮笑肉不笑,“还请长乐王妃尽快打点衣物,随老奴走吧。”
鹿晓白醒悟过来,忙道:“劳烦公公多等一会,我……我有东西落在栖霞殿,要去找来。”交待全容儿帮她收拾一下,自己包了几件衣服迅速跑出去。
全福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示意全容儿:“收拾完赶紧过去瞧瞧怎么回事,我先走了。”
鹿晓白一口气跑到长明苑,上气不接下气:“柔儿,我要走了……”
柔儿正慵懒地靠在色泽枯暗的木榻上,双目微闭,嘴里却哼着曲子:“……荇萋萋,莫相思。自古薄情惜金缕……”听得动静,冷冷地斜睨鹿晓白一下又闭上眼。
“我要走了,这里几件衣服,如果不嫌弃,就留下吧。还有……”鹿晓白吸了吸鼻子,是昨晚闻到的香味。原来昨晚那些都不是梦境!
“昨晚你去找我时,我已经醒了,喊你,你没听到。那个,关于常顺的事,以后有机会再聊,全公公在等着我……”
柔儿皱眉冷声道:“你说梦话吧,谁去找你了?”
鹿晓白轻笑:“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虽然昨晚你又差点把我掐死,又给我下药,但我不会介意,反正死不了。今天我是来向你告别的。”
“你有病啊!一大早跑来胡说八道!谁昨晚掐你了?以为我真是疯子?”柔儿变了脸色,眼神凌厉,“你走吧,反正我一个人呆惯了!”
“难道真是我做梦?”见她反应如此大,鹿晓白不禁疑惑,可是,她屋里还弥漫着丝缕香味,那味道已浅淡得轻不可闻,若不是昨晚闻到过,她绝不会察觉。那明明就是她带去的味道啊!
不过,此刻她疏远冷淡的态度,又跟昨晚的友好温顺相差太远,难道真不是她?还是她不好意思承认?
既然她不想提起,她也不必穷追不舍。因而又笑道:“我带了毽子和绳子过来,教你玩!”
当下一一演示了踢毽子和跳绳,道:“这个很好的,可以锻炼身体又可以解闷。以后,我会想办法进来看你的。”
柔儿漠然地看着鹿晓白,嘴角一歪,似笑非笑。忽然眼神凛冽起来,双手揪住鹿晓白的衣领,柳眉倒竖银牙紧咬,恶狠狠地道:“你来干什么?掐死你!”
鹿晓白愕然,急问:“你又掐我干吗?”眼角的余光见到全容儿的身影,她马上明白过来,忙配合:“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又小声说:“我会帮你打听那个人的!”
全容儿快跑几步,拉开柔儿,心有余悸:“王妃娘娘您还好吧?幸好奴婢跟过来,不然……”
“没事,谢谢你了!我们走吧!”她深深地看着柔儿,她眼中闪过的一抹凄惋,令她心中不忍。
“没事,我自己能走。”鹿晓白落在全容儿后头,转身朝柔儿挥了挥手,心道:保重!眼眶一阵发热,她赶紧扭头就走。
可怜的柔儿,被当成疯子与世隔绝了十几年。她肯定是知道了好多重大秘密,才被幽禁起来,可为什么太后会留着她的性命?她说这皇宫里的每个人都是太后的棋子,难道她也是其中一颗?
不知什么时候有机会再去看看她?北宫的钥匙在全福手里,除了送饭的全容儿和孙明,别人都进不去。翻墙?太高。钻洞?太小。
对,找那个破铁赤。鹿晓白眼睛一亮,马上又暗下去:去哪里找他?也不知道他长啥样,只知道他身上有纹身,总不能到大街上见人就扒衣服验身吧!
……
连续几夜睡得不安稳,今天醒得有些晚。想起昨晚那件玄色鹤氅上蹭到的泥土还来不及弄干净,元子攸忙翻身跃起,却不见了鹤氅!他心里一惊,满屋子乱翻。
司茗走过来,给他套上白色鹤氅,轻声道:“那件脏的拿去洗了,穿这件吧!”
元子攸迅速瞟她一眼,她神色如常,语气淡泊:“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玩泥巴……”
说着拧了纱巾给他擦脸,又解下他手上的纱布,皱了眉道,“怎么搞的,又渗血了!昨天不是收了伤口么?”
习惯了他不声不响,司茗给他缠上新纱布,兀自数落着:“以后动刀子的事让全海去做就行,何苦把自己弄得血淋淋的?”
元子攸不语,抽回手,抚挲着纱布包裹的手指,上面似乎仍有那柔软无骨的纤指留下的凉意,心头微晃:她,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吧?
眼睛落在架子上的那个羽毛毽上,四片洁白的鹅毛,插在几片牛皮与铜板上,象一朵圣洁的花儿静静地开放。
他唇角一弯,眉眼间漾起他不自知的暖笑,平素的淡冷一扫而光,整张脸的轮廓也跟着柔和起来。但愿她会喜欢这个毽子。可是,该如何托人送到北宫,同时让那个丑八怪明白(这个至关重要),这个毽子其实是他自己闲得发慌胡乱做的,并非为了向她赔罪?
赔罪!他被这个词吓了一跳:我怎么会有这个想法?我有什么罪需要去赔的?虽说之前对她做过种种不义之举,但那也是事出有因,我实在没必要如此过意不去。再说了,她被关到北宫,也非我一手造成。
虽说至今还没什么能证明她就是细作,但也没有证据能证明她不是。
虽说皇上昨晚特意把他叫去,说是经过他细细分析,鹿晓白可以排除细作嫌疑,但皇上也拿不出证据。
闵姑姑走过来,拿起毽子反复看了看,微笑着看向他,赞道:“做得真好!”彩鸢接口道:“是啊,没想到小王爷手那么巧,小姐要是有他的一半就好了。”元子攸闻言很想吐血:能不能别拿一个大老爷们跟娘儿们比手巧?听着别扭!当下别过脸去独自幽怨。只听得彩鸢在问:“司茗,我想托全容儿捎毽子给小姐,不知小王爷肯不肯?”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一百零三章 萌妃归来
司茗不置可否,元子攸无奈地看向她:干吗不直接问我?或者干脆不问我直接拿走?
还好彩鸢难得机灵一次,转而问他:“小王爷……”没等她说完,他马上点头:“肯!”
彩鸢呆了呆,奇道:“小王爷您怎么知道,奴婢正想让您带我到皇上那儿问问,北海王这两天上朝没有?”
元子攸差点没把舌头咬破。
“嗨!哈啰!俺胡汉三又肥来鸟——”生脆的声音骤然响起,几人吓一跳,循声看去,鹿晓白正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一头青丝散落长垂腰际,只在左右鬓角掇起两撮秀发编成细细的麻花辫在脑后相接,显得脖颈修长秀挺。身穿一件月白绣银纹的夹棉袍服,非但不显得臃肿笨拙,反而别有一番娇憨,而那件金线绘花衣缘的砖红色斗篷,更给整个人平添三分妩媚七分高贵。
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竟是什么样的衣款、什么样的颜色都能驾驭自如。元子攸暗忖,移开视线。
彩鸢呆了片刻,尖叫一声扑上前去:“小姐!是小姐,您怎么出来了?”
“时机一到自然就出来了,一个小小的北宫怎么能困得住俺呢!”鹿晓白得意洋洋。
司茗心中一动,问:“王妃是说,您自己跑出来的?”
“废话!太后派人再三去请我,说了一堆好话,我才同意出来的。本来是想让他们抬着大轿来接的,后来想想算了,他们也不容易……”
彩鸢不禁笑了,元子攸嘴角抽了又抽,抚额无语,就知道大言不惭,早知道叫皇上多关她几天,吃些苦头,让她哭着喊着出来。
司茗的秀气杏目也挑起一抹笑意,脆声道:“应该是北海王在太后面前求了情……”
彩鸢忙给她使眼色,司茗似乎不明白她的深意,道:“你不是说,那天北海王听说王妃出事了,急得不行?可见北海王还是挺念旧情的……”
“哪里有?!”彩鸢有些急,看阴了脸色的元子攸一眼,辩解道,“小姐根本记不起以前的事。她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他……”意识到说漏嘴,彩鸢忙煞住话,惶惑万分。
闵姑姑瞄了司茗一眼,淡声道:“都别闲着了,赶紧收拾收拾,给王妃泡澡去去晦气。”
没想到一回来就挑起这个敏感话题,并且是当着自己老公的面,饶是鹿晓白伶牙俐齿,但事关自己**,竟一时也找不到话来掩饰。
虽明知元子攸也许听不懂她们的话,但仍不免有些心虚,心虚之下看过去时,竟觉得他脸色好像不大妥当。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司茗嘴角噙笑问:“王妃您刚刚在门口说的是什么,奴婢一个字都听不懂。”巧妙地转移话题。
“司茗你不知道,我家小姐就喜欢说些奇怪的话。”彩鸢松了口气,扶着鹿晓白在椅子上坐下,忙着斟茶,“她的意思是‘我回来啦!’小姐,奴婢说的对不对?”
鹿晓白笑:“你终于聪明了一回。”
……几天没有好好洗个热水澡,心里腻得慌。缭绕的水雾中,鹿晓白舒服地闭眼靠在桶沿上,对自己这么快就可以出来感到奇怪。还以为至少要一年半载,她也做好打持久战的思想准备。
是不是,鹿麟已经回来?还是太后已派人查明药方是安全有效的?两者皆有可能。得赶紧去找鹿麟报个平安,顺便问常顺的事。想到恢复神智之后,再也无人敢对他不敬,她不禁满怀欢喜。继而又想,那他还认她这个老婆吗?而她,还能全身而退吗?
从面子上考虑,她当然希望他还能承认她的合法地位。但是从夫妻之间某些义务方面考虑,感觉还是不要认的好。哎呀,到底是认好,还是不认好?真是个难题!
皱眉苦恼良久,忽然便哂笑:常顺能不能找到还很难说,找到后柔儿肯不肯给解药也很难说,有了解药能不能药到病除更加难说,这么难说的事我提前操心干吗?真是改不了的毛病!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干净净舒舒爽爽的鹿晓白心情舒畅,把贵妃椅搬到院子里,斜躺着,让湿发铺在镂空的扶手上晒太阳,时不时梳一梳抖两抖。
空气干爽清新,不时有微风拂来,裹挟着各种花香,鹿晓白惬意地躺着,情不自禁地哼起歌来:
“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里的花朵真鲜艳,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我们,每个人脸上都笑开颜,哇哈哈哇哈哈……”
轻快随性而又稚气十足的歌声穿过户牗飘进房内,元子攸眉眼一挑,有一丝他自己觉察不出的笑意慢慢溢出。
身不由己地走向与门相接的窗口,隔着一米之距,镂刻着兰花的细格窗棂,把户外的景致分割成不规则的形状,却能一目了然。
午后的阳光柔和熙暖,铺洒在她身上,青丝如瀑倾泻,被绣着浅色团花的杏白绸衣一衬,如上等玄丝织就的锦缎,随意铺张在花梨木椅上,亮泽轻泛,暗光流动,无处不显露出织锦人的玲珑心思。
亦如抛光精致的黑檀,暗纹细腻,浅眼平滑,令人望而兴叹,叹造物主的奇巧构思,叹流年的精妙积淀,叹喧嚣的尘世,竟藏得住这样一件珍品……
见小姐心情甚好,彩鸢也跟着高兴,忽想起什么,神秘兮兮道:“小姐,给您看一样东西,包管您做梦都想不到!”
鹿晓白懒懒地嗯了一声,这笨丫头能鼓捣出什么惊喜来?只怕是有惊无喜。彩鸢兴冲冲跑进屋里,元子攸慌忙收回视线,背转身去盯着一只白瓷笔架,那笔架若有灵性,怕是会被他活活盯死。彩鸢却无暇理他,拿了羽毛毽子便走。他心中一跳,很想立刻遁形,却又忍不住好奇,想知道她的反应。只见她眼睛一亮,嚯然坐起,青丝缕缕如滑溜的水蛇快速掠过椅背和扶手,倏然覆盖她整个腰背,还有几绺调皮地滑到她的胸前,把一张小脸掩得看不出有何情绪。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一百零四章 手上有伤
鹿晓白随意地把不听话的长发往耳后一夹,反复检视着手中的毽子,一脸惊奇满眼疑惑问:“哪来的?”
“小王爷做的!没想到吧?”彩鸢话里掩不住得意,小王爷并非啥都不会的人。
“元子攸做的?”鹿晓白不敢置信,“你确定这真是他做的?”
“千真万确!”
“你看着他做?”鹿晓白还是不敢相信。这丫头跟秀儿一样,心里向着那自闭儿,经常替他说好话做好事。
“再给您看一样东西!”彩鸢又麻雀似的飞出去,不一会儿拎着一只支离破碎的皮靴过来,“呐,您看,小王爷把他的皮靴都剪成这样了。”
鹿晓白莫名其妙:“这破靴跟毽子有啥关系?”
“唉呀小姐,您怎么就笨了呢!这毽子不是要用皮做底嘛!”
“买糕的!”鹿晓白拿起毽子横看竖看,又拿起皮靴左看右看,果然那皮面被剪出一个个圆洞,“亏他想得出来!真是个败家子!”
“小王爷割皮的时候还伤到手呢!”
“哦?这么不小心!”鹿晓白站起来试踢一下毽子,毽子却懒懒的不大想蹦,勉强踢了两个,就直接掉地。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底下没有铜片。
见小姐漫不经心,彩鸢不甘心小王爷的功劳被忽视,提醒道:“流了可多血呢!他都没喊疼!”
鹿晓白笑:“你这小丫头,胳膊朝哪儿拐了?也不问我在北宫受没受苦,人家一个大男人破了点皮就敲锣打鼓的?”
彩鸢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坚持着:“不是破一点皮,他到今天还没拆纱布呢!”纱布?鹿晓白心头动了动,停了下来,思索片刻,自嘲地笑:嘿,怎么可能?想多了。
看来得安抚一下人家,彩鸢才安心。“元子攸呢?去哪了?”鹿晓白朝屋里喊,“元子攸!元子攸!”
听到喊声,元子攸心中一颤,他搞不懂自己怎么了,此刻只想躲起来。
“元子攸!元子攸!你去哪?叫你呢!还跑!”看到元子攸走出房门往后院走,她提高分贝,“站住!耳聋啦?本妃命令你过来!立刻!马上!
司茗恰好提着水罐从外面进来,听到鹿晓白凶神恶煞似的叫唤,忙上前来:“王妃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奴婢,子攸他只怕做不来……”
鹿晓白扫她一眼,默了默,调整了下气息,柔声喊:“攸攸,小攸攸,过来——”
元子攸浑身起了鸡皮,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认命地乖乖走回去。彩鸢意识到自己可能帮了倒忙,担忧地看着小王爷,想像着他被小姐恶狠狠揪住耳朵念咒般叨个不停的场面,连打两个寒颤。
鹿晓白笑咪咪地拍拍身边的空位:“坐坐坐!”元子攸哪敢坐,有些无措地立在她面前,极像挨先生训话的学生。
“你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我正要表扬你呢,你跑什么跑?这真的是你做的?”元子攸点了点头。
“手呢?给我看看,伤得怎么样了?”
元子攸迟疑了一下,把手缩回袖子,转身就走。
“又跑?我话还没说完!”鹿晓白试图抓住他,不想正一把揪住他的伤手,他闷哼一声。
司茗见状忙拉过他检查一下,默了片刻,极力压住满腔的忿恨,闷声道:“又渗血了!”
“啥?这么脆弱?”鹿晓白不禁内疚,却仍嘴硬,“早让我看看不就没事了?来,让我看看!”
元子攸无奈地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各包着纱布。“疼吗?”拉过他的手,象征性地吹了吹气,像对待幼儿园小朋友似的,“对不起哦!”
元子攸摇摇头,抽回自己的手,脸倏地红了。见彩鸢捂着嘴拼命憋住笑,鹿晓白笑着白她一眼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司茗别过脸去,眼底恨意更甚。
鹿晓白化身和蔼可亲的长者道:“攸攸真棒!这毽子做得真好!只是还少了个关键的东西。”叫彩鸢把钱袋子拿来,“再加两个铜板,有弹性,踢起来啪啪响才好听呢……”
拆拆装装,几人一番忙活下来,终于完成了这个合格的产品。拿起来轻轻一踢,毽子一下子蹦得老高,彩鸢惊奇地看着,连声说:“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来来来!你们都站过来,四个方位站着,我踢过去,你们踢过来,尽量不让毽子落地。”鹿晓白指挥着大家各就各位,元子攸在她右边,彩鸢是对面,左边是司茗。
闵姑姑依然抱着她的宝贝针线篮,拆拆剪剪,偶尔抬头,视线在鹿晓白身上停留良久,又低头做她的事,心思微动:但愿这个活泼的女娃子,能给子攸带来好运。
鹿晓白先踢一个给彩鸢,彩鸢没接住,捡起来踢回给她,她忙踢给元子攸,元子攸成功接住并踢给他对面的司茗,大家都叫好,没想到好字未落,又笑起来,原来司茗被来势汹汹的毽子打了个正着,啪的一声落在额头上。
大家都笑。司茗恼得把毽子直接扔给元子攸,没想到他又一脚接住,再踢出去,可惜踢偏了,没人接得住。
“再来再来!”鹿晓白踢得兴起,再接再厉,大家也渐渐摸到了毽子的习性,动作都熟练起来,渐入佳境。
元子攸毕竟是男子,上手较快,毽子对他言听计从,叫它想飞哪就飞哪,而彩鸢和司茗就差了,总是踢偏,害得鹿晓白左窜右跳的累得够呛,好几次还踢到元子攸脚上,看得司茗连声大叫“子攸小心!”
不一会儿元子攸满头是汗,司茗忙拿了丝帕帮他仔细抹擦。
见司茗如此知冷知热,鹿晓白有些感慨:同样是丫环,差别咋就这么大?彩鸢只顾自己玩儿,哪管自家小姐?都是平时被自己惯的。当下半真半假酸溜溜道:“彩鸢,你要学学司茗!多细心,多体贴,哪像你!”元子攸一怔,下意识地偏过头去避开司茗的手,司茗微顿,咬了咬唇,看向元子攸时眼神多了些许幽怨,默默收起丝帕,回到刚才的位置继续踢。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一百零五章 皇上驾到
彩鸢笑嘻嘻的:“小姐,要不以后就让司茗专门伺候您,奴婢去膳房烧火算了……”刚说着,元子攸一个毽子踢过来,忙抬脚接住又踢出去,力道猛了些,一下子飞到鹿晓白身后。
她忙反脚一勾一踢,没想到毽子高高飞起,着落点貌似是自己的右肩,忙往左边一闪,继续出腿,哪知元子攸也伸出一脚,正好踢在她的小腿肚。“啊!”鹿晓白吃痛,身子一软似要倒地,元子攸出于本能忙伸手搀住她,突然又想起什么忙又缩手。本来见到元子攸来搀,鹿晓白便放心地把重心往他手上放,没想到落了空,整个身子便往地上扑,在那千钧一发零点n秒之际,她眼疾手快手忙脚乱乱中出错地抓到什么算什么,只求稳住身子,可惜身体的惯性推着她连带被她抓住的人一起轰然倒地。慢镜头最后定格:由于有了无辜的元子攸垫底,原计划准备摔个狗啃泥的鹿晓白正妥妥趴在他身上——厚实温软的vip座。一头散着清香的黑发把元子攸的脸面遮得严严实实,他忙胡乱拨开。
待晃晃荡荡的脑浆全部归位,鹿晓白挣扎着要爬起来,马上又“啊!”一声,感觉头发被揪掉好几根。
“放手!我头发——”鹿晓白负痛大叫,元子攸忙松手,又扯开缠绕住手指的柔滑发丝,平躺在地上等她先起来。
“啊——痛!”依然爬不起来的鹿晓白半跪在元子攸身上,握住自己的长发,歪着脖子大叫,“你吃到我头发啦——”
彩鸢和司茗本想在第一时间跑过来扶起他们两个的,却被闵姑姑微笑着示意制止,于是三人在一旁笑看热闹。
“皇上驾到——”忽然门外一声高喊,几个人都呆住,一时没反应过来。
元诩傻傻地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半晌不语。闵姑姑反应快,忙招呼大家跪下行礼,喊声:“奴婢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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