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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丝易老
司茗肯定又误会了。他有些歉疚地走到她面前,接过斗篷披在肩上,彼此无话……
“你打算怎么处理?”沁阳亭上,元诩拈着黑棋子迟迟不落下。
“处理什么?”元子攸剑眉轻扬,清眸亮光倏忽而逝,复又垂下眼睑,神色淡然。
“鹿晓白。”
棋罐上方的指头突然一滑,伴着轻微的脆响,白子跌落罐中,空落的手指略顿,复又迅速拈起白子,轻轻扣在棋盘上。元子攸低眸专注于棋盘,浓睫在眼睑下投落一片阴翳,似也掩去心内突如其来的慌乱。
皇上怎么会突然问起她?是小产的事他知道了?还是桂花酥的事情?他不敢贸然惴测,只好含糊答道:“有什么好处理的。”
绝对不能把鹿晓白发现桂花酥秘密的事告诉皇上。虽说他早知道桂花酥,但他是皇帝,天大的秘密他都有权知道。
而她就不同了,那是她不该知道的秘密,直接牵连到太后,极有可能会给她招来杀身之祸。那天,当他回到徽音殿看到她和永泰睡得东倒西歪,并看到桂花酥只剩下两块时,他便明白,她根本不知道桂花酥有催眠作用。如果说第一次吃桂花酥,是在麻痹他的话,那么这第二次吃,就说明她根本不知情。作为太后的细作,不知桂花酥的秘密显然说不过去。真相只有一个:她根本不是什么细作。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一百一十三章 银杏叶汁
看到她偷偷藏起桂花酥,不知要干什么,就留了个心眼。却见她鬼鬼祟祟绕着徽音殿走了一圈,最后把桂花酥埋到后院去,那一刻他恍然大悟。
以她的冰雪聪明,肯定猜到桂花酥有问题,再听她千叮万嘱交待以后不能再吃,他已经完全释然。
她知道他长期吃桂花酥所以造成智力障碍,她知道是谁在操纵这件事。她要扭转这一切,她决定暗暗对抗太后,一个人……不,是两个人,他和她。
当他想明白这些,心中油然而生的是愧疚和不安。愧疚成亲以来对她的猜忌和落井下石,不安的是,万一哪天她知道另外一个真相——他其实早就清醒了——她将会怎么做?
他不敢往下想,只知道,那将是一种灾难。绝对不能让她知道,绝不!
“子攸,你是不是极不希望鹿晓白是细作?”元诩微笑着问。
“那是自然。谁愿意身边跟着一个细作?”元子攸毫不犹豫地回答。
“嗯,看来我们之前对她的确有所误会。以后,你不但可以高枕无忧,还能享尽齐人之福!”
“皇上何以如此笃定?”元子攸有些惊奇,他还在为如何打消皇上对她的猜忌而费神呢!
“你不也一样?”元诩淡淡一笑,他当然不会说,被抓住把柄的秋萍在他的威胁下已把真相告诉了他。鹿晓白果然只是母后牵制鹿麟的棋子,跟细作无关。
元子攸沉吟不语。皇上说的齐人之福,在他听来却觉得刺耳。就算他愿意承认她的地位名份,接受她是长乐王妃这样一个事实,但元颢的存在,是一道横在两人之间的鸿沟。
她的不忠,他始终如鲠在喉。愧疚跟原谅,根本是两码事。
目前他不想把心思花在儿女情长上面,既然解除了细作威胁,他便可以把注意力转移到更重要的事上。昨天黑子带来消息,滇西过来的那队马帮中,根本没有常顺这个人。
原以为这次能通过常顺找到当年用密信诬告先父谋逆的小人,如此看来,任重而道远。但他绝不放弃,誓要找出那个罪魁祸首,为父王报仇!
常顺是当年高皇后的亲信,对高皇后与其叔父高肇陷害彭城王元勰的勾当,肯定一清二楚。可惜事发不久他便不知去向。有人猜测他已被灭口,却有人说曾在外地见过他。
无论如何,哪怕毕尽一生之力,他也要把此事弄个水落石出,因而不想为萧墙后院的琐事而分心。只是,他有心跟她拉开距离,她却无意跟他划清界线。
近来她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偏方,把银杏叶捣成汁煮开,强迫他喝。哄他说“喝了银杏汁,腿不软了,腰不酸了,眼不花了,脑不笨了,能一口气唱遍所有的凤凰传奇了……”
那半碗绿得瘆人的汁液,看着比鸩毒还可怕,给他十个胆都不敢沾唇。即使她当着他面试喝,并舔着嘴唇表示天下美味也不及此汁,他也无动于衷。
她威逼利诱连哄带骗,甚至发火,都拿他没办法。笑话,我又不是真正的傻瓜!看着她一副挫败相,他暗暗得意。
鹿晓白万没想到看似乖顺许多的元子攸,在这件事上竟如此冥顽不化。
找到那个叫常顺的人,作为交换条件向柔儿求得解药,此事前景渺茫。目前她只有走自救这条路。只要元子攸肯配合,不管多苦多累她都愿意。
银杏可以提高脑活素,“银杏叶滴剂”和“银杏叶软胶囊”可以软化血管、提高记忆力、辅助治疗中老年痴呆症。制作“滴剂”与“胶囊”显然不现实,退而求其次,用银杏叶捣汁,对大脑应该有一定的功效。其实在此之前,她已在饮食上特意添加可以排铅的食物,如虾皮、大蒜、木耳、动物肝脏,牛奶、牛肉,以及富含维c的水果。不管他的智力是不是因含铅超标的影响,平时多吃这些排铅的食物总是有益无害。
再加上适当喝银杏叶汁,她相信假以时日会有成效的。只是这只小白鼠根本不懂她的苦心。
“攸攸,小攸攸,快过来,有好吃的!”一见元子攸身形闪入大门,她便端着那只五瓣梅彩釉掐金丝的瓷碗迎上去。元子攸皱眉避到一边,鹿晓白趋过去,这次她无论如何都要逼他就范。
元子攸快步走入厢房,鹿晓白紧跟其后,锲而不舍地把碗递到他嘴边,同时挤出个春天般温暖的微笑,鼓励他:“只要你喝了第一口,就再也放不下碗,到时不让你喝你都不乐意……”
见他抛来一个厌恶的眼神,她顿时感觉有些受伤,心想如果你不是我的挂名老公,你好不好直接关系到我好不好,我才不舍得这么作贱自己。如此想着又殷勤地把碗递过去,并直接挨近他的唇边。
他侧身偏头抬手一格,汁液悉数洒在鹿晓白袖口裙边,她惊叫出声,空碗脱手而飞,“啪”的一声脆响似乎自胸膛里传出,那一地的破瓷,恰如她此刻的心。
这场景是如此熟悉,那个白雪皑皑的中午,那一地的碎片,那被深深伤害的好意……一次又一次,鹿晓白,你知道什么叫犯贱吗?小宇宙,爆发吧,老虎不发威当我病猫啊!她愤然指着元子攸控拆:“你神经啊!知不知道这半碗汁需要多少片叶子?宫里的银杏树都快秃了你没看见?你不喝,被人指着骂傻瓜很开心是不是?天天被公主捉弄很享受是不是?我一片好心一颗爱心加一番苦心,为的还不是你能正常起来?你却如此不领情还一副我在谋害亲夫的表情,你良心何在?我又何苦?你以为我贱啊,我吃饱撑着啊,我闲得发慌啊,我、我、我……”突然就“我”不下去了,喉咙硬了,眼眶红了,眼泪就哗啦啦跑出来了,好一幅梨花带雨图……她忙找丝帕抹泪,抹完一看,备用的另半碗汁液空了!再一看,元子攸那个樱桃小嘴还沾着半圈绿色。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一百一十四章 额吻奖励
鹿晓白呆了几秒,“哇呜”一声,双手揽过元子攸的头“吧唧”一声在他额头上印了个红印子。
元子攸正坐着皱眉回味着银杏汁的涩苦怪异,因而这个红印章盖得非常顺利。
红章盖完鹿晓白有一瞬的尴尬。本来她是不尴尬的,这种事她干多了,医院的小患者只要打针不哭不闹不骂人,通常都能得到鹿晓白的额吻奖励。
凭良心讲那一刻她就是把元子攸当成小患者的,可是,当看到元子攸满面通红目瞪口呆的样子,她有些不知所措,感觉自己就是个唐突佳人的登徒子。
后来事情就发展成,只要鹿晓白在元子攸额头上盖章,他就特爽快地把叶汁喝下去。她有些怀疑元子攸是故意整她的,但转念一想,他傻子一个,应该不会那么阴险,她最后把这个现象归结为动物的本能。
为了让这个章盖得不那么暧昧,她起了一个名头:喝讫。人家收完钱盖个“收讫”章,同理,他喝完药就该盖个“喝讫”章。
她也曾试图再用梨花带雨的方法,问题是这个技术含量比较高,操作起来难度有点大,并不是任何时候梨花都会开,也不是每次梨花开的时候都恰好有雨。
怕叶汁喝多会伤到胃,所以一周才给他喝两三次。但元子攸很积极,不用喝的时候也主动要求,鹿晓白冥思苦想,努力回忆“银杏叶滴剂”说明书上有没有注明“久服会上瘾”……
银杏叶汁到底能不能长期喝,她心里没谱,看着元子攸这个小白鼠欣然接受,她反而担忧是叶汁导致的性情大变。最好能找到解药,那可是立竿见影药到病除的好方法。
可是去哪里找到常顺?他跟柔儿是什么关系?听她言下之意,她掌握的不仅仅是元子攸中毒这个秘密。元子攸身上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她不敢贸然在宫里打听,只有想办法出宫才有机会。
太极殿外的凉亭中,鹿晓白目不转睛地盯着御道上三三两两的人群,心里忐忑。怎么没看到鹿麟?他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一道挺拔的身影撞入眼帘,那信步闲庭的优雅,那傲绝群儒的艳魅,令两旁的草木都为之倾腰。元颢!她心慌地背过身去,准备蹚草而遁。
“晓白,是在等令尊吗?”清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身子骤僵,闻到一股久违了的沉香木味道,心扑扑乱跳,不知该不该转身。
正自犹豫间,元颢已来到她跟前,紫袍飘风,言笑宴宴,洒脱施礼道:“好久不见,晓白近来可好?”
晓白是你随便能叫的吗?喂,大哥,你的兄弟是陆仁,不是鹿晓白,咱们是不是该避点嫌?况且,你不是很嫌弃鹿晓白这个草包的吗?想到原身为他殉情,想到结婚那天他和别人对她私议,心里便感到别扭,神色不自然道:“见过北海王!”
元颢笑得花好月圆,暖声道:“叫我元颢就好。”
出太极殿没多久便望见亭子里有一人站着,那纤纤身型,那扬扬青丝,哪怕只是背影,也能觉出她的与众不同。一看之下果然没错,不由得心情大好,一双丰长的凤目如盛满醇酒的琥珀酒樽,溢满醉意。
“不敢,你我之间似乎还未熟络到可以直呼其名的地步!”鹿晓白面无表情,纵有无限春光,也难融丽眸冰意。心里却叫苦不迭:大哥求你快点走吧,我演技差,恐怕会笑场。
元颢噎了一下,马上又干笑着道:“看来是元颢唐突了。只是元颢记得上次在这凉亭里,是你亲口说让我以后叫你晓白的,还有上上次,就是宫宴那天……看来是你贵人多忘事,可元颢谨遵吩咐,切不敢忘!”
“有吗?”鹿晓白努力回想,上次在凉亭里看到他,心慌意乱的,说了什么根本记不起来。至于宫宴那天,就更久远了,不过,他也不至于骗她。
好吧,晓白就晓白,只要不是晓儿就行。其实长乐王妃听着更别扭。
“要是觉得叫你晓白不好,那就叫你晓儿?”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元颢可要好好挖掘话题,哪怕说些唐突的话,看她生气的样子也是一种享受。
果然,鹿晓白立即拉下脸来,冷冷道:“北海王若闲得无事,可早些回家抱儿子。我等人呢,不便奉陪!”对着结拜兄弟说出这么冷的话,鹿晓白表示很违心。可若不这样,只怕他会一直误认为原来的鹿晓白对他余情未了。
她必须让他明白:不管鹿晓白以前对你如何,都是过去的事,她现在是有夫之妇,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见她一本正经,联想到陆仁的有趣,他不禁想笑。一人分饰两角,累的是表演者,乐的是观众。每次碰见,她总能给他带来这么多的惊喜。可惜,能够天天呆在她身边,享受这份快乐的人,是那个傻子。
“对不起,都怪元颢,一来就惹晓白生气。只是,每次元颢看到晓白,便想起陆仁兄弟,不知几时能再见到他!”想起那天的美好也许从此不再有,他不禁深为惆怅,笑容渐敛。
听他提起陆仁,鹿晓白不由得底气不足,再怎么说,是自己骗他在先,他如此念念不忘陆仁,可见也是个至情至性之人。只是,自己去哪里找个陆仁给他!
当下软了语气:“表哥在乡下忙着农活,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得空。他要是有进城来,定会去找你的。”
“到底什么时候有空?”元颢目光炯炯,热切地望着她,有没有空,还不是你一转念的事?
鹿晓白心虚地摇头,含糊应道:“我也不知道。”唉,要是在宫外住,再扮一次陆仁跟他同游洛阳,也不是多难的事。元颢怅然道:“好吧。我等着就是。”话里满是无尽的寂寥况味,凤目里的神采倏然黯淡,落寞地撇开视线,恐多看她一眼,便会深深沉沦难以自拔。见他如此,她心里有些不忍。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一百一十五章 傻王生气
不是第一次了,见到元颢总觉得心慌慌的想逃,原身残存的意识,竟是如此强大!这种分裂的感觉实在不大妙啊!
见她不语,元颢忽地想起她的目的,道:“鹿大人今天没上朝。他这几天都在伊阙监工,如果你有急事的话,我去把他换下来。”
“伊阙?监工?”鹿晓白没听明白。
“对,在伊阙凿佛像石窟,鹿大人与我轮流监工,轮流回朝汇报进程。原本下周鹿大人就要回来的,不如我今天就过去替他。”
“凿佛像石窟?”鹿晓白忽然想起太后礼佛,而龙门石窟就在洛阳,难道说,龙门的石窟就是在这时候凿成的?
想到这里,她不禁兴奋起来,好想立即赶到现场一饱眼福,若有幸回到二十一世纪便可逢人炫耀:“我亲眼目睹了龙门石窟的建造过程!”
至于伊阙什么的,想必是叫法不同,毕竟过了一千多年,很多地名都改了好几遍。到底是不是,只有亲眼见了才清楚。
见她神采焕然,一扫刚才的僵冷,他的心又活泛起来,连带眼底亦光芒一片,问道:“晓白对佛像很感兴趣?”
“对啊,那是个流芳千古的伟大工程……不过也挺劳民伤财的。”自古以来,哪些伟大的建筑不是劳动人民的血泪铸成的呢?长城、阿房宫、石窟佛像、大运河……
没想到统治者们为了一己私欲奴役人民建造的这些工程,会在千年后成为国家称耀世界的文化遗产!
可老百姓是不会考虑这些的,他们的苦难困厄多与朝廷大兴土木有关,所以阿房宫被烧了,秦朝被推翻了,杨广被灭了,是不是,这个大魏朝也因为相同的原因而走向灭亡?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看的。反正令尊也在那边,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他讲。”
“我?真的可以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大一双水眸,语气惊喜,“可是,出不了宫啊!”
“想出宫并不难,只是要委屈你扮作我的随从。”元颢快速地在脑里把各项出宫细节梳理一番,只等她点头。
“让我想想吧。”太突然了,总觉得不大妥当,但出宫的诱惑实在太大,连带胆子也大了起来,胆大的人不会考虑什么是不妥。
“这样吧,如果你想清楚了,明天这时候你还是在这儿等,我自会安排好一切。”
“好,如果十点……如果过了巳时我没来,你就不必等了。”鹿晓白道,好歹留个余地,今晚好好想一想。
元颢点点头,见她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禁满心欢喜,很想告诉她:我愿意一直等下去。
从凉亭里出来,鹿晓白无比轻快地走着,小声哼起歌儿来,不经意抬头看去,前面百米处匆匆走着的颀长男子似乎是元子攸。
他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是来找我的?转念一想,人家一天到晚在皇宫里乱逛,在这里出现一点也不奇怪。她跑前几步,喊他:“元子攸!元子攸!”
他似乎没听到,只一味大步走着。“元子攸!”鹿晓白小跑着追上来,“你多久没掏耳朵啦!这么大声喊你还听不到?”
元子攸没出声,走得更快,两臂摆动的幅度增大,宽袖猎猎,扬起一股带着丹桂香味的熏风。
“元子攸,你又哪根筋搭错了?”鹿晓白喊完有些心虚,他不会是见到她和元颢在一起说话吧?转念又想,他一个傻子,就算见到听到,也不会多想啊,更不可能闹脾气。
终于跑到他的前面,转身面对着他倒退着走,气息不匀地问:“你怎么了?”明知他不会开口,也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光明正大心不虚也不慌。
元子攸冷冷地瞥她一眼,这个蹬鼻子上脸的冒失女人!不守妇道也就罢了,竟公然跑到百官必经之地与旧情人耳鬓厮磨!不就小产吗?至于那么迫不及待找他倾诉苦情?
一个情迷心窍,一个色胆包天!你不担心你的小命,总该考虑我的颜面吧?是不是,在你心中我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傻子?既然如此,你何必费尽心机教这教那的要让我恢复神智?
与其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对他人投怀送抱,莫如让我当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他越想越气,气她总是作出一副苦心婆心的样子逼他喝银杏叶汁,更气自己立场不稳原则尽失,竟然为了一时玩兴而与她肌肤相亲!
不是我把持不住,定是她在汁液里掺了迷惑心窍的药物,引着我一步步陷入她的圈套……
没错!一定是这样!他又想起那天她在盖所谓的“喝讫章”时司茗恰好撞进来,她不但没觉得羞惭,反而端起主人架子要求司茗要学会先敲门……
当时他分明看到司茗眼里的泪光,却无法对她加以安慰,消弭她的误解。像这样一个精明女子,在宫里呆的日子也不短,就算不用别人议论,光用眼睛,也能看出司茗之于他的意义。
可她从来不点破,多次掐准司茗出现之机,故意与他作出一些亲密之举,让司茗对他的误解日益加深。好个阴毒的妇人!
过路的太监宫女纷纷侧目,鹿晓白当然读得懂他们或幸灾乐祸或嘲讽戏谑的眼神,心下羞急,忙扯住元子攸的衣袖,轻声细语道:“你今天都写了哪些字了?”
元子攸定了身子,却不看她,目光越过她的头顶看着前方一片虚空,宝石般的瞳子幽幽散着冷凝的紫光。须臾,用力甩开她的手,继续缄默地走自己的路。擦肩而过带起的微风拂了她满面,拂得满心的冷,她没有转身追上去,想像着他冷绝的背影,忽然便觉得很是没趣。我是不是过于天真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没脑加没心的神经病!我天天围着他转,满脑子想的是要尽快让他好起来,为了找到常顺换解药,明天还要找个借口瞒着他出宫,我这么煞费苦心,他知道吗?他就算知道也不领情,我这是何苦?他傻关我什么事?干吗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一百一十六章 乔装出宫
明明很委屈,却还要装出很高兴的样子去哄他!犯贱也要有个底线好不好鹿晓白?qq名称为“无忧草”的你,怎么到这见鬼的古代来,却变得爱哭了?
偷偷拭去眼角的泪,哪知这一拭却惹发更多的酸楚,泪水止也止不住。她忍住呜咽,寻了个花墩坐下以平复心情。
已走前几步的元子攸忽然止住,转身拧眉看着她,见她抬头望回他,忙又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知怎的,脸上还挂着泪珠的鹿晓白,见他别扭的样子,突然很想笑。真是小孩,发起脾气来,连背影都是气冲冲的。她啼笑皆非,想,一个心智缺失的人发脾气是正常的,本能而已,不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聊天。可是,他那副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在吃醋。
吃醋?不可能不可能!是我想多了。元子攸的脑子怎么会具备吃醋的功能?难道是最近的培训有效果了?银杏叶汁起作用了?那也太神速了吧?他还没弄清楚啥是夫妻,就直接跳到吃醋的境界?
太高端了,这不科学。所以说,一切都是自己心虚造成的。鹿晓白作如是想,心里松了一口大气,嘴角却漾起不自知的笑意。
日上中天,饥肠辘辘的鹿晓白慢慢踱回清芷阁,元子攸正端坐在案几前认真画符——她是这么说他写的数字和拼音的。
她静静地倚着门框,望着他微倾的背影,忽然无限感慨:莫明其妙地穿越到这个时空,莫明其妙地嫁给这个傻子,再莫明其妙地在皇宫里住着,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动起穿越回去的念头了。
怎么可以这样?爸爸妈妈怕是伤心得活不下去了吧?弟弟也要高考了,不行,还是要想办法找到回去的路……可是,元子攸怎么办?要不要带他一起回去?反正他在这里时刻都有人要害他,不如带他回去,说不定发达的医学能治好他的病。
可是,带他回去,怎么向家里人交待?老公?这也太狗血了吧?鹿晓白不禁汗颜。
呵呵,想得有点多了,先造个时空穿梭机再慢慢考虑也不迟,还是想想明天的事吧,怎么样才能避开元子攸,至少让他一天内不要找她。
“元子攸,在写作业啊?”正专心学习的元子攸猛地抬头,见鹿晓白不知何时趴在他旁边,正一脸亲切的笑容。他心里一颤:笑里藏刀?
翻了翻他画的几张符,她连连点头:“嗯,不错不错,有进步,可以得小红花了。”
拿出早已剪好的小红花,糊了点米汤,不由分说贴在元子攸脑门上,笑嘻嘻道:“这是你得到的第五朵小红花,可要好好珍惜哦……哎哎,别动,不能撕——”
把被他撕下来的小红花又贴上去,按实了:“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这样的,表现乖才有红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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