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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福妻,郡主娘子太难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懒虫大大
他曾经让张明调查过,岑大娘就是陈盼儿卖艺青楼的主事。
岑妈妈虽然身在风尘之中,却心有一副侠义心肠,当年见陈盼儿母子沦落街头孤单可怜,顿时善心大发地将这母子二人接到了家中去,后来陈盼儿感念其恩情一直承欢膝下,偶尔还会到青楼里帮忙弹几首曲子,日子倒是日渐轻松。
柳长华得知此事时,几乎想要给那个收容这对母子的岑妈妈跪下大磕三个响头。
自己做错了的事情,原来还会有不相干的人为自己救赎。
“你不觉得青楼女子卑微下贱了?”陈盼儿挑眉。
还记得年少时随他游玩途径青楼时,眼前男子不屑一顾的眼神。后来直到她也变成了那样的人,每每想起那样的神情时,都会觉得很可笑。
如果连生活都成了问题,还要那些无所谓的脸面和自尊做什么?
她在最卑微的时候见识过这世间最残酷的人情冷暖,在这样的世道里,即便帝王再英明,世界上也永远不乏凄惨之人,也没有人需要质疑,这世上会有人比你更惨。
为了生活,为了吃食,为了哪怕一丝丝活下去的可能性,便是不要清白的名声和尊严又当如何?
“如果是你,那就不是了。”柳长华低下头,原本打在陈秦脸上的手也缓缓落了下来。
他早没有了嘲笑任何人的资格,因为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任何一个低微的生命都有其存在的必要,他们也有自己的尊严。
“承蒙沈大人相助,我带着秦儿来见你一面。”陈盼儿唇瓣翕动了一会儿才道:“我听说,陛下已经决定处死你了,你虽然做错了事,但你到底是秦儿的父亲,我总不能让你到死都不能见他最后一面。”
“多谢你。”柳长华抬起头对上陈盼儿略带不舍的眼,眼神诚挚地道:“还有,对不起。”
“前尘往事如烟去,你既然已经遭到了应有的惩罚,我便没有理由再恨你。”陈盼儿站起身,垂下眸看了地上的柳长华一眼:“自此以后,相忘于江湖吧。”





天定福妻,郡主娘子太难追 第一百五十八章:结绮临春事最奢
柳长华抿唇答了句好。
陈盼儿欣慰地勾唇,低头对着陈秦开口:“秦儿,我们要走了,跟爹爹说一句再见。”
陈秦乖乖地对着柳长华说:“爹爹再见。”
“乖。”柳长华搂住陈秦小小的身子,在他的后脑上轻轻亲了一下,原本了无牵挂的心在那一刻触动,心弦上丝丝缕缕的温暖迸发到身体的每一根血脉,那一瞬间,柳长华竟然眼眶发热,几乎落下泪来。
陈盼儿和柳长华道别之后牵起陈秦的小手向门边走去。
柳长华听着耳边淡淡的开门声,一股子不舍的情绪从脑海里钻了出来,他下意识地想开口叫住即将离开的两个人。
要出口的话在陈盼儿迈出门的那一刻霍然顿住,柳长华目光定定地注视着前方的那一缕倩影消失在视线中,心脏似乎被猛地撕裂,不知名的痛楚钻磨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门扉轻轻打开,陈盼儿牵着陈秦的小手迈出门槛,柳长华正要叫住她,视线里却多出了另一个人的身影,沈青云步履从容地迎上前两步,温柔地牵起身畔女子的手,嘴角是温柔得几乎能掐出水来的笑容。
陈盼儿抬头看向头顶的沈青云,门扉缓缓合上,他看不到此刻女子的表情,但是可以想到她脸上的笑容必定和煦而温暖。
眼睛里的光一点点地熄灭,柳长华低下头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这样也好。
……………………
与晋安的季节分明相比,明州的天气有些温和的不像话了。
晨起的暖风顺着窗缝吹进室内,月华缓缓睁开了双眼。
“醒了?”
月华点点头,忽然起身趴在许言川的胸膛上:“我做了个梦。”
晨起时的声音还带着重重的鼻音,许言川看着月华:“嗯?”
“我梦见我睡醒之后变成了一只蝴蝶,淡蓝色的蝴蝶,可是我变成蝴蝶了之后你们都不记得我,也认不出来我,我到处飞啊飞的,飞到了那个老人家的屋子里,只有他认出了我,还带我来找你。”
许言川一怔,片刻后加重了双臂的桎梏将她更紧地抱在怀里,“不会的。”
月华看着他,疑惑地挑眉:“什么?”
“我不会认不出你的。”似乎是赌气的语气,许言川顿了顿又接着说:“赵怀楚那个糟老头子更不可能认出你。”
月华抿了抿唇,有些不确定地问:“赵怀楚真的是你的师父吗?”
“不算。”许言川很认真的想了想,“老家伙那么大年纪了,上课的时候十回有八回都会讲一样的东西,我烦透了他,就自己看书学东西,后来和众皇子一起到上书房考试得了首名,母亲还以为是老家伙的功劳,对那老头儿感激的跟什么似的。”
月华抿唇又是一笑,“那,他到底多大年纪了?”
许言川也学着月华的样子抿了抿唇,老老实实地答:“不知道。”
“啊?”
从外表来看,赵怀楚的年纪应该是在七八十岁左右,但是老人家虽然看起来年纪很大,行动举止却都有些幼稚,走起路来脚下生风,没有半分古稀之年的样子。
“我每次问他,他都说他十八。”
月华:“……”
好熟悉的对白啊。
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却在许言川低眸的瞬间看了去,“你那是什么表情?”
月华尴尬地眨了眨眼睛,拉开他的手臂起身:“什么什么表情,”见许言川似乎还有话说,她连忙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坐起来:“快起床啊我都要饿死了。”
许言川龇牙咧嘴地由着她把自己拉起来,扶着额头看着已经穿戴好衣物的月华:“下次叫我起床的时候记得温柔一些。”
月华嘿嘿一笑,俯身在他脸上吻了一下,问:“温柔了吗?”
“温柔。”许言川拉下她的脖颈,在她唇上吮吸辗转,喘息的瞬间又重复了一次:“温柔极了。”
唇上的温度滚烫,身前的男子眉眼温柔气息温热,月华闭上了眼睛,心中低低地叹息着。
“月华丫头,今天早膳有水……啊啊你们继续!”
许言川恼怒地从月华唇上移开,看向门口已经转过身的赵怀楚。
月华脸上有些红,不自在地看着地面。
许言川:“还不滚出去?!”
赵怀楚:“啊啊啊。我这就走这就走。”老人家老脸一红,尴尬地蹲下身去捡被自己人了一地的水晶虾饺,一边捡一边对两人说:“你们继续哈,继续!”
门“哐”一声被关上,月华转身和许言川对视了一眼,两人脸上尽是相似的无可奈何。
若说月华和赵怀楚老人家有什么共同点,那大约就只有一样:吃。
月华的确爱吃,但是她因为小时候体质不好的关系,所以在吃食上一向极其讲究,只要菜品上有一点点她不喜欢的食材她都不会去碰一下,而事实上,苏大小姐喜欢的食材用十根手指都能数的过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庄子的大厨陈楚每天都要为一日三餐费尽脑筋才能让两位主子都满意。
让两位主子都满意的前提的苏小姐要满意,让苏小姐满意的前提是饭菜要合苏小姐的口味。
可口的饭菜让赵怀楚对水月云庄的美食欲罢不能,任凭许言川连赶带轰,他都不肯挪出水月云庄半步。
两个吃货凑在一起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尤其是两个吃货中间还有一个吃货是个话痨。
“这次的鸡蛋是不是老了啊苏丫头?”
“这粥熬的不错,虾仁放的太少了啊。”
“哎臭小子,是不是你没给庄子里的厨子发工钱?他们做的菜怎么分量这么少?”
冷面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自己的主子解释一下:“嗯……这次的早膳的分量是平时的四倍。”
赵怀楚:“……”
因为赵怀楚的身份不能让月华知晓,许言川这个主子又一直没有过交代,所以庄子里的下人对于老人家的称呼一直在大叔和大伯之间徘徊,冷面觉得这两个称呼无论哪个叫起来都很奇怪,每次都只能用嗯嗯啊啊代替。
赵怀楚闻言失语了一下,然后可怜巴巴地看向月华。
月华虽然爱吃,但是食量却很小,几乎只有许言川的三分之一,赵怀楚的五分之一,这也直接造成了,赵怀楚一个人吃了月华五倍食物的悲剧。
但是即使这样,这老家伙居然还是说菜做少了!!!
许言川忍无可忍地瞪了赵怀楚一眼,接受到月华看过来的不满的眼神,他压制着怒火对冷面道:“让厨房再去做。”
冷面同情地看看他,领命退了下去。
赵怀楚顿觉满意,笑嘻嘻地对月华说:“丫头啊,许小子这小家伙虽然脾气不怎么好,但是心地还是很善良的,嫁给他起码不用愁吃穿啊,你考虑一下是不是这个道理?”
月华微笑着看他一眼:“也不是所有人对吃的追求都很您老人家一样来者不拒的。”
赵怀楚挠头:“哎,苏丫头你以后讽刺人就直接讽刺就好了啊,不要拽的文绉绉的,我老头子还要转几个弯才能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许言川叹了口气,时隔多年还是不能忍受赵怀楚的聒噪,侧眸见月华的碗见了底这才如释重负:“吃饱了?”
月华点点头:“嗯。”
“那我们去外面走一走吧。”
月华又点头。
赵怀楚招招手:“我也要去!”
许言川睨他一眼:“你不要吃东西了?”
赵怀楚在吃和散步之间犹疑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壮士扼腕一般地扔下了筷子一脸大气地说:“罢了,既然你们这么希望我老头子陪你们,那我就等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再……”
身后的位置空空,哪里还有那两个人的身影?
赵怀楚撇着嘴在心里暗骂了许言川一百遍,转过身的时候直接把一盅海鲜粥端到了自己面前,喝水一样地往嘴里灌了起来。
冷面端着托盘进来,看着赵怀楚这个样子嘴角抽搐,“赵太傅,您老人家是八百年没吃过东西吗?
“瞎说,我老头子好歹也是个太傅好吧?”赵怀楚咽下嘴里的食物,回身时狠狠瞪着冷面。
冷面瘪瘪嘴,“可是太傅的俸禄好像也不高。”他说着状似苦恼地挠挠头:“诶?好像太傅一年的俸禄连买一碗海鲜粥都不够吧。”
赵怀楚狐疑地看向桌上的东西:“一碗粥而已,一两银子都嫌贵,我老头子一年的俸禄可是三百多两。”
冷面指了指赵怀楚碗里剩下的那颗虾仁:“嗯,您的那点俸禄也就够买这么一颗虾仁的。”
赵怀楚死也不信。
冷面好像读到了他的心声:“怎么,您不相信?”
“你这虾仁又不是黄金做的,再说了,黄金做的虾仁也没有那么贵啊。”
“这看起来是普通的虾仁,样子也和一般的虾仁无异,但是!”冷面一脸严肃地道:“这可是主子特地派人从西晁八百里加急送回来的活虾去掉虾头虾尾虾壳再经过天下第一神厨陈楚之手……”
赵怀楚撇撇嘴:“你就直接说这是烧银子烧出来的不就得了?”
冷面:“……”




天定福妻,郡主娘子太难追 第一百五十九章:玲珑骰子安红豆
月铭兄弟在明州城中已经待了半月余,还是没能查到关于月华的半点消息。
月延本就不是很有耐性的人,带着暗卫又一次无功而返之后终于按捺不住爆发了。
“咱们明明就知道妹妹在许言川手里,难道还真的就不能耐他如何了?”
月铭沉着脸看着怒气冲冲的月延:“你不要冲动,妹妹现在在许言川手里,咱们行动被掣肘是难免的。”
“许言川劫走妹妹是为了什么?”月延瞪着眼睛:“他是想占妹妹的便宜!咱们再晚到一点说不定妹妹就……”
“闭上你的臭嘴!”一向冷清的月铭难得爆了粗口,转身看着月延的眼神都难掩怒火。
许言川对妹妹到底如何他还是很清楚的,许是忍耐不住漫无边际的等待,前者才铤而走险将妹妹劫了去,但是毕竟是深情厚谊,对于心爱的女子,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贸贸然地去强迫和威逼,但凡许言川对妹妹还有一丝丝的珍惜和重视,他都不会忍心去强迫妹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
若问许言川对月华到底有没有珍惜和重视,作为旁观者的月铭再清楚不过。
从前在王府时,许言川能为了搏妹妹一笑而到花园里剪花修枝,能像一个下人一样在府上东奔西跑的搬砖,更能无视府上所有人的不喜而一日三趟地跑上门。
为了一份几乎没有可能的感情而放下作为一个男人的一切尊严,就单凭这一点,月铭就无法不相信许言川会对月华以礼相待。
也正是因为知晓许言川对月华的这份情意,月铭才能在知道后者被抓走之后保持冷静。
“我说错了吗?许言川对月华一向不安好心,这次都敢在青天白日里劫人,那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许言川对妹妹的情感你能明白多少,又能理解多少?他劫走妹妹是因为心中有她,但是劫走她并不一定代表要对妹妹做些什么,如若真的喜欢一个人,哪怕是每天看她一眼,也会觉得很幸福。”
月延深吸一口气,俊脸因为愤怒而气得通红:“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为谁说话?许言川他劫走了妹妹,现在妹妹连是生是死是好是坏都不知道,你居然还在帮着外人说话,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
“够了!”月铭扶额,“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劫走妹妹的人到底是不是许言川,妹妹现在是否安好我们也不清楚,现在咱们吵来吵去对事情一点帮助都没有有时间在这里骂人你倒不如到城郊去转一转,看看能不能把人找回来。”
“还有什么不能确定的,除了许言川那个混蛋还有谁?”月延气极了月铭,无论兄长说什么话他都要顶几句:“那家伙看起来就不正常,整天像条哈巴狗一样围着妹妹转,怎么会说走就走,分明是心里有鬼,想到这里来避难来着。”
“对妹妹有所图谋的人不只是许言川一个人,你不能一概而论。”
“还有谁,除了许言川还有哪个王八蛋敢喜欢咱妹?!”
月铭:“……微臣见过三皇子殿下。”
柳长清:“尚书大人不必客气。”他微微一笑,对着背对自己的月延颔首道:“侍郎大人,在下对令妹倾心已久,喜欢月华的不止许言川一个人。”
月延:“……”
以极慢的速度转过身,月延落在柳长清身上的目光僵硬的不像话:“……呵呵,三皇子,您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都没有声音的……哈哈哈,那个……我刚刚只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的,你别当真啊。”
柳长清宽厚地浅笑,对着月延说了一句无妨。话音落下后顿了顿,又继续道:“暗卫来报说两位在调查月华的行踪,我以为二位应该需要在下的帮忙。”
对于柳长清得知自己一行的来意,月铭半点都不觉得意外,闻言只是稍稍一讪:“不瞒三皇子,月华的确失踪已久,我们来明州也是为了调查她的行踪。但这半月来几乎翻遍了整个明州城,也还是没有任何线索。”
“明世子坦诚相待,本皇子也不想多做隐瞒。”柳长清低眸敛首:“其实,我也是为了月华之事而来。”
本就在意料之中的事情,月铭并没有多大意外,事实上,这半月以来两方暗卫在查找月华行踪时也曾经无数次撞见,只不过两方人马各为其主,向来心照不宣罢了。
“哦?”月铭佯装惊讶地问:“三皇子也是为了月华而来?”
“正是。”知道月铭的小心思,柳长清也不拆穿,老实地答说:“在京中时得知了月华近日行迹全无,本皇子一时着急,这才带着人寻了过来,没想到会遇见两位大人,连日来一直隐瞒其实也是不想二位胡思乱想,还望见谅。”
“三皇子说到底也是为了月华,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月铭心里恨得牙痒痒,脸上却笑的越发大度。
“那就好。”柳长清话音一转:“那既然二位来此地已经半月有余,不知可有查到月华的消息?”
一提起这个,月铭和月延的脸色同时阴沉了下来:“未曾。”
明州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若非是隆平公主在西晁的势力强大让月铭兄弟沾了些光,他们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揪把明州翻了个遍,但是即使如此,明州城中还是没有一丝月华出现过的痕迹。
“我想,或许二位还有一个地方不曾去过。”
月铭和月延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柳长清,三人嘴唇同时张开,口中冒出同一个地名:“水月云庄。”
……………………
与此同时,水月云庄坐拥的水月云山下,柴玉泽正带着下属守在下面。
“小王爷,喝口水吧。”
柴玉泽点点头,接过水壶喝了一口,回身时看向身后的人:“还是没有人下山吗?”
“没有。”暗卫摇头说:“三天了,的确没有过一人上下山经过此处。”
“上山下山这里都是必经之路,怎么会没有?”柴玉泽纳闷地坐在石头上,稍微蹙起了眉,稍顷不知想到了什么,骤然起身看向山顶的方向:“莫非还有其他下山的路?”
“不该啊,咱们的人已经把整个水月云山搜了个遍,的的确确只有这一条路能够直达山顶。”
“山上的食物和用品都不够,上百人的用度,三天已经是极限了,难道他们就不派人下山采购?”柴玉泽摸着下巴满脸的疑惑:“那么大的一个庄子,按说不该如此啊……”
柴玉泽和月铭兄弟以及柳长清不同,柴玉泽和柴王府祖籍明州一带,在这片地界的根基很深,在明州的势力和人手也比那几者要大得多,有了这样的优势,再加上他早了月铭兄弟以及柳长清一天来到明州,所以很快就搜查遍了整个明州的每一个角落。
和柳长清等人一样的思路,在遍寻无果之后柴玉泽将目光放在了这座在北盛人眼中极尽神秘的所在——水月云庄。
水月云庄的位置太过隐秘,单单是在山上寻找水月云庄的确切位置,柴玉泽一行人就用了一整天。
深知水月云庄的机关暗术强大,所以柴玉泽不敢带人随便上山闯阵,深怕引起许言川的怀疑,又实在想不出办法混入庄子里,无奈之下只能在此地守株待兔,待有庄子的下人下山之后再寻机混进去。
哪想到,在这里守了整整三天,却还是没有一个人影出现过。
虽然心知许言川不可能对月华不利,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心上人,寻了数日而不得,不得不说,柴玉泽有些焦躁了。
“那会不会山上的食物和用品足够他们自给自足?”暗卫见柴玉泽不郁,咽了口口水试探着问道。
“不会。山顶上就那么大的地方,建下一个占地广博的水月云庄已经是极限,根本不可能有多余的土地耕种。”柴玉泽沉思了一会儿,想了半天也猜不出其中关窍,眉头几乎能碾死一只苍蝇:“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
“咱们的人把整个水月云山都围了个水泄不通,小王爷不要着急,早晚会有结果的。”见柴玉泽愁眉深锁,柴玉泽身边的暗卫连忙安慰道。
怎么能不急?柴玉泽默默地叹息,月华已经失踪这么长时间了,他除了将地点锁定在眼前的这座大山之外根本没有任何进展,要到何时才能找到她?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又钻出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儿,她身上穿着和自己一样的白色衣袍,满脸笑意地站在自己面前,柔柔地对自己笑着,却不说话。
那是他从前想也不敢想的画面,前世时顾忌着她对许言川的情感,即使再心悦于她,他也从不敢对她表明心迹,唯恐她因着自己的感情而气了恼了怒了自己,只好日日夜夜的珍藏那份求而不得的情意,只盼着能多看她一眼、多和她说一句话。




天定福妻,郡主娘子太难追 第一百六十章:芳容丽质更妖娆
或许他的感情太过卑微,但是他从不后悔,不后悔曾经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爱这样的一个人。
西边一阵骚动传来,柴玉泽从思虑中抽神,适逢暗卫前来禀告:“小王爷,西北边有一个被杂草掩埋住的大坑,刚刚咱们的人经过的时候不小心掉了进去。”
“那坑很深吗?”柴玉泽问。
“不是很深,那几个人掉进去受了些轻伤,不过并不严重。现在人已经拉上来了。”
“让随行的大夫给他们看伤,。”
“是。”暗卫得了命令之后拱了拱手,转身退了去。
柴玉泽眸子忽的一凝,神情微微一滞。
见他久久不语,一副呆愣的模样,他身侧的那名暗卫试探地唤了一声:“小王爷?”
“你说,”柴玉泽张了张嘴,眼神慢慢落到山顶的方向:“既然水月云庄的机关暗术如此厉害,那他们下山会不会根本就不是从上路上离开的?”
闻言,他身侧之人若有所思地开口:“您的意思是……”
一道暗光从眼底划过,柴玉泽笑的诡谲:“暗道。”
……………………
晨起的风带着些微的凉意,待旭日东升之时,温暖渐渐取代淡淡的凉。
许言川将煮好的羊奶放到石桌上,眼神落向桌边的月华。
“我今天早上想穿上次的那件锦裙,可是刚刚找了好长时间都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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