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龙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故人如来
胡媚娘着急着转移话题,“我觉得她应该是弥勒宗的某个高层。”风清歌头顶着大枕头摇摆着脖子,“我倒觉得她应该是弥勒宗高层的某个姘头。”胡媚娘张牙舞爪,“你什么事儿都得往歪处想是不是?”风清歌持续摇摆着,“面对一帮歪人,我自然是要往歪处想,你敢说弥勒宗的人不歪吗?”
胡媚娘无言以对,“那个人那么美,修为又那么高,我觉得她应该是……”话到嘴边,大美人忽然没勇气说。风清歌马上好心地替她讲,“她应该是欢喜大宝法王的那个双修姘头。”胡媚娘气馁,“原来你一早就猜到了哼。”风清歌嘿嘿干笑,“若她果真像你说的那么美,试问那个大王能放过她吗?”
胡媚娘把枕头幻想成某人使劲用爪子捏着。风清歌忽然沉眉思索,“姐姐你受伤之时是在我见到你的前天晚上,那天,似乎刚好是弥勒宗刚宣布要来白虎城不久……他们怎可能这么快就出现在通天客栈中?”胡媚娘眼中一亮,“你是说?”风清歌笑眯眯着,“没错,我是说那尼姑可能是虎王的姘头。”
胡媚娘差点被气绝。风清歌用爪子摩挲着下巴,很享受着自己的阴谋论,“当然了,虎王的姘头也有可能是那个欢喜大宝法王。”胡媚娘终于被气绝。风清歌继续畅想,“我甚至还觉得弥勒宗跟燕封大侠的事儿有着直接的关系。”胡媚娘眼中再亮,她忍不住想问,却又马上狠狠地闭起小嘴巴。
风清歌很遗憾大美人没问,只好解释,“弥勒宗的人应该早就是在白虎城中做客,他们为什么这么早就来呢?答案只可能是……”胡媚娘睁着大眼睛兴致勃勃地研究着天花板,坚决不跳进流氓挖的坑。风清歌扼腕叹息,自问自答,“那帮光头应该早就是跟白虎城勾搭在一起了,所以燕封只好吃醋出走。”
胡媚娘终于忍不住了,爪子叉腰,“胡说。”美人的一颦一怒皆成风景,风清歌叹息着欣赏,嘴巴没闲住,“也可能是白虎城想要笼络弥勒宗,于是就想用燕封大侠的万王棍作为聘礼……也可能是定情信物。”胡媚娘柳眉倒竖。风清歌贼兮贼兮,“燕封大侠自然是不肯,所以白虎城就痛下辣手。”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胡媚娘已在蹙眉认真地想,“白虎城中的宝物这么多,可他们为何单单就上燕封的万王棍呢?”风清歌循循善诱,“不是白虎城中那根棍子,实在是弥勒宗的人中了它。”胡媚娘傻傻问道,“为什么?”风清歌宝相庄严,“我问你,弥勒宗的人最崇拜什么?”
胡媚娘仔细地想,“弥勒宗的人自然是最崇拜弥勒佛了。”风清歌拍腿叹息,深感对女神的流氓改造工作还做得不到位,于是再循循善诱,“弥勒佛的肚子那么大,有啥子好崇拜的?深入地想,浅出地想,弥勒宗的那帮光头修的是什么功法?”胡媚娘爪子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他们最崇拜女人。”
女神的流氓改造计划似乎进展得非常顺利,风清歌完全不给大美人喘息的时间,拍马追问,“那他们要拿什么来崇拜女人?”胡媚娘被弄得紧张兮兮,连珠作答,“胭脂?水粉?首饰?服装?地契?银子?金子?钻石……啊,我知道了,他们一定是那夜明珠来崇拜女人。”风清歌抽搐着凌乱倒下。
胡媚娘撅着小嘴,深感智商被打击到了,“不可能都不对呀,女人谁不爱那些东西……我警告你,等下你给出的答案若是有违天文地理科学道德,小心我当场吃了你。”风清歌坚强着从床上爬起来,温馨提示,“其实,你最后那句话几乎就接近正确答案了。”胡媚娘伸出一根爪子挠着秀发,“哪句?”
风清歌小心翼翼,“就是你准备要肉罚我的那句。”胡媚娘哦的一声,“就是那句‘小心我当场吃了你’呀。”风清歌点头如捣蒜,再次不给大美人任何思考的时间,“请问你们女人要用什么来吃我们男人?”胡媚娘想到不想,“当然是牙。”风清歌很有挫败感,“我说的是吃,不是咬。”
胡媚娘小脸一撇,“那就是嘴。”风清歌喜笑颜开,“那你们女人会用嘴吃我们男人什么地方?”胡媚娘瞬间醒悟流氓的猥琐,嘴角抽搐,发狠着,“脖子。”风清歌努力争取,“除了脖子呢?”胡媚娘满脸寒霜,“耳朵,鼻子,爪子……任君选择。”风清歌无辜地举起爪子,“我这又不是凤爪?”
胡媚娘怒其不争,“你说话就非得绕来绕去吗?直说那帮光头崇拜棍状物体不就得了吗?”风清歌被大美人的流氓行径直接感动到瘫痪如泥,“姐姐你好智慧,这都能猜得到。”胡媚娘已从抓狂中清醒,小脸红烧,但仍倔强,“哼唧。”风清歌崇拜着爬起来,“所以说,那帮光头上了燕封……”
胡媚娘冷冷地指正,“准确的说,他们是上燕封的那条棍子。”风清歌口水荡荡着,“燕封大侠身上应该就是有两条棍子啊,不知姐姐你指的是哪一条?”胡媚娘头顶鸟巢,没好气着,“他手里的那条万王棍。”风清歌失落之极,“其实,弥勒宗以为燕封大侠的万王棍正是他们的万皇金刚杵。”
胡媚娘眨巴着眼睛,小心谨慎地判断着这答案的科学性,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六地确认之后,她才宽容大方点头,“若真如弥勒宗所言,那就难怪白虎城要用万王棍来拉拢他们了。”风清歌屡败屡战,“弥勒宗修的是欢喜多修法,最是崇拜棍状物体,所以他们一厢情愿地认为万王棍是他们的棍。”
胡媚娘直接忽略了某人的猥琐,切入正题,“可是,白虎城为什么要拉拢弥勒宗呢?”问到正经的事儿,风清歌的智商明显是不够用,“或许,可能,应该就是虎王喜欢和尚吧……也可能是尼姑。”胡媚娘眼角挂着蜘蛛,“说人话。”风清歌马上说人话,“白虎神王肯定是想图谋什么大事。”
胡媚娘深表赞同,又深表疑惑,“江湖中有实力的宗派比比皆是,为何虎王单单重弥勒宗呢?”风清歌绞尽脑汁地想,“肯定是虎王饥不择食了,逮到一个算一个。”胡媚娘大声命令,“说人话。”风清歌小脸耷拉,“强强结盟虽是好事,但毕竟都不容易控制,那还不如捡个软柿子来捏。”
胡媚娘咦的一声,“真没想到你也能说这么科学的话。”风清歌深表惭愧,“虽说我在镇龙山没上过什么课,但好歹也算名牌大学生。”胡媚娘当耳边风,“弥勒宗的实力虽然不怎么强,但听说他们很有钱,而且在各个大国中还很有人脉……你说,白虎城究竟是想图谋什么天大的事呢?”
风清歌嗤之以鼻,“反正他们不是想一统江湖,就是想一统天下。”胡媚娘很想发对,却没法反对,“单凭一个白虎城就想一统天下,我哼。”风清歌深以为然,“可不就是,连我家那老爷子都不敢说要一统天下。”胡媚娘莫名鄙视,“做人不要太自恋,御大先生什么时候变成是你家的了?”
风清歌理所当然,“镇龙山上不到处挂着‘学府是我家,清洁靠大家’的大牌子吗?我既然不嫌弃地把镇龙山当我家,那当然也就不能把老爷子给见外地锁门外了。”胡媚娘挑着嘴角,“牙尖嘴利,小心御大先生拔光你的牙齿。”风清歌小生怕怕,“还好他只是打油诗人兼吃货,不是牙科医生。”
胡媚娘当着流氓的面深深地打了一个呵欠。今夜几经折腾,三观数次颠倒,节操略番破碎,她是真困了。风清歌很关心,“夜已深沉,不如我们就此睡吧。”胡媚娘戳了流氓一个白眼,“准确的说,是不如我们就各自睡吧。”风清歌毫不脸红,“这意思不都一样样嘛……哦对了,我有个小提议。”
胡媚娘双手抱胸,一脸警惕,“你又想整什么鬼主意?”风清歌果然鬼鬼祟祟,爪子长长指着门外,小声倡议,“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刚才对门的偷听了我们的墙角,那不如我们也出去为他们把把风。”胡媚娘高贵圣洁不容侵犯着,“好。”风清歌大喜过往,马上跳下床,跑向门口。
爪子握在门把上,身后没有预期的热香,风清歌只好回眸鬼祟,“你还坐着干嘛?”胡媚娘结痂跌坐,宝相庄严,“我这不是在忙着为你把风嘛,难道你会不知道猥琐行径的高风险所在?”风清歌于是垂头丧气,悻悻而返,“我只是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胡媚娘义正言辞,“我又没拦你。”
风清歌坚强着小脸,“冤冤相报何时了,其实我又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呢,我还是睡吧我。”胡媚娘忽然媚眼如丝,循循善诱,“真不去吗?说不定,那边现在正热闹着呢。”风清歌鸡动地脸红脖子粗,“真的?”胡媚娘迷离着眼神,“如此良辰如此夜,换成是你,你会不起劲地折腾吗?”
风清歌伸出爪子在身上摸来摸去,“说的也是。”胡媚娘微喘着香息,“那你还不去?”风清歌坚定如山,“算了。”胡媚娘大吃一斤,“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风清歌很有理智,“因为清醒,所以不去。”胡媚娘很迷茫,“为什么?”风清歌振振有词,“对面有人肾亏,肯定坚持不到现在。”
镇龙纪 第682章 美人辗转,君子反侧
更新时间:20-05-
从女神到女流氓是一段极陡的下坡路,胡媚娘正大踏步地奔跑在其上,一路向下。
自古下坡容易上坡难,日后等胡媚娘陡然惊觉,蓦然回首,遥望女神之峰从此高不可攀,也不知会把某人给掐成何等的杂碎模样。这世上总有些人的性格是极富传染力的,比如像风清歌这种的流氓。流氓的人生是很刺激的,胡媚娘如此快便能独立地流氓的康庄大道上奔跑,可见其性格中的优秀因子。
调教的人生无疑是更刺激的,更何况是要将女神给调教成女流氓,风清歌简直与有荣焉并乐此不疲,甚至更想要为之奋斗终生。只是调教女神的事业宜缓不宜急,如同熬汤,开始的时候确实需要大火爆煮将食材的味窍都给炸开来,之后便需要用小火慢炖,缓缓地,彻底地将所有味道都给拱出来。
确认女神开窍之后,风清歌马上执行小火慢炖的战略思想,暂时放弃带她半夜偷听墙角的打算。他斯斯文文地重新爬上床,爬到楚河汉界的碗里,然后贵妃醉酒地对着她侧躺。胡媚娘撇见某人用芊长玉指拨弄着大腿上的裙摆,竟不用狠下决心就能视而不见,可见她被改造的进度是何等的喜人。
窗外厚重的夜色再次沉淀入房,堆积在地板上越来越厚,终于漫上了床,掩埋了床上的人儿。
胡媚娘已大家闺秀地躺下,长腿并拢,小手叠放在小腹上,再也不需要抱着枕头来欲盖弥彰。风清歌小手撑着小脸,侧躺着近距离欣赏女神的绝美睡姿,惊艳于她眼眸上飘忽如蝴蝶的睫毛,感叹于宝兰丝绸睡裙之下她那不懈可击的优美细条,震惊于她那长腿笔直并拢得连一只蚂蚁都爬不进去。
视而不见不代表不知道,卧榻之侧,岂容流氓侧躺?还没被完全调教成女流氓的胡媚娘在反复挣扎之后,终于睁开眼睛,转头狠狠刮向某人。某人当场被大美人给刮得心魂荡漾,口水滴胸。胡媚娘于是情不自禁地就把小手从小腹撤回到胸前,并把笔直的长脚再度死死绞紧,宣告了战略性的失败。
**地着一抹红晕在女神两腮上缓缓扩散,并逐步蔓延到那雪白的长颈之上,风清歌强忍不住剧烈的成就感。胡媚娘只觉得某人猥琐的目光就像某只猥琐的蚂蚁,在自己的全身上下前后里外无间不入地爬着,于是,一股难以启齿的羞辱感夹杂着刺激感难以压抑地扫荡了她的全身上下前后里外。
浑身火烧滚烫的女神终于没能忍住,一个侧躺白眼就对着罪魁祸首发飙,“再我真把你两眼珠子给挖出来当弹珠弹。”眼见女神的改造工作出现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逆袭,风清歌扼腕叹息,深感责任的艰巨,于是殷勤教育,“请注意,女人发飙的正确流程应该是从丹田起步的,你现在只算发嗲。”
胡媚娘晴天一个霹雳就爬了起来,尖尖长长的爪子乱挥乱舞,完全就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老娘要你管。”风清歌喜极而泣,“这‘老娘’两字用得实在是妙笔天成鬼斧神工,恭喜。”胡媚娘长长吸气,安抚着就要咬人的暴虐心,却不知她这一动作将胸前的神女峰给鼓胀了一倍有余。
风清歌死死地盯着女神胸前那堪称伟岸的神女峰,也忍不住想暴起扑过去就咬。胡媚娘一惊,刹时间泄气,神女峰立即再度变回山清水秀的模样。眼见神峰缩水,风清歌想死了心都有。胡媚娘忽然眸子清明,语气平淡,小手叉腰主动将双峰挺起,“有种你就摸,没种你就给老娘马上躺下睡。”
这世上只有狐狸才能打败狐狸,只有王八才能打垮王八,也只有流氓才能制服流氓。几番刺激,几番撩拨,几番抓狂,胡媚娘终于是醒悟到这一宇宙至理,并马上身体力行。果然,面对着突如其来狂风暴雨般的逆袭,风清歌马上萎了,嘤嘤嘤着就乖乖躺下,“姐姐你好凶……我困了要躺了。”
胡媚娘全身都松了一口气,深感前世造孽,今生遭罪。不过可惜,抓狂制服了流氓,她却反而清醒了再无睡意。心潮澎湃明显就是瞌睡的大敌。胡媚娘盘腿耷拉着眼皮,十根尖尖长长的爪子轮流敲着床,死死监督着某人。果不其然,某人诈尸不久之后,便不安份地绞着长腿扭捏出各种撩人造型。
这无疑就是一种战后补偿了。按摩了洛神丹之后,风清歌除了胸前臀后一马平川之外,其余部分都娇美得一塌糊涂,特别就是那双长腿,更是匀称修长紧绷得能和凤女教官相提并论。胡媚娘很想视而不见眼前这双不时扭动的长腿,但很遗憾就是没能做到。她正被一种极具冲击力的妖美给轰中。
洛神丹将风清歌的肌肤给改造成冰肌玉肤,却无法改变他的根骨,所以他的一双腿不止极其修长,更还潜伏着一种雄性的挺拔,再加上他大腿上那个红艳如火的凤凰纹身,直接就造成了一种雌雄同体的妖美。眼光很高的胡媚娘正是被这种难得一见的美给震撼到了,震得她两眼大亮,撼得她口干舌燥。
风清歌是闭着眼睛在全身痒痒,所以他很遗憾就是没能扑捉到女神的失态,否则,今晚或许也不是没有机会举办下处男告别演出会。机会从来都是稍纵即逝的,胡媚娘已伸出尖尖的爪子薄薄地,三百六十度地掐了自己一下。锥心刻骨的痛如电般瞬间传遍全身,终于是让女神的眼中重新清明。
冰火两重天耗掉了胡媚娘多余的体力,于是她摊平了长腿,软软又再躺下。她全身软绵,四肢乏力,呼吸平稳,胸脯涨缩的节奏却是紊乱的。刺激的余韵让她芳心难平。身为女人,身为修行者,胡媚娘从没有过刚才那堪称意外的刺激体验。她居然是对一个男人的女相动了心,颤了魂,湿了身。
无力地抽动着喉咙,胡媚娘干哑的喉咙终于等到了口水的润泽。她生了些许气力,却又因强忍着维持呼吸的平缓而耗尽。神女峰下的芳心还在紊乱地跳动,刺激的余韵出乎意料地持久坚挺,一种不安的冲动开始在她体内变得愈来愈汹涌。**其实就是一片无底的沼泽,越挣扎只会越陷越深。
平躺在床上,听着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挲声和细不可闻的肌肤摩擦声从碗的那边传来,胡媚娘开始感觉到一种煎熬的痛苦,仿佛自己正是慢火上的那一锅汤。她没能忍住地睁开了眼睛,在一种强大的暗黑的蛊惑之下,慌乱地用眼角又撇了一眼那个红火连天的凤凰纹身,于是,她彻底地滚烫了起来。
从没经历过**挣扎的胡媚娘在几经煎熬之后,终于认输地爬了起来。诈尸的风清歌听到动静,强忍着没敢睁开眼睛。他完全是出自于技术经验,却并不是因为洞悉了女神的挣扎。胡媚娘懊恼着将顺滑的长发抓成鸟巢,平添了一种慵懒的美感。久久都无法平息心中的火,她开始爬向风清歌。
随着胡媚娘的动作,床上的动静越来越大。身为始作俑者,无辜的风清歌很好奇。但他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竖着耳朵听。他以为女神只是在辗转反侧而已。睡觉的时候翻几个身实属正常,连跟斗都会翻的风清歌是身处地的为胡媚娘考虑着。所以他心安理得地诈尸,以为女神很快会踏实睡去。
可惜,风清歌却忽然爬了起来,因为他听到了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咕噜咕噜喝水的声音。半夜三更,是谁在喝水?风清歌毛骨悚然,睁开眼睛一却又大吃一惊。他到胡媚娘长发蓬松,眼皮耷拉,捧着一个鸡公大碗毫无淑女风范地在大咕噜特咕噜着,这哪里是在喝水,这简直是在灌水。
风清歌目瞪口呆。他不敢出声,只敢眼睁睁着女神豪气冲天地把一大碗冷水当酒一样地干了。现在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状况,莫非胡媚娘真的是梦游了?风清歌难以想象,并庆幸着碗里的水不是从浴室中勺出来的。一声饱嗝,胡媚娘气冲斗牛地将碗给翻底,脸上还浮现了一抹醉酒的红晕。
风清歌无法置信,伸出爪子掐了一把大腿。疼,原来真不是在做梦。胡媚娘已骄傲着将大碗递到风清歌的眼前,小脸红扑扑的完全是喝醉的模样。风清歌呆呆问道,“再来一碗?”胡媚娘柳眉一挑,大声喝道,“好!”风清歌只好跑下床拎来水壶将大碗灌满。胡媚娘都不,翻腕就一干而尽。
风清歌彻底是傻了,拎着水壶凌乱在女神的豪气之中。胡媚娘果然又把大碗举到风清歌的眼前,醉意盎然,“马上跳到我碗里来。”风清歌抽了一口凉气,没敢跳到那碗里,只是重新用水将它灌满。胡媚娘还是都不,翻腕就干,还不慎打湿了胸前。风清歌情不自禁地低头去,也湿了胸前。
胡媚娘将手里的碗朝身后一扔,动作粗鲁地抹了一把小嘴,大胆直接地就把全湿透的神女峰朝风清歌的面前凑去。眼见双峰扑面而来,风清歌一个寒噤,吓得一个跟斗就翻后去了。胡媚娘哈哈大笑,一手叉腰,一手直戳,“孬。”风清歌嘴角颤巍巍地笑,没敢接话。他非常笃定女神真的是醉了。
胡媚娘骂了之后,又笑了三声,跟着就倒下。翻身找着枕头,她便无尾熊般地抱紧,之后便再无任何动静,居然真的就睡了过去。整个过程风清歌得是又呆又傻又好笑。一声叹息,风清歌挠了挠头,手脚麻利地将水壶和碗收拾好,然后找来被单帮女神盖好。再之后,他便也无奈睡下,很快睡着。
黎明前最黑暗的夜里,该睡的人终于睡了,不该睡的人也终于睡了。
镇龙纪 第683章 日出东方,很爱赖床
更新时间:20-05-9
旭日东升,夜雾退散,公鸡吹响了雄壮的号角,以宣泄对三千后宫的满意或不满。
四海镇的早比其它地方的早要来得晚一些,因为它的夜要比其它地方的夜更长。四海镇的天文地理其实与白虎城没有什么不同。但盛世人如鸟,乱世人如虫。鸟儿早起才能找到虫来吃,所以白虎城的人总是日出便起床。虫儿早起只会自取灭亡,所以四海镇的人总是磨蹭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第一缕炊烟从白虎城中升起,四海镇的鸡才开始叫唤。白虎城的公鸡带着母鸡和小鸡满城巡视完毕回窝,四海镇的狗才开始抖起全身的毛,如果有的话。白虎城的狗们追着鸡们满街跑,四海镇才升起第一缕炊烟。可见,这两个地方其实根本就没有太大什么的不同,起的最早都是鸡们跟狗们。
正宗黑店的早又要比四海镇的早来得更晚一些。镇上的集市人声鼎沸之时,正宗黑店的铁塔小二们才会挠着胸毛在店的各个角落中翻个身。集市的公共方便场所人满为患之时,他们才会骂咧咧地从各个角落中爬出来,当骂到最大声时,他们的老板才会开始在床上翻个身,或翻两个身。
起得最早的永远是那些要干活的,比如鸡鸭鹅和狗以及小二们。起得最晚的永远是那些不用干活的,比如老板和姘头以及姘头的兄弟们。当正宗黑店升起第一缕炊烟之时,苏大美人的房中开始有人偷偷摸摸地想从床上爬下来。冬二主任的房中开始有人无意识地翻身,换着方向地无尾熊抱着某人。
至于风清歌的房中则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即没有人想下床溜走,也没有人翻身。但大炮教官现在却已是满身大汗。为了深入基层,为了和群众打成一片,入驻小二宿舍的大炮教官真把自己当小二。铁塔小二骂咧咧起床,他也跟着骂咧咧起床。铁塔小二劈柴挑水洗菜做饭,他也跟着……鼓掌加油。
正宗黑店响起了洗碗扫地摆桌搬凳的声音,风清歌的房中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冬二主任的房中开始有人梦呓眨巴着嘴。苏大美人的房中却忽然是有了大动静……据不慎路过老板门外的某知情人士透露,他当时只见那房门刚被打开一道小缝,便刹时间被暴力关紧锁死,跟着就响起了震天的摔床声……
等到大炮教官捏着胸毛,跑去苏大美人那花墙小院准备再一次的不慎路过时,那里面却已然死一般的静悄悄,仿佛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既没有谁想要逃跑,也没有谁把谁给摔床上再骑上颠簸,更没有响起皮鞭声嚎叫声……这真的让当时随时想斜刺里冲进去路见不平的大炮教官很是不满。
不满的大炮教官很快就转悠到冬二主任和风清歌的窗下,企图寻觅机会将满腔的正义感给宣泄出来。可惜,等了足足是好半柱香的时间,那两间房都没有任何不道德的动静传出窗来,这无疑又让大炮教官堵心。忍而不射,易得内伤。不想得内伤的大炮教官只能跑到员工区去,拼命为小二哥们加油。
铁塔小二众都很为大炮教官的义举而感动,个个胸毛抖擞,汗水淋漓,还时不时地偶然和他擦身而过,回眸一笑。于是,大炮教官很快转到大厅去帮忙,接着又转到汤堂中,再接着又从里面翻过那堵花墙,重新不慎路过苏大美人的小院。小院里头一如既往地死寂,这明显又让正义的汉子再生不满。
厨房里终于响起第一声热油爆锅声,正宗黑店迎来了今天的第一个客人。大炮教官却已累得跑回到小二宿舍开始睡回笼觉。他大腿一张,一人就霸了三张床,还好宿舍里除了他之外就再也没有谁。苏大美人和风清歌的房中还是没有动静。冬二主任的房中却传出气喘乳牛的声音,好像还有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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