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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衍娘子:状元相公不信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裴晏
所以还犹豫什么?买买买!
凌相若站在楼上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倒没什么厌恶或者内疚的,这些人想法虽然是色了那么一点,但他们没有一个伸咸猪手啊,谁能保证在外面看到帅哥美女不心猿意马一下?克制住就好了嘛。
至于内疚就更不必了,她又没刻意在大庭广众下搞低俗黄色的东西,不管是伙计还是丫鬟,都是正常的cos好吧?丫鬟的肚兜都是专门改过尺寸就为了能在里面套衣服呢!别人看了有什么想法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鲁迅先生还说过见了白胳膊就想全裸体,就想那啥啥呢。她这可连白胳膊都没露。
见单子又增加了一大批,丫鬟们也都安然退场后,凌相若便收回了目光,转而又去了前面往南门外看去。
“东家是在等人吗?”负责后勤的凌大磊抹了抹汗,顺便好奇地问了一句。
“哦,”凌相若笑道,“确实是在等一个人,我还欠他一个约定呢,谁料他现在还没到场。”
“是不是有事耽搁了?”凌大磊猜测道。
“也许吧。”凌相若含糊其辞道,也没有特意为此去算一卦。
凌相若在等人,易玹也在等她,身旁的座位一直空着,他时不时往养生馆那边望一下,心说她怎么还不过来。
“易安,你去问问阿若忙完了没有。”易玹嘱咐易安道。
“是。”易安领命而去。
凌相若见易安过来,便暂时收起了等人的心思,与他一同去了易玹身边。
“忙完了?”易玹伸手拉她。
“嗯。”凌相若点点头,挨着他坐下。
“贤伉俪真是鹣鲽情深。”程震云意味不明地笑道。
“多谢明府夸赞。”易玹毫不客气地应了。
程震云眼神一动,顺势继续搭话:“近来这位郭山人名声大噪,本府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不知凌庄主可否为本府解惑?”
“程明府何必心急?”凌相若四两拨千斤道,“郭先生即刻入场,届时程明府自能先睹为快。”
程震云不以为忤,只幽幽问了句:“今日可要说《西游记》?”
凌相若神秘一笑:“恕我暂时保密,待听完之后自见分晓。”
程震云脸色微沉,严肃道:“容本府提醒你们一句,那《西游记》中分明有暗讽官官相护乃至圣人昏庸之意,实乃大不敬。一旦上达天听,圣人怪罪下来,轻则抄家流放,重则满门抄斩。”
凌相若也跟着沉了脸色:“明府说笑了,不过杜撰之物,博君一笑罢了。再者,身正不怕影子斜,官府为政清廉,又何惧嘲讽?圣人乃九五之尊,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又岂会计较区区一本民间话本?”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语气凌厉地质问道,“反倒是明府妄揣上意,怕有不臣之心吧?”
程震云面色一变:“你,你,你休要血口喷人!此等大逆不道之言,你也敢胡说八道!”





推衍娘子:状元相公不信邪 第564章 第一场相声
第564章 第一场相声
“到底是我胡说八道,还是明府有意败坏圣人名声?”凌相若冷笑道,“圣人素有宽宏仁慈之名,怎么在明府口中却成了是非不分的昏君暴君?”
皇帝确实有这一点好,心软,耳根子也软。当然,这不代表他糊涂,若因此而轻视了他,以为他好糊弄,那就是傻子了。一个在位几十年的皇帝,国家也治理的算是富强,怎么也不可能是昏庸无能的君主。
程震云又惊又怒:“好一个巧舌如簧的妖女!污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明府才是颠倒是非的高手,先捏造罪名,又仗势欺人。”凌相若跟他没什么好虚与委蛇的,“小心夜路走多了遇到鬼。”
程震云心中悚然,发昏的脑子忽的想起不久前被噩梦折磨的经历来。他听出来了,这妖女是又在以诅咒威胁他!
混账东西,以为小小诅咒他就怕了吗?
他还真的怕。
更别说易玹阴沉的目光也在提醒他之前被掐着脖子生死一瞬的事。
此时没有落荒而逃,也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对方不敢撕破脸罢了。
来的听众里,可有不少是府城及周边治下各县的官员,易玹要是敢在这里对他动手,那就彻底落实了无故殴打上官,蔑视朝廷法度的罪名。
程震云没说话,他一个属官看不下去指责道:“易夫人,明府身为你家郎君上官,你岂可对之不敬?还不速速赔礼?”
“今日都是来听说书的看官,哪有什么明府、县令,各位不要扫了大家的兴致嘛。”高士行和稀泥道,“莫谈公事,莫谈公事。”
高士行都这么说了,众人自然要给他面子。
凌相若第一个借坡下驴道:“高老所言甚是,是我们败兴了。”
“是下官之过。”程震云不情不愿地冲高士行一拱手,告罪道。
高士行一摆手,脸色满是不赞同:“什么下官上官的,听书听书。”
“对对对,听书,听书。”属官忙帮程震云解围道。
一场攻讦风波虎头蛇尾落幕,而另一边台上,郭山人与大徒弟先后入场走到台前,先冲听众们抱拳拱手行了一礼,而后各归其位。逗哏的站桌外,捧哏的站桌里,这都老规矩。
为了确保所有人都能听到他们的声音,凌相若还在台上布置了个小型阵法,没什么别的用处,就是扩音。
郭山人字正腔圆:“各位日安,鄙人是职业说话艺人郭山人,目前也是非职业相声艺人。”
一个小包袱,听众们稀稀拉拉地笑了笑。
大徒弟附和:“哎,对,是您。”
郭山人抬手往旁边示意:“这是我的搭档……啊,无所谓了。”
刚好被吸引了一些注意力的听众们一愣,随即“嗐”了一声,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
大徒弟忙拦了一句:“哎,哎,怎么到我这就无所谓了?您都得介绍啊。”
听众们再次聚集注意力,想知道他是谁。
郭山人摆手:“哎呀,都认识您呐,不用介绍。”
听众们那叫一个心累,这一波三折的,快告诉我们啊。
大徒弟也不同意:“那不行,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您都得介绍。”
郭山人无奈:“行吧,这是我的大徒弟,叫,猪一只。”
听众们反应了一会,随即哄堂大笑,这什么鬼名字!
大徒弟也急:“这叫什么话?怎么猪一只啊?”
郭山人翻了个白眼,一副看智障的表情:“啧,朱,益,之。朱砂的朱,裨益的益,之乎者也的之。”
朱益之嫌弃道:“那您那个‘益’倒是念去声啊,您念入声大伙儿不就理解错了吗?”
听众们纷纷点头,就是就是,入声短而促,可不就听成猪一只了么?
郭山人指了指他:“争竞,是非。”
朱益之:“……怎么是非了?您说清楚喽!”
郭山人摆手讨饶:“好好,朱益之……今天由我们给大家带来一段相声,叫《老老年》。”
朱益之:“哎,对,您说说。”
说到这里,听众们的注意力基本都被吸引过来了,全神贯注地等着他们往下说。
垫话的作用就在这里了,把下面听众杂乱无章的“信号”给调整到一个“频道”上来。
闲聊天式的表演很快就让听众们忘了时间,跟着他们的节奏走。两人胡天海地的侃着,不知不觉就入活了。
郭山人神神秘秘道:“哎,问您个事。”
朱益之神色一动:“您说。”
郭山人问道:“老老年间您经历过么?”
朱益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唔,没有。”
郭山人不敢置信道:“您连老老年间都没经历过啊?”
朱益之比他还诧异呢:“合着您经历过?”
郭山人一顿,心虚道:“呃,我也没有。”
朱益之嫌弃:“那您说它干什么呢。”
听众们也都沉浸着呢,闻言不禁一乐,乐完了也跟着嫌弃:“嗐!”
郭山人忙解释:“诶,没经历过不假,但老老年间的事我知道啊。”
朱益之惊讶道:“哦哟,这老老年间的事您都知道啊?”
郭山人得意:“那是,嘿嘿,这老老年间啊,冷是真冷,热是真热啊!”
朱益之将信将疑:“您给说说热是怎么个热法?”
郭山人来劲了:“老老年间,白天不能出门,鸡鸭鹅这些都得关好了,不能放出去。”
朱益之不解:“怎么的,有人偷啊?”
听众们忍俊不禁,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偏偏挺可乐。
听到现在,他们也多少明白了点,这相声不就是两人说诨话么?理不歪笑不来,还别说,真挺有意思的呢。爱了,爱了。
台上,郭山人抖抖手,急道:“跟你说话怎么这么费劲呢?有人偷干什么啊,白天这么热,鸡鸭鹅这些一放出去,太阳一晒,就都熟了!”
朱益之惊奇道:“哦哟,这,这,就全都熟了?”
郭山人强调:“熟了!”
“噢……”朱益之摸摸脑袋,琢磨了一会,又问道:“那白天怎么出门干活啊?”
“等阴天!”郭山人斩钉截铁,“有太阳不能出门!”
朱益之瞪大双眼:“出门也,也熟了?”
“诶,熟不了。”郭山人摆摆手,指了指头顶,“头发就没了。”
朱益之顺着他的手势看去:“秃,秃了?”
“对喽,秃子都是老老年间留下来的!”郭山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好!”不知哪位激动地叫了声好。
其他人也纷纷大笑叫好。
虽然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但听着还挺有理有据,他们都有点相信了呢。
下面人声鼎沸,一时也没法接话,朱益之就装作还在琢磨消化郭山人的话的样子。
等听众们渐渐冷静了下来,朱益之就忙收回主动权,拉着郭山人道:“我,我拦您一句哈,您这说的不对。据我所知,这秃子也分很多种。您看哈,有的人呢,他是前边没头发,后边有头发,您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太阳总不能晒一半吧?”
郭山人愣了愣,差点被问住了。
听众们一想,也觉得有道理啊,有的人谢顶就谢一半,这该怎么解释?还是听他怎么说吧。
朱益之好整以暇地看着郭山人,也想听听他怎么说。
郭山人一拍巴掌,笃定道:“太阳晒的!”
朱益之一副我就静静看你装逼的表情:“怎么晒的?”
听众们也是这个表情。
“你想啊。”郭山人一本正经道,“阴天了,出门干活去吧,刚扛起了锄头往外走,前脚门外,后脚门里,要出不出的时候,诶!太阳出来了!刺啦一下,前边头发晒没了,后边有头发。”
说着,郭山人还十分形象的捂着脑门后退了几步。




推衍娘子:状元相公不信邪 第565章 丰厚打赏钱
第565章 丰厚打赏钱
“哈哈哈哈……”
听众们都被他的歪理和夸张的动作逗得捧腹大笑。
朱益之也是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几次欲言又止。直到下面声音渐渐小下来,他才结束了纠结,把郭山人拉回原位,轻叹道:“哎呀,不过话说回来,您这一捂我觉得很合理。”
郭山人歪了歪脑袋:“哦?”
朱益之解释道:“起码保证眉毛留下了啊。”
听众们再次大笑,纷纷为这个包袱叫好。
还有往上丢赏钱的,前排的又都是不差钱的主,出手就是银锭子,要么就是一大吊钱。后排也有慷慨解囊的,几文、十几文的塞给伙计,让他们送上台去。
郭山人和朱益之中断了一会,朝众人拱手道谢:“多谢各位老少爷们捧场,您给我们赏钱,我们拿回去买米买面,一家子糊口,您各位养活了我们,我们无以为报,只能多卖力气,好好说,好好逗大伙乐。”
“好!”下面声声叫好。
节目继续,朱益之又拦了郭山人一句:“不对,还有的人啊,他后边没头发,前边有头发,这又怎么解释?”
郭山人依然斩钉截铁、掷地有声:“太阳晒的!”
……
下面亭中,一名伙计匆匆来到凌相若身后,凑到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凌相若神色一动,忙对易玹道:“我出去一趟。”
“怎么了?”易玹随口问道。
“来个朋友。”凌相若解释一句。
易玹一怔:“你还有我不知道的朋友?”
“前两天刚认识的,你当然不知道。”凌相若回答道。
易玹:“……”就这两天的工夫还能交到新朋友,你还真是交友广泛。
凌相若对高士行等人告罪一声,中途离场。
到了养生馆外,果然见到那日在茶楼中认识的青年,身边还跟着一名面容凌厉又不失英俊的护卫,一看就是高手。
“见过夫人。”青年拱手一拜,“我来迟了,夫人恕罪。”
凌相若佯作不快道:“不知因何事耽误?”
“说来惭愧,昨夜贪杯喝多了酒,今日便起的晚了。见笑,见笑。”青年一脸汗颜道。
凌相若神色古怪地看他一眼,忽道:“说来,我还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青年忙道:“鄙姓林,夫人唤我林雅即可。”
凌相若目露深意,心说跟她这玩文字游戏呢?不知道测字也是她的老本行之一么?不过她也不揭破,只惋惜道:“只是林公子来的这么晚,可没有座次了。”
“无妨,这养生馆楼上视野不是更好?”林雅不在意道。
凌相若挑了挑眉:“既然林公子不在意,那就请随我来吧。”
她带着林雅和他的护卫去了三楼靠北的一间房中,正好顺着窗户可以看到台上的表演。
“夫人先前说要请我吃新出口味的瓜子,可还算数?”林雅问道。
“自然算数。”凌相若让人将焦糖味的瓜子呈上来,又留了一名丫鬟在一旁伺候茶水。
林雅尝了尝:“虽然也是甜口,但跟蜂蜜还是有些区别。不过各有千秋。”
“林公子可还适应?”凌相若问道。
“小尝可爽口。”林雅直白道。
言下之意,吃多了就齁了。
凌相若笑道:“林公子真是个妙人。”
“哈哈哈哈。”林雅开怀一笑,忽的促狭地指了指下面,“我看易县令身旁空了个座位,想必是夫人临时离席所留,夫人在此陪我,易县令怕是要视我为眼中钉了。”
凌相若嘴角一抽,心说这都什么毛病哟,面上却从容道:“那也只能请林公子多担待了。”
林雅:“……”
连他身后的护卫都跟着眼皮一抖。
好半晌,林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指着凌相若笑骂道:“你才是个妙人啊。”
易玹似有所感,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林雅的护卫适时地俯身为他添了点水,正好用背影挡住了易玹的视线。
下一刻,林雅端起杯子准备喝一口,却突然手抖了一下,将水泼了一身。随即,他起身告罪:“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到现在还没清醒,我去换身衣服,失陪。”
“林公子请便。”凌相若得体一笑,“来人,去给林公子取身干净的衣服来。”
“是。”丫鬟领命道。
林雅则在护卫的护送下先行离开。
自始至终,都没叫易玹看到他和护卫的正脸。
《老老年》时长约两刻钟,听众们只觉一晃就过去了,根本没过瘾。
可台上的两人已经鞠躬谢幕了。
“再来一段!”
听众们纷纷起哄道。
两人笑着拱了拱手,然后转身先下了场,听众们也跟着伸长脖子看去,好奇接下来谁出来。
结果郭山人在后台绕了一圈,又从入口上来了。
不过这次只有他一人上来。
郭山人照例拱手见礼,作了个自我介绍,然后道:“接下来由我单独为各位说一段,让我徒弟下去歇会。”
这一次说的是他的老本行,也就是说诨话,不过现在不叫说诨话了,而是统一称为单口相声。天南地北的事经过他这么一加工提炼,就出来包袱笑料了,照样逗得大家大笑不止。
等他说完了这段单口相声,便又过了二十来分钟的时间。接着一段又是师徒俩给大家说的对口相声,说完了对口,郭山人下去休息一会,由朱益之来一段单口。
如此交替,接连说了十场。除了开头的那本老老年外,其余的都是凌相若另给的新本子。因为当时本子被偷的时候,他们刚好在排练老老年,于是就这一本幸存了下来。
十场说完,已经超了两个时辰的演出时间了。也就意味着饭点到了。
负责前场的凌华站到台前挥了挥手,立即有伙计鱼贯而入,端来一盘盘酒水菜肴。
这一部分都是养生馆免费赠送的基础菜品,没什么特色和品类,也不贵。若嫌少或者不好吃,可以另点酒水和菜品,那就要付钱了。
养生馆的名头这里谁都知道,来了又怎么能不尝尝这里的千金神仙酿和灵气药膳?
不差钱的主都选择另点,手头没那么富裕的则将就着吃了,即便是赠送的菜品那也是用灵气蔬菜和肉做出来的。
在其他听众大快朵颐之时,林雅则早已先一步告辞离开了。
凌相若对他“独来独往”的原因心知肚明,只意思意思挽留了几句就放他走了。
回到园林,见易玹还在陪高士行等人喝酒,便没去凑热闹,而是转道去了后台。
郭山人和朱益之刚润完了嗓子,见她过来,忙上前见礼。
凌相若笑道:“今日的演出十分成功啊,没有一个人喝倒彩,没有一个人提前离场,可见包袱都响了。真是辛苦两位了。”
“是大家的功劳。”郭山人不敢居功道。
“客套的话就不多说了。”凌相若摆摆手,转而问道,“赏钱收入如何?”
郭山人看向朱益之,朱益之会意上前:“回夫人,看官们合共打赏二十五次,共赏银八百一十七两七钱十九文。”
凌相若挺满意:“第一次试水专场便有如此收益,很不错了。随着你们的名声越老越高,日后别说千人场,就是万人场也不是梦。”
师徒俩神情一阵恍惚:“真是不敢想象那样的场景。”
其他弟子也是一脸羡慕,不禁问道:“夫人,我们可以跟着师父学相声吗?”
“如何不可?”凌相若笑道,“我还指着你们多帮忙分担一点,不然仅靠你们师父和大师兄可忙不过来。”
“真的?”其他弟子顿时一阵欢呼,“多谢夫人!”
完了也是一阵唏嘘,他们的二师兄和三师兄真是太蠢了。




推衍娘子:状元相公不信邪 第566章 你躲什么呀
第566章 你躲什么呀
大会散场之后,本地的听众都直接回家去了。至于外地的听众,离得近的也直接赶回去,离得远的要么在养生馆开了个房间住下,要么则进华亭县城去住客栈了。
程震云虽然从府城来,却依然连夜赶了回去。一回府,他便去了客房:“道长,您给我看看我身上没中咒吧?”
客房里赫然盘膝坐着一名异邦道士,正是消失了十多日的凤翎子。
“不是让你无事不要打扰贫道养伤么?”凤翎子不耐道。
程震云心中一凛,谨小慎微道:“我这不是刚去了趟华亭县,怕又被那妖女下咒么?”
“咳咳。待贫道伤好自会收拾她,你如此着急做什么?”凤翎子咳了几声,漫不经心地说道。
程震云咬牙切齿道:“这对狗夫妇,我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可如此未免太便宜了他们,我要他们身败名裂之后再凄惨死去。”
凤翎子挑了挑眉:“哦?如此看来,你有主意了?”
“哼!”程震云冷哼一声,阴险笑道,“他们办的那劳什子说书大会,分明是公然藐视朝廷,那郭山人分明是京城逃犯郭陶。郭陶诽谤朝廷妄议朝政,曾被兰陵府衙缉捕,如今逃至此地竟还在安国公府的支持下变本加厉,这一顶谋反的帽子我非给他们扣瓷实了不可。”
从他听到那出单口相声《西游记》时,他就开始谋划了。这一次带了这么多府衙属官以及各县官员过去,也是为了让他们作个见证,届时与他一同联名上书弹劾易玹。
凤翎子神色一动:“狠还是你们这些朝廷大员狠,被敌人杀死哪有被自己人杀死来的憋屈?妙,妙啊。”
程震云兀自疑心:“道长,我到底中咒了没有?”
凤翎子:“……没有,滚吧。”
程震云讨了个没趣,讪讪离去。
出了院子,他不忿地转头啐了一口,暗暗骂道:“呸,什么玩意,不开化的蛮子。真当本官奈何不得你?”
他决定在弹劾奏章之外再加一道密信呈给皇帝,将凤翎子的下落也给卖了。
……
易玹陪高士行他们喝的有点多,身上酒气挺浓。
凌相若正帮他宽衣,服侍他沐浴。
“哗啦、哗啦”。
凌相若舀了几瓢热水从易玹肩膀上浇下去,然后拿起方巾蘸了水先给他擦了擦泛红的脸和脖子,接着换了一条开始往他身上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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