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衍娘子:状元相公不信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裴晏
易安也茫然啊:“不知道啊,就看到他一阵风似的出门了,快的我都只看到片衣角。”
“出门了?”凌相若一愣,喃喃道,“卧了个槽,他这是要搞个大的啊。”
易安没留神,闻言下意识问道:“啥?把谁搞大?”
凌相若:“……滚滚滚,年纪轻轻的耳朵还不好了。”
易安平白捡了个骂,委屈巴巴地走了,边走还边掏耳朵。
不就是走了一下神么,而且他听得真真的,明明是夫人自己说的“搞大”什么的。
凌相若回到屋里,把睡觉的耳报灵弄醒:“哥,你给算算他干什么去了?”
耳报灵却从她肩膀上一蹦跳了下去,迈着小短腿就往外走。
“唉,你跑什么啊?”凌相若喊道。
耳报灵边跑边骂骂咧咧道:“你俩下次玩情趣能不能避讳着点人参?我都故意睡着了还把我弄醒,缺了大德了。”
凌相若:“……”怪我咯。
易玹这一出去就老半天没回来,眼看着都要吃晚饭了,凌相若干脆不等他先张罗着上菜。
陈胡氏祖孙也被请来入座,凌相若自然而然地趁其不备摇了摇合欢铃。
合欢铃摄魂夺魄,连易玹一时不查都中招了,何况是这俩?
凌相若看着神志混沌的两人,问道:“你们可曾见过那个大人物?”
“没有。”两人茫然地摇摇头。
“这么说都是周家向你们传话?”
“是。”
“啧。”凌相若嫌弃地啧了一声,“陈家的任务就只是勾引易世子离间我们夫妻关系?”
两人点点头。
凌相若越发膈应,连看一桌子珍馐佳肴都没了胃口。
幕后之人的算盘打得好啊,这条计策虽然看起来只是恶心人的,但对方显然将她的性格也把握得十分精准,若她和易玹当真离心,尤其是因为易玹移情这个原因,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易玹。届时两人反目成仇,正中了他们下怀。
外面传来动静,是易玹回来了。凌相若适时摇了清心铃,将两人神志唤回。
两人茫然一瞬,她们没有易玹那么高深的功力,能在被蛊惑时保持一丝清明,相反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没有半点印象,紧接着见易玹进来,注意力立即转移了。
陈胡氏当先起身行礼:“民妇见过大人。”
陈凤也紧跟着起身:“见过表姐夫。”
陈胡氏拍她一下:“没规矩。”
易玹摆摆手:“无需多礼,快入座用膳吧。”
凌相若特意安排的单人单桌,陈凤身为小辈,只能坐在陈胡氏下面,离易玹“十万八千里”。想做小动作?干着急去吧。
陈凤确实干着急,隔这么远,易玹都未必会看她,这让她怎么暗度陈仓?
虽然就算她坐在易玹旁边,易玹也不会搭理她。只能说她想得有点多,蜜汁自信。
凌相若胃口不好,没有多吃。陈凤心中着急上火,也没胃口。而易玹见凌相若没吃多少,心中担忧,自然也没心情享用佳肴。
反而是陈胡氏这个老太吃的最多。
散了席后,易玹扶着凌相若回屋:“今晚怎么吃的这么少?是又有反应了,还是生气没胃口?”
凌相若轻哼一声:“还不是被两只屎壳郎膈应的。”
易玹一噎:“屎壳郎?”呕。
害他都差点把吃的吐出来,有刚吃完做这种比喻的么?
“屎壳郎上饭桌,没毒但膈应人。”凌相若脸色奇臭地嘟囔道,顺便伸手摸了摸肚子。
“饿了?”易玹的注意力顿时被她的肚子吸引过去,“我让厨房给你重新做点吃的来,要吃什么?”
大概是孕妇胃口都有点古怪,凌相若砸吧砸吧嘴,点菜道:“我想吃寒山寺的素斋。”
易玹:“……”这个时间我上哪去给你弄寒山寺的素斋。
凌相若馋劲上来还真不好戒,而且越惦记越馋,无理取闹道:“别的我不想吃,我就想吃寒山寺的素斋。”
易玹无奈道:“我让厨房试着给你弄?”
“不要,就要寒山寺的。”凌相若无赖道。
易玹头疼无比:“可现在去寒山寺给你弄也来不及了啊,一来一回都明天这个时候了。”
凌相若不出声了。
易玹以为她想通了,结果一抬头发现正憋泪呢,眼眶红红的,还死命兜着眼泪不让流下来。
这还得了?从来只在床上把人弄哭的易玹可心疼死了,手忙脚乱地哄道:“我去,我去,你先吃点别的垫垫肚子行不?”
凌相若抹了抹眼泪,低声道:“别,别去了。”
她又不是真的傻了,能不知道从这里去寒山寺有多远么?
“不吃了?”易玹试探道。
凌相若摇摇头:“不吃了。”
“噗嗤。”易玹忍俊不禁。
“笑什么笑啊,赶紧给我弄吃的去。”凌相若恼羞成怒。
她才没有发神经!
易玹憋着笑出门,亲自去厨房看了还有什么食材,嘱咐掌勺给凌相若烧了几个清淡的菜。
吃过小灶后,凌相若问道:“你之前出门干什么去了?”
易玹但笑不语,转身去取了几件物什进来。
凌相若心中咯噔一声,往后缩了缩:“你拿血进来干什么?”
易玹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取出一根针来用内力灼烧,同时解释道:“这是鸽子血,给你纹个小玩意。”
凌相若:“……”这么刺激的吗?
她一脸复杂地看着易玹,万万没想到,曾经亲个嘴都一惊一乍的玹儿进步如此神速,简直太会玩了。
连她这个老司机都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了。
“你要纹什么?”凌相若试探道。
推衍娘子:状元相公不信邪 第578章 不能再拖了
第578章 不能再拖了
“等会你就知道了。”易玹还卖了个关子。
一切准备就绪,易玹捏着针走近凌相若,先给她揉肩膀。
“要不还是算了吧……”凌相若莫名怂了。
“我特意练了一下午,不痛的。”易玹诱哄道。
凌相若哭唧唧道:“你现在的表情好像容嬷嬷。”
易玹一脸懵逼:“容嬷嬷?”
他琢磨了一下,心中估计又是凌相若老家那边的梗吧,于是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当务之急是给凌相若纹他想要的图案。
玹嬷嬷辣手摧花,毫不留情,一针扎了下去。
凌相若条件反射般抖了一下,抖完才发现肩膀早被易玹揉麻了,压根没感觉。然后就慢慢放松了。
易玹专心致志地纹完了图案,满意地看了一会自己的杰作,随即拿来一只铜镜让凌相若也看看。
凌相若在镜中看到了一朵桃花图案,完全盖住了肩膀上的牙痕。
“噫,你好骚啊。”凌相若嫌弃道。
没想到易玹这种浓眉大眼的纹个身竟然这么艳气。
易玹将工具收好,又打了热水给凌相若肩膀上残留的血痕清洗干净。
凌相若发现之前的图案竟然消失了。
易玹见她惊讶,解释道:“鸽子血纹出来的图案一般情况下是看不出来的,只有身体发热才能显现。”
凌相若:“……”
作为一个老司机,能想到的身体发热的情况还能是什么?
那必须是做那个啥的时候啊!
她不急着拉好衣服了,反而还往下捋了一点,摸着肩膀道:“你好像在暗示点什么。”
“没有暗示。”易玹上前将她剥光,“是明示,试试看?”
凌相若却一反常态,伸手撑在他胸膛上把他推开一些:“等等。”
易玹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我也给你纹一个。”凌相若要求道,说完一怔,“诶!诶!不对啊,你拿谁练的手?”
易玹眼神飘忽。
“说。”凌相若眼睛一眯,隐隐透着杀气道。
易玹只得如实招供:“就小甲和小乙。”
凌相若:“……”这俩倒霉蛋不是忙着搞郭山人后援会么?这还能被抓壮丁?那是够倒霉的。
一听是自己人,凌相若戒心少了几分,但还没完全放松警惕:“纹哪了?”
“那还能纹哪啊,就胳膊上呗。”易玹莫名其妙道。
他总不能把暗卫扒光了纹吧?没那爱好……
“那还行。”凌相若放下心来,不过心中还是惦记着回头让暗卫甲和暗卫乙过来给她瞅瞅纹成啥样了。
然后她就起身把易玹按在了床边,俩人换了个位置。理好衣服后,凌相若学着易玹的动作拿起工具。
易玹心中一紧:“你没学过,别乱来。”
“一回生二回熟。”凌相若不顾阻拦,捏着针就走向易玹。
易玹吞了吞口水,感觉药丸。
凌相若给针消完毒,然后就扒开易玹扒了,露出了结实的胸膛:“纹在这里看的清楚。”
易玹下意识地拢了拢衣领:“要不你先拿我胳膊练练手?”
“用不着那么麻烦。”凌相若挥开他的双手,对着胸膛扎了下去。
易玹:“……”
凌相若反应过来:“哎呀,忘给你弄麻了。”
易玹面皮抽抽:“叫你练练手你不肯。”
凌相若有些心虚,连忙伸手给他好一顿搓,然后继续下针。
易玹不忍直视,索性闭上了眼,任她宰割。
“你别这个表情嘛,搞得我在杀猪一样。”凌相若不乐意道,“你刚才的步骤我都记着呢,不会纹坏的。”
易玹心说我信你个邪,第一步就没记住。
反正就是不睁眼,任凌相若怎么说都没用。
凌相若还跟他卯上了,非纹得比他好不可。
半晌,凌相若收工。
易玹等了等,感觉她没继续下针了,于是试探着睁开一只眼,又睁开另一只眼。
凌相若得意道:“看看。”
易玹接过铜镜对着胸膛照了照,只见一根铁杵似的东西出现在了镜中。
“这是什么意思?”易玹不解。
“你给我纹的什么?”凌相若提示道。
“桃花啊。”易玹随口答道,然后一顿,反应了过来,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诗云:金针刺破桃花蕊,痛不高声暗簇眉。
当然,易玹这里得是金杵。
凌相若这波操作才叫一个骚。
给易玹也洗干净后,凌相若扑倒他:“好了,现在可以尽情一试了。”
房内不断“升温”,原先消失了的图案果然又渐渐显现出来,红艳欲滴。
易玹虽然顾忌着凌相若的身体,但还是比之前激动了许多,导致凌相若后期昏了过去,第二天也睡的晚了许多才醒。
“醒了?”易玹竟然没去办公,而是一直守在凌相若身边。
“你今天休沐?”凌相若迷糊地问道。
“没有,我把公务交给县丞和主簿了。”易玹解释道,“他们都是老官吏了,出不了差错。”
虽然同时也是老油条了,但有易玹在上头压着,他俩也不敢有小动作,还不是乖乖按规章制度办事?
这也是易玹昨天作出的决定,将一些不重要不紧急的公务都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他只需把握大局即可,也能抽时间多陪陪凌相若。
“哦。”凌相若再赞成不过了,要是易玹事必躬亲,那要下面的官吏做什么?
在被窝里懒洋洋地躺了一会,凌相若忽然睁大眼睛,清醒道:“今天是端午节相声专场,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快午时了。”易玹如实道。
凌相若:“……”
她不敢置信:“我睡了这么久?”
“昨天睡得晚了。”易玹开始帮她穿衣服,“都是我没收住。”
凌相若一边伸胳膊,一边道:“好了好了,你别说了,知道你久了。”
易玹嘴角一咧,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种“夸赞”。
凌相若起床已经直接跨过早饭进入午饭时间,依旧是不得不面对陈胡氏祖孙的一顿饭。
不过她现在心情好,看着这对祖孙膈应也少了许多,比昨天晚饭足足多吃了一碗饭呢。
陈凤反倒不得劲起来,故作好奇地问道:“表姐这是遇到什么喜事了?”
凌相若瞥她一眼,这种喜事也不能跟她说啊,于是敷衍道:“今天相声专场开幕,我自是高兴。”
陈凤了然地点点头。
但陈胡氏作为过来人,一眼就看出了凌相若眼角含春、媚态未消,心中大惊——这狐媚子果然不检点,才两个月就勾着男人同房了!怪不得今日起的这样晚,还借口身子不适,这真是好一个身子不适啊!
那她们成功的希望岂不是渺茫了许多?
她自觉已经将时间把握的极准了,甚至还特意提前了一些,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凌相若瞥见陈胡氏一脸阴云,当即想到以她的阅历怕是瞧出端倪来了,却也不由得感到好笑——她生哪门子的气啊?管的真宽。
吃过了午饭,凌相若便去忙活相声专场的事了。
而口口声声慕名相声专场而来的陈胡氏却好像兴致缺缺,不仅没去现场占座,还拉着陈凤回了客房。
陈凤见陈胡氏脸色阴沉,不由得小心问道:“祖母,您怎么突然生气了?”
“哼。”陈胡氏冷哼一声,“我真是要对凌大妞刮目相看了,这女人在对待男人上果然是无师自通。”
“啊?”陈凤还是不解。
“她可真是好手段,才两个月就敢把易世子往床上勾。”陈胡氏不忿道,“难怪易世子对你不假辞色。”
陈凤震惊:“她也太大胆了吧?”这还是她印象中唯唯诺诺的傻丫头么?
“不能再拖下去了。”陈胡氏当机立断道,“回头我找个由头拖住她,你设法接近易世子。”
“好,好。”陈凤激动地有点抖。
推衍娘子:状元相公不信邪 第579章 本小姐姓赵
第579章 本小姐姓赵
未时,端午节相声专场准时开场。
相较于上一次的相声专场,这一次的更加声势浩大。听众人数多达五千,既有土豪乡绅,也有小商小贩;既有官吏举子,也有平民百姓。
仅票钱就卖了上百两,当然这部分收入其实没什么利润,因为要拿来补贴赠送的茶水点心和菜品。
大头在打赏和单点菜品的收入。
校场坐的满坑满谷,这里就不得不感谢一下安国公了,如果不是他特意修缮了这么大一块校场,还真坐不下这么多人。
这一次的阵容也扩大了不少,不再是郭山人和朱益之师徒俩了,他的其他弟子也组合上场了。
而郭山人和朱益之则是每隔一组上场一次,换个说法就是偶数场上场。
第一场两名弟子说了一刻钟略多的时间作为暖场后便退下了,第二场郭山人和朱益之正式登场。
听众们就是冲郭山人来的,一见他们的“角儿”上场了,当即呼声震天,十分热闹。
凌相若和易玹坐在前排,周围都是身份显赫的人。易玹的另一侧甚至还坐着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
凌相若见此情形,脑袋微微凑向易玹:“这次专场也稳了。”
“夫人所言甚是。”刘老夫人也来了,还凭着关系和凌相若夫妇坐的很近,正好听到这句,“如今这位郭先生可真是华亭县乃至湖州府最火爆的艺人了。”
“这也是淘尽黄沙始到金啊。”凌相若不吝溢美之词。
众人见她不遗余力捧郭山人,自然也是什么好听拣什么说,氛围十分和谐。
场上,郭山人抱拳拱手冲四周回礼:“感谢诸位父老乡亲、衣食父母的捧场。”
“好!”声浪滔天!
热闹过后,郭山人与朱益之站定,正式开说。
先按照惯例做了个自我介绍:“诸位好,鄙人是相声艺人郭山人,旁边这位是我的搭档猪一只。”
虽是老梗,但不管是老听众还是新听众听完都哄堂大笑。
朱益之那叫一个心累,抖了抖手:“怎么还是猪一只啊!”
郭山人故作疑惑:“那猪两只?”
朱益之:“……”
听众们也是猝不及防,噗嗤笑出了声。
台上两人则就捧哏的名字来来回回纠缠了许多次,最后郭山人才郑重承认了“朱益之”,还特意解释道:“其实啊,这叫‘磨蔓儿’,通过反复地介绍让大家对你有个深刻的印象。”
“哎,对。”朱益之也正经地附和道。
磨蔓儿结束后,郭山人便进入正题道:“今天是个好日子,五月初五,端我节!”
听众们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了一瞬才确定是“端我节”,随即轻笑一声。
朱益之一脸嫌弃:“什么叫端你节啊,你有点文化没有?”
郭山人虚心请教:“那是?”
朱益之强调道:“那叫端午节!”
“端,端我……端午节?”郭山人摇摆不定道。
“端午!”朱益之再次强调。
“端午不就是端我吗?”郭山人摊了摊手,理直气壮道,“文言词,吾就是我的意思啊。大家说对不对?”
听众们也跟着捣乱:“对!”
“你看看!”郭山人逮着理了,十分得意。
“那是一个‘午’么?”朱益之头疼道,“就叫端午。”
“行行行,就叫端午。”郭山人一副不跟他计较的口气,“端午节吃粽子,这个家家户户都一样。”
“唉,对。”
郭山人却话锋一转,指着朱益之:“但他家不一样。”
“怎么呢?”朱益之也不解。
“我们家一般放点枣,放点板栗,或者放点肉就可以了。但他家不,他家往粽子里放枣树!”郭山人一脸“真特么牛逼”的表情。
“嚯——”朱益之惊叹道,“那得多大的青叶才能裹得住啊?”
与此同时,听众们的大笑声也随之响起。
“哈哈哈哈,这位郭先生可真是个人才。”刘老夫人笑的前仰后合,这话既有奉承凌相若和易玹的意思,也是发自内心的称赞。
其他人也不遑多让,他们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搞笑的艺术形式,确实被逗乐了。
凌相若越过易玹,对另一侧的袁崇术道:“掌教师兄觉得怎么样?”
袁崇术嘴角也挂着笑意,不过是那种很矜持儒雅的笑:“虽是天马行空不着边际,却也可堪国粹。”
凌相若没想到袁崇术会给这么高的评价,毕竟相声虽然由于其幽默的特性受到不少人欢迎,可在一些老封建眼里就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大蒜”。
袁崇术想的却是相声不仅能引人发笑,还能让人在大笑之余有所思考,实在是寓教于乐的利器。若将道家经典融入其中,岂不是更方便普罗大众领会玄门奥妙?
他决定等散场之后,找凌相若好好合计合计。
转眼两个时辰过去,太阳西斜,映出漫天红霞,眼见着就要落日了。
郭山人不愧是“角儿”,在原有的本子上作了些小小的改动,运用自己的火候尺寸将搞笑效果发挥得很好。
听众们都笑的不行了,有抹眼泪的,也有揉肚子的,就连凌相若这个听过不知道多少遍的都笑趴在易玹身上了。
“真是成何体统,大庭广众也如此不知检点。”陈凤看着几乎黏在易玹身上的凌相若嫉妒道。
陈胡氏拍了她一下,眼神警告,示意她在外不要露出端倪。
陈凤只好收起嫉妒的眼神。
相声专场结束后,凌氏养生馆的伙计便入场为听众们提供晚膳,故而没有一个人提前退场。即便是舍不得花钱单点菜品的普通百姓,光吃赠送的菜品也能填饱肚子了。
谁走谁傻子啊。
散场后,凌相若先去后台见了郭山人,顺便查账。
朱益之很快就将今天的打赏钱统计出来了,比上一次足足多了两倍有余——一千七百余两。
凌相若也不得不感慨,古人真是太有钱了。
按照契约,打赏钱凌相若得其三,剩下的全凭郭山人师徒分配。
最开心的莫过于郭山人的那群弟子了,这可是他们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见这么多真金白银呢。
而且还有他们的份!
郭山人也不克扣徒弟,他们该得多少就是多少。
将银子分给徒弟们之后,郭山人语重心长道:“你们日后还需刻苦练功,咱们这一行卖的就是‘角儿’,只有成角才能名利双收。你们也别嫌为师给的少,等你们成角了,能卖钱了,自然有办专场的机会,届时大头收入就是你们的。”
“师父的教诲我们时刻谨记在心,绝不重蹈二师兄和三师兄的覆辙。”弟子们保证道。
凌相若见他们完事了,便对郭山人道:“之后你们的演出间隔便暂时定为两月一次,既不会过度消耗名声,也不会被遗忘。一切等小区瓦舍正式建成再说。”
“谨遵夫人吩咐。”郭山人应道。
徒弟们也被泼了盆冷水,发热的头脑渐渐冷却下来。刚刚看到那么银子,他们确实有点飘了。
……
大概是臭味相投,陈胡氏祖孙和赵嫣碰上了。
赵嫣对凌相若是有恨的,尤其是被刘老夫人赶出刘家之后就一直憋着报复之心。但随着凌相若越走越高,她无力对抗,只能暂时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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