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诱
作者:时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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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诱 楔子:哭佛
万福阁内香火缭绕,地中央的金色**上跪着一个身材纤细,腹部凸起的女子,正闭着眼,双手合十,一脸虔诚地默诵着
因为怀孕,她白皙的脸颊上布满了浅浅的色斑,但这并不能掩盖她的美貌——这是个十分美丽,神情却带了浓浓哀思的女人
不知道跪了多久,一阵风吹过,殿外香炉里的烟被尽数吹散,跪在佛像前的女子眼眶泛红,被呛得连连啜泣起来
今日前来上香拜佛的香客并不很多,三三两两的,谁都没有注意这个女人,这是雍和宫里最后一处正殿,有上万尊小佛像因“佛”与“福”同音,故而名为“万福阁”
大殿内,整块檀香木刻成的弥勒像静静地凝望着尘世男女
女人强忍着肿痛的双眼,痴痴地跪拜着佛像,已经等了将近一天时间
从早到傍晚时分,她一口水未喝,一粒米未吃,硬是跪在这里,为的,只是见一个人
站在殿外的主持师父摇了摇头,低下头,闭目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沉吟片刻,还是走了进来
“女施主,你又何苦这般,正所谓尘缘已了,你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师父一脸平静,然而看向女子的目光已然带了一丝怜惜,落在她的腹部,他更是惋惜地垂下了双眼,直念“罪过”
“大师,我知道事已至此没法回头,我只想见他一面,就一面……我求求您!”
女人哭出声来,却又连忙抬起手来擦着眼角,闻言膝行几步,到了主持跟前,扯住他的袈裟苦苦哀求
“大师,出家人慈悲为怀,我知道你们早已没了七情六欲,可我还有话要跟他说……我求求您了!”
说罢,她不由分说地用力磕起头来,每一下都无比用力,额头撞在地上,咚咚咚,没几下地面上就有了湿痕,女人的前额破了皮,兀自渗出血来
“女施主,快快停下不要这样!”
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坚决,每天都来这里,一跪就是一整天,现在又在不停磕头,倒也令人觉得可怜
“这样,我去问问,若是他愿意……”
左右为难,主持只好松了口风,扶着女人的双臂,让她先站起来
听清主持的话,女人猛地抬起头来,眼睛里带着强烈的欣喜,死死按着他的手臂,惊讶道:“真的?”
轻轻点了点头,主持只得破例一回,转身向僧舍走
见主持终于答应自己的请求,女人连忙用手背擦擦额头上的血渍,又赶紧拍了拍全是眼泪的双颊,将有些散乱的头发挽到耳后
她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槐桐了,那个有着最温柔的笑容的挺拔男人,那个说要宠溺她一生一世,不,生生世世的男人
心尖骤然一疼,他和她终于还是没有善终——一个像是《胭脂扣》一般的故事,她爱上了他,他也爱上了她,只是在最后一秒种,他犹豫了
她求他带她走,远走高飞,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去开始新的生活
但他放不下荣华富贵,更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大好仕途,能拖就拖,她终于看清他的心意,悄悄离开
一个女人,自小锦衣玉食,失去了家族的庇佑,又毫无社会经验,可想而知会遭遇什么
就在这时,她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怀孕了,是他的孩子
唯一的血脉,他唯一的骨肉,她多想告诉他,谁知盼了又盼,居然等来了他出家的消息!
正在回想着,有细微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打断了女人的回忆,她一脸喜悦地回头,失声喊道:“槐桐!”
不想,身后只有归来的主持,再无别人
“师父!他呢,他在哪?”
女人急了,忍着两腿的僵硬,蹒跚着走过去,急急催问
主持摇摇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手工缝制的布袋,塞到她手里,双手合十回应道:“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世间之事莫不如此,女施主,既然他已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潜心礼佛,你又何必太过执着”
女人的眼神一瞬间陷入呆滞中,良久,她才颤抖着双手死死抓住布袋,哆嗦着问道:“这、这是什么?”
主持轻轻拂去她肩头的一枚落叶,轻轻答道:“他的落发”
他不见她,他不肯见她!
双腿一软,女人跌坐在地,捧着重如千斤的布袋,先是发愣,继而又哭又笑起来
乔槐桐,你骗我,你骗我啊!
她一遍遍重复着,泪如雨下,哭到一双眼都快瞎掉
大殿内,庄严的佛像依旧一脸慈悲地俯瞰着世间万物,不喜不悲
捧着装有男人落发的布袋,女人一脸木然地回到暂时栖身的窄小胡同,这是这座城市中贫民窟一样的存在,住着小偷、妓|女和大量的失业者,脏乱穷困
天已经黑了,小小的灯泡照着这间不足十平米的平房,女人坐在床上,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剪刀
有那么一秒钟,或者更久,她真的想到了死
但,当腹中的胎儿因为饥饿,而用力踢了她一脚的时候,她啜泣起来,蝼蚁尚且偷生,她不能剥夺这个新生命来到世上的权利
想了又想,她狠狠地剪下一缕自己的头发,很长,足有二十多厘米
借着昏黄的灯光,她小心翼翼地摊开主持给自己的布袋,里面果然是一些属于男人的碎发,短而硬
生不能同衾,死亦不能同穴,但至少,她还能与他结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不相离
女人伏在床头,将碎发一点点缠绕在自己的长发中,分成几股,吃力地这些头发编成一条麻花辫
三月末的北京,还带着残冬的料峭,夜里很冷,尽管将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女人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她将那条发辫缝制在贴身内衣里,搂着它,任由眼角的泪痕冻成了冰碴儿
两个多月后,女人在破旧的平房里诞下一个瘦小的女婴,因为严重的营养不良,孩子生下来,只有可怜的四斤多重,小得像是一只猫
然而,一直阴雨绵绵的帝都,却就在那一日忽然放晴,且很快进入了炎热的夏季
抱着拼命咂着奶水的女婴,女人笑了,她想,哪怕是连做人的尊严都放弃,做妓做娼,她也要努力养活她长大成人
她给她起名叫,初夏
瘾诱 001 邪恶少年(上)
十个小时前,乔初夏还是北京某高中的一名高三英语教师,毕业班班主任,尽管她年轻得令人乍舌,仅仅24岁,大学毕业还不到半年
但今天上午,她被校方告知,她的工作出现了重大失职,从明天起,她开始了暂时没有尽头的休假
乔初夏慢吞吞地从浴|室出来,吹干了头发,悄无声息地钻到被窝里,瞪着一双大眼睛,回忆起早上校长办公室那一幕——“乔老师,你是怎么做的班主任?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叫我一个做校长的怎么跟学生家长交代?”
中年发福,小腹微凸的校长一拍办公桌,一张轻飘飘的体检报告单被震起,悠悠落在乔初夏脚边
她微怔,却沉默地弯腰捡起来,拈在指间,不过一片纸,看清上面的字后,她却觉得似有千斤重一般
高三毕业生的考前体检,检查出该校一名女生居然怀了孕!
乔初夏低着头,女孩儿朗朗上口的名字就写在体检单上的左上角,这孩子乖巧内向,按照几次模拟考试的成绩,考上清华北大不成问题
“学生早恋问题,一向是老师们应该格外注意的,每次年级大会,德育主任都要强调好几次乔老师,你怎么能这么大意?这种事传出去,学校的声名受损,我们还要不要招生,要不要评优争先进了?”
校长抓了抓头发,烦躁地一挥手,冲着有些木然的乔初夏喝道:“你先出去!不要上班了,回家反省一下!我赶紧找找关系,看能不能压住消息,千万别叫媒体捅出去!”
乔初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嗓子眼里干涩得厉害,只得转身走开两步,才意识到那单子还在自己手里,仓惶地放下它,她赶紧离开了校长室
就这样稀里糊涂地丢了工作,乔初夏两只手到现在还是冰凉的,紧紧捏着身下的真丝床单,遍体生寒
她知道,这是他的报复,谁叫她惹怒了那个男孩儿
换做别的女人,此刻非得要大哭一场,委屈,难过,伤心,反正人家说流出的泪就是脑子里进的水,她乔初夏一定是脑子进了太多水,才“招惹”上那么一个纨绔子弟!
然而她真的哭不出来,四年前刚进大学就被强|奸的女人,若真的要哭,也等不到现在
半梦半醒中,床凹陷了一角,似乎有人上来了,乔初夏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温热的掌心轻柔擦过,她呜咽一声,彻底清醒
见她醒了,那人索性也就加重了手劲儿,径直压住她,头一低,埋首到她紧紧闭合的腿|间
腿|间迅速有一凉一热的交替,强烈的濡|湿感细细密密地蹿升上来,身体不由得开始紧绷灼热,似乎有火苗“蹭”地一声焚身火辣辣地烧起来
乔初夏赶紧硬撑着坐起来,去推他的脑袋,短而硬的发丝扎得她手心麻酥|酥她不喜欢这种偷袭,但他喜欢,说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另类情调,总是玩得不亦乐乎,每每乐在其中
少年这才不紧不慢地将头颅抬起来,唇角湿漉漉,上面还粘着一丝晶亮的银线,缓缓被拉长,那一端隐隐牵在她身体的隐秘之处
他慢慢绽出个志得意满的笑颜来,真是个漂亮的孩子,眉目清秀,一双眼生得极好,眼梢有些上挑,活脱脱一副风流相儿
“舒服吗?”
他并不擦去嘴角的湿痕,顺势推倒她去吻她的嘴,舌尖熟门熟路地缠绕上她的,在她的口腔里模糊出声:“我下了晚自习就过来了……”
尽管是属于自己的气味,但是这种事也够令人难堪和抗拒的了,乔初夏无措地伸手,去推那靠过来的年轻身体,听清他的话,不禁轻皱了下眉,质问道:“梁逸,你干什么那么缺德?”
闻言,男孩儿并不急着回答,眼中一抹寒光飞逝,洁白整齐的牙齿轻轻一扣,叼|住她舌尖用力一咬
“咝!”
乔初夏没料到他会这样,疼得眯起眼,他哼了一声,放开她,翻过身,伸长手臂,“啪”一声按亮了床头灯
床头的电子表上显示,已经是周四晚上十点了,他倒没说谎,从时间上,确实是一放学就过来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梁逸在脱衣服,动作飞快,还没过十八岁生日,可却长了一副早熟的身体
“梁逸,我真想去告你!你害了我一个还不够,你还……”
乔初夏抿紧嘴唇,脸色凝重,话语里已经带了颤音,眼前的少年看起来温良无害,其实骨子里是多么可怕的小恶魔,残忍又暴虐!
叫梁逸的男孩儿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扣住她手腕,将她从床单里拖出来半截身体,似笑非笑道:“你这是在吃醋,乔老师?”
乔初夏似乎被雷劈到一样,每次从梁逸嘴里听到“老师”两个字,她都觉得异常恶心,满心肮脏,这种充满了敬意和尊重的称谓恰恰是她人生最大的污点,无论如何也洗刷不清
“告我?你倒是告啊,你可以告我强|奸,也可以告我诱拐未成年女性,随你去告法院在哪你知道不,不知道明天早上我送你过去”
梁逸牵着嘴角,说笑话一般,手微微施力,捏着乔初夏纤细的手腕,那上面凸起的螺狮骨咯得他心烦,猛地一甩手,她重又跌回床上
不想再和她多纠缠,可一对上乔初夏愤懑的目光,梁逸又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孩子又不是我的,只是我一个发小的,当初觉得她挺干净的,就上了,没用套子再说了,人家你情我愿的,关我什么事儿?!”
其实几个月前,梁逸确实是因为生乔初夏的气,才勾搭了这个叫“田羽欢”的同班女生,带她去了几次朋友的酒不过,每每到了关键时候,他看着身下脱|光了的田羽欢都提不起“性”致来,索性把她甩给了一个哥们
没想到,这田羽欢不知道是傻到忘了吃药避|孕,还是想凭着肚里有肉能捞到什么便宜,总之,她居然怀|孕了
“乔老师,这只是我给你的一个小小的教训,你记着,我能给你什么,就能拿走什么咱们干脆摊开说,英语组里那个男老师我看他很不爽了,你还和他一起在教工食堂吃了好几次饭,所以,很遗憾,你只能赋闲在家了”
梁逸的表情在幽黄的灯光下有一丝狰狞,全然没有半分少年的阳光美好,看得乔初夏打了个哆嗦,不敢反驳
那还是上学期期末,不仅学生压力大,老师们也是一样,同组的一个男老师不到三十,也是英语科的青年骨干乔初夏刚毕业经验不足,难免多问问同事带班的经验,可平时课程排得太紧,只好午休时在食堂聊几句不想,就被梁逸抓到了把柄,居然导致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他说的不错,这份工作,是梁逸背地里打着他父亲的名号托了关系,直接把她安排到自己的学校,自己的班级否则依照乔初夏的资历,她根本不可能到这种学校任教
乔初夏微微侧过头,不想看他此时此刻那种张狂的神态,她承认自己做不到为人师表,只能在这个比自己还小七八岁的男孩手里苟延残喘
她的沉默,代表她真的生气,梁逸将她的脾性摸得很透,爬到她身边,用力按住她的肩,将她整个人扭向自己这一面
“怎么,恋恋不舍了?”
他冷哼,一把攫住乔初夏的下颌,逼她与自己对视,隐忍着开口道:“嫌我满足不了你?”
她在他手中不停地奋力挣扎,红着眼圈儿闭口不答,对他的侮辱努力做到置若罔闻
心里的某一块早就麻木了,乔初夏只是想活着,哪怕卑微,哪怕肮脏,哪怕像蝼蚁一样,在这座大得令人发慌的城市里保持呼吸
“那就试试啊,试试看,我好还是他好?!”
乔初夏的反应恰好戳中了梁逸的愤怒点,他是从小就被惯坏了的孩子,脾气暴躁性格乖张,可偌大的家族里,没有一个长辈指责怪罪他,久而久之自然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四年多前,乔初夏刚刚考上国内一所知名高校,经由社团一位学长的推荐,给一个高官的独生子补习英语
她觉得自己的前十八年已经够艰辛了,没想到,那些仅仅是开胃菜而已
那个学生,自然是还读初中的梁逸,当乔初夏走进他的书房时,她的人生就彻底晦暗了
“梁逸,你够了!放开我……”
乔初夏尖叫,扭动间下意识地扬手,打到了他的脸颊,等看清他眼中酝酿着的黑色风暴,她立即愣住了
梁逸并没松手,只是那样看着她,原本秀气的脸上显示出深重的戾气,眼角附近的肌肉抽|动了几下
“乔初夏,这可是你自找的!本来你要是肯说一句软话求我,我还会给你一次机会的!”
说完,他不顾她还是赤|裸的,将她从床上拖起来,大步就往外走
“心理学家不是说过吗,噩梦重温才能叫人愈合伤口,乔老师,今晚我就来治治你的病!”
梁逸恶狠狠地说道,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将她死死地纳在怀里
瘾诱 001 邪恶少年(下)
男孩儿有一双异常好看的手,他在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学钢琴,请的是中央音乐学院最有名的教授,一对一授课可梁逸做事总是三分钟热度,练琴这种沉闷单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事情,这样的少爷怎么能耐得住寂寞
书房里有一架顶级三角琴,德国牌子,博兰斯勒blthner的限量版,具有浓厚的现代派艺术风格,顶盖不再是一成不变的黑白色系,而是绘有一条在碧波中徜徉的美人鱼早熟的梁逸后来曾说,他看见这琴的第一眼,想的不是如何弹奏,而是要在这上面和一个美丽女人做|爱,用她的肢体动作来敲响每一个音符
柔软的女|体,化作88个琴键你紧绷,我轻轻弹弄你舒展,我的手指起落
“梁逸!你放开我!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乔初夏被他死死地扣在怀里,年龄上的差距并未带来力量上的优势,她悬着的两条腿无论如何扑腾,也无法触碰到地板,涨红一张脸,她口中不停喊着,用力捶打梁逸的心口
“乔老师,谈谈可以,不见得非要用嘴,是?”
男孩眯了眯微微赤红的眼,一手掀开尘封许久的琴盖儿,另一只手用力将怀中的乔初夏压到琴键上,语气不善
乔初夏刚一动,身下就跟着响起厚重的声响,她不敢用力,轻挪慢移,黑与白之间就跟着发出不甚悦耳却也不难听的响音来
书房里一片漆黑,并未开灯,借着淡淡的月色,面前的男孩露出志得意满的淡笑,一如当年——“你好,我是你的辅导老师,我叫乔初夏,你就是梁逸,第一次见面,我们……啊!”
犹记得当年,一脸青涩的乔初夏被压在钢琴上时,手里还紧握着一本英语教材,挣扎间,落在脚边
刚满十四岁的少年,已然对“性”有了懵懂和渴望,加上周围俱是红三代官二代,男孩子们聚在一起,早早就谈论起了女人,作为雏儿的梁逸,常被哥儿们嘲笑
没想到,这个意料之外的小家教,倒是叫人看了一眼,就来了“性”致
那天正是九月初,北京的夏末秋初,中午还很热,乔初夏穿了件很端庄的连衣裙,露出两条光洁白|皙的小|腿,落在梁逸眼里,就是一口肥嫩鲜美的肉
她吓得尖叫,被压在钢琴上,纤细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身上的裙子狠狠被梁逸撕扯开,她甚至听见了布料裂开的声音,在只有喘息和尖叫的房间里显得那样微弱
梁逸经验不足,虽然看过无数岛国爱情动作片,但实战毕竟是头一回,他力气大得惊人,但方法却不对,加上乔初夏不断反抗挣扎,等到他成功进|入时,两个人都浑身是汗,她疼,他也疼
身下的乔初夏哆嗦着,深处痉|挛,绞得死紧,眼泪扑簌簌落下,喉咙里是低低的呜咽
他却在短暂的不适后尝到了初次的甜头儿,恶狠狠将她撕裂,将她碾碎,疯狂索要,放肆沉沦
一切结束后,梁逸粗喘着,托高乔初夏的臀,仔细地寻找着预想中的那抹刺眼的红
他听人家说过,要有这东西,才算真真挖到了宝,他还想着去学校炫耀一下,自己终于非处了
却不想,遍寻无果,梁逸不信,把乔初夏推到地上,低着头将琴键摸了一遍,仍是没有
他明白过来,露出鄙夷的神色,拉起瘫软在地的乔初夏,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
“老子倒是叫你给玩了!”
梁逸吐了一口痰,面色带着不符合年龄的阴狠,却在下一秒变了脸色,因为面前的女人,眼白一翻,昏了过去
想起当年这一幕,他似笑非笑,拉起乔初夏的手臂,将她从左推到右,琴键受力,发出高低不同的声音
黑与白是最简单也是最复杂的颜色,52白与36黑的完美组合,指肚儿轻轻下压,然后轻弹,离开,再黏着乐器之王就是这样,可以叫人把心事弹奏出来给自己听
可此刻梁逸只想“弹”乔初夏,他动作粗|鲁地将她细嫩的双|腿曲起,从后面反剪过两只手,将她整个人压在钢琴之上,欺身而上
被贯穿的一瞬间,乔初夏反而不出声了,她把腮边的一缕发咬在齿间,每一次险些被撞下去,她都狠狠地咬,只觉得嘴里的牙都要被咬碎了
乱哄哄的琴音,就这样毫无节奏规律地响彻在房间里
“妈|的!敢情你一直都骗我?不是没反应吗?这是什么?”
梁逸狰狞地开口,顺手在下面抹了一把,伸到乔初夏面前,恶狠狠地逼她看手上的液体,她转过头去,又被他用力拧住脖子
这四年,因为怕乔初夏心里承受不了,梁逸没再逼|迫过她,见她对于自己的挑逗不甚有反应,也就算了,只是少不得搂搂抱抱,最多让她用嘴用手没想到,今天一试才知道,乔初夏竟然是伪装的无感!
“梁逸,你、你会下地狱的……”
乔初夏断断续续开口,声音淹没在杂乱的琴音中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躺在了卧室的床上,乔初夏动了一下,浑身还是没力气,腿|间却有清凉的感觉,应该是梁逸给她涂过药膏
她坐起来一些,看着四周,眼神木然
其实,乔初夏算不得是被京中少爷包养的小情儿——且不说天子脚下部级以上官员一抓一大把,梁逸的祖辈父辈的官级还排不上数一数二,单说梁家尽管放纵梁逸,却也不会允许他早早折损了身子骨,他也没有足够的经济资本豢养女人
如果硬说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那么乔初夏的工作是梁逸找人落实的,用的自然也是老子的关系,还有就是这套位于三环的两室一厅,写的是她的名字,用的是梁逸的零花钱
尽管每天上下班都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在路上,可乔初夏执意要住在这里,并非恋慕这套装修精良的房子,她只是下意识地把这里当成了家二十几年都没有过家,她便对“家”这种感觉格外贪婪
至于为什么甘愿承受这种侮辱,受着梁逸的桎梏,她有着不能说的秘密
家里并没有雇保姆,一切家务都是乔初夏自己亲自来做等到该吃晚饭的时候,她穿衣服下床,决定去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