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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时无两
她手里抓着的纸页,忽然全掉在了地上,轻飘飘落了一地
“你、你说什么?!”
乔初夏几乎要怀疑自己幻听了,程斐虽然人性不佳,但相识多年,她很了解他,绝对不会吃饱了撑着开这种恶毒的玩笑
见他不说话,她哈下腰去,将散乱一地的纸张全都捡起来,双手颤抖着一张一张拼命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读下去
不得不承认,日记的作者,是个很有思想的人,字迹很是苍劲有力,每一篇都蕴涵了自己的思想
字里行间,都透出了一个男人的苦闷,他没有明说,但乔初夏猜想,他应该是爱上了什么人,又不被自己的亲人和朋友理解
翻到最后几篇,从日期上看,应该是又过了几个月时间的样子,那忧愁的情绪一扫而光,日记的主人忽然对生活充满了希望似的,语句里洋溢着快乐和期待
乔初夏默默地将纸页摞好,一抬头,发现程斐正靠在门边,弯着嘴角看着自己
“都看完了?”
她有些仓惶地点点头,满脑子都是疑问,如果说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父亲,那为什么母亲从来没提过,乐辉又是为什么愿意抚养和自己毫无血缘的孩子?
太乱了,就像是一个线球儿,好不容易抽出一根线头儿,却发现,更乱
“我不明白你说的,我爸爸到底是谁?你以为拿出一堆破纸和连篇鬼话就能叫我相信你的胡编乱造?”
她有些愤怒,更多的是迷惑,她用力将那一沓纸摔在程斐胸前,转身就要走
他飞快地伸手,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由着那些泛黄的,薄而脆的纸再次哗啦啦落了一地
“你妈妈把你带走的时候,你已经三岁了,我不信你对中南海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乔初夏被那三个字狠狠触动到,急转过头,对上他的眼
那么神秘的一个地方,十三亿人都向往的地方,就这么轻易从他嘴里说出来,自然而然
她忽然想起来自己做的那个梦,梦里面,朱红围墙,金色大字,哨兵庄严,密集建筑,还有上次去建福宫时,那莫名的心悸和熟悉
此刻,不需要说话,因为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出卖了她,就看见程斐松开手,退后一步,自信地开口道:“你想起来了什么?”
乔初夏立刻别过头去,好久,才开口道:“有话你就直说,不要卖关子!”
他微微一怔,因为她的转变态度,而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此刻居然完全不需要了
他决定言简意赅,直奔主题
深吸一口气,他将她的脸轻轻扳过来,与她额头相抵道:“赫赫有名的乔家,你是乔家人你母亲乔瑰菡是乔家的掌上明珠,她未婚时就生了你,外界都传言她和一个地痞无赖纠缠不清,但乐辉不是她的爱人,她真正爱的是她的亲生哥哥,乔槐桐,他才是你亲生父亲”
乔初夏大惊失色,猛地伸手推开他,手掌不受控制地朝他面颊上拂去,完全是下意识地想打他耳光,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诬蔑她的母亲,一个故去多年的人!
乔家,她自然是知道的,就算她再不关注国事,新闻总是要瞄几眼的,如果说程家大多出身政界,那么乔家就专攻军界乔家大家长今年刚好七十岁,担任军委委员,上将军衔但她从不知道,母亲的娘家居然是如此显贵!
程斐轻而易举地避开,顺势抓住她的手,严肃道:“乔初夏!你以为我在逗你玩是不是?你要证据是,好,我给你!”
他狠狠松手,转身又到刚才的抽屉里摸索一阵,翻出一个文件夹,摊开来给她
那上面只有寥寥数语,还有一张有些模糊的,明显是复印下来的表格,上面潦草地写着名字、性别、出生日期等等,旁边还拓下来一副小小的婴孩的脚印儿
“出生的脚印儿,你看你生下来时才五斤多,这么小的脚丫子”
乔初夏垂着头,看得很是认真,一直盯着那张纸,程斐怀疑她都要在纸上瞪出两个大窟窿来
“你想用这张破纸说明什么??我是不是现在应该对自己的身份感到特自豪特骄傲,然后打扮一新,坐着你的车,跑到人家面前认祖归宗?还是你想告诉我,我其实比你肮脏比你龌龊,因为我是兄妹乱|伦的产物,真是可笑为什么我不是个痴呆儿!”
她疯了一样,大力推开程斐,跟着手指一动,狠命地将手里的纸撕了个粉碎!
“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情?!我是谁的女儿关你屁事!你这个不知道生活到底有多丑陋的大少爷,滚远点儿继续过你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生活去!不要打扰我小老百姓的日子,我告诉你程斐,我不稀罕!”
说完,她不顾大声吼完的晕眩,踉跄着就往门的方向跑过去





瘾诱 011 罂粟花开(下)
跑了没几步,身子一空,程斐已经追上乔初夏,抱住她的腿,扛到了肩膀上,一手捂着她的嘴,就往回走
“嗯嗯……”
满腹的委屈,满心的惊愕,乔初夏嘴巴被堵住,完全说不出来话,只是任由自己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落
有钱有势的人,便都是这么欺负人么?
不管是什么原因,她和乔瑰菡都过了好多年叫人不齿的生活,究竟是什么原因,叫一个女人对自己的男人完全失望,带着孩子独自生活,甚至精神都受到巨大的打击,变得神智都有些不清楚的,最后只能出卖皮肉养活孩子?!
乔家在国内既然如此只手遮天,又为何让唯一的女儿和幼小的外孙女流落在外,多年来不管不顾,难道仅仅是害怕这件令人不齿的丑事败坏了门风吗?!
她不能原谅,永不!
“不是我要管你的事情!乔初夏,你好歹是个姑娘家,嘴巴给我放干净一些!”
程斐终于动怒了,他今天原本对她已经“格外开恩”了,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极限!
“你当我愿意管你们家的闲事吗?要不是你自己愿意跟着廖顶顶那女人去马尔代夫,刚好出现在摄像师的镜头里,后来又无意间被乔老爷子看见,我才懒得调查你到底是谁!你和你|妈妈长得太像,难怪老爷子看了一眼就险些心脏|病发厥过去!”
乔初夏被他狠狠一甩,重新跌坐在床上,见他向自己过来,赶紧一转身,就要爬下床
程斐猛地伸手,想去抓她的腰,哪知道她往前一爬,他手一下抓空,再去抓,两只手刚好按在她臀上!
软嫩的地方,手指一按,便感受到那绵|软的触感,很有弹|性,很是能够叫男人疯狂
你说程斐欺软怕硬也好,忌惮乔家的势力也好,自从他知道乔初夏的真实身份后,他便不想用过于强迫的态度和她发再发生点什么
可是现在,乔初夏跟疯了似的,就是不肯接受自己的身世,程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他本来是极开心的,至于为什么开心,大概是忽然发现乔初夏居然和自己有着相似的身份,这个和他其实没有什么关系,但他就是单纯地高兴,觉得一般人无法“高攀”了她,她也不会“配不上”自己,有种皆大欢喜的快|感
而此刻她的抗拒,他引咎为她不屑于和自己站在同一高度,她不想和自己在一起
“你放手!”
乔初夏本能地排斥这种姿势,这种原始的姿势令她屈辱也有些害怕,扭过头来,瞪着身后的程斐,发现他正在情难自已地按|压着自己的娇|臀,一手去扯身上宽松的长裤,一时间她更加地愤慨起来
他撇嘴,继续手上的动作,不以为意道:“又不是第一次,小时候你也没这么抗拒过,难道我还得把你弄晕了才能做?”
男人骨子里都是臭流氓!谁能想到这样的话语出自程斐的口中,平时在人前倒是装得道貌岸然,是圈子里所谓的“青年才俊”
乔初夏气极,想着与其跟他斗嘴,还不如赶紧下了这张该死的床,离他远点更安全
“嗤啦”一声响,她听见声音,大|腿上一凉,心里暗叫不好
她不过是出门闲逛,身上是薄t恤和七分裤,都是随意的衣裳,料子薄,透汗,哪里禁得起程斐这一拉一扯,果然,大|腿上的接缝处被他用力扯开了,露出来浅色的蕾丝内|裤
她像只猫儿似的,弓着腰儿,被他在后面压着,动弹不得,刚要动,腿|间传来异样的感觉,原来,他摸了两把那柔嫩的臀|肉,一把就剥落下来她的内|裤!
顿时,乔初夏鲜嫩得像是一枚剥了壳的鸡蛋的地方,就光溜溜地呈现在男人面前,她尖叫着,想要回过身来,夹|住双|腿,护住春|光
热气却就在这时,覆盖上敏感的腰|肢,下一秒,一张滚烫的唇|舌就贴了上来!
那热热的一条舌,太灵活了,慢慢地滑过那纤细的腰骨,留下一道道湿淋淋的痕迹
酥|麻的感觉像是电流一般,乔初夏咬着唇,想叫,又不敢叫
就在她哆嗦着的时候,程斐猛地一口咬住那软软的肉,用力咬下去,留下两排清晰的牙印,依旧不松口,那细皮嫩|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立刻就显出来红色的痕迹,疼得她“啊”一声,再也撑不住上半身,“噗通”一下倒在床上,臀依旧被他抱在怀里,挣脱不开
“你放开我!”
乔初夏胡乱扭动,一边看向四处,寻找着可有能防身的东西
“你别想再找到能用的东西了!”
程斐冷笑,开口道:“小时候你能用镜子碎片割伤我的脸,上次又用烟灰缸砸我,你觉得我还会给你第三次伤我的机会?”
他说的不错,当日建福宫二人重逢,乔初夏可不就是看见他下巴脸颊相接处的那一条疤痕才认出是他,那是当年她用一块岁玻璃划伤的
背对着他,她看不到他脸上嗜血的神色,男人像是化身为一头豹子,露出獠牙一般地用牙齿咬着那极富有弹着这处处的敏感
他的手,从肋骨处绕到前面去,将那件薄t恤往上卷,一直卷到她的肩胛骨处,不停地上下折磨着她的柔软
没开灯的房间里,只有从客厅里透出的光线,能够将两具叠加的身体照出大致的轮廓来,间或有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痛苦的几声呜咽
因为俯卧的姿势的缘故,她看上去比平时更为修长,纤细的颈子,窄窄的腰身,和笔直的腿,朦胧的光亮中,勾勒出完美的女性曲线来
程斐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将她往床里面推了推,自己也完全压在她身后,抓顶,将自己的一张脸贴向那布满牙印儿的臀,向下,伸手摸了摸那微湿的地方,便低头凑上去!
轰轰轰!
乔初夏有一瞬间的大脑短路,眼前似乎有五光十色的极光爆炸开,一闪即逝,她张大了嘴巴,唇不住地颤抖着,霎时间落下泪来
她甚至觉得自己好无耻呀,居然有那么丝丝微微的快|感,从尾椎骨的地方一路爬升,聚焦到了太阳穴,给她逼得脑子“突突”的,发疼发木
等到几秒钟后,她开始不甘心地挣扎起来,用力扭|腰,用力踢腿,一边流泪一边胡乱地扑腾起来
程斐的两只手,像是钳子一样,紧紧地扣着她的腰
而她的反抗,不仅不能使自己得到解脱,反而在一次又一次的扭动中,令他深埋的舌不断地,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她逐渐醒来,膨|胀坚硬的地方,刺激得她飙出更多的眼泪,合不上的小|嘴儿也开始无助地“嗯嗯”起来
他折磨了她好久,终于自己也不想再这样忍耐下去,腾出一只手来,扯开自己的睡裤
乔初夏背对着他,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见他好久没再乱动,刚以为他放弃了,正松了一口气,冷不防,他猛地冲进来了!
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背上,可怕的力量,使得他无比的深|入,她愈挣扎不要,他便愈发用力,一下便贯穿到了底儿!
乔初夏的呼吸都断了!嗓子里哽了一口气,“啊”地叫出声来,头不自觉地高高扬起,整个人紧张地不停哆嗦着
同时,程斐要被那种包紧的感觉给逼疯了,他低低地吼了一声,粗犷的力道恨不得一次次将她顶坏了才好
一次比一次用力,他借着自己的体重,几乎骑在了她的身上
“不要!求你……停下来……”
他置若罔闻,只觉得这样,自己心里的不安、暴躁、愤怒、难受等等一系列的情绪才找到了发泄的渠道,于是更加暴|虐起来,微微闭上眼,将她按得死死的
乔初夏喊了几句,便发现,自己喊不出来了,小肚子很疼,被顶得涨涨的,每一次都像是被烙铁烙过似的,发麻一样的疼了起来
嗓子哑了,也没力气喊,她的脸贴着丝滑的床单,眼泪不停地流着,整个人似乎都被他降服了
他的呼吸很重,他像是杀红了眼的将军一样,策马驰骋
身下的女人嘤嘤地低声啜泣着,一开始,还能维持着淡淡的抽泣,到后来,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手指抓着皱巴巴的床单,无意识地收紧,然后随着那种要把人弄死的频率,上下颠簸着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专属方式,有的人喜欢嘶吼出声,有的人喜欢说一些下|流话来助兴,程斐是很奇怪的那一种,他不喜欢说话,自始自终都是安静的,只是抿着唇,专心地撞击着她的柔软
乔初夏要疯了,她甚至想,如果现在程斐像是乐文昱那样,或者梁逸那样,逼她讲话,起码她的注意力能分散一些,也好过此刻,沉默得像是沉溺到了无边的地狱,身体敏感得可怕,她自己都能察觉到那里一定肿起来了
“你、你轻一点……我不跑了,绝对……不跑了……”
她长大了嘴巴,用力吸了一口气,赶紧表明态度,求他放缓力道,整个人要被他撕裂了
尽管之前他用了嘴,可是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而他又格外粗|鲁,这么急吼吼冲进来
她的求饶,多少有些效果,程斐慢了下来,慢慢动了几下,只觉得这样放慢了速度,是对自己的莫大折磨——天知道,一旦慢下来,那种摩擦,那种撩人的紧致,那种一呼一吸间叫人疯狂的欲望,都在折磨着他,叫他全身的血液几乎都要变成可燃液体,在血管里燃烧成熊熊烈火来!
乔初夏合上眼,他不再横冲直闯,她好受了一些,轻轻地动了动酸疼不堪的腰,缓解那深入体内的不适感
“别动!”
是真的急了,他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大|腿,几乎是“拧”了一把,这才勉强消了心底那股猛然蹿起来的邪火儿
她被冷不防打得“嗯”一声,全身都紧张起来了,程斐被夹得生疼,一把提起她的腰,将她像翻一张薄饼似的,整个人都翻了过来
而至始至终,他都没退出来,整个关键所在,就这么在她身体里,旋转了一大圈,刮得她痛得不行,火辣辣地一阵哆嗦起来
程斐大吼了一声,眼珠子几乎都要变成血红色,整个人往乔初夏身上一压,饿虎扑食一样牢牢将她圈在怀里,就开始莽撞起来
晕眩了,身体漂浮着,使不上力气,她以为自己受不了了,大喊起来,其实发出的声音像小猫儿一样,低低的,哑哑的,愈发叫人欲罢不能
到后来,她连喘气都费劲了,双|腿被压到胸前,身子弯成小小的一团儿,全身熏染上淡淡的浅红色程斐心底有一片地方忽地就温柔起来,好像是有一处谁也没去过的地方,就这么被填满了一样,沉甸甸的,不再随风飘逝
他俯下|身子,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终于不想再折磨她了,不禁加快了腰力,飞快几下,结束了这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
乔初夏迷蒙地半阖着眼睛,承受着他数量惊人的滚烫,在他怀里蜷缩着,瑟瑟地到了巅峰,然后昏了过去
好渴,嗓子很干
乔初夏tiantian嘴巴,却又不想就这么醒来,哪知道嘴巴越tian越干,还吵醒了身边的男人
程斐其实一直没睡着,只是歪着身子看她睡觉的样子,其实他比她还惊讶,没想到这么一个小东西,有这么显赫的家世背景
那么,自己如果要她,应该也算是“门当户对”?
他愉悦起来,下床,倒了一杯水,重新回到床边,托起她的头,将她抱在怀里,喂她喝水
想他程大少哪里伺候过人,加上乔初夏正迷瞪着,这一杯水洒了半杯,沿着她的下颌,流了出来
双颊依旧泛红,喝过水的小ng漫温存的人儿,此刻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将杯子里剩余的水一口吞在嘴里,捧着乔初夏的脸蛋儿就亲了下去
摸索中,触到她微凉的唇,他用力撬开她的牙齿,将那一口水全都喂到她嘴里
“很甜”
他难得一笑,不再像以前那么可怕了,看的乔初夏更加有些打心眼儿里害怕他了
一把握紧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程斐一副很是认真的样子
“我想娶你”




瘾诱 012 上了贼船(上)
乔初夏睡熟后,程斐这才长出一口气,目光灼灼地俯身瞧了瞧她的睡颜,想起方才二人的对话,一时间不知道心头该作何感想
“娶我?”
她面色一怔,似乎根本没想到程斐会说出这样的话,半晌才咯咯笑起来,脸颊上的几许酡红尚在,艳如桃良般,看得他那刚压下来的燥气似乎又涌动起来
“还真是你的作风,凡事都是‘我要’、‘我想’,你这样的人,从来不知道‘尊重别人’是什么意思?”
乔初夏眼中显出不屑,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卷起床单覆住自己光|裸娇躯既然已经走到此时此刻这一步,她也就没必要再惺惺作态,或者扮出一副被侵犯侮辱的模样儿若真是受不住心理上的自厌,她早该在13岁那年就自尽而死了,何苦等到现在再想着要死要活,给谁看?
“那你是什么意思?还得我跪下来求你嫁给我?乔初夏,你别得寸进尺!”
程斐垂下眼,忽而心生烦躁,握了握拳头来发泄,语气里已然是带了不满
背对着他的乔初夏似乎是累了,许久未应声,就在程斐以为她不会搭理自己的时候,才听见她幽幽叹了一句道:“好一个‘得寸进尺’啊,我到底是得了谁的‘寸’呢……”
她没继续往下说,呼吸浅而均匀,应该是太疲倦,睡着了
程斐看着她露出的一截白嫩肩头,忍下之前的繁复心绪,转身往浴室走,想要洗去这一身黏腻
关上门,哗哗的水声传来,不多时,一身热气腾腾的程斐光着身子走出来,刚要去取干净衣服换上,不想套房的门铃被按响他挑眉,知道自己住在这里的人并不多,屈指可数,又敢这么没事先联系就敢直接杀过来的,可不是只有一个
他难得的踌躇了片刻,还是一边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一边走向门口开了门
果然,不速之客是乐文昱,他没想到来开门的程斐居然一挂,玩世不恭的脸上略微闪现出一抹不痛不痒的尴尬,笑着伸手捶了他肩膀一下,玩笑道:“呦,可不巧,打扰你‘办事儿’了?”
话虽如此,可脚上却不停,熟门熟路地往里面走,一边走,乐文昱嘴上还念叨着:“大白天的就干起来,你这是有多旱啊?叫弟弟瞧瞧,活儿好不好,好的话改天我也捧捧场……”
他想当然地以为卧室里的应该是风月场所的女子,嘴上倒也不待见,冷不防程斐脸色沉下来,眉间顿时形成一道丘壑,声音也沉了下来,低喊道:“乐子!有什么事儿赶紧说!”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只是担心刚睡着的乔初夏被两个人再次吵醒,他早就看出,她眼圈下隐隐有青黑色,怕是最近都休息不好他事前几番叮嘱乐文昱不要随便去找她的麻烦,一边是生怕两人太过亲密,一边也是担心逼得太紧反而令乔初夏产生逆反心理他们二人与她虽然感情不热络,但到底是自小一起长大,彼此的心性脾气倒也通晓一些
谁料,程斐一反往日的焦躁反而引起了乐文昱的好奇,他二人一贯交好,平日里玩女人从不藏私,这回他遮遮掩掩的,乐文昱面色一暗,直奔卧室
他猜得果真不错,床上蜷缩着的女人,只一眼他就看出了是谁
“你叫我别去找她,你自己呢?”
他狠狠咬牙,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有种被欺骗的愤怒和茫然,回头看向程斐,他正往身上套t恤,闻言动作一顿
一时间,程斐心里涌上各种情绪,险些就要把真相说出口,转念又一想,他立即决定要暂时瞒着乐文昱
“她自己主动找的我,跟我没关系乐子,咱们认识这么多年,犯得上为这种事儿动气?”
他故意语气平静,穿好衣服后认真地对上乐文昱的眼,一副并不想要多做解释的样子
乐文昱不知道是真的相信他,还是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实在不妥,立即松开拳,浮上笑意,摇摇头道:“是,是我没走脑子走,咱们去客厅说”
他主动去拉程斐往外走,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似不经意一般又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影,眼底的暗色翻涌了一瞬,又很快消失
程斐主动给乐文昱台阶下,热情地为他倒酒,主动询问道:“你的生意怎么样了,那边还咬着地不放呢?要不要我找人……”
乐文昱伸手接过杯子,抿了一口,脸上是不明的笑意,很有些阴恻恻的意味,满不在乎接口道:“咬着不放?他敢!命重要还是钱重要,应该没人分不清?”
见他这样,程斐略一皱眉,犹豫道:“乐子,既然决定回国发展,还是应该稍微低调些,有钱大家赚,就是为了开心至于不懂事没眼力的,给点儿小警告惩戒一下就算了,非得家破人亡才行?你再乱来,我也保不住你!”
关于乐文昱这段子的“光辉事迹”,程斐听得已经够多了,他做地产生意,少不了与人争夺地皮,加上城市建设已经趋于饱和,哪里还有那么多可供开发商盘剥于是乐文昱就纵容手下四处强拆,一个多月时间拆了不少老房子,甚至还包括名人故居,网上已经是骂声一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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