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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普祥真人
郑国宝先敬了他一杯酒,然后道“秦兄心怀朝廷,乃是国朝的忠良,就冲这,我也得敬你一杯。杨应龙那边,我也给秦兄交个底,四川巡抚,快换人了。播州既在四川治下,闹的这么乌烟瘴气,四川巡抚难辞其咎。至于继任人选,我保举的是,曾省吾”
秦邦屏听了这个名字,大喜道:“怎么?朝廷肯起复恪庵先生?若是曾公出山,小小杨贼,岂堪一击?我大明西南可定,百姓可就有福了。”
曾省吾当年曾做过四川巡抚,与秦家多有交道,对于他的本事,秦邦屏自然知道。尤其这人杀伐决断,当年起用刘显平都掌蛮之乱时,他大胆使用火攻计,将都掌蛮全族皆灭。这在推崇仁义教化,讲究以德服人的大明朝主流官场中,绝对是异类中的异类。
他与四川现任总兵刘铤关系甚好,刘铤甚至要算做曾省吾的子侄辈,连刘铤的字,都取做省吾。四川的各路本土豪强,也对曾省吾十分敬重,而播州的地理位置虽然在贵州省境,但是行政区划,却划在了四川。要是曾省吾复出,重巡四川,杨应龙自然大难临头。
不过曾省吾最大的问题,在于他是张居正的亲信,属于江陵党的骨干分子。万历十二年时,被抄了家,并且加永不叙用的批语。大明皇帝的信用度一向很差,永不叙用之后,起复原官,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可是江陵党这个标签在,谁敢保举他?
“秦兄,曾公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当年兵发九丝山,剿灭都掌蛮,那战打的解气啊。都掌蛮自洪武爷坐江山起,就跟咱们大明来劲,表面臣服,暗中搞割据。还掠夺周围的郡县,没事还说咱们汉人是强盗,践踏了他们的神,提着刀来砍咱的人。一遇到天灾,又腆着脸来要救济,不给就说咱们不拿他们当子民,闹腾着要造反。朝廷里一干没用的老倌,动辄就要讲什么圣人之道,就要讲什么抚夷教化。结果从洪武爷教化到万历二年,根本就没用。还是曾公痛快,到那之后大刀阔斧,一个不留。一路追杀到了云南,将这干玩意杀了个精光。这才算彻底的消停,这样的人不保,我保举谁?”
郑国宝又喝了一口酒,“秦兄,我给你盐票,保你的官职,都是为了让你家更好的练兵。白杆兵的本事我看见了,翻山越岭,绝对是好手。你家要是能多练出白杆兵来,将来破了海龙囤,保你家为播州之主,也不是难事。至于粮饷器械,有什么不足备的地方,只管说。我帮你在朝廷里打点,保证给你把粮械补足,不至于有短缺。”
秦邦屏听了这条件,只觉得有一团火在心里熊熊燃烧起来。朝里无人莫造反,朝里无人莫做官。如果国舅真能给自己秦家当靠山,那么凭郑娘娘的势力,自己家坐镇四川,雄霸一方,还叫事么?只要有了钱,有了粮,还怕不能练出来强兵?
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国舅放心,我秦某回到家中,就动手操练人马,他日但有差遣,刀山火海,再所不辞!”
这一顿酒席吃的畅快,到了掌灯时分,秦邦屏回去休息。郑国宝却三绕两饶来到后花园的演武场内。这两淮衙门里,原本是没有什么演武场。只是自己的几个娘子都是武人,郑国宝就下令,把原本贾端甫养花的地方平整成了武场。只见月下,一个矫健的身影正自耍着掌中的花枪,那条枪被舞的好似出洞怪蟒,又似闹海游龙。郑国宝看了片刻,笑道:“都耍了半天的脾气,还没闹够?”





锦衣笑傲行 第三百零五章来人
那舞枪之人听了郑国宝的话,似是吓了一跳。【本书由】急忙收了招数,拄枪回望。月光下,少女那鹅蛋脸上,布满了泪痕,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哭的又红又肿。郑国宝走上前去,夺了她手里的花枪丢到一旁。“怎么了?为了这么点事,就闹这么大脾气,这可不像我认识的小良玉。”
秦良玉被他夺了手中的花枪,闻着那混合了酒味的男儿气息,只觉得心头狂跳,那梦里的情景,似乎又出现在眼前。急忙向旁一躲,“姐……姐夫,天晚了,你怎么还不去歇着。我没事”
“怎么了?我招你惹你了?怎么最近见了我就躲,以前那亲近劲,都哪去了?”郑国宝向前一步,似是有些不满。秦良玉又躲了一躲,“不……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你是姐夫”
话没说完,头上就又挨了一记爆栗。“从哪学的那么多臭规矩。以前你拉着我胳膊要官当时,怎么没见你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边说,一边拉着秦良玉坐在身边,问道:“哭了一下午,也该哭够了吧?吃东西没有?我让厨房给你做点吃的,一会给你拿到屋里去。”
秦良玉被他拽着,只觉得整个人都没了气力,脸上更是火辣辣的,似是刚喝了几斤最烈的烈酒一样。开始躲了几下,最后干脆向郑国宝身边靠了靠,“我不饿。心里堵的慌。”
“不饿也得吃。你这正长身体的时候,不吃东西,将来怎么当将军啊。你不是还想领兵打仗么?饿的像个瘦巴猴,还打个什么仗?我的侧室哱云,就是宁夏哱拜的闺女,那也是个武将出身。比我都能吃,打仗的时候以一敌十,你也得学着点。”
“哦。”秦良玉只说了这一个字,只把头低下。两只拳头因为紧张,攥的异常紧。
“你到底因为什么不开心?是因为马千乘?要是那样,其实不叫事。姐夫我回头给马千乘写封信,让他休了他的娘子。再来扬州上门赔罪,把你娶走,也不叫事。他爹马斗斛偷着开铅矿的把柄,还在我手里攥着,不怕他不听我的。”
“才不是因为马千乘呢。”秦良玉不知怎的,就是不想让姐夫以为自己和马千乘有什么瓜葛,因此格外气愤。“是因为我爹,和我哥哥。我才走了多久,就不是秦家人了。现在倒好,我没了家。没了名字,我都不知道我是谁了。他们是有苦衷,可是有苦衷,就能不顾我的感受了?我现在连家都回不了,这叫什么事啊。”
她憋了一肚子的话。此时总算说了出来。一把抓过郑国宝的衣袖,“我又想哭了,借你的袖子用用。”
“傻丫头,你就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郑国宝任她用自己的袖子,擦着眼泪,一边劝慰道:“你爹他们也是身不由己没办法。这样安排对你或许不公平,可是公平两个字,从来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你秦家几千丁口,西南的势力平衡,这些都比公平,重要的多。”
“那我呢?我怎么办?我现在是谁?”秦良玉听到姐夫居然也不肯向着自己说话。心头大怒,小老虎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你还是你啊。秦良玉这个名字,别人用了,不代表你不能用。名字这种事,其实不重要的。你看四川总兵刘铤。他爹刘显原来是姓龚的,后来改姓了刘。难道叫龚显时,他便不是他?还是叫刘显时,他便不是他?其实你父兄对你还是很好的,你看看,你不想嫁给马千乘,他们就找了个人,顶了你的名字嫁过去。你呢,可以跟在姐夫身边游山玩水,难道不好么?还是姐夫现在就这么不招你待见?我对你哪不好了?说。”
见郑国宝一脸凶神模样,秦良玉终于破涕为笑,“才没有呢。姐夫对良玉很好。只是我有点不甘心,凭什么啊。我的官职,我的名字,都被别人占了。那马千乘我不喜欢,可是好歹也是我的亲事,怎么也归了别人。难道我以后要叫那妹子的名字?”
“不用啊。你就还叫秦良玉就可。再说那官职就是个虚衔,没什么大不了的。姐夫回头再给你保举一个,没什么的。你看我方才说那哱云,现在都是三品指挥使了,你个小小的五品千户,在乎什么。扔了就扔了,姐夫回头保你个四品佥事。至于亲事么,姐夫给你做主,你想找什么样的,都不叫事。到时候你看上谁,只要说一声,姐夫就让他娶你。”
“不行,我也要做指挥使。我要比兄长的官大,到时候,让他来叫我长官。成亲的事,我才不想呢。我还要带兵打仗,做女将军。”秦良玉被郑国宝一哄,心情渐渐好转,经过这一番变故,尤其是听说,自己的婚事已经没有了,她心里莫名的一阵舒畅。等说完最后一句,又偷眼看了眼郑国宝,见姐夫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暗出一口气,仿佛说了这话,自己再和姐夫打打闹闹就没关系了。
等回了房中,见厨房早将作好的吃食送来。她折腾一下午也确实饿了,如风卷残云一般,将食物扫荡一空。这才发现,厨房准备的几样饮食,都是自己平素最喜欢吃的。
“姐夫记得我平时喜欢吃什么呢。我那坏兄长都记不清楚。”她心里嘀咕着,沉沉睡去。睡梦之中,只听她发出阵阵梦呓“姐夫……坏姐夫。”
秦邦屏见了国舅,叙了交情,又给妹子的去向做了安排。便也就不再久留,领了盐票,支盐告辞。秦良玉经过郑国宝开导,心结一去,人也开朗起来。与兄长道了歉,又问了问家里的情形,最后还写了几封信,托兄长带回去。
秦邦屏则抽冷子对秦良玉道:“这事上,你是受了委屈。不过为了咱秦家,这委屈你只好吞到肚子里。在国舅身边,不必在家里,万事都要小心谨慎,千万不可耍大小姐脾气。免得吃了苦头,哥哥可帮不了你。”又拿了笔钱给秦良玉带在身边做私房,那些亲兵及女兵,也依旧跟着大小姐左右听用。
码头上,目送着自己哥哥的船只远去,秦良玉的眼眶又有些泛红。蓝凤凰在旁劝解道:“妹子,你哭啥子么?将来等到打杨应龙那头臭狗熊时,咱们可以大队人马杀回四川,那时候,不就是能见爹娘了?现在你哥哥走了,可是姐姐还在啊。来来,跟姐姐回去,姐姐最近又拿了不少好东西,你看什么好,只管拿走。”
秦良玉知道,这盐商家产拍卖会,带动了扬州经济的发展。周边各地的商人蜂拥而至,他们自己也带了不少好东西,结果在扬州形成了一个新型的交易市场。哪怕是很多人没可能拍的到盐商的家产,也憋着到这交易市场上来贸易。
那七大纲商家的好地,以及藏品里值钱的物件,多半都被四大公子分了,还有一部分分给了南京勋贵以及南直隶、浙江两省的官长。蓝凤凰没有鉴宝的本事,只是看什么新鲜要什么,多半都是些番货。她微笑道:“那我要把姐姐的好东西拿走了,姐姐不许心疼。”
“这叫啥子话?你看见什么好,只管拿,只要你喜欢就好。姐姐我,什么都舍得。”
等到大家回了衙门,却见任盈盈早在大堂上等着,神态似乎十分焦急。这拍卖会上,珍宝古玩甚多,古琴、琴谱、古书,这些都任盈盈的心头好。她这些日子忙着在拍卖会上找宝贝,连争宠的心都消了大半,今天突然回衙门,倒是奇怪。郑国宝道:“盈盈,你怎么跑到大堂来了,难不成出了什么事?”
任盈盈一把拉住郑国宝的胳膊,又吩咐蓝凤凰“你们都跟我走,对了带上洋兵。圣教总坛来人了。”




锦衣笑傲行 第三百零六章 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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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国宝也没想到,日月神教总坛的人还敢找上门来?要知道,现在的扬州,可是郑国宝的一言堂,容不下别人插手。应天巡抚那,曾经派了几个文员和佐杂官过来,想要“协办盐务”。
结果刚一下船,就被一群愤怒的盐商围了。那些盐商声称自己是交了钱,却没买到票的无辜商人,要这些协办官给个说法。这些人刚刚下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哪给说法去?盐商见得不到赔偿,围着这些协办官,骂了足有一个多时辰。苏白里夹着扬州的土语,骂的这些协办官无地自容,几辈祖先受了牵连。可是这些盐商不知道有什么样的靠山,这几个协办官又是初来乍到,不敢招惹,只好挨窝心骂。
盐商没走,漕工又来。说是运费未曾结清,都转衙门那边不给钱,就只好找这些应天派来的大官讲道理。这些漕工可不比盐商,个个身强力壮,醋钵大的拳头在眼前晃来晃去,把这些协办官吓的面皮发白。有心喊随员捉人,却见足有几百个苦力围过来,这要是讲打,八成要吃眼前亏。
而闹这么大的动静,不管是衙役还是兵丁,连人影都不见。这些协办官明白,这八成就是国舅爷安排的下马威。好不容易自己掏钱把漕丁的运费结了,到了都转衙门却被告知,国舅不在,人去了淮上视察盐滩。听说是有盐丁闹事,搞不好,还要有民变呢。国舅带着浙兵过去弹压了。你们几位,自己想办法吧。
至于交接工作,对不起。没有国舅的命令,你们什么工作也接不过去,我们什么也不会交。几位协办官也是乖觉人物,知道再在这待下去,八成就要吃亏了。万一真有一群淮上乱民冲进来把自己打死,去哪说理?不等郑国宝回来,便打道回府,逃之夭夭。
扬州军卫又乃至灶勇全都掌握在郑国宝手里。整个扬州城。都找不出一个衙门能和国舅别苗头。外来人在这面临的就是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的不利局面,也就没人来这夺印。连官府的人都不敢来,魔教的人这时候找上门来。除了送死还能有别的结局么?郑国宝吩咐道:“凤凰。良玉你们都跟我来吧。老瑞让你的人。拿我的片子,去吴天德那给我调一支营兵来,魔教妖人千里送头。咱不能驳了人家的好意不是?”
任我行如今也在保扬湖那买了个别墅,当作宅邸。为这别墅的事,朝廷里还闹过一阵,说是郑国宝假公济私,中饱私囊。可是三位阁老每人都在保扬湖多了个别院,也就心照不宣,对此事的处理变为下不为例。
应天巡抚、南京六部、浙江巡抚、布政,都从中得了好处,谁敢动这块蛋糕,地方官府上,也跟你没完啊。他们还分分上本替郑国宝辩诬,说是绝无什么侵占之事。江湖知己小报,也报道过几篇文章,还来过几个人现场采访,不过后来这几个人都被送去西北,采访边军疾苦,这事就彻底没人提。
等到了别墅之外,郑国宝一干人抽枪在手,任盈盈焦急道:“我爹爹被囚十年,身体大不如前。他老人家年事已高,若真是动手,我怕他吃亏啊。”
蓝凤凰倒是十分稳当“怕啥子?老教主身边有那么多好手,便是东方不败来,也未必讨的到便宜,大小姐慌个啥。”
自从任我行做了盐、漕两帮副帮主,又靠着闺女的关系,弄了一大笔盐票,在拍卖会上发了笔财之后。投靠他的好手也越来越多。两淮原本就是许多江湖人淘金打工的地方,想找好手,并不困难。任我行又不是那些地主士绅,招募保镖时,不看证书,不问出身,五虎断门刀、神拳门、铁臂门这种名气不大,但是手里确实有玩意的门派弟子,被他收了不少。包括各大门派的侠少们,往常提起任我行来都恨的牙根八丈长,可是在白花花的月俸面前,杀父之仇都不算事,何况是门派仇恨?作为新生代的侠少,自然不受正邪之分的旧观念束缚,只要给钱,什么都好说。
如今任我行身边,各大门派的弟子都有,内中高手如云,武林盟主的威风也不过如此。而比好手更好招的,则是农夫。
有些人在田里耕种,看不到盼头,又听说闯荡江湖何等的逍遥惬意,就仗着自己也学过几手功夫,变卖了田地,来到两淮盐滩讨生活。这些人武功不怎么样,可是胜在胆大不怕死,只要有钱拿,脏活累活都肯干。他们是出了命的要钱不要命,只要能为家里挣个安身立命的安家银,就是拼了命,也愿意在敌人身上捅一刀。他们也没有那些侠少的臭毛病,全不讲什么所谓的江湖规矩,用毒使石灰,以多打少,什么狠用什么,第一流的好手都对这样的亡命农夫有所忌惮。
任我行现在手上,也收拢了百十来个农夫,二十几个好手,轻易不用自己动手。
他那吸星神功,郑国宝也从任盈盈处问出了底细,这魔门功法,江湖上传的神乎其技,似是与任我行交手的人,多半会被他吸光了内力,变成废人。任盈盈对此的说法就是:我爹自出世以来,大小战阵过百,要真如他们所说,我爹能吸走人毕生修为,他现在早就是天下第一了。
可事实是,如今任我行,只是江湖第一人的有力竞争者而已,这还要得益于他年轻时到处杀人,闯下来的凶名加成。他的那吸星功,又名拆墙术,是他当年在江湖上发财的一个法子,与武功并不搭界。只是这门功夫实在太厉害,能把人弄的家破人亡,倾家荡产,比任何一门武功威力都大。以讹传讹,才成了任我行的看家功夫。
“是阿盈盈,淮上鹰爪门八名好手,还有黄山三友,以及龙游双剑,这么多高手护着他老人家,肯定没事的。还有向左使、绿竹翁、丹青生、黑白子他们呢。这么多人在,没问题。”
一边打气,一边带人举着转簧枪冲进去,门上的小厮,见了这些人举着快枪进来,吓了一大跳。“大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任盈盈抓住他问道:“我爹呢?”
“老太爷和客人,在书房喝茶呢。几位管事也都在。”
任盈盈听这口气,似乎不像是动手翻脸,稍微松了口气。等众人来到书房,却见任我行面带笑容,一团和气,与几个人谈笑风生。见任盈盈与郑国宝他们来了,忙起身来介绍“盈盈,怎么这么半天才到啊。我让人给你送信,不是叫你马上过来么?看看,让几位前辈久等了。”
任盈盈见了那几个人,凤眼一瞪“鲍大楚?你这东方妖人的嫡系,怎么也敢来扬州送死?夫君,这鲍大楚,葛乾元,都是魔教中的铁杆妖人,赶快把他们拿了,也好立下大功。”
郑国宝一点头,就待吩咐瑞恩斯坦动手拿人,蓝凤凰也退后几步,两条碧绿长蛇已经盘到了她的胳膊上。哪知任我行却道“不可无礼。这些,都是自己人。”
鲍大楚等人也无争斗之意,恭恭敬敬磕头行礼道:“小人鲍大楚、葛乾元、桑三娘,见过国舅、见过大小姐。”
那桑三娘是个四十里许的妇人,生的十分妩媚,腰肢纤细,皮肤白皙,生的五官十分周正,尤其一双媚眼,饱含万千风情,若是单看眼睛而忽略其他,谁也不敢相信,这是个已经走向老年的妇人。
郑国宝看她十分面善,忽然想起,“桑三娘?你不是在扬州教瘦马又开清楼的鸨母么?前些天去七大纲商的女眷里挑人就有你。难道你竟是以开清楼为掩护,暗地里做魔教长老?”他想起,前世似乎在某些读物里看过,有类似的描写,什么覆盖全国的情报机构,就是全国连锁清楼,以及全国连锁的赌场、酒楼、客栈等等。难道这种不着边际的玩意,居然是真的?
桑三娘掩口笑道:“哎呦,大老爷真是好记性呢。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做了缇帅。不过您说错了一点,我可不是什么开清楼为掩护。清楼是我的主业,做长老,才是不得不为之呢。”(未完待续。。)




锦衣笑傲行 第三百零七章 投诚(一)
任我行哈哈笑道:“玉面仙狐桑三娘,这个名号当年在江湖上也是响亮的很,不知道有多少侠少,欲求与一亲三娘芳泽而不得呢。若是早二十年,我可不放心让你和三娘见面呢。”
桑三娘居然脸色一红,“教主,您老人家,怎么还是喜欢拿奴家开玩笑呢。”
看她这模样,郑国宝瞅了瞅任盈盈,暗想:你若是不盯紧些,说不定,哪天你多个长辈出来孝敬,也不一定。
鲍大楚见任盈盈看着自己几个人的目光不善,急忙分辨“大小姐,你可不要误会。我们几人,如今早已与东方狗贼一刀两断,划清了界限。正所谓受蒙蔽无罪,反戈一击有功。我们可是有功劳的。我们也不是从黑木崖来,而是从淮上盐滩来。从国舅大索盐帮时,我们就在淮上,这些日子担惊受怕,日子过的也苦坏了。我们已经下定决心,听教主的话,跟教主走,赴汤蹈火,刀山油锅,也决不变心。”
按照国朝的经济结构和地区发展看,江南绝对是好地方。这里经济发达,百姓富庶,又远离京师,朝廷的威慑力不如北方。且苏松赋税半天下,按照所谓常理推断,此地百姓当是民不聊生,人心思乱的局面。只要二三子振臂一呼,就能群起响应,揭竿而起。再一卡住大运河,断了京师的漕粮运输,使九边无粮,京师断炊,江山也能打的下来。
从历史渊源上看,方腊自江南起兵。曾撼动大宋半壁江山。因此江南也得算是圣教龙兴之地,属于有特殊意义的老根据地。在光明顶被捣毁后,还师于旧都,借当年积累的龙气,重建基业的呼声,一度在日月神教内占据了主流。
当年魔教也的确曾把苏州当做办事处,将黑木崖建在苏州,发动群众,意图谋反。不够事实证明,这一决定。是日月神教犯的又一大错误。百姓并没有像他们想象中的那样。群起响应,向朱明伪朝宣战。反倒是积极跑到官府报信领赏,引着捕快官军来抄山门。
从那以后魔教也算知道了,江南这地方。已经不是宋朝时的江南了。这里生活条件优越。百姓远比北方人混的好。至于苏松重赋。摊到每个人头上,完全负担的起。更别说,那重赋是停留在纸面环节。苏州欠税已经成了常态,大家早就习以为常,没人会认为那赋税真征的起来。
同时两淮为当年龙兴之地,虽有黄河夺淮入海之患,但是要想借此就煽动造反,也不容易。加上官府赈济得力,百姓们早就习惯了躲灾逃难的生活,并不想用命去换个虚无缥缈的未来。
南方文人又多,什么无生老母,真空家乡,三世应劫等宣传方法。很难骗过这些才子,动员工作,开展不力。渐渐江南就从圣教的宝地,变成了鸡肋。再后来,随着盐、漕等帮的兴起,把日月神教也当做了眼中之钉。江南武林联合地方官府,对魔教开展过几次扫荡活动,使魔教在江南的势力,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尤其后来随着倭寇猖獗,江南重视兵备,各地备倭衙门林立,地方上募勇,练新军成风。各自设立营头,以营兵取代卫所,战斗力大有提高。魔教想要搀沙子,财力上不方便,想要造反,又打不过营兵,在江南的影响力,也就日益衰退。当初戚继光抗倭时,砍的魔教子弟不知多少,长老、香主、堂主乃至护法多有殉难,江南也就成了个富贵险中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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