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锦衣笑傲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普祥真人
后来还是蓝凤凰问出了玄机“那个死人!张芙蓉都怀了身孕不能伺候他,他怎么还在那留宿?留宿就留宿吧,也不打发人来送个信,结果我白白等了他一晚不见人,我还用了上好的香料,吃了药,他要肯来,说不定我就怀上了。哼,恨死他了。”
“大小姐,你不是说,咱们那晚都不让他进房么?我这把门闩的死死的,你怎么?”
“那个……这种小事,你就不必在意了。反正,总之,他是个坏人,恨不得捶死他才好。”
这边醋海翻波的事,倒是白便宜了蓝凤凰,多分了几个晚上。白日里,则是将这扬州盐道的事,进行最后的处置。七大纲商的追赃工作基本进入尾声,男子判了发配,女子或官卖,或是没入坊司,还有些则是随着男人,一起发到远瘴之地。
国朝的刑法大多准赎,当年永乐朝时,连死刑也可以通过种树来抵消。这些盐商犯的终究不是十恶不赦之刑,有那同乡出面,付了笔钱,把这发配的罪过便也都抵消了。只是可怜的当年的活财神孙秀,他的妻子与管家连同孙富消失的没了踪迹,连赎他的钱,也是由同乡凑钱支付,一代活财神,下场倒是凄凉的很。
拍卖会上,如今也见不到什么好东西了。不过从各地来的商人兴趣仍是不减,在这一来可以有拣漏的希望,二来就是现在各地商人自发在扬州形成了个集散市场,各自带来的土特产在这交易,没类拍卖会,商机也在。三来,就是为了盐票。行票法以外,大头被勋贵、西商、洞庭帮的人占了,可小头仍有不少。盐票不比盐引,不是纲商垄断,而是交钱就能买。各地商人蜂拥而至,即使今年买不到,也可以等明年。一时买不到,也可以等谁买了盐票想出手时,再进行倒买。
为了等盐票,这些商人也选择要在扬州号房子,长期居住,因此扬州的经济在实行票法后,比起过去,反倒更为繁荣。只是也有商人抱怨,朝廷的税关太厉害,抽分上没有半点通融,不像过去偷逃税那么方便了。
衙门内,那位大内氏的后裔,七国守护,九州探题的继承人,大内高绶,正一脸谄笑的,跪在郑国宝面前,“尊敬的钦差阁下。您安排的工作,我全都完成了。您看,您曾经答应小人的那一点奖赏?是不是也给考虑支付给小人?您放心,只要有了这笔钱,我到了日本,一定能够统一九州,重塑祖宗光彩。到时候,我将会以十倍的报酬,来报答您慷慨的赠予。”
凭心而论,这日本人的功劳倒是不小。分化瓦解孙秀的护院,消除他的戒心,乃至攻打孙府时,他带着人开门迎王师,又找出了孙秀的私藏和藏银的地窖。对于郑国宝来说,确实是个大功臣。
这段日子忙着盐务,也没顾上他。今天见他来要报酬,郑国宝十分大方“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不会忘。你不就是要钱么?这死钱再多,也有花完的时候,本国舅就赐你个永远花不穷的聚宝盆。”
“聚宝盆?”大内高绶脸上一喜,难道,伟大的国舅,要赐给自己一部分盐票?要真是那样,可就发财了。小红宝、赛西施你们等着我啊,我眼看就要有钱了。
只见国舅爷在桌案上提起笔来写着什么,大内的心跳的更加快了,难道,难道是要给我写个条子?谁不知道,如今的两淮,国舅的条子比盐票可要好用的多。这条子上不写具体重量,到那随便装盐,装够了拉倒。真要有这么个条子在,我什么样的红姑娘睡不到?
这是郑国宝书写完毕,将那条子递给大内。大内高绶于汉字倒是认的全,一看之下,却瞬间苦了脸。“私掠许可证?仅限日本使用?纳……纳尼?”
“是啊。这可是聚宝盆啊。你想想,你既然有一支战无不胜,忠心耿耿的武士军团,那自然可以靠他们去一刀一枪,在海上挣个金山银山回来。你想想,如今大明开海通商,过段时间,还要开放五口。南京、杭州、宁波、泉州、福州都要开放。到时候,日本的商船,乃至泰西商船,往来贸易,何等热闹?你在海上收税,不交税的就全都打沉,还怕没了钱使么?至于船么,我回头找龙江造船厂,为你准备一艘就是,就当是我的本金,将来您十倍报偿好了。不过话说前面,这证只许掠夺夷人,对于大明人,不可掠夺,否则仔细朝廷的水师。”
大明月港开海以来,也算是吃到了甜头。尤其本位面月港开海没被取消,始终还在运行,这回借着收拾盐商,也算是给江南商贾一个警告。国舅还在江南,谁要敢抵抗朝廷政令,七大纲商的今日,未尝不是他们的未来。因此五口通商的事,也不会耽搁太久。
等到大内高绶前脚告辞,后脚任盈盈走了进来。她也知前几天闹脾气,白便宜了蓝凤凰。如今总算肯给郑国宝几个好脸色,两人又如胶似漆,更加甜蜜。任盈盈问道:“那倭子的私掠许可,夫君是怎么想的?难道真想把他捧成汪直般的人物?”(未完待续。。)





锦衣笑傲行 第三百一十一章 上京(二)
“汪直?他也配?我要给了他钱,他说不定就报效在哪个花魁身上,我有钱也不能这么散法。再说,这家伙是不是日本人,我都吃不准。不能说他个矮,就一定是日本人啊。我有钱,还留着给潘总宪修河工,那好歹能有点用,给这个倭子,那是白扔。”他一边说,一边将任盈盈揽着坐回大椅上,这衙门没他的话,别人不能随意进出,郑国宝也很享受这种在办公环境下,占美女便宜的感觉。尤其任盈盈精于算计,是公事上的好帮手,因此这种调系,总是让郑国宝联想到办公室女秘书情节,乐此不疲。
任大小姐知道,这段时间卖盐票的收入,很大一部分,被郑国宝做主送到了凤阳,给潘季驯修河工做经费,这事利国利民,倒也说不出什么。虽自己被他一通摸索,只羞的面色赤红,呼吸急促,一边挣扎着,一边说道:“那你还给他这许可,要做什么?你还得搭条船。”
“船算什么?南京胡家少东胡静水与我是朋友,他家号称船王,一条破船还匀不出来么。我又没说给他条好的,到时候胡乱给他一艘就是。这就是一步闲棋,他若是干的好,将来说不定就是个膀臂,他若是在水上喂了甲鱼,对我也没什么亏吃。”
任盈盈被抚弄的体如筛糠,咬着牙坚持着一线清明“夫君,你……你先等一下。那个,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师啊。”
“等着吧,我想用不了多久。朝廷就得派新的两淮运司和巡盐御史下来。等来了人接手,咱就可以打道回府了。趁着这段时间,咱们能多捞一点,就多捞一点。我想来的人,也不会是咱的敌人,不过总归不如自己捞着方便。”
半个月之后,朝廷新任的两淮都司和巡盐御史全都赶来上任。这位新任都司汤国维乃是申时行的门生,本身还是苏州人,有他做两淮都司,这些苏商自然高兴。而那巡盐御史。乃是新科进士李鸿。特别简拔,委此重任。
这位李进士是昆山望族出身,另外一个身份,则是申时行申相国的大女婿。郑国宝的连襟。这一位巡盐。一位都司。全是申系的人。两淮盐政日后的走向,就不必多说了。
郑国宝之前委任的属官,也都全部留任。乃至委任的吏员,也不做调换,给足了他面子。按李鸿的说法就是,“出京时岳父再三叮嘱,不许我们带随从吏员,怕的就是到了扬州,与郑国舅留下的人抢位子。扬州这片基业,是你打下来的。虽然碍着规矩,你不能留在这,但是这块地盘里,你的人,我们肯定都不动。”
郑国宝笑道:“大姐夫,你这就把话说远了。什么叫我打下来的?这块地盘,是咱自己家的,咱们要是还分什么你我,不是就显的忒远了?咱们是一家人,利益自然是一致的。等到将来五口通商的事成了,咱的银子就更多了。大姐夫,现在京里的情形如何?”
李鸿笑道:“还是国舅的手段够高明,贾端甫进诏狱就有什么招什么,全都吐了出来。这又是天家和太后盯死的案子,连张鲸也别想从里面做什么手脚。那口供拿到万岁眼前,天家便翻了脸。下诏痛斥李世达,又罚了他三年俸禄。这还不算,他收盐商的钱,想要搞盐爷私营的事,也走漏了风声,弄的他成了过街老鼠,名声臭的很。”
这些清流中人,正如郑国宝想的那样,把名声看成比命还要紧的东西。忠臣榜上,李世达大名在内,这让那些没上榜的清流新锐大为不满。何况这回,李世达自己手脚不干净,被人抓了把柄,他们也就借题挥,大力攻击李司宪,闹的天翻地覆。
而江陵旧部,由于一个是派到四川任巡抚,一个是派到凤阳做总督,位置虽然重要,但是都不是京官,不在清流言官眼皮子下面,倒是暂时逃过一节。再加上现在播州问题闹了出来,朝中也知播州局势不稳,四川那就是个危险地带。真把曾省吾搞下去,谁来接任,也是个大问题。
“朝中诸公,也当真是糊涂啊。杨家如此安排,就差直接扯旗谋反了。居然还有人上本,说什么应该以安抚为上,不该枉动刀兵,这也就真不怪天家怒。”李鸿年纪比郑国宝大些,但也是血气方刚,明朝文人又喜谈兵,他也不例外。说起播州事,也是一肚子的气。
“朝内现在居然对于播州拿不定主意,枉国舅拿了那许多证据,又有上千万白银为军饷。有这么多钱,有什么仗是打不赢的?可是那些人,却要讲什么圣人教化,讲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说什么要体恤蛮夷疾苦,众生本应平等。更有几个大员,还拿出都掌蛮旧事,说是好好的一个民族,居然被杀绝了。可见兵火无情,若是对播州用武,不知要造多少杀孽。有这么多混帐东西在,也难怪杨应龙要做大。”
“大姐夫放心,几个腐儒,挡不了大道。小弟在四川的棋子安排了不少,杨应龙不过是瓦上霜,风中烛,成不了什么气候。咱们如今有粮有饷,还怕他不成?”
这一番交接,由于两下是同一战线的熟人,因此格外的顺利。另外三位公子,还要忙着搞盐另外与瘦马们探讨人生的意义,大有此间乐不思蜀之感,都不想回京师。因此只有郑国宝一人带着队伍,登船回乡。
见他身边美女如云,还有一个明显有了身孕。李鸿暗自摇头:申家小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听自己夫人说,在家里便是个霸道的性子。若是见了他带这么多女人回去,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
大队人马来时威风,回时阔气。这一趟大家手上都没少积蓄银子,郑国宝更是把梅庄拿到了手。今后的雅集,虽然由丹青生操纵,可是幕后大老板是自己。江南想要跑官的,也就知道该在哪买香,该在哪烧香了。单就这一项收入,就足够哄的申婉盈眉开眼笑,自己带的女人多些,她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回京路上,任盈盈与申婉盈早有基础,蓝凤凰没心没肺,秦良玉则是想着可以见识京师的繁华,欢喜的跑来跑去。她自从与郑国宝月下相谈后,似是想开了不少,又恢复了往日调笑无忌的样子。只是在背地里与亲信女兵说过:大不了一辈子不嫁人就是。我反正是要当将军的,嫁什么人啊。将来带兵打仗,那才痛快。
因此她拉着郑国宝问东问西,倒是别有趣味。唯有张芙蓉心事重重,纵然郑国宝百般开解,她也依旧是那般模样。临近京师时,她甚至想过偷偷溜下船,结果被郑国宝现,又捉了回来。
郑国宝只好好言安抚,又拍了胸膛表示,申大妇对她有丝毫薄待,自己给她撑腰,总算把张芙蓉安顿下来。等船到了东直门码头,瑞恩斯坦带着洋兵下船,先自布好防卫阵势。再下面就是嫦娥基金会的女侠们鱼贯而下,搀扶着张芙蓉等女眷下船,最后则是郑国宝在蓝凤凰,任盈盈,一左一右的搀扶下走下船来。
他这一行带了不少宝物,还有金银,因此搬运也是个工夫。正在他们刚下船,就见对面,有人飞扑而来,几个洋兵想拦,却被来人左右一撞,全都撞开,几个人居然拦截不住。任我行等人刚要动手,郑国宝眼尖,急忙喊道:“都别乱动,自己人。”
这一下没人敢拦,那人更是如鱼得水,仗着身高腿长,三五步冲到郑国宝面前,一下扑到郑国宝怀里,在郑国宝的脸上一阵乱亲,边亲边道:“坏东西,终于舍得回来了,还带了这么多女人,简直气死我了,可也想死我了。你在江南,有没有想我。”
郑国宝也紧紧搂住她的腰,柔声道:“当然想了,我的哱大小姐,我的女将军。”(未完待续。。)




锦衣笑傲行 第三百一十二章 回家
从第一眼看过去,就认了出来。这人便是那位在宁夏横行无忌的六百苍头军领,女兵痞哱云大小姐。只是这位小姐,今天没穿她那身标配般的红夷全身板甲,而是披了件斗篷,一件紧身短袄,双勒十字袢,将她那傲视群雌的双峰尽显出来。看着这女人的长腿和那对峰峦,饶是蓝凤凰这等身材火辣的苗家美人,也只有自惭形秽的份。
“一头奶牛,有什么了不起。”任盈盈在一边看着,心里暗自鄙夷。这女人的名字她听说过,据说是尸山血海里出来的人物,相当不好惹。不过那又怎么样?本姑娘有的是智慧,自古来文能胜武,区区一武将,不足论。
“姐夫。”又是一声娇滴滴的呼喊,一个小巧玲珑的身子已经如同树袋熊般挂在了郑国宝的身上,让郑国宝连与哱云亲热也来不及。
曲非烟那双大眼睛里,此时居然噙满了泪水,一边拼命挂在郑国宝身上,一边道:“坏姐夫,笨蛋姐夫。把我扔在西北就不管了,是不是不想要我了?爹不要我,姐夫也不要我了,是不是?”
哱云一旁伸手为曲非烟擦泪水,一边道:“这丫头,真是的。眼窝子咋这浅呢?男人是要做大事的,哪能天天哄你玩。你看姐姐多好,又陪你玩,又陪你睡,以后你有姐姐就好了对不对?”
曲非烟却是不肯下来,死死的抱住郑国宝道:“这回姐夫到哪,也别想把我丢下。我要和姐夫在一块。”
秦良玉在后面看着。见这姑娘生的粉雕玉琢,甚是可爱。心道:自己若是能像她那样,挂在姐夫身上就好了。其实说来,自己与她年纪也差不了多少,既然她这样行,自己这样也没什么不行啊。
这时申婉盈在玉竹的搀扶下,也来到了郑国宝面前,飘飘万福道:“妾身迎接相公来迟,还望相公恕罪。”
按说有她这大妇在,是轮不到哱云飞奔到前面来抢先与丈夫亲热。只是她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也知道哱云是个有口无心。没什么坏心眼的女人,虽然很可能得丈夫宠爱,但是却无什么威胁,因此不当回事。至于曲非烟更是人见人爱。她可狠不下心。与这么个小可爱计较什么。哪怕她与丈夫的亲昵程度远过限度。她也只会心一笑而已。有这么个小可爱在内宅,其实挺好的。
郑国宝见申婉盈今天穿的衣衫甚是宽大,完全不显示身材。那臃肿的腰肢倒是看不出来。可是行动间的不便,已经十分明显,又看看自己身边这如云的美女,心中大为愧疚,急忙上前道:“夫人。你身子不方便,就该在家歇着,怎么你倒好,自己跑来码头了。这边风大,留神吹坏了。马车呢?赶快过来,咱们一起回府。”
按说哱云与郑国宝久别重逢,应是多缠绵一会。可是申婉盈身体虚弱,郑国宝还是贴心的与她在一辆马车内,一旁有玉竹伺候着。那六百苍头军今天全都开到了码头当苦力使用,将郑国宝带回来的金银细软装上大车,运回府去。
“夫君真有本事,这一次下江南,赚了那么多家私。还弄了那许多盐票,有了这些盐票,咱家可说是铁打的富贵,谁也别想动摇。”虽然怀了身孕,可是一提起钱来,申婉盈依旧是那副女强人的模样,脑子高旋转着这些钱该怎么用出去,才能收获最大的利润。
郑国宝趴在她肚子上听了一阵,“小家伙,似乎在动呢。”
“这孩子啊,随你,不老实。没事就踢我。”申婉盈提起孩子,脸上也是充满了甜蜜。“我刚才看了,那个叫张芙蓉的丫鬟,似乎也怀上了?”
郑国宝尴尬一笑,玉竹一旁嘟嘴道:“一般都是丫头,都是被老爷收用了的,怎么她倒先怀上了。难不成,将来她还要爬到我头上去做主子?”
哪知申婉盈将脸一沉“放肆!掌嘴!芙蓉仙子与老爷也是有前缘的,所谓当丫鬟,那不过是个笑谈,你怎么当了真了?你若是仗着是我身边的人,就没规矩,不讲尊卑,别看我不敢卖别人,我可敢卖了你。”
见玉竹害怕,郑国宝只好把她搂在怀里连亲了几口“也别吓唬人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说出来就好。那个王家姐妹呢?她们怎么没来?”
“夫君容禀,前者我派人去接刘家妹子来京师,可是刘家妹子却是死活不肯回来。说什么要在恒山念经,为父亲祈福,保佑他平安无事。这事是我办事不利,回头还请夫君责罚。她身边没有得力的人,也不是个办法,王家姐妹就留在恒山,伺候刘家妹子呢。”
郑国宝没想到,这对解语花,被打到了恒山。心头略有些遗憾,不过看申婉盈怀了身孕还不顾颠簸之苦来接自己的份上,有什么不满,也都算了。“没事的,这有什么可责罚的,大不了,我回头亲自去接,不怕接不来。这些日子,我不在家,想不想我?”
申婉盈一撇嘴“谁想你?我现在都快做娘了,将来我有我儿子就够了,谁要你这花心大萝卜在身边聒噪,在我这只想着做坏事。做完坏事有了骨肉,就不见人了,才不想。”
玉竹在旁道:“小姐这些日子想老爷想的都快疯了,每天都写老爷的名字几十次,又为老爷操办着请护身符。还悄悄的在黄历上算日子呢。”
申婉盈的底细被自己的亲信丫鬟泄了个干净,又羞又怒道:“这丫头,嘴上越来越没把门的,等晚上,我就让夫君好好教训你,让你这小蹄子明天连窗都起不来。”
不过说是说,做是做。到了晚上,郑国宝还是宿在了哱云那里。两人久别重逢,热情更胜以往,诸般姿势都要演练一番。那丰满的玉体、滚圆结实的长腿,以及多年骑射,练就的腰力,让郑国宝沉湎其中,一次又一次的采撷。
而他从陈伯年那秘籍里学来的采战术施展开来,威力更是了得,哱云这位女将也渐渐抵挡不住,阵阵婉转娇啼响彻了这间卧室。而在申婉盈房内,申大妇不顾怀胎疲劳,拿着算盘和帐本,还在挑灯夜战,计算财产。
玉竹道:“小姐,你还是趁早歇息了吧。你这怀着身子,可别熬坏了自己。”
“笨丫头,你懂什么?你没看张芙蓉也有了?她这次又带来了那么多女侠,个个模样出色,又都是那副冷美人的神态,若是我不把财权抓到手,早晚就得被架空了。还有那苗女,还有那个姓秦的丫头,更别提任氏那个妖女。这个内宅里,越来越不安生了。你啊,可得用点心思,把老爷的魂也好歹给我勾住一点,要是他有朝一日不往你这跑了,我可救不了你。”
等到了次日,郑国宝进宫缴旨回来,才跟申婉盈说了要去滦州剿匪的事。“夫君既是朝廷里的人,要做大事,为妻哪有阻碍的道理。”申婉盈明明告诫自己,要拿出个大妇的模样,要坐稳正宫娘娘的位子,可是眼眶还是不争气的红了。
“婉盈对不起。我真是……对不起”郑国宝也想不出任何更好的说辞,来求取佳人的原谅。申婉盈吃他一抱一哀告,忍不住泪如雨下,粉拳乱捶。“你这坏人,当日强要了人家身子,可又在外面招惹了一个又一个。这且不说,你怎么连家都不先回了,只想往外面跑,难道我就真的惹你心烦?”
“你说的哪的话,我若不是为了你生产时,我陪在身边。就直接杀到滦州去了,闻香教闹的不像话,我不去镇场面,怕是要出大乱子。”
“我不管。我不管什么滦州,我也不管什么闻香教,我只要我的夫君,在家里陪着我。”她难得耍了回小女人的性子,郑国宝赔着小心,又说了不知多少好话,才哄的她没了怒气。只是长叹道“我们女人就是命苦,嫁了男人,就得随着男人折腾,管也是管不住的。只要你有良心,不要忘恩负义就好。你知道么,这回为了郑家的事,我是费了多大力气,托了多少人情啊。”(未完待续。。)




锦衣笑傲行 第三百一十三章 指鹿
;
孕妇本来就容易发脾气,何况这段时间,申婉盈确实为郑家立下大功。 郑国宝又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忙在佳人面上亲了几口,又讨好道:“我的好夫人,你是有本事的,这次的事,还真是多亏你了。这我怎么能忘呢?你还深明大义,宽宏大量,把哱云她们也接了过来,这份人情,我哪能忘呢。等你生完孩子,我就好好报答你。”
他这报答二字咬音甚重,申婉盈也知是什么意思,将身子靠在丈夫怀里道:“你这回欠了我快一年的赋税,到时候补偿欠课,我要榨干你,免得你没事就给我招来几个姐妹。我告诉你,我才不想当什么贤良淑德的大妇,我要当个妒妇,悍妇,像戚南塘的夫人那样才好。可惜我知道,那样只会把我的男人越推越远,所以我就只好委屈自己,做一回贤妇了。”
郑国宝在扬州办盐,盐商们告他的状纸,如同雪片般递到京师来。虽然有锦衣卫沿途做好劝导工作,将一部分信使劝回家去,或是劝到锦衣卫的招待所里,用棍棒皮鞭来稳定情绪,让他们明白做人的道理,懂得什么叫不该打的官司别打。但是仍有部分信使突破封锁线,把书信递到京中。
京师里又加上挂了奸臣榜,告郑国宝的折子一日就有几十份之多。申时行在内阁努力压制,又有万历撑腰,倒是能维持个局面一时不崩。申婉盈也于此时发力,将自己这段时间结交的夫人、小姐全都发动起来,大施夫人外交手段,居然真被她找到了门路,一直把关系拉到李太后那里。
李太后的外甥女,也就是李荣的妹子,原本是想和张鲸的侄子结亲。可是前者张鲸负荆请罪的事之后,李家那头对于这门亲事也淡了下来。申婉盈又四处托人情走门路,还送了几份大礼,最终让武清侯李高同意。将女儿许配给郑国宝的堂弟,郑娘娘的亲弟弟,郑国藩。
1...121122123124125...18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