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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普祥真人
不论如何。现在自己是郑国宝的娘子,这个男人,已经在心里占据了比较重要的位置,自己又怀了他的孩子。她已经越来越在乎这个男人,生怕他从自己手里飞走。任妖女虽然年纪大了些,可是妩媚动人,魔教妖人。有的是下贱手段。千里同行,谁知道会不会把夫君的心,彻底夺走?自己前些时便因有身孕不能侍寝,玉竹代劳。终究还是有些势弱。
过段时间哱氏还有那姓岳的丫头要来,最可怕的还有那个跟夫君情根深种的刘家小姐。她见过不止一个姐妹,只有一个主母大妇的名分,却没有相公的宠爱,只能独守空房,慢慢枯萎。守着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家业,可失去了夫君,又有什么意思呢?
“玉竹,回家之后,你帮我物色几个听话的丫头吧。我将来要是生了孩子变丑了,就只能靠她们了。”
东厂之内,张鲸听了手下的回禀,面上不动声色。只是沉声问道:“祝尽忠如今何在?”
“回督公的话,祝掌刑,如今正在保定那带,访查闻香教之事。”
“你们把国舅下江南的事,跟他说一声,别的就不用管了。若是他想要火器弹药,尽管支给他,不必问我。那任氏妖妇,可曾在船上?”
“他们人太多,小的们也看不清楚,您也知道,国舅出京,地动山摇,护卫成百上千,小的们实在凑不过去。”
“算拉。你们这些废物啊,也是实在指望不上。滚下去吧。”大厅内,张鲸望着墙上挂的螃蟹图,冷哼一声“好一个一双冷眼观蟹阵,看尔横行到几时。郑国宝,这副画,早晚我要送到你府上,让你明白明白,咱两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播州,海龙囤议事厅内。面如锅底,体似熊罴的播州宣慰杨应龙,破口大骂道:“好几天过去了,怎么连一个人都找不到?苗王不是号称统领一百单八峒,号令一声,无人不尊么?”
下手一个面如傅粉,剑眉星目的英武武生施礼道“大哥。小弟的岳丈虽然是苗王,可你也知道,苗人素信巫蛊,于五仙中人十分忌惮。何况您要拿的还是五仙教前教主,苗人怯懦,也在情理之中。再说,如今咱们要忙的是大事,还要为继龙哥报仇,大哥何必在一妇人身上下功夫?”
杨应龙闻听勃然道:“大胆!杨登龙,你是要质疑我的命令么?你是要质疑全播州百姓的意志么?记住,咱们现在不是过去的体系,讲什么家族制。现在是讲选票的,是皿煮的。懂什么叫皿煮么?就是我主,你们都是民!我的话,就是绝对的权威,你们谁也不许质疑!你继龙哥是死在狗国舅的手里,蓝凤凰那贱人,又被国舅迷了去,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我一定要把蓝凤凰抓来,玩她几天几夜,也给国舅戴一顶绿帽子才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催促你的岳父,赶紧给我搜山,找人!误了我的大事,当心我去关心一下苗人的生计问题。”
杨登龙被兄长一通训斥,闹的面红耳赤,过去自己还能和兄长顶撞几句。现如今奉行了这选举之后,自己便是连一句也顶撞不得了,否则就是破坏皿煮。一旁一位满面病容的汉子,咳嗽一阵道:“千岁息怒……。五仙教新任教主蓝孔雀愿意做您的王妃,您还是……还是先操持婚事要紧。”
杨应龙对这病汉倒是尊重几分。“胡大侠,你这身子还没好?回头啊听我的,让下面的人,给您来点阿芙蓉,什么病就都好了。蓝孔雀么,长的是不错,可惜她只是孔雀,不是凤凰。我要凤凰,不要孔雀!五仙教的人心存二心,除非我拿住蓝凤凰,否则他们是不会把脑神丹的方子交出来的。来人啊,传我将令,必须把蓝凤凰给我找出来!”
杨登龙道:“大哥。小弟不才,愿意在您面前讨一支令,前往行刺狗贼郑国宝,为继龙哥报仇!凭小弟的本事,定能让贼人授首,让继龙哥含笑九泉。”
杨应龙对这文武双全的兄弟,实则十分忌惮。每次大选时,都要担心他出来夺自己的票。尤其在这兄弟背后,还站着十万苗人,若是那些野人有朝一日也来要选票,自己这宣慰也坐不安生。因此点头道:“既然你有此心,那我自然成全你。不过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你虽然叫赛罗成,不过毕竟不是真罗成,失手几次,无损你的威名。另者,咱的大事,如今最缺乏的便是盐铁。你正好去一趟,把淮盐,给咱这多弄一些回来,别在意价格,能收多少收多少。你那岳父,也是只认盐不认人的,没盐什么都没用。”
“小弟遵令!”





锦衣笑傲行 第二百三十八章 援兵
郑国宝的队伍声势不小,他一手组建的无敌大队,如今规模已经过千人。他从中挑选了能杀善战,健步如飞者二百名,充为扈从。这些人皆是小贩天敌,商贾克星,动手之时,以周围不见人,身上不见伤而出名。身手敏捷,胆大心雄。加上又有快枪铁甲装备,弹药带的充足,武力之强,足以令江南各门派,不敢正视。
更有瑞恩斯坦那百多名洋兵,并那苍头军,如同妖魔鬼怪,在船舷上一站,就吓的正经人不敢与他们同路而行。至于水寇等等,见了二品都指挥使衔,锦衣卫指挥使掌北镇抚司事的官衔牌,那早就有多远闪多远,不用考虑。
另外任盈盈的那支日月亲兵,也都带在船上,一路南下。他们现在也都是锦衣军余身份,算是混上了个前程。便是绿竹翁这年近耄耋的老朽,也被郑国宝以突出贡献,按特长招收,给了个锦衣总旗的头衔。惟有向问天,要等到任我行的问题彻底解决后,再予以解决编制,暂时还算个黑户。
任盈盈心疼自己的四宝被郑国宝送了郑若男,又转到了永宁公主手里。闹了半个月的别扭,最后还是郑国宝赔小心,说小话,又把自己记得的那些风花雪月的故事,改头换面,才博得任盈盈一笑。他更是拍胸脯表示:岳父的事,就是我的事。小小的梅庄,不在话下。有没有四宝,也一样把它拿下。将来把那改成我的产业。咱们想什么时候弹琴就什么时候弹琴,想要赏梅,就把门一关,谁也不放进来,自己看个够。
任盈盈也知他是有办法的,也就退了一步。“只要你能救出我爹,用什么手段都好。只是希望你不要大意,若是我爹爹因你出了闪失,你我便再也不要相见了。”
郑国宝倒也不敢确定任我行是否还活着,他只能确定。任我行不论出不出闪失。他都能解释成跟自己无关。在船上他也了解了一下梅庄的武力,向问天道:“梅庄四友,自身的本领不弱。这且不论,庄中护院里。也很有几个硬手。要说起江南武林中人。第一难惹的是扬州盐商的护院。那里面藏龙卧虎,很多前辈高手。第二便是杭州梅庄,他们与当地的衙门有往来。平日里有衙役帮着巡逻,动硬的,瞒不过这干人的耳目。”
高手也是要吃饭的。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可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各种盘外招的作用下,高手不一定就真能得到那宝贵的官身。大家一方面抱怨着制度有问题,真正的人才得不到重用,一方面又拼命找关系,走后门。这些日月教亲兵放到江湖上,谁不忌惮几分?可是若没有任大小姐的关系,他们到死那天,也别想混成锦衣军余。至于练天风那种一步登天,坐到千总地位的,更是万中无一,
许多高手在仕途无望,囊中羞涩的情况下,便只好去投奔富翁,充当护院。扬州盐商,富甲天下。给他们当保镖,收入高,待遇好,风险还低。如同太行山的响马们,每年要给晋商送礼买平安一样,江南绿林中人,也大多要给盐商叫保护费。谁敢得罪盐商,就等着被金弹攻势放倒,几省会剿,千军万马来攻山灭寨,那可不是开玩笑的。盐商们在大明的各家商贾中,也得算是最开明的一路,他们招聘护院,可以不要证。
江湖中的很到前辈高手,没赶上考证的时候,还有许多少年高手,他们死活就是考不下来剑术六级的证。这其中原因比较复杂,比如某人练的是锤,可是又没有一个给锤证的地方。这样的人也许可以一个打六个剑术八级的,可是没用。人家要看证,你有么?没有的话,请高升一步。盐商那里固然要招些有证的侠少侠女愉悦身心,可是没证有功夫的也要。反正盐商家有的是钱,哪怕真养了废人,也不算事。因此两淮纲商的实力比起各大门派只强不弱,与纲商交好的梅庄,庄中许多护院也是由盐商调拨,实力非同小可。
船到南京之后,众人在码头登6,南京守备太监华良佐、世袭魏国公、领中军都督府左都督、总领南京四十九卫人马、提督操江徐邦辅,率领南京的官员,到了码头前来接驾。
郑国宝这次南下,公开身份是查办魔教兼整饬盐法的钦差,与南京牵扯不算太大。可是他素与勋贵相善,在京师时,就与几位勋贵子弟合称京师四大公子,当初还曾帮成国公后人复位。因此徐邦辅与他十分对脾气,自然要来撑一撑场面。华良佐这种天子家奴就更不必说,南京守备太监在郑娘娘眼里也只是个太监,自然要来巴结好国舅。
等到接风宴散了,郑国宝命人把本地锦衣千户雷声远留下训话。这南京既为陪都,官职仿照京师,亦设锦衣指挥一名。不过是彻头彻尾的虚衔,什么用都不顶。在南京真正说了算的锦衣,还得说是南直隶锦衣千户所千户。这雷声远也是世袭锦衣,如今以四品指挥佥事衔,实授千户,执掌南京卫所。
见郑国宝面色不善,雷声远心里惶恐,直敢跪着答话。“雷头儿。你也是咱卫里的老前辈,按说呢,我跟您也得有点客气。可是您也知道,咱卫里日子不好过啊。指望户部拨那点经费,根本连粥都喝不上。这两京十三省各卫所,都要往京师递解常例,这是铁打的规矩。南京虽然不比扬州,可也是个遍地黄金的所在。当初冯邦宁坐这宝座,仗着他叔叔冯老公公的势力,不交钱,也就没人说什么。怎么您这几年,也不解款,反倒伸手找卫里要钱?这是个什么道理?”
雷声远知道,一个对答不利,自己的官就算当到了头。只得回禀“国舅爷。南京这地方,虽然财厚,可是地方也复杂啊。遍地高官,各处显宦,咱一个小小的四品佥事,在这些人眼里,啥都不是啊。收税,也要收的上来才行啊。这些个买卖铺面,谁背后站的不是本地的达官显贵,清流文臣?我哪惹的起啊?真要惹了人家,小小的一道夹片,我怕是也要到那边远地区,挂职锻炼几十年了。国舅还请高抬贵手,可怜可怜小的才好。”
郑国宝点点头。“这也不能全怪你,南京这地方,也确实是有难处。不过既然本官既然到了,这个事,我就得想法给它办了。你且回吧,回头把你手下那不怕死的刺头,给我找几个过来,本官另有重用。”
任盈盈沿途被郑国宝约束,不许随便外出,本来就一肚子火。等到了江南,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杭州去救老子,没想到郑国宝到了南京后,住在馆驿里,一连几天,就把张芙蓉与王家双娇叫去侍奉,又接见本地大小官吏,决口不提去杭州的事。
圣姑左右等的不耐烦,终于直冲了进去,抓了郑国宝问道:“你是不是不见兔子不撒鹰?非要本圣姑给了你,你才肯救人?若果真如此,你也把话说明白,我自然会侍奉你,让你心满意足。”
郑国宝道:“盈盈,你误会我了。我这一番好心,怎么在你这,全成了歹意?”
“少叫我,你的盈盈在京师呢,我可受不起。”
郑国宝却没脸没皮的抓住她的双肩,“盈盈,怎么你还吃醋了?你好好想想,我对你怎么样?山东绿林送的那些宝贝,我自己一件没留,全都给你了吧?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啊。你看看,我刚成亲几天,就火烧屁股一样飞到江南来救人,你要还冤枉我,就太不对了。到时候我到了杭州,非去岳少保的庙里喊冤不可。我这几天没动,不是在等人么。”
“等人?等谁?”
“自然是等援兵啊。咱们这么大张旗鼓的去救人,又怕杭州那边撕票。我想用功名利禄收买,谁知,那四老却和你爹仇深似海,肯定是收买不过来。那就只好想个办法,用计而图。再说,我这次要是单纯救任老爷子,如何讨的下来皇命?不得有个别的理由?要办大事,也离不开这支援兵帮衬。”
“援兵?你要等的是哪支援兵?”(未完待续!




锦衣笑傲行 第一百七十六章 瑞恩斯坦
而这些边军都是在九边要地与鞑子打老了仗的老军伍,那些河南乱军跟边军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至于僧兵……还是洗洗睡吧。杜松这将军他也知道根脚,这次带队剿匪的边军参将杜桐是杜松的亲胞兄。杜松本人能杀善战,一口金背大刀,勇猛绝伦,带的家丁也如狼似虎。
来到河南之后不久,杜松就阵斩了宁字营的大架杆宁荣邦,把宁字营打的七零八落,一战扬名河南。因此指望溃兵对付他们,也是指望不上。即使是一千边军,既然杜松说了是五千,他也得认五千。就得按五千人的标准,准备粮食、马干、犒劳、军饷。
方正大师是河南僧纲司的掌印都纲,虽然官职只有从九品,但是一省僧尼都归他管理,事权极大。加上他为人长袖善舞,文武双全。不拘是金石古董,还是书法字画,乃至歌舞琴棋样样皆能,即使是河南巡抚衙门,他也是座上之宾。要在往常岁月,杜松这种宁夏左卫四品指挥佥事,总兵麾下果毅营守备,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里,随便哪个文官上个折子,就能让他回家啃老米饭,哪容他一个丘八在自己眼前放肆?
可是河南兵变以来,这丘八的地位便直线上升,尤其他们又是客兵,地方官府对这群瘟神都不敢随便招惹,自己又何必惹祸上身?这些人是边军部队,跟河南一文钱关系没有,真要是惹毛了,他们烧杀抢掠一通。把罪名推到叛军头上,自己上哪说理去?再说官军最重首级。万一他们嫌自己手上的人头不够,来割光头。少林寺怕是要遭遇空前浩劫,再加上有左冷禅这恶邻在侧,更要小心应付。
因此他强忍心疼,一副好好先生模样,“杜将军带了五千虎贲之士前来,贫僧就放心了。有这五千朝廷官健在,钦差缇帅的安全便有了保障。将军放心,哪怕鄙寺倾家荡产,也要保证几千官军的饮食无忧。”
杜松听了。却连声谢字都没说,只是大剌剌的一坐,“这饮食的事好说。我们边军都是苦惯了,吃口啥都成。但是我们这马可金贵,须得好草好料,你们也不会伺候,干脆折价吧。到时候把钱拿来,我们自己去买马干就好。另外我刚才一路看过来,你们少林寺手里的器械很不错么。有的军械。比我们边军的也不孬,你们出家人不是慈悲为怀么,要这个干什么?要我说,还是交给我们边军吧。免得将来有人拿着军械造反,你们说不清楚啊。”
左冷禅一旁拍掌道:“杜将军说的好!方正大师即是慈悲为怀,就得为河南百姓考虑。这凶器可是不要留在手上为好。所谓手持利器,杀心自起。要是闹出人命来,对少林的名声大大不利啊。”说到此。只见他又在自己胸前划了个十字,“愿上帝拯救这些迷途的羔羊吧,阿门。”
此时那些洋人里,一个身高体健的大汉,瓮声瓮气的说道:“你们在这里争论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一切的问题,见了国舅再说。我们奉命前来,保护国舅的安全,任何人想要伤害国舅,除非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国舅已经传令,不许你们进攻金山寺,谁敢违抗国舅的命令么?”
说到此,这人用那双阔目直盯着方本。饶是方本武艺高强,自问决不会怕一个泰西洋汉,但被这一看仍觉得后背发毛。心里也明白了,原来师兄不是转了性,更不是发了疯,而是国舅传了命令,自己师兄不敢违抗而已。这些泰西洋人,原是钦差郑国宝的保镖,真不知道他从哪找来这许多洋夷护卫。可是少林历次会议上,都强调国舅是个有头发的和尚,是我少林最好的朋友,怎么今天这朋友的表现,怎么看怎么像胳膊肘往外弯?
方正大师怕自己师弟出丑,急忙接国画来,“瑞恩斯坦将军,误会,误会了。钦差有令,小僧怎敢不遵?我们这次来,乃是为了和平,充满了诚意。您放心,我们在钦差下命令前,绝对不会主动挑衅。”
大明朝富有四海,官员任用上,也极为大度。鞑官、色目官都不叫事。不过这种金发碧眼,身高体健,如同个天神一般的西洋鬼子,一下来一百多个,怎么看怎么也是扎眼。再有就是这洋人,怎么说的一口流利的官话?方本大师越看越看不明白,方正见他如同雕塑般不动,催促道:“师弟,还不快去为几位将军准备饮食,夜晚之间,素斋准备不便,就有什么拿什么吧。”
其实不单是方本,就连郑国宝自己也不知道,妹子生怕自己有什么闪失,又发了这一路泰西洋兵,前来护卫。那为首的洋人,名叫瑞恩斯坦?冯?沃德森尼亚,祖上原为沃德森尼亚伯爵,但某祖先一日打猎时不慎坠马,昏迷几天后醒来,却患了疯病,整天胡言乱语,说什么人人生而平等,要解放农奴,还要实行皿煮。
这等人要在大明自然要被视为异端,可是泰西到底开明,亲戚们彼此一商议,要对这位先驱给予关怀,这城堡阴暗潮湿,怎么好住这位大贤?要选一个阳光明媚,四季如春的地方才行,干脆就把送进了疯人院。领地财产也被那些朴实的亲戚们瓜分一空,那位皿煮先驱的子孙们只能流离失所,就此以佣兵为业。
瑞恩斯坦生就的身大力不亏,在佣兵队伍里练就一身好本事,因为能打又懂礼仪,不是那粗坯可比,所以被西班牙某位体面的公爵阁下招募为卫队长。
西班牙国王菲律伯二世,以地球球主自居,听信了马尼拉备忘录的一派胡言,竟然构思出了二万五千人为部队,二十万比索为军饷的征服大明的计划。那位招募了瑞恩斯坦的公爵,被派去刺探军情,瑞恩斯坦自然要全程保驾。
到了马尼拉后,瑞恩斯坦便自告奋勇前往澳门去做排头侦察兵。此时的澳门在大明的称为壕境,葡萄牙人每年付一笔租金给大明,获得壕境的居住权。从行政角度上,他们全归大明广东香山县的县令管辖,数百火枪队,也要归大明调拨。
瑞恩斯坦上岛后,正遇到了正在澳门当兵的当年旧友,那位友人听了来意之后。大惊失色,连呼不可。按照那友人的说法,大明拥有部队超过百万,当年为抗倭,一次性就可以造出千门佛郎机,就你们拿两万多人来打大明,还不够送死的呢。实则,那友人心里清楚,西班牙与大明开战,明朝人分不清大小佛郎机区别,到最后还是要回到见夷人就打的旧规矩。自己在澳门吃粮当兵,到时候非受池鱼之殃不可,千万不能让这一仗打起来。
瑞恩斯坦在泰西也是打老了仗的,一听到千门佛郎机,顿时就蒙了头。这要是战场上一方拥有千门大炮,一齐施放,那还打个毛球?急忙谢了老友,回去力劝公爵收兵罢战,千万以和为贵。看在上帝的份上,赶紧把那疯狂的计划,从大脑里排泄出去吧。
可那位公爵非但不听,反把瑞恩斯坦臭骂一顿,差点一剑杀了。这位公爵大人平日里记性就不大好,总是忘了给部下发军饷。自己衣着体面,不顾身边的扈从全都欠了一屁股债。还对他们非打即骂,身边的护卫都已苦不堪言,人有怨气,瑞恩斯坦再一说千门佛郎机的事,这些人干脆连夜发动兵变,将公爵捆起来送交广东香山县处理。(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锦衣笑傲行 第一百七十七章 谈判邀请
活捉番酋这种事,地方官员不敢怠慢,逐节上报。两广总督也无权处理这么大的事情,连忙将众人送往京师,后经六部会勘,查证属实。那位可怜的公爵大人,被塞到了天牢里,说是等着问罪大佛郎机国王后再行处置。考虑到大明的航海知识,这位公爵大人自是终生无望摆脱囹圄。
瑞恩斯坦受了重赏,赐了纹银千两,田地百亩,随行兵士各有赏银不提。他们一路目睹大明的繁华,再一想家乡的德行,便不复有回乡之念。他们身上带有东南亚地图,献交朝廷,以求为先锋攻打马尼拉。
虽然朝廷没兴趣南征,去攻打土鳖藩属,但还是给瑞恩斯坦一个锦衣卫百户前程,其余手下一同编入锦衣卫。郑娘娘听说这百十号洋人身穿板甲颇为威武雄壮,加上之前郑国宝在河南遇刺,,便将他们打发去给郑国宝当保镖。
这干人的语言能力极强,在大明生活的又久,因此一口汉话说的倒也流畅。方正大师虽然一心爱我大明,见了番鬼洋教,都欲除之而后快。但是他并不糊涂,见这干洋人身强力壮,甲胄、火枪俱全,心知这必是国舅亲兵,绝不能有丝毫慢待。
等到好不容易用好酒好肉,把杜松和那些洋人打发走,方正总算长出一口气。见帐中只剩下自己,冲虚,左冷禅三人。开口道:“这些骄兵悍将,比那皇亲国戚还难伺候几分,善了个哉的,累死贫僧了。我说左掌门。你我两门的过节,是不是也该放一放了?”
他肯在这里爆粗口。就是表示帐内没有外人,用不着掩饰。可左冷禅并没因一句粗话。就引为知己。依旧坐在角落里,也不看方正,只是自顾划着十字“我是个虔诚的教徒,是不会做任何背信弃义,卑鄙无耻之事的。只是,这人既然胆敢冒犯家父,就只能为了孝而抛弃道了,原主宽恕我的罪行。”
方正知他嘴里说的父亲不是指亲爹,而是指他的干爹张鲸。“左掌门。你的干爹是张督公,贫僧么,过段时间也要进宫为太后讲佛法。咱们两家都在嵩山,过节是有的,但是郑国宝却是你我共同的敌人,若是咱们不能携手共进退的话,这一局,还是个有输无赢。”
“大师,你着相了。”左冷禅划完十字。起身道:“这一局咱们的胜负无关紧要,要紧的是,郑国宝输了。他身为皇亲,又担着访查魔教妖人的差使。却和魔教的妖女纠缠不清,这便是他的死穴。所以这一局,胜负无关紧要。不论怎么样,他都输了。我们要做的。就是拿住他的证据,把他牢牢钉死!”
左冷禅这话。从道理上完全没问题,但是对少林寺来说,就大大有问题。这一局,如果少林输了,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一旦暴光,国舅固然要倒霉,少林难道能落的了好?因此不管大局如何,少林在这一局里,绝对不能输。方正此时也只得放下身段,向这夙敌示好。“左盟主,金山寺内,乃是我少林历代祖师所积攒的一点佛藏,其价值微薄,然于我少林僧人而言,关系重大。若是被魔教妖人夺去,恐贻害无穷。还望左掌门,看在正道一脉的面上,与贫僧联手,保住这批佛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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