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错姻缘嫁对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弄墨骚人
常安喝完了叫人换了干净的热水,便让苏慕清沐浴清洗,自己则出门巡视。一出客栈就碰上了铁大牛和罗修,铁大牛嘿嘿怪笑着腆着老脸凑了过来:“我听程蔚说那个小娘子是你媳妇儿?怎么回事,惹媳妇儿生气了?嘿嘿嘿嘿。。。”罗修虽未说话,脸上也盛着满满的笑意,似也等着下文。
常安微微发窘,自是不能说出她的秘密,只道:“哥哥也知我常家今非昔比了,本是向苏公递了休书,大概她是恼了才一路追来的。”
两人闻言一愣,随后眼中又流露出一丝赞许,铁大牛眨巴眨巴眼睛,半晌蹦出来两个字:“甚好。”罗修也拍了拍常安的肩:“倒真称得上女中豪杰,美人恩重,莫要辜负了人家。”听了两人的话,常安心里越发生出几分柔情,又有哪个女子能似苏慕清这般洒脱勇敢呢?自己几世修来的福气,竟能娶她为妻,想着想着竟不禁笑出声来。
常安夫妻团聚,旁人自是不好意思打扰,故此常安将饭菜端到房中与苏慕清同食,还特意向店家打了一壶淡酒。再进屋时发现苏慕清已换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衫,衬得她格外好看,简直让常安挪不开眼了。两个人对坐,常安忽想起来这是她们两人第一次单独用膳,感觉又新鲜又温馨。似是有默契一般,两个人都没说话,只静静的感受着这平和的氛围,吃到一半常安终是压不下心里的疑问,忍不住问道:“那个。。。今日。。。你为何打我?”
苏慕清停下了动作,看了常安一眼淡淡道:“因为你该打。”
“我挨了你两巴掌也得让我受的明白啊。”常安瘪瘪嘴,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苏慕清放下手中的筷子,似是很认真道:“第一掌打你自以为是,自作主张。”
常安知她指的是自己未通晓于她便瞒着她递了休书,她心里定是气极了自己,摸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恩,这掌挨得不冤。”说完一饮而尽,全当赔罪了。
“第二掌打你欺侮羞辱于我。”苏慕清越想越生气,眼里已迸出一抹怒火。
“这。。。我绝无此意,何来此说。。。”常安摸了摸鼻子,又惊讶又茫然。
“那你为何劝我爹将我转嫁旁人,当我是人尽可夫的□□么?既然下了休书,我嫁与不嫁又与你何干?”苏慕清瞪了常安一眼,那目光恨不得在常安身上剜下一块肉,让她也受受苦似的,停顿了一会才道:“我苏慕清,一辈子便只嫁一次腹黑宝贝懒娘亲!”只是这句比前面轻软的多,要不是常安一直竖着耳朵听,恐怕都会漏掉。
常安只觉得一股酥麻劲儿从脚趾尖穿到头顶,身子过电似的都软了三分,心道怎么苏慕清说的话比那些肉麻的情话还动听千倍,简直让自己的魂儿都飞了。听她这么一说,这件事是自己有欠考虑,没想到她的感受,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饮尽:“恩,这一巴掌挨的也值得。”再接着等,却等不到苏慕清继续讲了。常安心里一痒,想起了那个飞快的亲吻,虽然苏慕清停留的时间很短暂,但常安就是觉得那是一个吻,就算不是现在也一门心思当它是了,轻咳了一声问道:“那最后那个呢?”
“什么那个?”苏慕清只装作不知,眼睛也不去瞧她。常安盯着装傻充愣的苏慕清,她发誓她看到苏慕清的手指抖了一下,一时间心里更乐忍不住逗她,伸手在自己的脸颊画了画圈:“就那个!”
“不知道!”苏慕清别过身子不再理那个讨厌的人,只恨满桌的饭菜堵不住她的嘴,“我。。我吃饱了。”
常安见她躲避也不再提了,吃过了晚膳就叫伙计将碗盘撤走,洗漱一番便准备休息了。客栈里本就房间不多,常安更不可能与旁人同睡,晚上自然不可避免的要与苏慕清同塌而眠,苏慕清自然也已知晓,除去鞋子上了榻便紧贴着里侧面墙躺下,一动也不动。常安吹了灯也爬上床榻掀开被子钻进去,两人离得很近她自然觉察到了苏慕清的紧张。望着苏慕清姣好的背影,常安心里一荡,也不言语探手搂住了苏慕清,苏慕清身子一颤贴在常安怀里的背肌立刻绷得紧紧地,等了一会见常安没有其他动作,这才渐渐放松下来,只是依然背对着她不敢动。
感受到怀中的娇躯不再那般紧张,常安凑上前去轻轻吻了吻苏慕清圆润可爱的耳垂,怀中佳人猛的呼吸一滞,旋而气息就随着常安温柔的细吻渐渐紊乱,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常安的手腕似乎紧张极了。常安微微用力转过了苏慕清的身子,就见她双颊通红,平日清亮秀美的眸子仿佛盈了一汪春水般朦胧,细碎短促的呼吸带着淡淡的清香自樱唇吐出,喷在常安脸上痒痒的。常安伸出手指轻轻拨开苏慕清额边凌乱的发丝,指尖轻轻抚过她精致的眉眼鼻尖,勾勒着她脸颊的轮廓,似是在寻觅什么样的曲线才能画出这般倾城的人儿来。常安的温柔渐渐抚平了苏慕清的紧张无措,她渐渐安下心来也细细的瞧着常安。常安感受到苏慕清的转变勾了勾唇,视线落在那一抹露湿樱唇渐渐炙热起来,慢慢俯□就向那两片柔软吻去。
“等等!”苏慕清突然伸手抵住了常安的下颚,眸子里闪过一抹皎洁,轻柔绵软的声音竟带着几分魅惑,“别忘了你已经休了我,此等行径可是非礼。”
常安顿感哭笑不得,看来她嘴上虽没明说,可心里分明还记恨着这事,也不着急吻下去仔细瞧了苏慕清一会:“为何我感觉你与往日不同了?”
“哪里不同?”苏慕清问道,其实她自己亦觉察到自己的变化,自从突破第八层后她的心境渐渐发生了改变,她发觉自己开始有了很多情绪,喜怒哀乐似乎都变得真实可感,可她不讨厌这种转变,倒有些乐在其中。若是按照正常的修行进度,苏慕清的清心诀还需十年才能达到现在的地步,故此洛优宸尚未传授给她第八层的心法,苏慕清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百念生的境地。清心诀前七层走的都是平心静气的路子,讲究断绝七情六欲,一心向道,修炼久了性子难免寡淡,而第八层却是百念杂生,七情六欲均难自控,对心性定力是很大的考验,稍有松懈便会被自己的心魔所制。苏慕清虽年纪轻轻突破第八层,却因不知第八层的心法而过早陷入瓶颈,着实祸福难辨,当然这些秘密现在的她是不得而知了。
“恩。。。似乎变得真实了。”也更可爱了,常安心里加了一句。
“是么。。。晚安。”苏慕清展颜一笑,轻轻推开了常安又转了过去,只留给常安一个背影,常安愣了一会不由得苦笑,她这是想变相的惩罚自己么?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不更文大家表等
怎么能讲安哥是伪攻捏,安哥会生气滴
怎么能讲苏姑凉剽悍捏,苏姑凉会桑心滴
赐错姻缘嫁对郎 96条件
95
常安直直的仰卧在床榻上,侧头看看隔着半臂距离背对自己而眠的苏慕清,本想借着夜色与她亲近些,却被她有意无意的避开了,这让常安有些摸不清她的心思,常安胡思乱想着,不觉间竟睡着了。
等到常安熟睡后,一直侧卧而眠的苏慕清忽然慢慢坐起了身,放出自己的神识动作轻柔的探察着常安的伤势。一探进到常安的体内,苏慕清就不禁皱了皱眉,常安的身体状况比她预想中的还要差,伤上加伤又未悉心调养,已损伤了元气,连以前习武筑下的经脉也出现了支离破碎的趋势。但奇怪的是丝丝精纯的能量蜷缩在她全身各处的经脉之中,就如同一条条正在冬眠的小蛇,以近乎静止的速度缓慢的移动着,修缮维持着常安的身体运营。苏慕清的气息一触碰到这些小小的能量体,它们就渐渐变的躁动起来,蠢蠢欲动的扭动着翻滚着。
苏慕清控制着自己的神识躲开了这些能量体,看来这些能量本属于静心丹无异,受到自己本源能量的牵引就活跃起来,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常安与自己服下了同一颗静心丹,表现却是截然不同,在自己体内的能量桀骜不驯,乱冲乱撞,让自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一点点分化驯服,而在常安体内的能量却温驯柔和,一副懒洋洋的做派,难道是因为常安原本受了重伤,静心丹的能量自行转化为疗伤功效,维系着宿主的生命?
苏慕清虽不清楚为何发生这种怪事,但也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去做,毕竟有一股常安无法控制的能量藏在她的身体里,早晚都是隐患。想到这苏慕清强行将自己的真气注入常安体内,引导着常安体内的能量一遍遍游走于柔弱受创的经脉中,一点点修复着常安积郁已久的内伤。也许是常安还在熟睡中没有对体内的能量发出任何宿主“指令”,外加两人体内能量本就同源,苏慕清几乎没遇到一点抵抗就顺利获得了控制权,引导推动着这些懒洋洋的能量游走在常安的经脉内,静心丹渐渐发挥出丹灵级的神奇药效,一点点修复着常安千疮百孔的身体。
若不是自身修为突破了第八层,苏慕清根本不敢尝试这种等同于洗经伐髓的疗伤之法,虽依靠着本源能量没有受到强烈的抵抗与反噬,但惊人的能量与精神力消耗仍让苏慕清有些吃不消,仅半个时辰就让苏慕清不得不停止,让那些躁动的能量再度慢慢“冬眠”饿狼的溺宠娇妻。收回自己的能量,苏慕清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这是一个大工程了。瞧了瞧还在安然熟睡的常安,苏慕清不由得生出几分不平衡感,忍不住轻声道:“让我受了这么多委屈,总要让你也尝尝苦头。”
“常兄弟?常兄弟?该起床了!”
清脆的敲门声与程蔚的呼喊声将常安从美梦中惊醒,常安一下子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身边早已空空如也,目光茫然的扫过空荡荡的房间,依旧找不到那个心心念念的身影,就似她从未来过一样。常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昨日的一切到底是真的,还仅仅是自己的梦?
常安连忙穿上衣服穿上鞋,几步跑到门边打开了房门,就见程蔚穿戴整齐带着一抹暧昧的笑意道:“**虽苦短,但公事也不能忘,一会就要启程了,赶快准备准备吧。”常安听罢愣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真的不是自己发梦,她昨日真的来过!但是她人呢?想到这常安又高兴又担忧,胡乱洗漱了下就冲出门去寻,只可惜前前后后绕了三圈都不见佳人芳踪。启程的号角响起,常安郁郁不乐的回到了客栈,迎面却碰上连霸与熊天虎。
“哎,安哥!”连霸牵着马迎了上来,左右打量了一会奇道,“怎么不见大嫂?人呢?”
常安干笑了下,绕过二人去牵自己的马,她也不知道苏慕清去了哪里,难道她已经回京城了?那她到底为何而来,又为何而走?又或者是自己想多了,她又怎么会喜欢自己?也许她来只是为了休书一事而气不过。。。可为什么昨夜又对自己那般好?苏慕清,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全军整顿启程,常安骑在马上又忍不住回头眺望数次,直到村庄再也看不见,才终于心灰意冷。觉察到情况似乎不妙,一直跟在她身边的连霸也不敢再问,摆腿踢了熊天虎一脚使了使眼色,熊天虎连忙从行李袋里掏出两个大肉包子:“安哥,你还没吃早饭吧?俺这有两个包子,你快吃吧。”
“不必了,我没胃口。”常安向熊天虎摆了摆手,“你吃了吧。”
“安哥,行军不比家里,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连霸催马上前劝道,“这路上还不知会遇到什么事,还是吃些吧。”
“好吧。”常安只好接过包子默默的啃了起来,听了连霸的话她反倒有些释怀了,是啊,这是行军啊,又不是游山玩水,他们也许都要上战场的,难道要她也留在这里跟着自己受苦么?自己现在一无所有,又能给她什么照顾呢?她不留在这里也好,回去吃得饱穿得暖自己也就能放心了。
雨后的山路泥泞难行,一整天马不停蹄的赶下来其中的辛苦自不必多说,只是今天没有昨天那样的好运,眼见着天色渐渐暗了仍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全军只好在山中扎营过夜。
常安心情不佳搭好了营帐,安排了巡夜轮岗就早早的休息了。常安只觉得自己睡的很沉,梦中自己似是被浸在一汪温泉中,说不出的舒爽畅快,就像有一双温柔的手恰到好处的按摩着自己的每一处穴位。第二天天还没亮常安就醒了,连日来身体的沉闷感一扫而空,连呼吸都觉得清爽起来。常安微感奇怪,难道是白日里太累了睡得沉稳?
常安一身清爽,反观其他人倒是一个个腰酸背痛叫苦连连,运粮本就辛苦,加上昨夜在野外扎营,夜里又冷水气又重,自是没睡好。第三天、第四天仍旧如此,常安夜夜睡得很熟很沉,同时自己的身体状况似乎越来越好,胸口的剑伤也渐渐愈合结痂了,只是她的疑心也越来越重,就如雨后狂长的野草似的难以抑制,终于在第五天,她找到了答案。。。
夜色如水,星辰高悬,苏慕清如往日一样绕过巡逻的官兵,轻车熟路的悄然走到一座营帐前,小心翼翼的挑开了帐帘内的套扣闪身躲进了营帐,然后又将帐帘套紧。缓步走到帐内,就见常安躺在有些狭窄的行军床上,似乎睡得正熟。苏慕清微微弯□看了常安一会,这才慢慢伸出手点向常安,不想有人动作更快,一把捞住她的纤腰把她拉倒在行军床上凰霸九洲,桃色天下。苏慕清初是微微一惊挣扎了两下,但见某人面色不善的抓紧自己的双腕紧紧压住毫不妥协,便也只好放弃反抗,只静静与之对视却不做声。
常安双手抓着苏慕清的手腕压在她头顶,双腿压住苏慕清还欲反抗的美腿之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叠在行军床上。此刻常安倒是感谢起苏慕清之前对自己的魔鬼训练,否则今日说不好还制不住这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女人。原以为她离开自己回京了,却不想她竟一直偷偷的跟着,还不让自己知晓,这个女人,真让她又气又怜。
“你在帮我疗伤?为何瞒着我?”常安细细的打量着苏慕清精致的眉眼,几日没见却让自己越发思念她的容颜,她身上熟悉的幽香简直让她沉醉。苏慕清安静的看着常安,如此紧密的身体贴合简直让她脸红心跳得说不出话来,矜持的性子让她想出声拒绝,可常安温柔得像是能熨烫到心里的目光堵住了她想说的话,一时间她不知道如何来回答这个问题,只好哑然。
“不说?”等了半天却听不到苏慕清的回应,常安邪笑了一下,俯□毫不客气的擒住了苏慕清的樱唇,她要好好“惩罚”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女人。苏慕清的身子一颤,似是受了惊吓般挣扎起来,却让常安借机将她搂的更紧。常安温柔又放肆的含住苏慕清花瓣般娇柔的唇瓣,轻轻的**着,挑逗着,节节击破苏慕清矜持羞怯的抵抗,挑开她紧闭的贝齿,着了魔般纠缠她柔软滑嫩的香舌,肆意翻搅掠夺。修长的手指没入苏慕清柔滑的长发,轻轻的扣住了苏慕清企图躲闪的螓首,拇指则伴随着热情如火的亲吻,怜惜的抚画着苏慕清光洁的额头与柔软的蛾眉,霸道而贪婪的热吻,温柔又细腻的抚摸,直让苏慕清的身体一阵阵发软,落入常安编织的陷阱无法自拔,一双玉手终于放弃了抵抗,紧紧的抓住了常安背心的衣衫。感受到苏慕清绷紧的身体渐渐变得柔软,常安这才放开了苏慕清几欲透不过气的柔唇,细碎的吻如温热的雨点落在她的额头、眉眼、脸颊,静谧的黑暗中,只听得到两个人急促又暧昧的喘息声。
“不。。。不要。”苏慕清的声音有些颤抖,绵软的低唤似乎带着几分求饶的味道,“我说。。。”
常安喘着气微微抬起头,就见她一头乌黑的青丝,凌乱的散落在枕上指间,白皙柔嫩的脸颊红染如醉,原本清亮的眸子已染上一层迷蒙,散发着无比惊人的魅力,让人想不顾一切的拥有,常安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人儿此时正蜷在自己怀里轻轻喘息,这简直是上天对自己的恩赐。常安的手指抚弄着苏慕清的,喃喃的轻吻着她的鬓发:“你说,我听着呢。。。”
苏慕清有些羞恼的捧住常安的双颊撑远一些,勉强让自己避开她的骚扰:“我确实在帮你疗伤,趁你睡着是怕你无法控制自己的能量反伤了我,并未要瞒你。”
“那你又为何避而不见?”常安眯了眯眼睛,一想到这个女人独自在荒郊野岭游荡四五天,就忍不住想好好“惩罚”她,她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伸手扣住她精致的下巴又想吻上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眼见常安欺身上来又想吻自己,苏慕清立马决定坦白交代,侧脸躲开了常安的亲吻道,“你是统帅,携带女眷如何服众?我只是不想多生事端。”
常安听了这句话心里一软,连日来忐忑的心似乎也踏实下来,默默的注视着怀里的美人,良久才轻轻握住她的玉手放在唇边一吻:“你一个人,我又如何能放心?别走,我有办法的。”
苏慕清的脸颊一红,连忙抽回自己的手,眸子也柔软了几分,思索了一会道:“要我留下也可以。”
常安听罢大喜,正想俯身去亲吻她发烫的玉颊,就觉苏慕清抵住自己的下巴继续道:“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亲我。”
常安的得意立刻凝固在了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偶更文啦。。。
虽然晚了点,也算没食言。。。
大家表抽打偶。。。
赐错姻缘嫁对郎 97因为,你需要我
天还未大亮,送粮队伍就已拔营启程,浩浩荡荡的粮车在山谷中拉成了一条绵长的细线,缓缓的前进着。常安一边催着马来回监察着粮车,一边偷瞧着几丈外端坐在白马上的苏慕清。昨日夜里常安就想到了把苏慕清藏在粮队中的法子,那就是扮做自己的贴身护卫!她从自己的行囊中翻出一套干净的兵服给苏慕清换上,然后散开苏慕清的发髻整齐的束起,好生的化起妆来。作为女扮男装界鼻祖级人物,常安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三下两下就把苏慕清扮成了儒雅俊秀的侍卫。
抱着手臂退后了两步,常安仔细端详着眼前的人儿,到底是个绝色美人,扮起男儿来也是说不出地风流韵致,换了男装的苏慕清多了几份英气,俊美精致的五官配上温润如玉的气质,无一不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就如画中走出的贵公子一般,连自己这个“京城第一美男子”都被比下去了,一时有点不平衡,别的比不上就算了,连扮男装也输她一等,这个女人还能给自己留点活路么?
“怎么样?”苏慕清抬起手臂在常安面前转了一圈,她还是第一次穿男装,又别扭又新奇,看到常安皱着眉头问道,“不好看?”
“好看好看。”常安没好气的拍了拍手,“大姑娘小媳妇见了,保证哭天喊地的要嫁给你。”
“没正形!”苏慕清白了她一眼。
“不过,你得先把这缠一缠。”常安伸手在苏慕清傲人的曲线前画了画圈。
“流氓!”苏慕清连忙掩住自己的胸口,瞪了常安一眼,脸颊瞬间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拿眼睛溜了苏慕清两圈,只见此时她身前果然平坦一片,常安不禁咂咂嘴,这女人够狠的啊,记得自己之前夜探积善宫被她救的时候,不小心感受过一下下她的雄伟,都给勒哪里去了?也不怕疼么?就算穿了普通的兵服,苏慕清在粮队里依然很显眼,一是长得太秀美,二就是她的马了。常安对这匹纤尘不染的白马很有意见,这么一匹雪白的骏马放在马队里能不被看出来么?常安本想在马身上拍点泥巴也化化妆,谁知道这匹马死活不干,见到常安靠近就尥蹶子踹常安,最后拍泥巴这事只好作罢。哦,对了,这匹白马小姐的闺名叫踏雪,爱干净的性子倒是跟主人一样,也跟她主人一样不买常安的账。不过常安也只能远远的看看,因为拍泥巴事件,踏雪见了常安就咬常安骑的马,吓得常安这匹怂马躲得远远的,见到踏雪就绕着走,头都抬不起来,真给广大的公马丢脸。
其实关系近的几个兄弟都发现了状况,只是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当没这回事,常安当然也不好意思跟苏慕清凑得太近乎,索性催马跟程蔚罗修并驾同行:“两位哥哥,咱们还有多久能到肃阳府?”
罗修回头看了看粮队:“照这个速度,恐怕还要走上两日重生之掌上明珠全文阅读。”
常安思索了一会:“咱们到了肃阳,还是停一停再走的好。”
程蔚问道:“常兄弟有什么打算?”
“咱们的粮车太老旧了,再遇到雨水还不知能不能撑到汴津。”常安叹了口气,定是工部那里有人看不得常家好便使了手脚,接到的粮车多是老旧的人力车,堂堂官府的粮车连连霸家最差的镖车都比不上,“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到了肃阳我想在粮车上想想办法。我看咱们跟肃阳知府知会一声,也好有个接应。”
“这个……”罗修略显迟疑,“我听说肃阳知府原是太仆寺少卿,挂的也是正四品的官衔,与兄弟你是同级,就怕未必会配合咱们呀。”
“便先试试,不行再想办法。”常安摸了摸怀里的暗袋,“罗大哥一会安排个可靠的兄弟先行报信,咱们争取早到肃阳。”
晚上依旧是在山里扎营,常安的军帐选在了一个相对僻静的方位,帐内还体现了十分善意的兄弟情——两张并排摆放的行军床,也不知是从哪里匀出来的。常安不由得笑了笑,这群兄弟真够义气的。吃过了晚饭,苏慕清在帐内拉起帘子,解开了束缚简单擦洗了□子,本还怕常安来闹自己有些提心吊胆,没想到常安竟然出乎意料的乖巧,连话都没搭一声。苏慕清收起帘子,就见常安正捧着油灯趴在行军床上读着什么。好奇心也被拉动了,苏慕清也附身爬上另一张行军床问道:“你在看什么?”
“说出来别吓死你。”常安神秘兮兮的向苏慕清勾勾手指,然后凑到苏慕清耳边压低声音道,“这个是……”
“什么?”听到常安的回答苏慕清吃了一惊,压低声音惊讶道,“这当真是那个手札??不像啊?”
“我临摹的。”常安抖了抖手上的纸,“真迹不在了。”
苏慕清接过来仔细看了看,见上面记载的内容果真玄妙,这才信了常安的话:“应该是不错,你在哪里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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