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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火器称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顽城
一张地图展开,两个美人分别压着一边,充当人体镇纸。她们俏莹莹地坐在那里,腰肢纤美轻盈妩媚,真是又好又好用。
“金都司,请把目光放在地图上来。”
那是一张广西军政地图,山川城镇沿着水系铺展。在柳州和庆远一带,西江河流在这里形成了一个“人”字型交汇,向北的一条是柳江,向西的一条是红水河。那西江延绵千里,上游流入云南境内,窜入了一个美人的腿下。河流的下游灌入广东,正落在另一个美人的纤纤玉足之间。
金士麒暗想这何参将的生活很美好啊,他也不是,不也不是,脸上各种神色交替掩映着。那左一个、右一个,两个美人都笑吟吟地瞅着这大个子都司。那个时代男子身形多矮小,像金士麒这种六尺男儿真是让人垂涎啊……
“金都司,请把心收回来。”
“是是。”
“你要来柳州坐镇吗?”
金士麒一愣,这才暗道一声糟糕。若是水营中军设在柳州府,那他就要独自来此上班了。
他更愿意留在迁江,那藏宝港是他精心设计,倾注了无数梦想。那边有他的田地、女人和一群兄弟们,还有新造的千户府。他更担忧柳州府这边的复杂人际关系,什么迎来送往、勾心斗角、派系斗争什么的,恐怕不是这个9岁的小青年能应酬。
经过了辽东的那一番折腾之后,金士麒可怕了这个。
“若是驻在柳州,属下就可以日日来将军府上垂听训诫,甚好。”金士麒**辣地瞅着一个美人说。那美人哧哧一笑,掩住了嘴巴。
“你还是驻在迁江吧。”何参将做了决定。“迁江镇守红水河,那是西江主道,东西贯通、南北策应,总之很……很好。你那水营可以在柳州和迁江各设一部,各立一名千总官,如何?”
“属下从命!”金士麒立刻抱拳道。这个设定正合他心意,但他开心了几秒钟,又谨慎地问:“将军所说的两位千总官,可有人选?”
“我有一人,可以驻守在柳州这里。你再推举一人,随你在迁江。”
金士麒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这老家伙故意把他安顿到迁江去,是因为老家伙要在柳州安插一个“真正的自己人”。若有情况,就可以直接跳过他,调动水营的部队,很狡猾嘛!
“原来将军手下人才济济,真……真是甚好啊!”
金士麒探问那人的情况,何参将却说过几日领来再说。二人又谈论了一阵子,何参将最后道:“你写个草案给我。关键的是银两预算,以后每年四万两,先规划三年。你在草案中要把这十二万两的帐目作平。”
金士麒连胜称喏。接下来他要设计一个营级部队的建制(相当于后世的旅),这真是梦寐以求的任务啊。
……
告别了何参将,金士麒开始“柳州大采办计划”。
如今那“藏宝港”还在蓝图上,正可谓百废待兴、大笔银子要花。但金士麒可不是简单花银子买东西,他要接机发展藏宝港。他引用了一个先进的理念:合作办厂模式。
没错,他要接着建立新城的契机,把柳州等周边地区的工业技术引进到自己的领地去,半年之内建立全套的基础工业——哪怕只是明代末期的偏远地区的低等科技,但只要有一个“开始”,藏宝港就会滚滚发展起来。
半年前,他们挥别山海关时就曾经招募了近千户人家,现在那伙人还在湖广地区痛苦跋涉着,愿菩萨保佑他们一路顺畅。那些移民虽大多有些技术能力,但真正的职业“匠户”只有几十人,且多是木匠、建筑类匠人。而铁匠、船匠、武器匠人则非常稀缺。迁江县也是纯粹的农业区,工业水平也仅限于修补农具、烧几块青砖的水平,还不如金士麒带来的那批人呢。
因此,金士麒进了柳州城,到这方圆几百里最兴盛的工贸区,他的口水洒了一路。那几天他带着工匠和采办们走访各地商铺、作坊、工场,以巨额的投资计划勾引着柳州的商民工匠们,请他们去迁江“藏宝港”开设分部、分厂,哪怕是临时的作坊也可以。只要是在迁江采购原材料,或者雇用当地人为学徒工,都会受到金都司的热烈欢迎。各种困难都会帮你们解决,甚至异地加工导致产品价格比柳州高也考虑。
当时明朝有着严格的户籍政策,民众无法自由迁徙。但金士麒可以用“修造藏宝港”的名义来进行这个“技术转移”计划。
“藏宝港”这名字的最妙之处,就在于它是一个“港口”,而且正是柳州水营的驻地,因此从柳州各县调集人力去迁江劳作真是合情合理。在何参将的支持和关怀下,那手续也很容易处理。
只可惜柳州商民匠户们不买帐。金士麒折腾了两天,只谈下下来一家制绳作坊、一家铁匠铺和一家频临破产倒闭的小画馆。柳州城其实也不算大,只有几万人,那些天已经遍传了南丹卫一个姓金的都司四处抓人的消息。只要金士麒的大个子已出现在街头,那些商铺作坊们就纷纷关门——
“不是咱不想赚银子啊,但那些军户不能惹。咱小命更重要不是?”“谁知道去了还能不能回来……”“爱买不买!”“说得天花乱坠,必有阴谋!”“听说了,是要把人卖到琉球去!”
金士麒不怪他们,毕竟在这个时代,军人的名声确实很臭。
金士麒那两天很疲惫,有时候还很伤感。但也有开心的时候,那就是和军官筹谋柳州水营的构建和编制。
柳州水营要从零开始,这反而更好,不用受到旧部队的限制,更不用接收一批滥人。金士麒挑选的几名水营军官都有着0年从军经验,而且都是从辽东万里而来的忠诚下属。他们将成为这支新军的创建者,他们这次都要升一级任职,自然也都是欢欣鼓舞。
那两日,金士麒和诸军官针对水营的未来展开勾画。金士麒还未向他们透露那个“广州-贵州航线”的罪恶勾当,只说咱水营未来的主要任务与之前的龙武应相同,以“运输”为主业,偶尔上岸打打野食。广西是内陆地区,不存在大规模水战的可能。
那帮军官爷们都是行家,立刻翻着水师营造图册,选择了几种船型。要适合西江这种湍急的大河,他们前几日渡河来柳州乘坐的那种“0料”河运船就很好。那是一种平底长船型,船底低矮平直,结构简单宽敞。船舷每丈长度上可以坐4名水手划桨,最多能安插0支桨,能划得飞快。
而且那甲板上还可以安插两根桅杆,配以简单的帆具。不求风力利用率有多高,只求便捷灵活,非常适合西江这种扭曲八歪的河道。
军官们又进一步地展开规划具体的船型。一种是“运输船”,可以设计为2尺宽,最大容量将达到400石。另一种是“巡河船”,船宽尺,增加结构强度和侧舷的厚度,再加上武器,它将成为称霸西江的大鳄鱼。
只可惜在这两天探查之下,他们发现柳州的造船能力确实有限,这些船都要去广州建造。
其实金士麒最中意的船型是一种“车轮舸”,两侧各装有两只翻水轮,非常像那种早期的蒸汽船。里面安装有简单的传动机构,依靠几十名水手蹬踏板牵动水轮转动推进船只。
这东西机械味道十足,非常对金士麒的口味。他也有信心造出来。但是军官们说绝对不成——水手们划桨时,你能得清他们每一个动作。那划桨的力度、角度、水花的形状,你知道他们是不是卖力,谁敢偷懒就抽他鞭子。若是让他们踩踏板,人人都会装模作样,那船绝对走不动!
他们说得很有道理。
但金士麒有一个更深刻的想法却暂时无法跟他们说。运用机械结构,虽然目前来无法避免水手偷懒,但是它却能开启一个机械建造的光明前景,为未来的机械动力铺路……这番构想,等到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水营的蓝图一半是船只装备,另外一部分就是“编制”,这个更让男人们热血沸腾,尤其是涉及到那些军官自身的职务分工。那些天他们都跟打了鸡血一样。
明代末期的部队编制非常混乱,各种建制名称混杂。传统上,南方边军习惯使用“卫-所-哨-队”的指挥层级。而北方九边军队多沿用戚继光时代传承下来的“部-司-局-联”编制。到了关辽军中,又是孙承宗和茅元仪两位文人鼓捣出来的“子营-冲-衡-乘”编制。而水师则另外又有一套,各级建制称为“艟-舶-舫”,上去倒很齐整。
总而言之,非常混乱。
金士麒早就想统一名称,眼前设置柳州水营正式最好的机会。他现在把新名称定下来,以后改编南丹卫的陆营时也可以一并延续。
……
金士麒的新编制名称——
、营:标准的战役战术单位,数千人规模,由营将和都司统领;
2、分营:千人规模,千总或守备统领;
、大队:数百人规模,把总统领;
4、中队:百人规模,百总统领;
5、分队:数十人规模,大旗长统领;
6、小队:十人规模,小旗长统领。
……
具体到崭新的“柳州水营”,则设置如下——
、“柳州水营中军”驻迁江藏宝港,由都司直辖,下设:
中军司、军情司、军备司、作训司。计把总4名。
2、“一分营”驻迁江县藏宝港,由千总统辖,下设:
千总司一、港务大队一、巡河船大队一、运输船大队一、战舰大队一(辖龙泽、武腾两船)。计把总5名。
、“二分营”驻马平港(柳州府),由千总统辖,下设:
千总司、港务大队一、运输船大队二。计把总4名。
……
未来数月,柳州水营将新建个运输大队,各辖运输船2条,共6条;巡河船大队个,辖巡河船条。再加上龙泽、武腾两头大鲸鱼,共46条船。船上人员总数600人,水营总人数900人。军官总计有:都司名、千总2名、把总名、百总约40名。
最后按照何参将的要求,金士麒编制预算如下:船只、武器装备、房舍、码头总价约4万两,三年军饷6万两,三年经费2万两,总计2万。
金士麒把“广州-贵州航线”三年的利润全都分划好了。
对于这笔大生意,金士麒暗自进行了一番思索。
他觉得这笔生意能降临到他头上,真是一种幸运。虽然前期几乎没有利润,但毕竟这是“别人创建的生意”,一个插足的机会就很是珍贵。他将掌握其中一个重要环节,以后自然还有机会逐渐扩展自己的触角,从中获得利润。
现在的金士麒就像后世的经营者,先提供一种“免费服务”来铺开渠道、稳定用户,其目的就是占领市场。这是互联的时代的精神,先圈地、再赚钱。这正是腾x和t宝的经营理念啊!
他将要利用这支水营力量垄断西江的水运,掌握这个百万级大生意的命脉,以后一定有机会获得巨额盈利。金士麒不是财迷,但他的所有理想要靠银子来实现,他需要银子!





明末火器称王 第86章 暗火萦绕
七月初三日,南丹卫副千户金士骏带领百名工匠抵达了柳州。
原本他是跟着查应才一道而来的,结果南丹卫军情紧张,查应才就丢下他先走了。本以为他们本月中旬才能到柳州,没想到速度倒是很快。
兄弟见面,份外亲切。士鹏早就迫不及待地冲过去抱住了士骏,这小子果然跟二哥更亲一些。金士麒双手握住士骏的手臂:“三个半月没见,又长高了!”
“大哥!”士骏也恭敬地一抱拳,眼睛里也是泪花闪闪,“甭说闲话了。咱南丹卫是啥情况?”
“平安无事。”金士麒笑道,“在我的英明……”
他话没说完,士骏低吼道:“可恶啊!”
“你……你说谁?”
“查大哥,他不象话!”士骏气鼓鼓地吼着。原来十天前他们刚到桂林,得知了南丹卫军情被围困的消息,士骏立刻就亢奋了。他当然是想赶去南丹卫匹马单枪风骚一番,却不成想被查应才连夜灌醉了。第二天他一醒过来,查应才已经带兵先行一步,还带走了所有的马匹车辆。只留下一封书信给他,让他负责护匠户民众慢慢走。
“查大哥办事慎重。南丹卫情况复杂,敌我难分,怕你一来就蛮干。”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都十七了!”士骏犹自懊恼。
“放心,有无数的仗等着你呢。”金士麒为了安稳他,便历数着西南各地的军情,把这里说成了叛军横行战乱连绵之地,比辽东还不堪。士骏才逐渐开心起来。
士骏的队中有近百名工匠和熟练农户,正是山海关动迁大军中的技术主力。他们全须全尾地抵达柳州,金士麒那个欢畅啊!他挨个问候了一遍,赞叹他们这一路的辛苦。接下来大家还要在柳州盘桓几日,恢复一下体力,随后就回迁江建设新家园。
当晚,金士麒就在所住的酒店设宴款待士骏和诸位军将,席间谈及南丹卫和山民十寨的恩怨情仇,又讲述迁江新城“藏宝港”的美好未来。最后又提及了猛坎那大妖怪——说他如何雄壮、如何杀人如麻,臂展一丈、牙齿能咬断长枪、鼻孔能塞进拳头。金士麒侃侃而谈,旁边士骏听得心旷神怡,双手就开始抖了起来,酒都晃到了脚面上。
“士骏,你放松一些。”
“哥!你答应我!”士骏面色潮红,随后两行热泪滚滚淌下。“你要把猛坎留给我!”
金士麒心情复杂,但不忍打消他积极性,只能道:“好,他是你的!”
众人皆举杯,预祝南丹卫越办越好,预祝金千户身体健康,预祝士骏小哥斩杀了那猛坎再立威名。
席间正一片欢乐,忽然有人急匆匆地冲了上来。
“我要见金千户!”楼下有人大叫着,“我是他好友。”
金士麒忙令卫兵放人上来,竟然是前几日在柳江上同船过江的那位郭秀才。虽然他们在船上谈得不是很愉快,但毕竟“十年修得同船渡”,双方最终还是说了“以后再联络”之类的客套话而礼貌分手。没想到三天之后那郭秀才竟真地寻来了。
“金千户!”那秀才慌忙上了楼,他面色苍白满脸是汗。一进门就长揖至地,“请你救命啊!”
原来那秀才有一位尊敬的朋友,也是他的学长,姓龙。那人不知得罪了何方势力,他家里竟被一群不明身份的暴徒围困着整整一日了。恰巧那位龙先生不在柳州,家里上有老母下有小女儿以及几个老弱仆役。
那伙人堵着龙家的房门,几个进出的仆役都遭到了殴打,那伙暴徒还叫嚣着要举火呢!邻里无人敢支援,报官也无人应答,郭秀才迫不得已才想起金千户一伙人与他“有一面之缘”,因此特来求助。
“金千户,你们是军户啊,你们最狠了!”
金士麒觉得有些蹊跷,“你怎么找到我?”
“你们动静大,现在满城都知道啊,说是……那些流言我是不相信啊。”郭秀才急得都快哭了。“金千户,人命关天,还请出手相救啊!”
金士麒还在想这事出有因,不该贸然插手。旁边弟弟士骏已经一个翻身从酒桌上飞跃过去,一把扯住那郭秀才,“我与你去!”
话音刚落,他们哗啦一声就往楼下冲去。
“站住!”金士麒喝道,“士骏,应谨慎行事,不许杀人。”金士麒再一挥手,士骏已经扯了郭秀才一溜烟地去了。金士麒又忙令几个军官带上一小队士兵追上去,这是柳州府的地界,万万不能惹出祸端来。
这一番闹腾,酒宴也没法吃了。金士麒只觉得喝得有些晕,便要了一壶热茶。过了小阵子,那茶还未凉,忽听外面有人惊呼:“火起!”
推开窗户一,只见西边不远处果然一道烟尘腾起。
“搞大了!”
金士麒酒醒了,忙提剑就要下楼去。众军官也纷纷抛下酒杯起身,跟上他。众人刚一推门,就听到下面轰隆隆的脚步声,士骏已经带着人回来了。
士骏神色亢奋,满脸都红扑扑的。
“兄长!这一次我很听话,一个人都没杀!”
旁边随行的军官解释着,那边确实有一伙凶徒作乱。被二老爷金士骏一把一个全丢河里了,一共二十来个人都在柳江里扑腾能,能不能游上来是他们的事儿。可惜那龙家的房子被烧了,幸亏众人冲进去把人都救了出来。
只听酒楼下面一阵悉悉碌碌的声音,还夹杂着哭声,正是那一家老小连同仆役十几口人,金士麒忙令孙管家去安顿他们的住宿。
“是什么人?”
“那龙先生家里的几位女眷,一位老太太,还有几个妇人,还有一位姑娘,模样……很周正。其余的都是些仆人。”
“还有一位姑娘?”金士麒忙道,“去。”
弟弟士骏慌忙伸手,拦住了哥哥。他盯着金士麒,神色有些慌乱。
“干嘛?”
士骏嘿嘿笑,不说话,脸却更红了。
“喔,你小子!”金士麒哈哈大笑:“上人家姑娘了?”
士骏张张嘴巴,“没……”
那士骏那模样,一副情丝缭绕的小表情,金士麒真如心里明镜一般。但他暗想:我等是军户,人家是书香门第,恐怕门第……你娘的!谁敢嫌弃我弟弟!我弟弟是何等英武,你个书香门第算个屁,我金家连公主都娶得起……算了,我想得太多了,来酒劲儿还没过……
他正胡思乱想间,那郭秀才又跟了过来,对两位金爷千恩万谢。
金士麒忙问这龙家人是什么来路。郭秀才说那家老爷名叫龙文光,很有来历。他柳州出名的才子,曾与他同在县学读书,与他是亦友亦师。天启元年龙文光中了举人,第二年便进士及第,是柳州几百年间仅有的两名“联捷进士”之一。在广西这文化落后地区,堪称一位大才子。但同门的学弟郭秀才……现在还是个秀才。
“那龙先生是进士?”金士麒惊问。考中进士就做官啊,怎么会招惹了凶徒?“龙先生可有官职?”
“他是江西新建知县。”
金士麒更惊讶了,那龙文光大小也是一个县官,怎么竟有人欺到他家里。又是打人又是放火,这简直是造反了!金士麒越想越觉得蹊跷,一把扯住那郭秀才,怒道:“说!你那位龙兄弟招惹了什么人?你定有事情瞒我!”
那郭秀才慌忙发誓说是不知情,若有隐瞒天打雷劈!他还说那龙文光为人端正清廉、爱民如子,怎么会惹下祸端,家里人也不知道啊!
金士麒见郭秀才言之凿凿似不假,倒也不想为难他。便让手下人去暗自打探,那姓龙的是如何惹事上身。
“士骏呢?”金士麒转身找着。
“二老爷去慰问龙家人去了。”金财回答。
金士麒点点头,心想士骏也长大了,开窍了,很好啊。金冠老爹在上,你的儿子们在南丹卫会努力生养,为你诞下子嗣无穷,咱金家威武!
……
次日,金士麒再次前往柳庆参将府,向何参将述职。
何参将了金士麒草拟的“柳州水营”编制计划和预算,大加赞赏。但随后又英明指出:这计划中的“巡河大队”还是暂缓吧,目前西江水域又没有强敌,你应该把精力和财力全都放在“运输”行当上来。水营的使命就是运盐、运铜铁,初期预算有限,不要铺得太大。即便以后有战斗任务,也可以用运输船增添火炮来改造。
金士麒领会精神,当场答应下来。
随后何参将领来了一名青年军官,名叫吴永博,是他选定的一名千总官,未来将驻守在柳州,掌管一部分营。
吴永博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个子不高,微胖的脸蛋很有福相,薄薄嘴唇上去就是能说会道的样子。
何参将热情地扯着那吴永博的手臂,向金士麒介绍着:“这位吴千总是柳州卫的世袭百户,这两年一直负责盐粮河运,路数很熟悉。本将昨日与你谈的那笔大生意,若有不明白之处,你尽管问他。”
金士麒立刻明白了,这吴永博是何参将的自己人,是那笔价值0万两的罪恶生意的“正主”。虽然金士麒是他上司,但在生意层面上这位才是主角。这主次关系可要搞清楚了,否则会出岔子。
那吴永博倒是很规矩地向金士麒参见,一副很谦虚、熟络的样子。金士麒暗道如此也好,他身边正缺少一位熟悉广西军政的“本地人”。只希望这家伙能如他表面一般好相处。无论你现在是谁的人,本老爷最终会把你拉倒我的团队中来。
随后何参将又指示金士麒,本月去一次广州,一则是定造船只。再则是与那笔生意的海商伙伴见个面。
金士麒半月前刚从广州过来,这水路行舟400里,去要0天,回来至少要0天,折腾一次掉0斤肉啊!“这个月就去?”
“辛苦啦!”何参将回答道,这意思是你必须去。忽然,那何参将脸色一沉追问道:“金士麒,那龙家的事儿,你参合什么?”
金士麒一愣,昨天救援龙文光的事儿怎么传到这来了?怎么听这口气好像不开心的样子呢?“我……江湖救急……助人为乐……”
“这事跟‘我们’无关!”何参将严肃地说,“先建好你的水营吧!”
金士麒明白了,可能真惹了麻烦了。他连忙称是,不敢多问。
告别了何参将,金士麒与他的新下属吴永博一同走出府第。吴永博再次行拜见礼,道:“都司大人,数月前你在辽东时,我们广西这里就听闻了你战功赫赫。没成想今日竟能一见,还能在都司手下效力,属下幸甚!”
这话虽是恭维,但也说得诚恳。金士麒也客套了几句,便询问这吴千总的履职经历。
“不瞒都司,我是何参将的内弟。”吴永博倒也直言不讳,“卑职本愚钝,不堪重用。以后卑职定当勤勉,还请都司提携。若有过失,只请都司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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