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十乐安OL
洋火这玩意儿估计现在很多年轻的朋友都没有见过,其实就是火柴。早些年的时候这东西比较流行,但是随着社会发展,这种引火工具已经完全被我们随身携带的打火机淘汰了。因为这种打火机更便宜,而且耐用。
除了个别人为了刻意制造与众不同的氛围,会拿一些特制的火柴来吸引目光之外,普通人几乎都已经不再使用这东西了。前一阵子就连中国最大的火柴制造厂都已经倒闭了,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
我打开一包洋火,发现里面的火柴早就不能用了,也不知道这几包洋火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我又四处照了照发现发现这里竟然还有好几张床,这里竟然还是一个临时宿舍,难道这屋子是这地下煤矿的休息室?
我走了过去四处检查了一下,发现了几个老式的绿色背包,这种东西一看就是解放前的,我将这几个背包一一打开检查了一下,有一个线状的老式牛皮纸笔记本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将那笔记本打开,发现扉页上有一些字迹。但是发光棒的灯光太暗,我根本看不清上面到底写了什么。我从背包里拿出打火机将煤油灯点亮,刚刚为了节省光源我并没有打开煤油灯而是一直在用已经摇亮的发光棒,但是此刻我的好奇心已经被揪了起来,自然也顾不上节省,直接点亮了猴哥给我的煤油灯。
我点亮煤油灯之后,才发现这上面的写的是一个人的名字:顾文成。这是一个比较文艺范的名字,他的字迹也很娟秀,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有着很高文化底蕴和素养的人。
中国人讲究字如其人,其实从字迹上真的能够看得出来一个人的性格,当然前提是这个人经常写字,而不是那种半个月才摸两次笔的现代人。
如果一个人经常练习书法的话,这个人的性格会不自觉地慢慢渗透到他的笔迹当中。这也是一种鉴定字画的手法,老头子曾经告诉过我,一个人如果是狂放豪迈之人,那他的字肯定也是充满了狂放不羁的触感。
那是一种文字扑面而来的触感,并不拘泥于一笔一划,也没有什么规则。当你看到他的字的时候,你就会立刻生出一种感觉。
有些影视剧里经常会出现一些鉴定书画的场面,总会有一个人教条地讲述某一名家的那一笔一划是如何勾勒,从作品如何下笔如何收笔来判断一幅字画的真假,但是那八成是不靠谱的。
中国人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群,因为他们懂得如何观察别人的东西到细致入微让原作者都叹为观止的地步。在利益的驱使下,他们能够将一件作品一丝不差地复制出来。但是偏偏这种触感是无法做到最起码是很难做到的。因为任何作品都是一个人的性格和感情的宣泄,而这种触及灵魂的东西是很难复制出来的。
如果一个人见过很多某一名家的作品,那么当他看到他的另一幅作品的话,第一时间内肯定会直觉性地判断出来那到底是不是真品。正所谓见多识广,这种通过作品的触感来判断真伪的手段往往是最准确的,也是现在一些大家族比较流行的鉴别方法。
说了这么多,我只想说我能够根据这牛皮纸上面的字迹大约判断出来这是一个古板守旧、喜欢循规蹈矩的家伙。我甚至能够在脑海里幻想出一个留着八字胡,一边翻着线装书一边摇头晃脑的家伙。
这本笔记的作者明显就是一个很有文化的老学究,他怎么会跑到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地下煤矿呢?
我接着往下翻,这本笔记的内容又长又杂,还夹杂着很多专业术语,有些东西我根本就完全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花了大概两个小时的时间才将上面的内容大概看了一遍。由于这上面的内容对整件事情有很大影响,我必须用自己的语气将那本书的内容概括下来才能将整件事情表述清楚。
刚刚已经说过这笔记的主人叫顾文成,他是抗战时期西南联大的一个地质学副教授。在看抗日战争刚刚结束,国内势力正处于胶着状态的时候,受命来到这里考察。这里原本是国民党刚刚从日本人手里接手过来的一处矿藏。
他带了五个学生跟一些士兵来到了这里,经过日本人提供的资料和初期的考察,顾文成发现了一个漏洞,他敢肯定这些日本人在这里肯定隐藏了什么秘密,因为他们投入的人力和每天的采矿量根本不成正比,相差十分巨大。
顾文成没有从日本俘虏那里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于是决定带着人去到煤矿里面实地考察。这一实地考察,顾文成却发现了一个将会惊动世界地理学的惊天发现。我当时并不知道这惊天发现是什么,因为这家伙在笔记里每每提到那个发现的时候都会用惊天发现这四个字来描述,但是对他到底发现了什么并没有实际的描述。
然后这些家伙就在这地下煤矿住了下来,刚刚开始的时候每个人都对这个惊天的发现充满了激情,大家都对未来的成果充满了信心和希望。然而厄运伴随着惊喜慢慢地降临到这个考察小组身上。
这一段我有些不明白,只好将原话记录上去。据说当时有一个学生被魔鬼附了身,发生了很可怕的状况。他开始拥有了魔鬼的身体,性格也慢慢地变得暴躁起来。随队的军医为他进行了一整套的身体检查,最后却并没有检查出来什么原因。
这些变化让考察小组变得人心惶惶,有些人认为这惊天的发现原本是神灵的秘密,一旦有凡人企图接近那秘密都会被神灵诅咒,最后慢慢地变成魔鬼。
然而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那个变成魔鬼的学生最终发狂杀死了所有的学生和两个士兵,最后被士兵枪杀。
笔记的内容到此结束,我却看得完全不得要领。这顾文成简直是个混蛋,每每到关键的时刻都会用含糊不清的语言一笔带过,弄得我现在虽然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大体经过,但是对于到底发生了生么却根本毫无概念。
佛葬 第七十七章 几十年前的阴谋
看完这顾文成类似于日记的工作记录,我突然间觉得这煤矿变得诡异起来。如果这家伙没有得失心疯的话,这不知道封存了多少年的地下煤矿里面可能埋藏着更深的秘密。
但是我觉得这段故事可能这古板的老学究臆想的成分居多,我曾经在一本心灵鸡汤遍地的某杂志上看到过一段话是这么说的,决定一个故事的往往不是嘴,而是耳朵。虽然我一直觉得那些杂志上的鸡汤有些咸,但是对于这一句话却是深以为意。
对一件事情,不同的人肯定会有不同的理解和态度,这件事情虽然这顾文成是亲历者,但是这家伙在描述整件事情上肯定会带有他自己的感情色彩,尤其是拥有魔鬼的身体和什么被神灵诅咒这些鬼话,在我看来完全是莫名其妙。
我能推测出来的就是这个地质勘探小组中的一个学生可能身体出现了一些特殊的变化,最终导致精神失常杀了几个学生和士兵。
这件事情要是放在现在其实根本不难理解,这个探测小组很可能是遇到了放射性物质的稀有矿藏,而那个所谓的魔鬼身体很可能是放射性病变产生的并发症,这是很常见的病变,据说居里夫人最终也是死于镭辐射。
至于被神灵诅咒,精神发狂更加容易理解,这是典型的幽闭空间综合征的表现。试想一下,一个人在一个幽闭的空间发生了不可思议的病变,大部分心理承受能力一般的人肯定会产生一定的心理病态,最终导致精神失常。
不过比较可疑的一点是,那个发疯的学生竟然能够杀死那么多学生和两个士兵,这一点可一点都不像是精神失常的疯子能够做的到的。要知道在一群上过战场的士兵面前,突然暴起杀死一两个学生是很容易的,但是他在那些士兵已经注意到的情况下,还能够杀死那么多人,甚至包括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就有些奇怪了。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怎么可能在士兵的保护下杀死那么多人呢?况且他当时的精神状况也应该出了很大的问题,一个连正常思考都做不到的家伙怎么可能去完成这么惨烈的屠杀呢?
还是那句话,决定故事的往往是耳朵而不是嘴。作为一个阴谋论者,我在推测出整个事件的大概之后,最先想到的并不是什么放射性的物质,也不是什么精神疾病,我最先构想出来的是整个事件中已经非常明显的阴谋的味道。
没错,在整个事件中我看到的都是赤裸裸的阴谋,是名望利益之下人性的黑暗和相互攻伐。我把顾文成的记录当成是整个事件的一个真实视角,将我自己带入到整个时间当中,开始了我的推测。
首先这个名叫顾文成的地质学副教授应该是一个一心扑在地质学,根本不懂得人情世故和人性黑暗的单纯的学者。在他的带领下,这个探测小组很有可能发现了日本人在这里想要极力掩盖的一个秘密。但是鉴于这个老家伙描述事物的能力实在太过于欠缺,我现在只能知道那是一个惊天的秘密。
虽然顾文成并没有具体描述那个发现到底是什么,但是我能够在字里行间能够看得出来他对这个发现的重视和激动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重大发现能够让一个老古董在自己的工作记录当中忍不住暴露出来这么强烈的兴奋和激动的感情呢?
虽然我并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样的发现,但是我敢肯定这个发现不仅仅会震惊地质学,它能够带来的利益也一定能够震惊整个世界。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个所谓的临时勘探小组并不是所有人都热衷于学术,甚至并不是所有的学生都热衷于学术。这种情况在中国历史甚至是整个世界的历史上都是十分常见的,就像犹大出卖了耶稣,就像秦桧害死了岳飞。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人全都是高尚的,单纯的,更多的人眼里只有自己那短浅的个人利益。
这些人也许完不成什么丰功伟业,但是坏事儿是完全是够格的。这样的情况几乎千篇一律地出现在人类的历史中,在他们觉得理所应当的环境里将整个世界搞得乌烟瘴气。
那个所谓的被恶魔附身的家伙,也许原本就是一个恶魔。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没有问题偏偏是他一个人身体发生了病变?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家伙在背着众人采取行动。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学生到底去了哪里,有什么经历,但是我敢肯定这跟那个惊天的秘密密切相关。
然后就是那些士兵,这些士兵肯定也绝对不会像顾文成日志中描述的那么简单。一个学生就算是突然暴起能够杀死几个学生,但是怎么可能刚刚好杀死所有的学生呢?其实这里已经能够很明显地看出来是一个阴谋,只不过这里有一个看似是说不通的地方。
整个阴谋看起来唯一说不通的地方就是死了两个士兵,如果是这些士兵合谋害死这些学生的话,那么为什么会有两个士兵被杀死呢?不过对于我这种心理完全阴暗的人来说,这件事是很容易理解的,那两个士兵也是整个阴谋的牺牲品。
这些士兵也不可能完全都是一个性子,肯定会有一两个游离于整个计划之外不被信任的家伙存在,而这样的家伙肯定会在这突如其来的阴谋中沦为牺牲品。我甚至能想象的到那两个士兵被所有人出卖的时候那差异的神情,那是一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
当我推论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间为这个刻板的副教授担心起来。除了阴谋家以外的所有人几乎全都被害死了,只剩下他自己。那么只能说明这些阴谋家还需要这个不谙世道的副教授,但是他最终的结局却只能有一个。
一个连世界都没看清楚,连人性都不理解的家伙被一伙阴暗的士兵所利用,这样的结局就算是再厉害的编剧也只能有一个结局了吧。
就在我还沉浸在整个故事当中的时候,屋外突然间变得喧闹起来,我听到了猴哥叽叽叽急促的叫声和噼里啪啦的打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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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葬 第七十八章 抢夺肉身佛
当我听到外面的声音之后,就立刻扔掉手中的笔记赶忙跑了出去。我拿着那盏昏黄的煤油灯跑到门外,发现猴哥正跟那摩呼罗迦打了起来,猴哥可能真的是大师兄转世,那摩呼罗迦速度虽然快但是却在它的手上却没有讨到一点好处。
当我拿着煤油灯走出来的时候,摩呼罗迦被吓了一跳。不过当他看到只有我一个人,马上就恢复原状。我心中暗骂了一声,居然被这家伙直接无视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近了一些,才发现原来摩呼罗迦的尾巴上正卷着原本被我抱在怀里的肉身佛。我猜之前这肉身佛一定是被猴哥抢了过来,藏在了这座小屋附近。不过看来这摩呼罗迦并没有放弃,而是暗中慢慢地跟了上来,想趁着猴哥回去找我的时候偷偷地把这肉身佛带走,不过没想到最后还是被猴哥发现了。
看来猴哥竟然比这摩呼罗迦还厉害,看来我这次居然走了狗屎运,找到了这么一个护身符。虽然不知道猴哥到底是什么来历,不过看来它对我并没有什么恶意,反倒是有一些亲近之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体型决定命运么?
猴哥跟那摩呼罗迦斗得越来越激烈,不过这家伙本来跟猴哥差不多,现在身后带着一个累赘自然就落了下风。
这家伙开始渐渐地败下阵来,一边抵挡猴哥的攻击一边慢慢后退。当这家伙后退了一段距离之后,我突然想到这摩呼罗迦后退的方向不正是朝着我慢慢地接近么?难道这家伙知道斗不过猴哥,要拿我来当挡箭牌?
一想到这畜生几次三番地在绝境中都拿我撒气,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过之前在石台上被摩呼罗迦和朱椿两个弄出来的伤势还没怎么好,我肯定拦都拦不住它,这家伙要是狗急跳墙的话,倒霉的最终还是我。
我见状就要往身后的屋子里面退,这家伙这是要围魏救赵啊,难道这货合体以后已经成精了么?
不过我反应过来的时间有些晚,所以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摩呼罗迦赶了上来,它张嘴就朝着我的头咬了过来,我忍着身上的疼痛不退反进直接扑到了它的怀里。这一招还是我那师傅教我的,当你实在躲不开别人的攻击的时候,在他怀里是最安全的,因为这么近的距离正常人是没有办法充分发力伤害到你的。
不过我失算了,因为我忘记了这摩呼罗迦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虽然我这一扑躲开了它的嘴,并且顺利地冲进了它的怀里。但是这家伙都没有迟疑一下直接腰身一顶,将我直接又拱了出来。
我没想到这家伙对我这么一个同性都能用出这么下流的招式,直接就被拱飞了出去。这家伙的肌肉结构还是人类的么?怎么可能在这种根本没有空间发力的情况下使出那么大的力呢?
我被直接撞飞,脑袋跟后面那面水泥墙来了一个零距离接触,顿时满天小星星。不过我的意识还在,这是我在这地下密境被迫养成的习惯,不管受到什么样的攻击,首先保证自己还有意识,然后潜意识里作出反应。
我顶着昏沉沉地头毫不迟疑地往一边窜过去,就在我刚刚迈出一步的时候,我就听到原来的位置上传来了一阵撞击声。幸好的跑得快,要不然这一下至少也能让我断上几根肋骨。现在和尚和南宫都不在,我也只能靠我自己了。
我跑出去五步,眼睛才能再一次看到东西。那摩呼罗迦离我不远,正在墙边上摇晃着脖子。看来刚刚那一下他是想给我来一个头槌,不过由于我的武力值无限接近于五,所以很幸运地躲了过去。
不过现在我们两个面对面,我甚至能够听得到它胸腔里面来回涌动发出的嗤嗤声。我现在手里没有什么武器,只好架起拳架假装一下。不过这家伙早就看透了我的虚实,根本不吃我那一套,直接伸出双手向我的头抓了过来。
我没想到它会来这么一招小混混打架的架势,只感觉头皮一痛直接被他揪了过去。现在我疼的满眼眼泪,根本看不清楚它的动作。只感觉肚子上一阵钻心的疼,然后忍不住跪了下去。那摩呼罗迦却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我的头被它揪着慢慢地整个身子都被提到了半空中,然后被狠狠地摔到了墙上。
这一下我的全身都是一麻,然后任凭我的意识怎么努力,却根本都没办法站起来了。我的视线也开始慢慢模糊了下来,只能模糊地看到猴哥已经赶了过来,两个家伙又开始交手。猴哥唧唧的叫声一直不停地钻进我的耳朵,好像是在告诉我不要昏过去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听到猴哥的叫声后竟然真的渐渐清醒了过来,视线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不过我浑身上下仍然是麻木的,怎么努力都是无法再站起来。
猴哥跟摩呼罗迦的战局已经渐渐地明了,摩呼罗迦带着一个累赘,根本不是猴哥的对手,已经慢慢地显露出败迹。它慢慢地往后退去,准备抽机会逃走。
不过猴哥好像不怎么希望就这么放过它,一直死死地缠着它。当初猴哥好像不怎么重视这具肉身佛,但是现在看来他好像并不希望让摩呼罗迦得到它。这肉身佛到底有什么作用,让包括和尚在内的所有人都想得到它呢?
想到我在这里只能坏事,我决定先躲到屋子里面去,这样至少不会让猴哥分心来救我。不过我被摩呼罗迦那一下撞得浑身麻木,动作也迟缓了很多,只能一步一步慢慢地往门口那边挪。
我还没挪到门口,就听到摩呼罗迦凄厉地惨叫了一声,当我转过头看过去的时候,发现那摩呼罗迦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猴哥对着我唧唧唧唧地叫了一顿,然后也向远处追了出去。不过这红毛猩猩虽然有些聪明,但是它可能完全不能理解人类和猩猩的语言是不互通的,它对我叫了这么多,我完全不知道它想要让我干什么。
无奈之下我只好接着往门口挪去,当我终于走到屋子里并关上门之后,我的精神才终于放松了下来。放下煤油灯,我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然而我这一口气还没吐干净,就看到整个屋子里一片狼藉,身上的汗毛顿时就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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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葬 第七十九章 大战关二爷
当我关上们坐在门后面的时候,突然间发现整间屋子变得一片狼藉。就在我刚刚出去那么一小会竟然有人进来将整个屋子都翻了一遍。可是这屋子就只有这么一个小门,连扇窗户都没有,这个人是从哪里进来的呢?
不过我现在更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这个家伙现在到底走没走?以我原本就战五渣的实力再加上受伤,如果那家伙现在还在这间屋子里的话,我估计就只有被杀人灭口的份了。
我将煤油灯举了起来四处照了照,并没有发现什么踪迹。但是这间屋子里面有很多床可以作为掩体,我也不敢保证这间屋子里面就没人。
如果是按照一般的思维逻辑,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走出房间,这样就可以避免被躲在暗地里的那个家伙偷袭。但是以我现在的状态要是走出屋子的话,一旦碰上摩呼罗迦就只有死路一条,谁知道那个串儿会不会杀我一个回马枪。
就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房间里最里面的那张床下面突然间传来了一阵很轻微的响动,不过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下,那声音被我听得清清楚楚。我深呼了一口气,拿起煤油灯慢慢地走了过去。
我顺手将立在墙边上的一根木棒抄了起来,要是待会碰到什么东西的话也好有个防身的家伙。我慢慢地走到床边,发现这张床的床单已经被扯了下去,好像是有人故意弄下来挡住什么东西。
我没有思考直接将那床单拉了起来,向床底下看去。床底下什么都没有,让我原本脑补出来的各种应对措施都没有用上。将床单放了下去,我站起身来准备躺在床上休息一下,这一系列动作让我原本就已经酸麻的身体几乎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就在我刚刚放松下来的时候,我突然间发现我的脚下多了一个影子,那影子慢慢地变长,我知道我的背后有一个家伙正慢慢地接近我。
我强迫自己假装没看到那影子,让自己的动作尽量自然一些。当我看到那影子突然间停顿下来的时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向后窜去,一个肘靠顶了过去。这是我这么多年跟随我师父学会的为数不多的保命技能之一,虽然我并没有经过系统的搏击培训,但是这一下的动作却是做得十分自然有力,那是老头子不计其数地偷袭训练的成果。
我本以为这一下就算不让这个偷袭的家伙重伤,也好歹能够让他停顿一下,给我争取几秒钟的转身时间。但是这是我第一次扮猪吃老虎失败,那一肘并没有想象中地靠到后面那个家伙的怀里,而是扑了一个空。就在我重心不稳快要跌倒的时候,我的左腰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脚,直接被踹翻了过去。
当我倒地的时候,直接顺势一滚,一直滚到距离那家伙好几米的时候才慢慢地站了起来。直到这时候我才有机会看到刚刚偷袭我的那个家伙。
那是一个穿着绿布军装的家伙,他身上的军装已经烂成了乞丐服,大部分的皮肤都裸露在外。我能看到他的身上有大量的伤痕,新的老的,有几处已经腐烂化脓,发出一阵阵的恶臭。他的头发很长,好像很久都没有剪过一样,蓬蓬松松地乱成一团。更加诡异的是,他的脸上戴着一张关二爷的面具,全身上下就只有这一张面具还算是完整。
就在我观察他的时候,他就站在原地没有再攻击我。就在我准备往屋子外面跑的时候,那个戴着面具的家伙突然间咳嗽了一声,然后原本还站直的腰杆控制不住地弯了下去。
这个家伙受伤了?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我慢慢地将南宫的背包解了下来,从里面找出消炎药和一卷绷带,一边走近他一边说道:“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你要是需要这些东西就先拿过去用。你的伤势不轻,我可以先为你处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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