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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备胎人设翻车后(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蒙蒙不萌
“多虑了。”朝辞将手中捧着的茶盏放下,“你知道与否,与我有什么干系。”
其实就是朝辞故意放过去的。
朝辞做任务一贯谨慎,当初哪怕他马上就要完成任务了,他也谨遵人设,从那临时洞府这离开时什么也没带走,只带走了那本札记。
这次还是他拜托系统隔空传过去,花了他好一番积分。
然而他如今这番话,也可以说是没有问题。
至少骗骗陆衍没什么问题。
“也对。”陆衍点头,“像我这样不称职的替身,哪有资格让你算计。”
“话都讲开了,你回去吧。”朝辞说。
“我为什么要回去?”陆衍反问,“这账是算好了,可还没讨呢。”
朝辞拧眉,似有些不耐:“就算我是为了则绎而与你定那五年之约,但我朝辞自认未曾薄待你,亦不欠你什么,你有什么债需要讨?”
“你是不欠我什么。”陆衍点头,眸光幽冷,“要怪,便怪你养了一头狼。”
朝辞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突然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他心中一惊,却来不及反应什么,眼前便骤然黑了下去。
陆衍接过朝辞将要倒下的身体,将他横抱起,盯着他的眉眼,眼中似有寒潭,又似有蛇沼。
怪你在初时不将这些告诉他,还以为你果真对他一见钟情。
怪你五年来掏心掏肺对他,让他无法遏制地被你吸引,心脏被你占得满满当当。
怪你让他这般成长,让他的贪心和嫉妒都有了绝对的刀刃和囚牢。
朝辞,这都怪你。
…………
朝辞再次醒来时,不出所料地置身于一处偌大的寝宫中。
身下躺的床也很大,他手略一晃动,便是一阵铁索摩擦碰撞之声。
朝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些人,除了搞这种play,还能干点啥。】朝辞吐槽。
【或许一上来就直接把你打断腿比较干脆?】系统说。
【……】朝辞有些讪讪,【那还是算了吧,这样也挺好。】
他扯开话题:【其实我倒觉得,这些人把我拽回来后,除了走向的不确定性之外,糊弄他们的确比在做舔狗任务的时候轻松。】
【反正一切是以他们对我情深义重为前提。爱情这种糟心玩意儿,谁爱得多谁吃亏,我就可劲儿作就行。】
【其实就算你不作,老老实实陪他们一世,他们便也满足了。】系统说。
【得了吧。】朝辞翻白眼,【谁知道陆衍这傻逼能活多久?我感觉他大概能活到这个世界消亡,我还怎么陪他?就算他寿命跟凡人一样,那我也不想陪他,老子还想回去过假期呢!】
【随便你吧。】系统敷衍道,他其实也就随便说说。
敢当职业快穿者的,别的不说,就是心又脏又狠,哪能就为这些人动恻隐之心。
【接下来我又有一段漫长又平凡的性|生活了。】朝辞躺在床上感慨,【这些任务对象别的不说,肾功能是真的牛。就是这性|生活爽归爽,太频繁了也不好。还好这身体不是我的,肾也不是我的,不然我赚的那些积分都要去买药补肾了。】
系统:【……】
这个傻逼玩意儿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在跟系统扯淡的中,朝辞听到了脚步声。
他略一抬头,果然是陆衍那家伙从殿外走来了。
朝辞一秒入戏,拖着沉重的铁链挣扎着坐起来,看着陆衍,神色不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前辈。”陆衍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朝辞,“您觉得呢?”
他又恢复了叫前辈的称呼,但他从前叫前辈尚有一丝恭敬在其中,如今却只剩暧昧和戏谑。
不像是在叫前辈,反倒像是在叫什么娈|宠。
朝辞看着他,一语不发。
“我们结为道侣已有五年,却是连夫妻之实都未曾有过,晚辈心里倒是有些遗憾。”陆衍说。
朝辞看着他,眼中尽是冷色:“你我已经不是道侣了。”
“前辈当时走的匆忙,未曾公诸天下,当年结的契也未曾与我了断,如今两界谁不知道你朝辞是我的道侣,这怎是你说不是便不是的?”
朝辞抿着唇。
他当日自知时日无多,自然也不会处理这些东西。反正等两三月后他一死,这些都会宣告终了。
谁知……
“你我约定在前,你怎会不知?”他声音微凛。
“口头约定罢了。”陆衍轻笑,“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我说不算,那便不算。”
“陆衍!”朝辞厉声。
陆衍却十分平静,他道:“前辈不若省些气力,过些时辰再叫。不然到时候没力了,晚辈可也不会留手。”
朝辞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似乎明白陆衍究竟想做什么了。
“滚!”他只能若困兽般朝着陆衍大吼,但两人心中都清楚,这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陆衍拉住朝辞一只细瘦白皙的手腕,略一用力便将朝辞整个人都拽了过来。
朝辞被猛地一拽,铁链被拖得叮当作响,他整个人也身形不稳地栽入了陆衍的肩头。
他发现自己手脚都没有气力,相比不仅是因为被套上了铁链那么简单。
陆衍听到朝辞在他的肩头,难以遏制地发出了一声气喘。
他捏着朝辞的脸,看着朝辞眸光冷若寒潭般看着他,却是笑了。
“便这么喜欢他?”他说,“要为一个死了几百年的死人守身不成?”
他语气很轻,近乎只剩下气声,但这真是最危险的信号。
“跟你有什么关系?”朝辞冷笑,“我不与你上|床,便是我想守身了?你怎知我这几百年都未染□□,不过是见你乳臭未干,不屑与你做这些事罢了。”
“呵。”
陆衍压了眉眼,死死捏住了朝辞的下颌。
“你最好祈祷你说的话不是真的。”
…………
漫着海棠香的寝宫中,声响不断。
除了一人的无止休的气喘和哭腔外,便是另一人又冷然又狠厉的低语。





卑微备胎人设翻车后(快穿) 38、谁人故旧不如旧(十一)
朝辞整个面庞都栽入散乱的被褥中, 唇间不断发出些似哭非哭的声音, 细瘦的腰身抖得不像话。
男人扣住他的腰,轻轻“啧”了一声:“抖什么?不舒服么?”
“你明明爽的不行,装什么装?凭你这幅模样还想着替那个死人守身?”
腰上被扣出深深的指痕,可见男人的毫不留情。
…………
天光大亮。
朝辞在一片狼藉的床上醒来。
沉重的铁链还拷在他的手脚上, 朝辞略一动弹便是一阵金属碰撞之声。
同时一阵酸痛从他发力的关节向全身蔓延,一时间朝辞整个人都像是过电般僵在原地。
他好像感觉到全身除了酸胀外,还有些粘腻。
朝辞黑了脸。
【这小混蛋, 没处理现场就算了, 居然都没把我清理一下!】朝辞对着系统咆哮。
【……】理解朝辞此刻操蛋的心情,系统也没生气, 它纳闷道, 【这陆衍怎么比靳尧还狠,你明明没对他怎么样啊?】
平心而论, 越止真君对陆衍, 就算不是真心,那也是绝对有大恩, 怎么现在看起来,陆衍还恨上朝辞了。
【人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哪是你这数据能理解的。】朝辞叹气,【升米恩斗米仇,何况从前他还以为我对他情根深种,扯他入了情障,如今倒是要扯清关系,还把他当做旁人替身。从道理上来讲, 我不欠他,从感情上来讲,他怕是恨我入骨了。】
【可你也没说对他一往情深啊,是他自己这么想。】系统还是无法理解。
【陆衍哪是这么讲道理的人。】朝辞说,【他这种人,可以是最不要尊严的,却也可以是最自我的。如今他手掌大权,放眼两界无人能挡他,从前因为蛰伏而隐藏的本性如今却是全然不需要隐藏了,自然露出了獠牙。】
【他心里都清楚。我不欠他,甚至与他有恩。但是他放纵自己的欲望、贪心和嫉妒,甚至是恨意。他就是要折磨我,最好把我折磨得对他产生恐惧、依赖,怕也离不开。】朝辞轻吐一口气,说完了。
【……】系统觉得有点害怕。
这特么不是变那啥态么!
【那你该怎么办?】系统讷讷地说。
朝辞轻笑:【如他所愿呗。】
说到这,朝辞不再与系统说话,反而挣扎着起身。
随后他发现自己身上竟是不着寸缕。
他神色看上去既气愤又茫然,想下床给自己找些衣物盖着,身上勉强裹了一层薄被下床,但刚下床却发现自己的腿根本无法支撑自己站立。
他勉强走了几步,脚下一软,便彻底倒在了地上。
挣扎着想要起来,但刚才那几步却好像耗干了他所有的气力,他怎么挣扎也爬不起来。
越止真君一生都未曾这般狼狈过。
就在这时,他听见门被推动的声音。
他顿时浑身一僵,他害怕走进来的是旁人,见了他这幅狼狈可笑的模样。
“我才刚去处理了些事情,前辈怎么就把自己折腾得这般狼狈?”那戏谑般的声音从朝辞的前方传来。
是陆衍。
那一刻,朝辞都说不清自己是松了一口气还是觉得耻辱。
朝辞勉强抬起头来,一头乌发下的凤眸满是怒火。
他应该是想骂陆衍,但这人太过无耻,他一时间却也不知从何骂起。
陆衍见他这幅模样却是有些着了迷,他不顾朝辞的挣扎,将朝辞扶起来,吻了吻他的眼睛。
他笑道:“前辈生气起来,倒是惑人得很。”
“陆衍。”朝辞咬牙,“从前却不见得你这般无耻。”
他一开口自己都吓了一跳。嗓子又沙又哑,跟破了口子似的。
平心而论,陆衍真的是比靳尧可怕多了。靳尧那人可以说是不懂感情、很迟钝,但陆衍却不是不懂,他就是放任自己的恶念,将之加诸朝辞身上。
靳尧不爱笑,也向来沉默寡言,他未曾有伤害朝辞的念头,只是一直用错了方法,但陆衍却常把笑容挂在脸上,慢条斯理地折辱朝辞。
不过以爱为名的伤害和赤|裸|裸的伤害未必有本质上的不同。
陆衍没有将朝辞的斥骂放在心上,他抱起朝辞,神色自若地将他放到了床上。随后他伸出手,手上有些滑腻,是刚刚抱着朝辞大腿时碰上的。
朝辞颇为难堪地闭上眼。
陆衍笑道:“是晚辈疏忽,竟忘了给你清洗,若是受寒了可不好。”
朝辞知道这家伙是在满嘴放屁。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留下这些,让他难堪。
陆衍亲了亲朝辞的鼻子,语气听上去很轻柔:“情爱也是人之常情,甚至是修行修心的一部分,前辈大可不必为此羞恼。”
朝辞睁开眼,看着他冷笑道:“那也要看是与什么人。”
陆衍顿时变了脸色。
他盯着朝辞,神色可以说得上是恐怖:“什么人?怕是前辈心心念的,只有那陆则绎吧。”
朝辞不语。
两人无声对峙了许久,陆衍才勉强把心中的郁气压下。
他再次将朝辞抱起,替他裹好薄被,抱着他走到了寝宫旁边开辟的一处浴室中。
身上一片狼藉是很难受,但朝辞却不愿意让陆衍来替他清洗。然而他挣扎的力道对陆衍来说却是微乎其微,陆衍轻松地就将朝辞全身洗了个遍,在替他深入清洁时,手指上的温度和触感却又是让陆衍微红了双眼。
朝辞觉得有些不妙。
果然,他又被陆衍按在浴室里干了个爽。
等陆衍第二次替他清理完后,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陆衍将他抱回床上,床也不知何时被人换上了干净的床褥。
朝辞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再厌恶陆衍,也只能靠在他怀中虚弱喘息。
陆衍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怀中人的乌发。
“多……久?”朝辞喘了又喘,才勉强把这两个字说出口。
“什么?”陆衍却是有些不解。
“你要关我,多久?”朝辞勉强抬头,看着陆衍。
陆衍一愣,随后脸色却并不好看。
他嘴角扯出了一丝笑,倒像是讽刺:“把什么都打上一个时限,是你的喜好么?”
随后他思索片刻,自问自答似的摇了摇头,语气更显冷意:“怕是并非如此。”
“你只是喜欢给那些你不在乎的东西打上时限。”
朝辞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又触到这家伙的霉头了。
明明他已经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做出了让步。
“没有‘多久’。”陆衍淡去了笑意,又低又轻地在朝辞耳畔说道,“我活多久,前辈你便要陪我多久。”




卑微备胎人设翻车后(快穿) 39、谁人故旧不如旧(十二)
这噩梦般的一天仿佛只是个开始。
朝辞自此便被禁锢在了这一方寝宫中, 而陆衍远比他想象的要心狠, 他起初与陆衍硬碰硬,用绝食来威胁他,第二日陆衍便捏着他的下巴,粗暴地给他灌下了两碗粥。
他至今记得陆衍那轻描淡写又隐着狠厉的模样, 对他笑着说:“前辈一顿不进食,我便灌你两顿,前辈若是不信, 大可试试。”
彼时朝辞狼狈地趴在地上, 勉强用手撑起自己的上身,衣领上还有些洒出来的粥。
朝辞自己都觉得自己又狼狈又可怜。
在他的视线中, 陆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朝辞闭上眼, 放弃了这个螳臂当车的想法。
他也想过找利器自杀,倒不是真的想死, 而是像借此威胁陆衍。但是他发现这整个寝宫都被陆衍刻下了一种特殊的防御阵法, 而朝辞便是陆衍设置的阵法核心,他根本无法在这个寝宫中自杀。
朝辞起初也并没有想过向陆衍服软。他凭什么要向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小畜生服软?
但一日两日他尚可以忍, 终日被困于这方寸之地,面对这小畜生的索求无度和百般刁难,朝辞终是有些熬不住了。
某一日,陆衍心血来潮要拉着朝辞去室外做。
“不可能!”朝辞听了这小畜生的提议,气得脸都涨红了。
光天化日,白日宣淫,这小畜生怎么想得出来!
“前辈放心, 外面那些仆从都被我遣散了。”陆衍嘴角噙着笑,敷衍地安抚他。
他说着,便解开了朝辞的铁链,准备将朝辞抱起。
“我不去。”朝辞抬头看着陆衍,气得浑身发抖。
陆衍熟视无睹,拦过朝辞的腰便要将他抱起。
朝辞急狠了,拿过床头的玉枕便朝陆衍扔去。
那玉枕砸到陆衍的身上便化作了齑粉,对陆衍没起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但陆衍脸色的笑意却隐去了。
他这段时间来总是如此,平时脸上带着三分笑,下手也不见得手软。但朝辞若是惹怒了他,他脸色便会变得阴沉,接下来朝辞便不好过了。
他走上前,一把将朝辞低着的头扯起,正想说什么,却突然愣住。
良久,他才轻声道:“你怎么哭了?”
只见朝辞被迫抬起的脸上布满了泪水,他这人哭起来不作响,但眼泪却大滴大滴地往下掉,简直怀疑这人还是不是那个无论受多重的伤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越止真君。
陆衍却是看得喉咙发紧,在得知真相、囚禁朝辞后一直硬起的心肠却是顿时有些软了。
他慢慢走近朝辞,轻声道:“阿辞,怎么了?”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称呼朝辞。
从前他也只听过一个人这样称呼朝辞,是陆则绎。
现在他将这个称呼叫出口,不自觉地在唇间绕了绕,觉得心脏都有些为这两个字跳动。
“滚开!”朝辞语气冷然地对陆衍喊道,但却挡不住他的哭腔。
陆衍也少见地没有生气,而是坐到朝辞身旁,轻拍他的后背,轻声道:“不去便不去,是我错了。”
“阿辞别哭了好不好?”
朝辞似乎也觉得自己一个活了几百年的人哭成这样很丢人,他将唇抿了又抿,才勉强把泪止住。
陆衍拿出了一块帕子,动作轻柔地替他擦干净眼泪。
朝辞抿着唇,还是一言不发。
……
从那天起,他们的关系好像改善了不少。
陆衍不再总是强迫朝辞做一些事情,而朝辞也不再向从前那样对陆衍要么一声不吭,要么冷言冷语。
朝辞也获得了越来越大的自由度,陆衍甚至解掉了他的铁链,允许他到这宫殿其他处走动。
但给他双脚间缠上了另外一条金色的锁链,走起来便是一阵叮当作响。
转眼又是半月。
除了这座不出去的寝宫,和脚下的锁链,朝辞和陆衍看起来几乎就是一堆感情颇好的伴侣。
朝辞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在某天陆衍来寝宫寻他时,他说想去寝宫外面。
陆衍却是想都没想便拒绝了。
朝辞神色微变,但却依旧软言软语地好生相求。
陆衍却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中说不出是嘲讽还是失望:“我还道前辈怎的最近转了性,原来也不过缓兵之计。”
他其实没多少失望。
他比绝大部分的人都懂朝辞是什么样的人,像他这般的人,软硬不吃,你狠他比你更狠,绝不可能因为他手段强硬便向他示弱。
只是无论朝辞是不是装的,他总也有些心疼。而且这算是糖衣炮弹,他当然是要把糖衣一点不留地吃下去。
见陆衍都把话说开了,朝辞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被彻底粉碎。
他顿时冷下了脸,拿起桌上的茶盏猛地砸向陆衍,声音又气又冷:“你给我滚!”
明知他如今这般与陆衍彻底撕破脸皮,之后陆衍必然不会放过他,但是他这么久的虚与委蛇却什么都没有换到,既然如此,他也不想再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朝辞本就是这样的人,若非为了出去,他也不可能强迫自己去对这小畜生好言相待。如今彻底没了希望,他也没有再为了之后的日子能好过些而继续粉饰太平。
反倒因为数日的忍辱负重付之一炬而怒火中烧。
这数日来陆衍是不是把他当傻子看?
“我让你滚,你听不见?”
他越想越气,又将桌子掀翻了。那上面是陆衍今日特地命人做的菜肴,如今被汤汤水水倾洒了一地。
陆衍脸上还带着笑,但眼底却是冷了。
“前辈明知如今这般与我使气没有半分好处,却还是半点不顾及,你总是这样。”
他说着,修长有力的五指四死死抓住了朝辞的手腕。
“但这是前辈自己的选择,后果也有前辈自己承担?”
他尾音上挑,像是在反问,但朝辞却能十分明显地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容置疑。
他突然手中出现了一瓶青色的瓷瓶。
朝辞脸色稍变:“这是什么?”
陆衍没有说话,直接打开了瓷瓶的开口,捏着朝辞的下巴,将瓷瓶里的什么东西倒了进去。
好像有一个药丸般的东西顺着喉咙滚进了食道。
等陆衍放开朝辞,朝辞便拼命干呕,想把那东西吐出来。
因为陆衍一看便是气狠了要折磨他,这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然而那东西好像早已化在了胃里,无论朝辞怎么干呕也吐不出来。
“前辈还是别白费气力了。”陆衍俯视着他,敛着眸轻笑道。
什么都吐不出来,朝辞只能暂且放弃。他睁着一双略带血丝的眼睛,抬头看向陆衍,哑声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前辈不是说怕陆家断了香火么?”他笑道,“但陆衍除了前辈外,是容不得旁人了。所以怕是要请前辈辛苦一番。”
朝辞花了好一会儿才理解了这人是什么意思。
他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陆衍:“你疯了吗!”
“前辈别担心,这几率还是很小的,也许需要三五年。”陆衍说。
朝辞一边瞪着眼睛飙戏,一边也有些真的憋不住了。
【!!!统子你快给我出来!】他在脑中叫道,【这陆衍他妈的来真的?老子真他妈得给他生个娃?!】
【我就算真的要在这个世界里给他轮回个几千几万遍,都不可能生孩子好么!奖金再翻十倍也别想!】、
【你先别激动。】系统慢悠悠地说,【我给你检查一下先。】
扫描了一番,系统说:【陆衍说得对,这个药功效没那么大,按照正常的概率算,就算性|生活十分频繁,也得三五年。你不是几个月后就得死了么,怕啥。】
【亏你还是个高科技结晶,概率这事情搞不懂?虽然正常来说得三五年,但是万一呢?】朝辞抓狂。
【行行行。】系统还是半点不慌,【那我给你做点小手脚,保证你不可能怀上,行了吧?】
朝辞第一次觉得系统是个这么有用的人……不,这么有用的统。他大松了一口气:【那就行,快动手吧。】
【诚惠三千。】鉴于朝辞这次有些惨,系统也没开宰,老老实实地给他报市场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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