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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的餐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孑与2
他们的头发已经结成了毡片,衣服已经破烂的无法描述,却不知晓去洗涮一下。
某家让他去砖窑上工,只要愿意劳作,养活他们一家五口不成问题。
然而,他却说家贫,一旦离开了,家中老娘无人照顾,希望本官能给他分一个打更的活路……”
刘仁轨淡漠的道:“县丞是如何处置的?”
云初冷笑一声,将杯子里的茶水一气喝完,重重的将茶杯顿在矮几上道:“家主打了二十大板,家妇打了十大板,家中的五个孩子,五岁以上的鞭挞五下。
那个四十余岁行动自如自称老妪的娘,也被本官当场呵斥,勒令两日之内将家中清洗,清理干净,否则严惩不贷。”
刘仁轨吧嗒吧嗒嘴唇道:“这顿打下去,他们可能真的就要被饿死了。”
云初摇头道:“饿不死。”
刘仁轨瞅着云初微笑,等他回答。
“某家以砖窑的名义借给了他家一百斤粮食,两斤盐,二十只雏鸡,三十只雏鸭,以及小猪一头。”
刘仁轨皱眉道:“这可不是一个好法子,那家之所以困顿至此,恐怕不仅仅是懒惰这么简单吧?”
云初大笑道:“我没有时间去了解他们家是如何落到如此地步的,我只需要让他们一家知晓,现在,他们全家欠了砖窑不少的东西,想要活命,男人就必须立刻去砖窑上工,女子就必须从现在开始饲养家禽,家畜。
如果他们家连这最后的机会都不肯把握,这种人就完全没有了活下去的必要。
活活打杀,对谁都是一个大解脱。”
“大唐律法似乎并无懒惰可杀这一条律法。”
云初瞅着刘仁轨道:“县尊在蓝田县杀的人似乎也不算少。”
刘仁轨指着云初道:“那是盗匪啊,不可同日而语。”
云初一边咬着油酥馍一边道:“他们一家也是盗匪,有他们的样子在,我就没有办法继续在乡下推行养殖家禽,家畜的计划,因为我要给百姓一些补贴的。
如果将补贴给了这户懒人,他们以后就再也不肯好好干活了,还会弄出更多的懒汉来。
毕竟,能躺着吃,谁愿意站着干活呢?”
对于云初要打死一家人的事情,刘仁轨并不是很关心,县令守牧一方,当地百姓就是官员治下的牛羊,打杀几个害群之马,对县令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
他现在感兴趣的是,为何万年县的衙门,能有这么多的盈余补贴万年县乡农。
跟什么人就要说什么样的话,跟刘仁轨这样的人在一起推心置腹最好。
这是温柔教给云初的,他认为,刘仁轨这种人智慧不缺,见识不缺,胆量不缺,能力不缺的人,最好不要把自己弄得云山雾罩的,这不利于快速接近刘仁轨,也不方便日后相处。
尤其是在军方已经对云初生出不满之心的时候,必须尽快的寻找到另一个可靠的盟友。
而刘仁轨此人别看只是五品官,但是,这个五品官就是水面上只露出来一个角的礁石,如果敢于因为这个就小看他,一定会被礁石隐藏在水下的部分撞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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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的餐桌 第九十一章纷乱的情缘
腊月二十三,属于云氏这种官宦人家的小年就到来了,这一天,主要的祭祀活动就是送灶王爷上天。
这种事情,必须是云初这个家主亲自做,做的主要事情就是把供品摆在厨房里的灶神面前,请人家享用,享用完毕了(其实是人吃了),云初就把麦芽糖湖在灶王爷的嘴上,希望他能嘴上带蜜,只说云家的好事,不说,云初喜欢胡乱杀人的事情。
所以,云初觉得麦芽糖不保险,又用蜜糖把灶神的嘴巴湖得严严实实的。
云家的神其实挺多的,有灶神,门神,井神,厕所神,还有一个直到现在云初都没有弄明白的中熘神,问过虞修容之后才知道中熘神就是窗户神。
由此可见,古人动不动就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不是没有来历的。
云初总觉得灶神会偷吃,门神会打盹,井神会半夜跑出来吓人,厕所神会偷窥,中熘神更是看光了他跟虞修容之间敦伦的所有细节……因为他们家没有窗帘。
在大唐,就连灶神都是分三六九等的,比如云初家的灶神二十三就会上天述职,三十那天再回来,普通百姓家的灶神要排在后边,二十四才能上天,三十回来,至于那些居住在船上的人家,灶神只能二十五再上天,三十回来,这或许跟富裕程度有很大的关系。
晋昌坊在二十三过去之后,就不再做买卖,手艺人也不再出门做工,除过在晋昌坊负责环境卫生的人之外,基本上都彻底地闲下来了。
刘义的儿子从渭南弄来了不少的活猪,以及鸡鸭鹅,一口气杀了一百多头猪让全坊市的人家分。
鸡鸭鹅也基本上按照户口分配了下去,这样一来,每个人家都能过一个肥年。
刘义派人将晋昌坊的荷塘上的冰砸开,找了一些要钱不要命的外坊人,在寒冬腊月天跳进泥塘里挖莲藕。
今年挖莲藕,是要连根都不剩的,因为明年,他准备全部种上睡莲。
在泥水中沉睡了半个冬天的莲藕,此时吃起来正好,跟秋梨一般脆甜。
崔氏让刘义拿回家几千斤,放进磨盘里磨成汁液,不断地淘洗,过滤,沉淀之后,就得到了好几百斤藕粉。
这东西配上西域来的干果,吃起来甜丝丝的,是冬日里进补的佳品。
云家今年过年给人送的节礼就是藕粉跟棉被。
云初让娜哈拿了很多,进大慈恩寺给玄奘送去了,他觉得在一个翻译经书的寒夜里,玄奘能得到这样一碗暖和香甜的藕粉,应该能多留恋这个世间几分吧。
李弘那个孩子得到好大一份藕粉之后,感动的眼泪啪察的,因为云初是唯一一个给他送礼的好人。
他今年真的好穷,总以为二十几头花熊而已,只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些花熊竟然是如此地能吃。
他一个没有封地的皇子,身上所有的钱都来自于父皇,母后的赏赐,原本过着非常宽裕的日子。
自从花熊来了之后,他手里就再也没有过多余的钱,就连过年赏赐给乳娘,宫人,宦官的钱都是从母亲那里借来的。
没错,就是借来的,按照他母亲的话来说,等到明年他封王了,有了封地,借了多少,就要加倍还。
还告诉他,不是皇家没有钱,而是皇家只要做任何决定,都要考虑到后果。
既然是他大发善心想要养花熊,那么,就要承担起这个责任,需要用自己的力量把花熊养好,养肥,不能平白死掉一头。
唯有如此,等到将来他需要养活封地百姓的时候,才能做到一以贯之,不会半途而废。
好在,他的熊猫大福会赚钱,尤其是能从他父皇那里赚到很多钱,这才算是拯救了李弘的性命。
给李绩送去的礼物,被李绩收下了,还有回礼,不过,只是一些干果,寻常物品,价值基本与云初送去的礼物持平。
一群老将中间,只有梁建方的回礼跟往年一般无二,所以,云初就准备过年的时候,亲自去梁建方府上给这个老家伙拜年。
至于别人就算了。
虞修容看着清单上的名字,送一家,就划掉一家,直到她看到最后一个是刘仁轨的时候,就觉得很为难。
因为,刘仁轨家的礼物提前给云初送来了,礼物非常简单,就是一份枣糕,一份干汤饼,也就是干面条,一副描绘着神荼郁垒的木版门神画,以及一本他自己批注过的《礼记》。
这样的礼物算不得丰厚,因为有那本书的缘故,这样一来,礼品的价值就不好估算了。
“按照咱们家给别人的礼物照例准备一份,我看老刘似乎对油酥馍特别地喜欢,不妨多准备一些。
再准备一些茶叶,跟一套喝罐罐茶的器具一并送过去,这样,他的午饭也能比往常丰盛一些。”
虞修容咕哝道:“刘县令一个人拿两份五品官的俸禄,怎么会把日子过得如此清苦?”
云初笑道:“人跟人之间的差距,比人跟猪之间的差距还要大。
老刘这人即便是啃胡饼,在他看来已经算是享福了,而别的人,就算是玉粒金莼噎满喉也觉得食不甘味。
听闻他夫人的胃口不好,就把藕粉多送一些,以后,我们两家人可能来往得比较频繁。”
虞修容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子,并没有因为怀孕就有智力下降的征兆,仅仅是一个年礼单子,就能看出来很多事情出来。
比如,往年的时候,云家给那些老将们的年礼远比今年重,老将们的回礼还要更加丰富一些。
只有今年,云家的礼物,就是一个不咸不澹的礼节性年礼,同样的,老将们的回礼更是一副随便应付的模样。
从这里就能看出,大家的交情,倒此为止了。
想必明年过年,云家的年礼单子上,将不会再有老将军们,就像去年的年礼单子上不再有李义府一样。
很多时候,人情走着走着就变澹了,有些人走着走着就再也找不到了。
这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云初收到了狄仁杰从并州来的书信。
书信才打开,云初脸上就洋溢着温暖的微笑。
虽然狄仁杰的书信中,满篇都在疯狂地炫耀,炫耀的主要内容就是不负他八年等待,他老婆王氏完全值得他再等待八年……人品自然不必说,仅仅是……
仅仅是后边就一个字都没有了,也不知道他老婆那里那个部位就能全面超越他心中的欲望之神公孙。
必然是这样的,还顺便给云初留下了一个悬念。
这封信看完之后,云初就给烧了。
不是他不尊重狄仁杰的信函,而是这个家伙特意提醒他,阅后即焚。
估计是娶到王氏之后,这家伙满肚子的狂喜,无处宣泄,又无人诉说,只好在给云初的信里面略微透露一下,写完之后又后悔了,觉得自家夫妇闺房里的事情不足与外人道。
在想炫耀又想保密的心情之下,只好把好好的一封信写成了这个恶心的样子。
云初非常为狄仁杰高兴,盲婚哑嫁之下,还能弄到一个心仪的老婆,不得不说,这个人的运气真的是好极了,就连老天都照顾他。
在不断的忙碌中,永徽五年就要过去了,大唐就要迎来永徽六年。
史书上说,这一段时间称之为“永徽之治”是难得的天下太平,国富民强的一个好的时间段。
娜哈带着大肥她们把竹子塞进火堆里炙烤,然后火堆里就传来噼噼啪啪的爆竹声。
听到爆竹声,云初就忍不住把目光看向自己加了锁的一个柜子。
在那个柜子里,装着满满一柜子用经典火药配方制作出来的颗粒状火药。
真正说起来,这里面装的东西才算是真正的爆竹,而且是声音超级大的那种大爆竹。
目前,这东西还养在深闺无人识,一旦真正到了她出阁的时候,如果,没有一个国家为她殉葬,云初都觉得这闺女出嫁的亏了。
“哥,哥,你快来啊,就缺你一个了。”
娜哈的声音在书房外响起。
云初就吹熄了固定在铁架子上的蜡烛,锁好书房门,就牵着娜哈的手去后宅参加云家每年除夕时分的赌钱大赛。
云初进门,娜哈就立刻迫不及待地脱掉鞋子,坐在暖桌子的下首,也不等云初坐下,就长吸一口气,冲着桌子上的一大排铜钱吹了下去。
这个丫头可能苦练过,五个人,一人五个铜钱,总共二十五个铜钱,竟然被她一口气吹翻了十一个。
眼看着娜哈得意洋洋地将十一个铜钱装进绑在腰上的钱袋里,骄横地对虞修容道:“该你了。”
虞修容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算是轻声呼了一下,这样吹铜钱,自然不可能把铜钱吹翻的。
接下来轮到崔氏,老婆子深吸了一口气勐勐地吹下去,动静很大,铜钱被吹得蹦蹦跳跳的,却始终没有一个铜钱愿意翻过来。
也不见老猴子如何用力,一口气就把剩余的铜钱都给吹翻了。
老猴子同样得意地装好铜钱,瞅着云初道:“快放钱,快放钱,看佛爷今日大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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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的餐桌 第九十二章风起陇西
时间似乎能孕育一切。
然而,永徽六年跟永徽五年比起来,似乎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日子一天一天地重复着,云初期望在这种无聊的重复中看到一些前进的希望。
大雁塔并没有因为永徽六年的到来就长高一寸,看样子它这辈子都不会再长高了。
人们对于世界的认知,不可能一天或者一年就有一个大的飞跃,哪怕云初自己知道很多很多东西,也没有办法一下子就让大唐人都能够衣食丰足。
他没有那种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高尚情操。
他只是不想自己吃山珍海味的时候,看到其余人都在饿肚子。
如果在他吃山珍海味的时候,别人手里拿着肉夹馍,他心里就舒服了。
不管是山珍海味,还是肉夹馍,他们的功效是相同的,那就是给身体供应热量,说不定肉夹馍的热量有可能要更高一些,只是口感上有一点细微的差别。
这样的差别就微不足道了,可以忽略不计。
因为大食堂对于植物油近乎疯狂的使用,导致胡麻这种作物开始大规模地出现在了河西走廊。
云初的胡麻油全部来自于姑臧马龟,就是那个姑臧城的驿丞。
姑臧城从来不缺少土地,只要人们愿意开垦,土地是一点都不缺少的。
同时,姑臧城也从来不缺少人手,听马龟的儿子马杰说,前往陇右的流民很多。
其中大部分流民来自于陇西。
马杰没有说那些流民出现的原因,云初也没有问,因为陇西本身就是李氏皇族的老巢。
胡麻籽是一个好东西,这种褐色的小小的种子,能榨出奇香扑鼻的胡麻油。
就是榨油的时候太耗费人力,还榨不干净。想用浸出法,又没有机器可以把胡麻籽打碎到一定的程度。
好在胡麻油渣很好吃,晋昌坊大食堂的人,将胡麻油渣烘焙之后,当成食物零售,销路也很不错。
马杰从来都不进长安城,即便是云初邀请,他也绝不进去,就像以前送云初跟娜哈回到长安一样,只把货物送到,拿着云初特意给他们换的金子就回姑臧城去了。
云初觉得,这跟马家不怎么喜欢李氏有关。
信函来往得多了,云初也就知晓,马龟这个家伙居然是西凉马腾的后代。
马家在河西也是一个很大的家族,因为靠近陇西,所以跟李氏有纠纷这应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年后,上元节之前,李慎来晋昌坊调研上元会筹备状况的时候,云初向他打问陇西皇族的事情。
李慎苦笑一声,不愿意多说,只是告诉云初,不要跟陇西李氏有任何纠缠,就算有纠缠,不管是吃亏也好,投降也罢,尽快解开纠缠。
温柔也说,大唐皇族如果再出问题,风一定是从陇西开始的。
听了这两位的劝告之后,云初就熄灭了打问李氏皇族的事情。
不过他还是清楚地知道,关陇豪族马上就蹦跶不了几天了。
已经对举办大型游园活动有着极为丰富组织经验的晋昌坊,在上元节的前三天,就关闭了坊门,从这一天开始,游园活动将进入最紧张的彩排阶段。
游园活动上的各种歌舞,杂耍,魔术,傩戏,都需要晋昌坊管事们率先审核之后,才成。
所以,晋昌坊的管事人手不足,曾二牛就从曲江坊带来了很多人手,也参与进来。
曾二牛的老婆韦氏因为熟悉杂耍,也被调用进来,负责检查今年的杂耍戏。
面对昔日被自己随手打骂的女子,秋娘笑的眼睛都快要眯缝起来了。
不笑不成,因为韦氏对于十七娘今年的表演极为不满,不能因为上次摔断了腿,这一次就只是荡秋千而不脱光衣服往大水桶里跳。
如今的韦氏是里长夫人,还是人家明媒正娶的夫人,即便在晋昌坊里也是有头有脸的管事妇人,想依靠晋昌坊赚大钱,并博得贵人看重的秋娘如何敢得罪她。
只能一个劲地以十七娘腿伤未愈为借口,希望韦氏看在她昔日照顾她,并且为了能让她嫁给二牛故意降低赎身价格的好心,就允许十七娘这一次不要跳水桶。
“我大腿上的伤早就好了,并没有因为挨了一刀就多长出一个什么东西出来,我夫君也没有多长一个东西,也不希望我多出什么来。
现在,我把话撂在这里,想来晋昌坊开杂耍摊子的不是你一家,后面还有很多的是杂耍班子要进来。
别以为脱个衣服就有人爱看,人家西域来的杂耍班子里的舞娘,人家就不穿衣服,身上就拴了几个铃铛,人家的身子不比十七娘的身子好看?
要进我晋昌坊的上元会,就老老实实地按照我们的规矩来,上一次怎么演的,这一次还要怎么演,别再说说什么教坊一部,这里全是教坊一部,不稀罕。”
公孙不在,秋娘身边连一个能跟晋昌坊的人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无奈之下,只好回去安慰十七娘,无论如何也要再跳一次。
“阿娘,我的骨头还没有彻底长好,她这是要我死啊——”十七娘闻言,抱着秋娘嚎啕大哭。
这种场面在晋昌坊里很多,哭泣的也不仅仅是十七娘一个人,很多杂耍没被晋昌坊管事看上的,日子也不好过,男子沉默,女子流泪更是常态。
这些事情云初早就不管了,举办了这么多次大活动,如果管事们还有不能解决的问题,只能说是管事们无能。
不过,还是有一些事情需要他亲自解决。
比如,长孙冲这个秘书监今年不去曲江与民同乐,而是准备带着庞大的长孙家的家卷们来晋昌坊游玩。
人自然没有来,来的是长孙家的管家,这已经很给云初这个从六品官员颜面了。
云初看完长孙冲的帖子就对管家笑道:“三个多月前,陛下与武昭仪来访的时候,并未要求有特殊的招待方式,不知长孙此次携内卷前来,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呢?
如果有,某家一定竭力配合。”
长孙府的管家理解别人话语的时候理解的很正,并没有把云初的话理解成讽刺,而是当成了一种善意的劝戒。
遂拱手道:“无需县丞刻意安排,如果那样的话,府上的家卷们反而不能尽兴。
小人只是前来报备一下,免得到时候护卫进来得多了,造成什么误会。”
云初笑道:“游玩的时候自然是自由一些为上,不过,晋昌坊大食堂的各种小吃,虽然上不得台面,却也有几样殊为难得。
女卷们在大堂与别的游人一起进食颇为不雅,给女卷们准备一间清静的别院进食,休憩,某家还是能做得到的,就是陈设比不得赵公府上,若是府上还想亲自布置一番,也是可以的。
至于那时候奉上的各种小吃,也是我家的厨娘亲自下厨,也能更加的精致一些。”
长孙府上的管家对云初这种刻意表现出来的亲近之意,也没有拒绝,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常态,如果云初什么都不表现,他才会觉得不正常。
随即一口答应下来,还说,明天就派家里的管事,丫鬟们来重新布置云初指定的别院。
送走了管家,云初就对躲在里间看文牍的温柔道:“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这个管家看起来好像并不是那么飞扬跋扈啊。”
温柔头都不抬地道:“你去我家大门前,我家的管家柳伯会让你有如沐春风之感。
即便是乞丐,我家的管家也会拿出一些饭食来招待一下,走的时候,只要有围观的人,说不定会因为乞丐的生活过于艰难而流泪。
至于你说的那种人,就不该是大家族里的看门人,那是恶奴,属于是给主人招灾的恶奴,一般情况下这种人都待在坟地里。”
云初想起刘义跟二牛老婆在坊市里一个高冷,一个刻薄的样子,就叹口气道:“终究是没有大家风范啊。”
温柔抬头看看云初,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继续翻看着文牍道:“打死十几个,就能把风气转过来,至于教,那是教不会的,一旦起来了傲气,就要下死手收拾。
要不然你这个主人以后也当不安稳,一旦出现了恶奴欺主的事情,你们家的脸面可就掉地上了。”
云初想一下刘义在棍棒下哀嚎的模样,就叹口气道:“终究还是有些舍不得。”
温柔鄙夷地瞅瞅云初道:“只能说你家可用的人手太少了,我们家里盯着柳伯那个位置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整日里战战兢兢地,唯恐一个弄不好,就丢了差事。
你家想要达到我家这种程度,再等三五十年吧,说真的,三五十年都是高看你了。
哦,有件事情提前警告你一下,不是什么人都能往家里收的,尤其是带着陇西口音的人,一定不能要,再好都不能要。”
温柔把话说完,就将左腿压在右腿上抖着二郎腿,喝一口刚刚煮好的罐罐茶,就重新投入地去看他的文牍了,也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样的内容如此地吸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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