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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商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篱夜
只见独孤傲从腰间抽出了一支玉笛,横在唇边。这笛子跟了他十几年,这么多年,他唯一会吹的便只有《凌波曲》而已。
二楼的亭台宽阔,中间有一个圆场。
连星守在下面,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沈清荷褪下了石青色的斗篷,露出了纯洁无暇的长裙,那裙摆仿佛层层绽放的玉色芙蓉,随风轻轻摆动。
她一头乌发,一如当年,眉目若画,更胜当初,乐声响起时,唯有那柔软柳腰,玲珑身段,让人不饮自醉。
凌波一舞,在这烟波湖上,仿佛真的仙子凌波而行,仪态万千。
眉目倩兮,巧笑盼兮,舞步飞扬,轻灵胜仙,时而抬腕,时而递臀,清风袭来,青丝飞舞,千丝万缕,丝丝缠人情思……
他倚在廊柱边,唇边乐声未断,眼中的湿意却愈发的浓重。
他仿佛回到十年前的那个夜晚,灯光下,所有的人都消失了,整个世界,只有她翩翩舞姿。
一曲舞毕,他呆了许久,终于拍着手,赞道:“好一支凌波舞,此舞只当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沈清荷微蹙柳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你的条件完成了,我们的交易也算是结束了,对吗?“
“对。“独孤傲肯定的说。
这么简单?沈清荷有些惊讶,独孤傲这么给她面子,甚至不惜破了他的戒赌的誓言,难道就为了看她的一支舞?
“喝了这杯酒,从今往后,你我各奔东西。你做你的生意,我隐我的居。你看可好?“独孤傲递给她一杯酒。
这一次,沈清荷接过了酒杯,却没有喝酒。
“又不给我面子?“独孤傲笑道。
“你又要去隐居?“
“有何不可,青山绿水,逍遥自在。“独孤傲哈哈一笑。
“你天纵英才,未免可惜。“沈清荷叹道。
独孤傲不置可否。
沈清荷喝了这杯酒,却又倒了一杯酒,递到了他的面前,明媚双眸定定的看着他,认真的说:“倘若……我让你留在我身边,可以吗?“她的脸色有几分紧张。
她知道,胡姬花眷恋连璧,而连甲等人都是连璧的左右手,是不可能一直跟随她的。经过这次事情,她看出独孤傲过人的能力,超强的手腕,倘若能留在她的身边,真是如虎添翼,再好也不过。
独孤傲愣住了,他看着眼前的这杯酒,看着握着这杯酒的姑娘,看到她眼中的渴望,喉头滑动了一下……
他的手握了握,又松开了,却再次握紧,突然抬手,拿过了她手中的那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沈清荷勾唇一笑,他,愿意留下来帮她了。
独孤傲不由得苦笑,倘若她果真知道他的心思,她的任何要求他都不可能拒绝的。商场诡谲,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应付的来?他从前不知道她所受的苦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了,又怎么可能真的置身事外?即便他再次回到隐居的日子,他果真能安心吗?





重生之侯门商妻 60.是吉是凶
独孤傲留下来,主要负责掌管天香楼,天香楼人来客往,交际应酬的场所南来北往的客商聚集于此,信息最是灵敏,而他又是一个极为伶俐的人。风雨 ,不但要他经营一个酒楼,还要他开始经营她手中的第一个秘密的信息情报机构,在这里可以得到来自大隋朝全国各地的资讯。
这些信息分门别类,但凡有用的都会记录入册。天香楼不但自己享有这些资讯,这些资讯还是可以卖的,当然,价钱绝对不低。因为,有时候,一个有价值的信息不管是对于一个商人,还是一个政客,都是决定生死的。
明面上,天香楼还是做生意,卖消息这个生意,自然是在暗地里做。
这个任务并不简单,这是沈清荷的一个设想,但是对于如何实施,她并没有做出安排,一切由独孤傲自己想办法。这是对他的考验,也是对他的信任。
沈清荷相信,以他的能力必定可以做的有声有色。
果然,不出她所料,大约在半月之后,“天策阁”的名声在暗暗的流传,据说天策阁能知道天下事,但凡你想知道的,只要你出得起钱,就能得到你要的答案,传得神乎其神。
但是,谁都不知道“天策阁”是谁开的,也不知道天策阁的据点就是天香楼,只知道这天策阁有一位神秘的阁主,想要和他见面,还必须通过专门的人进行安排,否则一律不见。
而沈清荷也没有想到,天策阁赚钱的能力如此之强,天策阁楼半月的收入竟然达到了天香楼半年的收入。
自然,作为天策阁幕后的老板,沈清荷收入颇丰,当初她答应天策阁的收入同独孤傲五五分账,毕竟独孤傲是真正的阁主,独孤傲亦是痛快的答应了。
苏州城连府。
“天策阁?“连璧看着手中的字条,那是胡姬花传给他的消息。他眯起了眼,眼波深黑黯沉。
他独自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手指轻轻的敲击在桌面上,一阵凉风吹来,落叶簌簌的落在他身前的石桌上。
得到这个消息,他真的很意外。沈清荷并没有什么都向他报告,反倒是胡姬花,一直都遵从他的命令,事无巨细全部都飞鸽传书给他。
他没有想到,沈清荷竟然跟沈亭山不一样,在她这个弱女子的身体里,竟然多了几分赌徒的胆量。她的胆子是如此之大,已经超出了她的父亲沈亭山。当初,沈亭山在凌州城,的确是十分的显赫,但是他的生意也只是停留在传统的商业,比如丝绸,米面,酒楼,这是一个纯粹的商人所该做的。而且他的事业版图一直局限在凌州城。
但是……
沈清荷所作的,似乎已经开始慢慢偏离了一个正统商人所作的一切。
她留下了独孤傲,连璧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大吃了一惊。独孤傲其人的名声,他是听说过的,当初赌圣之名不仅是在凌州城,就连苏州城也是听说的。一个赌徒,她是怎么留下来的?
她还同青帮五虎结识,青帮五虎,乃是亡命之徒,她又是如何跟他们称兄道弟?
太多的不解,沈清荷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单纯的女孩子,现在的她,身体里仿佛蕴含着太多的意外。
然而,他最吃惊的还是这个天策阁……
一个出卖消息和情报的地方,它的客户可是是商人,更加可以是……政客……
尽管是生意,可是这个生意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风险,很大的风险,因为它可能给她招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他双眉紧蹙,抬头望向天上的星空,马上就要十五了,渐渐的月亮就要圆了。
他站起身,在院子中来回踱步,陡然间,他看向天边,只见东方那星空忽闪忽闪,他的目光陡然停滞在一处,那是帝星!来自京城的帝王之星!帝星灰暗?!
他蓦然惊了一下,京城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又自嘲的冷笑了一声,京城同他又有何关系?他如今不过是苏州城的一个小小商贾而已。
不知为何,始终心中不安,不知道是因为帝星,还是因为沈清荷。
“欢喜……“
“先生,这么晚了要做什么?“欢喜揉着眼睛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的龟壳呢?“
“啊?龟壳?“欢喜眨巴眨巴眼睛,愣了一下,想了想才回过神来,道:“先生莫非是要占卜吗?这大半夜的,能占得出什么来?不如明天在卜卦吧?”
“恩?”连璧瞪眼。
欢喜看他要生气,急忙堆起笑脸:“不晚,不晚,我这就去找龟壳来。”
好一会儿,欢喜终于从杂物堆里把满是灰尘的龟壳翻了出来,他急忙用布擦干净递到连璧的跟前,道:“先生,你都好些时候没用到这龟壳,怎的突然又心血来潮?”
连璧不理他,坐在了石凳上,将这龟壳抛在了石桌上。
龟壳散开,他愣住了,脸色极为难看。
“怎么了?什么意思?先生你占的是什么啊?”欢喜探着头东瞧西瞧,也没瞧出什么东西来。
“占的是吉凶。”连璧声音低沉,眉头紧锁。
“那是吉是凶呢?”欢喜好奇的问。
“凶中带吉,吉中大凶。”
欢喜诧异的张开了嘴巴。
连璧叹了一口气,他卜的是沈清荷,这一卦恐怕吉凶难料,只望她吉人天相,化险为夷。
凌州城莫愁湖边。
天气晴好,马车停在了路边,沈清荷下了马车,身后,一个紫衣青年男子跟随着她下了马车。
“连星,你留在这里,我们去湖边散散步。“沈清荷吩咐道。
“是。“连星等在马车边,虽然口里答应,心里却不爽快,看着独孤傲那个家伙跟在沈清荷的身后,不知道怎么说,心里觉得郁闷的很。以前胡姬花也就罢了,怎么现在换了个小伙子,那他存在的价值在哪里?
连星正自生着闷气,沈清荷同独孤傲走了湖畔上。
湖面青波荡漾,湖对面一片火红枫叶,果如那句诗词,霜叶红于二月花。
清风送爽,心情愉快,天策阁策略的成功让沈清荷的心情变得好了起来。
“马上十五了,我要回苏州城一次,你是留在天香楼还是同我一起过去?“沈清荷走在前面,她发问时并没有回头,她知道独孤傲就紧跟在她的身后。
“你是要去见你的先生连璧?“独孤傲犹疑的问。
“没错。“
“听闻连璧先生年纪不过二十七?还未娶亲?“独孤傲紧跟着追问了一句。
沈清荷回头看了他一眼,诧异道:“你打听的这么清楚?“
独孤傲桃花眸眯起,勾唇一笑:“那自然,也不看看我是做什么的。“
沈清荷微微恼火,嗔道:“都用到我头上来了吗?“
独孤傲急忙道:“你别恼,这些事问你身边的人就知道了,哪里需要天策阁出马。“
沈清荷这才没有理会他,自去看那辽阔湖面。




重生之侯门商妻 61.祸福相依
独孤傲眼眸转了一圈,心里想着,听说那位先生年轻俊美,若是我不跟着,谁知道会出什么状况?
他肯定道:“反正我在凌州也没有家人,既然你们都会苏州城,我自然也凑个热闹。风雨 “
沈清荷点头微笑:“也好。大家都要回苏州城,你也一块去,人多热闹一些。今年,怕是能过一个热闹的中秋了,先生若知道我们都回去,一定会高兴的。“
独孤傲突然想起什么,道:“我最近得到一个消息,是从京城来的,据说当今的皇帝陛下生病了。“
沈清荷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生病而已,这个世界上谁人不生病?
独孤傲看沈清荷不以为然,脸上露出诡异之色,道:“病的很重。”
沈清荷这才立住了脚跟,看着独孤傲的眼睛,微微沉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独孤傲勾唇,笑道:“我看,一场好戏就要上演了。”
沈清荷从前很少关注京城动向,如今有了天策阁,四处八方的消息纷至沓来,比起从前眼界自然是不同了。
“这话怎么说?”她向来知道独孤傲是个鬼才,他脑袋里总是比别人多几个弯弯绕。
独孤傲道:“当今天子膝下只有四个皇子,其中两个年幼,不能担起国祚,所以帝王之位只有年长的两个皇子可以担当。一般来说,长幼有序,嫡庶有序,然而,现在这个次序却乱了。”
沈清荷眼眸一转,疑惑道:“说清楚点。”
独孤傲接着说:“如果是按照长幼,那么贵妃所出的长皇子是皇位继承人,但是,如果按照嫡庶,那么皇上所出的二皇子是皇位继承人。现在没有立下太子的情况下,就有两位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你觉得……会有什么问题出现?”
沈清荷冷冷一笑:“他们若是争起来,我们在凌州,与我们又有何关系?”
独孤傲摇摇头:“有一句话,叫做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火虽然不在城中心,但是当大火来临的时候,人人都舀水浇火,最后,死的反而是本以为绝对不可能干死烧死的鱼儿。此时,我们就是那些池里的鱼儿。”
沈清荷揉了揉太阳穴,被他气绕八绕绕的有些头疼。
“你到底什么意思?”沈清荷恼道,“被你说的头都疼了。”
独孤傲双眸清亮,道:“我说的就是,权利权利,权和力从来都是不分家的。要为商,则为天下第一商,要为天下第一商,则要交天下第一人。倘若从长远考虑,以你我的才能困于凌州是太浪费了,以天策阁为机缘,我们大可以走出去。听闻,皇长子的母亲龙贵妃为人刻薄寡恩,皇长子也同母亲很相似,如果他为皇帝,必定多的是苛捐杂税,各种碾压克扣,到时候即便是我们远在凌州也逃不过。而二皇子为人宽厚,他的母亲皇后娘娘大家出身知书达理,如果二皇子为皇帝,我们的日子自然要好过的多。”
沈清荷吃了一惊,她看着独孤傲,沉默了几秒:“这是政治,风险极大,搞不好会掉脑袋的。我只想安安心心的做个商贾。“
独孤傲笑了一声,逼视着她的眼眸,道:“或许你现在不会考虑,但不保证将来不会。风险越大,利益越大,祸者,福也,祸福从来都是相依。我们做一个底层的商人被人鄙视,被人唾弃,被人克扣,被人压榨。你钱再多,一样被人瞧不起。这样的日子,你究竟还想要忍受到什么时候?我们生来不是为了畏畏缩缩做人的,没错,我是一个赌徒,从来都是,不过,我清楚的知道,你在骨子里,和我是一样的人!”
沈清荷被他逼视,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心如雷动,因为他的那些话,因为他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生死为何物的狂言狂语,可是为何,她却情不自禁的有些同意他的话语。
身为商贾,就注定一辈子被人瞧不起吗?即便是像她父亲沈亭山那样的大商人,面对一个州县府君,一样不得不低声下气,不得不弯腰屈膝。
她咬着牙,不服,真的不服……可是,他们真能做到如同独孤傲所说的那样吗?傲视天下,与天下第一人为伍?
听起来,仿佛痴人说梦一般。
“少爷——”
突然间,连星从马车那边发生呵斥之声。
“小心——”
沈清荷蓦然回头,只见湖面上三只小舟如同风驰电掣般疾驶而来,那三只小舟横立湖面,一字排开,每个舟上半跪着一个蒙面青衣人,个个手握弓箭,阴森森的箭头指着自己,反射出冷冷的寒光。
“射那有胡须穿青衣的!”舟上一人斩钉截铁的命令道。
那人话音一落,箭如流星般飞出。
他们都是冲着沈清荷来的!
独孤傲大惊失色,一把拉着沈清荷:“走!”
“嗖!”往前走,一道箭贴着脸颊飞过,独孤傲瞪大了眼睛,拉着沈清荷往后退,后边流星箭带着风声擦着衣服刮过。
独孤傲拉着沈清荷立即地上一滚,紧接着几道长箭贴着衣服射过去。
连星飞身赶了过来,提剑挡住了那飞射而来的箭矢,叫道:“带着少爷走!”
独孤傲从地上爬起来,拉着沈清荷飞奔,可是湖边广阔,并没有什么遮挡物,尽管他们狂奔离去,却依然在蒙面人的视线范围内。
眼看着他们出了箭程,带头的蒙面人一个飞身翻滚,到了湖岸边,接着,一个飞身,嗖嗖几下上了岸边的大柳树,在柳树稍子上,他弯手,拉满弓,犹如十五的月圆,“嗖”,一声,那箭夹着风声犹如风驰电掣……
沈清荷听到风声,回头之际,只见那飞箭迎面而来。
“清荷……”独孤傲将她猛的一扯,然而,箭如流光,虽然没中心脏,却插进了她的肩头……
独孤傲看那箭伤之处泛着黑色,脸色顿时煞白:“这箭上有毒!……”
发现这边出事,已经有路人向着这边围过来。柳树上的蒙面男子眯起眼睛,看到那人肩头中箭,微微一笑,转身一跃,几个纵身就回到了小舟上,那舟顺风而去,很快消失在浩瀚的湖面上。




重生之侯门商妻 62.没有选择
“清荷,你怎么样?“
独孤傲轻轻拍着沈清荷的脸,她的脸上虽有伪装,却也看得出她的脸惨白的厉害,嘴唇泛着乌青。风雨
独孤傲焦急极了:“你要清醒一点啊。”
沈清荷只觉得从伤口处散发出阵阵刺痛和麻痒,眼皮子却越发的沉重了。
连星疾步赶来,摸了摸沈清荷的脉搏,脸色顿时发青,说:“不好,真的中毒了,这毒好霸道,如果没有解药,一般的大夫恐怕诊断不出来。”
沈清荷喃喃道:“去……苏州……找先生……”
连星眼前一亮,道:“连璧公子医术极为高明,咱们正好在湖边,顺水直下,赶紧去苏州城。”
独孤傲看湖面,见那些人以为沈清荷中毒没救,已经离开了,应该不会再找回来。
他赶紧拦腰抱起了沈清荷,道:“好,现在就走!”
两人护着沈清荷,迅速的包了一艘快船,加了人手划船,顺风而下,以最快的速度赶往苏州城。
第二天一早,马车风驰电掣的到了苏州城连家庄的大门口。
连璧刚出房门,只见院子口,一个模样俊秀的年轻男子抱着一个青衣男子焦急的跨步进来了。
连璧的目光一落在青衣男子的身上,顿时呆了一呆。
独孤傲抬头看到那一袭白衣,缓带轻裘的如玉男子,立即知道这位就是连璧了,赶紧说:“先生,清荷中毒了!赶紧救救她!”
“带进房里来。”连璧二话不说,立即吩咐欢喜道:“拿我的医药箱!”
独孤傲跨步上了阶梯,送进了连璧所指的最近一间房,可是一进来,却又觉得不对,这房间古朴雅致,挂着水墨山水,搁着文房四宝,是个男子的房间!不过此时也顾不得了,直接把沈清荷搁在了床/上。
床/上的沈清荷昏昏沉沉,发着烧,时不时还说两句胡话。
连璧看了独孤傲一眼,不由得目光沉沉,冷冷道:“你先出去。”
他如此冷淡的态度,独孤傲自然反感,但是没奈何,他回头又看了沈清荷一眼,转身出了房门。
房门合上,欢喜和连星都在外面守着。因欢喜知道先生替人疗伤的时候不容人打扰,准备了毛巾清水之后就守在外面很是自觉。
现在的情况,每个人都很紧张,欢喜虽然不知道沈清荷是怎么中毒了,不过现在关键时候他也没心思问那么多了。
大家都耐着性子等,既然先生并没有露出惊恐神色,想必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吧。
连璧看着她脸上的伪装,不由得有些心酸,哪个女子不爱美丽,哪个女子不喜欢打扮漂亮,终日戴上这丑陋的伪装,有几个人是愿意的?
“爹……爹……“床/上的女子喃喃念着一个字。
“不累吗?”他眼中带着怜悯和无奈,伸手摘去了她的胡须,拿毛巾擦净了脸上的妆容,露出她秀丽的脸。
“先生……“她迷迷糊糊的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别走……“
连璧握着她的手,叹了口气,轻声道:“除非你弃我而去,我终究不会离开你……“
那伤口在肩头,他折断了露在外面的箭柄,伸手解去她的外袍,肩头处已经被乌黑的鲜血浸染透湿。
“一定很难受吧?”他的目光落在她的中衣上,那里虽然捆着白绫,却依旧有些许的弧度起伏。
她以男装示人,看起来轻松,可是每日将胸/前捆成这样,是个人都难受吧?她所受的苦是他难以想象的。
解开了她胸/前的白绫,那有弹性的部位自己跳了出来,连璧急忙别开了眼睛,没来由的觉得心头如火在烧。
现在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她的伤口。手指迟疑了几秒,就轻巧的解开了她的中衣,露出束胸的肚兜,那是雪白的绫缎,绣着出水芙蓉。
连璧努力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伤口处,伤的地方不是要害,伤口也不太深,他很快挖出了箭头,那里依然冒着黑色的血。
如今,剩下最难的是毒。
倘若没有解药,只有控毒,去毒。首先,最为简单的一件事是,他必须吸出伤口处最近的毒血。
他没有选择,虽然她是女子,但是身为医者,他必须这么做,身为她的先生,他亦无选择。
虽然这样做,要冒中毒的危险,只要他口腔和体内没有创口,应该问题不大。
可是面对这样的她,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黑色乌血处,更加反衬出她肌肤的雪白。
此时不能耽误!
他深吸了一口气,俯身把毒血一口一口吸出,吐出,吸出,吐出……
紧接着,金针走穴,将毒素所到之处进行一遍又一遍的清理……
时间过去了整整三个时辰……
独孤傲负着手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连星拄着剑,觉得自己的腿都快站麻了,欢喜从站着到蹲着,现在干脆靠着墙坐着。
这时候,胡姬花得到了消息,急匆匆的从凌州府亲自赶了过来,看到他们三人守在门外,焦急的问:“情况怎么样了?”
独孤傲朝紧闭着的房门指了指:“一直没出来。”
胡姬花恼火道:“是谁下这么狠的手?若是查出来,一定饶不了那个混蛋!”
独孤傲冷声道:“若是让我天策阁查出来,我第一个杀了他!”
“咯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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