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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商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篱夜
门,终于开了。
“先生!“
“公子!“
几个人众口齐声的叫道,连璧抬起了头,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之色,看到他们这么齐心,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手下的人对沈清荷的忠心已经到这种程度。
“放心,没事了。“连璧扶着廊柱道,“只需要休息恢复就可以了。”
几个人一听,紧张的神色终于稍稍放松下来。
胡姬花发现了连璧的异样,急忙过来扶住他:“公子这是怎么了?”
她看到连璧嘴角带着淡淡的黑色血迹,虽然擦去了,那痕迹还在,不由得暗自心惊,难道说……
“我没事。”连璧推开了胡姬花的手,叫道:“欢喜,扶我去书房休息一下。”
欢喜急忙过来扶着他。
胡姬花眼睁睁看着他离开,径直走进了沈清荷所在的房间,看到床上的人时,她莫名的惊诧,她躺在先生的床/上?要知道,这里从未躺过女子……
为何会这样?一时间心慌意乱,她脚底不稳,身子晃了晃。
目光落在沈清荷的肩头,那里已经包扎妥当,胡姬花顿时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竟然是这个位置?!
那里离心脏很近,离她的胸/乳也很近……
如果要医治这里,必定要解开所有的衣衫,而先生亲自吸毒的话……
胡姬花紧紧攥着自己的心口的衣衫,觉得呼吸都很困难,她依靠在墙壁跟前,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前她还可以自欺欺人,可是如今让她活生生的面对这样的场景,生生撕碎了她心中所有的梦想。
连璧亲自替她吸毒,不惜冒着性命的危险,倘若只是先生,他何必要这样做?
而且……即便是治疗,他已经脱了她的衣衫,同她肌肤有亲,身为男子,他怎么可能不动心?
此时此刻,他若要自欺欺人说他心里只当沈清荷是他的学生,说出来谁信?
她合了眼,泪水压抑在眼眶里打转,同是身为女子,为何沈清荷就能得到这么多的关注,何时有人关心过她,关心过她辛不辛苦,难不难过?
看到有人进来,胡姬花一把抹了脸上的泪,转身快步向着门口走去。
进来的人是独孤傲,他探了探沈清荷的额头,似乎烧已经退下去了,终于放了心。
胡姬花同连星擦肩而过,仿似没看到他一般。连星心中疑惑,看独孤傲照顾沈清荷,她没事了,放了心转身出去赶胡姬花。
胡姬花一口气出了院子,站在外面的角落里,一出来,满心的苦楚喷涌而出,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
她伏在墙边泣不成声。
连星立在她的身后,并没有问她为何要哭。他原来保护先生,现在保护沈清荷,他同胡姬花的距离从来都不远。从以前到现在,胡姬花心里想什么他怎么不知道?
连星叹了一口气,觉得这样的事情他自己也无能为力。一个女人如果喜欢上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男人,结局便只有泪水。他只是想不通,为什么像胡姬花这样聪明的女人却想不透这一点,还如此的自苦自悲。
他保护沈清荷,知道沈清荷也是一个极为聪明通透的女子,对于她,这点他就很佩服。一般女子从来都是感情用事,唯有沈清荷,她仿似从来都只有理智,没有感情一般。除了偶尔的一点点意外,他想起了那个他痛恨至极的萧乾,他居然被那个姓萧的坏蛋暗算了一次。但是那个坏蛋走了以后,沈清荷又恢复了从前的理智和果断。
在感情上而言,连星觉得沈清荷更胜一筹。如此聪明的胡姬花,现在也陷入了感情的漩涡。
“唉!“连星又叹了一口气,他现在唯一能做,不过是递上一块手帕,让她擦擦眼泪而已。
胡姬花看了一眼那递过来的手帕,回头看到是连星,不由得怒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你来看戏的吗?!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当球踢!“
连星别开了他的眼睛,不要和失恋的女人谈话,会让人崩溃的。
“你陪我去喝酒!“胡姬花突然拉住了连星的袖子。
“沈少爷需要我保护!“连星尽忠职守。
胡姬花双目红肿的瞪着他:“沈清荷那里人多的是,不用你去凑热闹!你去还是不去,由你!“
她狠狠的把那帕子掷在地上,狠狠用脚尖碾了又碾,转身飞快的离开了。
连星的嘴角抽了抽,相当的无语,你恼归恼,为什么要踩我的帕子?我这帕子脏了连个洗帕子的女人都没有,还不得我自己洗啊?真倒霉!
看着那逐渐远去的衣裙翩飞的女子,他心头一紧,脚下一点,还是迅速的跟了过去。





重生之侯门商妻 63.责无旁贷
书房中,连璧连连服了好几颗解毒的丸药,这才觉得好一些。风雨
欢喜不解:“先生你替沈少爷解毒,为何自己也要吃解毒的药丸呢?”
连璧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道:“别管这么多,你按照我的方子去煎药,煎出两份,一份送给我,一份送给沈少爷。”
“是。”
欢喜正要出门,却听到连璧叫:“清荷那边谁看着?”
欢喜道:“有团圆,还有独孤傲。“
又是独孤傲?连璧一听到这个名字,浓墨般的眉就纠结在一起。
他喜欢清静,这里本没有什么侍女,只有两个小子,本该胡姬花照顾的,她跑去哪里了?如果胡姬花不在,那也只有让独孤傲照看了。
他坐在桌边,觉得神志有些昏沉,看来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运气,到底还是沾染了毒气。
他端坐在榻上,闭目凝神,运行体内气息,努力将体内的余毒逼出来。但凡医者,多练习养生内功,他此时正是用内功把毒素往外逼出,只要出了皮肤就无大碍了。
半个钟头之后,门外欢喜在敲门,连璧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五指末端都有黑气。
取出了一根银针,将五指的末端都挑破,让那毒气出来,这时,他才开口:“进来把。“
他呼了一口气,虽然方才有些凶险,好在吸入的毒素不多,凭借内功把毒素都逼出来了。
汤药端过来了,连璧问:“清荷那边的端过去没有?“
“已经送过去了。“
“喝下了吗?“连璧又问。
“是,独孤傲喂的。“
连璧一听,心里又憋了一下。
他喝过了汤药,觉得自己应该无碍了,他站起来时没想到依然脚底无力,差点往前掺倒。
“先生!”欢喜大惊,饶是他反应再慢,现在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先生你是不是给他吸毒了?!”欢喜心痛极了,“为何这样做呢?先生的性命可是很珍贵的!”
连璧严厉的看了他一眼:“别高声,也绝对不要让人知道。“
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就连沈清荷都不可以知道!否则,让世人如何看待他们?
欢喜还是心痛的不得了,撅着嘴巴,心里又不知道该怨恨谁。怨恨沈清荷吗?她又没想到自己会中毒。要怪就怪那个下毒的人!
片刻之后,连璧来到了沈清荷所在的房间里。
床/上的女子睡得很沉,现在没有说胡话,体温也很正常。
独孤傲一直寸步不离,眼睛眨也不眨的守在旁边,脸上的关切显而易见。
他眼神中的热情和光芒,让连璧看了心里很不舒服。
“她没事,你可以先去休息一下。我看你们昨日连夜赶路,你应该很累了。“连璧对独孤傲说。
独孤傲回头看他一眼,眼中精光乍现,起身,拱手对连璧道:“多谢先生救了清荷一命,我代清荷在此谢过!“
连璧冷冷一笑:“清荷是我的学生,救她我责无旁贷,师徒之间,何须言谢?更不需要你来代她谢!“
独孤傲弯唇一笑,笑得诡异:“先生是清荷的先生,也就是我独孤傲的先生,先生有令,我怎敢不从?我现在就去休息。“
独孤傲转身离开了,回眸时眼中带着狡黠。
连璧冷眸眯起,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之前不知道为何沈清荷能将独孤傲留在身边,如今一见,倒是明白了。这小子分明对清荷有企图,犹如一只搁在身边的白眼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扑过来。
纤长的五指狠狠握拢,他不希望这样的男子陪在她的身边!
“先生……“
沈清荷醒了,第一眼就看见连璧,她的目光环视着周围,这房间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
“这是哪里?“她错愕的问。
“我的房间。“连璧坐到她的床边。
沈清荷愣了一下,顿时意识到自己躺的是先生的床,不由得有些异样。
她想要起来,却被连璧按住了手:“别动,你伤口没好,要好好的养着。“
“可是我若是占了先生的床,先生睡哪里?“清荷急道。
“书房有床,我没有关系。“
沈清荷这才安心的躺下,看着身旁人白衣胜雪,她莫名的觉得很安心,仿佛那些纷争与她无关,她躺在他的身边,管它外面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她都能安之若泰。
房间飘荡着淡淡的沉香味道,混合着些许的墨香,这气味让她觉得很安全,很舒畅。
连璧静静的坐在她身边,没有说话,看着她再次安然的合上了眼睛,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夜色渐渐降临,窗外凉风习习。有些奇怪,本该回来的人却没有回来,院落显得分外的清冷。
独孤傲休息了一阵之后,又来看过沈清荷两次,见她一直在沉睡,不好打扰,也不方便在连璧的房间里久呆,索性还是回去休息。
半夜时,欢喜揉着眼睛出来上茅房,看到先生在房里写字,赶紧找了件披风给他送了过去。
欢喜劝道:“天气凉呢,书房的被子我都铺好了,先生怎的还不去休息?“
连璧没有抬头,道:“我不累,你去睡把。“
欢喜真想跳脚,还不累呢,都中毒还不累?这样守着沈少爷是要闹哪样?
“那……我来守着沈少爷把?“欢喜自告奋勇应下这个苦差事。
连璧瞅了他一眼:“看你上下眼皮打架,若是你来守,清荷半夜要水喝怕是都没人应一声。你去吧。”
欢喜听他正说到自己心坎里去,挠挠头讪讪的回屋去了。
欢喜走后,连璧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他一双亮若星辰般的凤眸盯着那东西仔仔细细的看,那是从沈清荷肩头取出的箭头和箭柄。
他将箭头和箭柄拼在一起,就是一只完整的箭。
这箭,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也没有任何文字和标记。
但是……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那光滑如银的箭锋处,这样锋利,坚硬的材质,民间是不可能有的,只能……出自官家……
他目光毒辣,眸光如炬,见过多少东西,多少世面,这样的材质,这样的箭功,这样的阵势和速度……
这样的杀手,是杀手,又不是杀手……
因为,他们必定出自——军队!
而且出自训练有素的箭兵营!
思绪飞转,沈清荷身为一个普通商贾,同军队没有任何交集,也不可能有仇怨。如今,最恨清荷的就只有齐钰一个,难道说……他用钱买通了军队的长官,让他派人刺杀清荷?
看起来最有可能的结论,往往就是问题的答案。
连璧凤眸之中透出冷厉之色,双手握成了拳头。没想到,这齐钰,势力竟已经牵扯到官家,军队里去了!
清荷同这样一个人斗,该是有多么的危险!




重生之侯门商妻 64.一错再错
苏州城的庆阳客栈中,床/上的女子只觉得头痛欲裂,胡姬花缓缓睁开眼来,却是满眼的陌生,这是哪里?
“嘶嘶——,好疼……”她扶着额头,只听到门咯吱一声响了,门口出现男子的身影。风雨
“你醒了?”
胡姬花大惊失色,这里的模样,看起来像个客栈,再看自己所在的床/上凌乱的模样,她一颗心立即提了起来,叫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她蓦然抬头,盯着门口的男子紧张的叫道:“好啊,连星,你……你居然趁人之危?!“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哪里是原来那件裙子,根本就是一件簇新的白色中衣而已啊!
她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攥着门口黑衣男子的袖子,狠狠的捶打他,骂着:“可恨啊真是可恨!本以为你还算得上是一个好人,没想到你居然也是个见色忘义的小人!“
连星恼怒的蹙起浓黑的修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恼道:“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人吗?我们一起追随公子三四年之久,我是怎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胡姬花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他,他一脸的正色,难道是她错怪他了?她依稀记得昨晚,她喝的浑浑噩噩的,倒在了他的怀里。
倘若不是酒后乱/姓?那是什么?回头看那凌乱的床铺,她真是不忍看。
“你想多了!“连星用力的丢开了她的手,”你昨晚发酒疯我把你送过来,你的衣服是店主婆给你换的。我住在你的隔壁。“
听到这番话,胡姬花信了,因为连星从来都不撒谎的,倘若他真的做了他不会不认,何况他们都这么熟了,他要是有歪心思多的是机会。
胡姬花突然不敢看连星的眼睛里,低着头仿佛像做错事的孩子。
连星看她这模样,不由得唇角微微勾起,她乖起来的时候倒是有几分可爱。
“好了,收拾一下,我们该回去了。公子昨天没看到我们回去,怕是要怪罪的。“他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劝她道。
胡姬花突然冷笑一声:“我以为,他是不会在意我们昨天在不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如今沈清荷来了,他的眼里只有沈清荷而已。“
连星冷了脸色,道:“公子曾经告诉过我们,待沈少爷如同主人一般,你忘了吗?你辅佐她这么长时间,应该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你现在又何必这样?“
胡姬花仰头讥讽的看着他:“你不明白我的,你永远都不可能明白一个女人的嫉妒心是多么的强烈。我现在看着她……说真的,恨不得……恨不得她立即就消失在我的眼前,消失在公子的眼前,恨不得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够了!“连星呵斥,”我们都是受过公子大恩的人,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胡姬花摇了摇头,苦笑:“你不是我,你怎么能明白我的苦楚。罢了,我随你同回连宅,只怕,从今往后……”
“从今往后如何?”连星见她没有说话,急忙追问。
胡姬花摆了摆手:“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我随你回去就是。”
连星蹙起了眉头,疑惑的看着胡姬花,所谓女人心海底针,她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呢?难道感情的事情就这么难以放下吗?明知道没有结果,何必苦苦执着呢?
胡姬花和连星回来时候,沈清荷刚刚苏醒,除了伤口处的疼痛,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异样。
连璧手里拿着一碗清淡的白粥,一口一口喂到沈清荷的嘴里。
她虚弱的靠在床头,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唇上淡白而焦枯,连璧看着心疼。
他低头吹了一口,伸到她的唇边,温柔道:“慢点吃,你现在虽然虚弱,过些日子自己是能养好的。“
沈清荷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
倘若没有先生,这一箭八成是要了她的命了吧。
她眼中透出几许厉色,齐钰,你好狠的手,前辈子你逼死我,如今你是打算亲手杀了我吗?我和你的仇怨早已滴满鲜血,这一次,我定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等着!
“公子……“
门口,立着两个人,正是昨晚一直没有出现的两个人。
“回来了?“连璧瞥了他们一眼,手中的动作没有停止,依旧温柔的吹着粥,送到沈清荷的唇边。
看着这一幕,胡姬花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讥讽之色,她跟随他四年,到如今,她一夜不归,他竟不吝一丝眼神了吗?
连璧并没有问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而是淡淡的说:“先回去休息吧。“想来他们昨晚在外面必定休息的不好。
连星正要出门,却看见胡姬花的目光直勾勾的望着房里那两个人,仿似要瞪出两个窟窿出来。
“走!“连星悄悄拉她的袖子,却被她猛的一甩。
“公子,我有事跟你说。”她平静的说,言语之间却带着异样的疏离。
“什么事?”连璧问。
“请到书房里说。”
连璧回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你先去,我马上就来。”
胡姬花点了点头,径直走了。
连星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寻思不出什么来。胡姬花这个人心思向来细密深沉,他何时猜出来过。
“才吃了半碗而已。”连璧有些担忧的看着碗里的粥,“再多吃几口吧?”
沈清荷摇摇头,浅浅笑道:“已经够了,我一直躺着,哪里吃的了那么多。先生有事的话,自去忙吧。”
连璧扶着她躺下,替她掖了掖被子,柔声道:“今晚就是十五了,可惜你还伤着,不然这么多人,真是一个热闹的中秋。”
“先生不用顾虑,我虽然伤着,经过先生治疗之后并不碍事,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一定能同你们在院子中看月亮的。今年的月饼我还想尝尝呢,先生准备的必定是好的。”
连璧勾唇笑道:“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嘴甜的很。”
书房中,胡姬花等了片刻,连璧便进来了。
看他眼下的青色,胡姬花料到他昨晚一定熬夜照顾沈清荷的,心里的妒意不由得又满满的涨了起来。
原本犹豫说还是不说的事情,现在到了口边,不得不讲。
“什么事?”连璧一双凤眸看着她,他已看出她的神色有些异样,但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他没想明白。
“公子,你是否以为在凌州城的事情我事无巨细都报告给你了呢?”
“难道不是吗?”连璧的眼眸顿时冷了几分,黑白分明的眼冷飕飕的扫了过来。
胡姬花冷笑:“自然只是敢能说的说,不能说的自然是不说。”
连璧眯起眼,声音变得低沉:“有何不可说的?”
“比如,齐闽就范的原因,他为什么能够乖乖听话,让出天香楼的股份,这件事,我是不敢跟你讲的。讲出来我怕……”
“讲!”连璧只吐出一个字,斩钉截铁的。
胡姬花勾唇,眼中透着狡黠:“齐闽就范是因为他和他的嫂子通/jian,而就在他和他的嫂子在床/上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被沈清荷抓个正着。所谓捉贼拿赃,捉奸捉双,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沈清荷进去的正是时候,那场面可真叫精彩。沈清荷还从他们身上拿了两件信物,一件是齐闽贴身的汗巾子,一件是……他嫂子的肚兜。而他嫂子和齐闽的这场幽会,前前后后全部都是沈清荷一手安排策划的。”
她悄悄的观察着他的表情,他的脸冷的如同寒霜,搁在桌上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她便知道,她告诉他的这件事情,必定是他十分在意的。有哪个男子能够容忍心上之人去做这种龌龊不堪的事情,何况还要谋划设计,沈清荷那样冰清玉洁的模样,如今在他的眼里怕是已染上了污点了吧?对付卑鄙无耻的敌人,你就要比对方卑鄙无耻十倍,如今的沈清荷到底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又有谁真的知道?不过是她生了一副好皮相,什么都能遮着藏着罢了。
胡姬花达到了她的目的,有些幸灾乐祸,道:“我告诉公子这件事,实在不想沈姑娘再这样下去了。虽然我们称他一声沈少爷,可是她就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公子你比谁都清楚。呆在满是污泥的地方,面对着龌龊的人,即便自己不想,也必定沾满泥污。公子,你觉得呢?”
她在火上浇油,连璧看了她一眼,看出了她的别有用心。
“够了!”连璧狠狠一掌拍在桌上,“你别说了!”
“公子……”
“出去!现在,马上!”连璧怒斥。
胡姬花低了头,默默的退出了书房,嘴角扬起了一丝胜利的微笑。
连璧心口不住的起伏,他站了起来,只觉得浑身乏力,情不自禁的双手扶在桌上。
他扶着额,老天,他到底做了什么?
倘若沈亭山还在世,知道他的女儿为了复仇,竟然设计出如此肮脏的计谋,他会怎样的心痛,怎样的难受?
他早已知道沈清荷已经豁出一切,可是他只今日听到胡姬花亲口说出来,才知道那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设计出一场捉jian乱lun的戏码,还亲眼目睹,亲自捉/jian,并且借此威胁那个出轨的男子。
他真的很难想象,这,真是的清荷做出的事情吗?这,真的是那个天真纯净的小姑娘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他后悔了,满以为只需要通过商业上的角逐就能解决问题,可是如今,她竟已经一路走到黑,到了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甚至完全不顾及自己是个女子,不顾及自己的清白和名誉的地步!这样的事情,若是被任何一个男子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人敢要她吗?有人敢娶她吗?
“够了!”他抬起了头,眸中透出冷厉之色,“一切都够了!我不能让清荷一错再错,泥足深陷下去了!”
他不想,倘若她有一日还想回头,却再也回不了头!或许,一开始就是他的错,他不该放任她如此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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