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右翼的慕容河他们也在开枪了,这些歌特战队的小伙子们,早把队长的不准恋战的叮嘱忘到九霄云外了,见小鬼子巡逻队的人数也不多,就从各个角度向鬼子们射击,可小伙子们不是边打边退,而是在彪子的冲击下,边打边前进。
五娃更离谱了,看见彪子队长往前冲着打,一股兴奋劲上来了,端着狙击步枪,半蹲着瞄准击发一个鬼子应声倒下,五娃就地不是侧滚,而是往前滚,边翻滚,边拉枪栓换子弹,等他再起身时,已经瞄准了下一个鬼子,不仅这么连续往前翻滚换弹瞄准射杀,而且每杀一个鬼子,五娃都会骂一句,“呯”“狗日的”“呯”“黄鼠狼靠的”“呯”“死球去”“呯”“毛驴考的野种”……
这边趴在飞来峰顶上的牛沛淋和欧阳两个小子,看见兄弟几个打得正热闹,心里痒的哟,像猫抓一样。
“欧阳,咱们下去,再不下去,不等鬼子冲到这儿,早被彪子他们搞光了。”牛沛淋说。
“不行啊,队长让我们在这儿看着呢,万一鬼子有大队人马来了,咱们也可以提前告诉他们啊。”欧阳心细一些。
“唉,今儿的咱们就只有干看的份儿?”牛沛淋急搓搓的说。
“看,那边还有几个鬼子向超哥冲过去了!”欧阳说着就拉开了枪栓,把子弹推上了枪膛,瞄准了正往超哥冲去的那个鬼子曹长,扣动扳机,似乎等待了半个世纪的子弹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恰好打中了鬼子曹长的胸口,那曹长“扑通”一声摔在地上了,临死前还不忘了摆个狗吃屎的地地道道的狗日的姿态。
早已按捺不住的牛沛淋见欧阳已经干掉了一个,急急忙忙地抢着开枪,没办法啊,再不抢,搞不好今儿的一个都搞不死,往超哥那儿冲去的也就三个鬼子了,已经被欧阳那小子搞掉了一个,超哥还举着枪在瞄准呢。
“呯”的一声枪响,牛沛淋从狙击镜中看见,见鬼了,咋倒下了俩,牛沛淋把枪口挪动着,观察了一下,哦,是超哥和自己同时开枪了,牛沛淋又把枪口对准自己打倒的那一个,靠,还真见鬼了,那狗日咱又趴起来了呢。牛沛淋恼怒地边换弹边说:“欧阳,别跟老子抢,今儿地老子不搞死他老子就从这儿跳下去。”
“好好,你别急啊,急了当然容易打偏。”欧阳举着枪看着那鬼子,等着牛沛淋开枪。
“呯”的一声,那个被牛沛淋打伤的鬼子倒地了。
“靠,我还没开枪呢,超哥那小子,太不够意思了,也不给我留一个!”牛沛淋气得差点真的从飞来峰上跳下去了。
“呵呵,牛哥,让你别急,你也别太慢了啊。”欧阳笑着说。
“滚球蛋,快了不行,慢了又被抢了,扯淡,走,下去,没准还能捡个剩的。”牛沛淋说着提着狙击步枪,气呼呼地往下跑去。
刚跑到下面,就看见唐四他们几个来了。
“牛哥,彪子队长呢?”唐四冲牛哥喊道。
“那狗日的,打得正欢呢!”牛哥气呼呼地说。
“咋的了,没开枪,把枪药吃自己肚子里了?”四妹莫名其妙地问道。
“别说了,牛哥正在气头上呢。”欧阳忙说。
“队长说了,全体立即撤退到龙王峡会合,不准恋战,你们到好,打得可热闹啊。”四妹说。
正说着,彪子和超哥、慕容他们几个走过来了。
彪子吹了吹枪口的烟,说:“今儿的还行,干掉了五六个,哈哈,还就没这么爽过了,以后啊,老子也要搞支狙击玩玩,瞧那超哥,隔球那么远,一枪一个,像玩儿一样,那才真叫爽!”
“行行行,来,我跟你换,行了!”牛哥把狙击步枪往彪子面前一戳,说,“别一个个的球样,得了便宜还唱雅调,瞧你冲的,像个鸭子一崴一崴的,那去啊,你不是喜欢狙击吗?”
“哎,牛哥,瞧你这样儿,枪里已经没火药了,呵呵!”彪子笑着说。
“别扯了,胡队长,罗队长让我们不得恋战,火速撤往龙王峡会合。”四妹报告说。
“呵呵,不恋战,恋啥战呀,那几根毛鬼子,早被咱们哥几个拔光球了,哈哈!”彪子得意地说,“超哥,你的伤不碍事?”
超哥摇了摇头,大家看了一眼超哥的手臂上,超哥已经自己用白布条绑上来,也不怎么影响超哥的胳膊的活动。
“四妹,前面侦察前进,慕容和五娃,殿后。其他人,跟着我,目标,龙王峡,出发!”彪子队长一声令下,四妹就带着两个兄弟前面打头阵去了,牛哥嘴里还在嘟哝着心中的不快,兄弟们一起朝西边的龙王峡赶去了。
可才走了两三百米,四妹突然折回来了,对彪子队长说:“胡队长,前面有鬼子。”
“多少人?”彪子问道。
“起码有一个中队,分成了六路,向国军兄弟降落的位置搜索过来了。”四妹说。
“继续前进,怕是要与鬼子遭遇上,咱不能跟鬼子们硬碰硬,万一被鬼子缠住了,这一带鬼子人数可不少。”彪子分析道。
“那怎么办,北面可都是高山。”四妹说。
“高山就高山,翻过去不就是了,累是累点,只要不造成无谓的伤亡就行。”彪子说。
“好!”四妹答道。
“四妹,你们几个打头阵,牛哥、欧阳再上飞来峰,掩护我们后撤,这回可记住了,绝不可恋战。其他人,跟我走!”彪子命令道。
“牛哥,最大多,打死俩,咱们就撤!”欧阳对牛沛淋说。
“成,最多俩!”牛哥这会心情好多了。
抗日狙击手 三十五、喋血双雄5
月松和冷营长带领队伍很快就赶到了龙王峡。龙王峡是山深处一个很大的峡谷,一条澴水河穿峡而过,起初激流湍急,可一奔涌出了峡谷,就豁然开朗,河宽由六七米,一下子增加到了二十多米。
河床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石头,石头间是缓缓流淌的河水,河水清澈见底。河中央也不深,最深处也不到两米,趟着河水,踩着石头,很容易就能走到河对岸去。河的两岸,都是密集的山林,山林之上,又是崇山峻岭,崇山峻岭中有着无数的蜿蜒不尽的山峰,山峰之上,云雾缭绕,煞是好看。
队伍一到了河滩上,月松对身边的喜子说:“喜子,叫弟兄们原地休息,你和哈哈警戒。”
“是,队长!”喜子答应了一声,传令去了。
月松说完,走到冷酷仁身边,揽着冷营长的肩膀,说:“狐狸,上面怎么派你来啊,这么重要的任务,你行吗?”
冷营长把月松的手拉开,说:“勾肩搭背的,没看见这么多手下,像什么样子?”
月松一听,双手往冷营长脖子上一架,胳膊夹住了冷营长的头,身子猛然腾空而起,一下子就把冷营长放倒在河滩上了。
李副官见状,掏出掏出手枪就窜过来了,枪口对准了月松的头,喊道:“别动,动就打爆你的头!”
三哥跑过来,掏出双枪,指着李副官的头说:“你也别动,动就打爆你的头!”
月松松开手,和冷营长躺在河滩上。
“没你的事,让弟兄们休息!”冷营长对着李副官摆了摆手说。
“骡子,咋回事啊,好端端的,咱就掐起来了呢?”三哥不解地问。
“骡子,哈哈哈,你怎么又多了个绰号啊,不过,哈哈哈,挺好,这名挺好。”冷营长哈哈地笑着说。
月松指着冷营长对三哥说:“这位,冷酷仁,人称冷面狐狸,那是又狡猾又骚啊,见了男人就骗吃骗喝,见了女人就想上,呵呵,咋样,我给他取的这名不错。”
三哥摸摸自己的头,说:“敢情你们早认识啊?”三哥说话时,其他的兄弟们也都围过来了。
“何止认识啊,”月松坐起身,一只手搭在冷酷仁的肩膀上说,“在武汉上军校那会儿,老子们俩一个班的,我总是第一,狐狸第二。到日本去上陆军学校,这骚狐狸不知道咋的也跟来了,咱们又一个班,老规矩,我第一,狐狸第二,狐狸啊,真不错,紧跟着我,嗨,就是不掉队,差点就成了狐狸精了,是,狐狸?”
“哈哈哈”兄弟们都笑。
“别听你们队长的,知道那句话吗‘牛逼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武汉军校那会儿,他瞧上了一个卖热干面的妞,天天去吃热干面,那家伙勤的,风雨无阻啊,只要学校让出门,不管早饭午饭还是晚饭,一律,热干面,哈哈。”冷营长绘声绘色地说。
“哈哈哈”兄弟们笑得更带劲了,国军的兄弟们也慢慢围过来了。
冷营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可这货,去了就知道一碗一碗的吃热干面,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关键时刻,还得靠咱啊,咱一出马,手一伸,电影票一递,那妞啊,张着嘴半天合不拢,看咱,一身军装,一表人才,当晚就跟咱看电影去了,哈哈,再瞧那货,那晚我一回去,就找着茬跟我打架,哈哈……”
“听他吹,跟狐狸打架,那不叫打架,咱胳膊腿还没活动开呢,骚狐狸就变死狐狸了,呵呵。”月松也不示弱。
“哎哎,兄弟们,你们知道他的绰号叫什么吗?是谁给送的吗?”冷营长看着兄弟们问道。
“不知道!”兄弟们齐声答道。
“哈哈哈,”还没说,冷营长就笑得说不出话了,“他啊,叫‘牙签’,知道啥意思吗?”
月松蹦起来,一把就狐狸按在河滩上了,嘴里嚷嚷着:“你个骚狐狸,再说,我把你给骟球了,看你还骚不骚!”
正当他们闹得欢时,彪子带着兄弟们回来了,看见这么多人都围着队长,拉了一个兄弟问:“咋回事?那么熟?”
那个兄弟说:“多年的同学,好兄弟呢!”
“哦。”彪子话音未落,却听见远处响起了激烈的枪声。
月松和冷营长一下子都蹦起来了。
“隐蔽!”月松冲着兄弟们喊道。特战队的兄弟们迅速的朝河滩边的密林里跑去。
“隐蔽!”冷营长冲着国军兄弟们喊道。国军特别行动队的兄弟们也朝密林里跑去了。
“哪儿打枪呢?这么激烈!”月松说。
“东边呢!刚才我们降落那一带山里。”冷营长说。
“彪子,过来!”月松说。
彪子连走带跑地过来了。
“点一下,兄弟们都回来了吗?”月松说。
“牛沛淋和欧阳还没回。”彪子答道。
“人呢?我把人交给你了,你怎么带队的?”月松瞪着彪子问道。
“没事,他们断后呢。”彪子说。
“邓鸣鹤、喜子、顺子、地瓜,你们几个,跟我走,其他人,呆在这里,彪子负责。”月松边喊人,边抓起步枪就往山林外跑。才跑了两步,又回头对彪子甩了一句,“死球东西,他们俩出了啥事,看我回来不把你熬了!”
月松带着喜子他们几个,顺着枪声一路狂奔,正跑着,喜子说:“有人!”月松一听,忙说:“隐蔽!”
兄弟么几个迅速闪进了密林里,端起枪观察着前面。
果然,有两个人正忽隐忽现地朝这里跑来。月松举起狙击步枪,通过狙击镜,清楚地看见,正是牛沛淋和欧阳,但是,他们跑得不快,而且欧阳一直在催牛沛淋,牛沛淋跑动时,似乎显得有些腿脚不那么灵便。
“走,我们去迎一迎。”月松说着带着喜子他们朝欧阳他们跑去。
等月松他们迎上了欧阳他们,一看,牛沛淋的大腿被子弹擦伤了,虽然绑了布条,但是有血在慢慢地往外渗。
“喜子,顺子,你们警戒!”月松说着走到牛沛淋身边,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擦破点皮。”牛沛淋笑着说。
“你们不是断后警戒吗?怎么又跟鬼子交上火了?”月松问道。
“他啊,我说最多杀俩,他偏要杀仨,这下好了,差点被鬼子缠住了,撤退时,鬼子一通乱枪,这不,就把牛哥的腿擦了一下。”欧阳说。
“队长,不碍事,挠痒痒似的。”牛沛淋知道惹祸了,忙自我开脱。
“你呀,下次再敢不听命令,你休想留在特战队。”月松气得吹胡子瞪眼地说。
“是,队长,下次不敢了!”牛沛淋装作一副很乖的样子立正敬礼答道。
“喜子拖后,撤!”月松下完命令,带着几个人往回撤。
不一会儿,月松带着兄弟几个撤回了龙王峡。彪子见队长他们回来了,马上迎上来,问了牛哥的伤势,没啥大碍。
冷营长也过来了,对月松说:“月松,咱们得商量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彪子,你跟我们过来。”月松喊着彪子,和冷营长一起走到一边,找了个空地坐下。
“你有什么想法?”冷营长问月松。
“照我说啊,现在就一件事,那就是睡觉。”月松靠着一棵树,懒洋洋的说。
“睡觉?”冷营长惊讶地望着月松说,“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睡觉?”
“那你说,现在不睡觉干啥?瞧你们选择的啥球降落地点,恨不得在人家油库顶上降落,怕人家不知道有人来了,要炸油库了,你还真以为鬼子都是猪头啊。”月松反把冷营长他们训了一通。
“就是,鬼子那么热热闹闹地迎接你们,这会儿连侦察都不可能了,我看咱们队长说得对,现在只能睡觉,再说了,我们长途奔袭了一整夜,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再不睡,不用鬼子推,咱自己就倒了。”彪子也在一边帮腔。
冷营长张大了嘴,看着这二位,气呼呼地说:“你们新四军就这么打仗的,还特战队呢?”
“狐狸,请注意,咱们是配合,你不是从你们长官部得到了命令吗?长官部没有给你作战计划?”月松斜眼看着冷营长说。
“嗨,牙签,你还别跟我提什么长官部,我可跟你说了,你现在可仍然是国军的人,你别忘了,你是在籍的国军少校营长,擅自脱逃,未经许可,加入新四军,这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冷营长手指着月松说。
“骚狐狸,吓唬谁呢?我早在大别山脚下战死了,那会儿没人理球我,现在我打出了点名堂,你们就惦记起我了,我一个人在鬼子窝里孤身作战时,国军搞啥去了?一退再退,不是你们一退再退,我三营的三四百个弟兄也不会全没了,军事法庭,要审,先把长官部的那些官僚好好审审再说。”月松有些激动了。
“细牙签,你嚷嚷什么啊?别忘了是谁把你送到日本去留学的,别忘了是谁教你带兵打仗的,没有党国,你还在家种地呢。”冷营长也不客气了。
“是谁?你以为是党国?党国置黎民百姓生命财产于不顾,党国天天喊着啥球‘攘外必先安内’,安他娘个西皮,老百姓命都没了,安啥球啊?”月松的声音越来越高了。
“行行行,大道理我不跟你争了,你要睡觉,你带着你的特战队睡去,我带着我的行动队去侦察,没你们,我一样完成任务。”冷营长气冲冲地一甩手走了。
彪子看着冷营长走了,凑到队长身边,说:“队长,他们人生地不熟的,这么去,可要吃亏,再说,鬼子已经有防备了。”
“让他去,别理球他。”月松没好气地说。
“哎,我说,你们不是好兄弟吗?咋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彪子不解地问道。
“你知道个毛,睡觉去。”月松一摆手,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了。
抗日狙击手 三十六、喋血双雄6
月松四下里转了转,又走到彪子身边,说:“彪子,命令,特战队全体,往山上转移,就到那个山头下,在山头西边、东边各安排一个狙击手,向东面眼神200米,再安排一个狙击手,这个狙击手身边跟一个冲锋枪手,两小时一班,换班休息。”
“是,队长!”彪子答应了一声,安排去了。
冷营长见月松下命令转移了,也对李副官说:“命令,行动队全体,往山上转移,就到那个山头下,在南面和北面各安排两个哨兵,一明一暗。”
“是!”李副官答应了一声,也安排去了。
月松带着特战队转移到了山头下后,找了个避风的地方,抱着狙击步枪,把军帽往脸上一盖,倒头就睡。雷航坐在队长山边,靠着一棵苦楝树,抱着冲锋枪也迷糊着了。
直到晌午时分,月松才慢慢睡醒了。月松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边坐起身,边喊道:“来福,水。”
雷航被队长的喊声惊醒了,起身走到队长身边,问道:“队长,你说啥?”
月松看了一眼雷航,这才完全清醒过来,就对雷航摆摆手,说:“没事,睡你的去。”月松拿出身上背着的水壶,“咕咕咚咚”地猛灌了几口,眼瞪着前面的一棵松树,盖上盖子,放好水壶,伸手到上衣兜里去掏烟。月松拿出烟盒,一看,没剩几根了,扭头看见冷营长正在山林里百无聊奈地原地转圈,就冲着冷营长喊了一声:“狐狸,把你的好烟给老子抽一根。”
冷营长转头看了一眼月松,边掏烟边走过来,说:“醒啦,老子以为你要睡他半年呢。”
“靠,老子倒是想哦,你个蛋在长官部吃好的喝好的抽好的,睡觉都是他妈的安稳的,真你他娘的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月松望着冷营长手上的烟说。
冷营长走月松身边,挨着月松坐下,从烟盒里拿出两支烟,给了月松一支,自己叼上了一支,又掏出打火机,“嘡”的一声打燃了,给月松和自己点上火。
月松认真的吸了一口烟,说:“还是你小子富啊,哈德门,好烟!”
冷营长把剩下的大半盒烟逃出来,递给月松,说:“给你,以前你不这样啊,哈德门在你小子眼里,算个球!”
月松也不客气,接过烟就揣兜里了,又伸手说:“你那打火机,我看一眼。”
冷营长掏出打火机,递给月松。月松一看,“zippo,美国货,”说着在手心掂了掂,又“嘡”的一声打燃了,说,“不错啊,没收了!”说完就塞兜里了。
“哎,我说,你以前不这样儿啊?放着好端端的少校营长不当,你当啥新四军啊,穷疯了。”冷营长得意洋洋地说。
“老子就是穷,老子喜欢穷,咋的,不服?”月松伸长了脖子,歪着脑袋,对冷营长说。
“德行!”冷营长吸了口烟,说,“说正事,下一步你是怎么想的?”
“问我?我得到的命令是,配合国军特别行动,注意哦,是‘配合’。”月松怪声怪气地说。
“你跟我卖啥球关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冷营长说。
“这句我喜欢,狐狸,要想我给你支招,成啊,你先回答我一问题,满意了,招儿漫天飞。”月松吐了口烟,晃着身子乐起来了。
“问,怎么,还等我请你讲课?”冷营长说。
“就一个问题啊,一个问题,”月松挪了挪身子,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冷营长说,“咱们这次算是联合行动,你说,咱俩,谁说了算?”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尾巴一翘,咱就知道你拉啥屎’,哈哈哈,早知道你小子憋的啥屁了。”冷营长笑着说。
“扯那么多搞啥,给个响屁,谁说了算?”月松脸一沉,急切的问道。
“那还用问,老规矩呗,瞧你急的,新四军都你这德行啊?”冷营长说。
“哎,这还差不多,”月松拍着冷营长的肩膀说,“算你识相,要不,老子就这么睡下去,看谁在那儿急得乱拧,哈哈哈。”
“行行行,别笑了,你说,怎么打?”这会该冷营长急了。
月松站起身,说:“甭急,来来,咱先集合部队,把话说清楚了,咱就开始行动。”
“真有你的,我们兄弟俩,有这个必要吗?”冷营长站起身说。
“有必要,你发话了,你那些兄弟,我好随叫随到啊。”月松说着又转头冲彪子喊:“彪子,集合队伍,我有话说。”
“李副官,集合队伍。”冷营长也下命令了。
双方的队伍集合好了后,月松对冷营长说:“你先说几句,嗯,请!”
冷营长整了整军装,走到队伍前,说:“现在,我以国军特别行动队队长的身份,正式宣布,在本次行动中,国军特别行动队统一归属新四军特战队罗队长指挥!”
“营长!”李副官不解地喊着冷营长。
“服从命令!”冷营长大声说。
“是!”国军行动队的全体兄弟大声答道。
月松走到队伍前,清了清嗓子,说:“我也说一句,行动期间,我不在队中时,队伍统一由冷营长指挥,我和冷营长都不在队中时,队伍统一由胡彪胡队长指挥,如果胡队长也不在队中,就由李副官统一指挥。”
“是!”国军新四军的兄弟们一起高声答道,这声音,响亮啊,在龙王峡谷里,回荡飘绕,彰显着龙的传人誓死保卫家园的信心和决心,预示着中华民族睡狮即将醒来。
“好,好啊,要的就是这股劲儿!”月松兴高采烈地赞扬着,又对李副官说:“李副官,接下来这会儿,你带国军兄弟原地休息,没我的命令,不得擅自行动!”
“是!”李副官敬着礼响亮地答道。
“胡队长,让兄弟们继续做好警戒,其他兄弟,原地休息!”月松又对彪子说。
“是!”彪子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大声答道。
“邓鸣鹤、喜子,你们俩跟我走!”月松说完,又对冷营长说:“狐狸,咱们打猎去,改善下生活,大战在即,得鼓鼓士气。”
冷营长点点头,对国军兄弟喊了一声:“兔子,跟我走!”
那个被冷营长叫做兔子的国军小个兄弟跑过来,端着冲锋枪,跟上来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