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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牙签,这林子里,有啥可打的啊?”冷营长边走边问道。
“运气不好,打几只兔子没问题,运气好了,那可就说不准了。”月松边说边瞪着眼睛到处寻找,“都给我散开点,窝在一堆,有猎物也被你们吓跑了,轻点,脚步都轻点。”
月松说着,几个人都开始在林子里轻手轻脚地慢慢搜寻着。
可都转了个把小时了,连个兔子影儿都没见着。不远处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月松举起狙击步枪一看,哦,都转到澴水河的上游了,这里两面是山,中间是澴水河,河面宽阔,河滩上长满了野草,没想到的是,一夜间,呼呼啦啦地就冒出了绿苗了。
“牙签,都这么老半天了,兔毛都打到一根,我们回去!”冷营长有些不耐烦了。
月松把手指伸到嘴边,小声地“嘘”了一下,然后蹑手蹑脚的端着狙击步枪朝澴水河边走去。
冷营长和其他兄弟看见月松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也都悄悄地跟着过去了。
走到林子边上了,回头对兄弟们小声说:“你们几个,就地隐蔽,不许出声,不许动,有尿就给老子尿裤子里。”说完,月松又往前走了上十米的样子,找了个密集的灌木,钻进灌木丛里,趴下,把狙击步枪架在地上,只露出了枪口,静静地等待着。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了,还是不见有啥动静,冷营长真有点呆不住了,翻了个身,躺在地上,懒得看了。
十几分钟后,终于有只兔子一跳一跳的从草丛里跑出来了。邓鸣鹤和喜子都瞪大了眼睛,等着队长一声枪响,就跑过去捡兔子。冷营长也翻过了身,趴在地上,静静地看着,等着月松开枪。
兔子一蹦一蹦的在地上啃着野草的嫩苗,瞧那兔子,皮毛灰灰的,还挺肥,正吃得带劲,忽然竖起两支长耳朵,听了听。
冷营长在心里默念着:开枪啊牙签,都停下来了,还不开枪等啥啊。邓鸣鹤都做好了随时冲出去捡兔子的准备,可队长还没开枪。
灰兔子听了听,没发现什么,就又开始啃嫩苗,可没啃几口,忽然又竖起了耳朵,一听,撒腿就跑,眨眼间就跑进了深草从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哎呀!”冷营长在心里狠狠地说。邓鸣鹤把紧绷的腿也放松下来了,趴在地上,心想,队长是咋的了,就队长那枪法,还不是一枪一个。喜子伸出双手,揉了揉眼睛,低下头,趴在地上继续看着。
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出现了。
一头满身黑毛的野猪从深草里慢慢地拱出来了。黑野猪一拱一拱的,慢慢走到河水边,又回头看了看,这才低头喝起水来。
月松轻轻地拉开枪栓,瞄准了野猪的丰满的黑屁股,手指慢慢地摸着扳机。





抗日狙击手 三十七、喋血双雄7
空气在这一刻,就像凝固了一样,紧张异常。冷营长这会儿才明白,好个牙签,原来是在等大鱼上钩啊。邓鸣鹤这次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头正在喝水的野猪。
野猪终于喝完了水,抬起头来摆了摆头上的水,又伸出一只前腿,放进河水里试了试,大概觉得还有些凉,就缩回了前蹄,转身准备离开。
“呯”的一声枪响,就在野猪回头的那一刹那,月松开枪了,野猪脑门中枪,哼都哼哼,就趴在地上了,一副死得其所的样子,安详又宁静。
月松从灌木丛中站起身,对着身后的兄弟已摆头,说:“还愣着干啥,去,收拾收拾,咱给兄弟们烤肉吃!”
“是!”邓鸣鹤第一个喊着冲出去了,喜子和兔子也迫不及待地冲过去了。
“行啊,牙签,你这是老饿肚子饿出来的伎俩,哈哈。”冷营长笑呵呵地说着朝月松这边走过来。
“骚狐狸,信不信,老子饿极了,连你这只狐狸都烤着吃了,也顾不得骚啦,哈哈!”月松把狙击步枪往肩上一抗,边走出灌木丛,边跟狐狸斗着嘴。
冷营长走到野猪跟前一看,说:“好家伙,足足有两百多斤,够咱这支联合纵队饱餐一顿啊。”
邓鸣鹤围着野猪转了两圈,皱着眉头说:“队长,恁大个儿,咋弄啊?”喜子和兔子也都望着月松,等着月松下命令。
“笨蛋,没吃个肉,还没看见猪跑?”月松踹了野猪一脚,说,“鸣鹤,你背上那大刀就只会砍鬼子?你以为老子把你叫来是搞啥的,就是看中了你背上那大刀呢。”
“哦,明白了。”邓鸣鹤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伸手从背上取下了大刀,提在手中。
“明白个蛋,照我说,先把猪抬到河里,洗洗,再放在大石头上,把皮剥了,然后大卸几块,弄回去,烤!哈哈!”月松边说边从上衣兜里掏出了哈德门,抽出一支,又掏出美国打火机,点上,坐在石头上悠闲去了。
邓鸣鹤听了队长的安排,就和喜子、兔子忙着把野猪往河里抬,三个人忙得不亦乐乎。
冷营长走到月松身边,挨着月松坐下,一伸手,说:“光顾着自己抽呢,来!”
“去去去,哈德门没有,日本烟还可以。”说着掏出兜里的缴获的日本香烟,递了一支给冷营长。
“小气,正好,日本烟我还没抽过呢。”冷营长接过烟,放进嘴里,说“火呢?来,点上!”
月松慢慢从身上掏出了半盒洋火,递到冷营长手中,说:“自己点,这个,送给你了,礼尚往来,要不,还真说咱新四军不懂礼数了。”
“呵呵呵,你这小子啊,以前不这样啊,我算是看出来了,新四军能培养人啊,越养越精,粘上毛,猴都没你精!”冷营长自己点上烟,边抽着边涮月松。
“你懂个球啊,这叫勤俭持家,细水长流,传统美德懂不懂?懒得跟你费唾沫。”月松一扭头,乐呵呵地欣赏着三个小伙子在河里忙着剥猪皮。
邓鸣鹤他们三个,忙活了近半个小时,才把野猪弄好了,一人捞着一大块猪肉,可还是拿不完。邓鸣鹤冲着队长喊了声:“队长,还有个猪头,拿不了啊。”
“这还用问?这儿谁说了算?”月松大声问道。
“这个……”邓鸣鹤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哎,自觉点好不,怎么当属下的,去啊,猪头捞猪头,正合适,哈哈哈!”月松用脚点了一下冷营长的屁股,哈哈笑着说。
“懒得理你!”冷营长一甩头,把冲锋枪往身上一背,就去捞猪头去了。
五个人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回到了队伍。彪子和李副官老远就看见队长他们回来了,见个个肩上都背着大块的肉,忙带着几个兄弟迎上来了。
“队长,真有你的啊,等鬼子打跑了,我跟着你就在这山里打猎得了。”彪子对月松说。
跟着过来的几个兄弟接下了猪肉,正准备往前走。月松说:“站住,还往哪儿捞啊,就在这儿,你你你,你们几个去找些柴禾来,邓鸣鹤负责,生他四堆火,烤肉!”
“牙签,你疯了,这里随时都会有鬼子的巡逻队来,还生四堆火,你怕鬼子找不到咱们?”冷营长敏感地说。其他兄弟也都不解地望着月松。
“让你们生火,你们就生火,让你们生几堆,你们就生几堆,怎么?我说了不算?”月松点上一支烟,边抽着边往前走。
冷营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李副官看着冷营长,彪子也看着冷营长,大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月松忽然转身,看了大伙儿一眼,大声说:“猪头们,跟鬼子干,就不能按常理出牌,懂不?生火!”
冷营长一听,对着兄弟们说:“生火,照罗队长吩咐的生四堆,那小子,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多着呢。”说完跟着月松走了。
月松抽着烟,悠闲地走到上午睡觉的那地儿,又开始睡觉了。
冷营长走到月松身边,用脚点了点月松的腿,说:“哎,又睡呢?小日子过得还挺逍遥啊!”
月松头也不抬,嘴里哼哼着说:“去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冷营长伸腿把月松的脚底踹了一下,说:“拽球的看,你睡,我也睡,我还挨着你睡。”说完,挨着月松,靠着一棵树就准备睡觉了。
不一会儿,柴禾都弄来了,喜子和邓鸣鹤也用刀子把四个靠肉的木架子给做好了。彪子和李副官帮着兄弟们生起了四堆火,坐在火堆边,烤着肉,聊着天,有说有笑的。
正在山头上警戒的慕容河和欧阳马上就看见了树林上空冒出的浓烟。慕容河对欧阳说:“欧阳,队长他们怎么搞的,这么大的烟,鬼子不是很快就会发现吗,去,你下去找队长问问,咋回事啊?”
趴了半天,腰酸背疼的欧阳正想活动活动,听慕容这么说,满口答应,说:“好嘞,你盯好了,我去瞧瞧!”说完收起狙击步枪,跑下来山头。
欧阳来到树林里,看见队长和冷营长都在睡觉,忙蹲在队长身边,小声的喊着:“队长,队长!”
月松睁开眼睛,看见是欧阳,眼睛一瞪,说:“你小子下来干啥?擅离职守,小心老子让你吃枪子儿!”
“不是,你看看啊,树林上面浓烟滚滚的,十里八乡的都看得见呢。”欧阳急忙解释道。
“关你球事,去,上去,给我盯好了,一有鬼子,马上报信!”月松一把将欧阳推了个踉跄。
欧阳站稳了身子,说:“好好好,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我去,我去就是了。”说完连走带爬地朝山头上跑去。
欧阳刚走,喜子就跑过来了,边跑边喊:“队长,队长!”
月松抬起头,骂道:“娘的个西皮,还让不让老子睡了,一拨接一拨的。”
喜子跑到队长身边,说:“队长,来,吃肉!”说着把几片野猪肉往队长手上塞。
“这么快就烤好了。”月松坐起身,接过野猪肉,说,“慢点烤,慢点烤啊。”
“哦,这是最上面那一层,我看见已经可以吃了,就给你削了几片,让你先尝尝。”喜子乐呵呵地对月松说。
月松把肉塞进嘴里,嚼了嚼,说:“嗯,嗯,好吃,好吃!”喜子在一边看着呵呵地笑。月松抬头,看了一眼冷营长,说:“傻蛋,怎么不给冷营长也拿点来呢,没看见人家哈喇子直流?”
“哦,我这就去拿。”喜子说着,正准备转身去拿烤熟的野猪肉。唐四跑过来了,报告说:“队长,鬼子的巡逻队过来了!”
冷营长一听,立马站起来,端起了冲锋枪。
月松不慌不忙的吃着野猪肉,问道:“哪个方向?距离多远?多少人?”
“东面,500多米,十几个鬼子。”唐四答道。
“延伸警戒的是谁?”月松吃完了野猪肉,边抹着嘴,边问道。
“超哥和顺子。”唐四答道。
“你,跑步过去,告诉超哥和顺子,搞掉俩,就撤回来,记住,俩,不是仨!”月松伸出两个指头说。
“是,俩,不是仨!”唐四重复了一遍,拔腿就朝超哥他们那里跑去了。
“好了,我说鬼子的巡逻队会发现,现在来了,怎么搞?”冷营长问月松。
“怎么搞?还用问,拿枪搞呗。”月松站起身,提起狙击步枪,说,“想不想试试用狙击步枪搞死鬼子的快感?”
“切,啥稀罕玩意,我的行动队里也有一支,美国货,m1,我想玩,还用你批准?”冷营长不稀罕地说。
月松举起狙击步枪,对着狙击镜看着远处,说:“老远老远的,鬼子那撮小胡子,看得清清楚楚的,‘呯’,专打那撮小胡子。”月松放下枪,看着冷营长,说,“狐狸兄,不想试试?”
“试试就试试,你以为就你会狙击,那玩意,是个军人都会。”冷营长说着往山头上走。
“喜子,你们继续烤肉,没我的命令,不许挺,老子打完就下来吃肉。”月松对喜子说,说完又转头喊雷航:“雷航,雷航,你小子死哪儿去了?”
“到!”雷航快速地跑过来。
“去,通知所有狙击手,都给我上山头,间距二十米,跟我干鬼子去!”月松命令道。
“是!”雷航领命通知去了。




抗日狙击手 三十八、喋血双雄8
月松和冷营长带领着兄弟们很快就跑到山头上了。月松端着狙击步枪,透过山林,观察着鬼子小队的动向。冷营长举起精致小巧的望远镜,看见十几个鬼子正朝着起烟的地方赶来,距离大约只有400多米了。
唐四和超哥分别埋伏在一棵较大的松树后。超哥背靠着松树树干,双手抓着狙击步枪,狙击步枪笔直地竖立在超哥的胸前。超哥闭上眼睛,细细地调整自己的呼吸。唐四侧着身子,紧贴着松树树干,时不时伸头望望正在往这里赶的鬼子小队。
鬼子巡逻队距离超哥他们只有两百多米了,鬼子大概是想偷袭正在生火做饭的敌人,所以忽然放慢了速度,借着松树的遮蔽,边交叉掩护,边搜索前进。
“不到200米了,超哥!”唐四说。
超哥深吸了一口气,拉开枪栓,推上子弹,左手抓紧枪身,右手食指勾着扳机,突然闪身出来,端起狙击步枪,看见一个鬼子正端着步枪注视着前面,在给身后前进的鬼子做掩护。超哥移动枪口瞄准射击,一气呵成,那个掩护的鬼子应声倒地,其他的鬼子迅速隐蔽到树干后了。
超哥趁鬼子还没有确定自己的位置,快速地转移了位置。唐四也跟着转移到了超哥身边。
“走,超哥!”唐四说。
超哥看了一眼唐四,仍然端着步枪,背靠着树干,静静地等着。
鬼子军曹见没有再响枪了,估计对方人不多,应该是哨兵,于是往后一招手,一个鬼子兵赶紧后撤,想必是去搬兵去了。
鬼子军曹见搬兵的士兵已经走远了,又招手示意继续搜索前进。
鬼子刚一开始前进,超哥立刻闪身出来,举枪瞄准射击,又一个鬼子倒地了。其他的鬼子虽然没有看清楚超哥的准确位置,但还是朝枪声发出的地方射击。38大盖的有效射程是很远的,超哥虽然射击完了后,立刻转身躲到了树干后面,但子弹还是呼啸而至,打得身边的树干上梆梆响。
“撤超哥!”唐四有点着急了,不能再违反队长的命令了。
超哥点了点头,等鬼子一轮射击结束了后,鬼子又开始继续快速穿插前进,超哥和唐四借着松树的掩护,一个前翻滚,然后猫着腰,快步向山头撤去。
“来了,四妹不错啊,都快能理解咱的意图了,狐狸,过来!”月松说着把狙击步枪递到冷营长手中。
冷营长接过狙击步枪,端起枪,对着狙击镜看了一眼,回头对趴在自己身边的月松说:“牙签,没什么牛逼的,你就看好了!”
“雷航,让其他人都注意了,把鬼子放到50米以内,然后全部狙击手,自由射击,其他人,一律不准开枪,记住了,最后一个留着,看我的。”月松命令道。
超哥和唐四很快就撤回来了,在山头上距离队长二十多米的地方,找了个比较隐秘的位置,埋伏起来。
月松把冷营长的小巧精致的望远镜从冷营长脖子上取下来,说:“狐狸,这么好望远镜,挂你脖子上,简直是lang费啊。”说着举起望远镜,观察了一下鬼子的动向,十几个鬼子正在军曹的指挥下,隐蔽前进,已经距离这里不到100米了。
“狐狸,这望远镜还真不赖,送给我得了。”月松一边观察一边说。
“行啊,望远镜送你,这鬼子的狙击就是我的了。”冷营长说。
“一边去,望远镜送我,狙击你就甭想了,帮你们完成这么重要的任务,长官部应该送咱新四军十车武器弹药才对。”月松说。
“牙签,你憋不?”冷营长问。
“憋啥?”月松继续观察着鬼子的距离,鬼子已经距离这里只有七八十米了。
“你不憋啊,你要憋就好了。”冷营长说。
“我憋不憋关你鸟事?”月松说。
“你憋多好,这地干,你不憋尿就不够了。”冷营长说。
“尿够不够又关你球事?”月松说。
“尿够就好了,你可以自己撒泡尿照照啊,哈哈。”冷营长说着自己乐了。
“照你个头,就知道国军那些官僚们,对自己的姨太太能慷慨解囊,对同样打鬼子的友军,却个个装作一副囊中羞涩的样子,老子要有尿啊,先撒泡给他们照照。”月松愤愤地说。
“可以开枪的,牙签?”冷营长专注的看着出现在了50米以内的鬼子说。
“注意,就那跑最前面那个,枪抓稳啰,鬼子是移动的,第一次远距离狙击,最好还是等他不动时再……”月松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呯”的一声,吓了月松一跳,那个跑最前面的鬼子已经倒地了。月松用望远镜一看,那鬼子趴在地上不动了,其他鬼子都迅速隐蔽了起来。
“狐狸,你打的?”月松问道。
“不到50米,还远距离个球啊。”冷营长一边拉枪栓换弹一边说。
“吹你就,瞎猫子碰见了死耗子,有种,你就再搞死一个快速跑动的。”月松说。
冷营长刚换好了子弹,通过狙击镜继续寻找隐蔽着的鬼子。就听见不远处又是“呯”的一声枪响,一个躲在树干后面的鬼子中枪了,腿一软,倒在了树边。是牛沛淋那小子,鬼子只注意到了这边的枪声,没想到那边还有敌人,这样一来,鬼子在树干后躲避的角度就很小了,树干只有那么粗,可狙击手却有六七个,十几个鬼子兵真不知道该往哪儿躲了。
“兄弟们,瞧好了,鬼子露头,就打头,露脚,就打脚,露蛋,就打蛋啰,慢慢玩,别急,啊,别急!”月松大声喊道。
月松话一出,只听见这儿一枪,那儿一枪,一会儿这个鬼子被爆了头,一会儿那个鬼子被中了腿,不到一碗茶功夫,就死了六七个,伤了四五个。那鬼子军曹气急了,举起步枪,冲了出来,边开枪边往山头上冲。
“这个别打,留给狐狸,谁打我跟谁急!”月松大声的喊道。
那鬼子军曹循着喊声就是一枪,“呯”的一声,子弹刚好打在了月松面前的土坡上,那土被打得飞溅起来,不偏不斜,一块飞起的土疙瘩正好飞进了月松张着的嘴里。
“呸呸呸”月松一个劲地往外吐着土,气呼呼的月松伸手对冷营长说:“把枪还给我,敢耍老子,老子让他知道知道爷爷的厉害。”
“哈哈哈”冷营长趴在地上一个劲地笑着,也不去打那鬼子军曹,也不把狙击步枪还个月松。
月松气呼呼地拍了一下冷营长的头,说:“打不打得中啊,打不中就把枪还给我!”
那鬼子军曹越冲越近了,冷营长端着步枪,忽然站起身,移动枪口,瞄准射击,“呯”的一声,鬼子军曹额头中枪,倒在山坡上,又轱辘轱辘地往山下滚去。
“嘿,狐狸,行啊,闹了半天,你小子练过狙击啊。”月松看着整轱辘轱辘往山坡下滚的鬼子军曹说。
“不行,也就练了俩月。”冷营长躺在地上,一边换子弹,一边望着月松说。
月松看着冷营长得意洋洋的样子,把望远镜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挂,大声喊道:“好了,不玩了,欧阳、牛沛淋你们俩留下,把剩下几个鬼子灭了,其他人,跟我吃肉去!”
喊完后,月松又对雷航说:“来,把你身上那老望远镜送给冷营长,这个,你背着。”
“牙签,你好意思啊你。”冷营长抗议道。
“我有啥不好意思的,你是国军少校营长,难道我不是?”说着上前一步,一把就把冷营长手上的狙击步枪抢下来了,抓在自己手中,转身又对雷航说,“待会儿吃完肉了,就让五娃和慕容接替欧阳和牛哥,让他们来注意警戒,一旦有鬼子出现,放两枪,就撤。”
“是,队长!”雷航答道。
“走,狐狸,吃肉去!”月松提着狙击步枪,大踏步地朝彪子他们走去。其他的兄弟们得到命令后,也都跟在月松身后,准备一起去吃肉去了。
冷营长边走边对月松说:“牙签,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啥药啊?不想办法炸鬼子的油料库,你在这儿干耗什么啊?”
“哎,你还别说,我打仗啊,就喜欢胡来,我跟你讲,跟鬼子干啊,你就不能跟他按正路来,哦,两边都摆好了阵势,我们大张旗鼓的,在山上守着,等着鬼子先炮击,再冲锋,再炮击,再冲锋,不行了,再来几架飞机在天上往咱阵地上扔两轮炸弹,这么打,不输才怪呢!在国军时我就是跟着你们学坏了,非要守着大别山脚不放,结果呢,我那几百个弟兄,好多人连鬼子毛都没看见一根,就被鬼子的重炮给炸死了,哎,‘吃一堑长一智’,咱不跟鬼子明着来,咱玩花的,嘿嘿!”月松一边走,一边跟冷营长吹着自己的经验之谈。
“哎,牙签,你小子说的还是那么个理儿啊,那你说,怎么个胡来法儿?”冷营长虚心请教来了。
“想学本事?行啊,提两瓶儿酒,再拎三斤肉来,扑通跪地上,喊声师父,再叩三个响头,我准收下你这个不孝之徒,哈哈!”月松说着笑着忽然就闻到了烤肉的香味了,于是快步向烤肉的地方走去了。




抗日狙击手 三十九、喋血双雄9
彪子和喜子见队长过来了,忙割下了一大块烤肉,彪子屁颠屁颠地送到队长面前,说:“队长,咋样,又狙死了几个小日本子?”
月松接过肉,边撕咬着肉,边说:“球,一个都没搞死,便宜狐狸了,鬼东西,还在老子面前玩起深沉来了,明明练过狙击,还装作不会的样子,恶心!”
李副官也割了一大块烤肉,送到冷营长手中,说:“那不叫玩深沉,那叫稳如泰山,不像有的人,半瓢水,就特喜欢荡,是,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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