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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月松和冷营长匍匐前进,花了十几分钟,才摸到了雷航他们身后。又等了十几分钟后,第一辆运输卡车终于轰鸣着马达声,“呜呜呜”地开上来了。卡车的大灯光,瞬间把雷航他们趴伏的地方照得通明,可两个守卫的鬼子的眼睛也被大灯光照得睁不开眼,两个鬼子转过身去,躲避着卡车的大灯光。
不一会儿,第一辆卡车过去了,眼前又恢复了一片黑暗。
又过了两三分钟,第二辆卡车的灯光又照过来了。卡车开到那两个鬼子兵面前时,车厢中站着的一个鬼子兵,趴在车厢板上,冲着两个守卫的鬼子大喊一声:“哇!”然后哈哈笑着用日语说:“小心,身后有人!”
雷航听不明白,可月松和冷营长都听得明白,冷营长伸手去拉枪栓,月松一把按住了冷营长的手,冷营长这才安静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两个守卫的鬼子兵唧唧哇哇地对着卡车上的鬼子兵喊了一通,卡车“呜呜呜”地上了坡,转过去了。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又过了两三分钟,第三辆卡车“呜呜呜”的开过来了。雷航和顺子把头埋得低低的,身上却在暗暗用劲,随时准备向那两个鬼子发起进攻。
当第三辆卡车哼哼着上了坡,转过去去后。雷航抬起头,用弩箭瞄准着一个鬼子。顺子右手紧握着弯刀,猫着腰轻手轻脚地向另一个鬼子兵摸过去。
当顺子距离那个鬼子兵只有两三米时,雷航一扣弩箭的扳机,弩箭“嗖”的一声飞过去了,“噗”地一声扎进了一个鬼子兵的后心,那个鬼子兵“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了,另一个鬼子兵看着身边的士兵突然倒地了,边看边从身上取枪,顺子一个箭步上去,左手捂着鬼子兵的口,右手的弯刀“噗”地一声,插进了鬼子兵的后心。
雷航见顺子得手了,迅速冲出去,和顺子一起,把两个鬼子兵的尸体拖进了草丛中,隐藏起来。雷航和顺子也迅速躲进了坡下的树丛里。
月松见俩小子干得干净利索,于是和冷营长一起,跑到公路转角处,端着步枪,冒充鬼子守卫,站在路边。
这时,第四辆卡车也“呜呜呜”的开过来了。





抗日狙击手 四十四、喋血双雄14
当第四辆卡车开到月松和冷营长身边时,月松用日语冲着卡车车厢上站着的两个鬼子喊了一声:“嗨,家乡的樱花开了。”
车厢中的一个鬼子兵从车厢板边伸过头来,问道:“你说什么?”
月松又用日语答道:“哈哈,回家!”说话间,卡车已经从月松身边开过去了。也就在此时,雷航的弩箭“嗖”的一声,直接射中了另一个莫名其妙的鬼子兵的喉咙,那个鬼子兵双手捂着脖子,瘫软在了车厢里。
月松快速跑了几步,赶上了卡车后,猛地一跃而起,双手抓住车厢板边,借力发力,腾空跃起,在空中翻转的同时,从腰间拔出了三把柳叶飞刀,在身子即将落入到车厢中时,三把柳叶飞刀“唰唰唰”飞向了还没闹清楚身边的战友如何倒地的鬼子兵,两把飞刀射中了鬼子兵的脖子,另一把飞刀扎在了鬼子兵的胳膊上,鬼子兵捂着脖子说不出话,腿脚一软,倒在被弩箭射中的那个鬼子兵身上。
这时,卡车正在转急弯上坡,卡车马达“呜呜呜”的轰鸣着,前面驾驶卡车的鬼子认真的看着路面,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根本没注意到车厢里发生了什么。
早在一边等候的冷营长见月松得手了,快跑几步,赶上了正在爬坡的卡车,双手按着车厢板,一跃而跳上了车厢。
此时月松已经把一个鬼子的尸体扔下了卡车,冷营长上了车厢后,帮着月松把另一个鬼子的尸体也扔下了卡车。
卡车过去后,雷航和顺子快速把两个鬼子的尸体拖到草丛里藏了起来,然后朝胡队长的位置赶去了。
月松和冷营长背着三八大盖,站在车厢里,身子紧靠着驾驶室,为了避免被熟悉车厢里原来那两个鬼子的驾驶员认出来,两人故意装作很冷的样子,把军帽的耳搭放下来,遮住了大半个脸。
十几分钟后,第一辆卡车开到了洞口。
一个鬼子兵把手中的红色小旗子一举,卡车停下来了。另一个鬼子兵背着步枪,走到驾驶室边。驾驶卡车的鬼子兵掏出了自己的士兵证,交给了检查的鬼子。走过来的鬼子拿着证件看了一眼,又核对了一下照片,把证件还给了驾驶员,一挥手,驾驶员开着卡车进入了洞口。
旁边站着的一个鬼子中尉认真地看着整个过程。
第二辆、第三辆卡车,都这样接受了检查后,开进了洞口。
第四辆卡车开过来了,驾驶员在接受检查。月松和冷营长站在车厢里,故意用熟练的日语交谈着,说着家乡的女人的事,月松还掏出了一根日本烟,悠然地抽着。
谁知道,站在一边一直没有动过的鬼子中尉突然向月松和冷营长走过来,用手一指月松说:“嗨,你!”
月松莫名其妙,不知道鬼子中尉看出了什么,只好强装冷静地对着鬼子中尉惊了一个军礼。
“嗨,禁止烟火!”鬼子中尉指着月松的脸说。
月松猛然明白了,原来是自己在抽烟,连忙把烟头按在车厢上,弄灭了。
“下来!”鬼子中尉大声命令道。
冷营长把手伸进了衣服里,准备去掏手枪。月松轻轻踢了冷营长一脚,赶紧背着步枪,跳下了车。站在鬼子中尉面前,笔笔挺挺地立正站好。
鬼子中尉厉声呵斥道:“禁令,记住!”说着伸手就给了月松一记重重的耳光,月松一下子被打得恼火了,正想动手,可还是努力地克制住了自己,站直了身子,大声地喊道:“嗨!”
鬼子中尉又重重地抽了月松三四个耳光,打得月松脸上火辣辣的疼,月松强忍住怒火,一个劲地喊着“嗨”,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认真。
临了,鬼子中尉又踹了月松一脚,这才让月松上了车。
卡车终于带着月松和冷营长“呜呜呜”地开进了洞口。
月松和冷营长站在车厢里,仔细地观察着洞内的情况。
进洞后,洞内比较窄,仅能容一辆卡车通过。卡车慢慢地前进了大约两三分钟后,洞却豁然开朗了,进入了一个大厅,大厅两边,各有三四个鬼子把守,左右各有一挺轻机枪。可是大厅里却并没有看见一桶桶的油料。
月松忽然发现大厅的两侧,还各有一个侧洞,侧洞里亮着灯光,借着卡车从侧洞边经过时,月松发现侧洞里有不少鬼子正在睡觉,看来,这就是鬼子在洞内驻兵的宿舍了。月松用胳膊撞了一下冷营长,提醒冷营长注意侧洞里的鬼子。冷营长看了一眼,没有做声。
接下来卡车又慢慢地进入了比较狭窄的长洞,开了大约一分钟后,眼前出现了一个更大的洞,洞里层层叠叠地摆放着数不清的油桶。先进来的卡车边上,有几个鬼子正在往卡车上搬油桶。把卡车开到油桶堆边,然后用两块宽大厚重的木板架在车厢口,三四个人一起把油桶慢慢地滑到车厢上。车厢里两个押运的鬼子兵就把滑到了车厢的油桶接过来,在车厢里码好。旁边还有两个鬼子在一边警戒,但手里却并没有拿枪,而是各拿着一把武士刀,站在一边,正在聊天,偶尔看一眼搬油桶的鬼子们。
第一辆卡车的车厢里,已经装满了油桶,押运的两个鬼子兵站在车厢的最后面,卡车“呜呜呜”地往外开。鬼子们正在往第二辆卡车上装油桶,第三辆卡车在一边停着,两个鬼子兵靠着车厢板无聊地看着。
月松和冷营长把步枪背在身上,也靠在车厢板上,装作无聊地等待着。借着这个机会,月松数了一下,等第三辆卡车开出去后,大洞内就只有七个鬼子了,一个是驾驶员,两个是守卫,四个是搬油桶的鬼子。驾驶员只有一支王八盒子,搬油桶的四个鬼子没有武器,两个守卫也只有两把武士刀。嘿嘿,看样子,一会收拾他们问题不大。
七八分钟后,第二辆卡车已经开出了大洞。月松正在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动手放定时炸弹呢?是先收拾了这几个鬼子再放,还是不收拾他们,找个借口下车,现在就悄悄地安放呢?
唉,悄悄安放不被鬼子发现,似乎不太可能,洞就这么大,除了油桶外,就没剩下多少地方了,如此近的距离,要安放六颗定时炸弹,还要不被鬼子发现,几乎是不可能。
如果干掉鬼子再放,倒是方便多了,可咱们俩怎么出去呢?假扮驾驶员是不太可能,直接走出去就更是不可能了。唉,真是进洞不容易,出洞就更难了。算求了,干脆先不慌考虑出洞的事了。既然不考虑出洞,那就先干掉鬼子,再放炸弹,再去找出口。也不行啊,如果时间长了第四辆卡车还没有出去,鬼子稍微精明一点就会回来察看,定时炸弹时间定短了咱们根本没时间出去,定长了万一别鬼子发现了,这一趟岂不是白进来了。
月松这会儿真想抽支烟,可这也是不可能的。哎呀,怎么这么多不可能呢?管球他的,咱是谁?咱就是把不可能变成可能的人,扯淡,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时间不等人啊,得早点做出决断了。
第三辆卡车已经开出了大洞。驾驶员把第四辆卡车开到了油桶边,那几个鬼子把两块木板搭在了车厢口,月松和冷营长开始接油桶,码油桶了。
月松边码油桶,边继续思考着。第一个大厅里有众多的鬼子,一旦有啥响动,就会立刻赶过来增援,咱们俩手里只有步枪和手枪,连颗手雷都没有,一旦鬼子们硬往里闯,是无论如何也挡不住的。怎么样才能堵住他们进来呢?要是有几颗手雷就好了,管球他能不能出去,在进这里的狭窄的通道里炸几颗手雷,那些鬼子就无力回天了。
正想着,月松忽然发现油桶堆的后面,黑暗中还有一个小洞口,可是黑漆漆的,没有灯光,也不知道是个死洞还是啥。看着这个洞口,月松又忽然想起了崖壁上的两个洞口,是啊,那四个鬼子不能不吃不喝啊,也不能在峭壁上行走自如啊,他们的身后,肯定是有退路的,说不定,这个洞口就是通到那里的。
管球他那么多,赌一把,就假定这里可以通到崖壁,那就好办了。等第四辆卡车开进通道时,咱们俩偷偷跳下来,只要在第四辆卡车上安一个定时炸弹,把第四辆卡车炸在通道里,第一个大厅的鬼子们就过不来了,剩下,就好办了。
月松想到这里,不禁面露喜色,真想抽支烟,先庆祝一下自己的聪明再说。月松把常拿烟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嘿嘿,有烟味,嘿嘿,精神了,准备大干一场。
油桶终于装满了车厢,只在车厢的最后留了点空儿,月松和冷营长背着步枪站在那里,卡车“呜呜呜”地开动了,正朝洞口开去。
冷营长用胳膊撞了撞月松。月松看了他一眼,知道冷营长在着急了,这都要出洞了,怎么还没有行动呢。月松望着冷营长,把头轻轻晃了晃,一副得意的样子。冷营长一看月松这副样子,知道月松这小子有主意了,也就放心地等着月松的下一步行动提示了。
卡车“呜呜呜”地开进了通道,时间正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抗日狙击手 四十五、喋血双雄15
卡车一卡进通道,月松立即对冷营长说:“狐狸,快,拿颗出来,设定时间,30秒。”
“30秒?这么快?”冷营长边拿定时炸弹,边疑惑地问道。
“快!”月松斩钉截铁的说。冷营长迅速地设定好了爆炸时间,然后把炸弹放在了车厢的油桶间。
月松把步枪斜背在身上,掏出勃朗宁,拿在手里,冷营长也照这么做了,两个人悄悄跳下车,快速地向大洞跑回来。刚跑到洞口,两个拿着武士刀的鬼子见他们俩手里拿着勃朗宁手枪,举起武士刀就拦住了他们,厉声问道:“八嘎,你们想干什么?”
月松和冷营长相互看了一眼,月松抬手就是一枪,“叭”的一声,一个鬼子倒下了。冷营长也开枪了,和月松基本上是同一时间,另一个鬼子也倒下了,两把武士刀掉落在地上,撞击着岩石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那四个等着搬运油桶的鬼子见守卫被杀,可手走又没有武器,正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月松和冷营长捡起地上的武士刀,两个提着武士刀就走过去了。四个鬼子无奈之下,从地上捡起了撬油桶用的木棒,“呀呀呀呀”地喊着向月松和冷营长冲过来。
就在这时,只听见身后的通道里“轰”的一声巨响,大洞颤巍巍的摇动,灰尘从洞顶上纷纷扬扬地落下来,洞口还喷出了一片火焰,气lang把月松和冷营长震得倒退了几步。四个鬼子都快被突然的爆炸吓傻了,一个个傻傻地高举着木棒,站在原地傻看着洞口的火焰。
月松站定后,冲狐狸微微一笑,狐狸会意,两人挺刀上去了。
月松右手握着战刀,边走边用眼睛瞪着一个鬼子,那个鬼子把木棒高举过头顶,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向月松砸来,月松上前一步,快速闪身,手起刀落,顺着鬼子的来势,刀光闪过,那鬼子的后颈被月松划拉了一刀,那鬼子脖颈处鲜血飞溅,丢掉木棒,双手紧捂着脖子,可鲜血从指缝间喷涌而出,转眼那个鬼子就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另一个鬼子“呀”的一声,举着木棒向月松劈来,月松大喊一声“哈——”,纵身高高跃起,双手紧握武士刀,凌空劈下,武士刀重重地劈在木棒上,木棒“咔嚓”一声别劈成两节,月松借势发力,手腕向下用力,武士刀口顺着木棒断裂处向下划拉一下,鬼子从额头到脸面,被月松劈下了半个脸面,那鬼子双腿跪在地上,半张嘴还在痛苦的嚎叫,月松厌恶地横起武士刀,从右上到左下,一刀把那鬼子的头给劈掉了,那鬼头喷溅着鲜血,在地上轱辘轱辘地滚了好一段距离,才撞在油桶上,停了下来。
就在月松屠杀这两个鬼子时,冷营长也在痛宰那两个鬼子。那两个鬼子似乎是要聪明一些,两人举起木棍,一个攻上路,一个攻中路,同时向冷营长攻击过来。冷营长虽然不像月松那样自幼练武,但在与月松一起读军校的那五六年里,一直在跟随月松练习武艺,而且军校毕业后,也从未间断。可以说,狐狸是得到了牙签的真传,更难能可贵的是,狐狸已经深深领会到了罗家形意拳的“形随意走,身随心动”的意义。
看着两个鬼子一个举着木棒从上面向自己头顶劈来,一个横着木棒向自己腰间扫来,狐狸也不惊慌,也不退让,反而是冲上前去,竖起武士刀,格挡住了横扫的木棒,并顺势来了个360的大转身,一下从两个鬼子的缝隙中钻了过去,钻到从头顶劈来那个鬼子的身后了,说时迟,那时快,狐狸一转到那个鬼子的身后,趁那个鬼子立足未稳,把武士刀从那鬼子的脖子后伸到脖子前,轻轻那么一拉,鬼子的脖子上的大动脉就被划拉破了,那鬼子脖子上鲜血四溅,木棒掉在地上“当当”直响,身子往前一扑,倒在地上,双腿向后乱蹬了两下,就没动静了。
剩下一个鬼子依旧不服气,不怕死,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真是不到中国不知道苹果是酸是甜,那鬼子高举木棒,“哇哇”地叫着,狠狠地向狐狸劈来,狐狸一低头,一纵身,一前扑,一翻转,武士刀直挺挺地刺进了鬼子的肚子里,还在鬼子肚子里绞了几下,那鬼子身子中部一阵巨疼,身体自然回缩,木棒“当”地一声掉在了地上。狐狸落地站稳,抽出武士刀,那鬼子双腿跪地,双手捂着被狐狸用武士刀绞得稀巴烂的肚子,脸上痛苦地抽搐着。狐狸“哈哈”一笑,手起刀落,也把这个鬼子的鬼头给劈下来了。
第一个大洞里的鬼子听到了剧烈的爆炸声后,纷纷拿起枪,向通道冲过来,可是卡车和车厢里的全部油桶同时爆炸了,通道已经被炸下来的石头和卡车的残骸完全给堵住了,残留的油料还在燃烧着熊熊大火,冲过来的鬼子们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后面身背着武士刀的鬼子少佐走过来了,看着这情况,气得“依依呀呀”地大叫着,一边指挥其他的鬼子拿着灭火器灭火,一边调集更多的士兵来,准备灭了火后,搬开石头,挪开卡车,冲进去保护大量的油料。
可就在这个时候,洞外又传来了激烈的枪声,一个鬼子兵跑不进来,向少佐报告,外面的山上,四处都有敌人在袭击油料库的守卫。
“守住,别出去!”鬼子少佐的喊叫声在洞里回荡着,鬼子兵领命跑出去了。
彪子和李副官听见了山洞里传出来了爆炸声,还以为月松他们得手了,赶紧各自把自己的兄弟分成了几个小队,分别从各个隐蔽的点,向公路上的鬼子发起了袭击,向早已被兄弟们在暗中盯住了的鬼子巡逻队发动了袭击,一时间,娘子山外面的四处都响起来枪声,那些在明处的鬼子,被躲在暗处的经过了特殊训练又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的国军和新四军兄弟们,打得落花流水,一个个的鬼子都还没看见是谁在向自己攻击,有的甚至还没有拉开枪栓,就命丧黄泉了。
“嗨,狐狸,你听,外面打起来了。”月松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外面的枪声。
狐狸认真听了一下,说:“嗯,是打起来了,咱们得快点。”
“装炸弹,把你身上的全拿出,这一大堆油桶,咱们多装几个点。”月松说着就动手装炸弹。
“设多长时间啊?”狐狸问道。
“五分钟。”月松肯定地答道。
“啥?五分钟?你真想把咱们俩撂在这里啊?”狐狸说。
“撂不撂在这里,就看命了,装。”月松边设定时间,边对狐狸说。
狐狸还愣在那里看着月松,月松转头看了狐狸一眼,说:“怎么?怕死?早说啊,怕死就别跟我来了!”
狐狸愣了一会儿,说:“等一下,咱们到底从哪儿出去啊,唯一的路被你炸了,要是干脆就出不去,咱就设十秒钟算球了。”
月松看着狐狸一愣一愣的样子,不仅哈哈哈地笑起来了。然后头一歪,对狐狸说:“嗨,过来,看看!”
狐狸走过来,顺着月松的嘴噜起的方向看出,哦,原来在油桶角落的黑暗处,竟然还有一个洞口。狐狸边设定时间,边走到月松身边,说:“你个死牙签,眼睛还挺尖,再涮我,小心我踢烂你的屁股。”说着伸腿朝月松踢来。
月松闪了一下,说:“设好时间了吗?呐,你在那边放一个,那边再放一个。”
狐狸设好了时间后,立刻跑过去,把炸弹放在了油桶缝隙里。月松也都设好了时间,找了一个点,放了一颗炸弹,又找了一个点,又放了一颗,正准备找第三个爆炸点,忽然转念一想,又没有找,而是拿着最后一个炸弹,对狐狸说:“走,撤!”
狐狸一听,忙跟着月松跑到了小洞口。“你先进。”月松顿站在洞口边,往里面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狐狸望洞里看了一眼,这个洞不大,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要是两个人在洞里撞见了,要错开身子,都很不容易。狐狸看见洞里黑漆漆的,回头对月松说:“哎,你咋不先进?”说着看见月松手里还有一颗定时炸弹,疑惑地问道:“你还留一颗干什么啊?给自己留的?”
月松看了一眼手里的定时炸弹,说:“是啊,我给你留的,等你进去了,我就把洞口炸了,把你个骚狐狸封在里面,看你还跟谁骚去。”
狐狸一听,心里大概明白了,于是把手伸到月松面前,说:“zipoo呢?拿来,照亮。”
月松一听,说,也是哦,于是掏出打火机,正准备递给狐狸,又一想,却又从身上掏出了哈德门,递了一根给狐狸,自己叼上了一根,打火,点燃,美美地吸了几口。
“牙签,我没记错的话,你主动给我上烟,这好像是第一次哦。”狐狸吸着烟说。
“那是,不是看着你活不长了,我才不给你上烟呢。”月松又吸了几口,这才把打火机递给狐狸,说:“进!”
狐狸打燃火机,进了洞。月松跟着进来了,把最后一颗定时炸弹的时间修改了,比那几个炸弹的时间稍稍提前了那么几秒,放在了洞口,就跟着狐狸一起往洞里钻去了。




抗日狙击手 四十六、喋血双雄16
当第一个大洞里的鬼子少佐正指挥着手下的鬼子兵们,抓紧打通通道,准备带着士兵进入第二个大洞去察看堆满了油料的仓库时,忽然听见里面响起了枪声。鬼子少佐这才确信,通道里的爆炸不是意外,确实是有人在洞内搞破坏。于是更加急促地催着手下的士兵,抓紧打通通道。
当鬼子兵们迅速扑灭了熊熊大火,十几个人齐心协力地把烧毁的卡车往通道外拉时,“轰隆隆”一阵剧响,整个山体都在剧烈摇晃,洞内几乎所有的鬼子都在摇晃着身子,下意识地用手去捂自己的耳朵。接着通道里忽然窜出了火焰,巨大的冲击波把烧毁的卡车和落在通道里的石头全部冲出来了,通道口的鬼子兵和少佐旋即被卡车和石头砸得血肉模糊,转眼间,通道口的二十多个鬼子兵,在鬼子少佐的带领下,一起回到了弹丸之国,去欣赏他们美丽的樱花去了。窜出来的火焰带着未燃烧完的油料,随即在第一个大洞里熊熊燃烧起来,那些未被砸死的鬼子兵们,身上都烧起了大火,鬼子们鬼哭狼嚎地喊叫着,大洞内顿时一片火海,许多没有被烧死的鬼子兵,也被浓烟给活活呛死了。
娘子洞口守卫着的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爆炸给震得晕头转向的。那鬼子中尉想带着士兵们冲进去救援,可洞内一片火海,好不容易找到的几个灭火器,根本起不到作用。
听到了地动山摇的爆炸声,彪子知道队长成功了,兄弟们相互击掌庆贺。可彪子旋即就想到了队长的安危,这么大的爆炸,也不知道队长有没有撤出山洞,如果没有及时撤出,恐怕……可要撤出山洞,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被鬼子看守得滴水不漏的山洞口。彪子想到这里,也顾不得队长说的及时撤离了,命令雷航传令,让另外两个小组完成袭扰任务后,迅速撤离。自己则带着唐四、邓鸣鹤、三哥等七八个人,径直朝着山洞口冲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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