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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的早死原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妖娆
扇子一拿开,李幼侬的一双凤眸委屈巴巴地看着她,靳琛一怔,不知她怎这副委屈的模样,问她:“怎么了?”
李幼侬软软的声音中带着委屈:“一直举着扇子。手酸,麻了。”
约莫是因为手麻得厉害,说话的时候,声音都轻颤着。
靳琛闻言,看了眼她那垂得僵硬不自然的手臂,沉默了一下,随而坐在她的身旁,拿起了她的手。
“你、你要做什么?”通臂发麻,一动可难受了,难受得她的一双凤眸都不自觉地盈了泪。
靳琛抬眸与她解释:“血液不流通,按一下会好受许多。”
李幼侬闻言,泪巴巴地看着他,好像是在问——是真的吗?
靳琛点头:“是真的。”
随后从她的身后拿来了一个软枕,放在膝上,再把她的手轻放在了软枕之上。
指腹在隔着几层衣袖,在她的手臂上放轻力道,轻中带劲地揉按着。
他这般轻柔按着,好似是真的舒服了许多。
一条手臂没那么难受了,她便主动起了身,小碎步走到了他的另一侧坐下。
靳琛继而把她的另一条手臂也放到了软枕之上,才开始揉按,新房的门就被敲响了,传来嬷嬷的声音:“驸马爷,要出去招待宾客了。”
靳琛头也没抬,沉声回道:“再过一刻,我便出去。”
嬷嬷迟疑道:“可还未到时辰,不宜在新房中坐太久。”
靳琛面色依旧,还是那句话:“再过一刻,我自会出去。”
外边的嬷嬷不怕七公主,倒是怕这整日黑着脸的驸马爷,被拒绝了两回,倒也没敢再喊。
屋中的李幼侬有些忐忑地问:“不出去真的好吗?”
靳琛低“嗯”了一声:“晚些出去也没事。”
他思索了一下,又边按边道:“若是嬷嬷与你说教,你便与我说,我来与嬷嬷解释。”
听到这,李幼侬娇艳的小脸上顿时露出了笑意,欣快的应了一声“好”。
靳琛抬起头的时候,便看到她的脸上又是泪珠又是笑。
本就生得媚,可偏生那双眼眸又极其的单纯,又媚又纯。
靳琛眸色有了些许的变化,可下一瞬恢复如常,继而低下了头,给她揉捏着肩膀。
李幼侬看着靳琛,下意识的开口:“靳评事,你长得可真好看。”
靳琛正专心着给她揉按,忽然听到这么一声没由来的夸赞,动作蓦地一顿,闷咳了好几声。
“靳评事你怎么了?”李幼侬关切地问道。
靳琛低着头,摇了摇头,回:“无事,只是被口水呛到了。”
李幼侬看他的脸色淡淡的,好似没什么事,便也没有在意。
按了一会后,靳琛松开了她的手,与她道:“你动一动,看还麻不麻?”
李幼侬听话的抬起手,摇了摇,随之惊喜地看向他:“好像真的不麻了!”
靳琛看向她头顶上的凤冠,问:“冠重不重?”
连头几乎都点不了的李幼侬连忙应道:“可重了,压得我不仅头疼,肩膀也疼。”
“我给你拆了。”靳琛站起了身。
李幼侬迟疑道:“可这凤冠带的时候就很繁琐,会不会很难拆?”
靳琛上前一步,低头看了一会她头上的凤冠,琢磨了一下后,道:“我应该可以解下。”
说着,便伸了手。没有丝毫的停滞,不过小片刻便把一顶凤冠解了下来,那凤冠在靳琛的手中,他觉得没有什么份量,可看到李幼侬白皙的额头被压出了红痕,便知道与她而言,这顶凤冠很重。
凤冠一解下,李幼侬顿时觉得轻松了,也觉得自己好似活了过来了。
“凤冠好看归好看,可压得我喘不过气,肩膀还酸……”
话刚刚落下,肩膀微微一沉,一双大掌力道适中地在她的肩膀上揉捏,吓得她一个激灵。
“不、不需要再按了,我活动一下就好了,你、你快些出去招待宾客吧。”李幼侬紧张得差些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总觉得他给自己按肩,有些大材小用了。
靳琛道:“还有半刻时辰,我给你舒缓舒缓,若是不及时舒缓,会酸痛上两日。”
李幼侬没好意思再继续拒绝,便由着他给自己揉按。
新房外边热闹嘈杂,新房里边却是安安静静的。
她可以感觉得出来他的手掌有多大,且隔着几层衣裳她都好似能感觉得到他那手掌的热息。
她知道他是收敛了力道的,虽然收敛了力道,但用了暗劲,不会被捏得疼,反而很舒服。
靳评事真好,李幼侬在心底暗暗的想着。
李幼侬舒服得微微咬唇,不让自己喊出声音来。
过了片刻,舒服得困意上涌的时候,靳琛拿开了手,与她道:“时辰到了,我先出去。”
李幼侬以掌心捂唇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那你去吧。”
靳琛“嗯”了一声,随而转身出了新房。
等靳琛走了之后,她便靠着床柱子睡了过去。
月色渐深,靳琛也从酒席上退了下来。他饮酒上脸,没喝多少就已经红了脸,让旁人以为他已经喝了很多,也没太敢灌太多。
毕竟今日与靳琛成婚的可不是普通女子,而是皇上掌心上的宝珠,是金枝玉叶,总该不能让这七驸马醉得不省人事,连洞房都洞不了。
因此,靳琛轻松的躲过了一众劝酒。
酒席散去,他回了新房之中,只见公主就着一床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睡着,还抱着方才枕着手的软枕,睡得很是香甜。
宫女是随在靳琛身后进来的。嬷嬷见了公主,忙去唤了她,让她起来梳洗。
被喊醒的李幼侬还有些茫茫然的,揉着眼睛,声音软糯地问:“是天亮了吗?”
看到了不远处身形挺拔的靳琛后,她瞬间回过神来了,小脸顿时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先前嬷嬷嘱咐她,要端庄,她都记住了,可和他待了一会后,就给忘了。
她忙擦了擦没有任何水啧地嘴角,心虚的解释道:“我就眯了一会,没有睡着。”
一旁的嬷嬷和宫女显然都不信,但也没有拆穿,只道:“殿下先与驸马喝合卺酒,然后再去梳洗。”
李幼侬乖巧地点了点头,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桌前。
嬷嬷看到那顶被取下的凤冠,叹了一口气,但到底也没有再说什么。
夫妻二人一同喝了合卺酒,两手交挽,二人距离得极近,李幼侬脸色微红。
先前在云麗山的时候,她不会这样,可不知道为什么,时下心里边有些异样,她自己也说不出的异样,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合卺酒虽是兑了水的酒,但只是轻抿了一小口,李幼侬都觉得因这酒,她的脸上冒着热气。
喝过合卺酒后,各自都去梳洗了。
梳洗回来,宫女如数退出了喜房。
因天气凉,屋内依旧烧了地龙,所以从耳房出来的时候,李幼侬是披散着头发,身穿着一身红色的里衣。
里衣只刚好合身,把她曼妙的身形一展无遗。
靳琛也是一身红色的里衣,挺着腰身坐在外间的圆桌旁等着她出来。
等宫女都退出了屋外,李幼侬才小声地与他道:“我先前与靳评事你说的事,是当真的,等一年后我再与父皇说,我与你性格不合,我不喜欢你,届时再和离。”
靳琛低声应了一声“嗯”,随而翻了个杯子,倒了一杯温茶,再拿着杯盏起了身,递给她:“沐浴后,喝些茶水。”
她与他说着一年后和离的事情,他怎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幼侬有些征愣,但还是乖顺地把茶水接了过来,轻声应了一声“好”,然后把茶水喝了。
夜色已沈,该是到了就寝的时候了。
李幼侬虽然单纯,以前不怎么清楚夫妻间该做什么。但嬷嬷昨晚一宿都在与她解释夫妻该如何做,孩子又怎么来的之后,她是彻底的清楚了。
她清楚了,也知道有所避嫌了,所以斟酌了许久,她看着他无甚表情的脸,轻声道:“今晚,若不然靳评事你睡床,我睡软榻?”
靳琛面色素来寡淡,让人看不穿他在想什么。他转头看了眼软榻,思索了几息之后,再看向李幼侬,道:“屋中虽烧了地龙,但毕竟这几日天气寒凉,屋中也只一床被褥,你若因睡榻而着了凉,恐怕我会被皇上责怪。”
李幼侬道:“那你睡软榻?”
靳琛点了点头:“好,总归我练武十数年,身体强壮,不易病倒。”
听到靳琛这么一说,李幼侬心里顿时就不忍起来了。
扭捏了一下,她又道:“可只有一床被褥,外边冷飕飕的,就是烧了地暖,也容易着凉的。”
靳琛眉梢不着痕迹的微微上挑,问:“那殿下可要让人再送一床被褥进来?”
李幼侬凤眸微睁,惊讶道:“那不就让别人知道我与你分床睡了么?要是让父皇和母妃知道了,定会训我和你的。”
“那,殿下想如何?”靳琛问。
李幼侬低下头,声细如蚊的道:“就、就一起睡吧。”
她以为在旁人眼中,无比正直的靳评事不会同意的,可不曾想她的话才落,便有一声“好”的低沉嗓音落入了她的耳窝之中。
等到二人中间隔了整整一个人的距离躺在同一张床上,李幼侬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靳评事怎就这么好说话?
几乎是她说什么,他就应什么。
她要出嫁的时候,几个姐姐,和八妹都与她说那靳评事整日黑着一张脸,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又说他竟然能把身高九尺的壮汉轻而易举地击倒,如此暴力,没准还会打女人。
她们不过是想要吓唬她,她清楚得很。
且她也很清楚靳评事看着黑脸,可脾气很好,还很细心。虽然很强悍,可就给她揉捏手臂和肩膀的时候,力道都很温和。
他是个极好的人。
拉着被衾,李幼侬偷偷看了眼睡在身旁的人。
身旁的人睡姿端正,阖着双眼,也不知道睡没睡着。
她在思索间,那双眼眸忽然睁开了,还转头与她对上了目光。
偷窥被抓了个正着,李幼侬本就反应慢,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傻傻地望着他。
靳琛黑眸盯着她,问:“殿下睡不着?”
李幼侬忙摇了摇脑袋,转回头就立马闭上了双眸,但双手紧紧攥着被衾,显然紧张得睡不着。
靳琛轻叹了一口气,转回头,看着帐顶。
既已成婚,那他必然会用余生来呵护她,也不会如此就和离了。除非有哪一日,她是因真的过不下去了,他才会与她和离。





权臣的早死原配 一一四章
一一四章
新婚半个月内, 靳琛是不需要去大理寺当值的,只需要在公主府中陪着公主便可。
这对靳琛来说, 并没有什么困难的, 毕竟七公主性子着实太好了,因此很好相处。
不吵不闹,该干嘛便干嘛, 几乎不怎么抱怨, 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会娇糯糯的小声抱怨一句今日早膳的糯米糍太油腻了,而后连喝了三杯茶水冲刷油腻。
靳琛耳力好, 在回廊下便听到了屋里她的小声念叨。
思索了一下后, 靳琛看向了院中正指点着宫女打扫院子的嬷嬷。
这嬷嬷是先前公主殿中照顾李幼侬生活起居的。虽仅见过数面, 但以靳琛做了这么多年的捕快, 便是这寥寥几面也能看得出, 这嬷嬷有些自视过高了。
许是李幼侬的性子软, 她又依仗着自己照顾公主十几年,难免心高气傲了起来。
李幼侬不喜早上吃油腻,这嬷嬷照顾了这么久, 怎会不知?
若是知道, 早膳上还有这些油腻的吃食, 估摸着是也不怎么用心伺候。
他行至回廊的另一头, 朝着那嬷嬷喊了一声“江嬷嬷。”
那厢江嬷嬷闻声, 走了过来,脸上带了笑意:“驸马爷有什么吩咐?”
靳琛道:“往后早膳, 让厨房莫要做油腻的食物。”
嬷嬷愣了一下, 随后道:“驸马爷若是吃不惯, 也要就着一下公主,且早点众多, 吃其他的也好呀。”
李幼侬见不得浪费,所以平日早膳都会吃完,故而身子肉肉软软的,虽是如此,但腰身却是不见长肉。
而今日有了靳琛帮忙解决了大半桌的早膳,她也轻松了不少。
靳琛不语,看着江嬷嬷。
江嬷嬷被他瞧得心里忐忑。
半晌后,靳琛开了口:“公主不爱油腻,嬷嬷不知道,那便是照顾得不尽心。”
忽然一顶帽子扣了下来,江嬷嬷瞪大了双眸:“驸马爷,这话可是要凭着良心说的呀。老奴照顾了公主十几年,无不尽心尽力,驸马爷若是觉得老奴照顾公主照顾得不周,老奴冤呀。”
江嬷嬷的声音传进了没有关紧,留了门缝的屋中。李幼侬闻声起了身,走到了门边,把门缝开得大些,朝着外边看去。
之间站在廊外,比靳琛低了两个阶梯的江嬷嬷一脸的愤慨。
江嬷嬷平日就会欺负小太监和小宫女,她见了也会帮小宫女小太监说几句。
心想靳琛看着只是面恶的,心里不知多和善。他又是待她极好的,她不能让江嬷嬷欺负了他。
故而没有多想,开了门就地走了出去,直接挡在了靳琛的身前,她板着一张明艳的脸:“嬷嬷,莫要欺负驸马。”
此话一出,江嬷嬷一口老血哽在了喉间,不上不下。
公主哪里看见她欺负驸马了?!
便是靳琛,也是诧异地低下头,看向眼前比他矮上许多,护着他的小姑娘。
“公主,老奴怎敢欺负驸马,只是驸马恐对老奴有些误会了,老奴照顾了公主十几年,怎会不知晓公主的喜好?驸马爷要是不喜油腻,老奴往后便让厨房给驸马爷多准备一份早膳……”
“是我不喜油腻。”李幼侬忽然出声,把嬷嬷所有的话的堵在了口中。
她继而道:“我以前与嬷嬷说过,嬷嬷想是忘了。嬷嬷莫要为难驸马了。”
李幼侬的面色很温和,并没有怪罪的意思,那嬷嬷顿时不知说些什么好了,脸色憋得有些红。
李幼侬说罢,转身抬头看向靳琛:“要回房吗?”
靳琛回过神来,轻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回。”
二人一同回了房,嬷嬷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
等二人回房,房门关上后,李幼侬一脸好奇地望向他:“驸马你是怎么知道我早上不喜油腻的?”
成婚多日,唤了几次靳评事,都被嬷嬷说教了,而后也就彻底改了口。
靳琛道:“与你用了几次早膳,你虽然样样都吃,但吃到油腻食物的时候,总会多喝几口茶水。”
李幼侬微张嘴巴,随即捂住嘴巴,目露惊讶:“驸马你可真观察入微。”
她的夸奖从不扭扭捏捏,觉得人厉害便直接夸奖,靳琛数日下来被夸了不知多少次了,现如今倒也被夸习惯了。
靳琛问她:“那嬷嬷不称职,你因何还要惯着她?”靳琛为人正直,故而不能视而不见。
李幼侬坐了下来,对他甜糯糯的笑了笑,声音轻软的道:“江嬷嬷人很好的,她爱与我说教,实则是不想让我被姐妹们取笑。她虽然凶,可不凶也管不了下人,她不是不尽责,而是她年岁上来了,忘性也跟着大了。”
靳琛听闻这些话,认真地审视了面前的小姑娘,以前只知她性子纯善,却不知她的心思竟然这么的细腻。
李幼侬翻了个杯子,倒入热茶,然后端茶站起身子,递给靳琛:“外头天气可冷了,驸马你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靳琛接过茶水,道了一声多谢,端着茶水,他道:“往后若是不喜,便直接说,不会让人觉得为难的。”
李幼侬想了想,而后点头:“好,我往后若是不喜,便直接说,不然便会像今日这样了。”
旁人皆说七公主懦弱,但今日靳琛才知道,她实则太是为人着想了。
*
二人成婚多日,日子平静。
靳琛每日都会在清晨到院中练刀练拳,早些天,李幼侬贪睡怕冷,也就没有起来。
但听到小宫女们议论说驸马爷每日清晨都会在院中耍刀耍拳,英姿甚是威武的时候,李幼侬心里头有些不痛快,却又不明白为什么不痛快。
她思索了许久,便决定早上早起陪着靳琛练武,不让他自己一个人早起练武被宫女们议论。
靳琛起了床,穿戴衣物的时候,跟着薄薄的一层纱幔,他听到可床上的那缩做一小团的人儿忽然软声哼了几声。
像是在挣扎的声音,随而那一小团人儿动了动,裹着被子起了身。
新婚第二日后,他们虽然同床,但也不是再盖同一床被褥。
靳琛警惕,因此新婚前几宿都没怎么睡,所以晚间她有什么动作,他都一清二楚。
深夜的时候地龙过热了,她便会似个孩子一般把被衾踢开,露出脚脖子。
靳琛不经意地看过一眼,白白嫩嫩的脚丫子圆圆的,很是可爱。只是一眼他便快速挪开了视线,而后坐起来,帮她把被衾盖上。
虽然,不过一会她还会继续蹭。
李幼侬闭着睁不开的眼眸,在床上坐了片息,然后“咚”的一声,又倒到床上,可挣扎了数息之后,又继续爬起。
靳琛看着她反复起床的可爱憨态,觉得有趣便也不急着出去晨练,而是想看看她会反复多少遍坐起又躺下的动作。
“殿下这般早起要做什么?”
靳琛低沉的嗓音落入了李幼侬的耳中,她才有了些意识,想起自己要与他去晨练的!
困难地睁开了一条眼缝,软糯不清的道:“驸马,你等等我呀,我和你一块去晨练……”
声音软糯不清,更像是在撒娇。
靳琛沉默了几息后,低声应了一声“好”,片息后又道:“不着急,慢慢来。”
等了半刻,李幼侬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没让宫女进来梳妆,她自己寻了衣裳换上,又简单快速地梳了个发髻就与靳琛一同出门了。
院中收掇的婢女见到公主竟没有赖床,起得这般早,都有些不大敢相信。毕竟都伺候了公主这么多年了,都是清楚公主的作息的。
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是决然不可能轻易的在辰时之前把公主唤醒的。
众人都暗暗的猜想,今日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公主才会起得这么早。
谁成想,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有。
天都灰蒙蒙的,还没全亮,公主早起就是为了静静地站在檐下看驸马打拳练刀,时不时捧场地鼓鼓掌掌。
这公主该是有多喜欢这驸马,才会把驸马晨练当成重要的事来对待呀?
靳琛起初有些不适一旁有人看着,但也没有驱赶她离开,而是在她坚持了两日后,让人搬来了桌椅,准备了茶点让她边看边吃些东西垫垫肚子。
她倒是给面子得很,几日下来,都是频频鼓掌捧场。
待他停下来的时候,还倍感兴趣地问他会不会像舞倌那样舞剑。
宫内有舞姬,也有舞倌。
靳琛应了“会”,再而让人取来了剑,问她:“殿下可要学?”
李幼侬从檐下走了下来,兴趣浓浓的点头:“要学,要学。”
靳琛把与他而言没什么重量的长剑给了她。
她才握住长剑,他便站到了她的身后,长臂从她的身侧掠过,与她拿剑的手臂齐平,而后握住了她的手。
身后传来热息,且软嫩的手背被粗粝的掌心握住那一瞬间,她的小心肝不知道为什么跳得特别的快,脸也特别的烫,就是那冰冷的剑柄都好似变得烫手了起来。
下一息,她慌张地推开了靳琛。
随而慌忙的呼了几口气后,才懵懵懂懂地道:“驸马你别靠太近,你一靠近我便心跳加快,心脏好似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一样。”
靳琛闻言,有瞬间的征愣。
在这一瞬间,靳琛发现这世上竟然有比他还要迟钝的人。
虽是如此,但心情却是莫名的好了。
正缓着紧张情绪,让带着寒意的冷风把脸颊的滚烫吹散之际,李幼侬目光落在靳琛的脸上,惊诧道:“驸马你笑了?!”
虽说靳琛先前在她的面前也笑过,可她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很擅长与人谈笑,所以才会这般面无表情,沉默寡言的。
如今这笑容,倒是没有半点的僵硬。
因李幼侬的提醒,靳琛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寡淡面色,随而问:“殿下可还要舞剑?”
李幼侬顿时从他笑意之中回过神来,脸颊绯红的道:“我、我不舞了。”
靳琛顺着她的意,嗓音虽平静,但却多了一丝温和:“那便不舞了,等殿下什么时候想舞,我便教殿下。”
李幼侬不知为何,自己不怎么敢再看他,故而低垂眼眸,把长剑给了一旁的太监后,就匆匆的跑回了廊下,朝着靳琛轻声喊道:“我就继续在这看着驸马你晨练便好。”




权臣的早死原配 一一五章
一一五章
四月份, 天气逐渐暖和了起来,屋里也不烧地暖了, 但屋里边反倒是冷飕飕的了, 还不如待在屋外晒太阳要来得暖和。
原本李幼侬还决定等开春了,天气暖和了,她就睡到榻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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