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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错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安迪可可
了狱中的人,将这个带出来给她,要她将这个交给丁长和,说是只要丁长和救他出去,他便保丁长和能逃出生天,还可以利用这个继续在南京升官发财。”
方宗尧拿着电报的手一颤,心中似有什么被裂开了一条缝,他有些紧张地看向潘启文,喃喃地问了一句:“罗副官?”
潘启文点点头:“嗯,可是,丁长和老婆还未能将讯息传出去,罗副官就已被隐在军中未被揪出的军官救出,他们慌慌张张地与丁长和会合到一处,那时,丁长和已经抓了你,他们服饰与我潘家军一样,你自然是以为是我的人抓了你。”
“罗副官本是北方的人,他极力劝丁长和投北方,可丁长和却知道,北方大势已去,不如往南京走,他细想之下,与其冒险回去拿这份电报,不如利用宗尧的身份逃到南京,若是再有了方家救命恩人之功,说不定还有东山再起之日,于是,他便与罗副官商量演了一出戏,原本他们的计划是这出戏之后,他二人各奔东西,可是,丁长和却真的对罗副官下了死手!一来,可以增加这戏的可信度,二来,他也怕罗副官万一被我们抓到,泄漏了他的行踪。”
方淮之皱了眉,看了方宗尧一眼,伸手拿过他手中的电报,拿起桌上的火柴,将电报点着了,这才缓缓说道:“可是,他没有想到,因着南京还是要招安西南军,加上宗尧不能背上一个因私废公之名,所以,来了这边,他这西南军叛逆是见不得光的,别说东山再起,即便是过日子,也只能隐姓埋名。当初见我们疑他,便主动退避,暗地里,他只怕是搞清楚了这张电报的份量,又弄明白了这南京的复杂关系,所以,就想起利用这个来了?”
他目光锐利地看向潘启文:“如果我没猜错,这丁长和今天在茶舍要见之人,定是姓关的手下!”
潘启文点点头,淡淡地道:“若无今天丁长和去与姓关的人见面,若非让您的人亲自见证,这些事,我今天是不会说的!”
方淮之了然地看向他:“我明白,你是怕,说了我们也难以相信!”
他看了一眼叶蕴仪,歉意地笑道:“启文,看来这事我们以前真是错怪了你,你费心了!”
潘启文忙摆摆手道:“方伯父千万别这么说,即便不是为你们,我也要除去丁长和的,我的人从去年开始,便暗中寻找丁长和,直到最近才查到他的行踪。今天也是机缘凑巧了!”
方淮之哈哈一笑:“好!启文,当初翔宇果然是没有看错你!”
提到逝去的岳父,潘启文眼神一黯,他沉了脸道:“启文这一生,都愧对岳父、岳母!”
方淮之叹口气道:“启文,上次蕴仪爷爷来南京,他把过去种种都告诉我们了,你也是无心之过,无需太过自责!”
说完,他站起身来,走到潘启文面前,拍拍他的肩,笑道:“走,吃饭!我可记得,你以前有一次,可是帮着翔宇灌醉过我!”
方夫人也走上前来,拉起了叶蕴仪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心疼地道:“蕴仪,这两年,你可受了不少的罪!伯母今天特意让人做了你最爱吃的广东的叉烧。”
叶蕴仪心中一暖,不由悄眼向方宗尧看去,只见方宗尧看向她的眼神已然变了,那是如以前一般的温暖,还带上了一丝的自责,她的鼻子不由一酸。





乱世错爱 冰释前嫌
餐桌上,潘启文端起酒杯,站起身来,郑重地道:“方伯伯、伯母、宗尧,请允许我敬你们三位两杯酒!”见几个人也要站起来,他连忙将手往下一压,道:“你们请坐着,听我把话说完!”
“这第一杯,是感谢你们,待蕴仪和蕴杰犹如亲生,在她遭逢大难时,帮她度过难关!尤其是宗尧,”他诚恳地看向方宗尧:“尤其是宗尧,千里迢迢,将蕴仪送到潘家集,启文为此,终生感激!”说完,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自己给自己续上酒,接着说道:“这第二杯,是我真心向宗尧、向伯父伯母道歉,宗尧上次来西南,身受重伤,虽说是叛军有心而为,但终是因我而起,令到伯父伯母担惊受怕,是启文的不是,还请你们看在我逝去的岳父岳母的份上,原谅启文!”
一番话,说得叶蕴仪与方夫人已是红了眼眶。叶蕴仪心中更是感动不已:他何曾对人如此低过头?现在却为了她,向方家示好!
而方家三人哪还坐得住,都已站了起来,方淮之举起杯,对潘启文和叶蕴仪道:“启文,蕴仪和她爷爷都能原谅你,我们还有什么话说?如今误会解开,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只要你真心待蕴仪好,我们家自是欢迎你的!”
潘启文点点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方家三人也都干了杯中酒,方夫人笑道:“启文,坐下说!咱们是一家人,不用如此生分。”
潘启文放下酒杯,笑道:“就是这句话!还望二老,能与从前一样,将蕴仪当成自己家女儿一般!望宗尧也能不计前嫌,与蕴仪一如既往,亲如兄妹!”说完,他双目炯炯地看向方宗尧。
听到他话中那重重的“兄妹”二字,方宗尧轻轻一震,却迅即抬起头来笑道:“那是自然!”
方淮之眼尾一扫方宗尧,看向潘启文:“启文,关于裁军一事,你怎么看?可有兴趣到南京任职?”
潘启文淡淡一笑道:“西南那边恐怕暂时还离不开,即便我要来南京,只怕新派去的人也弹压不住。关于裁军嘛,我想方伯伯比我清楚,若是不裁,恐怕方伯伯这边不好交待,可要是裁过了,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这个度还请方伯伯把握,启文照办就是!”
潘启文这话说得客气,叶蕴仪却知道,他虽是为她与方家冰释前嫌,可也绝不愿意依靠方淮之的势力在南京谋职,只要他人在西南,与方淮之便互相有了利益关系,他们与方淮之一个在朝,一个在外,互为了依傍,裁军一事,方淮之自然要去把握。
方淮之哈哈一笑,眼中露出欣赏之色:“好!启文,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遏”
吃完饭,所有人在前厅喝着茶、聊着天,方夫人抿了口茶,笑道:“蕴仪,你跟启文结婚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还没有孩子?”
潘启文脸色一沉,正要说话,却见古天航匆匆走进来。
他有些担忧地瞟了一眼叶蕴仪,只见方淮之已向古天航问道:“怎么样?”
古天航忙答道:“与丁长和见面的是关大鹏的秘书何儒,他们谈了一会儿便先后离开了,文四的人跟上了丁长和,我们折回茶舍,询问那里的茶博士,只说听到了电报二字,其余不知。我们又进到那间雅间,桌上还有水渍未干的一个‘方’字!”
方淮之冷笑一声道:“果然便如启文所说一般,他们这是冲着我来了!”
方宗尧皱眉道:“那丁长和电报并未到手,他凭什么跟关大鹏谈?”
潘启文微微一笑道:“丁长和的老婆被抓回以后,我们放出风去,只说是不许他们出西南之境,并未提及任何有关电报的事,又让丁长和老婆与他传递消息,说是她一定要逃出去,再找机会将东西给他。只怕丁长和还以为东西还在他老婆手中!我们原意是引丁长和自投罗网,不想,他竟先在此做起了交易!”
方宗尧嗤笑一声道:“这丁长和最多不过是求点钱财,我就不信,那关大鹏还敢明目张胆用他不成?”
叶蕴仪却不无担忧地道:“启文,我担心,这丁长和找上关大鹏,会不会对你不利?”
方宗尧忙笑道:“这点你倒不用担心,这次编遣会议的安全工作是由关大鹏负责,若是启文在南京出了什么岔子,他关大鹏第一个要担上责任!更何况,关大鹏从各方抽调人手贴身保护各地来的军政要人,你们身边的,全是我父亲的人,喏,就是天航他们一班人,定不会有问题的!”
潘启文却拍拍叶蕴仪的手,笑道:“你不用担心,那丁长和于我们已毫无用处,这会儿,他只怕,已是个死人!”
方宗尧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不由哈哈笑道:“好你个启文,这下给关大鹏来个釜底抽薪,我看他还怎么玩?”
方淮之这时笑道:“蕴仪,你既然来了,这几天,让宗尧带着你们,去你父亲生前要好的几个伯伯家走动走动,他们可也是一直惦记着你,若是你只来了我这里,他们几个,只怕是要怪我不通知他们的!还有,过几天,军部有一个酒会,专门招待你们这些各方诸侯,到时,你跟着
你方伯母,跟那些个太太小姐们也熟络熟络。以后,免不了要打交道的。”
方夫人也忙笑道:“是啊,孙夫人和宋夫人可时不时跟我念叨你呢,尤其是宋夫人,说你在北伐时到军部帮忙,她对你印象可深着!”
方宗尧轻笑一声道:“蕴仪,你可小心着,那个宋夫人,对你印象深的,可是北伐时你爷爷家捐的钱呢!”
叶蕴仪心里一暖,知道方家这是在为潘启文以后铺路,却又顾着他的面子,并不明说。
只听方淮之正色道:“对了,蕴仪,有没有考虑过将你家的银行开到上海或南京来?”
叶蕴仪点点头道:“我这次过来,就是打算看看的,毕竟西南工商远不如上海和南京发达,至少,上海迟早定是要开的!”
方淮之笑道:“蕴仪,你只需记住,若要在上海或南京开银行,一定要拉着宋夫人入股,哪怕你便是借钱给她入股,对你,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叶蕴仪忙感激地道:“我记下了!”
从方家出来,回饭店的车上,潘启文蛮横地将她往怀里一揉,微微皱了眉:“你真要到这儿来开银行?我怎么办?”
叶蕴仪被他箍得快喘不过气来,不由挣扎着坐起来,戳戳他的胸口,又好气又好笑地道:“开银行又不用我亲自来,我还等着你家妹子早点学成归来,将她给派出来呢!”
潘启文眉一挑:“你倒打的是如意算盘!合着你将黛儿送出去,打的是这个主意?她要是跟了那个洋鬼子,不回来了,我看你怎么办?”
叶蕴仪轻哼一声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们之间都没什么进展,我看这事,悬!”
潘启文不由皱眉道:“难道她喜欢那个梅廷方?”
叶蕴仪却不无担忧地道:“我只怕,黛儿她,谁也不喜欢!”
潘启文无所谓地笑道:“不喜欢就不喜欢呗,我就不信,还不能给她挑出个好女婿来?”
叶蕴仪轻轻叹了口气,将头往他肩上靠了靠,轻声道:“启文,经过了你,再经过了那个山本和孩子的事,我只怕,黛儿她,只想一人孤独终老!”
潘启文扶着她的手一紧:“怎么会?她明明这几年变了很多,人也开朗了不少!”
叶蕴仪闭了闭眼,有些无奈地道:“她是坚强开朗了,眼界也宽了,可是,要让她重新相信爱情,只怕很难!柳意跟我说,黛儿曾跟她说过,她以前,将你当作是她的天,可是天塌了,那时,她是真心喜欢过那个山本的,可是山本留给她的却只有惨痛。再加上,看到......”
她突然停了下来,看了看潘启文,接着说道:“看到我们之间经历的那么多,她说,即便相爱又怎样,她更害怕世事无常!”
潘启文眼皮一跳,揽住她的手抓得更紧了些,只听叶蕴仪说道:“也就是她那番话,才让柳意下定决心离开黎昕到南京的。”
潘启文突然便不愿她再说下去,忙笑道:“对了,柳意那丫头,不是在南京吗?怎么也不来看我们?”
叶蕴仪一皱眉,急道:“照理说,早让黑衣卫队的人通知了柳意,她不来接我们火车也就罢了,怎么我们来了这两天,她也不来看我们,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潘启文忙拍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别没事自己吓自己,柳意来南京,身边一直跟得有黑衣卫队的人,悄悄护着,真有事,早便报上来了,还用等到现在?”
叶蕴仪微微一怔,不由笑道:“这个黎昕,看来对柳意倒真是上了心!”潘启文眼神一闪,却没有说什么。
饭店门口,一下车,文四便一脸惶急地迎了上来,在潘启文耳边小声道:“少爷,那个丁长和竟然被人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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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孩子的事,不是各位想象那般,不过虐肯定是有的,而且马上就来,姑娘们,这么长时间铺垫了,你们准备好没?




乱世错爱 惊魂陷阱(一)
金陵大饭店,叶蕴仪挽着潘启文,缓缓步入宴会厅,跟随在他们身后的林泰和文四却被两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子,伸手一拦:“对不起,随从都请到楼下会客厅等候。”
林泰与文四顿住脚步,却并不离开,只直直地向前方潘启文看去。潘启文脸色一沉,他的随侍,何时受过这等对待?叶蕴仪赶紧一捏他的胳膊,小声道:“你看前面方伯伯和宗尧都没带副官呢。农”
她又对林泰和文四温和地笑笑:“林副官、文四,你们且在楼下休息会儿吧,散场时我们自会叫你们。”
林泰和文四见潘启文抿了唇没吭声,点点头离开了。
叶蕴仪心里一紧,离开北伐军后,他已经好几年没这样被拘着了,但他这性子,在这官场中......,她不得不叹口气道:“启文,你就当......”
潘启文却迅即收敛了脸上的不快,他不想让她担心,更不愿,再象上次针对日本人以后,由她,来为他善后,若两人并肩,那么,那个遮风挡雨的人,应该是他!
他轻轻一拍叶蕴仪挽在他胳膊上的手,微微一笑:“蕴仪,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去!以前在军校和北伐时,我可是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兵,整天被人呼来喝去的,这点子事,算什么?再说,即便在西南,你当我真的就是为王么?在那个位置上,不一样地要周/旋在各方之间?”
叶蕴仪只觉心里微微发疼,却又听他轻声道:“便是委员长,不也得常看人脸色?我呀,只看不得你给我甩脸子!”
叶蕴仪不由嗔道:“我几时给你甩脸子了?”
潘启文拿眼斜睥了她,低下头,在她耳边轻笑一声:“怎么没有,昨儿个晚上,那件新式的内衣......,哎哟,还说没甩脸子,这都掐上了都!遏”
这时前方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都说这潘司令与夫人伉俪情深,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哈哈!”
叶蕴仪脸上一热,抬头看去,却是一身中山装的关大鹏,臂上挽救着一个中年妇人,那妇人立刻松开关大鹏,上前拉起叶蕴仪的手,笑道:“哎呀,你就是蕴仪吧?以前可就听过你的大名,谁不知道叶教官的女儿是个美人儿!”
她睨了潘启文一眼,笑道:“哎,潘司令,你可真是有福气呐,这蕴仪,不仅人美,可也是当初广州有名的才女,那叶教官护得跟什么似的,多少公子哥儿都不敢拢边,却被你给摘了去!”
潘启文礼貌地颔首一笑:“关夫人说笑了!”说完,不动声色地将叶蕴仪的手拉回来,挽在自己胳膊上。
这时方宗尧与方夫人走了过来,方夫人有意无意地站在了叶蕴仪与关夫人之间,关大鹏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的笑,对几人点了点头道:“你们先聊着,我们去那边打个招呼!”
“启文!蕴仪!”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两人循声看去,眼中都是一亮,不由同声叫道:“小武子?”
方宗尧笑道:“启文、蕴仪,你们可不能再小武子、小武子地叫了,人家武辉杰现在可是武参谋了,直接在国防部任职!”
武辉杰快走两步,一拳擂向潘启文的肩,叫道:“好小子!你把我们大家都瞒了个死紧不说,还把蕴仪给骗走了,我告诉你,咱们当初那一帮人,今儿个晚上可都来了,你啊,就等着喝酒吧!”
叶蕴仪不由调笑道:“小武,你还是那个直肠子的性子!怎么?还没娶到老婆?”
武辉杰一弯腰,做捧心状,苦着脸道:“蕴仪,我们一帮子人都是发誓非你不娶的,你被人拐走了,我们这心也伤透了!”说完,他夸张地往旁边一跳,指着潘启文叫:“哪、哪,你别过来啊,我告诉你,你别仗着你身手好,今儿个想揍你的人可多着!”
说完,他一声呼哨,立即有四、五个当初潘启文的同学全都围了上来,一时间闹成一团。
潘启文与叶蕴仪心中都是一暖,当初那样的情谊,在这样的官场中,便显十分难得。
方夫人拉过叶蕴仪,笑道:“他们这帮猴崽子,让他们瞎闹去,蕴仪,宋夫人在那边,走,我领你去见见她!”
武辉杰扯着嗓子笑道:“蕴仪,回头来我们这儿下棋啊!我告诉你,我们参谋部现在人人都会下那个chess!”
潘启文却轻哼一声:“先跟我下赢了,再跟蕴仪下吧!”他轻轻一拍叶蕴仪的背,笑:“你跟方伯母去吧!”
叶蕴仪点点头,转头对方宗尧道:“宗尧,你帮我看着点儿他,别让他们瞎灌他!”
武辉杰口无遮拦地笑道:“哟,蕴仪,你可是拜托对人了,咱这里啊,最恨这小子的,就数宗尧了!上一次,宗尧从西南回来......”
却听旁边一人叱道:“小武子,说什么呢?启文,快来,你今儿个可得跟我们好好说道说道!”
叶蕴仪微微一笑,她轻轻捏了捏潘启文的手再放开,随着方夫人去了。
潘启文的眼中噙着笑,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她一拐弯看不见了
,这才回过头来,挑眉一笑,脸上仍是掩不住的傲然之色:“哦?你们只管划下道来!”
武辉杰啧啧道:“咱今晚谁也不许再提蕴仪,要不然,这人不得上了天去了!他呀,当初射击全校第一,得校长亲自颁的“神枪手”封号,他都不如将蕴仪带到哥儿几个面前时那得瑟!”
叶蕴仪与宋夫人相谈甚欢,宋夫人对当初叶琛为北伐捐款的大手笔记忆犹新,对开银行的计划竟是比叶蕴仪还热络,方夫人在一旁竟是插不上嘴,便干脆笑笑走开了。
宋夫人一举手,一个侍者立即递过托盘,宋夫人将手中已空了的杯子放在托盘上,另取了两杯红酒,递了一杯给叶蕴仪,举杯笑道:“蕴仪,明年,便会有大量的国债要发,这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可是等着你尽快派人过来,咱们预祝合作愉快!”
叶蕴仪忙举杯笑道:“能得宋夫人抬爱,以后,咱们华夏银行可就仰仗夫人了!来,合作愉快!”说完,便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宋夫人也干了杯中的酒,笑道:“一会儿还有致辞什么的,特没意思,那些个男人的事,咱们不管,走,跟我去打麻将去!”
叶蕴仪面有难色地道:“我不会!”
宋夫人呵呵一笑道:“你呀,要在这个夫人圈子里混,不会麻将怎么行?今儿个啊,你就去看看,主要是,我介绍几个太太们给你认识,她们呀,每年可是有不少的钱,要从银行走帐,这中间的抽成可不少!”
她突然低了声,在叶蕴仪耳边笑道:“你只要掌握了她们的事,以后,对潘司令可也少不了好处!”
叶蕴仪微微一凛,这只怕说的都是来路不明的钱,通过银行洗干净了再出来,而眼下,这一类的业务各家银行都抢着拉关系要做,其利润也是最高。而宋夫人说的好处,却是一旦她的银行做了这些业务,那么,这些官太太和她们的丈夫,无异于有了把柄在她的手上,以后,在军政上至少不敢为难潘启文。
但是,这样的把柄,却也是把双刃剑,搞不好,便会伤及自己!
正沉吟间,宋夫人已拉了她向走廊内的房间走去,这时方夫人走了过来,笑吟吟地道:“蕴仪,孙夫人的侍卫来说,孙夫人请你过去她的房间一下,来,我带你过去!”
叶蕴仪正巴不得离开,却面带难色地看向宋夫人,宋夫人笑道:“这个场子里,只孙夫人能带侍卫进来,她找你,我可不敢拦着,蕴仪,回头咱们再聊!”
叶蕴仪跟着方夫人向走廊尽头走去,走着走着,她突然间觉得有些头重脚轻起来,不由扶了扶墙,她甩甩头,坚持着向前走去,刚走到那房间门口,便软软地倒了下去,耳边只听到方夫人的惊呼声。
叶蕴仪一睁开眼,便见到潘启文焦灼的双眼,见她醒来,潘启文长长呼出一口气,急急地问道:“蕴仪,你觉得怎么样?”
叶蕴仪双颊泛着异样的红蕴,她觉得浑身灼热难耐,不由扯了扯旗袍的领口,摇摇头道:“这是在哪里?”
潘启文皱眉道:“刚刚方夫人派人找我,领我到这儿来的,我一来,就看到你躺在这儿!”
叶蕴仪脑海中闪过一丝什么,却一下子被身体里那股怪异的热浪给淹没,她的眼睛盯着潘启文一噏一合的唇,突然一把揽下他的脖子,一口咬上了上去,潘启文还未反应过来,叶蕴仪已拉起他的手,向自己胸口抚去,喃喃地叫道:“启文,我好热!”




乱世错爱 惊魂陷阱(二)
潘启文情不自禁地向她压了下去,叶蕴仪的双手已胡乱地扯开了他的上衣,她滚烫的小手抚上了他的胸膛,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一股强烈的不安猛然涌上潘启文的心头,他立即向叶蕴仪看去,不由大惊,只见她脸上泛着不同寻常的红光,眼神迷乱,身体不安地扭曲着。
潘启文背上一凛,他立即警觉地看了看四周,果断地扒开叶蕴仪的手,急急地叫道:“蕴仪,你醒醒!”
叶蕴仪的手却已伸向了他腰间的皮带,潘启文咬咬牙,按住了她的手,正要直起身来,却觉背后一股冷冽袭来,他双眸一紧,猛地一矮身,一低头,回肘向后袭去,突然脑后一阵剧痛,昏迷前的那一回头,他眼中映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大厅内,武辉杰笑道:“宗尧,伯母把蕴仪和启文都叫走了,这算怎么回事?今天我们几个可是打算不醉不归的!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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