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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错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安迪可可
方宗尧放下手上的酒杯,笑道:“我去看看!”
当方宗尧寻到叶蕴仪所在的房间时,只见母亲正急切地按住沙发上衣衫凌乱的叶蕴仪,见他进来,忙叫道:“宗尧,你来得正好,赶紧去把启文找来!”
方宗尧心里“咯噔”一下,他皱眉道:“启文不是你派人来叫走了吗?”
方夫人一愣,随即面色一白,急道:“我没有!刚刚蕴仪昏倒,我好不容易把她抱进这里,谁知我也一下子失去了知觉,等我醒来,便看到蕴仪成了这副样子!农”
这时,叶蕴仪猛地甩开方夫人,起身扑向方宗尧,双手和柔软的身体紧紧地缠上了他,娇媚地叫:“阿文!”那声音里竟是充满了渴求。
那柔媚的声音、温香的触感,令方宗尧脑中轰然一响,一下子呆立当场!
方夫人也是一呆,她赶紧上前,一把扯开叶蕴仪,谁知这时的叶蕴仪力气竟大得吓人,一下子竟将方夫人推倒在地上,揉身又要向方宗尧扑去。
方夫人一声惊呼,令方宗尧机蓦然清醒,他咬咬牙,上前将叶蕴仪双手往身后一反剪,令她背对着自己,尽量令自己身体离她远一些,他哑声叫道:“妈,拿个什么东西来将她绑上!”
方夫人慌张地四处望望,终是一把揪起茶几上的台布,撕开来,将叶蕴仪手脚分别绑上,叶蕴仪挣扎中尖声叫起来,方夫人无奈,只好抽出身上的手帕,将她的嘴也塞上。
两人做完这一切,都已是满身大汗,方宗尧只觉浑身发软,他满眼心疼地将头偏向一边,不敢看叶蕴仪的满身狼狈。
方夫人惨白着脸,慌乱地道:“不行,我得找你爸去!”
方宗尧一把拉住她:“妈,爸这会儿跟委员长在一起,还有关大鹏!现在情况不明,只怕是针对我们而来,咱们不可轻举妄动,不要中了别人的圈套!”
他瞟了一眼叶蕴仪,只见她还在难受地左右扭摆挺动着,那姿势,竟是十分地挑/逗诱人。他不由咬牙道:“再说,蕴仪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现于人前?”
方夫人急道:“那怎么办?”
方宗尧的目光止不住地向叶蕴仪瞄去,见到叶蕴仪那妩媚诱人的模样,心头一跳,他迅即转开头,沉声道:“妈,你在这儿守着,谁来也别开门,我去找启文!”
方宗尧匆匆走向大厅,却迎头碰上正向他走来的古天航,他一把拉住古天航,皱眉道:“你怎么在这儿?”
古天航忙道:“今天各组都抽人过来负责警卫,我也是被抽过来的。”
方宗尧心里不由一沉,古天航本是贴身保护潘启文的,却被抽调了出来!他急急地问道:“你有没有看到潘司令?”
古天航奇怪地道:“没有啊!刚武参谋也问来着,还说他们几个找了一整圈也没找到潘司令人!”
方宗尧一把将古天航拉到一边,神情凝重:“你,赶紧去楼下,找到潘司令的两个随从,告诉他们,潘司令失踪了,让他们赶紧去找人!”
古天航不由惊呼出声:“失踪!”
方宗尧急急地道:“你小声点!现在这事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切不可声张!”方宗尧清楚,这事,若是摆到明面上来,那一套官僚程序走下来,只怕什么都晚了,潘启文虽然没明说过,但从上次丁长和的事来看,他早在这边埋得有人,这事用他自己的人,反而安全。
古天航点点头,正要离去,方宗尧又叫道:“慢着,这里可有别的门能出去?能不让人发觉的?”
古天航忙道:“走廊尽头有个小门,那里的楼梯直下去,便是一个小侧门,平常是给清洁工用的,一般不会有人!”
方宗尧眼中闪过一丝犹疑,终是说道:“你通知书完潘司令的随从,就立刻开一辆车到楼下侯着,记住,不要让人看见!”
林泰与文四在楼下的接待厅中枯坐了半晌,有人来招呼他们去跳舞、打麻将,他们都没有去,看着这里的衣香鬓影,总感觉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
文四喝了一口红酒,艰难地咽了下去,对林泰道:“这酸酸的
,不知道这些人喝的是个啥劲!”
林泰放下手中的杯子,拍拍他的肩:“我看这架势,楼上还早得很,走,到外面抽颗烟去,这里真他妈闷得慌!”
两个人来到大门外,看见门口迎来送往的,文四笑道:“走,到那边儿去,清静些!”
两个走到侧面的一条小道上,在黑暗中点上烟,靠在墙上,文四吸了口烟,闷闷地道:“在这里,总感觉不如在家里自在!他们那些人说的话也怪怪的,好多都听不懂!不如早点回去的好!”
林泰笑了笑:“你呀,习惯了就好!你看咱少帅,不一样地也拘着性子在?”
这时,一辆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路边,黑暗中的文四不在意地瞄了瞄那车,抬眼迟疑地道:“你是说,以后咱还会在这里长呆?”
林泰摇摇头:“这可说不好!可是,依我看,以后即便在西南,只怕也会跟在这儿差不多,不再是咱少帅一个人说了算!”
文四突然手指车的位置,颤声道:“少奶奶?”
林泰定睛一看,昏暗的灯光下,方宗尧手上横抱着的一个女人,匆匆向车上走去,两个人心里一沉,立即扔了烟头,低叫着扑上前去,一个叫的是“方先生!”一个叫的是:“少奶奶!”
方宗尧眉一拧,对两人低吼道:“你们还不去找你家司令,还在这里等什么?”
林泰与文四一下子蒙了,却见方宗尧已上了车,沉声道:“赶紧着你们的人去找你家司令,不要声张!你家少奶奶中毒昏迷,我先带回方家去!你们全力找你家司令要紧!”
潘启文在黑暗中缓缓睁开眼来,略一动身子,心里不由一沉,他的双手双脚竟被呈“大”字型牢牢地绑在一个木架子上,他来不及关心自己的处境,脑袋里立刻呈现出叶蕴仪那怪异的情状来,一股前所未有的惊惧的浪潮迎头向他砸来,瞬间淹没了他。
在军校时,他接受过临危不乱的训练,他想要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可是他却完全无法抑制住全身的颤栗,那是一种,他完全无法左右的----慌!
“呵、呵、呵!潘天一,你也有今天!”伴随着咬牙切齿的声音,一盏煤油灯出现在他眼前,昏暗的光晕旁,是一个男人狰狞的脸。
“丁长和!我夫人呢?你把她怎么样了?”潘启文目呲欲裂地吼道!
“夫人?哈哈,潘天一,难道你被打昏前,你没发现,那时的她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了?这会儿,你的女人,只怕在别的男人身下浪荡尖叫呢!啧啧啧,听说,那可是个大美人儿!”丁长和的脸凑到潘启文眼前,满眼的淫亵。
潘启文高高挺起的背脊瞬间向下弓去,疼、怒、绝望一浪一浪滚滚而来,象永无止禁般,令他再无力支撑。蕴仪,他那高贵、优雅的蕴仪,他如珠如宝般捧在手心的人儿,怎能遭受这样的玷辱?这一切,又是因为他!
他全身发软,耳边只有丁长和叫嚣的声音在嗡嗡作响:“潘天一,明明我们之间,是男人的事情,可是,你却将我的女儿和小妾卖进窑子,让她们生不如死!如今,我就将你的女人送到你的情敌身下,让你在临死前,也尝尝被人戴绿帽子的滋味!啧啧啧,方宗尧觊觎你的女人,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方宗尧?!”这个熟悉的名字令潘启文猛然清醒过来,一丝惊喜带着一丝希望在他心头升起,方宗尧?他,怎么可能舍得伤害蕴仪?他与他一样,那样的爱着她!
他赤红了眼,本能地反驳:“混帐,不可能!”





乱世错爱 惊魂陷阱(三)
“不可能?呵呵,潘天一,你想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你的女人中了最烈的药,无药可救,这心爱的女人送上门,他舍得不要?又舍得不救?难道他要看着她死吗?”
潘启文心中刚刚升起的那丝希望的火苗一下子被扑灭,他如坠冰窟般,浑身的血液也在那一刻冻凝。叶蕴仪的不清醒和当时的媚态是他亲见,方宗尧本便爱慕她许久,如何能把持得住?即便他能把持得住,可他又怎么能看着蕴仪死农?
潘启文心中急怒周身乱窜,找不到出口,他抬起头来,对丁长和咆哮道:“丁长和,蕴仪若是有事,我定让你,求死不得!”
丁长和冷冷一笑:“潘天一,现在,求死不得的是你!”他左手将灯高高举起,右手中已是多了一把匕首,他狠狠地一刀向潘启文胳膊上扎去,潘启文右臂上顿时血流如注。
潘启文咬紧了牙,额上冷汗涔涔,他却展颜一笑:“丁长和,是关大鹏与你合作的吧?要不然,凭你,怎么能弄得我出来?你又有什么本事给蕴仪下药?”
他明明笑语轻言,但语气中透出的阵阵森冷之意,却令丁长和背上一寒,丁长和冷哼一声道:“你是将死之人,问出来,又有什么用?”
潘启文目光顿时变得森寒暴戾起来,他板了脸,声寒似冰地道:“问出来,自是要找他算帐!”
丁长和脖子不自觉地缩了缩,却强自挺了挺胸,哼道:“等你有命找人算帐再说吧!”说着,他将手中的灯一放,左手狠狠地压上了刀柄,用力向里一拍,潘启文一声闷哼,左胳膊已被那把刀刺穿,牢牢地钉在了木架上。
丁长和一指桌上的一排匕首,狞笑着道:“潘天一,你千不该、万不该,将我女儿卖去窑子,又将我儿子打成残废!今天,我要你死也死不痛快!”
说完,他再拿起一把匕首,猛地一下钉上了潘启文的右臂!他毫不停留地拿起桌上的刀,直到将潘启文的四肢都钉上了匕首,他听着那鲜血滴答滴答落在地上,脸上方显出一丝快意,他拿起下一把刀,拍拍潘启文的脸:“你说,这一把,钉在哪里好呢?我可不想让你一下子就死掉!遏”
潘启文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在流失,身上越来越冷,他却咬紧了牙关,强自睁开眼来,轻笑一声:“你真道关大鹏需要你那份什么鬼电报来整方家吗?那件事已过去快两年,现在即便有那个什么证据,又有谁信?”
丁长和握着匕首的手一僵,他冷冷地看向潘启文:“你什么意思?”
潘启文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是你利用了关大鹏杀我,其实不过是关大鹏利用你要杀我来嫁祸方家!只因为你跟着方宗尧到上海,在这个圈子里早已不是秘密,大家不说破罢了,而一旦你做出这等惊天大事来,别人自然就会联系到方家,你,不过是其中一枚棋子,你说,到时你的下场会是什么呢?关大鹏会等着方家人来抓你审你吗?”
丁长和的手一颤,却强自笑道:“你道我没防着他这一招么?哼,我的人......”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枪响,他手上匕首已是应声落地,一队持枪的黑衣人冲了进来,将他们团团围住,领头的文四呆滞地看了一眼潘启文被钉在木架上的胳膊,一咬牙,抬手就要给丁长和一枪,却听潘启文厉声道:“先别把他弄死了!”
两个黑衣卫队的人迅速上前,将潘启文身体轻轻向上抬着,另几人七手八脚解开了绑着潘启文的绳子,却都看了看死死钉在四肢上的刀,谁也不敢动,齐齐看向文四。
却听潘启文咬牙问道:“少奶奶呢?”
文四忙道:“少奶奶被方宗尧救回了方家,应该很安全!”
潘启文浑身一震,大吼一声:“快拔刀!去方家!”
拔完刀的潘启文,终因失血过多,在路上便陷入了昏迷,昏迷前,口中仍是喃喃念着:“去方家!快!去方家!”
潘启文在沉沉的黑暗中,一会儿看见叶蕴仪在方宗尧怀中妖娆妩媚,一会儿看见她自责垂泪,然而,他看到更多的却是她拿起匕首刺向自己时那绝决的眼神!
“不,蕴仪!”一声他自以为的大吼中,他睁开眼来,一眼便看到叶蕴仪苍白的小脸和充满惊喜的眼神,她趴在他床前,眼泪簌簌往下直掉,又哭又笑地道:“启文,你终于醒了!”
看到这样活生生的叶蕴仪,潘启文的心瞬间安定下来,他艰难地伸出手去,哑声问道:“蕴仪,你,有没有事?”
叶蕴仪一把抓住他的手,紧紧地贴在自己脸上,吸吸鼻子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差点你的双腿就废了!若不是委员长亲自下令,请来了最好的医生给你手术,你、你......”
叶蕴仪喉中哽痛,极力想要掩去眼中的恐惧,脸上是潘启文从未见过的脆弱神色,她颤声道:“你昏迷了三天,启文,我......”
潘启文的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脸,笑道:“蕴仪,还没跟你过够,我怎么舍得死?”
他迟疑半晌,终是问道:“蕴仪
,你,那天在饭店,不是不舒服的?后来怎么样?”
叶蕴仪见他醒来只顾问关心自己,心中感动,她伸手揩去眼角的泪珠,忙道:“那天我中了迷/药,后来是宗尧将我送回方家,醒来就没事啦!”
一时间,潘启文心中种种念头翻滚而过,却终是将所有疑问压在了舌尖之下。
一想到,她是如何解掉那媚药的可能,他的心便如万蚁噬心,平常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他都不悦,而这样的羞辱,让他如何能够承受?
可是,当他在黑暗中一再看到她那绝决的眼神时,他却只能在心中祈祷上苍,若方宗尧真与她有了肌肤之亲,他只求她当时意识不清,根本便不知晓!不然,他无法想象她会怎么样!
尽管他心中绞痛,尽管他难以呼吸,可是,他,只能求她安好!
心底里,还存了一丝渺茫的期望,或许,方家有别的方法解了她的药性?
他从来没有如现在般迫切地想要见到方宗尧,他嘴角勉强挂起一个笑来:“出了这么大的事,方宗尧也不来看看我?”
叶蕴仪脸上一僵,她急急地道:“启文,他们说,是宗尧策划了这件事!宗尧已被他们带走调查,连方伯母都被带走了!启文,这事你最清楚,如今,只有你能为宗尧洗清冤屈!”
提起方宗尧时,她那急切的模样,令潘启文心里一堵,眼前蓦然便闪现出她在方宗尧身下辗转呻吟的模样来,心里不由一阵烦躁。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却是武辉杰带着两个中山装的人,走了进来。
武辉杰一改往日嘻哈打笑的模样,严肃地说道:“启文,军部因你的事,成立了专案小组,命我负责,今天我来,一来是想了解那天的情况,二来,听说你的人抓了丁长和,还望你能将他交给我们,以便查出指使之人!”
潘启文不耐烦地打断他,瞟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两人:“我们单独谈!”
武辉杰挥手让那两人离开,门口黑衣卫队的人很快掩上了门,潘启文这才直直地看向武辉杰:“方宗尧又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会怀疑他?”
武辉杰神情凝重地道:“现在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宗尧是主使之人,可是太多矛盾线索却直指他与方伯母!”
潘启文眉头一皱:“怎么说?”
“那天,你和蕴仪都在酒会上失了踪,宋夫人是亲眼见到蕴仪被方伯母叫走,理由是孙夫人的侍卫来说要蕴仪去见她,可是孙夫人却否认了这一点。而你却是我们几个人亲见来叫你的人,说方夫人叫你去见蕴仪。然后,你的副官又亲见方宗尧悄悄将蕴仪从侧门带走,当时蕴仪应该昏迷不醒!”
“最重要的是,宗尧却解释不出为什么悄悄带走蕴仪的理由!当时饭店有医生,若蕴仪真是出了问题,他没有理由悄悄带走她!”
“虽然丁长和被你的人抓了,可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当初丁长和是跟着宗尧从西南逃到上海来的。”
“关于当初宗尧去西南的传闻,古天舒的死因,都直指宗尧因蕴仪与你结仇!这一点本来并无实证,可是,当初宗尧从西南回来,跟我们几个老同学有一次喝酒时,便咬牙切齿地提起过你跟蕴仪的事,那时的他,一副恨不能将你碎尸万段的模样,我们这班人当时也是恨极你,但都默契地没有说出去,但这次你这件事一出,便有人出来指证!我们都被问过话,事关重大,没人敢现替他圆着!”
武辉杰叹口气:“但这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宗尧主使这件事的实证,如今这关键证词便在你和丁长和身上!”
叶蕴仪立刻紧张地看向潘启文,摇摇头道:“启文,你知道不是宗尧!”
潘启文眼神一闪:“我要见方宗尧!”
当方宗尧单独被带到潘启文面前时,潘启文对一脸担忧的叶蕴仪温和地笑笑:“蕴仪,你也先出去!”
房门关上一刹那,潘启文一转头,死死地盯着方宗尧,从喉咙中迸出一句话:“你,有没有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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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这里还是要说明,故事的主线是一早定下的,前面也做了很多的伏笔和铺垫,所以我不敢随便乱改,怕一改就乱了套了,但在下笔中,我会尽量温和些,呵呵。请大家放心的是,可可一定会给大家一个美好的结局。ps,有筒子问黛儿,我只能说,黛儿是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她的命中之人,文中早已出现,也有过铺垫,或许有些意料之外而已,大家不妨猜猜?




乱世错爱 惊魂陷阱(四)
“没有!”方宗尧答得毫不迟疑。
潘启文顿觉四肢百胲都一下子轻松下来,他软软地往床上一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方宗尧走近他的床边,俯下身,嘴边挂起一个讥讽的笑来:“潘启文,你对她的爱,总不过如此!”
潘启文闭了眼,也不辩驳,只轻声道:“宗尧,谢谢你!谢谢你没有让她知道她曾有过的狼狈和不堪,谢谢你宁愿意身陷囹圄也不肯说明!”
方宗尧眼神一黯,摇摇头道:“潘启文,你这声谢,我不接受!因为,我不是为你!遏”
潘启文没有吭声,却听方宗尧轻笑一声道:“潘启文,那天在我家,你那么地特意强调我跟她的兄妹之情,你在怕什么?”
潘启文蓦然睁开眼来,只见方宗尧冷哼着道:“潘启文,虽说为了她,我不跟你计较,甚至可以如她所愿,跟你做朋友。可是,我告诉你,那次西南之行,对于你,我已不再相信!农”
潘启文直直地看向他,鼻子里轻哼一声:“你最好相信我!现在,能为你洗清冤屈的,只有我!”
方宗尧脸上绽开一个笑来:“潘启文,你明知这事是谁干的,若你还能睁着眼说瞎话,我倒是开心得很!只要这事,能让蕴仪开始对你产生一丝的不信任、一丝的厌恶,我怎么样都值了!”
潘启文暗自捏紧了拳头,斜睨着他,冷冷地叫道:“方宗尧,难道事到如今,你还没死心?”
方宗尧嘴角挂起一个自嘲的笑来:“死心?怎么死?我只怕我人死了,这颗心还照旧念着她!”
他直直地看向潘启文:“自从我见到她居然还安然活着,我就发过誓,会以我自己的方式守护她,可是,潘启文,你最好别给我任何机会!因为......”他叹口气,接着说道:“因为,我不愿看到她因你而伤心!”
潘启文面无表情地道:“这一点,我们倒是一致得很!”
方宗尧笑了笑:“那就好!”
两人一时无话,半晌,方宗尧突然道:“你怎么不问她的药性是怎么解掉的?”
潘启文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之色,抿唇道:“我不想知道!只要她不记得就好!”下意识地,他拒绝知道那样的过程,因为,那必定是他难以承受的。
方宗尧垂下眼帘,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却见潘启文猛地一捶床沿,恨声道:“这个关大鹏,我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方宗尧眼中一亮:“那丁长和招了?”
潘启文冷哼一声:“丁长和即便招了,只怕也是口说无凭,钉不死关大鹏!我自有我的方式!”
方宗尧皱了皱眉:“你准备怎么做?”
潘启文没有直接回答他,却问道:“宗尧,我只问你一句,小武子我可以相信吗?”
方宗尧点点头,眼中带过一丝笑意:“小武子还是当年的小武子!”
一时间,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军校中那一段青春飞扬的岁月来,方宗尧语气不由柔和下来:“启文,那时,明知道你跟蕴仪在一起,我们那一帮子人,想归想,却从没有人嫉恨过你,因为,蕴仪在所有人心中,是女神般的存在,没有人想过要去占有她。私底下,大家常常把男生们来排队,排来排去,最后还觉得,若真有那么一个人能勉强配得上蕴仪的话,就只有你潘启文了。”
潘启文叹口气:“所以,你后来恨我之极,包括小武子他们也是恨极我的吧?”
方宗尧突然笑了笑:“可是,这次看到蕴仪跟你一起,一脸幸福的小样,他们几个不定心里都怪我造谣呢!”
潘启文一挑眉,眼里是戏谑的笑:“哦?要不要我去为你平平反?”
方宗尧将双手往裤兜里一抄:“好啊!那你就等着挨揍吧!当年你莫名其妙揍我一餐,要不是怕蕴仪心疼,我早打回来了!”
潘启文不屑地一挥手:“你也就趁我受了伤,过过嘴瘾!”
两人眼角眉梢不自觉地带上了暖意,一丝融洽在两人之间流转。
方宗尧淡淡地笑:“启文,同学情谊归同学情谊,蕴仪归蕴仪,你可要好自为之!”
潘启文轻哼一声:“我不会让你有可趁之机!”
方宗尧被带走后,武辉杰和叶蕴仪再次进了病房,潘启文对武辉杰道:“丁长和暂时我不能交,但我要你帮我盯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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