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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淡定宝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春贤
两人齐声道:“多谢娘娘教诲。”贾元春自嘲一笑,说道;“我不过白嘱咐一句,你们都是周全的好孩子,自不必我操心。”贾探春对元春回道:“虽说宫里的嬷嬷也是这样教导,到底不比大姐姐一句话暖人心田。”
贾元春笑了笑,对探春说道:“你在宫内不知道,听二太太说,迎妹妹已经许了人家。”宝钗听后大惊,迎春已经许了人家了?难不成便是那中山狼孙绍祖?宝钗一时怔住了,她平日时常自我安慰,她虽是一介穿越人氏,仗着读过原著知道红楼梦结局,只是却没有能力改变诸钗命运,只是眼下意外听说迎春将要嫁给中山狼时,心中仍然懊恼不已,况且自迎春出嫁后,贾府便大厦将厦,大观园里诸芳流散。
一旁探春见宝钗沉思不语,心中不免亦有些担忧,暗暗思衬道,府里大老爷虽是二姐姐身生父亲,然而他素日不务正业,能认得甚么好人?可万万别误了二姐姐的终身大事才好。
两人各怀心事,贾元春只当她们是为迎春出嫁而不舍,便又说道:“只怕这回你们因宫中选秀之事,赶不上迎妹妹的亲事,二太太说了,不日孙家便要迎娶二妹妹过门去了。”探春听后心中越发难安,她进宫时尚未听说此事,怎的转眼便要嫁出去了,且如此匆忙,贾探春便问道:“怎的这样快?诸事不备齐全便匆匆下嫁,只怕要惹人笑话了。”贾元春便回道:“不知,总归是那边府里的大老爷与大太太定下来的,老爷跟太太也不好多说。”
贾元春陪着她二人说了一会子话,因如今她有孕在身,不可太可劳累,宫里的女官们便说要送俩人回去,元春自打发人送她们出了凤藻宫,宝钗与探春俩人因听到迎春出嫁之事,一路上皆是默默无语。
只说薛家这头,自打听到宫中传出贤德妃怀有身孕一事,薛谦再略一推算,便算出中宫点下宝钗怕是因元妃所求,那王氏听说后,对荣府恨得咬牙切齿,此时却因女儿深陷内宫又无可奈何,这日,薛家使银子买通了内宫一个太监,这太监姓吴,本是监管御花园,一月有两日假,得了假便会出宫游玩,因有一个同乡宫女在储秀宫当差,薛谦便托他给宝钗带一封信,那宫中虽有明文规定不可私相传递内宫消息,只是那地位低下的太监宫女一月月银不过两钱,有心想要攒些家私的,便指着此道攒钱,那薛家使的银子丰厚,吴太监还有甚么不肯干的。
且说宝钗回到房内,那收拾屋子的宫女进来了,这宫女名叫兰草儿,正是吴太监的同乡,她给宝钗扫完屋子却没有离去,莺儿便问道:“不知姐姐还有何事?”那兰草儿从袖内摸出一封信递给莺儿,说道:“薛贵女,这是你家人托我给你带的信。”
宝钗心下一跳,声色不动的接了信,又给了兰草儿一封厚厚的赏银,那兰草儿接了赏银自是欢欢喜喜的去了,待她走后,宝钗拆了信,果然是家里寄来的,一时眼里含了热泪,信中说家里上下都很惦记她,劝她在宫中保重身子,切要谨言慎行,家里已在设法弄她出去,只说宝钗得家中来信后大感安慰,看完信后,为免日后留着惹祸,立时便叫莺儿烧掉。





穿越红楼之淡定宝钗 68第 67 章
不日,有爪哇国使臣来我国朝觐,这爪哇国地处东海,世代与我朝友好,圣上以示天朝气度,令礼部好生筹备,那爪哇国新王登基,新国王一封奏表上书圣上,以求天朝公主为新后,圣上为表两国友好,自然应下此事,只是现如今公主们或有已出嫁的,或有年龄不合适的,少不得介时封了王公列臣之女为公主下嫁爪哇国。
不必细说爪哇国来使之事,只说九月初一是中宫娘娘生辰,依照往例,宫中必要宴请皇族宗亲入宫齐贺,然而中宫素有贤名,只说不是整生日,且因爪哇国来使礼部近日忙着接待来使,不必大肆操办,圣上为表彰其贤德仁和,便说择日要亲自与她办个席面,请诸位妃嫔们一道来共乐,又因恰逢选秀,便请了贵女们一道赴宴。
只说因中宫娘娘生辰,储秀宫内的贵女们便商量着要献上寿礼,这日规矩学完后,宝钗准备回房,张玉梅便喊住了她,薛宝钗见是她,心内暗道,她向来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不知是何事叫住我,便问道:“不知姐姐喊住我是因何事?”
张玉梅笑着说:“薛妹妹,我们姊妹们正商量着要给中宫娘娘送礼,妹妹也去出出主意罢。”宝钗便微微笑道:“妹妹能有甚么好主意,左不过是随大家的意思罢了。”话虽如此,只是众位贵女都去了,宝钗不好显得特立独行,便跟着张玉梅一道往正厅去了。
此时其余八位贵女皆已等在正厅,众人见薛张二人到了,便一起招呼她俩坐下,那郭贵女摇着罗扇对宝钗笑道:“薛妹妹来迟了,倒叫我们好等,姊妹们都聚在一起出主意,独独不见薛妹妹,可是心内已有了成算?不知要给娘娘送甚么贺礼?”
宝钗抿唇一笑,这些侯门小姐们专善架桥拨火,果然没有一个是好惹的,她环视众人一眼,假意嗔怪道:“姐姐们倒怪我来迟了?我还怨姐姐都约着一起商量着出主意,倒也没个人知会我一声呢,可是嫌弃我愚笨,出不得甚么好主意?”
陈贵女瞧了张玉梅一眼,用罗扇掩嘴笑而不语,向贵女笑道:“薛姐姐是笨人,天下倒没聪明人了。”探春四下一望,见众人都来齐,便道:“咱们可别再闲话了,不日便是中宫娘娘生辰,合该早些商量着拿主意才是,别等到到日子了又慌张起来。”
陈贵女亦问道;“众人都是个甚么主意,一道快拿出来说说。”
宋贵女便站起身对众人说:“金银太俗气了,古顽没有现成的,况且咱们平日不得随意外出,便是一时要弄来也难。”说罢,她望着薛宝钗问道:“薛姐姐可有甚么主意?”
薛宝钗想了半日,说道:“倒不如随了大众,瞧着别人送甚么,咱们也送甚么就是了。”探春却摇头不赞同的说道:“即是送寿礼 ,一味的跟旁人相似倒显不出咱们的诚意。”张玉梅也赞同道:“贾贵女说的极是,咱们虽是刚入宫,也断断不能让人小瞧了去。 ”说完,她想了想又道:“另一则,咱们需先知道娘娘喜欢甚么才是,别到时费了心,又不讨娘娘喜欢,那才弄巧成拙呢。”
陈贵女拍手大笑道;“这个容易,我认得中宫宫里一个小宫女,找她来打听就是了。”张玉梅笑眯眯的对着陈贵女说道:“到底是户部侍郎家的女儿,连中宫宫里的人都认识呢,那么妹妹需尽快去问来,咱们也好早做准备才是。”陈贵女被张贵女一番恭维,面上顿时显出得意神色,独一旁的宝钗暗中看了她好几眼,这陈贵女其父是户部侍郎陈维之女,跟同进的贵女相处甚好,只是性子倒跟家中的宝琴有些相似,心无城府,又浪漫天真,大厅广众之下 便直言能从坤宁宫打听到中宫喜好,只怕有心人拿此作文章便坏了,偏她爱与张玉梅凑到一处,不知哪一日便要被张玉梅算计了去。
过了半日,陈贵女果然打听到中宫极爱苏绣,平日宫内衣裙,屏风等物非苏绣不用,张玉梅便笑着对贵女说道:”中宫爱苏绣,咱们便绣一幅国色天香图献礼,喻意好,且又投了中宫的喜好。”陈贵女听后便为难的说:“我平日在家不过绣个荷包手帕,苏绣绣工考究,我怕是帮不上忙呢。”
贾探春也皱眉说道:“如是用绣品献给娘娘,必要极好的绣技才是,咱们的绣活必定入不了娘娘的青眼。”张玉梅便握着陈贵女的手,又对众人安慰道:“大可不必担心,我自小跟着奶嬷嬷学了一手苏绣,虽不敢自比那些正经的绣娘,此时也只得竭力而为罢了,妹妹若绣工上出不了力,一旁帮着捋线穿针也是表了自己对中宫的一片心意。”
众人便依了张玉梅的主意,贵女们一连忙了十几日,终是绣了一幅国色天香图,其中绣女内犹以张玉梅最为尽力,每日绣到深夜 ,白日的礼仪课从不落下,便是连李嬷嬷也称赞不已。
眼看到了中宫生辰这日,这日,中宫又下旨意,因近日爪哇国来使,圣上为免接待使臣与贵女二选落到一处显得慌乱,便趁着中宫生辰这日二选,这二选时要考验才艺,贵女们都未备齐,且贵女们都是头一回要见圣上中宫,一时都是大为了惊慌,只奈何旨意已下,少不得要硬着头皮去备,薛宝钗见其他贵女们大多备的是荷包香袋等物,便随了众人,也绣了一个岁寒三友花样儿的荷包,贾探春在家最爱临摹名人法帖,又听闻圣上最爱王羲之书法,便临了一帖《兰亭集序》,张玉梅则是别出心裁的用蝇头小楷绣了一副孝经,那陈贵女此时为难了,便来找张玉梅拿主意,她道:“我那日说在家会绣几个荷包手帕,只是今日见了诸位姐姐的绣品,便再不敢拿出来献丑了,这可如何是好?”
张玉梅见她急得团团转,便关切的问道:“那妹妹可还会别的才艺?”陈贵女想了想,方说道:“先时在家里学了几年琵琶,到时见了圣上与中宫弹几支琵琶曲子,姐姐看如何?”
张玉梅想了半日,摇头说道:“不妥当,一则听说宫中的庄妃娘娘是弹琵琶的高手,在她面前倒显得搬门弄斧,二则咱们贵女都是以贞静为主,这些个调琴弄曲底下也倒罢了,只是那时是二选,又是中宫的生辰,倒显得轻浮了。”
陈贵女听后一时有些失望,便道:“那依姐姐的主意,这该如何是好?总不能交了白卷罢。”
张玉梅拉着她的手嗔道:“妹妹虽不嫌姐姐手笨,姐姐便代你绣一方手帕献上去。”陈贵女听了顿时喜道:“不嫌,不嫌,姐姐帮我渡过此关,我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才是呢。”张玉梅迟疑道:“只是有一则,倒让我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陈贵女便问道:“姐姐还有何顾虑?”张玉梅拉着她的手说道:“妹妹不知,咱们这些做惯了绣活的,针法一时改不了,就怕到时被中宫察觉到咱们两人的绣活都是同一针法,可就有欺君之嫌了。”
陈贵女只盼能渡过一时之难,哪里还会再乎,便急得跌脚,说道:“我的好姐姐,左右这些都是先绣好的,中宫娘娘便是再三厉害,哪里会看出这些来,姐姐也别计较这些,快些帮我过了二选才是正经的。”
张玉梅便一脸无奈的说道:“即如此,我少不得帮妹妹一回。”那陈贵女便喜得了不得,又再三感谢了,过了几日,张玉梅果然帮陈贵女也备了一幅绣品,至此时储秀宫贵女们二选的绣品都备齐,只等二选这日便是。
至九月初一,这时一早,贵女们便都梳洗妥当,莺儿出门取水来,对宝钗说道:“我今日出门瞧了,众位贵女们都穿红着绿的,打扮得极齐整,唯独张贵女,穿了一身月白色十样锦妆花衫子,虽显得略微素净一些,倒在众贵女里面一比,显得清新脱俗。”
宝钗听后,笑着对莺儿说道:“咱们别管他人,你只去寻我那件湖色梅兰竹暗纹刻丝衣裳来就是了。”那莺儿便去寻了宝钗的衣裳来,又服侍她穿上,这才扶着宝钗的手往正堂去了。
只说中宫生辰席面摆在东阳阁,那东阳阁与对面一个水亭隔水相望,今日宫里专有一班小戏在亭上演秦,众人边吃酒边听戏,倒是既有趣又雅致。
只说贵女们到时圣上与中宫并妃嫔娘娘们都还未在,几个贵女们聚在一起,都各自紧张不已,便是连薛宝钗亦有些紧张,又在心中暗暗自嘲,这大概是两世以上见过得最大的领导了,也不知这圣上长得甚么模样。
宋贵女小心翼翼的问道:“也不知圣上与中宫长得甚么模样?”那陈贵女笑嘻嘻的低声道:“左不过跟咱们一样,两个眼睛一张嘴罢了。”张玉梅轻轻捶了她一下,对她轻斥道:“妹妹糊涂了,圣上是天子,怎可与咱们一样。”陈贵女撅了撅嘴不语,只说过了半日,有嬷嬷们进来对贵女说道:“圣上与中宫并各宫娘娘到了。”众位贵女们立时噤声,只见太监宫女们列队先入了东阳堂,不时,有一位太监高声喊道:“恭请圣上与中宫上座。”
各位贵女们连忙肃静,宝钗亦跟着低下头,只听耳边太监道:“跪!”贵女们跪了一地,又听太监喊道:“拜!”贵女朝上拜了一拜,行了三跪九叩之礼后,太监又道:“起身!”贵女们便站了起来。




穿越红楼之淡定宝钗 69第 68 章
只说圣上与列妃入了席,先是赐酒给偏厅的宗亲,后又有妃嫔们献上贺礼,宝钗随着众人起身后悄悄向上看了两眼,那坐在主位穿着黄袍的便是圣上与中宫,圣上大约四十多岁的年龄,留了一把胡须,只
因相距甚远,看不到五官,至于那中宫,也只能大略看到头上插金戴玉好不富贵,至于那妃嫔们,宝钗只略微扫视了一眼,便又抬下头去。
且说后妃们按主次坐下后,先是一番敬酒,待一轮酒后,方见到自正堂里跑出一个太监对内喊道:“贵女们入内觐见!”
头一个进去的是苍州特使郭城之女郭氏,她低头进了正堂,因先此已行了三跪九叩大礼,此时便不用再跪,不过行了一个万福礼,嘴里道:“臣女郭氏恭祝圣安。”
那小太监呈上郭贵女的绣品,接着便退到一旁,紧接着的贵女们大多献的绣品,只那坐在正位上的圣上与中宫都是一言不发,至贾探春上前献礼时,这才听圣上开口,只见他对小太监道:“呈上来朕瞧瞧。”太监呈上探春临的书帖,圣上看了看,对中宫笑道:“这孩子用了心思,倒合我的心意。”
只因探春此时背对着宝钗,宝钗也不知她的表情,只是此时皇上即称赞了她,也不知会不会被收进内宫?中宫见圣上点头称好,便道:“这位便是元妃的亲妹子,不想竟还是位才女。”圣上听后,并不问探春,只转头向着坐在下首的贾元春说道:“政公养的女儿,果然都是才情了得。”元妃站起来躬身行了一礼道:“圣上谬赞,不过都是小孩子的顽意儿,只要不碍圣上与娘娘的眼便是了。”
圣上便对贾元春说;“你既有身子,还站起来做甚么,快坐下罢。”元妃脸上带着红晕,低声道:“礼不可废!”一旁自有小太监扶元春落座。
只说陆续有贵女上前,临到陈贵女时,她献的一方手帕果然入了中宫的眼,中宫赞道:“好一幅红梅独开,这等的苏绣工夫,不是自小练就的,断不能做到。”陈贵女听后脸上果然带了喜色,只说宝钗是第九个,她低头上道行了一礼,说道:“臣女薛氏恭祝圣上中宫福泽安康。”一旁自有小太监献上她所绣的荷包,那坐在上位的圣上听她自报姓薛,想了想,问道:“你父亲可是河政布道司薛谦。”宝钗仍是低着头,答道:“回圣上的话,正是家父。”圣上便赞道:“薛大人当差极为妥当,是为纯臣!”宝钗说道:“忠君之事实乃臣子本份,臣女代家父谢圣上称赞。”
圣上点点头,又挥了挥手,宝钗自是退到一旁,最后上前的是张玉梅,她上前行了礼。又献上所绣的孝经时,中宫拿起来看了看,疑惑的问道:“怎的这针法,倒像跟前面陈贵女的那方手帕一样?”
一旁的陈贵女顿时唬得出了一身冷汗,张玉梅不敢答话,圣上沉声道:“张氏,中宫问你话,为何不答?”张玉梅唬得‘卟通’一声跪在地上,嘴里却仍然不答话,中宫笑了笑,转头对圣上道:“不必多问,定是她们姊妹情深,怕过不了关,便代着绣了一幅。”圣上见此,不悦道:“二选目的便是为了校考贵女们才艺德行,竟不想出了这等弄虚作假之事。”中宫又道:“何必生气,左不过是件无伤大雅之事,今日既是我好日子,圣上何必为此事生气扰了兴致。”圣上这才罢了,那陈贵女自以为躲过一劫,心中暗暗放下心来,中宫因着实喜欢张玉梅所绣的这幅孝经,便对张玉梅道:“你近身上前来。”张玉梅起身,向前走了两步,只是仍低着头,中宫又道:“抬起头来。”张玉梅便抬起头,原来因才将被圣上斥责,她眼眶微红,看着越发惹人怜爱,中宫便问道:“这两幅绣活儿可都是你绣的?”张玉梅便点头答道:“不敢欺瞒娘娘,,确是臣女所绣无疑,只因陈妹妹与我等几个为给娘娘备寿礼,这才伤了手,因此才未能亲手给娘娘献礼。”
那中宫含笑看了张玉梅一眼,她已留意,陈氏十指纤纤,手上无伤
,这张氏缘何要一再的替她圆慌?张氏倒是个有手段的,不过这些小心机,在她面前还不够看呢。
中宫笑了笑,又见众位贵女们已觐见完,便问张氏:“无碍,你们给本宫备的甚么贺礼?”张玉梅回道:“臣女手笨,跟众位姊妹们绣了一幅国色天香图献给娘娘。”说罢,有小太监展开了绣品,只见一幅国色天香图绣得栩栩如生,满幅竟是再找不到一点错处来,显见中宫
十分喜欢,只见她赏看了半晌,转头问圣上:“圣上,你瞧着这幅图,
我做成屏风坤宁宫内可好,原先的那幅松柏长青改成炕屏。”
圣上见中宫如此钟爱,便笑道:“除了你,也再无他人配用这个了。”中宫听了,心花怒放,对张玉梅说道:“好孩子,难为你如此有心了。”张玉梅见讨了中宫喜欢,心中暗暗窃喜,只是面上却恭恭敬敬的说道:“这是姊妹合力而为。”
中宫是对苏绣了如指掌,若是众人合力完成,针法断没有如此齐整,再对比前面她所绣的孝经中,必是她一个独自完成无疑。这后宫里竟是许久不见如此有心计的姑娘了!中宫微微点了点头,又对张玉梅说道:“费心了。”
张玉梅一阵自谦,不一会子,外面有太监来回话送来了戏单,中宫接了戏单递给圣上说道:“圣上请点戏。”圣上回头说道:“今日你的生辰,你先点罢。”
中宫笑了笑,也不客气,翻了戏单,从里面点了一出《雷锋塔》,一出《占花魁》,点罢后,又将戏单递给圣上,圣上这才点了两出戏,又将戏单传下去,命妃嫔们来点。
那些贵女们亦有了个坐位,跟着一道吃酒听戏。只说吃罢后,宫女太监收了残席,又重新上了茶水点心,不时有个宫女进了内殿回禀:“太后娘娘宫里打发人过来。”中宫便道:“快请。”立时便有一个嬷嬷进了正堂,向对着圣上与中宫行了一礼,说道;“给圣上与娘娘请安,太后说因近日身子不适,也不得过来趣乐,因此特地打发奴婢送一篮时令鲜果来,说是给娘娘贺礼的。”
说罢,有一个小宫女捧了一个果篮呈上来,中宫便转头对圣上笑道;“老祖宗这几日身子不好,倒还要烦恼她惦记我,我瞧着送的果子是那园子里结的,老祖宗每日瞧着小太监侍弄,宝贝得甚么样儿似的,除了耘儿,等闲人也尝不到一口。”
当今太后娘娘一生只育了个公主,便是安国公顾耘之母,圣上自小养在她膝下,自小情份深厚,平日对太后恭谦孝顺,听了中宫所言之后,便道:“老祖宗既然如此有心,你素日定要加倍在她跟前尽孝才是。”
中宫点头称是,又对嬷嬷说道:“劳烦嬷嬷去回太后,只说明儿我亲自去给太后磕头谢恩去。”
那嬷嬷便去了,圣上陪着中宫听了几出戏,因朝前政务繁忙,自去了归元殿不提,圣上去后,中宫又命妃嫔们不必相陪,只去随意顽乐,众妃或有聚在堂下下棋,或有靠在堂前听戏,此时殿内只剩中宫与元妃,惠妃并贵女们,中宫对贵女们说道:“你们这几日在储秀宫里学规矩,也不必拘在这里,且随意去顽乐罢。”
陈贵女便邀着宋贵女几个往前面听戏去,独张玉梅,探春,宝钗还留在堂前,惠妃吃了半盅茶,抬眼看了贵女们一眼,笑着对中宫说道:“娘娘,我瞧着这几位里面就数元妃姐姐的亲妹妹与表模样儿规矩最好呢。”
元妃说道:“妹妹抬举她们了,都粗笨得很。”惠妃笑着说;“元妃姐姐谦虚了,你没瞧见圣上别家的女儿都未问话,独独就你两个妹妹问了几句话呢。”
元春向来与惠妃不对盘,也不知惠妃是何意,便只得又虚应了几句,那惠妃笑了笑,却将话题又转走,问中宫;“近日听说那爪哇国有意来我朝求个公主回去为后呢。”
坐在下面的薛宝钗听后心中大为震惊,原著当中探春可不就是嫁到爪哇国去了么?此时到来,莫不是探春还是逃不了远嫁的命运?说罢,便看着探春发怔,探春不知其意,只是此时也不好相问,便低头吃茶。
那头中宫听惠妃提起爪哇国求亲之事,便摇摇头说道:“正是呢,只是宫中一时没有适龄的公主,看来只得从宗亲里挑选。”只是宗亲里面如今只有安南王妃有个小姐合适,然而安南太妃将家中小姐视若珍宝,断然不肯将她下嫁爪哇国,今日一早,竟然是已求到太后娘娘宫里去了。
惠妃自然知晓此事,便对中宫说道:“咱们储秀宫里哪一个不是侯门将府里的千金?在内挑一个娘娘收作义女,岂不是解了此难。”说罢,望了贾探春与薛宝钗一眼,笑道:“可惜我家里没有个好妹妹,臣妾瞧着元妃姐姐的两位妹妹真真是再适合不过。”
宝钗听后心中大怒不已,这后妃相争与她甚么相干,凭白扯上她做甚么?便是连贾元春此时脸上亦被气得铁青,她冷笑一声说道:“我虽有两个妹妹,只可惜既没有做公主的命,又没有做王妃的命,倒要多谢惠妃妹妹替她们前途打算。”
惠妃摇了摇罗扇,故意装作不见元妃的怒气,笑眯眯的说道:“都是姊妹们,姐姐说那等客气话做甚?姐姐的妹妹便是我的妹妹,为她们将来打算理应如此罢了。”
打算你妹呀!宝钗心中已经忍不住爆粗口了,她已经受够了,自走进了这深宫内,她便犹如心口压了一块大石,虽然她已经受了十几年的封建思想,但是这种前途命运被别人随意感觉让她觉得非常讨厌,她现在已经急于想逃离这个地方了!
坐在她身旁的探春察觉宝钗身子抖得厉害,虽说她听了惠妃的话亦惊了一身汗,只自她进宫以来,已由不得自己做主了,此时莫说是爪哇国,便是地狱,只要是能为荣府带来荣耀,她也愿意做。
贾探春悄悄握住她的手,宝钗徒然被一只手握住唬了一跳,随即抬头见探春露出一个安慰的笑意,心中顿时十分感激,是了,她不是一个人,做任何事之前应先考虑到整个家族,宝钗轻吁了一口气,渐渐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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