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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侍婢乱宫闱:一夜弃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青衫
她穿着一身彩衣,雪白的双臂裸/露着,如同丝带一般柔软,随着音乐幻化出无数优美的造型,仿若幽兰一般,纤细的腰肢轻轻摆动,像随风的杨柳,妖/娆得像一条媚人的蛇。
我一看到她,顿时蹙了蹙眉头。
她连看也没看我,那双勾/魂的眼睛一直看着正前方。
我也慢慢的转过头,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袁易初还是稳坐于上,手中捻着一只酒杯放在唇边,却没有喝进去,像是在品着酒香,又像是在享受着什么,单薄的唇角微微挑起一边,构成了一抹笑意。
乐声已经到了高/潮,眉娘的舞姿越发勾/魂摄魄,她竟然舞动着到了袁易初的身边,随着舞曲缠绕着他,雪白的指尖,绯红的丝带,不断的从那个男人身上拂过。
我的脸色有些苍白,原本拿着酒杯的手指微微用力,酒杯上的花纹烙进了肌肤里。
就在这时,眉娘突然“哎呀”一声,一下子跌了下去。
袁易初一伸手,将她接住搂在怀里。
周围顿时都惊了一下,乐声戛然而止,只见眉娘趁势往他怀里一贴,脸上飞过一片粉红,轻轻道:“大人,奴婢知罪。”
嘴上这么说,可她手上的动作,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那双手看起来像是要挣扎着起身,却一直在那个男人的胸前揉/搓着,袁易初低头看了她一眼,似乎也感觉到什么,两个人纠缠了一下,才慢慢的放开,眉娘急忙跪在了他的面前。
“怎么回事?”
“大人,一切都是眉娘的错,还望大人恕罪。”
我在一旁听着,脸色慢慢的冷了下来。
袁易初俯身扶起了她,可抓着她手腕的手却没有松开,仔细一看,那双手虽然白皙如玉,可手指和手掌上却是红肿的,再仔细看她的身上,一些裸/露的地方,也有隐隐的红肿。
“嗯?”他皱了一下眉头。
眉娘急忙缩回手去,又跪了下来:“大人恕罪,是眉娘不能服侍好大人,夫人也是为了给大人分忧,请大人怪罪眉娘一个人就好。”
“夫人?”
听到这两个字,袁易初的脸上晃过了一点了然,慢慢的转过头来,看向了我。





替身侍婢乱宫闱:一夜弃妃 459.第459章 “我嫌脏!”
我仍旧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平静的迎视着他的目光。
袁易初道:“她对你做了什么?”
那眉娘故意抽泣着,做出一副虚弱无助的表情,真是让人我见犹怜,轻轻道:“夫人她,她要眉娘去洗尿布,眉娘自幼在李大人府上学习歌舞,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粗重活,所以才——是眉娘的错,不能做好夫人交代的事。”
我在一旁听着只冷笑。
这个眉娘,倒真是受过调教的,她的话没有一句是假的,可说出来却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也算有些手段了。
原本她之前跌倒进袁易初的怀里,周围的鼓乐就停下了,现在一听那个眉娘开口,每一句话都针对我,那些舞娘和侍婢也都有些眼色的,便要悄悄的从旁边走出去。
袁易初突然冷冷开口道:“谁让你们退下的?”
那些人全都停了下来,瞠目结舌的看着。
“都给我回来!”
他这一开口,就没有一个人敢再走,所有的侍婢全都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那些舞娘也只好走到大厅的中央,就这么站着,看着我们。
整个大厅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再说话,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袁易初又慢慢的看向眉娘,眼中透着笑意,说道:“那你告诉我,夫人为什么要这么对你?是因为你做了什么事?还是夫人故意的?”
眉娘一听,眼中已经露出了窃喜的表情,看了我一眼,故意嗫喏着道:“这——眉娘不敢说。”
“我要你说!”
“是!”眉娘立刻迫不及待的说道:“因为眉娘受李大人嘱托,一路上要好好的照顾大人的起居,今天听说大人传了厨房的汤品,眉娘想要亲手给大人送来,谁知被夫人撞见了,夫人知道眉娘要去服侍大人,就不让眉娘去,要眉娘去浆洗小姐的尿布,不洗完了不能出去……”
她一边说,一边低下头,眼睛里水汪汪的,好像随时有眼泪夺眶而出一般,看着楚楚可怜。
袁易初冷笑了一声。
他这一声冷笑,却不知是在笑谁,那几个侍女也看见了,都紧张的看着我,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置我。
袁易初转过头来看着我,说道:“是这样的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她说的没错。”
他冷笑道:“既然你已经认错了,那就该受罚,来人——”
他的话没说完,杨云晖在一旁看着,也微微的蹙了下眉头,我却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大人是不是听错了?”
“……”
“我说的是,她说的没错,并没有说,我认错。”
我这句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没想到我会这么跟他说话,杨云晖的脸色也微微的变了,急忙朝着我摇了摇头,而袁易初却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看了我好一会儿,怒极反笑道:“你还不认为你错?”
“我何错之有?”
“既然你不知道,来人——!”他一开口,立刻有几个仆妇走上前来,袁易初说道:“把夫人带回舱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她外出一步!”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道:“既然你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就去想,想出来为止!”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他,只觉得全身都凉了。
我不是没想过他会生气,毕竟我在这么多人面前,没有给他留面子,但我却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要把我关起来!
为了一个舞娘,他竟然就要把我关起来?!
那几个仆妇走过来,还是客客气气的说道:“夫人,请起。”
我伸出手扶着椅子,好几次才勉强站起来,转过头朝着舱房走去。
就在我刚刚走进回廊,就听见身后的一阵异动,我回过头,看见那个眉娘一脸得逞的笑容,正要贴上袁易初的身体,却听见他冷冷道:“既然你连夫人交代的事都做不好,留你也没什么用了。来人,把她送回扬州去!”
眉娘一听,脸色顿时惨白了起来,哭道:“大人,大人不要啊!眉娘知错了,大人不要把眉娘送回去啊!”
她一边说,一边哭着抓着他的衣袖,袁易初一脚踹过去,只听一声惨呼,那娇/软的身躯像个破麻袋似得被踢到墙角,他却连看也没看她一眼,便转身走了。

船上的第一夜,原本以为会是一场欢喜的夜宴,谁知却这样的不欢而散,整个大船也被这样的气氛笼罩,变得压抑难捱。
我靠坐在床头,透过唯一开启的窗户看着外面的夜幕,漆黑的天幕下一颗星星也没有,好像连天也压抑起来了,让人喘不过一口气。
就这样到了天明。
我住的地方很深,原本是因为没有人来打扰我休息,但这个时候,更像是一个囚牢,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人躺在床头枯坐着,心里却是油煎一样的煎熬,每一刻的寂静都那么磨折人的灵魂,要吞噬掉我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舱门被打开了,我慢慢的抬眼,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的脸色仍旧不好看,似乎也是一夜没睡,眼角微微的发红,看着我的目光也是冷冷的:“知错了吗?”
我淡淡道:“我有什么错?”
“哼,昨天眉娘的事,我暂且不说,之前在扬州你暗中遣走奶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算计什么?”
“算计?”我笑了笑:“是啊,算计,我是在算计。因为有别的女人在算计我,算计我的家,算计我的丈夫,难道我不可以?”
他冷冷道:“难道谁能夺走你的家?夺走你的丈夫?”
“不止是夺走。”我看着他,一字一字的道:“分走,也不可以!”
他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说道:“你最好搞清楚,我是你的丈夫,这个家是我做主!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轮不到女人来管!如果你还一直这样想,那你就继续给我在这儿,一直到你想通了为止!”
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如果说之前,我还只是在隐隐的担心,那么这一刻,他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了。
“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我慢慢的重复着这句话,然后抬起头看着他:“是很平常的事,还是,已经存在的事?”
“……”
“你,在京城的家里,是已经有了三妻四妾了,是吗?”
“……”
“我真的是你的妻子吗?还是——”话说到一半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我看到了他的眼睛里猛地忽闪了一下,正是被说中了的样子,难怪,我之前一直在担心,可问他家里有什么人的时候,他却只是闪烁其辞的敷衍过去,原来——
看着他阴沉的脸色,我突然笑了起来。
他说道:“你笑什么?”
我笑道:“你知道吗,其实刚刚我就一直在想一件事,一直在想,这个时候,我还是没想通。”
“你在想什么?”
我慢慢的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一字一字的道:“我,是怎么会嫁给你的?”
他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你真的是我的丈夫吗?”我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还是说——我真的是,心甘情愿的,嫁给你的吗?”
“啪!”
我的话音刚落,一记耳光重重的打在了我的脸上。
我一下子跌坐在了床上,眼前一阵发黑,脸颊上顿时火辣辣的疼了起来,而他已经两步走到床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狠狠的扣在床上,将我压在身下。
我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他咬着牙,压抑不住的怒气几乎要喷射出来,恶狠狠的说道:“我告诉你,不管你是岳青婴也好,岳轻盈也罢,你嫁给了我,就是我的女人!你还敢存什么糊涂心思,你还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打我,那个和我一起抱着离儿微笑的男人,此刻将我狠狠的压在身下,炙热的呼吸吹在脸上感觉不到温暖,却反倒是让我战栗的滚烫,我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挣扎着:“放开我,放手!”
“放手?”
他看着我,突然冷笑了一声:“你不是怀疑,我是不是你的丈夫吗?我现在就让你看看!”
话音一落,他已经俯下身,猛地擭住了我的唇。
“唔——”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唇瓣就被一股滚烫的温度熨帖上来,他狠狠的撕咬着我的唇/瓣,霸道的气息猛的闯入了我的口中,搅得我几乎发疼,我忍不住用力的挣扎起来:“唔——嗯!嗯!”
可我的挣扎却丝毫撼动不了这个男人,他紧紧的将我的手腕扣在身子的两边,如山一般的身体压着我,挣扎弹动间,我突然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顿时整个人脑子里嗡了一声,而他已经不满足于我的唇,炙热的吻沿着我的唇往下,划过我颀长的颈项,纤细的锁骨,凌乱的衣衫已经无法阻挡他的入侵,滚烫的感觉让我整个人都战栗了起来。
“轻盈……轻盈……”
他却似乎已经动/情,拥着我的手越发炙热,一边低喃着我的名字,一边俯首吻遍了我身上的肌肤。
这个男人,似乎熟知我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手指和唇拂过我的耳后,胸前,腰肢处,都让我微微的颤抖,人渐渐的软化下来,在他的身下迷离的呻/吟,任凭他予取予求。
“轻盈……”
他又喊了我一声,滚烫的大手伸进了我的衣衫里。
就在这一刻,微微的痛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我却突然想到,他是否也曾这样动情的喊过别的女人,是不是也和他的那些“三妻四妾”一样,缱绻缠/绵,亲吻纠缠?
一想到这里,原本已经软化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下,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将他推开:“别碰我!”
他猛地被我推到床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而我已经用力的抓住了衣服,看着他,一字一字的道:“你要,尽管去找那些‘三妻四妾’,但别碰我!”
“……”
“我嫌脏!”




替身侍婢乱宫闱:一夜弃妃 460.第460章 榻上残泪
他震愕不已的看着我,好像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过话,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字的道:“你——嫌——脏——”
“……”
“你,嫌脏?!”
说到最后,他身上的怒意已经压抑不住,一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狠狠的拉了过去,我一下子跌进了他的怀里,用力的挣扎起来:“你干什么,放开!放开我!”
“你嫌脏!你嫌我脏!”
“对,我就是嫌你脏!”我见自己不管怎么都挣脱不开他,索性抬起头迎着他怒意满布的目光,说道:“别用你碰过别的女人的手来碰我!”
说完这句话,我已经准备迎接他更狂暴的怒火,甚至动手打我,我都有准备了,可他却迟迟没有动手,在一瞬间的僵硬之后,他怒极反笑,低头看着倔强不肯屈服的我,慢慢道:“原来,这就是你一直以来的想法,是吗?”
“……”
“你从来就跟她们不一样,每次我来,你都一脸勉强不情愿的样子。”
“……”
“你根本不希望我来,是不是?你不想我碰你,你甚至设计我和那个什么柳凝烟,因为你不想和我行/房,是不是?”
“……”柳凝烟,又是谁?是他的妻子?妾?还是……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沌,也想不起来,只感到眼前这个男人越来越紧绷的身体,他对着我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可那笑容中,却没有丝毫的温和与良善,反而让我感到一丝不寒而栗,仿佛我面对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头可怕的野/兽。
“因为,你嫌脏,是不是?”
一只手慢慢的伸过来,滚烫的掌心熨帖上我的脸颊,几乎能感觉到绷紧的肌肤下压抑的某种情绪,只等着最后一刻的释放,他慢慢道:“那你告诉我,谁,不脏?”
他说到那个“谁”字的时候,声音格外的沉了几分。
我微微蹙眉,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那个“谁”,好像不是他随便说的什么,而是真真正正存在的一个人一样。
是谁呢?
我一时的恍惚,他突然一翻身便将我压在了身下,我一下子触碰到了他身上某个滚烫的地方,顿时惊愕的睁大了眼睛:“你,你放开我,别——”
话没说完,他的眼睛一下子红了,好像一瞬间再也控制不住,疯狂的撕裂了我的衣裳,在那怒吼声中,我的衣裳偏偏碎裂,如同折翼的蝴蝶飘落而下。
然后,他在毫无预示的情况下,狠狠的进入了我的身体。
“唔——”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来,顿时我的眼前一片发白,痛得好像要昏厥过去,可我却没有昏倒,只是在疼痛中清醒的承受他的欲/望,滚烫的泪水大颗大颗的从眼中滚落,我的喉咙沙哑着却发不出一个音,只能撕裂的哽咽。
好痛!
他知道我痛,却一点怜惜也没有,就这样狠狠的在我的身体里动了起来,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几乎让我窒息。
他粗重的喘/息带着野/兽的气息,在我的耳边回响着,一声一声,和他剧烈的动作一样,侵袭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分精神,近乎崩溃,可他却一点也没有放开我的打算,滚烫的大手将我的双手桎梏在身侧,我只能随着他的侵/犯喘息,颤抖。
他慢慢的俯下身,凑到我的耳边,道:“在你眼里,谁是不脏的那一个?嗯!?”
“……”我咬紧了牙,抵抗着他在我身上施加的一切,根本无力回答,只能拼命的摇头。
“说啊,是谁?”他盯着我的眼睛:“是元修,是他对吗?”
元修?
一个突兀出现的名字让我惊了一下,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可我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他冷笑着道:“他为了你,连离珠都视若无物,现在更是——”说到这里,他咬了咬牙,没有说下去,可眼中愤恨的神情却是丝毫遮拦不住,他用力的在我身上肆虐,狠狠道:“他不脏,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
“放开,你休想!”
他突然紧紧的锢住我的腰肢,一用力,我一下子失控的低呼了起来。
“啊——!”
虽然痛,可痛的里面,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慢慢的涌了上来,我几乎要呻吟出来,只能死死的咬着下唇让自己不要失控的呼喊,却有一两声低吟从唇间逸出,这一刻我只觉得说不出的委屈和愤懑,顿时哭出了声来。
“你放开我,放开!放开!”几乎哭闹着,我攥起拳头用力的打向他,可他壮硕的身体好像岩石一样,丝毫无法撼动他的每一个动作,却让他更加用力,更加疯狂,我被他逼得无处可逃,大声着哭着:“我不要你,我不要!”
“你不要?”他狠狠的道:“你就是我的!”
这句话像是一道晴天霹雳,一下子在我的耳边炸响。
我是他的!
我已经是他的了!
是啊,我只顾着生气,愤怒,我竟然都忘记了,我已经叫了他夫君,我和他连女儿都有了!不管我怎么怀疑过去,可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我,是他的人。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更难过了,咬着牙攥着拳头用力的打向他,一拳,一拳,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他吃痛,浓黑的眉毛拧了起来,看那暴怒的模样我几乎以为他也要动手打我,可他却没有,反而是更用力的在我的身上肆虐。
我打得重,他动得更凶,两个人就像是对峙上一般。
可我哪里抵抗得了他,很快就在他刻意的折磨般的肆虐中失去了意识,两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淋淋的,滚烫的肌肤已经感觉不到江上带着水气的寒意,只感觉到他有力的手臂一直紧紧的抱着我,没有丝毫的放松。
在昏迷过去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他低下头,滚烫的手指拂开我脸上沾湿的凌乱发丝,那双漆黑的眼睛一直看着我。
“我该拿你,怎么办?”

在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听到的这句话,像是梦魇般缠绕着我,在梦中也不得安宁,不管我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那个男人的气息。
仿佛一天一地,都是他。
在这样的梦境中不知纠缠了多久,才渐渐的恢复了意识,还没睁开眼,却先感觉到了周身的疲惫酸痛,像是被马车重重碾过,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一样,连动一动手指都那么难。
袁易初,混蛋!
我在心里狠狠的骂着,可喉咙似乎也因为使用过度,喊不出一句话,挣扎了许久,才勉强的睁开了一线眼睛。
明亮的阳光立刻照进了眼睛里,刺得我微微发疼,我急忙又闭上了眼睛。
只是睁开眼的一瞬间,我也看清了周围,自己还躺在床上,身上覆着薄被,却掩盖不住裸/露的手臂上那些粉红暧、昧的痕迹,甚至连肌肤都还散发着他身上的味道,可床上却没有了他的身影,屋子里也没有,床上的帷幔垂下,大门虚掩着,隐隐看到外面似乎有人。
是谁?
我想了想,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就听到了杨云晖的声音。
“三哥,常庆那家伙还从来没有这样,接连两天发战报南下,可见边关的战事真的吃紧。”
边关战事?怎么又扯上了这个?
我微微蹙眉,挣扎着睁开了眼,探头往外看时,却只看到了袁易初的背影,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在看,杨云晖应该就是站在他的面前,说道:“看来这一次,胜京那边是志在必得。”
袁易初没说话,只是将手中的东西揉成了一团。
“他竟公然在云岭屯兵四十万,还亲自带兵!”
“是啊,”杨云晖不误忧虑的道:“虽然过去,他从来没有带过兵,但也难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如此,这实在不不像平常的他。”
袁易初顿了一下,像是下意识的想回头看一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急忙闭上了眼睛。
直觉的,他们嘴里的那个“他”,似乎是个很重要的人物,竟然都牵涉到了北方的战事,还有屯兵四十万,这可不是小事!
难道,是和他昨天失控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有关,他似乎提到了一个人的名字——袁修。
和他一样姓袁,是兄弟吗?
那又怎么会跟胜京扯上关系?难道他们兄弟之间也有什么隔阂,竟然闹成了这样的大事?
我还在想着,耳边已经响起了袁易初冰冷刚毅的声音:“传令下去,月底之前,必须到达码头,否则所有的船工斩首示众!”
“是。”
说完这句话,他已经转身一把拉开门,走了进来。
我慌的急忙闭上了眼睛,幸好眼前还有一层纱幔,也遮挡住了我,只是****的肩膀和手臂露在外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些冷,微微的发抖起来。
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走到了床边,呼的一声,帷幔被他撩起,床上起了一阵风,那糜/丽的香气顿时染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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