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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侍婢乱宫闱:一夜弃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青衫
终于,我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一夜之后,再清醒,却是满身的伤痛。
还没睁眼,就能感到身上的痛楚,他比任何一次都肆无忌惮,那不是男女的欢/爱,更像是带着兽/欲的发泄,我咬着牙睁开眼,却发现他还躺在我的身边,赤/裸的胳膊环着我的腰肢,蜜合色的肌肤越发衬得我的肌肤雪白,而上面他留下的痕迹就越刺眼。
我咬得牙都痛了,用力的就要掰开他的手臂。
可还没有挣脱他的怀抱,背后的人反而一用力,将我抱进了他的怀里。两个人都未着寸缕,赤/裸的后背紧贴着他起伏的胸膛,微微汗湿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我顿时挣扎了起来。
“放手,放开我。”你这个流氓!
我在心里狠狠的骂着,手上也没有放松,但他只是一用力,我便怎么也挣脱不了。
然后,他将我转过身面对着他,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睛,我的脸上全然是愤怒的神情,恨不得能将他推下床,可就在我不停挣扎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道:“我今天要走了。”
我顿时僵住:“走?去哪里?”
“东州。”
“东州?!”我大吃了一惊,那是现在正在打仗的地方,皇帝让他过来监军,但好歹也要保证安全才行,这里才是他应该呆的地方,为什么要冒险去东州呢?
我急忙抬起头看着他,可这一动立刻牵扯着下体的痛处,疼得我眼眶都红了,忍不住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他听到了,也皱了一下眉头:“怎么了,你疼?”
他这么一说,倒像是把昨夜做过什么都忘记了似的,我的心里油然火起,可待要跟他吵,又横不下这个心,毕竟这种床/笫之事比起他的事,实在是小事。只能红着眼睛瞪了他一眼,然后道:“你去东州做什么?”
“监军。”
监军?在这里难道不是一样的监军,为什么一定要到最前方去?
我心里疑惑着,问道:“那,会不会有危险?”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挑起一抹似是笑意的弧度:“你关心我?”
我一听就皱起了眉头,将脸偏向一边,却被他捉住了下巴,一用力,将我的脸扳了回来对着他,用挺直的鼻尖摩挲着我的鼻尖,道:“你还是在关心我,是不是?”
我冷冷的看着他:“就算是个普通的人,我也会关心他的死活。”
他冷笑捏着我的下巴,一用力,掐得我一颤,道:“你看,你这张嘴又说出让我生气的话了。”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推开他便要起身。
可才要坐起来,他又伸手一拉,我重重的跌回了他的怀里。
这一次我是真的气急了,扬手便对着他狠狠的厮打起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还是和过去一样,他壮硕的身体如山一般,打在他身上没有丝毫的撼动,反倒是我自己吃痛,他任我打了一会儿,自己都累得气喘吁吁的了,才说道:“最近,从草原上回来了一批人,刚刚进了东州,很快会往德州过来。”
我微微蹙眉,这才想起之前听侍女们说的,原本过去天朝和胜京在边境一直有贸易往来,许多商贾会南来北往的走,可自从战事一起,双方的边境就变得紧张起来,不肯轻易地开城门,也有些商贾旅人弄得有家不能回。
这一次朝廷打了胜仗,便有些人趁着机会往南走,东州那边的人数激增,自然只有往德州过来。
而这些人,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身份,听说德州又加派了一些兵力,以防生变。
我倒没想到,他还会来跟我交代这个,便也不再说什么,沉默着喘息了一会儿,才道:“我知道了,我和离儿会呆在州府,不会随便出去的。”
“离儿让嬷嬷和奶妈带着就行。”
“什么?”我说道:“那我——”
“你跟我,去东州。”
我一听,顿时惊呆了——他要我跟着他去东州?!那可是正在打仗的地方,他居然要我也去,这算什么意思,嫌我死得不够快?
我愤然道:“我做什么要去,我又不是当兵的,也拿不动枪,举不起剑,去东州给人做靶子吗?”
他冷笑了一声,道:“你不用去做靶子,你只用做我的女人,就够了。”
我听得眉尖一蹙,抬头看着他。听他的口气,好像我是他的女人,要做给全天下的人看一样,也不知这是多没脸的事,可看他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跟了他这些日子,我也知道这个人一言千金,只要说出了口,就没有做不到的,他现在才跟我说,只怕什么都已经定了,我也知道自己是抗不过他的,咬了咬牙,说道:“好,我去。不过你现在可以放手了吧?”
他听了,却是冷笑了一声,慢慢的低下头凑到我耳边,说道:“你为什么总是想让我放手?”
“……”
“你觉得,就算我放了手,你能去哪儿?”
“……!”
他这句话虽短,却是把我心里的痛处说到了,我一咬牙,用力的挣脱了他,跌跌撞撞的起身要穿衣服,他却不紧不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薄被从胸前滑下,露出了一身汗湿的肌肉,墨黑的长发被汗水浸湿,缠绕在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之感。
他冷冷笑着,对我道:“你记着,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我拿着衣服的手一僵,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依旧坐在床上,脸上还荡漾着一丝笑纹,可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笑意,反倒弥漫这一种浓浓的煞气,让人在这样草长莺飞的天气里,也感到不寒而栗。
两个时辰之后,我坐在了州府门口的马车上,撩开帘子,嬷嬷和丫鬟抱着离儿站在门口,正朝我挥手道别,离儿呆呆的被人抱着,看着我,突然一瘪嘴:“哇——”
她还从来没有这样哭过,真的是母女连心,那么小的孩子,似乎也知道母亲要离开了。
我急忙就要下马车,可刚刚伸手去撩起帘子,就被一只横过来的手抓住了手腕。
回头一看,却是袁易初。
“你干什么,我只是想下去看看孩子。”
他透过帘子看了看哇哇大哭的离儿,道:“不用看。”
“你说什么?!”这个人,怎么会如此铁石心肠,我气得直哆嗦:“那是我的女儿,她哭我去看看,为什么不行?”
他淡淡道:“是我和你的女儿,就应该坚强。”





替身侍婢乱宫闱:一夜弃妃 464.第464章 我对你,算不要脸?
我听到他这句话,倒是僵了一下,原本伸向帘子的手慢慢的缩了回来。
离儿还在嬷嬷的怀里哭,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满脸委屈的模样,柔柔嫩嫩的小手拼命的伸向我,在空中抓呀抓呀,却什么都抓不到,她哭得更大声了。
看着女儿这般模样,我的心里也跟刀绞一样,却只能狠着心放下了帘子,将她的哭声隔绝在外。
虽然心里不忍,可我也知道,袁易初说得对。
不管是谁的女儿,在这样一个时代,都要活得坚强,譬如她的母亲我,若真有一点软弱,只怕也早就被人欺倒,眼前这个男人,就不像是个心慈手软的。
比起温房里娇柔的花,我更希望我的女儿是棵迎风挺立的树。
不一会儿,外面的侍卫过来禀报说一切准备妥当,袁易初一声令下,马车便摇摇晃晃的往前驶去,离儿的哭声更大了,我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回头去看,却被身边的这个男人用力的抓住,终究还是只能坐下。
离儿的哭声渐渐的远了。
风声呼啸从北方吹来,夹杂着尘沙的味道,似乎还能闻到风中的血腥气和刀剑铁器的寒意,我撩起帘子往前看,昏黄的天幕下,夕阳已经快要落山了,血色的阳光洒满了眼前的道路,通向了很远的远方。
那里,就是天朝最北的边城——东州!
也就是现在,战事最激烈的地方,我看着昏暗的天幕,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油然升起了一丝不安,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了一声响亮的长鸣,抬头一看,一只鹰远远的飞来,在我们这队车队的头顶盘旋了两圈,扑腾着落下,停在了杨云晖伸出的手臂上。
是用来传递消息的鹰。
杨云晖从鹰爪上的铜管里取出了什么东西,展开看了看,眼中透出了一点笑意,顺手接过仆从递来的生肉喂给那鹰,交给了旁人,然后策马走到了我们这辆马车的旁边,俯下身道:“三哥。”
袁易初闭目不动,只“嗯”了一声。
“黄天霸已经把扬州的事解决了,边境上传来的消息,药老那一批人都回去了。”
一听到黄天霸的名字,我的心里倒是动了一下,袁易初也睁开了一线眼睛,有些意外的道:“他的动作倒快。”
“扬州,到底算他的地方。”
袁易初冷笑了一声,问道:“现在呢,他进京述职了没有?”
“已经在路上了,南方的事暂时交给了魏宁远。”
“嗯。”
他点了下头,一摆手,杨云晖便放开了帘子策马离开,这时,袁易初却又转过头来看了看我,我听了他们的话没什么反应,只淡然的看着外面的风景,突然起了一阵风,卷着沙尘迎面扑来,我的眼睛里进了沙子,顿时“唔”了一声,低下头就要揉眼睛。
手刚抬起来,就被他捉住了,将我扯到他怀里:“我来看看。”
他一边说,一边捧着我的脸,低头看我的眼睛,两个人挨得那么近,他的吐息就吹在我的脸上,微微的发烫,我的脸蓦地红了起来,可腰被他一只手揽着,也无法,只能任凭他这样抱着我,折腾了半天,终于把那颗恼人的沙吹走了。
我急忙就要挣脱开。
可他的手却越发用力的收紧了起来,眼中带笑:“怎么了?怕什么?”
我急得耳朵都红了,又不好用力的挣扎,毕竟现在就在光天化日之下,闹出什么响动被外面的人听到,我就不要做人了,于是压低声音道:“你快放开啊。”
“为什么?”
“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他像是惊愕于我会这么骂他,愣了一回,却更用力的抓住了我,冷笑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这么对你,算什么不要脸?”
“你——!”
我被这人的厚脸皮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咬着牙把每一分力气用在挣扎上,却被他一下子压在车板上,后脑勺磕碰在软榻上,虽然不疼,却震得我一阵发懵。
他压在我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的眼睛,道:“你是我的女人,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
“全天下的人都该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
我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上,看着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坚定如磐石一般的神情,蓦地有一种心惊的感觉,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吞下去一样。

我们走的是夜路,扬起的一路烟尘都湮没在夜色里,等昏沉的一觉醒来,已经是晨曦微露,远远的听到嘈杂的人声和马嘶声。
我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才发现车厢里已经空无一人。
他们都去哪儿了?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急忙起身撩开帘子,阳光一下子洒满了整个车厢里,我这才看清,车队已经停在了一座高大的城池下,周围兵将全都跪拜在地,一个个屏息肃穆,而袁易初就站在马车前那条宽大的大道上,淡漠的看着眼前的情景。
不一会儿,城门内匆匆走出了两个人。
城门高大,道路也很宽,这两个人却各走一边,一个是杨云晖,另一个是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比杨云晖还高半个头,一张脸刚硬如岩石,口鼻宽大,满面虬髯,手扶着腰间的一柄虎口大刀,一身铁甲显得刚毅威武,比起杨云晖,更有一种如虎的剽悍之气。
他一看到袁易初,脸上立刻露出了肃然的神情,跪下道:“末将常庆拜见——”他的话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接着道:“拜见大人。”
“常将军请起。”
袁易初一抬手,那个叫常庆的将军这才站了起来,他一双虎目透着浓浓的煞气,是那种在战场上厮杀惯了的悍将,比起杨云晖这类人,更带着血腥气,看到哪里,哪里的花木都要凋谢一般,他一站起身,就看向了我,我心里都不由的一悸。
可是这样的人,对袁易初,却是恭敬至极。
我心里不由的有些奇怪,我从来没有仔细过问,他到底是什么官职,钦差不是一种常任官职,但能受封了钦差,必定官衔不低,可什么样的官衔,能让统帅三军的大将军如此礼遇?
我的丈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带着几分疑惑的看着袁易初的背影,他上前道:“战事如何?”
“回——回大人的话,三天前末将在穆水击溃了胜京南下的人马,封锁了云岭一线,将所有的人都驱逐出境。”
“他们可有再做什么?”
那个常庆黝黑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狠意,道:“探子回报,胜京的人马退出边境之后,还盘踞在云岭,但这两天没有再南下,可一直有些蠢蠢欲动,只怕还有所图,皇——大人此次前来东州,还是小心为上,只恐——”
“无妨。”
袁易初淡淡的一挥手,似乎丝毫没有将前方那四十万大军放在眼里,道:“刚刚说你在西门,做什么?”
“回大人,今天又有一批人南下,求入城返乡。末将不放心,所以亲自前去督查。”
“哦?”袁易初挑了挑眉毛,道:“都是些什么人?”
“商贾旅人,正在核查通关文牒。”
袁易初想了想,道:“带我过去看看。”
常庆踌躇了一下,像是想要说什么,但袁易初已经没有理他,而是返身走到马车边,对我道:“下来。”
“做什么?”
“陪我过去。”
我皱了下眉头,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好像越险的地方越要带着我一样,虽说我不是个怕死的,可他未免也太不怕我死了吧。
心里虽然有气,可这里到底是东州大营,我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他没脸,只能忍着一口气下了车,跟着他走过去,经过常庆身边的时候,这个粗莽的男人看了我一眼,目光倒是有些冷冷的,对我抱拳道:“夫人。”
这个大将军,也认识我?但看他的脸色,也并不和善。
我面前朝他一颔首,便跟着袁易初往里面走去。

历朝历代,东州都是边境要塞,灰突突的城墙巍峨耸立,却也显得破旧不堪,甚至能看到上面一些明显的刀剑刻痕,还有火烧过的痕迹,无一不昭示着,这座城池曾经经历过的,战火的洗礼。
西城门那边也是如此,城墙下甚至还有一些伤兵,不过这些不足以引起袁易初的注意。
他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大门洞开,从外面缓缓的走进来了一大批老百姓,一个个的脸上也都带着战火硝烟的痕迹,显得疲惫不堪,却因为可以回家了,而露出了欣喜的神情,高兴的往里走着。
这样大片的人潮涌进,下面的守城将士也紧张起来,急忙架起木栅栏,开始检查他们的通关文牒,检查清楚了一个,才放入关。
看到下面那场景,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忍不住抬起头,望向了正北方。
晨光洒下,远远的照着前方的一片莽原,而在那地平线的尽头,一座山岭从漫天沙尘中显现出来,仿佛一头卧狮,虽然静默不动,却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吓之意。
胜京的四十万大军,就盘踞在那里?
而那座云岭的更北方,就是胜京,皇族曾经的老家,不知道在那里,又会有怎样的一番景致,会有怎样的人。
就在这时,我的脑海里蓦地腾起了一个人的名字——袁修。
这些日子以来,袁易初和杨云晖经常谈起的一个人,虽然经常谈起,但两个人的神情口气却都显得讳莫如深,似乎这个人有着不同寻常的身份,甚至连说起他,都会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不知道他,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正在想着,突然,我感到了一道目光在看着我。
温润的,柔和的,好像透过云层的阳光,暖暖的照在人的身上,给人一种宁静而安然的感觉。
是谁?
我惊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探头去看,身边的袁易初转头看着我:“怎么了?”




替身侍婢乱宫闱:一夜弃妃 465.第465章 恶战 神秘高手
我转过头去看着他,等再回头,只是一瞬间,那双眼睛立刻在我的感觉中消失了。
“我——”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下面,可并没有看到什么,城楼下还是乌泱泱的一批人,全都在等着核查通关文牒,并没有人看着我。
是我的错觉吗?
我还有些茫然的站在那里,袁易初却皱了皱眉头,那双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了一点谨慎的光,立刻转身就要往下走,旁边的杨云晖和常庆一见此情景,急忙走上来。
“三哥?”
“大人!”
就在这时,一个小兵突然从城楼下跑了上来,脸色苍白气喘吁吁的,跪拜在他们面前:“启禀大人,大将军——”
“什么事?”
“探子来报,突然有一队人马从云岭那边下来,直奔东州而来。”
“什么?!”常庆愕然大惊,前几天他才刚刚将胜京的人赶出了边境,终于赢了一场仗,胜京那边的人现在应该是休憩养息才对,怎么这么快又出兵了,他一听,立刻转头看了袁易初一眼,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袁易初冷笑了一声,问道:“是谁领兵?”
“这,有几个将领都是之前见过的,可其中有一个,却是之前从未见过的。”
“哦?胜京来了人了?”
他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似乎都感觉到了什么,急忙转身下了城楼,朝着北门去了。
他们这一走,西城门这边也立刻乱了起来,因为要关城门,可外面的商贾旅人全都急了,生怕留在外面会被战火牵连,最后还是袁易初下令将这些人放进城来,却是被一批将士圈起来挨个查实,以免出事。
我人还有些迷迷瞪瞪的,就被他们带着下了城楼,已经有校尉牵来了三匹马,杨云晖和常庆上了马,而让我惊讶的时候,袁易初翻身上马的身手竟也很敏捷。
他骑在马背上,一手握着缰绳,微微一拉,掉转过马头来对着我,然后伸出了一只手。
我一愣:“什么意思?”
“上来。”
“什么?”我大吃一惊:“你要我也过去?”
如果刚刚来西门这里,只是看一看那些人进城的情况,可现在那一边是有云岭的人马过来,是要打仗的,他居然把我也带过去,这算什么?
杨云晖和常庆骑在马上看着我们,都没吱声,我站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可这个男人却丝毫没有要改变主意的样子,那只手还是固执的伸向我,脸上是不变的表情:“过来!”
周围那些将士,已经有些人在疑惑的看着我们,我咬了咬牙,走过去抓住他的手。
一用力,我被他拉到了马上,坐进了他怀里。
马背上很窄,稍不留神就要跌落下去,我吓得慌了手脚,急忙侧过身用力抓住了他的衣襟,就听见这个男人在耳边低低的一声笑,我顿时红了脸,憋不住要发脾气,这个男人的一只手已经收回来,用力的环住了我的腰肢。
“别怕。”
“……”
“伤不了你的。”他带着笑说完,突然一抖缰绳:“驾!”坐下的马得令,好像离弦的箭的一样冲了出去。

很快,马匹穿城而过,到了最北边的城门,这里战事后的痕迹比别处更甚,空气中都弥漫这紧绷的气氛,骏马停在了城楼下,楼梯上的已经有两个将士跑了下来:“将军。”
常庆走过去:“如何?”
“云岭的两千人马已到了城下,正在叫阵。”
“什么?他们来叫阵?”
叫阵,不同于两军做战,只是派出军中将领阵前对战,可以说是最看重将士武艺的拼杀,常庆听了傲然一笑:“哼,叫阵?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说完,转头吩咐:“来人,拿我的铜锤来!”
话音一落,旁边已经有校尉递上了两把铜锤,一看那铜锤重逾百斤,常庆拿着丝毫不吃力,骑在马背上一扬大锤,朗声喝道:“跟我出去,杀他们个落花流水!”
说完,城门已经打开,他带着一群将士绝尘而去。
城门很快就关上了,袁易初抱着我下了马,已经听见外面鼓声震天,似乎已经要打起来了,他却并不着急,带着我往城楼上走,杨云晖跟其他几个将士交代了几句,便很快退下来跟在袁易初的身后,我们这才上了城楼。
刚一走上城楼,往下一看,正好看见两军阵前,两匹战马错身而过,常庆手中的大铜锤挥舞得虎虎生风,重重的砸过去将对方从马背上硬生生的打了下来,那人嗷的一声惨叫,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口吐鲜血,立刻被身后的几个小兵上来拖了回去。
“噢!好啊!”
这边顿时欢声雷动,全都大声的叫好起来,常庆手持着大铜锤,在阵前傲然而立,大声道:“还有谁敢来战!”
他声如虎啸,震得人耳朵都嗡嗡作响。
杨云晖一直沉默的站着没动,这个时候看着常庆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半晌道:“他倒是有一身蛮力气。”
袁易初却好像没听到,目光灼灼的望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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