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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侍婢乱宫闱:一夜弃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青衫
我依旧闭着眼睛,感觉到他坐到了床沿,一直看着我,炙热的目光落在我的肌肤上,微微的发烫。
我还是闭着眼睛不肯睁开。
这时,就听见他冷冷说道:“怎么,有胆子挑衅我,没胆子睁眼看我?”





替身侍婢乱宫闱:一夜弃妃 461.第461章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我仍旧闭着眼睛不动,感觉到他像是冷笑了一声,慢慢的俯下身来,呼吸垂在了我的脸上,微微的酥/痒,我微微蹙眉,可躺在床上也避不开,便索性开口道:“我不是没胆子睁眼看你。”
“……”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
这个男人的呼吸顿了一下,我以为他会怒而离开,谁知下一刻,他突然低头在我锁骨上用力的咬了一口,我吃痛,低呼一声睁开了眼睛:“啊!”
锁骨处火辣辣的痛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咬破了皮,我怒目瞪着他:“你干什么?!”
这个男人还覆在我的身上,低头看着我,脸上透着一丝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表情,一只手撑在我的身侧,一只手慢慢的伸过来,有些粗糙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唇瓣,轻轻道:“你真是会惹我生气。”
“……”
“你做每一件事,说每一句话,都让我生气,可我居然容忍你到了今日。”
“……”我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这句话,好像他是个多高高在上的人,而我是个多低贱的人,只能靠他的容忍才能活下来一样。想到这里,我冷笑了一声:“你大可不必忍。”
“是啊。”他眼中的笑意更深:“我昨夜,不就没忍吗?”
我一听到这句话,再一看自己的身子,雪白的肌肤上满满是昨夜的情/欲痕迹,用力吮/吸后的吻痕,腰间还有他的指痕,甚至有的地方还有他的牙印,紫青相间密布在身上,就算不去回想,也能看出昨夜/情/事的激烈,连我的喉咙,都带着异样的沙哑,一想到这里顿时面红耳赤,脸颊滚烫得好像要燃烧起来,狠狠道:“下流!”
他又愣了一下,好像没有想到会有人这么骂他,而我已经愤愤的起身,不想再跟这种人共处一室,可就在我要伸手去拿床头的衣服,他却突然一伸手将我拉到身下压着。
身上未着寸缕被他压在身下,感觉到他身体某处的蠢蠢欲动,我顿时慌了,身上的酥/麻还没褪尽,如果这个时候再——我就别想起身了。
“你又想干什么?!”
“轻盈,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限。”
他带着笑说这句话,可眼中却丝毫看不到笑意,有一种压抑的情绪从他紧绷的身体里传到了我的身上,他伸手捏着我的下巴,慢慢道:“不管怎么样,你要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
“你,要认命!”
说完这句话,他冷笑了一声,从我的身上站了起来,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有些僵硬的躺在床上,身上还留着他炙热的气息和体温,可胸口那个地方却是空的,冷的,就连伸手过去,也感觉不到下面那个器官应该有的跳动。
你要认命——这四个字让我的心都空了。

在船上的日子原本就枯燥,而从那天之后,袁易初就没有再来看过我,日子变得越发的干涩起来。
他没有明言禁足,但我也没有心思再出门,这个时候我不想见任何人,即使是他。
只有离儿,陪着我度过了船上最寂寞的日子。
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像谁,袁易初一看就是个性情阴沉的人,我也并不活泼,可离儿却像是每天都有乐不完的事,见着一点什么都能咯咯嘎嘎的笑半天,小脸儿涨得通红也不管,倒是看着她,心里的郁懑会稍稍褪去。
连周围的侍女们都很喜欢她,若我休息的时候,他们就抱着孩子出去玩,往往是我要在床头等半天,才能等着孩子落回我手里,我又不习惯责骂她们,只能笑着说两句罢了。
倒是那些侍女们,笑嘻嘻的说:“夫人,小姐长得真像你,只怕将来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呢。”
我笑道:“别胡说。”
“真的呢,也不知道小姐将来能嫁个什么样的大人物,要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小姐啊。”
我听了,却是有些沉沉的低下头,看着我笑嘻嘻的女儿。
她现在,还太小,说嫁娶都太早,可做母亲的,心里可不是一直悬着一根弦。
离儿,若是你,会嫁给谁,谁又会是真正对你好,将你捧在手心里,唯一的那一个呢?

船走了一个多月,慢慢的周围的风景变得有些不同了起来,风里面多了沙尘的味道,少了几分温润的气息,周围的苍山耸立,不再是江南那种青翠秀致,反而透着一种沉重与巍峨之感,我便知道,已经过了江北了。
这段路走得算急,日夜兼程,连中途靠岸补给的时间都很短暂,好几次半夜被离儿的哭声吵醒,起身的时候发现岸边码头灯火通明,可过不了一顿饭的功夫,大船便又驶出港口,继续破浪前进。
就这样,人也没沾上地气,等真的船停在码头靠岸的时候,船上所有人的脸上都透出了一点欣喜的表情。
但我坐在床边,看着外面的风景,却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我们的船走的水路是前朝就已经修筑好的运河,南起胡化口一路北上。过去是为了运输南方各省的贡品进京,运河只修到了京城,后来打仗的时候,为了运输军备,运河就延伸到了云德一线。
我看着外面的景致,也听着那些人熙熙攘攘下船的声音,终于慢慢的恢复了平静,而我就像是被人遗忘了似的,如果不是门口还有两个侍女守候着,我只怕自己真的被遗弃在了船上。
不过,这样也好,坐在窗边看看风景,比和人争执对峙强。
才这样想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我说道:“进来。”就看见杨云晖微笑着走了进来。
“夫人。”
“杨大人。”
“我们该下船了,想必夫人也准备好了吧?”
我点点头,行李那些早已经被长随拿走,离儿也有侍女带着,我慢慢的从窗边站起来,随之进来的侍婢立刻走过来往我身上加了一件长衣,道:“夫人,外面风还是很大的。”
“嗯。”我点点头,伸手牵了一下衣衫,跟着杨云晖走了出去,发现床上的人几乎都已经走光了,上了甲板,果然袭来一阵凛冽的,带着沙尘味道的风,吹得我微微趔趄了一下。
码头上,刚刚应该是有很大的阵势,在船舱内都听到了,可现在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船工还在搬运着东西,我扶着围栏看着下面,还有一辆马车停在那儿。
杨云晖走到我身边,说道:“大人吩咐的,夫人下了船之后,有马车送过去,就不与大人同行了。”
我淡淡的笑了一下。
也罢,他不想见我,我也不想见他,这样倒真是省事了。
杨云晖看了我一眼,倒是皱了一下眉头,我又看了看周围的风景,转头对他道:“杨大人。”
“下官在。”
“这里是什么地方?看着,不像是京城。”
杨云晖笑了笑:“夫人果然目光锐利。这儿不是京城,这儿是德州。”
德州!已经在京城往北,靠近边境的城市了!
原来,我们真的到了这里。
我微微有些吃惊,转头看着他道:“为什么我们到这里来?之前他——大人不是说,皇帝要他回京述职吗?现在到了这里,皇帝不怪罪他?”
听了我的话,杨云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像是憋着什么似的,咳嗽了一下,然后说道:“大人此次前来,是皇上的意思。”
“哦?”
“德州战事吃紧,让大人监军。”
战事吃紧,让他来监军?我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一点:“既然战事吃紧,为什么要把我和离儿也带来?”
别的不说,离儿才几个月大,怎么就带到这样的地方来,万一——
我没敢往下想,可心里的不悦还是油然而生。
杨云晖笑了笑,说道:“夫人放心,小姐不会再往北走了,而是在州府中,又有嬷嬷照顾。大人既然能带夫人和小姐过来,自然不会让你们受到半点伤害的。”
他把话说到这份儿上,我也无话可说,便转身由侍女扶着慢慢的往下走去。

人到底是在船上呆久了,一沾着地面人就有些恍惚,等上了马车之后,我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等马车停下的时候,只觉得头晕胸胀,说不出的难过,被侍女们搀扶着进了一间看起来十分精致的厢房,连梳洗都没来得及,就躺上床昏昏睡去。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是漆黑一片了。
只有一朵摇曳的烛光在屋子里闪烁着。
我还有些晕晕沉沉的,正要伸手摸有些疼的头,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心里顿时一悸,眼前立刻清明了起来,却也只是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床边,低头看着我,那双精亮的眼睛在夜色中熠熠生辉。
我一蹙眉,就要抽回自己的手。
可他却用力的捏着不动,我也不客气:“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别碰我,我嫌脏!
他盯着我,脸上也没有丝毫温良,与我对视了半响,冷冷一笑:“你不必嫌我。”
“……”
“不脏的那个,要来了。”




替身侍婢乱宫闱:一夜弃妃 462.第462章 妥协在他怀里
“不脏的那个”。
我听到这几个字心里就动了一下,袁易初每一次说起这几个字,提到那个叫“袁修”的人,原本淡漠的神情里都会透出几分愤懑不甘,似乎和那个人有着什么解不开的结。
而这个结,似乎是我,但又好像不完全是我。
若是寻常的时候,我一定会询问,这个人到底是谁,和过去的我有什么关系,可现在,我连多跟他说一句话的心思都没有,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冷冷道:“与我何干?”
“怎么,你真的认为跟你没关系?”
他双手撑在我的身子两侧,目光咄咄逼人,我被他看的心里也有些毛毛的。
我忘记了过去的那么多事,那么多人,现在连自己也不知道我到底经历过什么,又和哪些人又过什么样的过往,也许他现在口中说的事都是有迹可循的,只是现在,我实在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
于是,淡淡道:“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你要我出去?”他冷冷道:“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我是你的丈夫,你是要赶我走吗?”
“你——”
这句话一出口倒是把我给堵住了,我的吃穿住用,说到底还都是他的,要把他赶出他给我准备的房间,其实我一点底气都没有,但也正因为这样,心里更加憋屈,正要说什么,他已经一把将我摁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
我吓得声音都变了,以为他又要做那种事,可他却只是将我用力的抱在怀里,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但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吹在脸上,我仍旧惶惶不安,微微挣扎着道:“你,你放——”
话没说完,挣扎的身体一下子碰到了他身上的某个部位,我顿时僵住了。
他沙哑着嗓子道:“你再动试试。”
“……”
“我就再让你看看,我到底脏不脏!”
我再也不敢说什么,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能僵硬的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他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去,似乎很疲倦的样子。
也的确,应该是会很累。
虽然我并不想关心他,可毕竟到了这里,也不能不打听战事的发展,听说前些日子胜京大军南下,前方战事很吃紧,好几次都差一点被攻破,他在这个时候临危受命前来监军,也是一副天大的担子压在了肩上。
我想了想,终究没有和他继续闹下去,就这么任由他抱着,听着他沉重的呼吸在耳边响着,慢慢的,就是一夜。
等到天明起身,枕边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接下来的好几天,他每天晚上都会来我的房里,带着几分霸道的抱着我睡,不由我挣扎拒绝,他总是有办法让我最终妥协在他怀里。

他夜夜留宿在我的房间里,也算是表面上关系缓和的一个标志,服侍的那些人,连杨云晖都松了口气。可出了州府大门,却好像不是这样。我每天只带着孩子,也能感觉到那种紧绷的气氛,也听侍女们说了,德州再往北,就是边城东州,也就是与草原交界之处,战事正紧,打得如火如荼。
东州城外的云岭,便有胜京南下的四十万大军,德东二城相距不远,袁易初在这边下的命令,不出半日便会传到战线上。
这天,我抱着离儿在屋子里玩着,就听见外面一阵喧闹的声音,抱着孩子出去一看,却见府内的人来来回回的忙着什么,个个脸上都泛着喜色,就连一墙之隔的府外,也能听到一些老百姓大声叫好的声音,那些侍女随从一见我出门,便跪下来道:“拜见夫人。”
“什么事这么热闹?”
一个侍女笑道:“东州传消息回来,咱们朝廷的军队打了胜仗了。”
“哦?”
“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呀!”
我看着他们高兴的样子,没说什么,挥挥手,他们便都各自忙去了,而我站在门口听着那些庆祝的声音,却并不觉得太高兴。
若仗打完了,是一场胜仗,自然应该高兴,可现在战事明显还在胶着中,打了一场胜仗就如此开心,可见之前的日子里,朝廷应该都是被压着打才对。
情况,并不容太乐观。
不过回头一想自己也好笑,这与我也没有多大关系,毕竟我只是一个妇人而已。倒是听见外面热闹的声音,我在这府里也干坐了好几天了,是时候出去走走透透气了。
于是问了一个随从,知道袁易初在书房等杨云晖谈事,便把离儿交给嬷嬷,去跟他说一声。
刚刚走到书房外的庭院里,就看到大门虚掩着,杨云晖正站在书桌前,袁易初坐在那儿,桌上摆着折子,他正写着什么,看来是要向皇帝上折子,一边写一边和杨云晖说着话。我提着裙子走上去,正要敲门,就听见杨云晖道:“三哥,这一次的俘虏里面,有一个熟人。”
“熟人?是谁?”
“瑞雪,我还记得,是南宫小姐的丫头,所以把她单独带出来提审。”
“瑞雪?她也到了云岭,那离珠她——”
“并没有。”
“……哦。”
“我问了她,南宫小姐这一次并没有跟着来云岭,而是让她跟着大军前来,服侍那个人。”
书房里沉默了一下,我像是听到了一个人咬牙的声音,过了很久,袁易初冷笑着说道:“她还真是尽心,当初为了他南下冒险,现在出兵了,还要让人来照顾他,看来这对夫妻,真是夫唱妇随了。”
“并不是。”
杨云晖说完这三个字,也像是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听瑞雪姑娘说的,南宫小姐在那边过得——并不好。”
“什么?”
袁易初的笔一下子顿住了:“你说什么?”
“瑞雪说,还在京城的时候,南宫小姐嫁过去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夫妻和睦,但其实一直很不如意,到了胜京更是——,听说那个人几乎没有找过她,而自从——自从南宫小姐从扬州回胜京,她的死讯也跟着传到了胜京,情况就更雪上加霜了。”
“……”
“好像,那个人近一年,没有见过南宫小姐,连一句话也不肯跟人说。直到——”
“直到什么?”
“直到前些日子,有南方的消息传上来,知道她还活着,那个人才……”
“哼,才集结了四十万大军,屯兵云岭,是吗?”袁易初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带着说不出的怒意,狠狠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是江山,还是——她?!”
我在外面听得隐隐心惊,好像什么人将他惹火了一样,我觉得现在来找他似乎也不是时候,便小心翼翼的退下来,正要离开,就听见他“啪”的一声将手中的笔拍在了折子上,顿时墨汁四溅。
这个人!那可是奏折,如果皇帝看到了,还不砍他的脑袋!
“带我去见瑞雪!”
“是。”
我一听,急忙匆匆的走下台阶,闪身藏到了一旁的花丛中,就看见大门打开,他阴沉着脸色从里面走了出去,和杨云晖一起走出了这个院子。
等到他们走远了,我才小心翼翼的从花丛中钻了出来,心里大感疑惑。
那个南宫小姐——是什么人?还有他们口中的“那个人”,又是谁,难道就是之前他曾经提过的那个——袁修?还是其他的什么人?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个南宫小姐,竟然要引得四十万大军南下,这莫非就是所谓的——冲冠一怒为红颜?
我隐隐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眼看今天出去是无望了,便只能一个人默默的回了房间。
不能出府,日子便很单调,看书,写字,带孩子,到了黄昏时分厨房照样送来了温补的膳食,我一个人潦草的吃了,又在灯下看了一会儿书,便遣退了服侍的人,一个人睡下了。
可这一晚却睡得有些不安稳,恍恍惚惚的做了很多奇怪的梦。
梦里,我好像置身在一个很安静的阁楼里,眼前尽是乳白色的温和的阳光,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而在阳光中,似乎有一双温润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我。
我模糊的觉得,这双眼睛似乎已经看了很久,看得连天都老了,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了起来,我不知道他是谁,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但那目光却执着得让人心痛,我挣扎着一下子从梦里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和梦中的眼睛不同,这双眼睛却很阴沉,甚至带着隐隐的怒意,被微弱的烛火照耀着,里面似乎也燃着火苗。
我惊了一下,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你干什么!”
晚上他来我的房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样吓人实在让人讨厌,他却只是坐在床沿,一言不发的看着我,阴沉的目光让人觉得有些不安。
我皱了皱眉头,也懒得跟他再说什么,索性翻了个身往里面睡了一些,也不再理他。
平时他都会就这样睡下来,可今天过了很久,都没有听见他的动静,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仍旧坐在那儿,目光沉沉的看着我。
我犹豫着道:“你到底——”
话没说完,他突然俯下身,一下子擭住了我的唇。




替身侍婢乱宫闱:一夜弃妃 463.第463章 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唔——!”
我顿时睁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微启的唇立刻沦陷,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里,在里面用力的翻搅着,让我感到微微的痛,却全然无力抵抗,只觉得呼吸都被夺走了,舌尖被吮/吸得发疼,我挣扎着伸出拳头就要打他。
“放——”
话没说完,他已经用力的将我摁倒在床上,壮硕的身体压下来,双手毫不客气的撕裂了我的衣裳。
“你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个时候我却是给吓坏了,原本以为他只是过来歇一晚,却没想到他是真的有那样的打算,双手被他轻易的用一只手就抓住扣在头顶,我又气又急,抬脚就要踢开他。
可一伸腿,却被他另一只手用力的抓住。
我纤细的脚踝在他的手里微微的颤抖着,如同一只进了罗网的鸟儿,怎么也挣脱不开,那滚烫的手掌慢慢沿着我修长的大/腿往上抚摸,一路带来令人颤抖的温度——
“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脆弱的惊呼,可这个声音在这一刻听起来,却好像一只受虐的小动物无助的呜咽一样,他一听到,顿时呼吸都粗重了,手下一用力,我身上原本就被蹂/躏得凌乱不堪的衣裳顿时被他尽数剥去。
他覆在我身上,一用力,进入了我的身体。
被贯穿的痛楚又一次袭来,我挣扎扭动的身体被他用力的压了下来,不等我喘过一口气,他已经开始用力的动作起来。
“啊!唔——唔——”
我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眼泪却不由自主的盈满了眼眶。
我和他至今,连女儿都有了,只怕过去这样的床/笫之事并不少,可现在,我觉得他只是在发泄一种怒气,一种在别的地方,别的人身上无法发泄的怒气,所以他找到了我,因为不管怎么对我,我都无力反抗。
想到这里,我更用力的咬紧了牙,可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
他也感觉到了我的泪,微微顿了一下,却丝毫没有要停手的迹象,一边挺动,一边胡乱的吻着我,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他的燥热,那滚烫的唇又移到了我的脸颊,因为泪水而变得湿润起来,我咬着牙拼命的偏过头想要躲闪他的唇,却终究被他捉住,狠狠的吻了下来。
牙关被舌尖撬开,他轻易的进入到我的口中,唇舌纠缠得让我微微发疼,我的眼泪汩汩而出,从唇齿间逸出的嘤咛更加脆弱无助。
纠缠的呼吸变得越加炙热,他好像要吞噬掉我一样,我拼命在他的气息中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当最后那一刻,他依旧死死的锢住了我,用力噬咬着我的唇瓣,将带着咸涩泪水的呼喊尽数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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