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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城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柳满坡
“那什么……是我小心眼了,为了点儿私事拿你出气,你别放在心上,刚打你的,你也打了我,我朋友也被城……被教训成这样了,大家两清行了吧,上午那事儿是我没控制住,但谁让你没干什么实事呢,你自己说说,姚叶她们是不是因为你和城草的关系包庇了你?她们就想靠你和他套关系,正常人都会生气吧……”
“打住打住!”米绪越听越不对,紧张地瞥了眼那边的人,低声警告道,“我让你给我个中心思想,你他妈搞什么全文大意呢,语文是门口王二麻子教的啊。”
说罢用力翻了个白眼,冷血道:“不讲和,晚了。”
正打算起身结束这一场狂欢时,一抬头却见陈羽宗身后有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偷偷摸摸地往他靠近,手里还抄了样东西。
米绪刚要张嘴,陈羽宗已是敏捷地回过头去,一把抵住了对方砸下来的臂膀,夺过他手里的板砖就往人脑袋上反扣下去。
“——学长!”米绪这下是真惊了。
陈羽宗手上一顿。
米绪踉跄着站起,小心翼翼道:“不要杀生啊……”
陈羽宗看着在他手下的那人,对方自然想逃,但被钳着肩膀竟然怎么都跑不了,歪来扭去像条蚯蚓似的,骂骂咧咧,但看着陈羽宗的脸上则满是恐惧。
陈羽宗眯了眯眼。
米绪只见对方手腕一动,一声闷响传来,陈羽宗面前的人就捂着头倒了下去。
陈羽宗随手把板砖一扔,转身走到米绪身边。
米绪的只觉手被他抓住,然后被轻拉着往巷口而去,路过那群东倒西歪的人时,米绪偷偷看了最前头的那人一眼,就见他脑袋边的地上已是洇了一滩的鲜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土豪团们,么么
静水边扔了一个浅水炸弹
静水边扔了一个火箭炮
caicai扔了一个火箭炮
caicai扔了一个手榴弹
caicai扔了一个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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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冰扔了一个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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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城草 第56章 床呢?
米绪一路被陈羽宗拉到大街上,手脚还有点虚软着,他惊魂未定地对陈羽宗说:“这擅自离开凶案现场,好像罪加一等……”
陈羽宗站在路边招出租车,一手拽着米绪头也不回道:“只是伤了点皮肉而已。”
那叫而已吗?!!
那点血放麻辣烫里可不止一块钱了好吗!!
可不等米绪规劝什么,出租车已是停在了面前,陈羽宗拉开门把人一起带了进去。
刚挨上座位,米绪就猛地跳了下,咬咬牙才又坐了回去。
陈羽宗瞥了他一眼,对司机说了个地址。
米绪一听,这地段可好啊,只不过和自己家差了点方向,他在脑子里估摸着距离,也对司机道:“在下了南高架的时候把我放路边就好了。”
陈羽宗回过头来:“你要回去?”
米绪一愣:“额,不然呢?”
陈羽宗伸手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把米绪的脑袋朝正前方转了过去。
米绪立时惊了一大跳。
天蓬?!!
你怎么了天蓬?
你怎么被困在后视镜里了?
他自己探手摸了摸脸,难怪半边都没知觉了。
“师傅!!”米绪狠声道,“掉头!!!”
陈羽宗皱眉看他。
米绪咬牙道:“我要再去给那几个小子一人俩板砖!!”
陈羽宗:“……”
……
出租车行驶了大概大半个小时就到了陈羽宗所说的目的地,下了车后,他让米绪在路边等着,自己则进了对面的一家二十四小时的药店,没一会儿提着个袋子出来了。
米绪是第一次来这种保安数量都快差不多能赶上业主了的小区,看着楼很高,有电梯,但走进去才发现只有七层,陈羽宗按了个4f。
米绪瞅着电梯门倒影里那两个并列着的脑袋,自己的脸都快赶上隔壁两倍大了,他默默地把视线转开了。
到了四楼后,陈羽宗掏了钥匙开门,感应灯应声而亮,一走进去,就看见客厅里摆着好几件还未拆封的行李。
米绪疑惑地去看陈羽宗。
意思是:一个洁癖患者怎么能忍受客厅里摆着这个东西?
陈羽宗却别过头,从柜子里拿拖鞋给米绪穿。
米绪注意到,陈羽宗家只有一双拖鞋,他忙请缨说:“我赤脚就行啦。”
陈羽宗却不理他,又从另一面的柜门里拆了双新的自己穿上,然后带着米绪走了进去。
这是一套二室二厅的公寓,看情形肯定是远远高于u市普遍人均面积的,不过装修也算不上豪华,如果硬要说起来,风格倒是和寝室挺像的,都是干净得过分,简洁低调,绝对没有半点多余的摆设。
陈羽宗走进卧室,米绪站在门边朝里打量。
一张大床,一个大衣橱,然后,没了。
陈羽宗打开衣橱,拿了套睡衣出来,想了想,又从抽屉里拆了条新的内裤,回头问米绪:“要休息下吗?”
米绪摇摇头。
陈羽宗于是把衣服递给了他:“浴室在右手边转角。”
米绪“哦”了一声,乖乖地去了。
虽说是给他指明了方向,但是陈羽宗还是随在了人后面,进了浴室后,又跟米绪说了一些生活用品的方位,还贴心了教了他淋浴的使用。
米绪连连点头,然后看着戳那儿不动的陈羽宗。
米绪:“……”
陈羽宗:“……”
米绪:“???”
陈羽宗:“……”
米绪:“!!!”
陈羽宗:“嗯,洗吧。”这才转身慢悠悠地离开了,顺手搭上了门。
米绪看着那人莫名其妙的背影消失,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家里的电话。
“喂,妈啊,是我……嗯?没,我没死,我还活着呢……我知道时间,我也想死回来啊,我、我这不是身不由己嘛……不是不是,喏,我有个同学,他刚在路上遇见打劫的了,被人狠揍了一顿,伤得脸都成猪头了,正巧被我看见,你说说我能不管吗,所以我把他送回家了,顺便照顾他……真的,我没骗你……谁?你不认识的……好了好了,就是我现在同住的这个学长嘛……人家为什么不能被打劫?你是不知道,那人一看就是很容易被盯上的肥羊,小小一只,长得柔柔弱弱比姑娘还好看,我为救他花了多大的劲啊……我真的没找借口,都说了不是女朋友!!!你根本一点也不了解你儿子!”
说罢,恨恨地挂了电话,心还在砰砰乱跳呢,一抬头又差点被镜子里的人吓死,就见眼前那人嘴角破了一大块皮,都凝出了血痂,周围则是一圈的乌青,而脸颊更因为刚才的敲打已是红肿膨胀,把一边的眼睛都挤得有些变形了,简直惨不忍睹。
米绪现在确定那瘦子是真蠢,要自己的情敌成这样了,哪怕冒着生命危险他都要拍照留念啊,以后给自己的儿子看也好,告诉他,看,你爹以前就是这样对付抢你妈的人的。
米绪脱了衣服去开水,他本打算来个战斗澡的,但是不知想到什么,这洗刷得速度是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后都赶上要做spa了。
直到磨叽着不能磨叽了,米绪这才关上水龙头,出来拿了睡衣穿上。
内裤和睡衣都大了一号,前者是新的,后者应该穿过几回了,因为面料非常柔软,闻一闻,还带着让米绪有点熟悉的味道。
米绪提了提裤子,暗暗嘀咕了一句“卖衣服时便宜就是被这种人占去的,尺寸大,还费料。”
出了浴室,米绪途径另一间房间才发现这里被改造成了一间书房,依旧是满墙面的书,只桌上放了一幢模型小楼。
他走了两步,忽觉不对,又猛地退了回去。
床呢?!
二室二厅,那儿有一张床,那还剩一张呢?
正满脸惊异着,回头就见陈羽宗不知何时站到了面前。
陈羽宗也换了衣服,头发还有点湿,手里拿着管药膏靠着门看着米绪。
米绪注意到两人的衣服是一模一样的,不由面皮微微一僵,戳那儿不动了。
陈羽宗道:“过来。”
米绪没反应。
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陈羽宗直起身,刚要迈步,米绪忙识趣地自己走过去了。
两人一道在沙发上坐下,米绪感觉着陈羽宗掰过自己的脸,沾了药膏的手指抹了上来,,一层一层,冰凉滑腻,一下子就消除了那种胀痛的感觉。
对方的头靠得很近,呼吸都拂在自己的腮边,米绪眼睛不敢抬,嘴巴还努力地动着。
“那什么……我刚用手机查过了,那儿最近的派出所离事发地都要十几分钟,现在的出警速度又慢,指不定我们回去人还没凉透呢,赶在之前还属于自首范围的,你不用出面,我去就行,蹲个几天就能出来,你要实在不放心,给我送点小棉被小点心啥的,我心就领了……”
“闭嘴!”陈羽宗看着他冷冷道。
米绪立时抿上了嘴巴,任对方用棉签沾了消毒药水来处理嘴角的伤口,疼得不由一抽一抽的。
陈羽宗忽然道:“那是谁?”
米绪含糊:“水湿湿……”
陈羽宗:“?”
米绪小心的咬牙:“谁认识。”
陈羽宗:“喜欢乔晓阳?”
米绪一惊,猛地对上陈羽宗的目光。
这丫怎么知道乔晓阳???
不对,他还一下子就把人名字都记住了???
“这个……”
陈羽宗倒也不急,只轻轻“嗯?”了一声。
米绪飞速转着脑子:“这不……暑假有一个活动嘛,我和几个女生分在了一组里,你也知道,人长得帅就容易遭人嫉妒,一切都是误会啊,哈哈哈哈。”
“误会什么?”陈羽宗又问。
“误会……她喜欢我。”米绪声儿很小。
“事实呢?你喜欢她?”
米绪陡然抬头,脑门险些撞在陈羽宗下巴上,亏得他闪得快,这才堪堪擦过去了。而两人视线却一下子对上了,陈羽宗的眼神明明很正常,但是却一眨不眨都看着你,看得米绪仿佛在心上加了一把柴火,烧的噼里啪啦,烧得血像岩浆一般咕噜噜的一边冒泡,一边直往外淌,淌过血管,一路疾驰,只往脑中冲去。
脑子嗡嗡一声响后,米绪听见自己轻轻道:“没有……”
我没喜欢她,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妈,米绪在心里喊,你儿子脑梗了。
陈羽宗收回手,直起了腰来,米绪看见他笑了一下,然后问:“还有哪儿?”
“没哪儿了。”米绪恍惚着摇头。
陈羽宗目光向下,略过他的脖子,前胸,最后在腰部以下停住了。
“擦了可以消肿。”
米绪挪了挪屁股:“小意思,那位置……就当提臀了。”
陈羽宗眸色一闪,还是道:“我说的是背。”
米绪呆了下:“哦哦,其实也不……”
正认真地想着拒绝的话呢,忽的人被一提一转,直接面朝下给压在了沙发上。
陈羽宗掀开米绪的睡衣,就见后腰处果然也是一片青紫。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回来的太晚了,本来想停一天的,想着有人等,还是码了三千字放上来吧
_(:3ゝ∠)_。。。。




一代城草 第57章 抓了
这么多拳脚同时落下,米绪为保住头脸,适当地放弃了一部分的防守,自然将后背显露给了敌人,这也是当时不察造成的伤。
米绪努力别过头去瞧身后陈羽宗的面色,虽然对方表情依旧平静,但米绪还是没忍住对他解释道:“其实那些王八羔子也没捞到啥好的,老子伤在明处,他们全伤在暗处,有苦难言啊。”当然,最大的爽点还是受了陈羽宗那一记当头招呼,也算是有头有尾,只是一想到那板砖和见了红的场景,米绪还是有点心颤颤的。
陈羽宗把药膏又挤在了手心,一曲腿顶在了米绪的膝弯处,然后俯□用力在他的后腰揉捏了起来。
“唔哼……”
米绪一声闷喊,人要反射性地弹起,却被陈羽宗自背后制得牢牢的,之前跑步晕倒时揉大腿的痛苦竟然不出一个月又遭受了一次。
刚要询问按摩师能不能把服务力道降低一点,陈羽宗忽然道:“聚众斗殴,两边都有责任。”
米绪想问你在说啥,但是开口时正被掐到伤处,嗓门的力道没控制好,一声荡气回肠的“啊”硬是在半路被扭成了悠长婉约百转千回,还带出了破浪形的共鸣,闭上嘴都余音绕梁,久久不散。
身后的手猛的一顿,米绪自己也僵住了,好一会儿陈羽宗又重新动作起来,米绪绷紧的后背线条这才一点点放松下去。
刚那是什么东西???
谁家闹猫吧……
亏得米绪还能一边顶着个大红脸,一边背对着陈羽宗,用深沉严肃的语调道:“你是说瘦子他们不敢报警?”
陈羽宗看着米绪的后脑勺,视线在他绯色的耳廓处徘徊了圈,“嗯”了声。
米绪转着眼睛琢磨了会儿,一想的确是这样。
社会学有刑法课,对这方面瘦子比米绪要门儿清,他连活动小组那点小功劳都惦念着不肯放,要被学校知道他参与群架,还是主动挑起的,这可不是点儿小事了,所以瘦子哪怕吃下这个暗亏也一定不会愿意事情闹大,否则就不是那么好收场了,而陈羽宗说那人不过是伤及点皮肉,米绪……到底还是信他的。
待到把事情想通了回神,才发觉后腰处的揉搓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米绪回头就见陈羽宗坐那儿看着自己,他的手还摆在自己的伤处,皮肤周围因为反复摩擦,只感觉一团火辣,特别是自陈羽宗手心处蔓延而去。
米绪动了动腰,陈羽宗却没挪开。
米绪想翻过身,陈羽宗也没让。
米绪顿了下,笑着道:“这事儿其实和你没关系……”
陈羽宗说:“乔晓阳。”
米绪:“…………”
怎么还没忘呢???!!这是打算记多久啊???我叫什么这位爷您还想的起来不???
米绪破天荒露出了一抹无奈的表情:“人姑娘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她们乐意和我做朋友,我总不好怀疑人家的目的,哪怕是为了……”他瞅了眼陈羽宗,语气有点低落,“为了那什么,说到底其实也不算十恶不赦的坏事儿。”不过经过这一茬,米绪心里也算有了个数。
见陈羽宗眉头一蹙,米绪忙解释:“你别瞎想啊,我可不是嫉妒你受欢迎,牵连到我,我怎么会嫉妒你呢,你知道的,我们俩谁跟谁啊,不都一个水平线的嘛……”
陈羽宗看着米绪,半晌竟然点了点头。
米绪心里一跳,硬着头皮道:“我就是……”
“就是什么?”陈羽宗问他。
“就是……啊哟!”怎么说来就来啊,要不要这么突然。
陈羽宗的手抚在那处泛红的皮肤,一下一下按压着,又问了遍:“是什么?”
米绪表情扭曲,憋了憋还是没忍住道:“我是怕你不乐意!”
你想想,身边一朋友借着你的光受到万般爱戴,而这种待遇收进来总是要回报的吧,不能白白的晃点了人家姑娘的热情啊,就陈羽宗这样的脾气,米绪要真哪天跟他说“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认识好吗?人家想和你一起玩啊?”陈羽宗不把他踢出去才怪,大城草缺人拉皮条吗?缺主动送上门的吗?他这行为除了讨嫌还能有啥用?一边是不着调的所谓异性缘,一边倒把真心实意的好兄弟给辜负了,米绪又不傻。
米绪皱着脸,等着陈羽宗的后话,谁知,这人忽然站起身,进了浴室。
米绪一呆,忙拉好衣服,扶着腰扭扭摆摆地跟在了后头。
“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他看着站在洗手台前的陈羽宗。
陈羽宗仔细地把手洗了,又拿了拖把将米绪刚弄得一地的水都拖得干干净净,拾起了他的脏衣服,丢到了洗衣机里。
米绪前前后后地看着他忙,直到陈羽宗把一切都搞定,对方才道:“说什么?”
米绪愣了下:“我这……我这掏心掏肺地为你着想,你就没有什么表示?”
大肚的怎么也该说一句“没关系,我怎么会怪你呢,你这么在意我,我实在太感动了……”什么之类的吧。
结果,陈羽宗想了想,继而点点头:“嗯。”
嗯!
嗯???
陈羽宗:“我是不乐意。”
米绪:“!!!!!”
陈羽宗:“到你了。”
米绪:“我什么?”
陈羽宗:“表示。”
米绪:“……啊?”
陈羽宗:“不舍得?”
米绪立时跳起:“哪儿的话啊,我改明儿就去跟她们做个了断!这什么破烂小组啊!老子不稀罕!”
怎么好像哪里不对!???
陈羽宗颔首,从米绪身边走过,伸手摸了把他的头。
“睡吧。”
米绪一路随着他进了卧室,见陈羽宗在那儿拿了被子和两个枕头铺床,思绪当下又急转了个方向。
“那什么,你们家没有第二张床吗?”
陈羽宗:“第二张床放哪儿?”
“客房啊。”
“客房有什么用?”
“住客人啊……”米绪觉得今晚他们两人的对话总是陷入诡异的循环模式。
陈羽宗道:“我们家没有客人。”
米绪窒了下,那我……我是什么东西?
那头陈羽宗已是关了大灯,只亮了一盏床头的落地灯。
米绪又想说,其实我可以睡客厅,但是有双人大床不睡跑沙发去挤一晚,而且两人还是称兄道弟的情形下,你说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有问题?!有隐疾?!
而且又不是没睡过对方的床。(?
为了做一个正常的人,米绪爽快地一咬牙,飞速蹦了上去,然后掀被,盖上,蒙头,睡觉,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正努力给自己做着催眠,试图在另一个床友上来前就失去知觉的米绪,眼皮没控制好那么一抬,又不小心被所见到的画面吓得差点失禁。
先生!!!!!!
睡衣在睡觉的时候不穿,那它为什么要、叫、睡、衣???
你尊重一下它好吗??
床友就这么luo着过来了,米绪紧张地一瞥,幸好,裤子还在。
身边的床塌陷了一块,一旁被子被掀开,一个人躺到了身边的枕头上。
陈羽宗调整了下姿势,回头问米绪:“你胸闷?”干嘛捶不停?
米绪在被中敲打的拳头一顿,视线硬生生地从对方的胸前移开,呐呐道:“没有,睡前做个小运动。”
陈羽宗:“睡觉的时候别这么兴奋。”说着,关了灯。
米绪:!!!!!!!!
黑暗里,一切的动静都被放大至无限,米绪能听见自己和对方一下一下的呼吸声,当然,他这儿拉上好几下破风箱后,陈羽宗才会有一个轻轻的喘气频率。
床很大,两人挨得也不近,但是米绪莫名的就是觉得好热,热得脑袋上都要出汗了。
没一会儿,他忍不住道:“大伏天的,我们盖被子,是不是有点需要治疗?”
隔壁就像个小暖炉,陈羽宗能感觉不到吗,不过他说:“开着空调,不能着凉。”
米绪翻了个身,一会儿又翻了个身。
陈羽宗问:“疼?”
米绪摇头:“没……”你那佛山无影手都使出来了,哪儿还会疼啊,“一下子睡不着。”
陈羽宗侧过脸看他。
米绪说:“聊聊不?”
陈羽宗:“嗯。”
“这是你的房子吗?”
“是的。”
“买的?”
“嗯。”
“你……”
“我一个人住,爸妈不在。”
“他们……”米绪犹疑。
陈羽宗:“一个在a市,一个在国外。”
米绪没吱声。
陈羽宗自己道:“小时候就离婚了,大概小学吧,性格不合,就分开了。”
因为真的安静,所以能将陈羽宗的语气听得一清二楚,那里头没有伪装的坚强,也没有刻意的掩饰,就是平淡的,像叙述童年一个很普通的过程一样。
于是米绪也平淡道:“哦,你暑假就是回去的吧。”
“嗯,每年寒暑假回去一次。”
米绪没说话了,他看着陈羽宗,陈羽宗则看着天花板,透过窗帘的月色能模糊地映出他的侧脸,光影照在鼻骨处最打眼,挺拔得不像东方人,和嘴唇下巴的弧度又结合得刚刚好,米绪放在枕头下的手指抽筋般的动了动,克制了好一会儿才没有猥琐地拿出来往人脸上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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