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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城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柳满坡
米绪转移注意力:“房子大还是很好的,你看看现在的房价,每天在这么大的家里走来走去,都好像踩在钱上,这日子过得多舒坦,还有中央空调,就算按我们家,我妈也不给开,就这么一个月,我在家扇蒲扇都练出肱二头肌了。”
陈羽宗嘴角轻抬,勾起了一个笑容。
米绪见他感兴趣,忙又多说了不少家里的事儿。
“你是不知道,我妈这个人吶对别人的心无比的大,对我的气呢,却非凡的小,就拿我二表舅的事儿来说吧,如果当时不是淼……渺渺世界中巧遇如此机缘,住到了好的宿舍,估计就要被这二老给坑死啦。”
“这宿舍好?”
米绪眼皮已经有点耷拉了,紊乱的心肺节奏也慢慢平静了下来,听着陈羽宗的问题,他直觉点头。
“好啊……”
虽然自从住进去以后自己这身体各项功能都像中邪了一样越来越不听指挥,但是若要让米绪重新选择,他想……他还是会乐意经此一遭了。
“哪里好?”陈羽宗又问。
米绪闭上眼,含糊道:“地方好……环境好……”
“还有呢?”
米绪:“室友……也好。”
陈羽宗静静看着他,直到米绪的呼吸完全平缓了下来,他才小心地把对方的手从枕头下抽|出,避免早上酸麻,又扶着他的脸让米绪朝向自己这里,免得胀痛的地方被继续压迫,然后给他盖上了被子。
又看了看对方的睡颜,这才闭上了眼。
陈羽宗睡觉是很老实的,而且睡眠质量很好,但是架不住第一次和人同床。
一开始他是真睡着了,他知道他的床友是一个活力十足的人,但是白天明明已经这么累了,睡下去至少也该补补气力再战吧,却不想,一连n多次,陈羽宗不是被老拳砸醒,就是被飞腿踹醒。
重度起床气患者硬是忍着爆裂的冲动一次次的把摔到自己身上的手脚再轻巧地放回去,结果却每次都还是徒劳无功。
梦里,米绪好像还在和人干架,含糊地用着王员外的声音叫着“你来抓我啊……来抓我啊……”
陈羽宗瞪着他半晌,忍无可忍的一把握住米绪的手,夹着他的腿,用力一拉,把人拖过来一把抱住了。
行,抓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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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城草 第58章 这下完了……
陈家大少的床肯定比寝室的还要舒服的多,米绪这一觉下去,虽觉做了个丰富多彩忙碌非常的梦,但还算睡得很实,迷糊地睁开眼,视线就被一片肉色所阻。
费力地调整了一番焦距后,米绪猛然清醒了过来。
他发现,有人把下巴顶在了自己的天灵盖上,拂过的呼吸一下下吹动自己后脑勺的头发,而自己眼前则是对方的脖颈,近在咫尺到不仅能看清皮肤的纹理,几乎动动鼻子都能擦到那形状美好的喉结。
而手则被困在两人胸前,呈现互相交叉的端正姿势。
这是什么情况??
这位床友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呢?!!!!
他心内如刮起一道飓风,呈摧枯拉朽之势地把五脏六腑都吹了个遍后,这才慢慢从脑袋开始挪动,企图在不引起对方注意的情况下,脱离这样的包围圈。
陈羽宗显然还没有醒,呼吸非常平稳,一起一伏的胸膛摩擦在米绪的手背上,莫名的就让他小腹一抽。
不行了,好想撒尿!
因为距离极近,两人等于就是睡了一个枕头,当然,是米绪睡得人家的,米绪悄悄往后仰,希望把让自己的脑袋回归原位,可是折腾了半天,这才拉开了一截手指的距离,现在反而变成了两人面对着面共眠了。
米绪望着眼前的那张睡颜,哪怕已经看了一个学期了,但是大多都是人家在这头,自己在那头,遥遥相望,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头排头坐的imax效果,天光大亮之下的清晰度又哪里是昨晚黑灯瞎火能比的冲击。
好晕……
米绪慌忙闭上眼,但那画面已经变成了三维影像投放在他的眼皮上,米绪咬牙将其忽略,小心地想抽出手来,一边则要把陈羽宗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给挪下去,可是腰部才一动,立时觉得不对……
自己的脚,怎么也被夹住了???!
这该如何是好?
不行,给他战斗的时间不多了!!
以米绪对陈羽宗的了解,这人的睡眠质量极其的好,如果让他自然醒,一般十二个小时内都算是他的沉睡期,只要不是过分的动静,陈羽宗几乎不会被轻易闹醒。
于是,米绪打算背水一战,他鼻息凝神,一点一点地把一只小腿从对方的腿缝里慢慢地抽|出来,脱离的过程漫长而煎熬,米绪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两人小腿处赤luo的皮肤摩擦而过的触感,很黏糊,也很诡异,诡异的他差点尿出来。
当一只脚得到自由后,米绪竟然生了一背的汗。
革命已获得初步的成功,放弃意味是认输,他不可以这么软弱,他要坚持到底!
米绪给自己鼓劲,但是也许是因为焦躁,又或是控制不当,总之,在第二只腿以同样的办法即将获得解脱的时候,身边的人忽然皱了皱眉,继而紧阖的双眼一点点撑开了一道细缝。
下一刻,米绪就觉眼前一黑,他整个人被迫从侧面躺成了正面,一具绝对算不上渺小的身躯则如一座山峰般重重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被|干扰到的陈羽宗其实啥都没想,只是直觉性的以本能去阻止一旁这位影响了自己一晚上睡眠的人,既然之前的办法都行不通,那这一次就索性爽快点好了。
只是一压上去,陈羽宗却猛然之间醒了个彻底!
他趴在米绪身上,盯着床架看了一阵,两人胸膛相贴坦诚相对,除了一层睡衣外毫无阻隔,耳边除了对方一下一下的呼吸声,还有米绪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咚咚咚咚得响着,那样沉重,那样剧烈。
陈羽宗缓缓撑起身,果然一下子就对上了米绪的眼睛,那双眼睛朝下看去,似是瞪着某处,瞳仁大瞠,能看见里头闪烁的惊惧。
陈羽宗嘴巴一动,似想说些什么,但米绪忽然回神一般,动了动仍交叉在胸前的手,抢在他之前道。
“这、这一觉能睡成法老造型……也是值、值回本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羽宗静静地看着米绪的眼睛,米绪却没看他,额上已是浮现了点点的汗珠。
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大概有一阵,或者其实根本没多久,但米绪却已经觉得浑身都快被烧熟了时,陈羽宗终于一个翻身,从他身上脱离下了床,然后直接开门进了浴室。
米绪听着里头传来的水声,终于缓缓松懈了酸麻的手脚。
他在床上瘫了一会儿,也跟着猛然跳起,先去把阳台上昨天晾着的衣服都收进来,然后跑进了另一间浴室洗澡。
冰凉的水流哗啦啦地冲在身上,也冲熄了那一身焦躁而起的邪火。
米绪一边洗脸一边自言自语道:“老话不有说吗,吃得下,睡得着,早上一炮,身体好……男人都这样,都这样……”三高、哮喘、肺痨全比不得这个证明啊,自己这身体指标是在抗议之前对他的误会呢。
对,这就是美妙的真相!
米绪领悟到后,这才出了浴室,急急忙忙地穿上了干净的衣服,也没细看,在镜子前摆了个完美的笑容后,走了出去。
外面陈羽宗早就洗好了,穿了一身家居服站在厨房里。
米绪看了会儿对方的背影,这才走过去道:“你在干嘛?”
一看,倒是真吓了一跳:“你会做饭?”
陈羽宗也是一副淡然的表情,说:“只会简单的几个菜,坐一会儿就好了。”
米绪没走,盯着那锅里油汪汪亮晶晶的荷包蛋陷入了沉思,明明陈羽宗拿锅铲的姿势没啥特别的,冒出的油烟,发出的滋滋声都和米妈平时做饭时一样一样,但是米绪就是觉得哪儿不对,很不对。他在这个问题上思考了良久,直到陈羽宗喊了他两声,米绪才回神。
两人坐在桌边吃蛋,米绪从来没吃得这么认真过,正襟危坐,聚精会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想用刀把蛋雕出一个米开朗基罗来。
谁都没怎么说话,桌上很安静,气氛很凝滞。
直到米绪终于把雕塑作品放进了肚子里珍藏后,这才道:“我也要回去了,回去给我妈看个活的,她才放心。”
陈羽宗抬头在米绪脸上打量了圈,这药擦得还是有些作用的,半边的脸的肿胀已是消下去了不少,只青紫反而更重了,看着五彩缤纷,格外热闹。
陈羽宗“嗯”了一声。
米绪本着在寝室养成的良好做派,连带着陈羽宗的盘子一起,一道去厨房洗干净了,也算是对他热情帮助的一个小回报。
陈羽宗看着米绪动作,看他把餐具仔细地摆放回原位,看他拿了手机和东西,又看他走到门边穿鞋。
米绪蹲下又站起,抬头对陈羽宗说:“学长,我走啦,开学见。”
这话说得还挺认真地,脸上只有浅笑,只是眼睛对没有对上。
陈羽宗似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点点头。
也不知道米绪看没看见,对方已经打开门走了出去。
陈羽宗听着门合上,他回到房间,看见散乱成一团的床铺,并没有如往常一般急着收拾,反而眯了眯眼,脸上恍惚间似是略过了一抹浅笑,只是一晃而过。
另一头,米绪一走出房间就忽的加快脚步,急按着电梯钮,等到电梯一来便立时冲了进去。
门关上的刹那,米绪直接就抱着头蹲下了,他抓着头发,摇头晃脑像嗑了药一样,片刻,猛地停了下来,然后轻轻地嘟囔了一句。
“这下完了……”
********
倒了几趟车,米绪到了活动小组所在的小区。
一进去,没想到迎面就撞见了乔晓阳,乔晓阳看见米绪的脸吓了一跳,忙问:“这是怎么了?出车祸了?”
米绪挤出个笑来:“嗯啊。”
“被什么车撞了?去医院了吗?”
米绪摇头:“没事儿,卖酸辣粉的车。”
乔晓阳:“这……这都能撞成这样啊。”难道是滚车底下去了?
米绪不想和她在这话题上绕,于是问:“姚叶在吗?”
乔晓阳道:“她有点事儿,这几天都不在,你找她?我给她打电话吧。”
米绪拒绝了:“没关系,不过你能不能和她说一声,我后一个月家里有点事儿,大概没法来了,开了学又有校庆,学记团会很忙,以后这里估计也活动不开。”
乔晓阳当然听出米绪的意思了,他们虽然认识得不久,乔晓阳也不是特别精明油滑的女生,但是米绪的脾性太好猜了,几乎全摆在脸上,一看就能到底,他热心宽厚,大大咧咧,有时候还有些逞能,所以如果不是太大的事,就他的性格,哪怕硬着头皮也应该会撑下去。
乔晓阳问:“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米绪一愣,立时道:“没、没有啊。”
乔晓阳想了想:“你觉得活动小组的安排不好。”
米绪道:“大家一起忙活,如果都没意见,我当然也不会在意。”
“但是,你还是为难了……”乔晓阳看着他,“抱歉,这事儿是我们没处理好,姚叶……好吧,其实我也有一点,我们都挺喜欢你室友的,你知道,就是城草。”
“嗯嗯,了解了解。”米绪频频点头。
“不过,这种喜欢也只是欣赏而已,就像明星一样,因为没见过,因为他很受欢迎,如果和我们走近了,多不容易啊,大概也会被别人羡慕,所以就难免想着可以亲近一下。这种想法很虚荣,我后来也觉得不太好,已经后悔了。”
“没什么,我说了没关系。”米绪道。
“我还是要给你道个歉,”乔晓阳脸很红,片刻,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米绪,“其实,那也只是一开始而已,后来,我、我们是真把你当朋友……才难免有了点私心。”
这话说得已经有点它意了,米绪却好像没听出来一样,只是笑着颔首,也不看乔晓阳的脸。
“你如果忙,不来也没关系,就希望别因为这件事落下了心结。”
人家姑娘这么说,态度已经很诚恳了,如果是以前的米绪,一定会哈哈笑着告诉她,这有什么,自己肚里别说撑船,撑个航空母舰都不在话下,架也打了,歉也道了,还有啥计较的,以后大家还是同学,还是朋友,要更进一步也不是问题。
但是此刻,米绪依旧淡淡的态度就好像被陈羽宗附身了一样,姿态高冷的实在不适合他现在肥头大耳的形象。
乔晓阳到底是女生,对方什么想法,不用明说已经很是清楚了,她低下头,脸上浮现了一抹尴尬。
米绪心里也挺不好受的,如果不是表情太丰富会牵连到伤口,他妈的他现在肯定忍不住呲牙咧嘴给她看。
爷人生的第一个红颜知己!!!
第一个还未萌芽的初恋就这么夭折了!!!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米绪心中在咆哮,表面上姿态却特别潇洒。
“没有心结,所以我们也都不用放在心上。”
说罢,对乔晓阳点点头,米绪双手插兜,给了对方一个“别再迷恋我了,好好去过你自己的人生吧”的孤独背影。
而乔晓阳则愣愣地看着米绪走远,视线久久的没法从他后背上那个网球大小的破洞上移开……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关于摇奖机和双色球的问题,大家都没看懂吗?
谢谢地雷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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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城草 第59章 你减过肥吗?
八月到九月,这一整个月里,米绪觉得自己已经快羽化成仙了,而且还是向众仙之父盘古靠拢,他几乎一直都处在一种混沌茫然的世界里,吃了睡睡了吃,身体上唯一的活动是去餐厅打工,心灵上则是被他妈进行强制性的思想升华,不过好在这两种都可以不用脑,对他的修炼很有帮助。
和葛晓霖也联系得不多,葛妈不知道在忙什么,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上班的时间也和米绪岔成了两头,米绪心里有事儿,无人可诉,憋在肚子里憋得他硬生生地膨胀了一圈,等到九月一开学,面条儿见了人第一句话就是:“膘肥体壮,亟待下锅啊。”
米绪用圆了两轮的脸看着他:“离哥远点,别蹭了我的油香。”
拿钥匙开宿舍门的时候,米绪不由得有些屏息,待瞧到里头空无一人时,虽不愿承认,但这气的确是缓下来了。
陈羽宗的生活用品已经整齐的摆放在了它们原来的位置,人比米绪还早到校,但现下应该是去了别的地方。
米绪在里头坐了一会儿,受不住一分钟回三次头的摧残,还是没忍住去了对幢找面条儿探讨有关于“如何给予携带五花膘人群的合理尊重和保障其权益”这样的重大课题,待到一回神,已是没顶住压力在人那儿蹭了两顿饭,为此还赢得了面条儿手持锅具对他进行了热烈的欢送。
回到寝室,室友也在了,台灯的一点昏黄映在屋内,一下子就唤醒了米绪不过沉寂了两个月的同宿记忆。
陈羽宗自电脑屏幕中抬起头来,看着米绪走近,看他两手空空,看他抓抓头,对自己呵呵一笑。
“回来了啊,你洗了没?”
陈羽宗说:“你先洗吧。”
米绪“哦”了一声,拿了衣服就要进浴室,临到门边还是一顿,咬咬牙问了句:“那你吃饭了么?”
陈羽宗看着他的背影:“你呢?”
米绪没回头:“我吃了。”
陈羽宗:“嗯,我也吃了。”
米绪点头,走了进去。
陈羽宗默默地看着那扇关上的门。
这学期米绪已经是大二的学生了,课比起大一来自然多了很多,而且十二月就是u大校庆,这三个月估计是最忙的阶段,午休都去学记团帮忙,而米绪还选了一门晚课,基本上三餐的时间全交代在学校了,除了睡觉,学习日暂时没功夫回宿舍,而到了周末,他更是要奔赴打工前线,为葛晓霖同志撑起另一片天。
两人在课时也进行过简短的交流,据葛晓霖同志坦言,他正在医院进行无偿的志愿者劳动,之所以如此繁忙,其实是为了照顾一个无依无靠的病人。
葛晓霖是这么形容的:“色|欲熏心,晚节不保,自食恶果,死要面子。”
米绪满面惊骇:“姓谢的这么年轻就得了艾滋了?”
葛晓霖也讶然:“这样你都猜得出来?”
米绪:“你给的信息量也太大了。”
葛晓霖无语,不过还是摇了摇头:“没这么严重,不过他不让我说,你自己猜出来可是你自己的事儿。”
“你干嘛要去照顾他啊?他那些遍布世界的小情儿呢?”
葛晓霖:“不是说了要面子么,而且我欠了他个人情。”
“什么人情?!”
葛晓霖道:“小事儿,你也别跟城草说哈,那谁就快出院了。”
听着这名儿米绪心头一跳,嘻嘻哈哈道:“哪儿能啊,我还怕城草被传染了呢。”
在见到葛晓霖怔然的脸时,米绪才惊觉自己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
晚上回宿舍又是快过十一点了,陈羽宗还没睡,没看书,没画图,竟然在打游戏。
米绪疑惑,只要有点能力的都在为校庆奔忙,内部淘不出好货领导们都把心思转向外部曲线救国了,这儿却蹲了这么大一块宝竟然没人来动脑筋?实在是不可能啊,而且陈羽宗已经大四了,这学期应该要实习了吧,怎么天天都在宿舍这么闲呢……
米绪忽然很想跟对方说一句:你减过肥吗?你知道减肥的人看见什么最讨人厌吗?你现在就是!
陈羽宗从对方进门就接收到了两道射来的怨恨目光,直到米绪睡下了,这利剑才被他装回了剑鞘。
米绪趴在那儿,九月的天气,宿舍还满是暑热,他枕着凉席,把毯子踢到了一边,用只穿着小裤衩的屁股对着外头,背心则掀到了腰腹,露出一截光|luo的后背。
陈羽宗看了一会儿,阖上电脑,下去倒水,又去厕所洗了把脸,回来把米绪的毯子扯出来盖在了那暴露的肉上,这才关灯上床,眯眼睡去。
……
这种过分平静的日子大约过了一周左右,这一天,一下课米绪就被他们辅导员喊去了。
辅导员上下将米绪打量了一圈,笑笑道:“营养不错。”
米绪其实已经比开学时瘦了点儿了,听着这话也笑着回说:“只能怪食堂的饲料太养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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