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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秦汉古风
便在此时,又听时风低声在耳边道:“少主,您可瞧见了那把佩刀?”
关彝浑没有注意到那把佩刀有何不妥,但他素知时风为人一向谨慎,寻思其中只怕必有缘故,抬头问道:“如何?”
时风掩饰不住脸上的激动之色,一字一句地道:“如若小的没有看花眼,那把佩刀应当是前车骑将军张飞的贴身佩刀!”
关彝吃了一惊,忙道:“新亭侯刀?”
新亭侯刀,乃是昭烈皇帝攻取荆南四郡之后,张飞因功受封于宜都太守、征虏将军,封新亭侯,以当地上等镔铁,和以天降陨铁,经九九八十一天反复锻造,打造出来的一口宝刀,名曰“新亭侯刀”。据传,此刀削铁如泥,锋利无比,又因久随张飞纵横沙场,受其正气渲染,能引天地之正气,故而极为通灵,张飞一直视之为心爱之物,每逢外出均佩戴于身,诸将无不称羡。
建安二十五年初(公元22年),关彝祖父云长公殒身于东吴,其时张飞镇守阆中,为报兄仇,于出征前鞭挞麾下偏将范强、张达,二将不堪忍受,遂夜入张飞营帐,杀死张飞后割首并将新亭侯刀一并投往东吴,此刀遂落入吴王孙权之手。
及后,昭烈皇帝为报关羽、张飞之仇,倾国出兵征伐东吴。孙权见大汉兵势甚大,心中震怖。战端初起,便遣使至汉营求和,并献上范强、张达首级及归还新亭侯刀,此刀重又被张飞长子张苞所得。
大汉建兴七年,张苞随诸葛武侯二出祁山伐魏,汉军四面围攻魏将郭淮、孙礼于礼县西汉水畔,魏军大败,郭、孙二将弃马爬山逃命,张苞骤马追赶,却不想连人带马跌入山涧内,张苞被救起时,新亭侯刀却遗失山涧之中,从此不知所踪。
忽忽数十年已过,新亭侯刀早已被人遗忘,倘若这俊美少年的佩刀便是当年张苞遗失的那把宝刀,那此人又是从何处得来?
正自思虑间,鄂虎一声大吼,已然率先进招。只见他画戟倒提,急速冲向那俊美少年,待距离那俊美少年七八尺远近,身形蓦地腾空而起,接着在空中曲腿伸臂,一个漂亮的三百六十度大转身,手中方天画戟挟着一股劲霸无匹的罡风当头砸向那俊美少年。
“来得好!”那俊美少年冷哼一声,丝毫不肯示弱,眼见鄂虎画戟砸来,却是不闪不避,手中画戟发力横架,只听“当”的一声巨响,金革碰撞之中,劲风扑面,两枝画戟接实,两人身形却是纹丝未动。
但关彝和时风看得真切,那俊美少年硬接鄂虎这雷霆一击,身形虽然未动,但足底却深陷脚下泥土之中,覆盖了半个脚面。关彝自然知道鄂虎之能,但却没想到眼前这个气质儒雅的英气俊美少年竟然能够硬接鄂虎这霸道无匹足以开山裂石的致命一击。
这个俊美少年究竟是何人,竟有如此武艺?





末代三国 第23章 李氏五驹
鄂虎性子虽然憨直,但于弓马骑射却有着与生俱来的禀赋。此前两人对峙之时,他见这俊美少年脚下不丁不八,便已经察觉到这俊美少年并非易于之辈。
所谓不丁不八,既是有丁字步的特点,也有八字步的实战优势,但在常人看来,不丁不八往往极不规范,用此起手站姿的多半是初出茅庐,不学无术的无名之辈,一遇实战必败无疑。但除此之外,也有武艺绝伦之人在对敌时亦会用这种起手站姿,其意图乃是让对手摸不清虚实。从这个角度而言,这等人的武艺其实已经到了随意而发的境界,任何一击都足以致命。
关彝便是察觉到了这俊美少年与众不同的起手站姿,因而才面色凝重。
“小子,劲儿挺大!”鄂虎画戟压住俊美少年的画戟,额头青筋暴起,双臂猛力下压。但那俊美少年却是不肯服输,亦是面色涨红,双手托住画戟奋力往上,想要将鄂虎的画戟掀开。
两人均是力贯双臂,甫一交上手便是全力施为。僵持片刻,鄂虎见比拼力气竟然占不到丝毫便宜,心中惊异,手臂突然收力,画戟月牙刃瞬间顺着那俊美少年的戟杆横削他的右手手指。那俊美少年见鄂虎突然收力变招,面色不惊,左手握住戟杆,右手松开,立时化解了鄂虎的攻势。
鄂虎心中更是惊异,这俊美少年武艺精熟,臂力奇大,反应亦是迅疾无比,自己连番进招,却始终不得其功,这俊美少年当真是一员少年虎将,却不知他是何来路,竟然有如此武艺?心中思虑,竟有了一丝惺惺相惜之意。
那俊美少年哪里知道鄂虎的心思,眼见鄂虎招式落空,失了先机,蓦地大喝一声,手中画戟翻转,后发制人,如一道电光般刺向鄂虎咽喉。
鄂虎心中虽然思虑,但手底下却是丝毫不慢,眼见对方画戟刺到,手中画戟亦是电射而出,将那俊美少年的画戟荡在一边。随即反手拦腰横扫,那俊美少年矮身避过,却趁鄂虎画戟不及回收的空当,复又翻转刺向鄂虎手腕,鄂虎招架不及,唯有侧身避过。
一时间,画戟翻飞,两人你来我往,眨眼间便斗了约有五十余回合,兀自不分胜败。关彝心中暗自骇然,这俊美少年年方十五六岁,但一身武艺已然如此超群绝伦,自己若是和他过招,断然撑不了三十回合。再有五六年,待这少年身体长熟,悍勇如鄂虎只怕也不是其对手。而他身后那脾性暴躁倔强的少年,虽然年纪幼小,但看其气势只怕也绝非等闲之辈。
鄂虎乍逢强敌,斗得性起,不时哈哈狂笑,大呼痛快。正斗之间,眼见那俊美少年画戟朝自己小腹刺来,仓促之间却是不闪不避,倒转画戟,迎向那俊美少年,只听得“当”的一声轻响,两枝画戟接实。不过,这一次却是那俊美少年的画戟枪尖直接刺入鄂虎画戟的小枝空隙。鄂虎画戟翻转,月牙刃立时便锁住了那俊美少年的画戟,翻倒在地。
一瞬间,两枝画戟搅在一起,两人各自使力回收,却是分不开,反倒是锋利的月牙刃将地上的石子磨得火花四射,煞是好看。
“兄弟,想不到你年纪虽不大,但武艺却是端的了得!”鄂虎收不回画戟,僵持中,心中又多了几分相惜之意。
“大人的武艺亦是超群绝伦!”所谓英雄惺惺相惜,那俊美少年见战不倒鄂虎,知道这身形魁梧的黑大汉武艺委实了得,心中亦是生出了几分敬意。
这一场比试,当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关彝和时风看得暗呼过瘾,对面观战的两位汉子亦是如痴如醉。关彝听两人话中均有结交之意,心思不由得动了一动,长笑一声,大步上前,抓住两人画戟的枪头,各自解开,随后抱拳为礼,正容对那俊美少年道:“这位小兄弟武艺如此了得,令人钦佩,不敢请教高姓大名?”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面人。那俊美少年见关彝见礼,连忙收回方天画戟,抱拳还了一礼,指着那年纪稍长和那脾性倔强的少年道:“我等兄弟三人,这位是我三哥李骧,字元龙,这位是我五弟李流,字玄通,在下排行第四,名叫李痒,字玄序。”
关彝点了点头,笑道:“原来是李氏贤昆仲,在下关彝,这厢有礼了!”说着话,对着李氏三兄弟分别见了一礼。那年纪稍长的汉子李骧见关彝礼数周到,自然乐得双方不再争斗,抱拳含笑回了一礼,但那脾性倔强的少年李流却是一脸悻悻之色,只是碍于兄长面皮不好看,无奈之下只得勉强抱拳回了一礼,但眼睛却是不肯看向关彝。
关彝见他兀自耿耿于怀,心知他少年心性,笑了笑却是不以为意。李骧听得关彝自报家门,微微怔了一怔,疑惑地道:“这位大人莫不是大汉平北将军关彝乎?”
“惭愧,正是在下!”关彝略略点了点头,不想李骧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适才听那俊美少年李痒介绍,此人名叫李骧,却是和朝廷新拜的尚书令李骧同为一个姓名,倒也算是难得。一念至此,心思倘若两个李骧会面,却又是如何一番场景?心中暗觉好笑,自己也贵为朝廷正三品大员了,却竟然还有如此孩童般的想法。
李骧和李痒对视一眼,神色中颇为惊异,李流亦是微微有些错愕。近几个月来,关彝横空出世,声名鹊起,风头一时无两,李氏兄弟自然亦是久闻大名。只是,他兄弟三人怎么也没想到名动汉、魏、吴三军的关彝如此年轻,相比之下竟然还没有李骧年纪大。
李骧面露喜色,复又躬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道:“将军大名,我兄弟等人久有所闻,却不想今日得以一见,足慰平生矣!”
“好汉快快请起!”关彝没想到自己的名头竟然如此之响亮,心中惭愧,忙托住李骧臂膀,笑道:“关彝年轻学浅,怎敢当此大礼?今日能得与贤昆仲相见,亦是关彝之福分也!”
李骧未及说话,时风却忽地上前两步,接口道:“贤昆仲是否还有两位兄长?”
李痒看了李骧一眼,虽然不明白时风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据实道:“不错,我等的确尚有两位兄长,大哥名唤李辅,二哥名唤李特,我兄弟合起来共有五人。”
“原来是略阳李氏五驹!”时风神色惊异,叫道:“久闻贤昆仲大名,今日幸得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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