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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在男神边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董嫦
他神态安然,接着他微微侧头,再次昏迷了过去。
夜茴泪流满面,她忽然觉得生无可恋,再看的时候,刘彻也在流泪,他低声说:“这孩子当年从未央宫回椒房殿去,总是这么说。”
刘彻叹了一声:“阿娇……”
他走出门去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皇帝双目红肿,众人不安地跪下,刘彻说:“皇后故世,冠军侯又遭遇不幸,朕心甚痛。着令百官——”
他突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远方。
冠军侯府中门大开,一辆马车堂皇地疾驰而入,这本是帝王的待遇。车门开了,美貌婢女先跳下来,小心扶出一个白衣人。她脸色苍白,身形纤瘦,下马车的时候几乎绊了一下,看上去就像任何一个弱女子。
但她衣服的那种白像是新雪一样,她的眼睛又黑又冷,湛湛有神,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似凡人。有臣子小声说:“是皇后。”那声音越来越大,渐渐涌成洪流。
阿娇走了过来,天,竟然真是她。
刘彻一瞬间也不知是悲是喜,他只觉得此身如在梦中,而前尘后世都毫无依凭。
阿娇皱着眉头问:“霍去病呢?”
是,她是为霍去病来的。
房门打开,阿娇毫不避讳地到床边,她扶起霍去病的脸看了看,紧紧皱眉,接着又拉起他的手把脉,旁边也有人说:“娘娘,使不得,这是会传染的。”
阿娇冷冷地看着他,那位侍从再不敢做声。
“来人,去取药。”旁人赶紧取绢帛和笔来,阿娇说,“要柴胡2钱,葛根2钱,生地——”
大夫疑惑地看着她,阿娇仰起头来凝视着霍去病的脸,突然沉默。她将手搁在霍去病鬓边,轻轻抚摸了一下。
“阿娇?”刘彻唤道。
“我治不好。”阿娇慢慢说,仿佛自言自语,“这不仅仅是瘟疫,还有匈奴王庭下的咒术。”
刘彻下意识问:“那怎么办?”
“我带他去找大夫。”阿娇神色恍惚地说,突然一俯身,将霍去病抱了起来,当真向外走去。
“你疯了!”刘彻拦住她,“这天底下哪里还有比你更高明的大夫?”
“民间能人异士多得很。”阿娇冷漠地看着他,“我怎么敢称第一?连小小的许复道都能暗算我。”
许复道钻的是人心的缝子。而能那样的了解阿娇,除了和她做了二十四年夫妻的刘彻外,还能有谁?这才是最彻底、最可怕的背叛。
真是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刘彻失语,他再没立场阻拦她,阿娇抱着霍去病扬长而去。
过不片刻,金日磾仓促地回报:“陛下,皇后娘娘骑马走了。”
“她去哪里?”
“……仿佛是出长安城的方向。”
她还会回来吗?谁又知道。
额头上有春风一样温软轻柔的抚触,仿佛是有人俯□来,因为她带着香气的发丝拂过他的脸庞,一阵j□j。接着,有香甜清冷的甘露汩汩流入口中。
霍去病睁开眼睛,世界在不停晃动,他需要凝神许久才能看清碧蓝天空下阿娇含愁的面容。
“……阿娇?”出声后才发现声音是完全嘶哑的。
“嗯。”阿娇的手紧紧贴在霍去病背部,护住他心脉。
紫燕骝仿佛也发现主人醒了,高兴地低嘶一声,扬蹄继续向关外奔去。霍去病数次开口想要说话,然而不知怎的,却又闭口不言,只是凝视着阿娇的脸微笑。
他的眼神竟然是欣喜又放心的,仿佛众里寻他千百度,终于得见伊人。不过到底明知生离死别就在眼前,那笑容里难免带上凄酸。
阿娇也一直注视着霍去病,自然把他种种神态看在眼中。
她心中极为凄恻,握着缰绳的手指微微颤抖,眼泪几乎涌了上来。
霍去病才二十四岁啊。他甚至都还没有成家,人世间的诸般福气都没有享受过。他怎么能死。
小的时候他跟在她身边,她遇到过的孩子里就数他天赋最高,所以她对他的要求也最严格,希冀他成才。后来渐渐长大了,本来可以不再受师父教训,不知为何生了心魔,被悖逆伦常、求而不得的爱情折磨,反而执意要留在她身边吃苦。
是她对不起他。
父母对子女、师父对徒弟,最大的希望也不过是他幸福快乐。我要你马踏匈奴做什么,我要你权倾朝野做什么。
可他偏偏没做到。
霍去病,不到二十四年的人生里,你真正快乐过一天吗?
阿娇突然觉得极为后悔,如果一开始就不让霍去病从军,如果后来霍去病苦苦追求她的时候待他好一些,如果……如果没有一心念着那些早该丢开的前尘往事,没有陷入幻阵之中。
“我很后悔。”霍去病突然开口。阿娇一怔,错愕地看着他。
“要是早知道、只能活这么些日子。”霍去病疲乏地说,断断续续,“一定不去打扰你。那些胡思乱想……人都是贪心的。”
不知为何,阿娇觉得心里一沉。她勉强地笑笑,只是用披风将霍去病裹得更紧了些:“别说话。什么只能活这些日子,我一定治好你。”
“呵。”霍去病也苍白地笑,他思维很难集中,忽然喃喃抱怨,“好冷。”
阿娇心痛,再次运起内力。不用触摸他额头也知道又开始发烧了。
“刚才说到哪里了?”霍去病连嘴唇都是苍白透明的,他眼神恍惚,“我很后悔。师父,阿娇,我已尽力。”
“嗯,我知道,我知道。”阿娇慌忙说,“你做得很好,比我好。”
“我真是没有法子了。”霍去病叹息一声,“我真想陪你,到你死的那天,把你葬了我才死。不光是这辈子,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
“我们俩在一起,永远也别分开。”霍去病突然皱眉,他看着天空,简直不像是在和阿娇说话了,“我死了,你一个人怎么是好?阿娇啊……”
阿娇呆在那里,她嘴唇颤抖,忽然觉得心里百般滋味一起涌了上来,简直难以分辨。
“我很后悔。我对不起你。”霍去病突然侧头,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口中涌出黑色血块,“你一个人太孤单了,又没有人心疼。要是一开始就不伤心,那倒好些,如今……”
阿娇再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那泪是滚烫的,然而风吹过,立刻变得冰冷。
霍去病反而像是清醒了些,他清晰地说:“阿娇,答应我,忘了那些以前的人,他们是早就过去的了,天天惦记着他们,徒增烦恼。人……人总该活下去。”
“是。”阿娇的声音完全变调,“以前……以前是我的错,以后再不会了。”
“好好活着。”霍去病抬起疮口处处的手,像是想为阿娇擦掉眼泪,但又放了下去。她一如既往的干净漂亮,在他心里就是永恒。“谁、谁要是要走,让他走,立刻忘掉。”
他是在说自己。
他短暂地昏迷过去,阿娇怔怔抬头,只见青山处处,草原千里,远处有胡笳悲声不绝而来。
紫燕骝果然是名驹,竟然这么快便已跑到了近关口的地方。
有匈奴人在高声唱歌,阿娇仔细分辨,那正是亡国灭种的悲曲:“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繁息。”
紫燕骝踌躇,在原地徘徊转圈,阿娇本来只是凭着一股意气向关外直追,一定要赶上迁走的匈奴王庭,这时心中也知道难如登天。
她垂下头,抚摸着霍去病英俊秀美却灰败黯淡的面容,眼泪簌簌而下。
这时霍去病再次醒转,她温热的泪水落在他脸颊上,竟然像是两个人都哭了一样。
他笑了,那笑容带些轻佻,然而更多的是阳光般的喜悦:“阿娇,你喜欢我。”
阿娇茫然。
霍去病仿佛极为开心,他说:“你喜欢我。”
这孩子最喜欢自欺欺人,阿娇知道,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练完剑,阿娇还没说什么呢,他先开始表扬自己。
但这次不是。阿娇笑,可是眼泪还是扑簌簌掉下来,她说:“嗯,我喜欢你。”
她承认了,霍去病反而笑不出来,他眼睛渐渐阖上了,低低说:“对不起。阿娇,我真是……对不起你得很。”
夕阳渐渐落下了,天边一抹血色晚霞。阿娇极目而望,牧人骑马驱赶着牛羊回家,林间走兽也匆匆回返,回身一看,东方新月初上,远处的长安城渺渺不见——
纵然江山万里,又有什么意趣?





[综]在男神边上 第180章 檀郎
第一百八十章
霍去病醒来的时候,只看见一道淡金色的阳光从百叶窗里斜斜照进来,而他竟然在一处竹子做的吊脚楼中。忽然有人笑说,“喂,你醒了。”那腔调也不是长安官话,而是不知名土语。
霍去病不解其意,茫然坐起身来,只见一条青蛇如同闪电般的自床前矮几上窜过,被一名肤色黧黑的少女抓在手中,满不在乎地放进背篓里去了,他吃了一惊,失声道,“你是谁,阿娇呢,”
少女摇头,帽子上的银饰铛铛作响,她也问:“你说啥?”
霍去病从床上起来,打开窗户往外一望,只见绿林森森,龙吟细细,天长水阔,风情日丽,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好的风光。但他心急如焚,根本顾不上欣赏,极目一望,来往的都是这穿着异族服饰、相貌也有异于自己的男男女女,完全看不到阿娇的影子。
他蘸着桌上的茶水写字给那少女看:“阿——娇——”
那少女当然不认字,笑吟吟地指着霍去病的手臂说:“咦,你都大好了。”
霍去病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低头一看,他又愣了一下,□出的皮肤上再不见水泡、溃烂、血迹,虽然还留着些重病后的痕迹,却很显然已愈合得差不多。
少女兴奋道:“赶快把这好消息告诉她去呀,她不知多么高兴。”她上来就拉霍去病,显然是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防这一回事,霍去病有所领悟,默不作声地跟着她走。出吊脚楼才发现这里完全是另外一个天地,青年男子有的手里提着山鸡狍子,青年女子大多极尽所能地穿得花枝招展,时不时看见女孩子吹着竹笛悠扬地走过来,脚边跟着青蛇或者蟾蜍,十分诡异。
少女带着他来到一处山谷边,霍去病回头一看,那些小楼土窝都排列成一个圆的形状,这想必是他们的村寨。对比起来,他住的那座吊脚楼竟然是最豪华的。
阿娇就是这样,到哪里都要生活得舒舒服服,霍去病忍不住微笑。
走进谷口之后,少女说:“你自己去找她吧,她应该是在这儿洗澡,你是她夫君,看见了不要紧,我还是避讳一下。”
她说的霍去病当然还是不懂,否则他哪里还能这么平静?
霍去病从她眼眉手势间大致猜到了她的意思,便抱拳为礼,表示谢意,少女抿唇笑笑,蹦蹦跳跳地走了。
往前走尽是流水之声,渐渐的热气蒸腾,温度也高了许多,毫无疑义,这是一处温泉。霍去病边走边喊:“阿娇!阿娇!”转过一块大石,他一下子怔在原地。
阿娇竟然穿着一身红衣,她听到霍去病的呼喊声,正回过身来,她手里还握着一把湿发,连眼睫毛上都是亮晶晶的水珠。她眼睛半眯着,一见到霍去病,立刻流淌出喜悦笑意。
霍去病往前走了两步,只觉得清幽温柔的香气如同一只小手缠绵而来,一下下抓挠在人的心肺上。
她现在是真真正正的不施脂粉,甚至不讲姿态,全无雕饰,霍去病却只觉得她容光照人,仙姿玉魄平生仅见。他深深震荡,有的时候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个好色之人,单纯只因阿娇的美貌爱上她。
可霍去病一辈子也再没觉得第二个人好看。
阿娇说:“你好了?”她语气是平淡的,仿佛两人每天都可以见面。
霍去病点头,他笑容越来越大,新的生命,健康的身体,阿娇就在身边——真是夫复何求。“好得不能再好。”他说:“这是哪里?”
阿娇从温泉中走出来,坐在大石头上拿起大毛巾擦头发,她说:“这是南疆,再往北走一点是澜沧江,这部落应该是三苗部族的一部分,但他们自己也早弄不清了。”
草地上有红的粉的紫的黄的娇艳的花朵,铺成一张漂亮地毯,霍去病凝视阿娇纤细白皙的足踝,时间太长,她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往后挪。霍去病半跪下来,握住她足踝,因为在温泉中泡得久了,阿娇的脚呈现一种健康的贝壳粉,他为她穿上鞋袜。
难言的暧昧几乎要牵动人的心脏。
然而这一次阿娇没有闪避没有推诿,她静静凝视霍去病被阳光点亮的额头,继而挪开视线,看着遥不可及的地平线。手中玉梳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濡湿的黑发,她神色几乎是怅然的。
霍去病在阿娇身边坐下来,手指穿梭在阿娇发间,头发渐渐干了,她靠在他怀里,他们小声说话,星光慢慢浮起来,泉水淙淙流着,一直一直。
霍去病问:“要不要绾起来?”一边说,已经开始动手。
“我倒忘了,你连梳头都会。”阿娇笑起来,“这边风景好,气候也好,就是生活不大方便,一日三餐外加沐浴更衣就耗去全部时间。”
“我服侍你。”霍去病把阿娇的发丝拨到耳后,低头轻轻吻她耳畔肌肤。山风吹久了,阿娇脸庞是凉的,软玉一样,他几乎要怀疑不是真人。
吻缠绵地落下去,沿着她精致如雕刻的下颌线条,而那线条到脖颈处就变为柔美,再往下是锁骨,锁骨往下是……
阿娇仰着脸,她脸庞是绯红的,呼吸变急,她用手掌跟抵住霍去病的额头:“别。”
霍去病也在轻轻喘息,他疑惑地“唔”一声。
阿娇瞪他一眼,恼怒最多只有三分。
霍去病的眼神清醒起来,他看着阿娇凌乱的衣襟反而不好意思,站起身顾左右而言他:“这外面风好大,你冷不冷?”
冷什么?怎么会冷?
阿娇一手撑着岩石,一手抬起理鬓,斜睨着霍去病,哧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霍去病的声音突然温柔起来,他声线本来偏低,此时的嗓音足以让长安城的少女们酥倒大半。
阿娇却笑得肩膀都颤抖,她断断续续说:“我倒是想起来,假如没把你救回来,那霍少爷你一直到二十四岁病死都还是完璧之身,这真是……谁想得到?谁会想得到?”
霍去病一呆,随即恼羞成怒。他是知道阿娇很有些恶趣味的,只是从来不说出来:比如上次私底下指使人上疏,建议陛下在茂陵东边修一个大将军墓——那本来是皇后的地方哪。
于是满朝人都知道了:卫青虽没占着皇后的名分,却也差不多了。
“这该怪谁?”霍去病给她气死了,“我夫人讨厌这种事情,我能怎么办?还不是只有忍着。”
这时候就看出段数不同了。阿娇只是轻轻笑,不承认不否认不表态不负责,优雅漂亮得一塌糊涂。她起身在草地上轻轻踱步,月华流照在她白色的衣襟上,仿佛变成了薄冰一样的淡蓝色。
当然女人是在被爱的时候最美。
霍去病抱紧她,把下巴搁在她头顶。阿娇笑意渐渐勉强,她再次将霍去病推开。
霍去病是真愕然了:“阿娇?”
阿娇按着心口,眉间微颦,霍去病强行掀开她衣襟一看,白色的中衣在心脏处洇出血色。阿娇劈手将衣襟夺回来:“干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霍去病反复追问,阿娇像是不耐烦说似的,直接疾步往回走,霍去病三两步就赶上她,这次他又发现不妥,“阿娇,你的武功——”
“怎么?”阿娇几乎是冷淡的说。
霍去病却低下了头。
回到竹楼,霍去病之前见过的那个女孩子已经把饭菜做妥,两人谢过她,阿娇留她一起吃饭,那异族少女却十分知趣,忙忙的推辞走了。阿娇这才柔声向霍去病解释:“你五脏都产生不同程度病变,就算解除咒术也回天乏力,我想起以前看到的一个术法,说是向上天献上巨大力量就能挽回生命,一试之下竟然成功。”
霍去病极为震动,他问:“霄河剑呢?”
“霄河剑是法器,巨大力量激荡之下被摧毁了。”阿娇端起茶盏喝一口,轻描淡写地说。
霍去病再也不能说话。他知道阿娇对霄河剑的钟爱,它几乎是那位“慕容紫英”赠给她的唯一一件礼物。
“唉。”阿娇叹口气,霍去病抬头看着她,阿娇苦笑着撑住头,“我就知道这是个赔本买卖,情侣之间扯上没法偿还的恩义,一定会坏事。”
“胡说!”霍去病立刻反驳,“咱俩都这样了,你还想反悔?我告诉你,没这么好的事!除非我真死透了——”
“某人天天惦记着这件事,弄得余生都不得安宁怎么办?”
“哪头蠢驴会这么做?”
竹楼里一时安静,夜风吹拂,楼外竹叶卷动声飒飒,房间里烛光如豆,饭菜的香气诱人,这才是人间烟火吧?两人突然相视而笑。
今生今世,此生此世,恩爱相守。能得到世上最大的幸福,谁还会在乎牺牲多少。生命这么短暂,快乐都要来不及。
两人在这景色优美的世外桃源住了两三天,各自的身体都修养得差不多,霍去病却又添了一桩烦恼。吃早饭的时候他怀疑地跟阿娇嘟囔:“这几天晚上咱们楼下一直诡异的音乐声,你听见了没?”
“什么诡异的音乐声?”阿娇斥责,“昨天晚上的是笙,前天晚上的是箫,再前天是笛子,虽然是在山野间,但这乐声也很有章法。”
“又没闹鬼,怎么会突然有笙箫笛子?还每天都不一样。”霍去病更狐疑。
“昨天你不是跟村寨里的人一起出去打了一次猎?可能有小姑娘看上你了吧。”阿娇悠悠然点起一炉香,勾得林间蝴蝶次第翩然飞来,她坐在阳台上喝茶看书,身边彩蝶环绕,仿若神仙中人。
霍去病眼尖,仿佛看到附近的吊脚楼里有人在张望,他说:“不对,应该是看上你的。”
“唷。”阿娇扬眉,“有人好像没弄清楚家里的位置。”
“我是霍去病,你是霍去病夫人,还能有什么其他的位置?”霍去病佯作不解。
“错了。我是一家之主。”阿娇扬着脸说,“所以呢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万一如花得过了头,招来一些浮花浪蕊狂蜂浪蝶也由我看心情打发。”
霍去病忧虑地摸着脸:“那万一人老珠黄……”
“没关系。”阿娇安慰他,“好歹你做得一手好菜,人才不够,厨艺来补。”
霍去病露齿而笑。
岂止,他懂得尊重女性,舞跳得好,样貌十足十无可挑剔,样样都来得,知情识趣晓得什么时候送玫瑰什么时候送铃兰,家大业大,位高权重,情商智商都高,文能上疏撰文武能马踏匈奴。真是无可挑剔,遇到了就一定不能放走。
所谓檀郎也。
重要的是爱你。
咦,但是阿娇也不差呀。她何尝不是能妥善地应付一切。
所以一定要双方势均力敌才有意思。
霍去病依旧没放弃:“晚上我要去看看,到底是哪个家伙装神弄鬼?”
作者有话要说:很显然,接下来的节奏就是成亲和洞房了……




[综]在男神边上 第181章 柔情
第一百八十一章
那天晚上更加过分,竹林中传来的不再是如泣如诉乐声,反而变为不知名山歌,青年男子浑厚悠长的声音萦绕不绝,反反复复唱着几句土语。霍去病披衣而起,在房门口与阿娇打个照面。
她的表情也有些怪怪的,忍俊不禁又有几分尴尬的样子。
霍去病挑眉,“夫人,这下能告诉我外面在唱什么了吧,”
歌声稍歇,那人又吹起笙来,音乐中仿佛能看见月华无声流淌,绿竹林摇曳婆娑,地上的影子像是美人姿态,百转千回动人心魄。
“咳……”阿娇偏过头,霍去病哼笑,情歌再次响起,阿娇不得不翻译,“这句是,竹楼里的好姑娘,光彩夺目如明珠。”
“哦,很有眼光。”霍去病不怒反笑,说,“这句呢?”
“……多少好儿郎,对你说着心里的情意。”阿娇看天看地,假装事不关己地说。
两人又听了几句,霍去病道:“这句反复循环的,又是什么意思?”
阿娇扶额,霍去病目光灼灼,她慢吞吞说:“为什么不打开你的窗户,让我看看你的脸庞……”
“呵,好小子,调戏上了!”霍去病按捺不住,“当我是死人哪!”
他大步冲出去,竹林中果然站着个手持竹笙的鬼祟青年,一看见他就跑,霍去病劈面揪住他衣襟,那异族青年吓坏,可是又挺起胸膛,大声说着什么,摆手顿足的。霍去病冷笑:“在老子门口晃悠好几个晚上了,现在还敢狡辩?当心我把你扒光了吊起来!”
背后有人哧地一笑,那异族青年眼睛都直了。
阿娇笑说:“他跟你辩白呢,说就昨天晚上是他,前天、大前天……都是旁的人。”
“都是哪里来的浑不吝?”
阿娇问青年几句,他叽里呱啦说一大堆,阿娇越听脸色越诡异。霍去病奇怪,阿娇跟他解释:“他说,晚上到这儿来唱歌奏乐有名额限制,白天先打猎比赛决定,好不容易他连着两天拔得头筹,再到明天说不定就没这运气了,所以一时心急,歌词唱得比较大胆露骨。”
霍去病忍笑,板着脸说:“这是在闹宫斗吧?阿娇,你跟他讲清楚,咱俩是一对儿,让闲杂人等都死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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