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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和三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彭家大虎

    刘和说道:“他们还算被逼急了这些贼匪主动来图谋东武城,我可没逼他们。”

    戏志才摇摇头,说道:“这些贼匪估计是被无粮所食而逼急了,才想到行此险招。我估计这次不止东武城一处会受贼匪攻城劫掠。”

    刘和点点头说道:“似乎听家父那边说起,有四五座之前还未被黄巾军攻占的县城,这几日都被贼匪攻击,但也就一座被攻破城门,那贼匪也不占城,抢掠了些粮食便逃了。”

    戏志才略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这些日子以来,据我所知,似乎还有十余万人奔逃至太行山一代。除了一些败逃的黄巾兵卒外,大部分都是信奉太平道的百姓,也有不少战乱裹挟的流民。而且入冬之后,似乎还有不少流民涌入。如此庞大的人数聚集在太行山上,这个冬天他们如何度过粮食何来估计这才是逼迫他们铤而走险,攻掠县城的原因。”

    听罢戏志才的分析后,刘和颇为认同的附和道:“也正是如此,他们才会选择之前未被攻破的县城,因为这里才有足够的粮食让他们劫掠。”

    两人一路上边谈边走,一个多时辰左右也进了甘陵城内,大军也入城驻扎。路上戏志才的分析让刘和想起了很多事,这太行山不仅仅是一座山峰,而是整条山脉,西邻并州,东接冀州,北靠幽州。山谷旷大,道路深幽。

    而此时的太行山上,一名身材健硕,攀爬奔跑之间显得格外轻盈的壮汉疾步登上山崖,看到不远处一名年纪约四十多岁的人,然后放缓了步伐,逐步走近。

    待靠近时,那人也未转身,只是轻声问道:“飞燕”

    那壮汉看起来也不过二十余岁,姓褚名燕,因为原本家中是猎户出身,自小便在太行山脉随老人狩猎,练就了一身穿山越岭的本事,故而人们都称其为飞燕。

    褚燕低下头,略显愧疚的走到那男人身边。“大帅……”

    这名被称为大帅的男人名叫张牛角,是当前太行山中的大首领。看起来似乎有几分之已故太平道大贤良师张角的风韵,消瘦的面庞,深陷的眼眶,连模样也颇为接近。

    此时看着身边年轻的褚燕,轻声苦笑。“派几千人去山下劫掠,本就没抱有多大希望,东武城那边世家豪族不少,事情确实难成,不过至少在真定夺了些粮草回来。”

    褚燕惭愧的低下了头,说道:“九头鸟确实厉害,我……不如他……”

    张牛角转过身,拍了拍张燕的肩膀,面色慈祥的说道:“杨凤自小就心眼儿多,这点你确实不如他。不过若论真正的领袖之才,他其实不如你,小聪明毕竟不能成大事。”

    褚燕低头不语,张牛角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跟随大贤良师将近二十年,刚开始大贤良师还未创立太平道,我随其他几人跟在大贤良师身边学医。我本资质愚钝,多年来也没什么长进。一路走下来,身边的聪明之人见了不少。但是只有我理解明白大贤良师心中的抱负志向。所以大贤良师才在弥留之际,让我上太行山,让我留下太平道的传承。现在太行山上百余万口,即便你们这次下去的几批人都劫掠成功了,实际上也解决不了问题,最多只不过是少饿死几个人罢了。”

    褚燕无奈的点点头,眼神中充满了迷茫。“我们的出路在哪里”

    张牛角转身眺望远方,冷哼一声。“我们的出路不在这苍天之下,只有重立黄天,方有吾等太平盛世。”

    褚燕并未出声附和,眼中的迷茫也未散去。

    甘陵城,府衙内。

    刘和跪坐一侧,看着面色疲惫的父亲,还是出口说道:“叛乱初定,人心未稳,冀州之地各处匪寇之流数不胜数。倘若单单只是千余人的普通贼匪也就罢了,现在听闻太行山上聚集了数十万,可能甚至百万人……”

    刘虞轻抚额头,颔首说道:“你担心来年冀州再乱”

     




第五十八章 皇甫嵩的调令
    随着寒冬逐步消融,冀州的这个格外难熬的冬天似乎也要过去。这一年的正旦(春节古称)之日虽然显得萧条,但想到过些时日等地化冻了,就可以春耕,人们似乎也有了希望。

    在刘和率军平灭了整个甘陵地区,及邻近的一些县城周边的匪盗后,这边的整体环境有所缓解。最起码整个正月这边还未有人冻死、饿死,只有少部分的人数略少的村落遭受匪盗劫掠,不过刘和也很快去安抚和平灭了附近的十余股匪盗。

    中平二年,大汉朝东边冀州的黄巾之乱刚刚平定不久,西北的凉州之地战火再起。

    羌人中的一名豪强,名叫北宫伯玉。这一日是其招待其他相近的各部族头人的日子,四面八方的不少羌族头人,拿着牛羊,带着礼物纷纷而来。这些年来羌人的日子过的也甚是艰难。其中类似北宫伯玉这种归化羌人还稍微好一些,在汉朝境内半农耕半放牧,也够温饱。

    北宫伯玉派了几名族内机灵的子侄,装了一车礼物,送到了护羌校尉泠征的府邸。

    泠征原本也只是凉州陇西郡内的一名小吏,后来跟着郡守平灭了几次小范围的叛乱羌族部落。当初给那郡守鞍前马后很是得赏识,那郡守本就是宫中常侍张让的门下,调走之后推荐了泠征,于是便一跃成为了护羌校尉。

    这几年来凭借着搜刮附近各羌族中的部落,日子过得舒适逍遥。只是最近因为东边的黄巾之乱,让宫中几位常侍损失惨重,于是西凉这边自然就需要多弥补一下了。

    北宫伯玉的两名子侄把一车礼物推到泠征的院中,面露憨厚的笑着给泠征施礼。看着对面神色不愉的泠征,两人面面相觑,也不知刚才是不是哪里做的有失礼的地方。

    泠征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儿,挥手叫来几名护卫,指了指这两人,冷声说道:“打!”

    迷茫的二人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按倒在地,棍棒齐上。被打的皮开肉绽,痛哭流涕之后,还只能拼命的求饶。

    奄奄一息之时,泠征让护卫把二人拖到面前,冷哼一声,说道:“你二人可知我今日为何要打你们”

    这两人又哪里知道,来给人家送礼,结果一句话没说,便被打了一顿。现在趴在地上,也不知腿脚是否骨折,只能忍痛求饶。

    泠征用手指了指那一车礼物,轻蔑的说道:“区区这么一点东西,你们拿我当什么乞索儿么乃公我在西凉这些年,是不是过于仁慈了,尔等以为乃公灭不了你们部族”

    俩人一听,才知道原来是因礼物送少而惹怒了泠征。于是赶忙求饶,艰难的爬起来,向泠征保证着说道:“我们等会儿回去便再准备,明日一定再给送来一车,不,两车大礼。”

    泠征冲着说话那人的脑袋狠狠踹了一脚,那人脑袋被踹的猛砸在地面,顿时血流如注。泠征尚不解恨,又接着狠踹了两脚,直到那人昏死过去。

    拍了拍脚上和小腿上的尘土,跟旁边的另一人说道:“别拿乃公我当乞索儿,我给你们两天时间,两天之后,带二十车礼来,要不然乃公我灭了你们的族。赶紧滚!”

    北宫伯玉家院内,手拿一根羊腿的北宫伯玉正拍着旁边一人的肩膀,大口的喝着酒,看着院中两名族内的子弟角力。

    院门突然间被撞开,派去送礼的一名子侄,背着另一人,跌跌撞撞的冲进院内,一时间院内乱作一团。听完前因后果,北宫伯玉睚眦欲裂,将手中还的羊骨恨声掰断。

    两日后,清晨。

    泠征在府内刚刚由婢女服侍的洗漱完,仆役便来禀报,说湟中义从北宫伯玉在院外。

    泠征微微冷笑,随口问道:“带了多少车礼来”

    仆役谄媚的回答道:“仆大致数了下,绝对不少于二十车。呵呵,这些羌胡,对主公颇为畏惧。不过这次来了不少人,也不知作甚……”

    泠征站起身,向外缓缓走了两步,轻蔑的笑道:“能作甚这些羌胡,不唬一唬他们,都以为乃公我是好糊弄的。走,看看他们都带来什么。要是拿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凑数,就别怪乃公我不客气了。”

    西北的风显得格外生硬,在皮肤上犹如刀刮一般。所以这些羌人几乎个个皮肤粗糙,显得格外粗犷而狰狞。

    泠征倨傲的站在前堂门外,冷眼看着这些粗壮的羌人推着车进入院内,为首的正是北宫伯玉。这所谓的湟中义从的羌胡头人,面对自己不也得乖乖听令吗还真以为平日里结识些其他羌族部落的头人,便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能让他们湟中义从编入护羌校尉的军队之中,也能反手把他们都灭了。

    车上覆盖的粗布被北宫伯玉掀起,一些羊腿、羊骨等吃食之物呈现眼前。泠征厌恶的看了眼,也不知道这些羌人怎么想的,弄些粗粝的吃食给自己,找死吗

    “汝等……”

    泠征猛然看到了羊皮底下似乎有一柄刀。

    恍惚间,北宫伯玉抽刀而起,三两步便奔到自己面前。

    “你想做甚……”

    刀起,寒光掠过。泠征被一刀枭首。

    “杀!”

    北宫伯玉暴喝一声,一刀砍掉泠征的脑袋后,领着刀冲向堂内。此时旁边泠征的奴婢仆役们都被吓傻了,愣在一旁。

    反应过来的一些护卫刚刚准备反抗,便听北宫伯玉喊道:“是羌人兄弟的都跟乃公一起反了,再不受汉儿的欺侮。”

    一直以来护羌校尉手下的兵卒多是由归化羌人组成,再夹杂一些汉人军官进行管理,而且这几年的兵卒构成大部分还是湟中义从。北宫伯玉是湟中义从的头人,这般影响力可想而知。泠征家中的护卫虽然也有不少汉人,但羌人占了一半左右。此时北宫伯玉的喊话,护卫中羌人的倒戈



第五十九章 岂曰无衣
    皇甫嵩淡然一语,顿时惊起刘和内心一阵波澜。历史轨迹,终究还不是自己现在这等力量能有所撼动的。

    凉州已乱,皇甫嵩西去。那冀州……

    刘和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心中还是有些惶恐。沉默片刻后,说道:“使君西去,这冀州之地若叛乱再起”

    皇甫嵩微笑着看向刘和,欣赏之情溢于言表。“你担心盘踞在太行山上的那群匪盗冀州这边以由郭典先接任州牧之事,我也交代过了。”

    刘和一愣,看来皇甫嵩也早已注意到了太行山,于是点点头说道:“之前黄巾大军溃散四处,纵然杀了一批,降了一批,可以仍有数不尽的乱匪逃散。之前随家父去往东武城时,还有一群贼匪袭击城池,险些夺城。后来追击时,斥候发现其贼首逃进了太行山。”

    皇甫嵩点点头,面容渐渐严肃。“我之前让节信(麴义字)抓过一些那些山中贼寇,他们原本就是那张角给自己两个弟弟留的后路之一。现已聚集数十万人,这个冬天过后,他们难以为继,便极有可能下山冲击郡县。”

    刘和听罢,明白皇甫嵩早已知晓。虽然掌控冀州算不上时间长,但是兵家出身的皇甫嵩,对于冀州各地的风吹草动,都了然于胸。太行山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人的聚集,焉能逃过皇甫嵩的耳目。于是便不再多言,静待皇甫嵩的吩咐。

    皇甫嵩看了眼旁边一直不语的麴义,淡淡的说道:“我原本是准备在自己西去之后,把冀州的事情交付于节信。不过玄泰你这些日子以来,在甘陵之地巡查剿匪有功。这重任便交于你,想来也不会有差错。这几日,我让节信再留下三千悍卒给你一起统御。后面整个冀州各地的匪盗巡剿,便交于玄泰你来负责。”

    刘和惊讶的看向皇甫嵩,又瞅了瞅旁边面无表情的麴义,急忙说道:“使君……”

    皇甫嵩摆摆手,打断了刘和,直言问道:“怎么不敢担此重任”

    刘和一时语迟,也不知如何答对。

    皇甫嵩温和的笑着说道:“若无玄泰你,我自然是要让节信来担当此任。不过现在你既然已升为校尉,这便成了你的差事。你虽然年纪尚轻,但也经历过战阵,再有子桐(徐荣字)在旁协助,以及你父亲在燕赵之地的名望,想来也定可应对。”

    “谢使君信任。”看来事情已定,刘和只得点点头。内心既有兴奋,也有忐忑。

    皇甫嵩继续说道:“你所担任之责,十分重大。行军之事,你可多向子桐询问。我原本想带他去凉州,若能西凉战场立些功劳,给他安排个位置,也算不辜负子干(卢植字)对于这些幽燕将士们的托付。现如今,这件事也一并托付给你了。”

    刘和朗声保证道:“子桐之才,我深信不疑。军阵战场之上,自当多听其言。”

    皇甫嵩似乎是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继而说道:“至于那太行山上的隐患,我亦有所安排。除了刚才说的节信留下的三千兵卒外,我特意安排了八百斥候营。这八百人乃是我精心训练的老卒,不仅战力悍勇,而且善于探查和潜伏。我之前本想带走四百人,想到你统御大军的次数毕竟有限,这营中的人多些,对你的帮助也大。具体的谋划安排,后面便让斥候营的军侯与你细说。至于我自己这边,回到凉州再重新安排吧。”

    刘和自然是知道皇甫嵩手下的斥候营,之前对阵黄巾军时,敌人的各项军情便是由这斥候营一手传达。组成这些斥候营的乃是皇甫嵩之前在西北的部曲老卒,而后加上了些北军中最精悍的战卒。没想到皇甫嵩对自己这么大方,竟然把这等力量给自己统御。

    “谢使君!巡剿冀州之任,定不负所托。”刘和激动的站起来,向皇甫嵩躬身施礼。

    皇甫嵩走到刘和身边,拍了拍刘和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嘱咐道:“你聪敏早慧,又有宗室势力为后盾。我很希望你将来能成为我大汉名将,能保家卫国,开疆拓土。”

    “谢使君……”

    皇甫嵩再次轻拍刘和臂膀,轻声说道:“刚开始我本以为你只是受父命而入军中,期初也没太过给你机会历练。这也希望你理解,毕竟当初太平道的黄巾军号称百万之众……”

    “使君!我绝无怨念……”

    皇甫嵩摆摆手,朗声说道:“后来你随军这些日子,我也感觉出你对军伍之事的热衷乃是发自于真心,所以也愿意你能有更多的机会历练。这片燕赵之地,既有匪寇叛乱之忧,也有边疆胡人袭扰之患。你要快些成长起来,将来平定内乱,驱除胡掳,振兴大汉。我在西北之地,定然为你高展笙旗,击鼓相合。”

    刘和大礼而拜,激昂不已。

    后面几天,刘和在麴义的引领之下,接受着其麾下三千余兵卒。期间麴义言语不多,看那些兵卒在校场操练之时,也只是应答刘和的偶尔询问。原本麴义麾下多为凉州人,这次也本想带着这些人回到凉州。麴义也算是豪族出身,再加上从小便入军伍中与羌人作战,脾气很冲。对于皇甫嵩的安排,起初还有异议,自己原本还想带这些战卒回西凉平叛立功,现如今送给别人统御,难免心有不忿。不过皇甫嵩毕竟名震西北,麴义再有脾气也只能听从。

    刘和也能感觉到麴义心中的不满,但是自己要平定冀州乱局,更需要这等经历数次战阵的悍卒。

    “刘校尉这几日也看到了,我麾下除了自家部曲以外,所有兵卒共三千一百二十五人,现在都归你刘校尉统领了。”麴义语气冷淡。

    刘和瞥了眼面无表情的麴义,也语调平淡的肃容道:“伤兵何在”

    “伤



第六十章 大疫之灾
    随着高亢而激昂的韵律,整个校场所有兵卒高声和唱。历经生死的袍泽之情,较之于其他情感确实显得更加澎湃而激烈。无论以后这里面的人会不会因为他们地位的成长,时间的流逝,利益的争端而拉远距离,甚至敌对。最起码现在,每个人甘愿为袍泽赴死。

    府衙之内的皇甫嵩,听完从军营回来的仆役禀报之后,微笑着自语呢喃。仆役看皇甫嵩心情似乎不错,也跟着发自内心的释怀。听着自家主公的言语中,似乎说这刘和还确实算聪明,只要一提点,就立即明白怎么去做,将来或许真可成大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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