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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鬼市摆地摊那几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公子宁十三

    我坐起身,几口将水喝完,又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

    吊着营养液,其实不饿,就是太久没吃东西,本能觉得不舒服。

    谢谢按响床头铃后,又给我剥了根她从谢老师病房里拿来的香蕉。

    真是个懂事的小丫头片子。

    很快有医生推门进来,正是谢谢的老爸吴迪医生。

    他过来打灯翻了一下我的眼睛,起身拉下口罩,笑着说:“没事,就是饿的,再输两瓶营养液就能走了。”

    “呃,这个,吴叔,我的医药费......”

    没办法,人穷起来,心心念念的都是钱袋子。

    “就是几瓶营养液的钱,不多,而且,已经有人帮你垫了。”吴医生显然看穿了我的心思。

    “本来我打算来结的,不过有人比我快。”他耸耸肩。

    “是谁知道么”我嘴上问,脑子里却已经浮起一个身影。

    “我知道,是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女人,就比本师姐差那么一丢丢,长头发大眼睛,戴着副眼睛框,用的香水是许愿精灵,我最喜欢的那款。”

    谢谢抢先答了起来,我一听就知道自己猜的不错。

    毕竟我的手机里,紧急联系人输入的还是她的号码。

    就算欠费打不通,别人按出来的第一个电话号码也是这个。

    “不用想了,来了看一眼就去预付了医药费走了。”谢谢见我发愣,就在我面前晃了晃小手,将我晃回来,“哦,她还翻了一下你的包。”

    &




第十九章 一波未平
    武斌离开之后,刚请护士帮我换上最后一只营养液,又有人敲门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头有点儿秃、带着眼镜乍看之下有些猥琐、细看之下也很猥琐的年轻人。

    哦,他还是我大学的同学、之前的公司合伙人,现在的大债主。

    债主都是猥琐的,不解释。

    他提着个果篮进来,见我精神状态不错,很是大大地松了口气。

    “你来做什么。”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奔着来看最后一眼,我当然不爽。

    “我说了你可别急”他放下果篮,却不坐下。见我瞪他,他才有些畏缩地说:“我接到她的电话说你入院了,还以为、以为你是想不开......”

    “呵呵,见到我这么精神,你很失望”我皮笑肉不笑。

    “你真的不是些那个什么”他还问。

    “真不知道你这智商怎么赚到钱的。”我无语又嫉妒。

    “钱的事情你也不用着急,只要努力,迟早会还完的。”他推了推眼镜,鼓励我,“我那笔钱就当是投资你的,我相信你值得!”

    我心里感动,嘴上却说:“老板真是好眼光,要不你再投点”

    他原本还笑呵呵的,听我这么一说,立刻闭嘴。

    “知道了,谢谢。”我不再开玩笑,看着他,真诚地说。

    他伸手挠了挠后脑勺,又傻呵呵笑起来。

    “前些日子都是你去找的我”有些尴尬,我就随便找了个话题。

    “对啊,后来早餐店老板说你回老家了。我就没再去你住那里。”他点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支吾的说,“我、我来时,她还告诉我,你家里好像被、被盗了!因为找不到你,警察就给她打了电话。”

    我在小区物业管理处留的紧急联系人同样还没有更改。

    我:.......

    这事你都能忘

    “不过你那里没什么东西,进贼了也大事。所以我忘了。”他还好意思解释。

    我摸出被收进了抽屉里的静音手机,打开一看,又是n个电话号码。

    咦有几条运营商发来的充值成功短信。

    下意识想到是她。

    七年时间里养成的习惯性思维和习惯本身,都已深入潜意识。

    摇了摇头,我回拨了管理处的电话。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唉,我都懒得一惊一乍了。

    刚好输液完毕,护士过来通知可以出院。

    我让他帮我去办理出院手续,自己则去吴医生那里说一声,顺便又去看了一下谢老师,把朋友拿来的果篮留给了她。

    谢老师还是不肯见我。

    下到医院大堂,他将单据和结余的钱都递给了我。

    “怎么这么多!”我看他手上一叠厚厚的钞票,足足有四千多块钱。

    然后拿起单据一看,发现原来她足足垫付了5000块医药费。

    应该是知道我连那些物件都拿去卖,肯定连饭都没得吃了。

    算了,拿就拿着吧,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后再一起算。

    我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坐他的车回去。

    回到小区,我就把他赶走。

    一年半前他改行,退出我们公司,现在正是事业逐渐起色的时候,不好多耽误他时间。

    再说,偷东西而已,而且他说的对,我那里也没什么可以偷。

    最值钱的基本都被我塞包里带出去了,剩下的沉甸甸的摆件,真要偷了也没办法。

    警察来过之后就离开了,让物业管理处通知我检查一下损失情况,再去报案。

    我回去一看,门外拉着一条警戒线。

    有一个保安守着。

    是这栋公寓楼下大堂的保安阿勇。

    他见到我,就一脸抱歉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他早上巡楼的时候发现我的房门虚掩着,就打



第二十章 扑簌迷离
    “黄毛在医院里,吊的点滴被注射了毒物,初步怀疑是某种神经毒剂。”

    听到武斌的话,我心里一凉。

    这可不是小说,什么绝世奇毒招手就来。我平时听到的毒物,也就是敌敌畏之流。

    神经毒剂,这可是杀手专用。

    “我认为你的这个直觉也是正确的。”武斌突然说,“这样猜测:黄毛被某人撺掇来杀你,不成功又被抓了。背后的人害怕警察追查到,就把他给杀了。”

    这个猜测虽然简单直接,目前来说却也最有可能。

    黄毛的案件还在分局,武斌不能直接插手,现在只能先等初步调查结果和尸检报告。

    所以,他依然留了下来。

    技术人员很快就到,打了声招呼后,我和武斌就先下楼。

    一来在那里也只是碍手碍脚,二来现在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我们都还没吃东西。

    还有,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他说。

    刚下楼,就看到早餐店的老板在大堂外坐着,见到我立刻迎了上来。

    “你找我”我有些惊讶。

    他点点头,又看了武斌一眼,示意我们借一步说话。

    将我们领到他的早餐店,见到还有馒头豆浆,我们就顺便吃了。

    这里已经打烊,刚好清净可以说话。

    “今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我在店门口揉面,看到......”他神神秘秘地说,顿了一下,又先转到另一个话题,“你昨天不是问我有没有见到什么鬼鬼祟祟的陌生人吗今天就注意了一下,果然我看到了。”

    我和武斌互视了一眼,又看向前者,听他继续说了下去:“我一眼就觉得那不是个好人,就跟上前去。”

    听到这里,我内心一抽,心想,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就敢这么跟去

    没想到接下来的话简直惊掉了我的下巴。

    “那个人功夫不错,被我打伤之后,还能跑得掉。”他说着还叹了口气,“几年不切磋,功夫有些生疏了。”

    我一口馒头粥差点就喷了出来!

    你这样还是个武林高手

    反倒是武斌一脸平静。

    似乎这个高手早就看出对方的行藏。

    “你天天揉面,难道练的是太极”我忍住震惊,问道。

    “杨氏太极,杨克勤。”他抱拳,行了一个十分标准的江湖礼。

    我:......

    原来还是名门之后,怪不得这么厉害。

    行完礼,他依旧云淡风轻,接着刚才说了下去:“他的功夫没有套路,但是每一招都快狠准,只伤要害,看得出是多年实战,而且拳带杀气,手下肯定出过人命。”

    我翻出手机相册,将那天在公安局拼的图像找出,放给这位隐世高手看,问他是不是这人。

    他点了点头:“就是他,一直吊着双眼。”

    吊眼男肯定是冲着黑色木牌来的,只不过木牌一直被我带在身上,就藏在背包里。

    那么问题来了,他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住址的

    “你伤他重不重”武斌这时问道。

    “虽说习武之人当以强身健体为宗旨,切不可随意伤人。不过我见那人非善类,就随手教训了他一下,应该被我打断了几根肋骨,内伤也不会轻。”

    杨克勤扶了一下眼镜,一本正经地说。

    我扯了扯嘴角,不知应该是笑还是不笑。

    让警方都一时无力的吊眼男,竟然被这个麻杆一样的早餐店老板随便教训了一下,就打成重伤

    武斌也是一脸无奈,不过看向杨克勤的目光,变得有些火热。

    我拍了拍武斌的肩膀,用眼神跟他说:我觉得你不是他对手,还是算了吧。打警察的罪名,他可担不起。

    杨高手一脸茫然。

    我哈哈一笑,然后回到刚才的话题,对武斌说:“那个吊眼男既然被杨老板打成重伤,在这方面可能



第二十一章 规矩
    晚上十二点多,我暂住的那家国际青旅外,武斌开着一辆军绿色的北京吉普,穿着一身休不良青年装出现。

    看他打扮得这么社会,我忍不住笑了笑。

    这家伙刚转业半年,演技还不如我。

    就你这身上下,好歹开个改装车啊,在这里会开军绿吉普的,瞎子都能摸出象来。

    话不多说,虽然现在鬼市还没开始,但是外围的夜市早已喧嚣起来。

    我让武斌将车停得稍远,恰好兜到了陈亮上班的小区前面,于是就下去和他打个招呼。

    “你叔呢”我见陈亮一个人在那里,突然想到他昨晚的神情,便问。

    “呵呵,叔没事,就是崴了下脚,得休息几天。”陈亮腼腆地笑了笑,解释起来,“昨晚去追那两个越南人时,还好遇到高人——哦,就是贵叔算出来的那个贵人,不然的话,非得闹出国际纠纷不可。”

    听他说得这么夸张,武斌也好奇起来。

    他问我们说的是什么地方,陈亮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就闭嘴不答。

    也难怪这个淳朴的小家伙看武斌不顺眼,谁让他装扮得这么烂仔呢。

    听说人没事就好,其他的,我没多大兴趣,在小区门口的临时停车位停好车后,就和武斌离开。

    “关哥。”还没走远,陈亮又喊了我一声,边跑过来,塞给我一个桃木八卦挂件,一脸关切地说,“贵叔说你最近时运走低,这是在我们老家最灵验的道观里请的护身符,你带着。放心吧,我还有。”

    似乎怕我拒绝,他又从掏出来一个。

    看来那个贵叔今早回来后和陈亮又说了些什么,我摇摇头,也不多说。

    陈亮的好意我没有拒绝,真正大德寺庙里请的护身符制作成本都不高,恭请价格也多是随心,这才符合普渡众生或者及时救民的本愿宗旨。

    “七月就要到了,哥要小心,我听说、听说鬼市很邪的,叔都不让我去。”最后他又嘱咐一句。

    我和他道了声谢,说改天请他吃饭,这才和武斌离开。

    路上,我将桃木八卦递给武斌,让他带着。

    在这种地方行走,即使不信鬼神,多留一手也是应然。

    “是你最近时运走低。”他没有接,听他的语气,并非完全不信这写民间说法、

    想想也是,他毕竟是功夫世家长大,虽非地道的江湖中人,耳闻目见之事物必然也和普通人不一样。

    我扬了扬手腕上的那串大叶紫檀,又拍了拍胸前的衣兜,将身怀重宝的事顺便说了一下。

    他这才接过桃木八卦收起。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昨晚的路头。

    夜市喧闹,三教九流,武斌感叹一句:“我还是适应这样的生活。”

    距离鬼市开始的时间尚早,我们就随便溜达起来。

    当然是为了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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