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香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门的阿庆
“没兴趣!”花月辰还没听张辉要说些什么,直接就一口把张辉将要说的话给堵死了。
“花总,我是很有诚意的……”
“我却要没有诚意和你们龙神以及美味轩合作了……”
张辉张口结舌,他见到岳语夏伏在花月辰肩上偷笑不已,忽然之间好像明白了什么,脸上浮现出浓浓的遗憾之色,道:“真是可惜……那就告辞了,花总……”
“他在可惜什么?”岳语夏懵懵懂懂问道。
秦风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怪只怪你和花总太亲热了,他把你们当成拉拉看待了……”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花月辰和岳语夏几乎同时骂道。
“冤枉啊,这又不是我说的,是张辉这厮的潜台词好不好……”
“又没说你,你这么起劲对号入座?”岳语夏哼了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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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蟹黄豆腐,这是一道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菜了,别看这道菜顶着蟹黄的名头,好像很高端的样子,实际上,在大多数时候,厨师都会以咸蛋黄代替蟹黄,久而久之,菜式的档次也似乎变得不入流了。
花月辰在和秦风谈起这道菜的时候,特别问到了风尘食神料理这道菜是不是也选用咸蛋黄,若是如此,明日的寿宴,秦风取胜的机会不大。秦风笑笑说道:“安啦,肯定是大闸蟹的蟹黄。”
“大闸蟹的蟹黄?”花月辰脸上带有忧色道:“现在还不是吃大闸蟹的季节啊,要是再晚上一个月就好了,九雌十雄,一个月以后正是雌蟹的蟹黄最肥美的时候……”
“无所谓啦,毕竟这是关系到他们龙神集团将来的命运,和云馨关系不大,也没什么好操心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岳语夏忽然神秘兮兮说道:“本来呢,这事的确和云馨、还有花姐,关系不大,只不过,凡事都有个例外,现在就连风晴柔也掺和进来了,和花姐就有大大的关系了……”
花月辰笑骂道:“臭夏夏,你再说……再说就撕烂你的嘴……”
岳语夏早有准备,一闪身躲到了秦风背后,她咯咯笑着说:“花姐可是和风晴柔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啊……”
“情敌?”秦风骤然听到这个词汇,蓦地心里头一阵阵的不舒服,尽管他知道,他是花月辰的第一个男人,而现在,花月辰也对他心有所属,可既然是情敌,那就意味着她的往昔之中,有着他难以接受的一段时刻,他甚至想着,花月辰见到了曾经心有所属之人,会否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中。
“哟,哟,哟,有人吃醋了哦……”岳语夏一直有注意秦风的表现,他脸上的不自然,当然逃不过岳语夏敏锐地观察,她马上就唯恐天下不乱地起哄。
之前说到情敌的时候,花月辰一直都是面色如恒,这刻却是面子上再也挂不住了,她娇嗔地说道:“死夏夏,就爱胡说八道……”说着,扑过来要挠岳语夏的痒痒。
“风风,救命啊,有人要杀人灭口了……”岳语夏绕着秦风躲避花月辰的骚扰,一边喊着让秦风帮忙,而秦风却也暗自着恼她坏了他的好心情,这会儿哪还会帮她,反而和花月辰合起伙来,一齐把她摁在沙发上。
“让你胡说,让你乱说……”花月辰在岳语夏腋下不停地挠啊挠,挠得岳语夏快要岔过气了,才收手放过她。岳语夏遭此大难,大为委屈地趴到秦风怀里,使劲拧着说道:“坏蛋,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别闹了,说说花总的情敌吧……”秦风的情绪不是很高的说道。
“哪有什么情敌……”花月辰像是剖白心迹似的抢先说道:“风晴柔是我大学同学,仅此而已……”
“是么?”岳语夏好了伤疤忘了疼,怪声怪气质疑道。
“你还没笑够是不是?”花月辰威胁道。
花月辰还没挠呢,岳语夏倒是先笑了起来,边笑边气喘着对秦风说道:“风晴柔曾经说过,花姐如果有了男朋友,她一定会把她男友撬过来……花姐不甘示弱,同样放话出去,言道风晴柔胆敢谈男朋友,谈一个她抢一个,谈两个她抢一双……”
“这么彪悍?”
秦风不敢相信地张大了嘴,久久都没能合上,而花月辰本来还想过来再挠岳语夏的,结果看见秦风的异常表现,顿时就停了下来,娇羞异常地跺脚恨道:“臭夏夏,你等着,别以为你前半生没有值得一说的糗事……”
“哼,怕你啊……”岳语夏嘴角飞扬,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秦风却是好奇地问道:“那,最后她们到底撬了没有?”
“最好笑的就是在这儿啦……”岳语夏捧腹说道:“她们眼光都高着呢,大学里的男生都看不上……实际上,我猜想花姐是怕谈了男朋友被风晴柔给撬走,所以就干脆不谈……咯咯咯……”
“死妮子,笑死你……”说到这儿,花月辰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却是对于自己的往昔岁月一阵感怀。
色香味 [0196章].玩弄
顾氏的老宅位于市郊一处名叫顾家宅的村子,村子面积不大,耕地不多,规模也不突出,这里最壮观的,就是连片成排的房屋,在村子的外围,还有类似牌坊之类的仿古建筑,在现代社会,这样子的建筑,除了给人以扑面的陈腐气息之外,其他的也说不上来有哪些地方是值得肯定的。
“陈腐气息” 是秦风的用词,花月辰并不表示肯定,她反而对宅子的格局多加赞赏,要知道,建国以后,有多少大家族,都因为政策关系而分崩离析,也就是政策宽松之后,大家族分拆的小家庭,利用宅基地把自有房屋建筑在一起,再然后偷偷摸摸起围墙、造牌坊,在一个崭新的世纪,能够恢复大家族昔日荣光之一二,也是一件困难而艰巨的任务,而顾氏家族,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了不起了。
秦风对于花月辰的论点嗤之以鼻,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两个作为一个整体前来参与到顾氏的寿宴。昨晚上的时候,秦风和花月辰以及岳语夏三人争论了好久,争论的焦点主要集中在第二天由谁代表云馨酒店参加顾氏寿宴的献艺,花月辰认为,她是云馨餐饮部的经理,除了她和秦风,没有比他们更合适的人选了;而岳语夏则认为,花总日理万机,她是花总的闺蜜,由她代表花总陪同秦风,也是十分妥当的——岳语夏的说法纯粹是在和花月辰抬杠,实际上她的事也是一大摊子等着处理,也就是她算准了有风晴柔出现的地方,花月辰必定不甘寂寞要插上一脚,这才故意逗花月辰玩。 更新.玩弄可怜花月辰不知是计。和岳语夏争执不下的时候,还许以厚诺,答应岳语夏,可以满足她一个愿望,岳语夏只得满心不甘愿的退出。不过。在背对着花月辰的时候,岳语夏却对着秦风比划了剪刀手,不用说。这是以胜利者自居了。秦风不由得心脏狂跳,既然岳语夏是对着他比划了剪刀手,那么,到时候花月辰履行的愿望,会不会和他有关呢?
“风风。我的愿望……”站在顾氏老宅牌坊前的停车场上,秦风收到了岳语夏的电话,电话里,岳语夏充满魅惑地说道:“让花姐今晚上陪你,好不好……”
“呵呵,不开玩笑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电话了啊……”
“祝好梦哦……”
“现在才早上好不好。梦你个大头鬼啦……拜拜……”
“拜拜……还是祝你好梦哦……”岳语夏嘻嘻笑着挂电话。
“咦,秦风,你怎么流鼻血了?”花月辰惊问道。
“啊?有吗?”秦风连忙用手一抹,却什么都没有抹到。
“哦,看错了。原来是你鼻孔那儿的烟焦油……你现在学会抽烟了吗?” 更新.玩弄“朋友发的烟,抽着玩呢……不对啊,花总,你玩我……”
“说什么玩我玩你的,多难听……”花月辰眼神飘忽,乍看似乎是在观赏乡野之间的风景,实则,她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秦风,见到他一脸的窘状,嘴角忍不住轻轻勾起,笑得十分得意。
“好吧,我说点好听点的……花总你玩弄我感情……”
“你……”花月辰跺跺脚,羞恼异常道:“越说越难听了,我哪有……”
二人正相互打趣着,远处乡间水泥跑道上,一辆香槟色的宝马匀速驶来,远看的时候,宝马的速度不是很快,然而,越接近他们,速度越来越快,也就是几个眨眼的工夫,转瞬间,宝马稳稳停在花月辰的卡宴旁边,“吱呀”,随着轮胎摩擦地面之声响起,车门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黑色镶着金色花纹的女式高跟凉鞋。
花月辰目光一凝,打趣之色消失于无形,取而代之的则是嘴角轻撇之下的一抹淡淡冷笑。
一双肉色的丝袜美腿紧随其后出现在车门之外,正如诗中所云,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似乎是为了吊人胃口,高跟凉鞋与丝袜美腿已经出来了,美腿的主人却还在车后座磨蹭着,透过贴了膜的车窗,隐隐可以看见伊人拿着化妆镜在补妆。
花月辰笑得愈发清冷,口中则道:“真‘作’,几十岁的人了,还学十几岁小姑娘扮嫩,这种事也亏得她能做得出来……”
“啊?她都有几十岁了吗?那你……”秦风猜到这人极有可能就是素有花月辰的“情敌”之称的风晴柔,要不然的话,以花月辰的性子,很少有如此不屑的口吻去评价一个人。不过,说起对方的年纪,记得岳语夏提起过,她是花月辰的大学同学,那么,二人应该同年,她有几十岁了,岂不是花月辰年纪也有这么“老”了?
“我这不是打比方嘛……”花月辰听懂了秦风的潜台词,她迫不及待解释着,以防秦风对她的年龄发生误判。
正说着,宝马的车门总算直开九十度,一张让人炫目的精致俏丽终于展现在阳光下。
不得不说,她的确是尤物,脸型与五官的搭配仿佛是一件极美的艺术品,而且还是天然无修饰的艺术品。看得出来,除了唇膏,她没有用其他化妆品,但是,肤色依旧是雪玉般晶莹,一层淡淡的脂玉色质感,给人以透过肌肤能看见搏动的血脉似的错觉。她的两瓣唇肉好像水洗过的红樱桃,似有似无的水渍在光线折射下,那种鲜艳欲滴之色,真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只不过是匆匆惊鸿一瞥,秦风却也瞬间明白,如此绝色,才有资格与花月辰一较长短,换句话说,这二人现在站在一处,以秦风的眼光,几乎分不出这二朵人间绝色,究竟是谁领。
“哎呀,辰妹妹,真的是你啊……我说呢,今早上出门。枝头的喜鹊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原来是在告诉人家,今天要遇见贵人呢……”
花月辰变脸很快,瞬间的惊讶之后——当然是装出来的,她马上堆满了笑容。道:“晴妹妹。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她当然就是花月辰的“情敌”风晴柔,这一刻,辰妹妹和晴妹妹热烈地拥抱在了一起。稍后,二人分开,相互打量着对方,接着又抱在一起,彼此叙说着对对方的相思之苦。
秦风摸着额头差一点呻吟出来。这也太假了吧,关键的是,这份假,彼此都应该心里有数,也难为她们还抱得这么紧,担心对方识破了自己只是在“作”而已……
“让我看看,晴妹妹……”良久之后。花月辰双手搀扶着风晴柔的手臂,全身打量一番之后,蓦然慨叹道:“你胖了……”正当风晴柔脸色一变,却又听花月辰啧啧赞叹道:“不过,胖得恰到好处……”
秦风忍不住转过身子。淹没在卡宴的车头后方,一个人背着她俩捧腹偷笑,想不到啊想不到,原来花月辰也有这么损的一面,要说风晴柔的身材,怎么说呢,她的身材曲线玲珑,黑色的旗袍把她胸部的饱满勾露地一览无遗,金丝绣线点缀的花骨朵在她胸腹之间怒放,更凸显了那一对浑圆。黑色的旗袍同时也展现了她的香臀之翘,这种翘,张扬而不张狂,若增之一分,则显得有些肥硕了,而现在却是恰到好处。
风晴柔就是极品尤物啊,把她说成胖了,那要多昧着良心啊。只不过,今天昧着良心的不是只有花月辰一个人,只听得风晴柔忽地轻轻一叹,怜惜道:“辰妹妹,你却是瘦了……瞧瞧,难得来一趟郊外踏青,还穿着老古板的职业装,可想而知,你的压力是如何之大啊……”
秦风本来已经笑得差不多了,结果被风晴柔这么一说,想象着花月辰听到“情敌”评价她着装古板,那张绝色的俏脸之上该是如何地“悲痛欲绝”,一想到这儿,又捧腹偷笑不已。
“咦,辰妹妹,你车子那边是陪你踏青的男伴么?不准备给姐姐介绍介绍?”
秦风的动静实在太大,大到风晴柔想不注意他都不行。其实,今天花月辰和风晴柔前来顾氏老宅是来做什么的,彼此心里都明白得很,在风晴柔看来,秦风左右就是一个厨子,当着花月辰的面,把他说成是花月辰的男伴,未尝没有挤兑与羞辱的意思。花月辰岂会不明白风晴柔的用意,这却是让她为难了,所谓的男伴,是,也不是,她和秦风之间的情愫,彼此之间心里都是知道的,但是,当着外人的面,却是要维持着老板与员工的体面。花月辰的纠结在于,她否认男伴的说法,会不会惹得秦风心里不快,进而与她逐渐疏远,这样子的后果,却是她难以承受之重。
想不到的是,秦风却先一步来到二人身边,他的表情与动作十分夸张,一边搓着手,一边点头哈腰说:“花总,这位是……”
风晴柔之前没有过多注意到秦风,她的眼里只有“情敌”花月辰的存在,这一刻,当亲眼目睹了秦风刀削斧琢的俊脸,以及玉树临风的挺拔身材,脸上不由浮现出惊艳之色,若说这人是花月辰的男伴,不但不会让花月辰丢脸,反而因对方的俊朗挺拔,而使花月辰亦为之增色不少。
花月辰稍稍一怔,随即明白秦风的心意,遂大模大样说道:“这是风总,我的大学同学……”
“原来是风总,您好,您好……”秦风依旧是讨好地说道。
风晴柔的这份惊艳只是维持了一会会儿,当她看到秦风谦卑之状,心里头难免起了轻视之念,心说,厨子毕竟只是厨子……不过,为什么花月辰手下厨子很能拿得出手,而她手下的厨子,却多是歪瓜裂枣之辈?想到这里,难免有一股不平之意充斥胸臆,始终让她难以抒怀。
色香味 [0197章].久仰
风晴柔的宝马车司机就是昨天郭德湘提起过的彭尘远,当他从驾驶座上下来,由风晴柔介绍给秦风和花月辰的时候,他们二人都被他的外表吓了一跳。
有一个词叫做“歪瓜裂枣”,秦风认为用在彭尘远身上十分贴切,你看他,左边的眉毛是吊起来的,右边的嘴角是斜着向上勾起来的,其他的就不说了,就是这两个地方,着实有着点睛之妙,活脱脱把一个词汇盘活了。
“哎呀,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彭尘远彭师傅,久仰久仰……”秦风热烈地半弯着腰与彭尘远握手,他和彭尘远的身高相差了有二十厘米左右,优势十分明显,年龄差别也十分明显,彭尘远看上去像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而秦风,这里就不多说了,总之,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就好像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花月辰不由得掩嘴偷笑,秦风的热情实在有些过分了,所谓的久仰,花月辰掐指一算,左右加起来就是昨晚上听郭德湘这么一说。不过,一晚上的工夫,有时候也的确算得上很久很久,不是有句话话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一个晚上,十二个小时,大概也抵得上一年又半载了吧……花月辰水盈盈的大眼睛在秦风脸上打转,又忍不住想到,如果她一天见不着秦风,也会有三秋之隔的难受吧。 更新.久仰彭尘远的长相这么有型,他的内心世界,要比一般人来的敏感得多,花月辰不笑还好。这一笑,他就开始钻牛角尖了,比如说,秦风口称“久仰”,言外之意,是不是表示他早就听说了他的长相有歪瓜裂枣这么一说呢?
“朋友,你怎么个意思呢?”彭尘远一脸不快。他抽回手,半仰着头说道。
“什么怎么个意思?我这不是和你打招呼嘛……”秦风被他问得莫名其妙,他两手一摊,反问道:“你又认为我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骂人呢。你别当我看不出来啊……”彭尘远双目圆睁。若非他身高不够,怕是要指着秦风的鼻子开骂了。
“我靠,这就骂人了?”秦风一不做二不休,你不是说我骂人么?那就骂吧,谁怕谁啊。于是,他说道:“听好了……你这个贱人……这才是骂人,听懂了没有?靠。贱人就是矫情……”
“你……”彭尘远变色,却又顾虑着秦风身高比他高、年纪又比他轻,动手打架,他肯定讨不了好,顿时一股气憋在心里。再憋下去,估计就要憋出内伤了。 更新.久仰花月辰一看不妙。毕竟,“贱人”一词以形容女性居多,虽然她的私心是认为秦风在替她指桑骂槐以贱人形容风晴柔呢。不过,这是她心底里的秘密,而在明面上,她还是要装装样子的。花月辰轻咳一声,故作不快道:“秦风,晴妹妹是我大学里最好的朋友,你怎么可以对他的男伴无礼呢?”
秦风故作一哆嗦,很害怕的样子说道:“啊?那我真是太无礼了,对不起啊,彭师傅,我只不过是一名厨子,万万没有想到会冒犯了您这位风总的男伴,该死,真是太该死了……”
花月辰悄悄地把她的脸蛋隐藏到秦风身后的阴影里,以免她开心的笑容会被风晴柔看见。实际上,这也只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风晴柔又岂会不知道她这会儿笑得开心死了,比中五百万大奖还开心呢。
“呵呵……”风晴柔淡淡笑着说道:“辰妹妹手下的厨子真是牙尖嘴利好不厉害,就是不知道他的厨艺,有没有他牙口一半的厉害……”
风晴柔袅袅婷婷来到秦风对面一尺不到的距离,她身上淡淡的馨香,还有那一道道动感的s形曲线却犹如依旧在风中摇曳。风晴柔酥酥的语音很柔,即使是在质疑,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媚,却是难以让人心生辩驳之念。
秦风干笑两声,他忽然有些后悔,以风晴柔的绝世丰姿,硬把歪瓜裂枣似的彭尘远说成是她男伴,的确有亵渎她之嫌。
风晴柔走了,她不打算再和花月辰进行口舌之争。而花月辰占得了一时的上风,却似乎对她更为忌惮,脸上浮现出浓浓的忧色。
“喂,看够了没有……”花月辰忽然有些着恼地对秦风说道。
“啊?其实我没有看她……”秦风其实正在欣赏风晴柔的背影,她的旗袍,果然是最能勾镂出女性曲线之美的服饰,而旗袍搭配在风晴柔身上,也似乎是为了证明女人是水做的这一至理,上半身的饱满与下半身的挺翘,似乎就是为了彰显那中间地带的纤柔,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每一次恰到好处的扭动,总是与饱满的轻颤相倚相随,远观或者近赏,都能品出其中韵味。只看了一会儿,连秦风都要暗赞,所谓“掌中轻”,也不过如此吧。
“其实,花总穿上她一样的旗袍,身材要比她更为完美……”秦风这句话倒也不是在奉承,而是事实如此,风晴柔的风姿,有一多半是她柔若无骨的腰肢,而且,她也更会扭摆,但若是论三围的完美,至少秦风是有亲手体验的,花月辰胸前的那一对饱满,真的是让人**之极,握在掌心,简直不忍释手,至今仍让他念念不忘的,就是那一天清晨,他为她戴上罩杯的那一刻。
“才不要穿和她一样的衣服呢,难看死了……”花月辰违心说着,一边是因为秦风多看了风晴柔而着恼,另一边,却又没头没脑说道:“谢谢啊……”
“谢什么?咳,这有什么好谢的,总之我是不会让你受人欺负的,就是受别人的气话也不行……”秦风很用力说道。
花月辰轻轻“嗯”了一声,心里只觉得暖洋洋的。他有多骄傲,花月辰应该是最清楚的人了,即便他只是切配工一枚,该顶的时候,他从来就不会示弱。可是,今天,他却卑躬屈膝,在风晴柔面前极尽谦逊,说到底,这也是为了她的面子,而这份面子,又是以损害他自身尊严而换回来的,这里面,饱含着的,是他浓浓的情意吧。
刹那的感动没能打消花月辰心头的隐忧。未几,她有些担忧地说道:“风晴柔一向都不是肯在言语方面吃亏的主,她这么急着走,显然是对这次献艺志在必得……”
连花月辰都认为风晴柔有志在必得的实力,那就表明了她对彭尘远有着深深的忌惮。说起彭尘远,别看他长得歪瓜裂枣,但是他的实力,却绝对不歪,也不裂。
“彭尘远是一个在国际上也具备一定知名度的名厨,上一届的金蓝带奖,他曾从亚太区成功突围,进入到高卢国的总决赛,在总决赛阶段,因为一道有争议的菜,最后虽然遭到淘汰,却使得他的知名度较之以往更为响亮……”
花月辰和秦风边走边说着,提起彭尘远,毕竟是成名已久的大厨,厨艺界流传有他许多的故事,而花月辰,在这一行也是浸淫已久,说起厨艺相关的典故也是信手拈来,倒是听得秦风津津有味。
“彭尘远在高卢国总决赛的成名菜就是‘浇汁活鱼’,这道菜据说是慈禧日常食用的‘燕翅席’中的一道热菜,做好这道菜,需要掌握‘三快’, 一是加工快,无论去鳞、开膛、去五脏,鱼身上两侧切花刀,都要迅速干净利索;二是烹调快,挂糊、油炸、烹汁必须敏捷而协调;三是上菜快,即出菜端上桌的速度要快……除了这三快,还有‘一精’之说,即刀工娴熟,烹技精湛……”
秦风听了一阵不忍,他大摇其头,道:“活鱼啊,那岂不是成菜端上桌的时候,鱼还是活的?”
花月辰说道:“是啊,鲤鱼上浆挂糊之后,用冰毛巾裹住鲤鱼的头,把鱼的身子浸入沸油锅炸熟,浇上糖醋汁,端盘上菜的时候,可怜的鱼嘴巴一张一合,瞪着圆圆大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你……吃过的人都说鱼肉极嫩而鲜美,我是不敢吃,不过,喜欢吃的人那真是极爱其美味,我曾亲眼看见有人向鱼敬酒,当把酒倒入鱼嘴时,它的鳃动得更快,鱼嘴也张得更大,那些吃客还笑称‘妙趣横生’,也不觉得这有多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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