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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岳散人
我让他边吸着檀香,边睡在我床上,然后坐在一边看他,果然,没多久他睡着以后开始流汗,接着抓着自己胸口衣物不放,脸色苍白,这个时候断不可惊吓他,将他喊醒,只能轻微摇动其身体,或者以指甲按其人中或挤压他的大拇指让能让他神智恢复
这人醒后告诉我他又做了噩梦,但依旧记不得梦见些什么不知道自己梦些什么,这叫我如何解梦,我帮人解了这么多次还头次遇见这种事情不过我却早有准备”老叶说到这里,忽然停住神秘地笑笑,用手掌拍了拍自己身下的木床,接着将床被掀了起来
出乎我意料之外,原来这木床实在是非常奇特,就如同转为人体设计一般,隆起的部分并非是一个枕头,而是床体自身凸起了一块,整个床浑然一体,侧面看像一个倒扣的勺子一样,好生怪异而且床头也放着一个埋慢土的陶盆,和院子里的一摸一样
“这叫梦床,是用非常稀有的木有制成,所有躺在床上的人,他们做的梦都会被记录下来而我在躺上去,就能重复看到先前那人所做的梦了所以我不对它上漆,而且这个是祖传的,占梦世家才有的好宝贝”
我哦了一声,想不到居然又如此神奇的东西
“不过,要是我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我是断不会躺下去的”老叶语带颤抖,似有难言之隐,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继续说下去
“你可能知道,梦主反向,所谓平梦主凶,梦凶得吉当我睡下去的时候一闭上眼睛,就看到一片白色,然后是一团棉花一样的东西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整个地方很快被它塞满了,而我也逐渐喘不上气,还好我神智尚在,赶快从床上跳起来做梦有两种,一种是深睡之梦,就是俗话说的睡的很死,另外种是神未定之梦,也就是碰巧打个盹做的梦,后者很容易醒,但做的梦也不可靠,所以占梦有规矩,所谓五不占,就是五种梦是不占卜的,神未定之梦就是其中之一,而我躺在床上所看见的,就是这种,所以我也能很快醒过来
既然看到了年轻人做的梦,似乎就很好解决了,但还是非常奇怪,我只好暗地里去查查那个年轻人——有些人,他们来求我解梦占梦却不实话实说隐瞒内情,因为占梦解梦又规矩,他们怕触犯所以多有忌讳,这样我就必须了解清楚才行
果然,那年轻人虽然年纪不大,却公司开的十分火闹,想必多是来路不当,但我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我只好告诉他多宁神安息,不要思虑过多而伤神,年轻人不满而去,我原以为事情结束,可没想到最后弄到自己身上来了,所谓打鹰的让鹰啄了眼啊”老叶说到这里,似乎有所感触
“那之后我开始和年轻人一样,不停的做梦,而且醒来后满身大汗,却记不起梦见了什么,而且开始日渐消瘦神气不足我只好反过去找那个年轻人,结果被告知这人居然发疯了我去看他,也是满嘴胡言乱语,当我沮丧着要回头的时候,年轻人似乎认出了我,抓住我的衣袖大喊起来
‘来了,来了,你也快了,你迟早是醒不过来的!’说完,又自己一边疯去了
我开始意识到不妙,却没有破解的方法,看来这东西如同传染病一样,居然把我也拖下来了接下来的几天我遍寻古书都没有办法,而一些我的行内师傅也不敢为我圆梦,而我忽然也发现,自己睡眠做梦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睡的越来越死
还好天无绝人之路,我再自己父亲遗留的一本几乎被我卖掉的手记上看到了一段话
‘梦者,魂行也,梦不得醒,则魂不归,观似醒而实为梦中是为怀梦,梦无实形,然聚之则夺人魂,终不得脱’家父的留言提醒了我,原来梦就如同袋子里的水,人的魂魄如同那个袋子每天做梦就如同往袋子装水,普通人睡觉醒来,梦也就散了,但如果做的梦不能释放掉堆积再一起如同怀孕一样越来越大,终究会让本来无形的梦成为实体,将魂魄夺取,而这人个就永远醒不过来,自己的生活就会被梦所代替了,所谓看上去是清醒的,实际上仍然在梦中,也就是像年轻人一样疯掉了
虽然知道了结果,但还是不知道起因,根本于事无补,几天后我照样会变成疯子,永远醒不了
剩下的几天我关门谢客,决心找到那疯掉的年轻人到底做了些什么,果然,虽然他生意方面没有查到什么,我却知道他的家庭状况
他本来是个普通的白领员工,靠着于老板的女儿的婚姻才平步青云,而且不知道该说幸还是不幸,他的老丈人在婚后不久就心脏病突发死亡,年轻人接管了自己岳父的所有产业,所以难怪生意做的那么大,而他的妻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药物过敏导致瘫痪不起,成了植物人年轻人疯掉后,她也依旧收到良好的护理——那是她父亲留下来一笔专门给女儿的钱,所以这个可怜的女人仍然活在医院里
我以朋友的身份前去探望,刚进去就觉得病房似曾相识,雪白的墙壁和白色的天花板、床单,床被
黑瘦的女人平躺在床上,浑身插满了导管,她的手臂满是长期不曾活动堆满的黑色淤血块,脸部则削瘦的吓人,几乎是一个蒙了层人皮的骷髅头只是深陷的眼窝里残留着一双凸起的眼珠
我开始觉得年轻人和我的病与她有关了
因为我看见这个女人的眼球居然在飞快地转动
难道说从她瘫痪消失意识到现在一直在做梦?其实她只是一直处于深度睡眠中?
原来不是我和年轻人的梦无法释放,而是这个女人的梦进到了我们身体里,并且积聚起来,一个人的梦尚且会多到令人郁结难以释放,何况是两个人的,那个年轻人终究是突破了临界点,犹如个装满了水的气球,还一直加的话当然会爆裂开来,梦已经超出了他现实生活的部分,所以他疯了
这个女人就像一个造梦的机器,将源源不断的噩梦输到我们脑袋里思想中,然而我现在又该做什么
难道说关掉这个机器?我只要动一动手指头,一切就结束了
当然我不会这么做,先别说良心的责备,整个病房都是由摄像头监控着
既然找到了源头,我自然有世代为占梦官的解决办法”老叶又笑了笑,指了指床头的陶盆
“你可能以为这里什么都没种,其实你错了,这个叫怀梦草,它白天是不会出来的,只有到夜晚才会钻出来,像蒲公英一样,不过颜色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八十三夜 种子
“种瓜的瓜,种豆得豆”这句古语不知道传承了多少年,似乎一切都是有因才有果么?或许该说什么样的种子,发什么样的芽
若不是站在眼前的这个颓废男人,我恐怕不会知道这个故事即便是隔着老远,我也闻见他身上混合着酒臭味和多日不曾清洗的酸味他随意的将一件皱巴巴地西服套在已经变色的“白衬衣”外,皮鞋已经完全失去了光亮,只有高耸的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金丝眼镜和后面的那双虽然低垂却依然犀利的眼神仿佛还能提醒我这个男人以前还是过着非常有着优越而高高在上的生活的
“我出身在一个令人羡慕的家庭”他使劲tian了tian干裂的嘴唇,我倒了杯水给他,喝完后,他开始谈起那个关于种子的故事
“虽然是名门望族,却有着外人无法了解的痛苦,无论我们家如何风光,如何显赫,但始终都是单传
每代下来,都只有一个儿子,每次家里的长辈总是战战兢兢地抚养这个孩子,即使是以前可以有三妻四妾,但始终只有一个能继承香火的,再要生,要不就夭折流产,要不就是女孩
人丁兴旺关系到家族兴亡,这是几千来以家族形成个体的中国社会不变的法则,我们家虽然竭尽所能到处寻找办法,似乎也只是徒劳无功,后来想开了,也就算了
我的父亲是一名富裕的儒商,下海前是大学教授,做生意则一帆风顺,而且又赢得了极好的名声,我从小就在钱和墨水中长大,不过在他的教导下,我没有成为书呆子也没变成尖酸刻薄唯利是图的商人,我似乎平稳地按照家里的为我设计好的路走下去,成为一名外人仰慕的成功者
但路有时候也会出现岔口
我娶了一位我非常爱的女人为妻,但结婚六年都没有任何生育的迹象表面看上去和谐的家庭却始终蒙着一层阴影,在我看来没有孩子多少有些痛苦,但却不影响我的生活,而双亲则急的满头白发,而这个年代又不必以前可以讨妾,借腹生子我们家更是干不出来
妻子经常会在睡梦中流泪,我明白她的痛苦,这也令我更加烦恼,我和她早去过医院检查,可两人都没问题,妻也一度提出离婚,但被我严厉的拒绝了,如果是为这个事抛弃她,那我就真不是人了
我的母亲,也是我父亲的大学同学,也是在四十岁的时候才生下我,当时她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而那之后她的身体也每况愈下,经常腿疼,可是无论什么天气,每个早上她都起的很早
终于有一次,幼年的我悄悄爬起来跟着看她做什么,我望见她居然在寒冷的清晨披着单衣,走到客厅,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长形的木制品
似乎,是一个灵位
母亲将牌位放在正对客厅的窗口,居然跪了下来
我刚要过去搀扶其她,但好奇心居然让我躲在一旁看了起来
母亲居然哭了起来,那声音非常的悲凉我一时没了没了注意,哭了片刻,母亲站起来,收起牌位回到自己卧室
几十年来,母亲天天如此,我始终想知道那牌位是谁的,或许是母亲的好朋友?父亲说母亲年轻的时候交友很广,颇有女中豪杰的味道,而且又是重情重意,如果这样想,只是凭吊一位故友到也说得过去了
日子在家中窒息的环境下过去,我极力想化解父母对妻子的矛盾,可是三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直到有一次,父亲居然外出许久,问起母亲,她只是说去了老家为我讨要生孩子的秘方
父亲回来的时候非常高兴,仿佛人都年轻几岁,而老两口对妻的态度忽然转变了,反而让我们两人觉得颇为不适应,我以为维持几年的坚冰或许真的打碎了,然后事实证明我错了
父亲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并没有带来什么秘方,儿时带来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父亲说她是乡下的友人,由于家里已经超生,不敢在村子生,所以父亲顺便带她过来,让她在城里生娃,也算帮乡里人做点好事,而且农村认为就不添丁的家里来个孕妇也可以讨个好彩头,我自然没有怀疑,因为父亲经常帮着家乡人的忙,什么工作调动,资助贫困生之类
当然我认为这次也不例外,不过这个有着黑红健康脸孔的女人死死地盯着我看,仿佛看怪物一般,接着又看了看妻她忽然抚摸着自己园滚如西瓜般的肚皮笑起来,那笑容却比哭难看
我走过去帮她接过行李,但那女人忽然低头摸着肚子对着我小声说着
“娃啊,记住他”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她又重复一遍,我不禁有些纳闷,但看到父亲热情地招待着这个妇人,似乎又和以前对待家乡来的人的态度有些异样,但家里向来是父亲做主,只要父亲不愿说,我从来多问
两个礼拜后,那妇人生了,是个小男孩,很可爱,不过右手有六指,父亲说没什么大碍我和妻去医院看她,但她似乎根本没有为人母的开心,却反而是一种非常痛苦的表情,那女人摸着孩子嫩嫩的小脸,又对着我和妻子小声嘀咕着
“娃啊,记住他们”
我开始讨厌这个女人了,是的,当时我的确心生厌恶,甚至怀疑这个女人不会把孩子交给我们家里照顾,父亲一直都是好人,对他们的要求从来不会拒绝
但我多想了,没几天,那女人和那孩子都消失了,仿佛从来来过,而父亲忽然劝我和妻去散散心,出去好好旅游
家里呆的郁闷,我也正想如此,临走前,父亲兴奋地和我告别
我和妻子去了以前就很想去的地方,这次长期的旅游犹如再次回到蜜月的时候一样,当旅行结束回到家里,我发现居然已经过了一年了果然玩起来时间过的飞快
但我没想到奇迹居然出现了,回来一段时间后妻子出现了强烈的妊娠反应,去医院一看居然怀孕了或许真的是那名孕妇给家里带来了好运,检查后医生还说是双胞胎,当我高兴的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父亲的时候,正在沙发上看报纸的他猛的站了起来
双胞胎?父亲颤抖着声音问我我觉得他非常奇怪,但没有多想,以为他是开心的有些失态
父亲低着头,不停地嘟囔着,我隐约听到他在说什么怎么会这样一类的话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马上堆起笑容,说好事好事,接着失神地走到卧室去了,一边走还一边叹气由于我也沉浸在即将做父亲的幸福中,居然没有太过在意父亲的变化
妻的肚子随着时间渐渐隆起,很快就要临产了
医生告诉我们,妻就会在这几天生了,父亲担心我身体,于是叫我回去睡下,我已经向单位告假,在医院照顾妻很久了,的确有些疲惫,于是,那天夜里我独自一人回家休息,而父母则在医院,有消息就随时通知我
本来是四个人的家忽然只有我一个人,当然有少许不适应,我并非是个胆小的人,只是那天心里惦记妻,所以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脑子里不知道怎么总是浮现出幼年时候看见母亲对这那牌位祭拜的影子
好奇心一旦涌起,就如同决堤的洪水
我开始在家里翻找,终于,在母亲床下的木板隔层里找到了那个用厚厚油纸包起来的灵牌
当我拆开一看,感到一阵不解
牌位上赫然写着的,居然是我的名字当我正在奇怪这牌位的时候,空旷的客厅外忽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小孩笑声
我把牌位重新包起放好,走到客厅里
笑声依然如远处飘来的雾气一般弥漫在冰冷黑暗的客厅里面——出来的时候我发现房子停电了,而这种事情在我家是极少发生的
跟随着那笑声,我走出了房子,外面比客厅里更冷,北风刮的呜呜的,可还是可以清晰地听到那孩子的笑声
当我走到屋子外面的庭院角落的时候,笑声开始微弱了,渐渐变成了啼哭的声音,我被这声音搞的无心烦躁,于是想干脆不管了,既然睡不着,不如去医院陪陪妻子
我正要转身,却感觉到脚底有什么东西在慢慢隆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土里蠕动着
我移脚,慢慢蹲下来,开始用手慢慢地刨开脚底的土
这个庭院种植了一块草坪,向来是父亲打理的,草长的异常丰茂好看,旁人看的羡慕不已,经常像父亲讨教,但父亲总是闭口不答,不过我发现我脚底的这块土非常的松软,似乎刚翻新不久
我的手指触及到了什么软腻的东西,如同搁置久了的肥肉,又像豆腐,我急着打开了手机照了过去
伴随着手机幽暗的灯光,我看到的是一截苍白的手,准确的说是小手,婴孩的小手
那手有六指
我已经没有勇气在挖下去了,但是但我要努力支撑起身体离开的时候,我发现那孩子的手紧紧握了起来
旁边的土开始出现更大的动作,抖动个不停手机的光也暗淡下来,无论我怎样去按也不再显示
黑暗里我闻到一股腥臭味,那是土壤中夹杂着*肉质的味道,那味道非常熟悉,儿时的我帮父亲翻新土地的时候,经常会找到一些被动物藏匿在土里的吃剩下来的残尸
有东西顺着我的脚踝慢慢地爬了上来,我的身体如同被绳子绑住了一样,那不知名的家伙居然一直爬到我的耳朵边上,细细地说了一句,那句话虽然微弱,一下就淹没在呼啸的冷风中,但我依然听到了
‘我认识你’犹如呀呀学语的孩子说出来的话一样,却根本没让人觉得可爱,话语中没有夹杂任何的生命力
手记忽然响了起来,我慌忙的接了电话,身边的一切又消失了,只有脚下的土依旧松软
电话父亲焦急的告诉我,妻子已经发动了,我胡乱应了声,连忙赶到医院
焦急地等待几个小时后,当天已经蒙蒙发亮,一名神情疲惫的医生走出了手术室
‘母子平安’他勉强地笑了笑接着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朝更衣室走去
可是当把孩子抱出来的时候我发现只有一个
不是双胞胎么?我抓住刚才那个医生问道,他奇怪地告诉我,只生了一个,并且说这种事进场发生,有很多产妇做的检查都偶尔有失误,双胞胎变一个,一个变双胞胎都是可能的
既然医生这么说,我也不好在拖着人家,只是看了看孩子
但是我忽然发现孩子的右手居然是六指
父亲过来安慰我,说没什么大碍,不影响什么而我则将孩子交给父亲,自己进去看妻,她很虚弱,不过看得出非常开心,但我却笑不出来,因为我觉得那绝对不是我的孩子
孩子的六指很快切去了,伤口也好的很快,日子回到了普通而幸福中,当然,除了我,他们三人对那孩子都很喜欢,而孩子也的确十分可爱,我不得不挤出笑容强作开心的照顾那孩子,但那天晚上的事情却如烙印一般让我难以忘记
在两代人的照顾下,这孩子成长的很快,他继承了家族的有点,漂亮聪明,但他还是多少有些怪异,他从来不肯叫我爸爸,这让我更加厌恶他,父母和妻经常安慰我,但我却对那孩子更加冷淡起来,聪明的他也知道,从来都是粘着那三个人
终于,我忍不住了,我把妻子支开,让她带着孩子出去散步,而自己则把父母叫到客厅
前年那个村里来的孕妇现在怎样了?我直接问父亲,他一听这话犹如遭到电击,身体抖动了一下,我看见他苍老的脸孔和白发,忽然觉得有些不忍,或许我正在触及这个老人心里最脆弱的地方,但一想到那个古怪的孩子,我又硬下心来
你一定要知道?父亲没有抬头望着我,我嗯了一声
我不会告诉你的,或者说,只有到我死的那天才会告诉你,那样就算你如何怪我,我也不会知道了父亲幽幽地说了句,接着拉着同样神情默然的母亲走出了卧室,留下我一个人傻傻地站着
父母的态度更加让我怀疑,但我表面还是做出一副放弃追查的样子,父亲也仿佛以为我真的不想过多探究但是很快,我借口出差,来到了老家,虽然说是故土,但其实我根本没来过,只是从父亲那里得知有这么一个村子
当我来到的时候才发现的确是个普通的在普通的地方,同中国成千上万个村落一样普通,那里的人也一样勤劳朴实,我忽然想到,如果那个妇人根本不是这里的人,我不是白跑了
不过很幸运,父亲的确来过这里,而且还住在当地一个远方亲戚家里,这个老实的村里人告诉我,他的确知道那个孕妇的下落,并且带我找到了她
这个女人仿佛知道我会来找她,平和地招待了我,她的家比普通人看过去要豪华的多,已经接近城市的标准了,而且三大件也齐全
当我把心中疑问告诉她的时候,并且希望看看当年的那个孩子的时候,女人冷笑了下
你不该问我,孩子的下落应该去问你父亲,当年我只是负责把孩子卖给他罢了,别的我一概不知道,他告诉我你们夫妇没孩子,所以要收养个,我们家穷,什么都没,唯一就是孩子多,一年一个娃,送人的送人,卖的卖,我和我男人根本养不起,有你爸爸这样的富人出的起高价我当然开心了她如连珠炮一般说着
可是我没看到那个孩子,我连忙说道,妇人忽然又冷笑了下
呵呵,想不到他看上去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八十四夜 魍魉
有些办公室里很少办公事,就像老板的或者营销部的,只不过前者指挥别人去外面办公后者被别人指挥,我在的地方不过十几平方米,除去打印机书桌电脑外所剩空间一目了然,还好大家很少同时呆在一起——除了周五的统一排版印小样之外
也正是如此,我几乎和老黄是一个礼拜才见一次
老黄并不老,也不姓黄他是专门负责娱乐板块的,此人相当八卦,不过想想是职责所在,也就不觉得讨厌了
但他老是喜欢讲黄段子,编辑部女职员多,久而久之就叫他老黄了,不过这人贵在讲究尺寸,不会太过,但凡高手都知道点到即止,老黄显然明白,所以只要别人脸上露出少许不耐烦或者厌恶就立即停下来,再加上平日里经常对人和善,爱帮忙,偶尔一些笑话倒也无伤大雅
今天早上就我和他老的早,于是他只好拉着我说
“知道我们记者的老祖宗是谁么?”老黄除了喜欢讲笑话,还喜欢问一些不着四六的问题
我摇头
老黄自然得意地告诉我说是张良
这下我摇头都不会了,你瞎说,我马上回应道,但老黄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想当初霸王被困垓下不是唱歌么?老黄笑道是啊,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被他忽悠了,不过既然无聊,就听他说
他不是念着虞姬虞姬奈若何么?老黄说,是啊,我说,可那不是他怕自己女朋友落到有流氓之称的刘邦手里么?
你错了,人家其实念的是娱记,娱记奈若何,就是娱乐记者啊娱乐记者啊我拿你有什么办法你想想,当时最有名的两个男艺人是谁?是项羽和刘邦,最有名的女艺人是谁?虞姬?所以张良就是对项羽的子弟兵报道说项羽和刘邦哪里是争天下,其实是争女人才打仗,这绯闻一夜之间就传开了,八千子弟兵当然那觉得不爽,于是都不愿意做这种没意义的炮灰,所以说张良是我们记者,准确说是娱乐记者的祖师爷啊
我不禁哑然失笑,忽然仔细看起老黄来,斑秃的头顶,犹如一个足球一样,为掉光的头发毛绒绒的一块块挂在闪闪发亮的头皮上,虽然才小四十,人却憔悴的厉害,如同一截子曝晒多日的腌萝卜干,干巴巴的翻起褶皱的黄皮,也难他们比我们辛苦,而且经常被像鸭子一样赶来赶去,加上熬夜早起风吹日晒,还真以为摸点x宝就没事了洁白干净了可以当老白脸而不是老白干了那完全是自欺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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