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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参见大总管

    也果然,看到赵祯为自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明明他并没替自己办成事,可张贵妃不但没有责备他,反而主动迎上前去向他道歉。

    就这样,面对大声嚷嚷、一脸愤然的赵祯,张贵妃小心翼翼,很久都不再提给家人封官的事情了。

    而赵祯借此不仅没后和朝廷重臣闹翻,也稳定了后宫,可见其高明之处。

    包括张贵妃身为大宋朝的第二夫人,赵祯最宠爱的女子,自然少不了人来巴结,大臣王拱辰(李清照的曾外公)因为反对庆历新政,于是刻意打压苏舜钦和范仲淹,被宋仁宗贬到地方担任知州去了。

    他想调回京城,便千方百计搜罗了一个定州红瓷器献给张贵妃。

    要知道定州瓷本就是宋瓷中的珍品,红瓷更是定州瓷中罕见的变种,据说颜色犹如朱砂,晶莹剔透又如美玉。

    张贵妃见到后爱不释手,但知道赵祯不喜欢后妃和大臣来往、干预朝政,只是偷偷赏玩。

    可没曾想有一天赵祯突然到来,张贵妃来不及藏好定州红瓷,被赵祯给发现了。

    赵祯一看自然是大怒,生气地问:“安得此物”

    张贵妃见得赵祯大怒,也不敢隐瞒,只得可怜兮兮的如实供出了王拱辰。

    赵祯听说后更加生气了,怒吼道:“叫你不要收人家的礼物,你怎么就是不听!”

    他不但是嘴上说说,而且还抄起柱斧(宋朝皇帝经常拿在手上的一种装饰品,类似玉如意,前文说过,赵匡胤有可能就是被这玩意给砍死的),一下子把珍贵的瓷器给砸碎了。

    张贵妃见赵祯如此生气,自然是一脸愧色,连忙下跪请罪,王拱辰自然也没有被调回。

    可是,此事后,在赵祯的严厉训斥下,就算张贵妃宣扬自己绝不收礼,还是有许多人想破脑袋用各种方法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就连出身名门、位高权重的名臣文彦博也不能免俗。

    因为张贵妃的父亲和文彦博的父亲早年相识,文彦博想借张贵妃之力拜相,就费尽心思找了一匹珍稀的用金线编织的蜀地灯笼锦献给张贵妃。

    张贵妃大喜,用这灯笼锦做成了一件华丽的礼服,并在上元佳节宫廷大宴时穿上,一时艳惊四座,连赵祯都频频注目。

    可是,当赵祯听说这匹灯笼锦是文彦博所献后,就算宴会上人多嘴杂,易惹是非,赵祯还是顿时沉下脸来,给了张贵妃一个大大的难堪。

    当然,身为帝王,又身为男人,赵祯还是很注意分寸的,要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斩断和所有人的人情往来,不大现实,也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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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赵祯的私生子?
    的确,没有儿子,是赵祯心里永远的痛,即使他的侄子众多,还把其中几个收为养子,接到宫里抚养,也一直没有册立他们谁为太子,反而还很不待见,这就是他心有不甘的表现。

    因为,养子再好,也不如亲子,他仍想自己生个儿子,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来接掌皇权,才彻底的安心。

    所以他的后半生就是在这种盼子心切的焦灼中度过的,而且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这种焦虑也就越明显,越强烈。

    可他一方面又很清楚,随着年龄的增大,体力精力等各方面素质的下降,这种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了,所以也就越痛苦,可他依然不肯放弃最后的一丝希望。

    例如据《宋人轶事汇编》里记载,赵祯与御史张升叙家常时,仁赵祯说。

    “卿孤寒,凡言照管。”

    意为体恤张升身历两朝,却寒微无依的处境。

    可张升说话行事一向以耿直著称,直接回答道。

    “臣非孤寒,陛下乃孤寒。”

    赵祯一愣,非常不解,问这是为何。

    张升直言不讳的道。

    “臣家里有妻子儿女,外面有亲戚可以走动,可是陛下却只有曹皇后和贵妃二人而已,这难道不是孤寒吗?”

    这话就十分大胆和过分了,不过张升也不是故意冒犯,他的本意是提醒赵祯不要再抱不切实际的幻想,赶紧册立养子为太子,作为储君,以安国本。

    但不管怎么说,张升的这番话都触动了赵祯的伤心事,他闷闷不乐地回到寝宫内休息,曹皇后见他的神色不悦,急忙问其原因,赵祯两眼含泪的将刚才张升的话复述了一遍。

    曹皇后听完后当即是伤心落泪,赵祯也是止不住了,直接泪盈于睫,不胜感喟。

    由此也可以想见,赵祯对于子嗣的渴望,是何等殷切。

    于是,就在这种求而不得的大背景下,

    出现了一件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那就是竟然有人跑出来冒充赵祯的儿子。

    这不是作者菌胡编,而是真的,据记在,在皇祐二年,就有个叫冷青的家伙跑来面见开封知府钱明逸,自称自己是赵祯的儿子。

    冷青自述,其母王氏本为宫女,曾经荣获了赵祯的宠幸,已经怀有身孕,可因宫中失火,逃亡失散到了宫外,无以为生,只得嫁给一个叫冷绪的老百姓,生下儿子也就是自己取名冷青。

    所以他实际上是龙种帝子,赵祯的亲生血脉,如今长大成人后依据母训,前来认父,并有当初赵祯赐给其母亲王氏的绣花兜肚为证。

    开封知府钱明逸是个头脑糊涂的庸人,见这家伙的故事说的有鼻子有眼,又有证物,心中骇然之下,不由信了几分。

    而这冷青也不愧是个戏精,再加上胆大包天,懂得察言观色,见钱明逸微微色变,就知道自己编造的这个故事已经起到了效果,于是愈加的得意起来,展现出戏精本精的本质,演得愈发逼真。

    他甚至是对着在公堂上端坐的钱明逸大声喝道。

    “明逸安得不起?”

    钱明逸又是一愣,见他气势迫人,更是吃惊,心想若这冷青真是官家的儿子的话,那也就是太子,将来是要嗣承大统的,哪里还敢得罪

    于是慌忙间只得乖乖站起身来,在冷青面前表现得很恭敬。

    这件事情传开之后,御史中丞韩绛不敢怠慢,急忙上报朝廷,毕竟此事是关系到皇家血脉继承人的大事。

    而且赵祯以前的三个儿子出生后都相继夭折,仅剩下几个公主,继位的皇子可是一个都没有,如果冷青真是他的亲骨肉的话,已经成年的他,一定会被立为太子,

    可事情报上来后,连赵祯自己都懵了,不知道是真是假,故于是心中一万个草泥马之下,是立即让开封府推官赵概、谏官包拯共同审理此案,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而包拯也不愧是老江湖,无愧于包青天的美名,老辣异常,冷青毕竟是江湖草野之人,愣头青一个,哪是他的对手

    所以在审理的过程中,几个回合后就露出了马脚,最后供出他本是一家药铺的杂役,因其面相不凡,气质秀美,又有很好的心理素质,举止若定,有个叫高继安的人便为之策划,让他自称是赵祯流落在外的儿子,企图利用赵祯望子若渴的心理,蒙混过关。

    至于那证物肚兜什么的,倒并不是作假,而是这冷青的母亲王氏竟然真的是宫里放出的宫女,也确实被赵祯赐予过龙凤抱肚。

    不过她出宫后嫁人,先生过了一个女儿,而后才生下的冷清,因此完全可以排除这家伙与赵祯没有半点任何血缘关系,纯属蒙事。

    而查清楚真相之后,包拯将这事如实禀告给了赵祯,请求将冷清和高继安这两个骗子给斩首示众。

    不过宋仁宗不愧是宋仁宗,真的是个仁君,仁义到了极点,即使对于有人冒充自己的儿子,都并没有怎么计较,觉得这罪责没这么重,处罚的太重了,打几板子放了便是。

    之所以如此,可能他觉得普天之下都是他的子民吧,某一方面这冷清也没说错。

    但是咱们这位包青天却不依,不光脸黑心也够黑的,赵祯不计较他却死盯着不放,继续三番五次的上书,点名若不重判,杀鸡儆猴,诈骗之事还会卷土重来,另生事端。

    赵祯无奈,迫于这敢喷自己满脸口水的家伙的压力,觉得惹不起惹不起,便只得同意将这两个罪犯给斩首示众。

    包括南宋王明清的《挥麈余话》也记载了这件事,不过根据他的记载,当时的名僧全大也参与了此案。

    上面说全大在庐山圆通寺修行的时候,某日见一个进山采药的男子,肌骨不凡,自称是赵祯的儿子。

    全大觉得这是一个可资利用的机会,遂资助了冷青一大笔钱,让他到京城去认亲,企望日后能获得丰厚的回报。

    没承想,冷青被审出是假冒的骗子后,把策划人高继安、资助人全大都供了出来,冷青和高继安俱被处死,全大也被发配到郴州郡内做一个挑土筑城的苦役,于盛夏中暑而死。

    可是这件事却并没有就此结束,虽然包拯查清了事情的真相,说冷青这家伙是假冒的,是个骗子,可民间的百姓当时却都认为冷青确为帝子。

    所以说,吃瓜群众才是最可怕的,惹不起惹不起,他们群策群力,纷纷开动脑筋,在街头巷尾,茶余饭后,本着吃瓜不犯法的精神,自动把这个故事编的更加有鼻子有眼。

    说什么冷青的母亲的确是赵祯的宠妃、后来被追授为温成皇后的张贵妃私下授命宰相陈执中,让他处死冷青,以免自己日后生下皇子时,无法继承帝位。

    百姓们甚至还根据冷青被处死这天雾霾沉沉的天象,大做文章,认为这是大冤案的体现,一时间谣言满天飞。

    甚至那资助人全大道被刺字发配到郴州郡内挑土筑城做苦役,中暑后突然疯疯癫癫的跑到街上,口中作歌道:

    “今朝六月六,老全受罪足。若不登天堂,定是入地狱。”

    这样又唱又跳的疯魔完之后,竟然跌坐而亡,明明是中暑死的,可当地好多人竟然很迷信的认为他真的羽化成仙了,所以还专门为他修建了一座塔来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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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武举是帮大老粗
    夜晚,吃饱喝足之后,李小鱼他们是回到了白天早已找好的客店休息,并没有去逛夜市。

    毕竟已经在大街上足足逛了一天了,虽然增长了见识,但每个人也是累的不要不要的,迫切需要休息一下,再加上考试时间在即,不能光顾着玩,还得温习一下功课。

    而他们住的客店很偏,在城北,都快到郊外了,并不在城中心的繁华地段。

    这倒不是他们差钱,租不起城中心的客栈,而是这段时间城内的客栈全都爆满,住满了人,他们还能找到这样一家客栈,已经很不容易了。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西北的局势动荡,大宋和西夏的战事一触即发,朝廷急需勇武的猛将,所以把武举考试的时间提前了。

    这样一来,就恰好和本来即将举行的文举考试时间撞车了,两场大宋朝最重要的科举考试时间重叠在了一起。

    而且都是同一天举行,也就是三天后,还都是考三天。

    当然,文举考三天是因为试题比较难,一个个都塞进一两平米的格子间里,跟咸鱼罐头一样,吃喝拉撒都在里面,用不了三天也得给我关满三天才准出来。

    武举的话,虽然也要考文化,就是策论,不过比较简单,所以用不了三天,一天就够了,大概就是默写兵书墨意,以及战阵分析。

    剩下的两天,就是考武艺了,不过和之前的乡试可不一样,而是真刀真枪,步射、骑射、踏弩、投枪、枪刺,不是力气大,光靠莽就行,必须要有点真本事,不然应付不下来。

    由此,大宋朝举国上下,不论是文举考生,还是武举考生,都在这个时间段,跋山涉水的云集到了汴梁城,准备考试。

    也因此形成了城内客房紧张,供不应求的局面,他们已经算运气好的了,还有好些个考生,根本找不到房子,只能在城外的破庙借宿,那才叫倒霉,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女鬼。

    他们住的客栈名叫青云客栈,寓意为平步青云之意,专门用来接待他们这些远道而来的举子,老板是一名曾今科举失意的读书人,考了十几年都没考中,心灰意冷之下,彻底死心了,不抱任何期望,改行开了这家客栈,热情的接纳了他们,给了他们三间房,也是最后的三间房。

    照例,鲁达和贾斯文两人一间,张世杰和邱廷弼两人一间,他则和了元小和尚一间。

    至于展昭的话,人家本来就是开封府的官差,级别还不低,所以在衙门里有住的地方,没跟他们挤在一起,已经告辞回去了,约定改日再见。

    来在自己的房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约莫已经后世八点来钟了,虽然比较晚,但外面依旧十分热闹,灯火通明。

    不过李小鱼没有闲心再去逛,找小二要了一壶热茶,又打了一盆热水洗脸,便拿出早已买好的兵书,孙吴兵法、三十六计、六韬等,细细研读起来,挑灯夜战。

    毕竟他可是志在要考武状元的男人,光是武艺出众可不行,那样只是一个莽夫,还必须文化也要跟得上,所以必须要把策论这一关通过。

    不然,武艺再高,策论扯淡的话,那些重文轻武的家伙,也不会轻易把武状元给他的。

    至于鲁达和贾斯文这两个家伙,则没他这份闲心,两个家伙都不学无术,斗大的字不识一筐,所以要求他们看书只是扯淡,两人自己都放弃了。

    是决定去考绝伦科,就是增加武艺测试的难度,降低策论的难度。

    反正两人背了几句三十六计就觉得自己已经十拿九稳了,所有又跑出去玩了,让得李小鱼徒唤奈何的同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由得他们去。



第一百零四章 文武举间的战争
    听得门外的嘈杂喧哗声,竟然有人直呼武举生是帮上不了台面的大老粗,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李小鱼也是不禁一愣,诧异道。

    “这是怎么回事谁特么在外面说胡话呢这分明是不把小爷我也放在眼里啊!”

    他又仔细听了听,发现里面竟然有鲁达和贾斯文他们的声音,就是他们气呼呼的和一群人吵在一起,骂开了,甚至有要动手的趋势。

    无奈之下,他只得是苦笑道。

    “靠,难不成是这两个家伙又惹事了吗他奶奶的,小爷我还真是片刻都不得清闲啊,想安静看会书都不行,得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了,别真惹出什么祸事来。”

    “而且,你们骂就骂吧,骂他们俩就好,竟然直接骂武举生,他奶奶的,这不是把小爷我也骂进去了吗不论是帮理还是帮亲,小爷我都没有放过你们的道理了啊,该给你们这些自命清高,觉得高人一等的文举生一点颜色看看了啊!”

    说着,李小鱼是一边摇头,一边放下了手中的兵书,开门走了出去。

    打开门一看,因为他的房间在二楼,所以是清楚的看到,一楼的客店大厅里,正是鲁达和贾斯文他们与一帮文举人骂开了,对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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