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所以皇帝对殷容目前只是极度的冷落和迁怒。
好在新皇子府里的所有人和所有物,都第一时间被扣押了起来。皇帝要一个一个地审,他绝不会放过杀害他儿子的凶手!
徐妃殿门前,面容冰冷的太监还在一下一下闷声往徐嬷嬷身上落板子。
徐嬷嬷背后都被打了个稀巴烂。
血肉浆液四溅开来,将地面浸了个透。
殷容面色发白,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皇子府。
孟楣仍在西院里娇娇媚媚地等着他。
他走进房门,看着孟楣,明明先前还鱼水之欢、高兴不已,眼下却又像不认得她了一样。
他忽然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这副皮囊底下,又是怎样一副灵魂
孟楣也显得有些惊慌,喃喃问:“殿下,母妃她怎……”
话还没说完,孟楣陡然瞠大了眼眶,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因为殷容用双手紧紧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脸色迅速涨得通红,艰难道:“殿……殿下……”
殷容道:“你为什么要陷害在我母妃头上她到底哪点对不起你孟楣你知不知道,你
第969章始终还是慢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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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容不得不担忧,道:“可若父皇查到了我们身上该怎么办”
孟楣顺着他的后背宽慰着,道:“殿下连母妃宫里和那新皇子府都不曾去过,我也没接触过任何送往那里的东西,不管怎么查,又怎会查到我们身上呢。明日我可以进宫去替母妃证明一二,也能将情况说明,当时寝宫里有旁的宫人可以作证的。”
殷容点头道:“嗯。”
孟楣知道,即便她不主动进宫,宫里也会派人来传召的。因为不管怎么,今天她也在徐妃那里出现过。
后来殷容又问:“楣儿,今天的事,你是怎么做到的”
孟楣道:“是徐嬷嬷,她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又怎么忍心让别人抢走你的一切。所以徐嬷嬷知道殿下的痛苦以后,便决定去为殿下做一些事。”
殷容想起徐嬷嬷在宫殿前被打得血肉成浆的一幕,不忍再往下想。
他想,将来等他事成以后,一定要为徐嬷嬷立一块碑。
皇后一直在中宫等消息,可最终等来的,还是新皇子死去的结果。
皇后脸色不太好,扶着靠枕缓缓地坐在了软椅上。
身边太监总管和嬷嬷不由担心,出声道:“娘娘没事吧”
皇后一手扶额,一手无力地摆了摆。半晌,她才出声道:“现在新皇子府那边是什么情况”
太监总管应道:“皇上把府中所有人都扣押了,后来又怒气冲冲地往徐妃宫里去了。看样子是打算把这件事情追究到底。具体情况,奴才已经派了小太监去打听了。”
这说着这话,外面的小太监就匆匆地跑了回来。
皇后问:“皇子究竟是怎么死的”
小太监气喘个不停,道:“奴才刚刚打探到了,那位皇子殿下好像是……被毒死的。”
“被毒死的”皇后不用脑子想就知道,这定不是什么意外。
小太监道:“皇上查了今日皇子殿下所有的日常用品,最后查到皇子殿下所用的食具筷子上有毒。而那筷子,正是徐妃宫中送点心去一起送过去的。”
皇后挥挥手,让人退下。
她心里开始计较,如此明显的毒害,证据直指徐妃那边,皇帝会相信吗
而且这么做,对徐妃丝毫没有好处。这一切看起来,更像是有人栽赃陷害的一般。
谁会有这个动机
徐妃想来想去,只想出了两个人。一个是七皇子殷容,还有一个就是……自己。
徐妃是殷容的生母,外人多不会相信殷容有这份狠心和胆量。
外人又并不知道她暗中已与那位新皇子连成一线了,所以任谁都会怀疑她会有这个动机。而且她身处宫中,有更多可指使的人,也有更多方便有效的手段。
想到这里,皇后脸色更加难看,立刻招来身边人,道:“立刻把本宫与那皇子来往过的痕迹全部抹去,要快。”
不知道是有人歪打正着还是刻意为之,她意识到自己若是再坐以待毙,则极有可能会成为众矢之的。
新皇子的身后事由礼部督办,不过他生前的居所以及所有物品,皇帝都让黄公公一一去清点。
全部下人正在审讯当中。
黄公公知道皇帝极其重视,因而办事效率非常高,这一夜便将从前宅子以及现今皇子府的所有物品清点完毕。
黄公公前来禀告,神情郑重道:“皇上,老奴点了殿下的库房,发现有些东西对不上。”
皇帝抬起疲倦的面容,双眼布满了血丝。现在任何一条蛛丝马迹他都不想放过,问:“什么对不上”
黄公公道:“殿下的库房有不少积累,好些是皇上送的,可还有好些不是。但老奴看,那些都是宫中之物。”
皇帝问:“是徐妃送去的”
黄公公摇了摇头。
意思就是,除了他和徐妃,宫中竟还有第三个人在暗中与新皇子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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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0章宫高墙里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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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拿了一片唇红纸,放在唇间抿了抿,唇上更添一抹朱红。她道:“臣妾也曾倾心相待、满怀热忱,臣妾也想得到幸福,只不过是因为谢家的女儿,在皇上眼中,不配得到那种东西罢了。”
她缓缓道:“臣妾无法为皇上孕育子嗣,臣妾几十年如一日地恪尽职守当好大殷的皇后,臣妾无怨亦无恨。臣妾唯一拥有的就是这身凤袍和头上的这顶凤冠,臣妾将穿戴着它至容颜老去,仅此而已。”
她抬眼,看着铜镜里的皇帝,一滴眼泪从眼眶里溢出。
但她依然端庄地温和笑着:“连这最后一点微末的体面,皇上也想从臣妾这里剥夺了去。臣妾除了是谢家女,到底哪里对不住皇上”
皇帝抿着了抿唇,道:“所以你就狠心毒死朕的皇子因为他即将成为朕的太子,他即将认别人为母,你害怕自己将来再当不了太后”
皇后道:“臣妾说没有做过,皇上哪怕就信臣妾一次也好。”
皇帝道:“你一早便知道了朕在宫外有一皇子,你一早便在神不知鬼不觉地安排筹谋,眼见事态不受你控制了,你便除之后快,现在你竟要朕相信你”
皇帝在她面前没有想象中的暴怒,两人夫妻多年,早已一潭死水。
皇帝又道:“原本你是大殷的嫡皇后,将来顺理成章是大殷的太后。你这一生没有子嗣,是朕愧对于你。朕没打算剥夺你的体面,也不会让你那么凄凉。”
皇后瞠了瞠眼眶。另一行泪珠无声落下。
皇帝道:“那是个聪明的孩子,便是认了母,没有血缘关系,他也自该知道怎么权衡。他需要徐家不假,可也不能放任徐家一家独大,将来成为第二个谢家。”他闭上眼,掩下眼中浓浓的哀痛,长吸一口气,“皇后,你走了一步坏棋啊。”
皇后又哭又笑,道:“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我没有做过啊。”
天亮了。
朝阳从东边升起来。
那第一缕光乍破天际,将所有黑暗与阴霾都驱散。
皇帝从皇后寝宫里出来,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眯着眼看着远方瑰丽的日出。
朝气蓬勃的日光将他的龙袍镀了一层辉泽,可穿着龙袍的人一夜之间却已苍老。
黄公公端着托盘进了寝宫,对着雍容华贵的皇后道:“娘娘,请选择吧。”
皇后缓缓抬头看去,见那托盘中放着白绫与一只瓷瓶。
她一边招手让黄公公过来,一边淡淡笑道:“有劳了。”
最后她选择了托盘里的一瓶药。
寝宫内外的宫人们都哽着声低低地哭。
皇后打开瓶塞,仰头将药灌进了嘴里。
孟楣照昨晚与殷容说好的,今天一早便进宫一趟。她昨天在徐妃那里坐了一会儿,进宫以后象征性地为徐妃求情地同时,也好撇清自己的干系。
毕竟她去给徐妃请安时,旁边是有别的宫人看着的,她从始至终并没接触过有关新皇子的任何物品。
只不过她才出皇子府大门,就听见了皇宫的方向传来丧钟的声音。
那浑厚而旷远的钟声,一下又一下,回荡在整个宫城上空。
孟楣不由驻足抬头,有些怔愣。
皇子昨日已死,为何今日才鸣丧钟何况照礼制,皇子去世也不应该鸣丧钟才对。
孟楣仔细听了听那丧钟最终响了几下,神色不由变了变,又匆忙折身返回府中。
钟声响起时,孟娬打开房门,与殷珩一同站在屋檐下静静听着。
待到钟声结束,两人才对视了一眼。
皇后的丧钟
如若换做平时,这根本无法令人置信。
怎么可能,皇后身体康健,并
第971章待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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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自己这边处理得干干净净,只是无法及时抹去新皇子那边留下的痕迹,不然皇帝也不会发现她早已在暗中谋划筹备。
这样的女人,怎能留得。
否则将来她必成祸患。
皇后发丧,所有的皇子公主们都得进宫。
一时间宫里一片素缟。
殷容携皇子正妃、侧妃一同进宫,徐妃被打入冷宫一事,也用不着孟楣原先打算的去说明情况了,皇帝心里清楚得很,说得再多只会惹皇帝更加心烦。
每位皇子都要在灵堂里守灵。
孟楣身为侧妃,悄然退出灵堂也没人察觉。宫里走动的太监宫门们都要戴孝,而且后宫妃嫔也一应着孝服素衣,因而她在宫里行走丝毫不引人注目。
太学院的课业没有停。
年幼的皇子公主们过来给皇后磕完头以后,还得去太学院听太傅授课。
孟楣在御花园里没走多远,便瞧见披麻戴孝的十三皇子,身后正跟着两个小不点,一齐往太学院的方向去了。
一道娇软得分外好听的童音在问:“十三哥,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十三皇子道:“母后去世,身为皇子,当然要这样。”
“母后”殷怜眨了眨眼,“你母后不是就在宫里吗,今早还给我们吃汤圆来的。”
要不是皇后突然没了,萧妃一时走不开,不然此时应该亲自送他们仨去太学院的。
十三皇子哆道:“别瞎说,我亲娘那是母妃,现在去世的是皇后。只有皇后才能被称作母后。”
殷怜瘪瘪嘴:“规矩真多。”她低头扯了扯自己的衣角,“你穿也就是了,可我和弟弟为什么也要穿”
十三皇子挠挠头,道:“我们都是晚辈啊。”
这个时候的殷怜还不知道一个人的去世意味着什么。
孟楣在御花园里一直看着那两只牵着手,跟在十三皇子后面,一道渐渐走远。
湘兰见孟楣驻足观看,也顺着视线看了一会儿,不由道:“姑娘在看什么呢”
孟楣道:“看孩子。”
她想,若是她的孩子还在的话,现在也应该趔趔趄趄地学会走路了吧。
湘兰讷讷开口道:“那两个孩子是……”
孟楣道:“跟在十三皇子身边,没错的话,应该是孟娬的一双儿女吧。”
当初宫宴的时候她虽然没去,但后来也听说殷武王府的郡主和世子被送进宫进太学院的事。而且还是由萧妃多为看顾,因此他们和十三皇子一起上下学,再正常不过。
湘兰闻,有些担忧地看了看孟楣,试探着开口道:“姑娘,当下还是不要……”
孟楣道:“你担心我会去对付孟娬的孩子”说着她便转身,不疾不徐地往另个方向走,又幽幽道,“当前我们自身的形势都还未明,我还没有蠢到再不计后果地与她为敌。”
以前的数次交锋都让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前车之鉴告诉她,她这辈子兴许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就是与孟娬做了敌人。
倘若再来一次,虽不能做朋友,但至少井水不犯河水。
不过仇已经结下了,她无法平心静气地放下,但也不会再冒进行事。她能忍,也能等,等到时机成熟的那一天,再来偿报,让伤害过她的、折辱过她的,统统都要付出代价。
她声音极轻地与湘兰道:“待将来,他荣登大统,我还怕拿不住一个孟娬吗。”
湘兰想,横在她前面的还有明雁君,再不济还有一个萧瑟兰,即便将来七皇子坐上了皇位,那皇后的位置也不可能是……
孟楣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又轻飘飘道:“前路荆棘,我忙着铺平自己的道路都还来不及,又哪有时间与她斗。”
不管横在这条道上有多少阻碍,她都终将会一一铲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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